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宫遍布全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辰沙Asa
正想着再等不到人,就出去找找,神师就回来了!
看着神师一脸苍白,绿俏心中一跳,忙扔下枝条跑过去,“神师,您这是怎么了……”
神师像失了魂一样,根本没注意到绿俏,也没听到绿俏说了什么,把人推开后便进了星塔。绿俏本想跟进去,哪知星塔结界并未撤去,她仍被一股力道推开。
神师进了星塔,再次迈步时,身形已凭空消失,再出现就已经在星塔顶层。如果有人见此一幕,绝对震惊,把这片大陆武功第一的高手提出来,也不可能有这么惊世骇俗的能力。
顶层除了一个书案放着稀世典籍,最令人瞩目的是中间的圆形望星台。站在上面,操控机关打开天花板,能遥望整片星空。占星的时候,神师会站在上面,而今日,神师却只打开了头顶的天窗。
此时正值傍晚,无星亦无月,根本没有到占星的最佳时机。但神师仍结出手印,念出一段请神法旨。随着金色暗含道蕴的字符飘落到望星台,天窗上逐渐有耀目的光华凝聚,最终形成光柱打到望星台上,里面隐隐有一道人影。
仔细比较,会发现他跟神师的身影很相似。
“你做得不错。”一道空灵,极其淡漠飘渺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
神师垂眸,表现得万分冷漠,“上个世界他没有死,应该有了防备。”
“我没打算让他死。但陆少华不能留。”
神师睁眼,“跨界布置场域,施展艰难不提,易使世界崩塌。我不会再布置第二次。”
“无妨。没了心的陆少华,离死亦不远,虽有龙血保护,也无用。”
“……”
“这次别再出差错,找出那只鬼,彻底清除。”
“找了几年也……”
“有方钰在,他会出来。”
等这一次的请神时效过去,光华消失,忘星台空空如也,神师捂着酸涩不已的心口,再次吐出一口金血。
☆、恐怖列车-宫怨
方钰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悠悠转醒。脑子混沌沉重得厉害,像被灌入了大量的混泥土,且伴随着胀痛……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很快被人又摁回枕上。视野依稀可见床边有一道明黄身影,他眨了眨眼,随着渐渐适应,那人的面孔也变得清晰起来。
是晟帝。
“醒了?”晟帝怕他乱动,仍按住他,另一只手又帮他被被褥压实,生怕他受凉。想到清醒过来看到躺在床上不知是死去还是活着的人,那让人崩溃,让人窒息的万念俱灰的感觉,饶是现在,仍让他心有余悸,一阵后怕。若不是他极力压制,恐怕此刻他连照顾方钰都办不到,因为他的双手会剧烈地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发疯,那样残忍的把一个人逼到绝望的深渊,他希望那只是一场幻想,一场虚假的噩梦,可记忆和方钰的现状告诉他,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是没能压下心里的恶念,是嫉妒吞噬了理智……可无论晟帝怎样给自己找寻借口,事实就是,把方钰害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心虚,内疚,忐忑和惧怕,让晟帝忽地像变了个人,哪怕不习惯,也要强迫自己摆出一副温柔的模样,不停叮嘱着自己,不要吓到眼前人,不要再刺激到对方。
“水。”方钰唇齿微启,可喉咙因哭得太久早已沙哑,此番开口却如破茧一般极为艰难。
晟帝听见了,常年习武,导致耳目灵敏。听方钰要喝水,又叮咛了一番让他不要随便乱动,方才起身去外间倒了一杯刚叫人烧好又凉了一会儿的白水。然后又匆匆忙忙捧着水回来,小心翼翼的让方钰扶着他的胳膊坐起身,亲自把杯子递到对方唇边喂水。
喝完了,晟帝把杯子放到一边,“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方钰扫了屋内一圈,并没有见到余太医,想必昨天给他上完药便早早离去,又或者晟帝醒来,他不方便多留。昨天余太医哄着他上药的画面犹在眼前。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得抽抽搭搭,同样也没忘记。方钰不有些无语,他没想到,自个儿脆弱起来会是那样一副德行,现在想来简直辣眼睛,辣鼻子,辣嘴巴。
神师那狗屁玩意儿,冷漠就冷漠好了,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那种装逼的人,何必暗自神伤。想来还是晟帝最初打了那一巴掌让他心神动荡,心里边委屈。
见方钰伸手揉着额头一副不耐的表情,晟帝的心登时悬起来,“方钰?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余太医过来给你看看?”着急之下,竟是连朕都不说了。
方钰放下手,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你不用这样。”
