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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的表达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are
许析接到程文的电话,联系了蒋继平带的博士生,从家里找到会场,又找了附近参加会议的学校,许析一遍又一遍地打蒋继平的手机,用户关机的提示音不断地重复,让他的心沉了又沉。
蒋继平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许析没有任何头绪,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契机刺激到了他。听颜月描述,蒋继平离开他住处的时候表现得并无反常,但许析的直觉告诉他,蒋继平的不告而别已是危险信号。
许析骑着自行车,在黑夜里漫无目的地寻找。他把手机夹在车把上,不停地拨打蒋继平的电话。来电响起的时候许析差点从车上摔下来,他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接起了电话,听到对方说父亲只是喝多了。许析不由自主地蹲在了地上,这才放下心来。五感仿佛此刻才回到他的身体里,灌入冷风的胸口阵阵发疼,腿上麻痒发热、软得使不上力。自行车倒在一边,车轮还在慢慢旋转,他将脸埋在手臂里,发出哽咽似的喘息。
许析蹲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叫了个车来到了对方说的地址,看到开门的是凌颖不由地愣了。凌颖笑着问道:“是宝先生吗?”
许析被他说得懵了,结巴道:“我……我叫许析,凌老师……”
凌颖把蒋继平的手机递给了他,许析看到锁屏上显示了好几条来自“宝贝”的短信,都是自己发的内容……许析感到心脏重重地撞了一下胸膛,然后将滚烫的血液送到全身,让他面上无法自控地发起热来。凌颖不再捉弄他,把许析让进屋里,小声说道:“我看到你爸一个人在河边站了好久,有点担心,就把他带回来了……”许析听了感激不已。凌颖帮他把蒋继平扶到了楼下出租车上,临走时将一个小卷轴交到他手上说:“听你爸爸说你还到我画展去捧场了,谢谢你,最近在实验画丝绸,送你一副留个纪念。”
许析受宠若惊,连声道谢,凌颖笑着替他关上了车门,嘱咐道:“好好陪陪你爸。”
出租车在夜晚的城市中行驶,许析与蒋继平在车后并排而坐,许析侧过头去,看了看蒋继平皱着眉头、似乎充满苦恼的睡颜,他动了动手指,最终只是往蒋继平身边微微挪了一点。许析感到父亲的体温透过两人相触的手臂传了过来,他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发热。
第28章
车开到半路,蒋继平转醒,吩咐司机靠边停车后,自己打开车门吐了。许析在一旁十分心疼,想凑上前去为他捋捋后背,可想起了蒋继平先前对自己肢体接触的反应,又缩回了手。
到了许析家楼下,蒋继平脚步还有些虚浮,许析在他身侧走着,用余光查看着父亲,以他摔倒。进门时蒋继平脚下一绊,许析忙回身去扶。两人胸膛撞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拂过耳畔,许析有些窘迫地把着蒋继平的上臂想让他站直;蒋继平却顺势搂住了许析,还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许析呼吸一窒,定在原地没有动,蒋继平停顿了一下,然后更重地吻了许析侧脸。许析闻到他的酒气,意识到父亲是有些不清醒,便拾了情绪,搀扶着蒋继平进了卧室。
蒋继平安静地在床边坐着,任由他给自己更衣擦脸。许析小心地注意着蒋继平的神情,却总在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蒋继平也默默地看着自己。许析错开视线,问道:“睡觉吗,爸爸?”蒋继平应了一声,许析关上了灯。
许析的床是单人的,蒋继平侧卧在一边,许析从另一边爬上床躺下,与蒋继平的身体几乎是互相嵌在一起,但他小心地与父亲保持了一点距离,没有一处相碰。
许析在黑暗中睁着眼,与父亲交颈而卧,曾经多少次蒋继平被负面情绪侵蚀,他都像这样看着他入睡。现在他更是连眼都不敢合,程文和凌颖的描述让他后怕不已。如果蒋继平真的不在了,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正当他胡思乱想,蒋继平伸手一揽,将许析拉进了怀里,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蒋继平吻了吻许析的头顶,满足地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
许析的脸紧挨着蒋继平的颈窝,父亲身上独有的味道闯入鼻腔,许析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年轻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蒋继平感到儿子身体的变化,睁开了眼。许析慌乱地翻过身要下床,却被蒋继平从身后一把搂住,许析挣扎,蒋继平微微使了点力气,却没有迎来许析更激烈的反抗。蒋继平恍然意识到,自己甚至不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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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就能让许析臣服。
许析蜷缩着身体,蒋继平从他身后环着他,轻声问道:“想要了?”
