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男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醉无归
雨不大,但有风。风让雨丝斜斜飘落,透过伞面浸透衣衫。
萧明明这两天对工作专注得有些过头,甚至有些狂热。
从早上到办公室到离开之前,她几乎除了午饭和上厕所的时间,都在拼命地做事。
老大他们今天似乎终于不用开会,被摧残得神萎靡的他看到萧明明的表现,老怀安慰。
“这么认真啊?”老大凑到屏幕前。
“嗯。”萧明明没有多说。
她必须专注一点,再专注一点。
否则,前几天在她工位上发生的一幕就会时不时跑到眼前。
回忆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她想。
走到公司附近的酒店路口时,出租车在面前停下,走下一个人。
萧明明在余光中发现他的身影,匆匆用伞遮住脸向前走。
她落荒而逃。
“我不是个好人,你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应该去找个认真对待你的好男人。”
他的话音忽然在脑海中回荡,久久不去。
鞋跟卡在窨井盖上,她摔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地上的污水沾湿裤脚。
膝盖、手、脚趾……有痛的感觉。
是擦伤?还是扭伤?
其实这些身体上的痛苦,都抵不过她此刻的心中的狼狈不堪。
她想去拿那把雨伞,无奈这一跤摔得太狠,伸手的这一下动作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有人走到前面,捡起那边雨伞,走到她身边,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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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又温柔的他,狼狈不堪的她。
重逢,独处,在这夜。
【22】冷雨街灯长夜
“给。”他撑起伞,遮住她头顶上的雨幕。
萧明明见到是他,挣扎着双手用力,勉强撑起身体。
“摔伤了?扭到没有?”何曾把伞打得更近一点。
“把伞给我。”她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头。
“……”
“把伞给我!”她见他不回答,有些急了。
他没有应声,伸手想搀她一把,却被推在肩头。
这一下萧明明用尽全力,顾不上手上的伤,虽然让他差点失去平衡而摔倒,自己也疼得掉下泪来。
“你这是何必呢。”他半搂着她的腰,用伞遮住她的脸,一点点扶起来。
萧明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笑着说:“何先生这么好心?”
“……你还在生气。”
“不要让我误会,好不好?”
“你打车回去吧,出……”
“不要让我误会,好不好?”她说话带了哭腔。
何曾看着她,把伞举得低了一些:“别哭……”
萧明明紧绷了几天的神经,被这句简单的话击溃,她抓着他的肩膀,失声痛哭。
何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萧明明语不成声。
“……你这样走起来方不方便,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误会,好不好……”
萧明明今天第三次对他说这句话,他叹了口气。
“我有什么好……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性只是一种欢愉的方式,男人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
他忽然用英语低低地说。
“女孩子不要这么容易动情,会受伤的。”
“你看着我,再说一遍。”她带着眼泪,抬头望向他的脸。
他垂下眼帘:“有什么区别吗?”
“我只是你的猎物,对不对?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地对我?”
“你这样淋了雨,不管不顾,会生病的。”他顾左右而言他。
“那带我去你房间啊。”
“……明明。”
“萧明明。”
“好,你别乱动,能拿伞吗。”
何曾抱起萧明明,到了房间前,放下她。
一落地,她又感到火辣辣的疼。
何曾打开门,插好房卡,又把她抱了进去。
“伞……”她不忘提醒。
“你坐好,我去拿。”
他取了扔在门口的伞回来,放在桌上,萧明明正就着光看自己双手的伤。
“我叫客房拿酒……”
“酒疼。”
“那双氧水吧。”
萧明明点点头。
他打完电话,皱着眉看着萧明明的脚:“脚也崴了?”
她点点头,脚踝处肿得厉害。
“要去看急诊吗?”
