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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媳妇叫长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这种装逼的传说其实不太重要。
因为这个地方,近万年来主要就是遇到那种犯了大罪、但是又不能直接砍死的对象,一般就把他丢进去,过个百八十年估计就没人记得这个人了。
我:“……”
魇魔君居然恨我恨到这种地步嘛!
这时候我才觉得后怕,因为我





我的媳妇叫长青(H) 分卷阅读4
也不明白,我怎么就能从那里闯出来的。我自认我这个少主当得挺平庸的,我从来没觉得我能成为我爹那种天生狂炫拽的龙傲天,也明白自己的资质称不上天才,我觉得这完全没道理啊。
魇魔君也挺好奇的。
他问我:“你在里面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我老实说:“我记不太清了。”
“那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比方说一定要活着出来什么的?”
我说:“好像没有……我刚进去就被打懵了。”
魇魔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他坐在华丽丽的宝座上,我看不懂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叹一口气,说:“说不定这就是你为什么能出来吧,唉……真走运。”
我被他说得完全一头雾水了。
好多年后,我那时候已经习惯了当个大魔头。
才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道。魔道。
还有数不清的生死造化之道,这些都是求仙问道之途,本没有高低上下之分。那些将魔道修成了血债滔天的大罪孽之人的,本就是误入了歧路。
纯粹的魔,必定也是道心坚定不染纤尘的。
打个比方,如果你走的是完完全全的忌杀生的秃驴之道,那么即使你杀了一个人,也是万劫不复;反之,若是恶到了极致,即使干尽了丧尽天良之事,只要问道之心坚不可摧,哪怕天雷业火惩罚于你,你也自可成一方杀神。
简单来说,就是我那个时候傻得跟朵小白花似的,苛刻如十八连环禁域都没找出我什么毛病,反而觉得我这个人非常积极向上好学生啊!所以就直接给我改造了。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了怎么办。
【十一】
后来魇魔君给我派了不少任务。
我想反正做不做也都一样,所以就去做了。然后渐渐开始就没人喊我的名字苏澹了,老一辈的喊我少主,年轻魔修都不无崇拜地称呼我赤离君,或者“驾一朵血红魔云、身披血红三劫赤离火、手持血红赤霄剑、砍人不要命”的赤离君。
……其实我很想纠正他们,那是火红,不是血红。
我修炼的又不是那种歪门邪道,是正儿八经的魔道神功《圣魔诀》啊。
我看起来红,是因为我爹不知道什么意思给我留了套红嫁衣,我还巴不得像黑天老魔一样一身黑,或者像魇魔君一样骚包紫呢。
现在我是知道,魇魔君他们这些名人出门在外是什么感觉了。
虽说我的修为还赶不上他们几个成名已久的魔头,但是因为身份原因,我也算是魔道一方大佬,名字说出去也能吓得小儿止啼了。
于是我们这几个魔道大佬一起走出去,其实是很壮观的。
黑天老魔,骑一头漆黑大雕,黑袍滚滚魔气冲天;魇魔君是骚包紫,不仅人骚气,而且走到哪里踏着如梦似幻的紫烟;烈阎魔祖,一个壮汉,浑身金色烈焰如同烈日;玉铃仙子,全魔域男人的梦中情人,虽然已经是曾曾曾……祖母的年纪了,但是喜欢穿粉色纱衣、驾着粉色祥云、拿着粉色的铃铛当武器。
还有两个是我爹的死忠粉。
一个是落羽剑魔,一身白色战铠、挥剑就漫天飘羽毛的年轻帅哥;另一个是竹居者,常年穿青袍,他动起手来飘的是绿色竹叶。
再加上我总是一身红衣驾着火云,这就不说了。
我们这一排走出去,那就是天空中浩浩荡荡飘来一大片五颜六色的魔云啊,我已经能想象出来下面的人怎么说的了。
“看!天红了,赤离君来啦!”
“看!天又绿了,这次是竹居者来啦!”
……
“看!天变得五颜六色的了,魔君们出巡啦!”
这场景我自己想想都怕。
【十二】
我八百岁生辰的时候,到了一大堆礼物。
那段时间我的日子过得很舒坦,每天就是修修炼、砍砍人,鉴于身份和实力摆在那儿,基本上挥挥手没有什么得不到的除了还身负一个跟魇魔君斗智斗勇的隐藏任务,我都觉得我可以提前养老了。
所以对着那一堆金银珠宝,我基本上都没啥感觉。
只有一样东西让我觉得很有趣。
那是个天魔仔。
天魔仔,是魔域炼器大师弄出来的一种新奇玩意儿。
它有人类的外表、与一切人类会有的行为与意识,但却不是人,用魔气和血养育之后会认你为主,这种绝对的忠诚比契约魔兽更加可靠因为它从本质来说其实就是个人形兵器。
我听着很满意,立刻招招手让人把它带上来。
然后我拿到一个蛋。
我很高兴地就滴血认主了。
然后
蛋壳裂开了。里面爬出来一个……
一个小婴儿。
我、我抱着从蛋壳里爬出来的,超级小、超级软的小婴儿,整个人都傻掉了!这什么玩意儿,没人告诉我天魔仔是这个设定啊!