怀里的许析小声而急促地呼吸着,肩膀随之微微起伏,没有回答。蒋继平感到心中某一处正像被迅速地填满,像是发现了一道他苦想多时的问题,原来解法是如此的简单。蒋继平觉得喉咙发紧,他用额头抵着许析的后脑,又问道:“……想要爸爸吗?”
蒋继平感到怀中的人抖了一下,将他搂得更紧了些,生怕接下来的话把他吓跑。
“我知道……”蒋继平几乎有点残忍地直接说道:“那天我看见了,你在我床上自慰……”
许析这下连小声的呼吸都停止了。蒋继平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些异样的快意,像喷涌的原油在他死寂的心海中扩散开来。他想以漆黑的波浪抓住洁白的海鸟,污浊他的翅膀,让他陷入自己纯黑的怀抱,让他的羽翼变得很沉,沉到再也无法飞翔。
蒋继平一手扣着许析的胸口,贪婪地感受着掌心传来飞快的心跳;另一手贴着他的腹部缓缓下移,钻过他的裤腰,往更深的深处探去。
“……爸……爸爸!”许析抓住了蒋继平的小臂,蒋继平置若罔闻,哄道:“没事,爸爸来帮你……”
蒋继平握住许析的分身,听到他发出呜咽般的喘息,声音随着自己的触碰而动。年轻的身体经不住挑逗,很快蒋继平就感到手心都沾满了许析情动的汁液。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升温,蒋继平的呼吸也开始加重,他用鼻尖轻蹭许析的脖颈,啄吻他汗湿的肌肤,手上加快了速度。许析的声音陡然提高,蒋继平却忽然停了下来。许析茫然地喘息着,有些不确定地攥着蒋继平的手臂,不敢吭声也不敢动。蒋继平放开了他的茎身,手指滑向了后方的雌穴,那里已经濡湿一片,蒋继平的手指很容易就探入了那炙热的甬道。
许析惊喘一声,比刚才更加直接强烈的快感将他瞬间击溃,他紧攥着蒋继平的手臂,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内翻的阴蒂被蒋继平的指腹强硬地揉弄摩擦,敏感的甬道无意识地缩起来。蒋继平感到食指被柔软烫热的肉壁紧紧裹住,他忍不住一再深入,湿润的内腔被翻搅出黏腻的水声。蒋继平顺着那肉缝,将中指也滑了进去,两指肆意地抚摸柔嫩的黏膜,甚至夹起内翻的阴蒂揉搓起来。许析全身不住地颤抖,两腿夹着蒋继平的手,双脚的脚趾蜷起,像搁浅濒死的鱼一般喘息不止。
蒋继平粗喘着去吻许析发烫的耳朵,将自己带着酒气的吐息吹进他的耳蜗,哑着嗓子问道:“舒服吗?”许析几乎失去意识,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蒋继平沉溺于许析强烈的反应,手上愈发频繁而用力地碾压内里的肉粒,甬道内源源不断地溢出滑腻的体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掌心。
许析弓起身子,浑身痉挛,下体紧紧绞住蒋继平的手指,分身前端也洇湿了睡裤。蒋继平知道他高潮了,把手指慢慢抽了出来。许析大口喘息,小声哼叫,身体还在不时颤抖。
过了一会儿,许析慢慢回过神来,忽然感到蒋继平勃起的下体正抵着自己的腿根。许析刚和缓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变快,他小心地在蒋继平怀里转过身来。蒋继平看到许析水润的双眼在黑暗里闪着一点亮光,像个看到糖果的孩子。
“爸爸……我也想帮你……”许析有些紧张地将手伸到蒋继平胯下,隔着布料用手指描摹那处硬挺的形状。黑暗中他看不清蒋继平的神情,只感到对方加重了呼吸。许析闻到蒋继平身上浓重的酒气,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蒋继平清醒后会是什么反应。可他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触碰蒋继平的机会了,便大着胆子将蒋继平的裤腰拉下了一点。
下一秒,蒋继平握住了许析的手腕,起身将他掀翻在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许析以为蒋继平生气了,眼中露出了惶恐。蒋继平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他,问道:“喜欢爸爸吗?”
