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贱商
她把保温壶打开,将汤水盛入杯盖,轻轻擦拭了下袋子里的勺子,小心翼翼的朝展暮走去。
哥,趁热喝。 展暮一直在看她,看得她浑身不对劲,她不明白到底是他不对劲还是她太过敏感。
我刚动过手术…… 抬了抬手臂,展暮笑着说道。
沧蓝与他对视半秒,会过意来。
眉头微微皱起,手里的勺子在汤面划开,撇去漂在上边的油。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拒绝吗?
哥,你怎么不趁这个时候好好休息,工作的事交给助手就是了。 沧蓝舀了一勺鸡汤,放在嘴边轻轻吹去热气。
她的唇色很漂亮,淡淡的粉色,软软糯糯的份外香甜,展暮不自觉的吞咽,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记得吻她的感觉,她不喜欢化妆,所以吻下去的时候没有一般女人该有的油腻唇,唇齿间香滑诱人,总有一股驱之不去的青草香。
有时他吻她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咬住她,非要把她的嘴唇咬出血,因为他喜欢看她苍白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往时,这幅模样他只能在梦中回味,却没想到如今梦境成真,一个活生生的沧蓝出现在他面前……
厚实的毛衣穿在她身上裹的密不透风,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分,纤细的脖颈白得扎眼,可以想见衣服下的肌肤是多么的软,嫩,滑,展暮的眼神热的吓人,这是他的小蓝,他妻子,他的女人……
他的--
她的一切只能是他的!
沧蓝低垂着脑袋,没有注意到他火热的目光,等到她抬头的时候,展暮已经恢复一派温和的笑脸,就着她的手,吞下勺子里的汤水。
很甜。 对着她粉润的唇,他如是说。
真的很甜?
怎么会,她刚才偷偷的尝过,这碗鸡汤腻死了。
心里存着疑惑,沧蓝又舀了点汤水送到展暮嘴里。
展大哥,你的腿好点了吗。
过两天就可以拆
石膏了,小蓝,你这几天很忙吗。 展暮喝着汤,声音有些沙哑。
是……是啊,补习班的作业比较多。 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撒谎,沧蓝窘迫的低下头。
展暮敛去眸子里的阴暗:
怎么突然去上补习班了? 在他的记忆中,沧蓝喜欢缠着他,空余时间跟在他身边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去报补习班。
我…… 沧蓝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英文太差,考试总考不好……
你不需要学这些。 展暮静静的凝着她,声音柔得不像话。
你什么都不需要学,什么都不需要懂,你只要乖乖依附着我就好。
他不会允许她生出翅膀,哪怕是一根羽毛也不准。
沧蓝愣了愣,眨眨眼回道:
不学这些,我以后总不能老呆在家里当米虫吧。
展暮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在他面前,她总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是透明的,能被他一眼就看透的。
突然,他笑起来,而后淡淡的说:
我的小蓝终于长大了,懂事了。
明明是夸奖的话,但是听进耳里却让人不自觉的发悚。
沧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低着头拾还剩一半汤水的保温壶,再不敢看展暮一眼。
相顾无言,病房里静的吓人,她低着头逃避他压迫感巨大的视线,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阴冷的氛围令人坐立不安。
沧蓝大气不敢多喘,乖巧的立在原地,正寻思着用什么借口脱身的时候,沧红推开了病房的门。
你怎么在这。 沧红看到她,语气不善。
姆妈让我来送汤。 沧蓝浅笑,头一次觉得,沧红美好得就跟个天使似得,那是从天上下来搭救她的: 我还得回去赶作业,展大哥就交给你照顾了。
话落,她提起拾好的袋子回身道:
展大哥,我先走了。
明天还过来吗。 看到她要走,展暮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这时候,沧蓝已经走到门边,她沉吟了一会儿,道:
如果有时间我会过来的。 当然,前提是有时间,她这就回去安排,她明天一定会很忙,非常忙!