然后这还是个早熟的小婴儿。
因为他很快爬到我肩膀上,盘踞下来了。
我、我……我只能养他了。
小婴儿长得还挺好看,大眼睛,长睫毛,没牙的嘴,胖得小胳膊像藕节一样的,我看着他的小鸡鸡暗自庆幸,还好是个小男孩。
我让他跟我姓苏,大名叫苏裘。
然后我就怀着不知道哪儿来的恶趣味,喊他“酥球球”、“傻球球”之类的。我觉得这个小名完全没有埋没这个软嘟嘟的小伙子啊,他肉得跟球一样的,穿着小肚兜在我的床上滚过来、滚过去,我逮他的时候都快分不清哪个是胳膊、哪个是腿。
苏球球长得挺快。
一年之后他就能踩着小飞剑满地撒欢、满山撒野了。又一年之后,他有样学样,声童声清脆地喊我一声:“酥蛋蛋!”
……我开始觉得我给自己挖了个坑。
苏球球有一天趴在我身上,在我脖子边上拱来拱去。
然后他肉乎乎的小手从我的衣领里抓出一个什么东西来,他把那个白色的东西放在我面前,傻不拉几地问:“蛋蛋,这个是什么啊?”
我看了一眼,然后自己也有点发愣。
这是一条白色的细链子,一头挂在我的脖子上,一头坠着个拇指盖大小的玉雕莲花,那莲花玉色莹润、雪白通透。明明没有气味,我却觉得隐约间嗅到一股冷香。
……这什么东西?
我一时间居然有点想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
我的脑海里一个激灵闪过。
……长青。
【十三】
我十八岁之前,浑身上下都是长青给我的东西。
我的衣服、鞋子、飞剑、束发的簪子,全部都是长青随手丢给我的法器,后来我来了魔域,修为也渐渐高深,那些东西都被我换下来,丢进乾坤袋里去了。
这个链子……
好像是我十五岁那年长青亲手给我挂上的。
我有些记不清长青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浑身发冷,我抱着苏球球坐在空无一人的




我的媳妇叫长青(H) 分卷阅读5
昏暗大殿里,陪伴我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还有寂静。
我、我怎么会忘记长青呢……?
我能回忆起小时候有多喜欢长青,但是要让我说出我们待在一起时的任何一件事,我都记不得了。我甚至觉得我现在想起长青时,爱意并不浓厚,更多的是怀念、和带着空虚的愧疚。
我想要喜欢他。
我想要证明我没把他忘掉。
但是我连长青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更不要说喜欢了。我记得他很好看,但是这好看也只是我主观里的模糊印象,我还记得他对我很好,但是他到底怎么对我好了,我也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怎么能这样呢?
苏球球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他抓起我一缕头发放在眼前玩,然后似乎不小心撩到鼻子,“噗!”地打了个喷嚏,喷出一个大鼻涕泡。我想也没想,给他用手……擦掉了。
苏球球小肉爪子拍在我脸上:“傻蛋蛋,我自己会用净尘咒!”
我又是呆了好一会儿。
我隐隐约约觉得,好久以前,长青是不是也给我擦过鼻涕。但是这个念头也让我自己觉得很傻,我觉得长青应该不至于会这样……他怎么不用净尘咒呢。
我把手上的鼻涕偷偷在苏球球屁股上擦干净。
他还在玩那个链子。
“蛋蛋,这个你给我好不好!”
我有点不高兴,但是看到苏球球撅起来的小嘴,我又不忍心,只好掏掏乾坤袋,翻出来一对有点像的白色莲花小镯子,给他一左一右套在了胳膊上。
苏球球抱着我的脸“叭”地亲了一口。
我把链子又回衣服里。
我觉得很难过,我现在非常地想念长青,但是我又觉得我想念的或许不是长青,而是我曾经那么喜欢长青的那段回忆。
我觉得我要睡不着觉了。
【十四】
然而我并没有能为长青的事头疼很久。
因为很快我突然冥冥中有了预感,我要渡六九天劫了。
我和魇魔君有个约定。
渡过六九天劫,我就要交出《圣魔诀》,而我交出那个东西之后,我不觉得他会让我好好活着。他可以砍我,我不能砍他,因为我肯定会比他先死。
这可怎么办呢?