许析知道自己的答案毋庸置疑,蒋继平的里里外外他都喜欢,能来到他身边是自己最大的幸运。可他能不能喜欢蒋继平、能不能喜欢自己的父亲?
许析迟疑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蒋继平此时醉酒又是病发,也许只是想要一点安慰,许析这样告诉自己。
蒋继平闻言,低下头与他鼻尖相碰,然后偏了偏头,在他嘴唇上轻吻了一下,问道:“……是这种喜欢吗?”
蒋继平话音刚落,就被圈住脖子,向下拉去。两人的牙齿撞在一起,硌得嘴唇生疼,许析仰着头毫无章法地吮咬蒋继平的嘴唇,舌头像是热情又怕生的小狗一样,伸出来在蒋继平的唇上掠过两下就立刻缩了回去,然后又探了出来。
蒋继平感到千疮百孔的心被瞬间填满,此刻的情绪漫过他的理智,他压着许析,有些失控地吻他,吸吮他的唇瓣,舔舐他的齿列,与他的唇舌交缠。
蒋继平知道自己早就失去了为人父的资格。许析本已经走上了人生的正轨,自己却利用他纯真的依恋,诱惑他和自己一起堕入人间的阴暗面。只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
许析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体又兴奋了起来,发硬的下体与蒋继平的抵在一起。许析忍不住在蒋继平身下扭动腰肢,磨蹭两人紧贴的部位,一边将自己的睡裤往下蹭,一边还伸手去拉蒋继平的裤子。蒋继平粗喘着握住两人的分身,有些急躁地用手抚慰它们。
许析被蒋继平压在身下,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恍然有种与父亲交欢的错觉,愈发激动地缠着他索吻。蒋继平被他吻得满心柔软,在他唇边不停呢喃他的名字。许析则紧紧攀着蒋继平的脖子,仿佛不舍得他离开半寸。
被蛊惑的海鸟终于沉入黑色的汪洋,他的翅膀会染上难以洗涤的污渍,这份感情会变成牢笼,即使他有朝一日放下了,这段回忆也会化作枷锁,牵制着他,让他永远无法高飞。
第29章
第二天早晨,蒋继平醒来,感到头痛欲裂,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虹膜上,令他不适地闭上了眼。他感到胸口一沉,睁开眼,看到许析正趴在床边,枕在自己身上,轻声说道:“爸爸,起来吃点东西吧,我还买了缓解宿醉的药。”
蒋继平抬手摸了摸许析的头,嗯了一声。许析看了看蒋继平,凑上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把半张脸脸埋在手臂里笑了。蒋继平感到心里像是被灌了温热的蜜糖,也不由地笑了。
许析里外里忙活起来,给蒋继平准备洗漱用品,又到厨房准备早餐。蒋继平坐在小屋的餐桌前,看着许析在灶台前给自己盛粥,白袅袅的水蒸气环绕着他,这景象充满生活气息,又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吃过早饭,蒋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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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许析蹭到他身后,像以前一样把下巴架在了蒋继平肩上,看着他洗碗。许析长高了一点,不用踮脚也可以很轻松地维持这个姿势了。蒋继平手上顿了顿,忽然说道:“我昨天见到你女朋友了。”
“啊?”许析退开了一点,然后有些着急道:“我没交女朋友!爸爸你是不是误会了!”