展暮微眯起眼,俨然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他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藏在被子下的手悄悄握起,他是那么的了解她,又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意思。
展大哥,我跟你说,我今天……
月光柔柔的洒在身上,却挥不去心底的阴霾,他回视线,目光移回看到一半的报表上,却一个字
也看不下去。
眼底的冷意迸发,沧红依旧是那个沧红,叽叽喳喳在他耳边自顾自的说话,而沧蓝似乎与以往的不同了。
嗯。 展暮面上淡淡的笑着,眼里隐隐藏着一股森冷,该是他的,他不会放手。
可是现在还太早,切忌操之过急。
☆、第十章1
其实沧蓝也不是故意的,这阵子她确实很忙,非常忙。
她忙着补办各种证件,忙着上各种补习班,高中生课业繁重,晚上回到家她还有做不完的作业,所以根本抽不出时间去探望展望。
直到展暮伤好出院,她也没去探望他。
而蓝致那头,说也奇怪,平时跟查勤似的电话居然再也没有响起,好几次她拿着自己手机左瞧右瞧,就怕是哪坏了。
她哪里晓得,蓝致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台诺基亚做出伸手掏粪坑的事儿。
当下,正积极的联络外界给他运送通讯工具……
周末的晚上,沧蓝下了课没有马上回家,跟家里打了个招呼后,她心安理得的窝在离学校不远的书店里,随意捡了本英文小说,吃力的看着。
这家书店是她前些时候发现的,规模不大,但是足够安静,老板娘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与她投缘,她对她很好,每次来这里看书,老板娘都会亲自煮上一杯花茶。
沧蓝安静的坐着,小口的啜了口茶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老板娘煮的花茶里总是能让人心情舒畅,这味道在外面有钱也买不到。
为了龚云,沧红算是彻底与她决裂,沧蓝轻叹,她与沧红的姐妹情注定要毁在男人的手里,以前是展暮,现在是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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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该来的始终要来,躲不掉啊。
在沧家,能跟她说上话的还真没几个,再加上她本身话就不多,以前沧红还会跟着她东拉西扯,如今连沧红也不理她了,回到家面对的不是空荡荡的四面墙就是佣人们冷清的脸。
偌大的房子里,她总觉得自己融不进那个氛围,与之格格不入。
一整日下来,也只有在这里呆着能给她片刻的安宁。
翻过一页,沧蓝注意到斜对面的一个男孩,顿时便看直了眼。
男孩的脸像是被最好的工匠雕细琢出来的,完美的令人赞叹,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昨日在书里看到的一句: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华,见之忘俗。
少年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坐着,安静得仿佛是从画里出来的人,轻易吸去众人的眼球,他们远远的看着他,却又不敢轻易靠近,直怕惊扰了这画中尤物。
我们是不是见过? 沧蓝尚未回神,不自觉就把心里的问题给说了出来。
虽然他长得漂亮,可却没人把他当女孩子看待,或许是他身上那一股子浑然天成的锐气所致。
闻言,魏无斓头也不抬淡淡的道:
这句话我今天听了不下二十一次,丑女我对你没兴趣
,滚开。
这是赤luo裸的人身攻击--
……
要换做脾气火爆些的早就跳起来了,或许十几年前的沧蓝会那么做,可经过岁月的洗礼,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不知进退的女孩,如今的沧蓝学会了隐忍。
其实也关系到她不爱惹事,软弱的这个性子。
她抿着唇自讨没趣的将视线移回手中的小说。脑海中不停浮现少年漂亮的五官,她得想想,她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外边的天色逐渐变黑。
沧蓝合上书准备离开。
听到动静,魏无斓忍不住瞥了眼起身离开的沧蓝,也跟着一愣。
他们是不是真在哪里见过?
丝丝冷风透过门缝吹乱一桌的纸张,几片纸屑卷入桌底,魏无斓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忘了去捡。
怔忡间,那个安静的女人已经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纸问沧红为什么会排斥沧蓝,为什么在前世会勾搭上自己的姐夫,其实前面有铺垫,沧红在前世被龚云搞大了肚子,后来龚云跑了,未婚夫跟自己的姐姐结婚了,而后展暮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大,看着本来应该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现在跟姐姐在一起,而且那个男人还这么的优秀,心理肯定不平衡……我也懒得花个几万字去描写她的心理,就这样吧……必要时大家可以发动自己的想象力……丫毕竟是个配角大家就表揪着她不放了,后面我可能会写,也可能不会写,咳,看心情吧……不负责任的某商撸过……
☆、第十章2
出了小书店,沧蓝慢慢的踱着步子,月光柔柔的映出自己的影子,细细长长的投在路边。
沧蓝掏出手机,正想着给司机拨去电话的时候,一辆停在路边的银灰色跑车朝她亮起车灯。
悄悄的握紧自己的包,她抹去手心的冷汗,这段日子她对展暮可以说是能避就避,为了躲他,连家也不敢回。
她觉得展暮自从车祸后,无时无刻不给予她一种迫人的压力,总能压得她喘不过气,这种逃不掉的窒息感她不喜欢,她想她做得这么明显,展暮没理由不懂的,既然他懂了就应该顾及身份,该回避的时候主动回避才是。
可他不!他不但没有自觉回避,反而越发紧逼。
她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每日跟列行公事似得拨她的电话,搞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只能调成震动,就这么放着。
车子驶过来停在她身旁,展暮摇下车窗道:
我送你。
展大哥,我刚叫了司机,不必麻烦了。 沧蓝固执的立在原地,低垂着脑袋盯着地板,也不看他。
拨过去,让司机不用来了。 低沉的声音索绕在耳边,言辞间带着不可抗拒的冷厉: 上车。
说实话,现在的展暮让她害怕。
看着她,他话里再没了从前的询问,反而透出一股森冷的命令,仿佛她活该是他的所有物……
紧紧的咬着唇畔,她有种错觉,似乎他们又回到从前的生活,展暮对待她总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的意愿从来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或许她有必要跟他说清楚,他将来会是她的妹夫,他没理由用这种态度同她相处。
沧蓝绕过车头,想着拉开后车门的时候,展暮沁凉的声音响起:
小蓝,我不是你们家的司机。
我没这个意思。 抬起的手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展暮连眉毛都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迫人的气势已经迎头压了上来,顺带压去她到嘴的辩驳。
沧蓝敌不过他冰冷的目光,无论在身理还是心理上,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公路上,车里静的能让人窒息。
展暮沉默的握着方向盘,不时看向沧蓝这边,不知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沧蓝被他盯得身上寒毛直竖,整个人如坐针毡。
他们谁都没有试图打破这片窒人的宁静,展暮是不想,而沧蓝是不敢。
饶是沧蓝这种不会开车的也知道这条路不是回沧宅的方向。她愣了愣,顿时大惊失色。
展大哥,我们不是回
家吗?