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毕,然后就带着苏球球离开了魔域。
我还有七八年的时间,以我现在的状态,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好好渡完这个劫我也不知道我一个大魔头跑来正道的地盘,渡劫能渡个什么鬼。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我肯定不会这么干。
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必须得来,魇魔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我能渡劫成功,我就去穆云山看一眼。我得去看一眼长青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得知道我满心的纠结与烦躁究竟是什么。
我随意找了个山谷,布下禁制,在自己的随身洞府里闭关静修。
……
七年之后,我出关。
六九天劫,就是五十四道天雷劈下。
我抗完最后一道天雷,浑身都是血躺在数十丈宽的大坑里,我连手指都动弹不了,却一瞬间又被卷入更加凶险莫测的心魔劫中我知道我要遇到什么。
果然。
我在我的心魔里看到长青。
……我看到他的那个瞬间,我就屏住了呼吸。
他那么好看。
几乎让我热泪盈眶。
我不需要回忆任何的片段,我只要看到他,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又剧烈又艰涩。我感到无可遏制的迷恋,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我喜欢他。
我喜欢这个人,我喜欢应长青。
长青站在我面前。
他穿着他永远不变的白衣,神色清明冷淡,但是并不让人觉得畏惧。我下意识朝他伸出手,长青目光温柔下来,也握住了我的手。
他握住了一只孩童的小小的手。
我这才意识到
我变成了孩子,我回到了我十一岁那年。
我被困在心魔中,我没法出去。
穆云山的景色清秀迷人,我趴在长青的肩上往洞府飞去,一路都是葱荣蓊茂的山林草木这很奇怪,我的灵魂仿佛分成两半,一半是魔道少主赤离君,一半是十一岁的孩童傻蛋蛋。我寄存在年幼的我身体中,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这之后是七年多的回忆。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多久,我只知道,越是临近那个离别的时刻,我越是恐惧。
小的时候不清楚,现在的我却知道八百年分别多可怕。
我将会忘了此刻的一切,忘了长青,忘了穆云山,曾经说过的傻话都会变成幼稚的谎言,我又可怜、又可恨。但我又能如何改变呢,我所看到的现在、就是我所经历的过去,即使心魔解开,事实却又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是我的心魔。
我喜欢长青喜欢到可以放弃一切,但却也因此失去了他。
离开前的那个夜晚
我喝醉了,我的记忆变得在恍惚中沉浮,但是意识却依然清醒。我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我能感受到有人陪在我身边,他给我擦了鼻涕又擦眼泪。
现在我才知道,这怎么可能是白毛呢。
白毛会带我玩陪我聊天说话喝酒,但是长青只有长青,他把我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孩子带回来,什么也不问,只把我当做亲人照料。
他给我穿过衣服,梳过头,我小时候耍赖皮不肯一个人睡,他甚至还在我的床头陪我。长青不需要睡,所以就在我身边打坐,有一次我突然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膝上,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抬起手抚摸我的头。
长青话不多,偶尔斥责我时也不显得生气。
那往往是我跟着白毛调皮捣蛋,或者修行偷懒不上心的时候。
我小时候会喜欢长青,是因为我觉得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
但是
即使是作为魔道少主赤离君的八百年间,我不知道见过多少绝色的美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得上他。即使是一模一样的白毛,也不行。
……他那么好看,正因为他是长青。
【十五】
我在幼时我的身体里,意识清醒了一宿。
我不知道长青什么时候走的,因为记忆中的我睡得很死,于是我的身边只剩下寂静的黑暗。当第二天我醒过来,去找长青时,他却闭关了。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我有点害怕。
我对长青的一切都很不了解,他修行如何,他为什么要在渡劫前闭死关?那个时候我还不懂闭死关意味着什么,现在我却很清楚那意味着长青那个时候走投无路,他只能冒这个风险。
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我好想见他。
我去了魔域,闯过了十八连环禁域。
我成了凶名赫赫的赤离魔君,这八百年里,我沿着既定的命运越走越远,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没办法阻止有关长青的记忆从我脑海中流失。




我的媳妇叫长青(H) 分卷阅读6
……我又要忘记他了。
与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我明明舍不得得要命,但我困在心魔里,越是着急越是无法从中挣脱出来。我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自己风光无限,而我满心憔悴。
八百岁的生辰上,许多人来向我道贺。
宫殿中人声喧哗、觥筹交错,我注视着宫殿中往来寒暄的人群,突然就油然而生一种恍惚的怨恨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再想起长青呢,我全然地忘记不是更好。
……我何必在这里苦守这种没用的事。
当我这么想时,我感到一阵解脱。
一切痛苦仿佛都消散了。
我举起酒杯,饮下那杯酒。
这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开始眩晕,之后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我和谁说话,宴会何时结束的,都变得像是隔了一层渺渺的雾气,显得朦胧不明。
我像是一具空壳的肉体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恍惚间我似乎坐在了哪里,我的手中拿起什么,这些我都不甚明白,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一个清脆的童声在我耳边响起。
“蛋蛋,这个是什么啊?”