蒋继平转过头来看着许析,见他神情不似有假,稍微放心了一点,说道:“那是不是你让人家误会了?”
许析不说话了,蒋继平转回身去继续洗碗,一时间室内只有餐具碰撞和流水的声音。许析说道:“昨天我同学说她们澡堂坏了,想来借我家浴室洗澡,然后我接到打工那边的电话就出去了……”
蒋继平听了,心下明了,教育许析道:“你要是没有那个意思,就应该说清楚,别耽误人家……”
许析抿嘴不语,蒋继平将餐具放在架子上沥水,一边暗中观察许析的反应。之前他太强硬,反而把许析越推越远;如今他好像忽然心里有了底,不再那么沉不住气了。
许析掏出手机说道:“那我给她发微信说一下……”
蒋继平好碗筷,用毛巾擦着手说道:“那样不够礼貌,你给她打个电话……”蒋继平想了想,转过来看着许析说道:“不,还是当面跟她讲吧。”
许析立刻要去换衣服,蒋继平叫住他,走到他面前,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许析的脸瞬间就红透了。蒋继平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地把洗碗前挽起的袖子放下来,一边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来到校园里,蒋继平并没有紧跟着许析,更没有介入他和女同学的谈话,他只是坐在远处的长椅上,喝着许析给他买的热饮,看着他安慰哭泣的女孩。
过了一会儿,女孩走了,许析有些低落地走到蒋继平身边坐了下来,沉默良久,有些迷茫地问道:“成不了那种关系,为什么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呢……”
蒋继平揽过许析的肩膀,在他鬓角安慰地吻了一下。他看出了许析的落寞,却心中暗喜,如果许析除了他以外谁都没有了,那才再好不过。可他表面上还要道貌岸然地宽慰两句,让许析在人际交往中知进退,懂界线。
许析本想带蒋继平在校园里转转,没想到接到了工作电话。他画壁画的那家咖啡厅的老板想趁过年开张,催他尽快完工。蒋继平对去哪里本就无所谓,干脆跟着许析来到了他工作的咖啡厅。
许析穿上围裙挽起袖子,爬上折梯画画,蒋继平就在一边默默给他换洗笔筒里的水。许析发现自己每次洗笔的时候水都是清的,忙告诉蒋继平不用换水换得这么勤,蒋继平只好杵在一旁。许析怕蒋继平觉得无聊,想方设法赶他走,蒋继平干脆脱了外套说:“你教我点简单的,我帮你打下手。”
老板要求的是温馨可爱的风格,要画很多q版小猫,多是在大色块上增加细节,倒也不太复杂。于是许析爬下梯子,在墙上用笔勾勒出了一只灰色猫咪的外形,然后给蒋继平拿了支大一点的笔说:“那爸爸帮我填色吧。”
蒋继平卷起袖子,坐在折梯的下层,认认真真地一点点涂了起来。许析坐在上层,总是忍不住低头去看蒋继平,看他修长的手指,专注的眼睛,笔挺的鼻梁,和微微抿着的嘴唇。
“哪里涂得不好吗?”蒋继平忽然抬起头来问道。
许析故作镇定地说:“嗯,挺好的。”其实耳朵已经泛起红来,自己的画反而毫无进度。他满脑袋都在想昨天晚上蒋继平那双手的爱抚,与那嘴唇接吻,被那双眼睛直视,恨不得扔了画笔现在就扑进蒋继平怀里。他从没想过蒋继平能回应自己畸形的感情,昨天晚上的一切简直像做梦一样,如果不是他早上起来发现两人狼藉的衣裤,只怕没法把那旖旎的回忆当真。
而蒋继平除了偶尔做出些亲昵的举动之外,其余时候都像往常一样。许析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只是想凑到蒋继平身边时总要犹豫一下,生怕父亲嫌自己太黏人。
有了蒋继平的协助,壁画的进度确实快了很多。许析只需要画出轮廓,蒋继平跟在他后面帮他涂色,许析再回过头去绘制细节。快要画完的时候,许析在最开始蒋继平涂色的灰猫旁边画了一只小灰猫。蒋继平坐在房间另一边的折梯底下,手肘撑着膝盖看着许析这一举动,脸上不由地带了点笑。许析画完转过身,与蒋继平四目相对,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心跳又陡然加快。他拿过一旁的湿纸巾走了去,指了指蒋继平的脸说道:“……颜料。”