晟帝眸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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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捧着空茶杯一言不发。方钰太过疏淡平静的态度让他心慌,急于想解释,但早已沟壑的言语却在此刻说得磕磕绊绊,词不达意,“方钰,昨晚是我不对,你别生我气了。你……想让我怎么赔罪,你说,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你要是想当皇后,我就把那个女人给弄死,让她给你腾位置,好不好。求你,别这样……别这样看着我。”
方钰抽了抽唇角,着实没料到那个冷酷残暴的晟帝会像个走投无路的将亡者,说出近乎于恳求的话。按理说,晟帝看到他那一身杰作应该怒发冲冠的把他拖下去杖毙吧?怎么还会是这种态度,搞得他像一碰就碎的瓷器。“皇上……你实在无需如此。”他撩开被褥,卷起衣摆,露出一条原本光洁,眼下痕迹斑斑的腿,“说到底,这些也不是你造成的,你惶恐什么?该惶恐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毕竟,我已经被其他人给……”想来想去,用玷污好像哪里怪怪的,方钰就没有说出口。
不想他欲言又止,在晟帝看来却好比在逃避,逃避曾受过的折辱,逃避神上受到的创伤,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内,掐出了血丝,声音更是喑哑无比,“别说了,那些都过去了。”
晟帝慢慢平复心绪,“朕不会怪你,要怪只能怪这宫里不干净。也怪那只邪祟太过厉害,竟连神师也无能为力。不过,曲水宫不能没人伺候,今早上,朕重新给你选了一批人,还特别请了一个道士过来。”
方钰眯起眼疑惑地看他,这么大张旗鼓是要干什么?
下一刻,晟帝便不舍道:“最近朕要去一趟临水城别苑。让他们保护你,别再任性把他们赶跑。”
“要去别苑?为什么?”方钰瞬间捕捉到一个疑问点。
晟帝脸色微沉,“这你就别问了。”
“……”
“你在曲水宫也老实些,不要去找神师,他不安好心。至于给皇后请安,朕已经帮你了。等朕从别苑回来,就让你当皇后。”
“那现在的皇后怎么办?”
“人总会生老病死的。”
吃过午饭,晟帝正搂着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昨晚上刚下了雨,今天是个半阴天,天气不热,太阳也不刺眼,正是出游的好日子。无奈方钰伤势未愈,四肢乏力堪比重残。除此之外,涂抹了生肌雪肤膏的后遗症让方钰无法走远。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缩在晟帝怀里,让男人用干燥的软帕擦拭。那时方钰会两颊飞红如满面桃花,身段也变得滑软似酥,没人扶着怕要软倒在地。这幅让人不饮自醉的姿态,打死晟帝都不会让旁人见到,于是活动范围只有玉暖阁附近的院子。
陈露他们被刘谨应带过来的时候,方钰躺在秋千上睡得真香。至于晟帝,正任劳任怨地轻轻推着,还要时刻注意力道,不让方钰从上面滚下去。
刘谨应看了一眼不敢再看,垂着头走到晟帝跟前,轻声说道:“皇上,新招的宫女儿们,还有侍卫已经侯在外面了。至于那位道长说是要晚些过来。”
见方钰确实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晟帝点点头道:“去看看。”
此时此刻,陈露正一身宫女装站在人群里。宫女们旁边是一批侍卫。为首者面容刚毅,一身腱子肉,腰间缠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腰包,正是罗烈。
跟方钰曾预想的差不多,自那日方钰被神师带近宫中,剩下四人商议后,陈露确实打算走宫女这一条路。而罗烈便去参加皇城禁卫军的甄选,两人最终已优异表现被选中。尤其是罗烈,初始的职务还不低,独自带一队侍卫,是他们的侍卫长,深受看重。
至于康宁,在他们滞留在上京城这段期间,凭借着自己的独门捉鬼技巧,打出了不小名气,被人暗地里推荐给了宫里的人。最终也在陈露和罗烈进宫后的第三天,被聘入宫中,挂名在天工部籍下,表面上负责建筑风水堪舆,实际上也受晟帝直令对宫中邪祟进行调查。将邪祟调查权移交给新来的道长这件事儿,宫里有心人都都看得明白,于是有人开始猜测,晟帝和神师之间的关系恐怕并非表面上那般融洽。
无论如何,康宁总算有了着落。唯一让陈露,罗烈等人摸不着头脑的只有陆少华,毕竟这些天一直没有看到对方的踪迹,也无一丝音讯。而自从陆少华“失忆”过后,几人潜意识都有些忐忑不已,更是不敢大张旗鼓地询问对方的计划,以至于突然有一天,陆少华就那样人间蒸发,直到今日,也没任何消息。
他们几个初进宫的时候,就已经四处打探过方钰的下落,然而谁都说没有听过方钰这个名字。后来陈露想到方钰是被神师带走的,便一直想法混进天枢宫,可惜天枢宫戒备森严,她也只能远远看着,就算暗中闯入,也被星塔的结界挡住。她同样问过天枢宫当差的人,据说那日神师确实有带一名男子回来,每天也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可莫名有一天,那人就消失不见了,至于去了哪儿,所有人都讳忌莫深,这让陈露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罗烈同样如此,大家曾患难过,又岂会不担心?
