背德男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醉无归
她体内有暖流涌出,她闭上双眼,干脆放任他肆意妄为。
“明明……”他叫她的名字,好像梦呓。
门外有人去而复返,也叫她的名字:“明明,你洗过澡了吗?”
他正好让她举着手,好方便把她的睡衣脱下来。她半梦半醒之间,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声:“嗯?”
身体还在被他占有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又被除去。在这么难为情的时候,偏偏室友还在门外问她。
她咬着嘴唇,快感越来越强烈,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你快到了,明明,忍着点。”他提醒她。
她难以控制地达到高潮,好在忍住了并没有叫出声。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停了下来,像是留给她时间应对。她在等高潮最激烈的反应时间慢慢过去,好尽可能气息调匀,让人察觉不出问题。
“你先去吧……我不用……”
她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几个字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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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终于从那个看不到对方的羞耻姿势解脱出来,她又被迫要和他面对面。
他的眼神脉脉含情,却让她不敢直视,也不愿意接触。
双腿轻易地被他分开,他在她脚踝处爱抚、舔舐,渐渐从小腿向上移。
“不要了……”她在他准备进入的一瞬间,无力地呻吟。
她躺在自己床上,双腿被他分开,理所当然地进入。
“不要拒绝我……”他浅尝她的唇瓣,吮吸她的乳尖。
她指甲紧紧陷入他的背里,脚趾绷得紧紧的。
因为想叫又不敢叫,还是只能咬着嘴唇承受高潮。
泄的时候仍然飘飘然,小穴死命地夹着他的那里。
“好了吗……”这可是在她住处的床上,向来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我还没有好……”他低头看交合的部位,那里进进出出,她身下一滩全是水。
“明天还要上班……你不是……不纵欲吗……”她双手无力地搭着他的腰。
“我不是说过……和你在一起,会成天都想做爱做的事。”他深深进入,又浅浅撤出。
因为快感,她手指抓紧紧抓着床单,承受他的冲撞。
一次又一次,她攀上顶峰,飘飘然好像到了绵软的云层里,话都说不出。
连迎合他的力气和意识都一并失去,只知道自己沉溺于感官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
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由于对方长时间用手压着她的腿,现在有些隐隐的酸痛。
“我们这样……”她看着他爱怜的眼神,理智渐渐恢复过来,“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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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然而你不会知道(表白)(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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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她话中的困惑,何曾躺在她身旁,抱着她。
他刚才掐着她的腰顶她的时候分明凶得一塌糊涂,现在却温柔得要命。
“我申请国内公司的工作了。”他说出这么一句简短的话。
“恭喜。”她轻轻拨开他的手。
“我想回国。”他坐起来,想拉她的手。“我跟父母也说了。”
“嗯。”她心不在焉地任他拉着手,眼睛向天花板看去。
天花板的吸顶灯灯罩是白色的,却上了自然光的灯泡,所以投射下暖黄色的光线。
床上有点湿湿凉凉的,是因为刚才他压着她胡作非为了好一段时间。
“所以我……”他握着她的手,好像要说什么重要的话。
空气里有幽幽的茉莉花香气,清新怡人。
只是因为他们刚做了那种事情,所以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气息。
“何曾。”她深呼吸几次,打断他。
“嗯?”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对我不止是床伴这么简单?”
她用另外一只手,将何曾握住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明明,我是……”他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想要为自己辩解。
“你是认真的?”她双手交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有风吹过,她突然打了个喷嚏。正想去拿衣服,何曾起身,把他的衬衫披到了她的肩头。
“谢谢。”她确实很喜欢他的体贴温柔,善解人意。
同时,他也善解人衣,每次和她做刺激又满足。
然后呢?
“你每次都是这样。我这个人性子软,你向来都是……”她脸上有些发红,“强着我做。”
“嗯,你说。”他知道她有话要说。
“做也就算了……别的事情,你也是这样。”她话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
“你不要告诉我,这次你是因为我决定在国内发展的。”
他摇摇头:“明明,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复杂?”她心中有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怒气,“是你告诉我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
“我是说过,可是……”
“可是怎么样呢,我很特别吗?”