蒋继平伸手摸了一把,但搞错了地方。许析抽出一张湿巾,俯身为他仔细地擦去了那一点颜料。许析近距离看着蒋继平,看着他眼里的温柔,忽然觉得自己肯定没有错意。他偏了偏头,闭上眼睛,低头去寻找蒋继平的嘴唇。蒋继平仰着头含住他的嘴唇,认真地吻他。
大门忽然被打开,两人分开,有些惊诧地望向门口。那边站着一个肩扛两个猫爬架的年轻姑娘,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俩人,然后企图往门外退,但是被猫爬架给卡住了。她努力调整两个猫爬架的角度想要离开,结果半天没有成功,场面变得尴尬了起来。许析和蒋继平一人接过一个猫爬架帮她放了进来,姑娘连声道谢,许析清了清嗓子跟蒋继平介绍:“这位是米老板……”
姑娘连连摆手:“叫我小米就好啦!这是你男朋友吧……哈哈哈好帅呀……对不起啊打扰你们啦,我放下东西就走哈……”
许析脸都红透了,也不敢澄清什么,只得扯开话题:“老板你看看壁画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要修改的……”
“很好很好很好!”姑娘伸出两个大拇指,说道:“工钱我微信给你吧!”
两人跟小米告别走出咖啡厅,许析偷眼查看蒋继平的表情。蒋继平面色如常,似乎毫不介意被外人看到,只是问他:“晚饭想吃什么?外面吃还是回家做?”
许析刚赚了钱,兴冲冲地请蒋继平去吃日料。席间,蒋继平问他想在哪里过年,许析有些犹豫。蒋继平说道:“想回去不用担心机票贵。”他给许析剥了一条蟹腿放在碟里,加道:“不回去就换张床。”
许析和蒋继平一起躺在家居商城的席梦思上,旁边导购小姐的声音与父亲交谈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很远,他觉得太不真实了。其他来挑双人床的多是夫妇和同居男女,口中讨论的柔软度和强度仿佛都带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两人选了一个双人床,订好了明天送货上门的时间。蒋继平说:“家里床太小了,今天去酒店睡吧。”
蒋继平带许析去的是他来参加的会议主办方给他们统一安排的酒店。之前蒋继平没有退房,因为想带许析来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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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泳池教他游泳。两人途中买了泳裤,刷了房卡进了房间,正要换衣服,蒋继平房间隔壁的学生大概是听到他回来,便过来敲门,想问他论文的事情。于是蒋继平让许析自己玩一会儿,然后跟学生出去了。
房间很暖和,许析脱掉衣服换了泳裤看了看,然后扑到床上滚了一圈,脸埋在枕头里,心里开心得直冒泡。
但蒋继平半天都没回来,许析等得有些无聊,以前玩玩手机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现在什么都比不上跟蒋继平在一起有吸引力。许析在房间里东翻翻西看看,然后发现了床头柜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剂。许析把它们挨个拿起来看,想到他们可能会用这些,就心跳不止。
这时蒋继平回来了,许析下意识要把手里那盒安全套放回去,可转念一想,自己以后最私密的事情都要和父亲分享,不需要对他藏着掖着了。于是故作沉静地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随意地把它摆了回去。
蒋继平只是问道:“去游泳吗?”
