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枭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哥
两个看守赵恒的将军上厕所时相互交谈,说以后可不用再受痢疾的折磨了,完颜宗翰大帅的兄弟给咱们弄来了黑茶治疗痢疾,一会还得偷偷把赵恒那子质换出去。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初春风今日所来是来讨好完颜宗望并贡献礼品的,为了对完颜宗望大献殷勤,所以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帅,完颜宗望听后大怒,立即派遣初春风跟着一员大将去追。
初春风也不知道赶牛车送黑茶就是陈三秋,而现在黑姑一说话发出声音,初春风感觉特别熟悉,上前一看,心里顿时吃了一惊,“你,你是人是鬼”
黑姑发现初春风认出了自己,心里一阵发慌,赶忙用帽檐往下遮盖了一下,转过头去,捂着肚子自言自语道:“我要去上茅厕。”
初春风是何等精明,弯着腰抬着头要去看黑姑的脸,因为他确信无疑,此人就是跳崖的黑姑,好家伙,真是冤家路窄,跳崖没死,还背着我跟金人做起生意来了,本事不呀。
黑姑捂着脸不与其对视,他再看看别人,陈三秋和孙鲁成也背过脸去,不过他看清了孙喜儿的脸。
难道孙喜儿和这黑姑竟然是一伙的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能走到一起,但现在他需要借用金人的手除去黑姑,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
初春风再次打量牛车,心想,这牛车上一定有问题,赵恒藏在哪里呢看看上面鼓鼓囊囊的茶筐,他竟然不嫌脏累一一查验,可是一无所获。
陈三秋也是心有疑虑,赵恒明明就在牛车上的茶筐中,人到底去哪了总而言之,心头不再那么紧张了。
骑在马上的将军脸色阴沉下来,用马鞭指着初春风道:“你的消息到底是否准确,赵恒人在哪里”
“将军莫慌,我得到情报准确无误,只不过他们几个人太狡猾罢了。”初春风一副哈巴狗模样,然后跳下牛车,拍拍手上尘土,马上换成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道:“说,赵恒藏匿何处”
众人低头不语。
初春风突然发力,打掉黑姑的毡帽,一头秀发洒落出来,黑姑条件反射一抬头,被初春风看了个清楚,道:“将军,他是女伴男装,想必是我们刚刚掳来皇室之女。只要我们细加盘问,一定知道赵恒下落。”
完颜宗望破城掳来皇室之女成百上千,马上将军岂能认的清楚,不过这军中除了皇室之女之外,别无其他女子,而现在眼前这位已经确定为女子,嫌疑很大。
宁可冤枉一时,也不悔恨一世。
“来人,给我拿下。”马上将军发出号令。初春风对着陈三秋一阵得意微笑,看你是否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看着黑姑被金兵按到在地,陈三秋再也不能装聋作哑,无动于衷,上前抱拳道:“这位将军,我等都是为完颜宗翰元帅医治痢疾的,手上也有元帅令牌。”然后指着黑姑道:“现在兵荒马乱,为行走方便,贱内只能女扮男装,望将军谅解。”
马上将军问道:“你说说她是你老婆”
陈三秋点头道:“是,她是我贱内,绝非是什么皇室女子。”
“是不是你老婆,调查之后再说。”马上将军大喝一声“来呀,把他们两个都绑入大营,听后发落。”
黑姑听到陈三秋说自己是她老婆,心里十分感激,自己就是在山洞里用自己残缺女儿身救了他一命,现在他就如此负责人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但此时此刻,唯有内心感动,却又说不出什么
鲁成和孙喜儿还想上前理论,陈三秋却道:“你们速速回去等我,相信完颜宗翰元帅不会难为我们的。”因为刚才马上将军发的号令只是带走他和黑姑,并没有说要把鲁成和孙喜儿带走,所以现在就不要他们添乱了,能脱身一个算一个。
鲁成脑子一根筋,还想帮着大哥理论,孙喜儿却是明白大哥意思,强拉着鲁成离开。
陈三秋口口声声说是帮助完颜宗翰治疗大军痢疾的,完颜宗望虽然心有嫉妒完颜宗翰才能,但碍于面子,也不能随意处置陈三秋,而是把陈三秋和黑姑关进一个大帐,静候发落。
初春风一直进言要严加审问,可是完颜宗望并没有搭理,他在等待时机,如果时机和自己预料一样,那么完颜宗翰即使来了,也不管用。
初春风察言观色,不敢多多言语,就这样守在大帐外面,大帐里面的陈三秋和外界失去联系,正在冥思苦想如何让完颜宗翰来解救自己。
而此时,黑姑居然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陈三秋正要启口说话,想要说黑姑跟着自己来金人大营受到连累,可是却被黑姑用手指挡住。
陈三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黑姑已经趴到陈三秋肩膀上,在其耳朵边上轻语道:“三秋,抱住我,快。”
第16章:假戏真做
第16章:假戏真做