“明明……你听我说……”
“你少拿那些狗血八点档的台词糊弄我。”
“你条件这么好,有的是人愿意和你约会上床。”她扔掉他的衬衣,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在你眼中,我有这么饥渴吗?”他把被她扔到地上的衬衣捡起来,拿在手中。
“你跟我在一起,除了想着把我吃干抹净,还有别的吗。”
他的手攥紧了衬衫:“当然……明明,我……”
“是,你跟我讲了你的情史。”她把自己裹得更紧,“我当故事听一听,你不会认为我还对你有那种想法吧?”
他沉默了很久,把手中的衬衫抖开。
“我说过的话,做过的决定,你都不当一回事,对不对?”她问他。
何曾静静看着她,把衬衫披到自己肩上。
“我已经说过我们不可能。”她低着头,喃喃念道。
“我想和像他那样让我心里踏实的人在一起,你就用相亲试探我,跟我说你要回国。”她抬起头,望着他:“你是想让我又开始左右为难,为你牵肠挂肚,还是再等某一天,把你给我的希望亲手了结?”
“不是的,明明,我考虑过了。”他抿了抿嘴唇,“我舍不得你,你这么好。”
“我是很好啊,”她笑了,“我向来都反抗不了你,稍微对你心软一点,你就对我……勉强着这样那样的。何曾,你有哪一次问过我的想法吗?”
他哑口无言:“……我以为你喜欢。”
是,她其实是喜欢的。那种在床上被引诱强迫、无力反抗只能享受的感觉,其实刺激而充满快感。
但问题是,他们俩平时的相处也是这样。他太强势了,萧明明面对他的时候,总有种深切的无力感。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说我们职业一点。
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你跟我说明知故问。
我又忍不住想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冷静跟我说没时间相处不可能。
我离开了,你惦记我。有人追我,你说我和他不配。
我不愿意和你多接触,你就这么和我做。”
她语气平静得无以复加,眼泪却无声滑落。床上开心又怎么样呢,在感情的步调上,原来自己和他从来没有合拍过。
“我跟你说,上次是最后一次了。你可能忍了一天两天,然后今天又这样,还跟我说什么你要回来?”
虽然裹着被子,但却感觉到冷,她在发抖。
因为是合租,她不想影响别人,所以只好把声音放低。“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何曾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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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大概是想抱她。
触碰到她肩头的一瞬间,萧明明抬起头,脸上是交错的泪痕。
他像触电一样缩回手,尴尬地扯着衬衣的门襟。
“明明,我想和你在一起。”这是她认识的那个何曾说的话?
“为什么?是因为我反抗了,跑开了,所以你要想办法把我抓回来?”
“不是的,明明,你听我说。”他在她床前,蹲下来。
“你跟我讲你前任的事情,我就当听笑话,何曾。你要相亲,跟我说相亲的人都不如我,这算什么意思?我说了,想找床伴的话,以你的条件有的是人愿意和你上床。”
何曾站了起来,垂下头看着地面。
“你不要以为我今天愿意跟你做这种事情,是因为我愿意接受你。”她用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你说了,我现在是自由的,我和你一样,找点乐子。等我以后有了男朋友,就没这种机会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她的脸,好像受到了打击一样默默摇头,说不出话来。
“嗯,我说完了。”
“难道你真的要……接受他?”何曾一粒一粒扣上衬衫的纽扣。
“是。”
她倔强地回应。
何曾穿好衣服,站在一边看了她一会儿。
“明明……”
“你走吧,没有听说过床伴会在别人家里过夜的。”
【55】对着电话我想解释我自己(茉莉?玫瑰?)(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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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萧明明觉得轻松许多。
可能是因为他走的时候特别狼狈,也可能是因为她终于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占据了主动权。
有意思的是,他来的时候她生怕室友发现带了人回来,他走的时候她反倒无所谓。
其实就算有人看到又怎么样呢,说清楚就好了。
对,说清楚就好了。
他把门拉开的时候发出“吱呀”的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有些突兀。
她裹着被子,屈着膝盖,抱紧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摆出防御的姿势。
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就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让对方有伤害自己的可能她不想让他再有机会伤害她了。
萧明明循声望去,他欲言又止。
两人对视片刻,他低下头,好像话音被堵在咽喉里,再也说不下去。
“小心着凉。”他终于挤出这么一句话。
门被轻轻合上,锁舌叩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天晚上,她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手机上多了两通未接来电,来自陌生号码。
一通时间在十一点多,一通在三点多。
萧明明觉得应该和工作无关,所以干脆当作没有这回事。
她当然好奇,但问题在于,好奇又能怎么样?