“不用,你其实不用对我这样的。”
“……你都这样了……”
萧明明拉起裤脚,牵动伤口,有些难受。
何曾拿了件浴袍给她遮住下半身:“你把裤子脱了吧。”
说完,他背过去,望向窗外。
夜幕被雨水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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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灯光恍惚不明。
【23】还有一种可能性
“何曾。”
“嗯。”他没有回头,难得的正人君子。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不敢……”
“那你回头啊。”
他摇摇头,转过身。
萧明明已经脱下牛仔裤,赤着两条腿,微微曲起的膝盖上有刺眼的红色伤痕。
他像触电一样转过脸:“你……遮好……”
“你在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她反唇相讥,“装什么正经。”
“不一样的……”他不看她,语气微弱。
门铃响起,是客房服务。
“我去拿,你别着凉。”
他回来时,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双氧水,斜坐在床边。
“可能有点疼,忍耐一下。”
“疼我就咬你。”
何曾闻言看了萧明明一眼,看她不像在开玩笑,也不接腔,用棉签蘸了些双氧水。
他手法轻柔,虽然不了在碰到创口的时候让萧明明有些疼。
她抱着他肩膀,咬了一口。
他猝不及防,没有盖上盖子的双氧水洒湿了一小片床单。
“……等我给你处理完,好吗?”他很认真。
“……哦。”
看着他的萧明明有点好奇。
“你到底学什么的?看起来还挺专业的。”
“我说学医,你信?”
“怪不得对人体那么熟。”
他装作没听见,不紧不慢旋紧双氧水的盖子,放在床头柜。
然后端了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
“那种玩笑……别开了。”
“你也会害羞?”
“算了,”他用浴袍轻轻遮住她的腿。“我给你拿毛巾擦头发。”
她赌气地踢开浴袍,牵动伤口,又疼得叫出声。
“再乱动,就更结不了痂。”他把小毛巾往她手上递。
“何曾。”
“嗯。”
“你看着我。”
“你先擦头发。”
“不。”
他面对她倔强的眼神有些无奈,用毛巾盖在她头上。
萧明明伸手把毛巾拿到一边,仰着下巴。
“你看着我。”
“我在看。”
“我是不是……只是你一时兴起的猎物?”
“……”
“你说啊。”
他避开她灼人的视线,点点头:“是。”
“看着我。”
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来招惹我?”
“……”
“你是单纯想上我对不对?”
他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露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萧明明自顾自把上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看着我。”
她除下上衣,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被内衣包裹的乳房形状姣好。
“你干什么?”他拿来外套,搭在她背上。
“你怕什么?”她对他翻了个白眼。
“我都说了……你不要糟蹋自己。”
“我自己的身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挑衅地看他,袒露胸前春光,嫣红的蓓蕾含苞待放。
“你看啊,你只当我是猎物,对不对?”
“会着凉的。”
“我就在你床上。来,跟我做爱,好不好?”
“萧明明,你不要自暴自弃。”他似乎有点生气。
“我?我自暴自弃?何曾,是你一手把我拉下来,你以为我想喜欢你吗?”她抱着肩膀,“我以为我们只是一夜情,可是回到国内你还记得我,你还不放过我。”
她掀掉他的外套:“你又来占有我,靠近我,挑逗我……我很傻,我竟然相信狼,是,我心动了。所以你怕了,跟我说那么多大道理,就是为了让我不要来纠缠你,对不对?”
他捡起外套,又给她盖上,她还没发泄完。
“我不是个合格的猎物,不懂你们这帮玩家的规则,那你为什么今天又接近我?”她哭了,“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我有一点点希望,又亲自戳破它,很好玩吗?既然是这样,你今天又在干什么?”
她说完这一连串的发问,嗓子都有点哑了。
他低下头:“我知道了。”
他吻她,有点过于用力,让她的嘴唇有些痛。
他的手游移到她胸前,忽然放下来。
“我做不到。”他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用浴袍裹紧她。
“是我这两天加班变丑了吗?”
他摸她的头“没有,就是今天哭得厉害,眼睛都红了,更像小白兔。”
“那为什么你做不到?”
“因为大灰狼良心发现,不想吃掉对自己动心的小白兔。”他帮她在腰间打结,“这叫放生。”
萧明明本来只是默默地想着这句话,却忽然福至心灵:“不对。”
他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像是有些迟疑。
萧明明向前挪了下身体:“还有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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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难得没有色心,只有温柔
所以,这个可能性,究竟是什么?