如果说上次在昏迷中得到黑姑的身子,而现在自己完全清醒,又怎能再次轻佻黑姑呢况且身处金人大帐,无处脱身,岂能考虑男女之欢
他想要推开黑姑,可是黑姑又道:“三秋,大帐外面无数眼睛盯着你我,你已经给他们说我是你的贱内,如果我不做好贱内应该做的事,岂不是引起他们的怀疑他们更加相信初春风的话,把我当成皇室女子了。”
陈三秋想想也是,于是伸开手臂放在黑姑腰上。
黑姑感觉陈三秋还没有完全放开,于是又声耳语道:“三秋,演戏就要跟真的一样,抱紧点。”
初春风看着映在大帐帘幕上的黑影,两人紧紧依偎,只见黑姑双手放在自己领口处,一点一滴解开自己的扣子,然后向脊背一仰,衣服轻飘飘跌落地上,随即她那诱人的身躯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
黑影很清晰,黑姑红肚兜背后衣带上的绳扣都清清楚楚,再看胸前两个硕大,伴随着黑姑的呼吸一颤一颤,真是天生尤物。
这极美的身材,陈三秋只是享受过,但却没有如此近距离欣赏过,而现在就在眼前,真是上天给的圣物,不仅可以任意欣赏,还可以任意玩弄,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黑姑又把手放在陈三秋身上,把他的衣服也一件件脱下来,男人健硕的胸膛也展现在黑姑面前。
大帐外面两个金兵简直看傻了,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初春风的魂魄也被黑姑勾走,假想着站在黑姑面前的就是自己。那天要不是黑姑跳崖,说不定早就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完颜宗翰听说自己兄弟被完颜宗望劫持,觉得颜面扫地,前来要人,完颜宗望信心满满领着完颜宗翰一看究竟,谁知却是如此傻眼。
因为大帐帘幕的倒影足以说明一切,二人正在亲密接吻,最后由陈三秋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然后一件件衣物飞落在地,随即发出女人嘤咛呻吟的声音,伴随着床板吱吱呀呀传出来。
完颜宗翰心里暗道,这个陈三秋到底有多少女人,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为了赵福金命都可以不要,这会就立马和其他女人上了床,他妈的,我说我见了漂亮女人走不动,这子比我还厉害。
可是完颜宗翰心里想的这些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里面那个女人是陈三秋的老婆,所以故作生气道:“完颜宗望大帅,你真是闲的没事了,让我来看这等好戏,不害臊。”说完背着手转身而走。
完颜宗望这脸臊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堂堂金国大帅,竟然看人家老百姓夫妻事,听人家房,传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他转身看看目瞪口呆的初春风,道:“都是这个家伙捕风捉影,来人呀,给我打三十军棍,不,八十军棍,赶出大营。”
既然是演戏,就要和真的一样,在黑姑的带动下,陈三秋放下一切思想包袱,借用金人赠与的大帐,与黑姑上下翻滚、巫山**。
黑姑那次在山洞,纯属为救人,被没有真正享受陈三秋带给自己的快乐,而现在却是不一样。他那种雄性的强壮,让自己欲罢不能,管他外面是否有人呢自己就开始尽情享受,尽情嘶喊。
陈三秋为了让黑姑声音一点,竟然亲吻黑姑嘴唇,这下可好,黑姑上面被亲吻,中间被挤压,下面被蹂躏,三路同时被陈三秋侵占,身体好似冲到了九霄云外。
“呜呜”的声音更给了陈三秋停不下来的力量。
鲁成、孙喜儿架着牛车离开金人大营二里之后,看看后面确实没有追兵,方才停下来。
二人担心大哥陈三秋的安危,“孙喜儿,你说大哥不会有事吧。”
“初春风对你不是很熟悉,但对我却是忘不了,我两还吃过两回酒呢”孙喜儿道:“初春风一定知道咱们撂了他的挑子,虽然白白得到00两银子,但心里一定很不是味。”
“是呀,特别是知道咱们和黑姑是一伙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家伙的心可黑着呢,不会对大哥下黑手吧。”鲁成道。
“有完颜宗翰大帅在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孙喜儿说道。
二人正在交谈,却听到有人说话“来,帮我一把。”
“谁”鲁成警觉道。
孙喜儿上前观看,声音是从牛车底下发出的,他顿时想起,趴在地上再看,啊,原来是皇帝赵恒。
“慢点慢点,别碰着。”孙喜儿伸过手道:“抓住我的手,出来。”
赵恒出来,活动活动胳膊腿,有点埋怨道:“你们都把朕忘了。”
是呀,刚才只顾着担心大哥陈三秋了,赵恒这档子事竟然忘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到牛车底下了呢于是道:“皇上,您什么时候爬到车底下了呢”
赵恒拍打身上的尘土,恢复皇上的龙威道:“就在金人检查茶筐时,黑姑说肚子疼,吸引了金人注意,我就趁机钻到车底下了。”
鲁成呵呵一笑,拍拍赵恒的肩膀道:“还好你子聪明,不然就被初春风那王八蛋给发现了。”