感情的事情原本应该是简单的:天长日久,互生情愫。
这种平淡无奇的过程,才是大多数普通人习惯和接受的步调。
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不管是先性后爱还好,或是这种霸道强势的予取予求也好,其实并不是那么对她的胃口。
只是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它过去、它就偏偏不会如你的意。
何曾似乎消停了几天,除了偶尔的工作邮件之外,两人极少有交集。
即便偶尔碰到,她也是急匆匆走开,并不想给他制造说话的机会。
他后来在午间和下班后打过电话到她手机上,萧明明选择冷处理。
至于袁谦这边,两个人上班下班,短信不断。
“现在的女孩子是不是会觉得送花很老套?”
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萧明明心里一动。
“不会啊,至少我不觉得。”
“那……要是到不喜欢的花,会不会不开心?”
萧明明在这头想着袁谦发这条短信的时候,是不是皱着眉头,揉着因为戴眼镜太久而有些发红的鼻梁。
“听花店的介绍,大概不会出错吧?”
其实比起花束,她其实更喜欢养盆花。
小时候还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他们老两口住在底楼,背后有个小花园,一年四季鲜花不断,每个时节各有景致。所以萧明明就在家里养了一盆茉莉,她喜欢那种幽远的香气,夏天正是茉莉花开的时候,再闷再烦,回到家冲个凉再闻闻茉莉花香,心情就好了很多。
而她突然想到,上次何曾在自己家里的时候,辨认出了这种香气。
她发了一会儿呆,决定不再去想。
* * * * *
寻常花店都是不卖茉莉的,最畅销的依旧是明艳动人的玫瑰。
所以她在到第一束玫瑰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惊讶。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选鲜艳如火的红玫瑰,袁谦选了粉红色的玫瑰送给她。随着这束玫瑰送来的,还有一张小小的心形卡片,字迹挺拔规整。
“原来你心目中那个麻烦的女孩子是我?”萧明明摆弄着那张卡片,发了条短信给袁谦。
“没……不是那个意思。”透过短信传来了一阵慌乱。
“对了,这家花店的字还挺好看的,感觉练过?”
“哦,你说那个啊,那是我写的。”
哦?袁谦还有这一手?
萧明明不由得仔细端详起来,没错,落款确实是他。可是自己为什么刚才没有注意到呢。或者说,为什么认识了两个多月,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字写得好?
“一手好字,字如其人。”萧明明看了看这句话,觉得好像不太妥当,又把后面四个字删掉了。
虽说到花的人没有不开心的,但是下班的时候萧明明却看着这束花犯了愁:这束花带着花泥,很有些沉。抱着挤地铁显然不太好,但是今天又是周五,难道就放在公司等它枯萎?
“他送你的?”
萧明明转头看了他一眼,敷衍地点头表示确认。
周五的下班时间,人人都忙着赴约或者回家,因此他的出现就显得越发不合时宜。
“不好拿回家吧,要不要我送你?”
何曾走过来,看着那束花。萧明明原本以为他会说什么,但他偏偏一言不发。直到有人从旁边经过,和他打招呼,他好像才回过神来。
“就当我赔礼道歉,好不好?”
萧明明看了他一眼,她摇头,拿起那束花就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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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
就要走过的时候,却发现有股力量拉着她。低头打量才发现,何曾拉住了她的袖子。
“有事吗?”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情绪,客套生疏,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而现在的他,像极了做错事被抓包又央求对方原谅的小孩子。
他明明是那么自信甚至自负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萧明明倒是情愿他和以前一样,说着轻浮的话或者满不在乎地调笑。这样的何曾她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但直觉告诉她,还是赶紧走开比较好。
所以她低低说了一句:“你放手吧,我要走了。”
她看到他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一下,又紧紧抓住她的袖子。
萧明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里是疑惑和不耐烦,他的眼神里是执着又不知所措。
“你放手吧。”她轻声重复了一遍。
然后她就看着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她的衣袖。
“我只是怕你辛苦。”
他的声音也很轻。
如果不是因为办公室现在还算安静,这句话多半就没法听见了。
萧明明本来想说,再辛苦也是心甘情愿。转念一想,为什么要理他呢?
她跨进电梯的时候,正好差点超载。一帮人急着下班,吵吵嚷嚷,意见很大。
何曾跑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想干什么呢?他想说什么呢?