【24】证明给我看
何曾揉了揉眼角:“你想说什么。”
萧明明坐起来,紧了紧浴袍:“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
她抿了抿嘴:“你对猎物有了感情。”
何曾面不改色:“你想太多了。”
她偏过头看他,他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半步。
“那你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她紧接着问。
“……你指什么,带你回酒店?”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带回酒店,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也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是你上次带我来,就是为了脱我的衣服。”
萧明明说的是在美国的那一次,何曾进门之后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宽衣解带。
“都那么久了……”他理了理衣领。
“那为什么今天,你都不敢看我?”她步步紧逼。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并没有说出口。
“你敢回答我吗?”她咄咄逼人。
他的耐心好像被耗到了尽头:“你觉得我喜欢你,所以不敢看你,也不敢上你?”
萧明明挑衅地看着他:“你说呢?”
他整了整领带:“疼了别哭。”
他解开刚才为她在腰间打好的结,明明看上去那么仔细用心的一个活结,用力一拉就全部散开了。
他拉开浴袍,停下手中的动作,问:“要继续?”
她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以往向来都是他半强迫她。
她想证明什么,她想看他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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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无情。
何曾脱下了她的浴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居高临下。
“还要继续?”
“好。”她发现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是不是他在犹豫?
“……你做这种事有什么……”
萧明明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第一次主动地,积极地接近他。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双手,竟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有些迟钝地,终于勾住她的背。
他的唇和指尖一样,微微发凉。他嘴里有些许酒味,应该是之前的觥筹交错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什么,他最初有些抗拒,但逐渐在她的热情下,有些僵硬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气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一吻完毕,她放开他,用手背擦擦嘴。
“你根本做不到,你在骗自己。”
他闭眼又睁开,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你这么想要?”他的这句话压得只有气音。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瞻前顾后?”她面带微笑。
“你浑身都是伤,难道想玩sm?”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有办法对不对?”
他一把拉下领带,推高她的一双手,高举过她头顶,在双手手腕上打了个结。
“别乱动。”
他嘱咐完,碰到她坦然的眼神,一触即分,转而低头去看她的腰。
她的内裤色柔和,款式淑女。反而是这种类型,有时候在床上看起来更刺激。
因为清纯与冶艳,端庄与淫荡,总是让人遐想连篇的一体两面。
他托起她的臀,慢慢褪下她的内裤。
刚刚脱到一半,他又抬头问她:“你……”
她反问:“难道还要我自己脱吗?”
终于,萧明明整个人赤裸着地躺在床上。
红的是娇艳如花瓣一般的嘴唇和因为动情而挺立的乳尖,黑的是如云的长发和小腹下遮羞的卷曲毛发,白皙而微微透着粉色的是她的皮肤。
她不是不动人的。
鲜妍的色,娇小的躯体,曾在他的逗弄下春情泛滥。
盈盈而泛着水光的眼,情到浓时会渗出泪来,有极度的快乐、极度的委屈。
他挑中她的时候,原本是想看到她意乱情迷时变成这样的,这是他最中意的类型。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明明有一霎的恍惚,却不愿意承认。
萧明明的手被领带束缚着,不太自在,随意扭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的伤口。
“都这样了还逞什么强,我帮你把衣服穿起来。”他按住她。
“不。”今天的她格外执着。“你还知道怜香惜玉?”
“废话,我又不是真的变态。”他皱眉,“今天你这样,我怎么下得去手?”
“……何曾。”
“嗯。”
“……没关系的。”
【25】情到浓时情转薄(高*h*甜)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无关欲望,似乎只是在说最平常的事情。
他皱眉:“你是有需求?”
“不,我要和你之前一样和我做。”
他有些生气:“你和我赌气有什么意义,伤害自己身体很好吗?”
“那也强过你啊……”
他恍若不闻,像以前一样,用让她印象深刻的手指做最初的试探。
花瓣附近有少许润泽,她当下并没有完全动情。
“不,不要这个。”她摇头。
“……你……你会痛的。”他眼神有些不忍。
“我只是你床伴而已,不要让我误会,好吗。”
他转而吻她的脸,她的胸前,她所有的他知道的催情角落。
她难耐地呻吟,肢体辗转,不再压抑自己。
她在他面前,经由他爱抚时,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知道。
只是他到底在想什么?