两人穿着泳裤裹了浴袍来到了游泳池,里面恰好没什么人。蒋继平脱了浴袍,他这段时间老被程文拉去游泳健身,高大的身材变得更结实了一些,肌肉的线条隐隐呈现。许析昨晚与蒋继平肌肤相亲时都没有这么直接地看到他的身体,此时有些移不开视线。蒋继平下水,见许析迟迟不下来,便走到池边张开手臂说道:“别怕。”
许析想起以前看到别的孩子玩耍时跑到高处不敢下来,他们的爸爸或妈妈也是这样,站在下面朝他们张开手臂,温柔地安抚他们,直到他们抛下恐惧和不安,将一切交付,坠到父母怀里,被他们牢牢接住……
许析脱下浴袍,从台阶慢慢走到水里,蒋继平一直伸着手等着他。水没到许析胸口,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难,蒋继平上前去托住他的手,许析看了看父亲,扑到了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蒋继平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不怕。”
许析埋首于父亲肩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第30章
许析被蒋继平拉着双手学习踩水、托着胸腹练习漂浮,又跟他一起沉下水去屏气。许析透过浅蓝色的池水看着蒋继平,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春梦,一下没屏住呼吸,口鼻中涌出气泡来。蒋继平忙拉着他的手臂浮上水面,许析还是呛了口水,俯在蒋继平肩上剧烈地咳嗽。
蒋继平搂着他、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贴着彼此,蒋继平感到许析硬了。如果放在以前,他必定会感到尴尬,当做没有发现;如今他却觉得许析十分可爱,像只无法控制自己摆尾的小狗一样,直接又热情地表达着依恋和喜爱,让他感到温暖又踏实。
许析满脸通红,不知是咳得还是害羞得。蒋继平摸摸他的头说:“今天先这样,改天再来。”他先一步踏出泳池,拿过浴袍来迅速将许析裹住。好在浴袍宽大厚实,看不出什么。许析姿势别扭地跟蒋继平回到了房间。
蒋继平让许析先用浴室,自己走进了房间,坐在床沿用手机查看邮件。许析没有进浴室,而是坐到了蒋继平身边,用赤裸的小腿蹭了蹭蒋继平的腿。蒋继平抬起头来,见许析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蒋继平恍然意识到,既然他已经接受了和许析不一样的关系,就不能只享受许析的依恋、占着他心中无二的位置,而不尽自己的义务。
他昨晚喝得多,头脑一热,完全遵循本能行事;现在清醒状态下,倒有些无所适从起来。虽然以前蒋继平也为许析纾解过欲望,但现在的意义已经不同了。
蒋继平侧了侧身子,低下头去吻许析的嘴唇,许析闭上眼,伸出双手环住蒋继平的后颈。蒋继平一边吻他,一边松开他的浴袍,手指试探地划过他湿漉漉的胸腹,引得许析一阵战栗,胸口急促地起伏。蒋继平发现他的敏感点,用拇指按着他胸口的突起轻轻打转,许析舒服得在父亲唇边小声哼叫,身子不停往蒋继平怀里凑。蒋继平浅浅地啄吻他的脸颊,用宽大的手掌隔着泳裤包住了许析发硬的下体,缓缓地摩挲。许析埋首在蒋继平肩头,含着他的浴袍发出闷闷的喘息。年轻的身体很快就对刺激做出反应,绷紧的泳裤中呈现明显的器官轮廓,蒋继平怕勒着许析,将湿淋淋的泳裤扯开了一点,里面冒头的分身已经溢出液,湿黏一片。蒋继平握着泛红的茎身,开始一寸寸地爱抚。许析抓着父亲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喘息中发出时低时高的呻吟,最后在蒋继平的手中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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