两人心神恍惚,以至于刘谨应带着晟帝过来时,差点没来得及跪下。
晟帝说了什么,他们没听清楚,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好好伺候玉昭仪,他若是掉根头发,朕就要你们一只手臂,若是哪儿搁着碰着,就直接处死。”
早知这位皇帝心性残暴,但真的听到,陈露和罗烈仍面色一沉,不由绷紧了神经。跟着其他人应了一句喏,随后便施施然起身,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听候差遣。
晟帝没有多待,交代了一些事情后,转身离去。
刘谨应补充道:“待会儿玉昭仪过来还要掌掌眼,要想留下,可千万要憋住了,把自己那双眼睛,那张嘴管住了。谁要是多看玉昭仪一眼,又或者惊扰到玉昭仪,今个儿你就别想活着离开曲水宫了。”
这些警告,宫女们早已听得耳朵生茧,也并没有觉得刘谨应说这段话有什么其它的意思,所以各个表情都很平静。陈露和罗烈还在训练期时也曾被教化嬷嬷耳提面命的叮咛过,可事到如今,却仍控制不住心中的讶异。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多看一眼就要把人弄死,那人是天仙还是美杜莎?
等到脚步声传来,余光看到晟帝横抱着一个人过来,陈露赶紧低下了头,心里却想着那玉昭仪还真是受宠,竟然直接被抱着过来,这可跟片花里冷心冷情,从不近女色的晟帝的设定极不符合。
视线从跪倒在一片的宫女和侍卫中掠过,方钰扯了扯晟帝的袖子,在他耳边说,“叫他们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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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
晟帝眉头一皱,当下有些不愿意,可随后想到,既然是给方钰寻的贴身伺候的人,玉昭仪的真实身份肯定是瞒不住的,倒不如趁此机会,看看哪些人值得用,哪些人又该拖出去处死。
“你们都抬起头来。”
场下所有人均一愣,可晟帝的命令无人敢不从,随后一个接着一个,犹豫且带着忐忑,将头抬了起来。首先看到的便是穿着一身华丽帝服,小麦色肌肤,在阳光笼罩下如太阳之神的晟帝,再之后,他(她)们就看到被晟帝很有占有意味的用双臂将人紧扣在怀里的玉昭仪。
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脸侧,还有背后,衬得那张脸特别小巧,感觉就只有巴掌大,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偏圆的桃花眼,眼尾上翘,像把钩子似的,而绯红的脸颊更是将那双眼睛衬得潋滟如一池春水……然而,眼前这人再怎么妩媚动人,那身上穿的男士衣袍,还有平坦的前面,也都在指出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
玉昭仪,是男人!
不过,当中一些人很快冷静下来,赶紧敛了表情的异样。
晟帝冷成冰块的脸,这才融化些许,他伸手指出几个还没来得及拾表情,恍若见鬼,又或者犯恶心的人,“把这些人都拖下去,凌迟。”
“等等。”
“你要为他们求情吗?”晟帝很不赞同的看着他。
方钰没搭理他,葱白手指点了点明显还在惊讶当中的陈露和罗烈,“这两人留下。”
晟帝仔细瞧了两人一眼,确实只是震惊。“依你。”
陈露这才回过神来,想到什么,赶紧跪下。
于是晟帝更加满意了,“还算机灵。”
话音落下,晟帝抱着方钰回了玉暖阁,至于身后传来的惨叫求饶,恍若未闻。
那边陈露和罗烈对视一眼,不由苦笑,他们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敢置信。不过,打死他们都没想到方钰竟然会……会变成晟帝的妃子!还那么受宠?惊讶过后,两人也没忽略方钰苍白的脸色,不由一阵担忧。想着趁晟帝他们走了,定要问问对方最近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方钰:虽然是被强迫的,但还是给晟帝带了绿帽子,可他竟然选择原谅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晟帝:我那么喜欢你,当然是选择原谅你。
陆少华:那么残暴的一个人,会这么怂?我不信。
神师:我也不信。
晟帝:爱信不信,反正我没有阴谋。
方钰: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陆少华:他有说你有阴谋吗?