我的视线清晰起来。
从未有过此刻这么清晰我死死盯着眼前,那个被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举在我面前的莲花吊坠,它雪白剔透,比我从前看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美丽。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为何要把它带在身上。
“蛋蛋,这个你给我好不好!”
一个“好”字就要浮出口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来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脸皮发烫,我用尽全身力气要说出口。
说出这句话,我就能从这里解脱了。
我张开口
“蛋蛋!”
又是一声童声在我耳边炸响。
但是这一次和之前的任何一声都不同,它像是一声惊雷,让我突然间从那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中惊醒,我一松手,一个蛋从我的手中跌落,砸在地上。
这是天魔仔的蛋,我还没有把苏球球孵出来。
“蛋蛋!傻蛋蛋!”
不是苏球球,那这童音是从哪儿来的。
我抬头看去,这时候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幻起来。
宫殿仿佛冰雪消融,化作流水一般流淌开去,我的眼前变为了一片黑暗,与此同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脖子处传来,我疼得灵魂都在战栗了。
……我猛地睁开眼。
【十六】
首先,我看到一个小男孩。
然后我发现他正在掐着我的脖子摇晃我。
我正在震惊,就看到他一个巴掌抽了过来。
那个耳光正确无误的扇在了我的左脸上,这力气大得绝对能把我扇飞出去,但是他还掐着我脖子呢,所以我头歪过去,我觉得我脖子要被他拧断了。
“啊!!!”
这小孩好像被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到了。
我还在撕心裂肺,他突然松开我脖子,一下扑在我身上“哇!”地就哭出来了,他哭得比我疼得还要撕心裂肺,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扇回去。
我说:“……苏球球?”
小男孩糊着一脸鼻涕,冷酷无情地就把我推开了。
我不由得陷入了迷茫。
然后他傲娇地爬起来,鼻孔朝天地说:“我已经长大了,不准叫我球球。”
……
………………
我顿时十分委屈:“……你还不是叫我傻蛋蛋,我都听到了!”
我也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掸身上的灰,就去给苏球球擦眼泪擦鼻涕,才擦了两下,苏球球一扭头把我让开,板着小脸一个净尘咒,整个人就干干净净了。
我一时间十分惆怅。
七年前我闭关之前,找了个小门派把苏球球给托付了。当时三岁多、还是个小肉团子的的苏球球抓着我的袍子,哭得生无可恋快要断气。
都说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虽然我没打他,我也不是娘,但是那时候心里真是难受得不可言喻。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渡完劫,只想着,如果我死了,苏球球也能好好地长大。如果我能活下,到时候我就去看看苏球球,如果他已经把我忘得差不多了,我就让他在那里好好生活吧。
我没想过一睁开眼就看到苏球球。
更没想到苏球球会用这种狂野的方式把我从心魔里救出来啊!!
我可爱的苏球球变成熊孩子了……
我好忧愁。
“球球,你怎么在这儿啊。”
苏球球继续冷酷脸:“我不叫球球。”
“球球,我不是把你托付给清心门了嘛,你怎么在这儿?”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苏球球,他转过头来瞪我一眼:“你还问我?你渡劫声势那么大,要不是我赶过来把你捞走,谁都知道这儿有个白送的魔道少主的人头了!”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球球长大了。”
他一扭头:“哼。”
这时候我才看到,我们现在在一个山洞里。
洞里摆着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出幽幽的白光,照亮了昏暗的山洞,我刚刚躺的地方是一块约二米长宽的青色玉石,铺着裁剪整齐、厚实柔软的白色兽皮。
看着就很土豪高贵啊!
我又看看苏球球。
苏球球穿着一身暗纹的黑色长袍,长发束冠,眉清目秀的小脸表情严肃,虽然个头只到我胸口,但是看起来非常有气势啊!感觉就很牛逼啊!
而且他现在看我的表情是什么!感觉好像很嫌弃啊!
卧槽我要去清心门!
他们把我的球球养残了!我要跟他们拼了!
我正在气昏头了打算在地上找一块板砖什么的。
苏球球奇怪地看我一眼,又说:“你知道你昏迷多久了吗。”
我说:“……多久?”
苏球球冷哼一声:“十个月零三天。”
……我、我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就散去了。
我竟然在心魔中困了那么久吗?
我看一眼苏球球,他也在看我,那表情冷静的……要不是一开始他扑在我身上大哭了一场,我是真看不出来他现在什么想法。苏球球说他是在我渡劫的时候捞了我的,难道他从那个时候起,这将近一年都在我身边嘛!
我、我好感动……
“你那什么表情啊。”苏球球往后退一步。
我没忍住,上去把苏球球抱在怀里。苏球球他推了我一下,没推开,然后小脸有点红地乖乖被我搂着,我、我觉得我的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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