嗯。 展暮将方向盘打向右,直直开往与沧家相反的地方: 我没吃晚餐,你陪我吃一点。 语气里充满笃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展暮熄了火,率先下车。
见状,沧蓝伸手去解安全带,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安全带的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这时候展暮已经绕过车头,帮她把车门打开。
解不开?
沧蓝抬眼看看他,轻轻应了一声。
☆、第十章3
酒店大门的灯光照得她的小脸更为苍白,致的五官微微皱着,纤弱的身体软软的靠在车座里,展暮锐利的眸光停驻在她身上,喉头一紧,他起了生理反应。
有一瞬间,他想将车门给关上,隔绝外边的世界,他想把她压进车座里,狠狠的蹂躏,吞噬。
这种事他每天都在想,那么多年过去,她可知道他想要她想得浑身都在疼痛,他想紧紧的抱着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的紧致,她的温暖,也只有在那一瞬间,他才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幸好他还有理智,他还知道眼前的女孩未满十八岁,她还不是他的妻子。
太早,太早,一切都还太早。
沧蓝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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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终于解开了安全带的扣子,不由呼出一口气,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展暮炽热的眸光,她愣了愣,这才发现,如今他们靠的很近,很近。
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展大哥……你不是要吃饭吗。
此时展暮倾斜着身子,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将她整个人圈禁在他的势力范围中。
沧蓝不自在的撇过脸,今天她穿的裙子领口有些大,使得展暮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脖颈下微微凸起的锁骨。
喉头又是一紧,展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激起无数鸡皮疙瘩,他冷着脸克制住自己快要破茧而出的欲--望,后退数步,让出一片空隙。
走吧。
展暮嘴里说着要她陪吃饭,可叫来的菜色却都是她喜欢的。
一只剥好的素虾夹进她的碗里,他好像特别喜欢看她吃东西,一顿饭下来,他碗里的菜没怎么动,反倒是她这个陪吃的吃下不少:
你太瘦了,多吃点。
沧蓝打了个饱嗝,一整盘虾肉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展大哥,你怎么不吃。
难道光看着她吃他就能饱了?
展暮宠溺的笑着没有回话,琴声悠扬的响起,餐厅里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沧蓝咽下嘴里的肉末,总觉得气氛有点怪。
小蓝,最近的课业很重吗。 展暮淡淡的问。
嗯,快考试了。 沧蓝低垂着眼睑没有瞧他,她当然听得出他的意思。
听沧伯说,你想去国外留学? 展暮漫不经心的瞟她一眼。看着女孩惊讶的微张檀口,他继续道:
在国外生活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你一个女孩子,出点什么事没个照应也不好。
……
国内也有很多优秀的大学,你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一定
要出国?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的笑,不达眼底。
这事她只跟沧忠信提过一次,没想到展暮这么快就知道了。
沧蓝喝了点果汁,沉吟了一会儿,回道:
国内是有很多很好的大学,可我打算出去长长见识,总不能一辈子都窝在一个地方,做一只井底蛙……
藏在镜片下的眼眸微微眯起,他沉下脸来,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少女还是记忆中的少女,细细的眉,大大的眼,低眉顺目乖巧得很。
……
展暮敛去眸子里的厉色,心思千回百转。
他以为什么都不做,只需要保持与前世一致的步调,她注是他的,却没想到,一直乖巧听话的金丝雀,也有张开翅膀飞翔的时候。
展暮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打量到尾,他看着她不安的缩起肩膀,咬着唇畔,额上甚至落下一滴冷汗,他知道她在紧张,害怕。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他,还是她?