萧明明低下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56】为了要讨好你的欢心我经常忘记我自己(微虐心动)(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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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何曾你还记得吧?”
风和日丽的周末下午,袁谦约了萧明明出来喝下午茶,旁边的步行街人流如织。
比起上次吃饭,袁谦好像更加放得开。两个人虽然称不上相谈甚欢,但也不会冷场。
不过这个话题……
“记得,上次暴雨,他送过我回家。”她用低头喝咖啡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对对,我跟他是大学室友。你别看他有时候看上去挺严肃的,其实本人……”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他不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么?
“嗯,工作好像挺忙。”听着袁谦对何曾的诸多溢美之词,萧明明觉得尴尬得不行。
“是啊,挺忙,也很有想法。”他顿了顿,神秘兮兮地说:“不过他竟然准备回国,而且说手续已经办差不多了,这倒是让我有点惊讶。”
萧明明觉得喧闹的商业街一下安静了,好像被按了静音键似的。
他是真的想回国发展,也是真的去办手续了?
“这样啊。”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用吸管戳着杯里寡淡无味的碎冰。
她其实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偏偏袁谦并没有察觉这一点。
“哎,他和谢师姐的事情,我也是没想到。”袁谦遗憾万分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他算是被坑了,真的。”他摇摇头,“说起来也算是人家泡他,你说哪有赖上就不走的,有他什么事。”
袁谦大概是感慨良多,也不拘谨了,于是把何曾曾经给萧明明讲过的故事又说了一遍。
在袁谦的版本里,那个谢师姐老牛吃嫩草,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要出国就把门锁都换了,寝室里几个兄弟都觉得不像话。
“你说这叫什么事?你要出国,要奋进,好好说不行吗?直接把人锁外面,我们都替他生气。”
在何曾的版本里,他对这些一笔带过,只是说觉得她比自己有追求。
“然后那个谢师姐不是走了吗,送了飞机回来我们帮他去租的房子里搬东西退房。”
“还和那个房东吵了一架,说这又漏水那又坏了什么的。他一直很冷静,跟我们说别吵,赔就赔。”
“等我们把东西搬差不多了,他看了那个房间很久,少说十分钟吧,反正我跟另外个室友抽完一根烟他都没出来。”
“你还抽烟?”萧明明终于插了句嘴。
袁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呃……偶尔……”
她摆摆手:“我随口问问而已,你别紧张嘛,后来怎么样了?”
袁谦看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心揣回了肚子里:“后来我跟那个室友偷偷过去看了一眼,结果你猜我们看到什么?”
能看到什么?人走了,东西也搬空了。
还能看到什么,难道是灵异事件?
“他就蹲在地上,抱着膝盖,也不知道人在看哪儿。看到我们来了,慌忙擦了一下眼睛。”
“其实异地又跨国,真的难。我们那天晚上一起吃饭,就想劝他干脆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结果刚开了啤酒还没说上话,他突然说决定准备出国。我们真想问他是不是发烧了,看表情又不像。”
“我们以前聊天的时候,一直感觉得出来他是想毕业之后回家那边的,出国那个决定主要就还是为了……哎。”
袁谦说得有点累了,喝了一大口咖啡。
“那后来呢,他也去了那边吧,怎么没有和那个师姐在一起?”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大四那年他疯了一样熬夜刷题,泡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时候比谁都多。”
“听上去有点夸张……”她顺着袁谦的话感慨了一句。
是除了极少数时候,何曾一直看上去都是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
她觉得他应该属于典型的那种利己主义者,怎么会为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一个曾经把他锁在门外的人拼命成这样?
心里有点酸楚,奇怪,明明和他说得那么清楚,大家没可能的。
可是从袁谦这里听到了他的过去,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而且那个时候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但是他吧,就是太较真……后来大四那次不顺利,又准备了一年才走。”他苦笑一声,“你说,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是不是够意思了。”
“嗯……”萧明明迟疑着点点头。
在何曾的描述里,他好像只是做了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去追赶女友的脚步,和她在一起。
以至于说到“前女友为了下定决心出国所以换了锁”,和“再次下定决心离开他,把他锁在门外提分手”这种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经过时,显得过于轻描淡写。
甚至让听故事的人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不在乎,也没有痛苦。
怎么可能?旁观者都这样了,当事人呢?
他是一次又一次强调自己给不了时间和关怀,那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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