“放肆。”赵恒龙颜大怒,因为他听到鲁成说自己是“你子”
鲁成一愣,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孙喜儿连忙解释道:“皇上息怒,鲁成从没有见过大人物,更何况是皇上了,所以说话比较随意,您就不必和他太计较了。”
有了孙喜儿的解释,赵恒没有那么生气,道:“不过朕也得好好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朕也出不了金人大营呀。”
鲁成嘴里嘟囔着,“我们救了你,还对我们那么凶。”
孙喜儿用力拉了他一把,道:“只要皇上安好就是我们大宋国的福气,我们也只能帮皇上您到这了,其他的也帮不上。不过,只要您一声招呼,我们立即肝脑涂地。”
憋屈了多日的赵恒重新享受到皇帝的尊荣,道:“待我重新登基之日,一定对你们加官升爵。”
“谢主隆恩。”孙喜儿率先跪下谢恩,也拉着鲁成跪下。
赵恒忽然看到自己坐在九五之尊龙椅之上,忠臣朝贺,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道:“平身吧。”
然后掀起自己龙袍,撕下一块白色衬布,手指咬破,白色衬布上写下一个“赵”字,递给孙喜儿,道:“收好,以后见面这就是凭证。”
孙喜儿如获至宝收下,哪料到却没有给他带来荣华富贵,却差点带来杀身之祸。
第17章:挥金如土
第17章:挥金如土
赵恒归心似箭,与鲁成孙喜儿告别,一人驾着牛车向汴梁城走去。
鲁成和孙喜儿则在原地等着陈三秋、黑姑的归来。
天将拂晓时,鲁成感到耳朵一阵疼痛,睁眼一看,竟是黑姑,道:“疼疼疼,黑姑,你回来了”
“你们在这里呼呼睡大觉,都不管我和你大哥死活了”黑姑故意生气道。
孙喜儿呵呵一笑,故意开玩笑道:“你和大哥你们两个都不顾你死我活了,我们也顾不上呀。”
黑姑又用另一只手揪住孙喜儿的耳朵道:“我让你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
“黑姑黑姑,不,嫂子。”孙喜儿疼地直咧嘴,道:“嫂子,你怎么让我大哥生不如死了,你也让我们生不如死吧。”
“你还说,还说。”黑姑追着孙喜儿不放过,因为昨天晚上与陈三秋的一夜无眠,让他神清气爽,心情爽朗。
鲁成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大哥,怎么个生不如死呀,金兵昨天打你们了”
陈三秋和黑姑二人相视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转换话题道:“徽宗赵恒呢”
“他等不及你,昨晚先行离开,不过他让我转告,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他。”孙喜儿道。
“他还说给我们加官进爵呢。”鲁成笑道。
“见与不见,一切随缘。”陈三秋道:“我们昨夜担惊受怕,任务总算完成,走,今天我要好好犒劳犒劳大家。”
黑姑道:“三秋,这大清早的,哪有卖酒的呀。况且,汴梁城刚刚攻破,谁还有那么大胆做买卖呀。”
“他们卖不卖,咱们看看再说。”陈三秋道:“你们今天随意花钱,完颜宗翰给的咱们本钱不心疼。”这次收购黑茶,完颜宗翰给了陈三秋不少银子,不仅把被宋兵抢马的本钱挣过来,还结余不少,所以陈三秋要让自己兄弟好好享受一下挥金如土的感觉。
可是如今兵荒马乱,连一个挥金如土的地方估计都不好找呀。
“好嘞,今天非得让大哥出出血不可。”孙喜儿道。
“老规矩,孙喜儿负责花钱,鲁成负责管钱。”陈三秋补充一句道:“鲁成,今天管钱是管着别让别人惦记,不是管着孙喜儿不让他花。”
这就是鲁成和孙喜儿的分工,平日里,鲁成看管银子,可不能让孙喜儿花钱如流水,因为银子有数,得数着花,因为还得考虑生意的成本,日后的开销。而今天陈三秋发话了,可以尽情花。
“鲁成,大哥发话了,我说要什么,你就付钱。”孙喜儿哈哈笑道。
三人步入汴梁城,满目疮痍,昔日繁华都市,今日却是凄凉,绝大多是门店紧紧关闭。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卖豆腐脑的地方,孙喜儿道:“大哥,咱们先垫垫肚子吧。”
“也好。”
买豆腐脑的是一对老夫妇,陈三秋捧着热气腾腾的豆腐脑,问道:“老人家,别人躲避战乱都关门了,你们还在这坚持呀。”
老爷子微微一笑道:“要不是我家老太婆眼睛看不见,我们也去乡下投奔亲戚了。”
老太婆坐在那里摊着煎饼,慢吞吞道:“可不是我眼睛看不见,而是我儿子参军打仗了,我们要是走了,他上哪找我们去。”
陈三秋一阵感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为了等待儿子归来,宁可承担生命危险。
“那您二老可得心,毕竟兵荒马乱的。”黑姑说道。
老爷子把煎饼端过来,道:“我们老两口这么大岁数了,也都差不多了,只要能见上儿子一面,就什么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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