琴声悠扬,两人默默进食,相顾无言,一切似乎都没变,又好像都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文女主真心很弱很弱很弱滴,要看女强的孩纸慎重啊,我这文是男强,男强!!!(3)
☆、第十章4
饭后,酒店外突然下起小雨,夜里本就阴凉,这会儿寒风夹带细雨打在身上,冷意不禁袭上背脊,沧蓝站在门口,抱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厚实的西装外套披在肩上,展暮亲昵的将她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说道:
我去取车。
话落,人已经冲进雨里。
身上的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与气息,暖暖的驱走冬日的严寒。
直到银灰色的跑车缓缓行驶出酒店大门,整个过程展暮表现得足够体贴,绅士。
看着如刀削的俊脸,沧蓝想起他方才揽着她的肩头,用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上车的过程,如珠如宝的呵护,仿佛她是什么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的动作,不禁心头一动。
他对待外边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好呢。
想到这,沧蓝不禁回忆起从前,他们都不是话多的人,往往在相处的时候都是展暮一个问题,一个指令,她一个回答,一个动作。
十几年来,无一例外。
她性子本身就沉闷,不似沧红那般活泼开朗,跟谁凑在一起都能有聊不完的话题,以前她很羡慕沧红能够三言两语就把展暮逗出笑颜,反观她自己,再逗趣的事儿由她嘴里说出来都能立刻变成冷笑话。
沧蓝的手机已经响了很久,她却一直没有接起,犹豫的往展暮那边看去,骨节分明的大手依然牢牢握着方向盘,他平静的盯着前边的路况。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不是她不想接,而是不敢。
白色的屏幕上显示着蓝致的号码。
本来嘛,她心里清楚自己这辈子跟展暮是再没瓜葛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所以她要接谁的电话,要跟谁谈恋爱他也管不着。
可因为前世的关系,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她依稀记得跟展暮婚后的那段日子。
用她的话说展暮就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主儿,自己在外边花边新闻不断,左拥右抱却不许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有一次,她在路上碰到大学时代,非常照顾她的一位学长,实在不好拒绝学长的好意,就跟他吃过一顿饭,顺带回忆了一下往昔的时光……
谁想这场面会被狗仔队拍着,隔天各大杂志报纸都是她与学长的亲密照,斗大的标题,不外乎是讲他们夫妻面和心不和,关起门来各玩各的。
说是亲密照,其实也是靠着借位拍出的效果。
沧蓝悄悄脱去他的外套,排斥的推到后车座上。
展暮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呢,可他还是做了。
那晚对她来
说是一场噩梦。
听说男人都喜欢跟学过跳舞的女人上床,因为她们的身体柔软度好,可以摆成各种姿势……
她没有学过跳舞,却在那晚被展暮压成各种形状,客厅,厨房,浴室,走廊,怎么痛怎么来,她由一开始的闷声不吭到最后的苦苦哀求,嘴里哼的都是他爱听的,身体尽量的去配合,只为了能让这一切早些结束,可即使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她。
怎么不接?
怔忡间,展暮低低的声音响起。
沧蓝转过身看他,波澜不惊的眼里瞧不出什么情绪,或许真是她顾虑太多,人家展暮都快跟沧红订婚了,哪还有这闲功夫管她的花边情事。
想到这,她豁然开朗,都怪她,最近总不自觉的将前世的展暮与今生的展暮混搅在一块,要知道,他早已不是那个他。
沧蓝当着展暮的面接起电话,还没出声,蓝致那头便急急的道:
去哪了,怎么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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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
我没听到响声。 沧蓝将头转到窗外:
你找我有事?
那头停顿了一会,传来蓝致阴测测的声音:
你在哪。
这人才消停一会,怎么又开始查勤了。
听着他质问的语调,沧蓝有些不高兴,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
回家的路上。
跟谁。
…… 瞪眼,他是在审犯人吗。
你到底上了哪个野男人的车。 蓝致话里藏着怒意,口气变得恶劣。
……
没等到沧蓝的回答,耳边传来蓝致咬牙切齿的声音:
虎子今晚看到你了……那个男人是谁!
你找人监视我? 沧蓝不高兴的拔高音量。
一阵沉默,而后是蓝致理不直气壮的声音:
你还有理了?背着我勾汉子,还不让老子知道,你那是什么态度,我让人看着你怎么了我。
这一声雷鸣别说沧蓝,就是坐在她身旁的展暮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给我等着,老子明天就飞回去,敢给我绿帽子戴,你这女人是不想混了……
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混话来,沧蓝忍下心底里的恼意,放柔了语调跟他解释。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哥。
哥? 蓝致明显软硬不吃。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沧蓝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着手机干瞪眼,蓝致就是这样,只要是他认定的,就是歪理也能给扳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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