花径渐渐被唤醒,爱液涌出来,濡湿了入口和身下的床单。
他落吻于她的额头,略微分开她的双腿,尽可能轻柔地进入她。
她确实还是有些吃不消,抿着嘴唇默默忍耐着,偶尔漏出呻吟的音节。他看她,眼神怜惜,然后插到更里面。
如同开疆扩土一般,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热度。她看着他,感觉有汗渗出来。
虽然他和萧明明偶尔看到的那些言情小说男主角不同,他除了关键时候,话并不多,但也不像今天这么沉默。
他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色狼?禽兽?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让自己不由自主迎合他。
可是今天他到底怎么了,他是专心的,可是又过于专心了。
胡思乱想中,她感觉到熟悉的抽动从体内弥散,她喘息着高潮。她依然是敏感的,他依然是游刃有余的。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还是硬的。
“不要走。”她叫住他。
“不够吗?”他回应。
“你够吗?”她盯着他那里。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纵欲的人。”
“那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纠缠我?”
“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
“那我本人呢?”
他分开她的腿,又送了进去,把她原本想问的话冲得七零八落。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锁骨,她感觉到被他接触到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
她下面的小嘴极富弹性,原本因为他抽出体外而紧紧闭合起来,又也因为他再次侵入而被撑开,容纳他的坚硬与粗野。
“水流了好多。”他低头看,“真的很想做?”
正经了一晚上的他忽然又开始暴露禽兽本色,萧明明立刻就慌了,努力想并拢双腿。
“胡说什么,不是一直都这样……”
“刚才还那么气势汹汹?”
他重重顶了几下,她酸软难耐,低低叫起来。
“别……好了,我不说了……”
他故意弄出声响:“你听?”
她小声回应:“什么……听不见。”
他弄得更大声了:“听得见吗?”
她体内的爱液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清晰的响声,她咬着嘴唇,哀哀戚戚地看他。
他看着她下面的小嘴包覆着他,吃力地吞吐,进出时有爱液溅出,或顺着她的身体滴下,周围的皮肤因为激烈运动而变得更红。
萧明明以往在这种时候都避开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但今天她很想记住他的眼神中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变化。
他用最不容易碰到她伤口的方式和她做爱,她知道。他皱着眉头,克制着、忍耐着,有点他在工作场合时的全神贯注。
有汗从他眉梢滑落,淌在她身上,温热的触感,不同于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此时此刻觉得他非常性感,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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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她叫他的名字。
“嗯。”他重重冲撞起来。
她被挤压着、挂蹭着,蹂躏着,也努力迎合着。随着他的动作,她上面的嘴因为快感发出呻吟,她下面的嘴因为抽插响起水声。
清纯且有些稚气未脱的一张娃娃脸,挂着可疑的红晕。不应有人染指的私密地带,因为享受欢爱而染上斑驳水光。
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她努力想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往往只发到“何”这个音就再也说不出。
高潮前体内的律动是她熟悉的,小穴里满足地涌出大量爱液,他还在动着。
“何……曾……”她逐渐适应高潮后的身体的异常反应,娇娇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别叫……”他慢慢抽离,
“为什么……”
“我会射的。”他皱眉,拆开保险套戴上,重新进入她体内。
“你不是……很……能……自控吗?”她笑,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对你,我……”他集中神。
“何曾?”她恶作剧一般叫他的名字,她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他对自己叫他的名字有异常的反应。
他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在加速冲刺之后,射了出来。
他抵得很深,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在她体内颤抖。
萧明明眼中带了笑意:“何曾,何曾。”
“别叫……我还想留点体力。”他看着她,眼神无奈。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把那里抽出来,扔掉保险套,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用浴袍重新裹着她。
自己在旁边平躺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侧过头看着她。
“明知故问。”
【26】有时候我会欺瞒我自己
听到他这句“明知故问”,萧明明也转过头来,和他面对面。
她红红的脸上浮现出喜不自胜的表情,有什么事比两情相悦……更让人开心呢?
可是,可是。
他的眼神分明是无奈的,有些话他显然并没有说,她的笑意也渐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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