晟帝:……
ps:最近开一段车就要过一次安检,被扣押,我也是绝望啊……
☆、恐怖列车-宫怨
晟帝晚间时分就离去了,方钰遣散其他人,唯独留下陈露和罗烈。
三人时隔数天未见,很是好好说了会儿话,不过罗烈觉得没尽兴,指着离玉暖阁不远的露天月亭问那是什么地方,看起来风光甚好,适合去喝几杯小酒。
方钰一看他指的地方,不寒而粟,再从那夜过后,月亭就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心理阴影,只要一想到那邪祟硬掰开他横冲直撞,就好似回忆起当日的被压迫的感觉,四.肢有些发软,脚腕也跟着幻肢疼。
陈露看方钰脸色有异,用倒拐子撞了一下正朝月亭好奇张望的罗烈,“别说了。”然后用眼神儿示意罗烈看方钰的表情。
不过这时方钰已经控制好表情管理,想着本要跟他们解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索性调整了耳钉数值,“那月亭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鬼出没。”
“哦,有鬼啊。”罗烈下意识接口,说完骤然一愣,“什么,你看到鬼了!”
陈露哑然,“这……”她很想问你既然见到鬼了,怎么还好生生的站在这儿……
方钰一眼看穿两人在想什么,“我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让那只鬼饶了我,好不啦。”说到后面,很无语地飙出了上海话,“毕竟像我这种身残志坚的人,世上可不多。”
上下打量方钰那比以往愈发妖娆的体态,还有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惨烈痕迹,陈露默默转移了话题,没去细问对方到底付出了怎样惨痛的代价。
“我只跟它见过一面,没有得出太有用的结论,但是那只鬼对后宫妃嫔极度厌恶,它来找我恐怕也是因为我给晟帝侍寝过。”
陈露和罗烈两人刷的一下看向方钰,这家伙刚刚是不是说了了不得的事情。
方钰假装没看到,“接下来我得多方打听,二十几年左右期间,有哪些男子曾受过后宫女人迫害,相信只要列出名单,总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不过……还得把那只鬼再引出来一次。”
“如果能直接抓到就更好了。”罗烈眯起眼,若有所思。
陈露沉吟道:“说起来,这只鬼的特性倒是和我的诅咒道具冤魂有些相像,不过,一个是对男人厌恶,一个是对女人厌恶。”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诅咒道具或许有奇效。”方钰还记得陈露的诅咒道具能撑开屏障,拒绝一切男性,可以以此为杀手锏,届时能保命。
“不过那只鬼当真还会出来?”陈露不太笃定。
方钰扶额,叹气,眸底尽是沧桑,“我不入地狱,谁入?接下来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太奇怪,我这是为了任务献身。”
陈露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打算干什么?”
方钰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晚上几人到底没去月亭喝酒,心中有些压抑。
第二天一早,方钰就让陈露到太医院把余太医给请来了,惯常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抹了一遍药后,方钰让余太医抱着自己去了外面院子里。
等余太医坐在月凳上,方钰便自个儿滚进了男人怀中。那衣裳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冰肌玉骨,大太阳下愈发白皙,让人羞于直视。赤足踩在石桌边缘,下摆沿着膝盖往下滑落,那光生的小腿儿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余太医眸色暗沉,同样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白,一寸一寸地“巡视”,眼看就要撩开衣袍下摆,钻进那片阴影里。
这一幕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陈露忽然意会到方钰说的引诱那只鬼出来的办法是什么了。
她抽了抽唇角,有些不赞同,毕竟方钰这么不爱护自己,让她替陆少华和不值,但她不是当事人,只是一个车厢的同伴,没有立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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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言论,左右是劝诫几句。
人家不听,陈露也没办法。
她摇摇头,放下食盒便走了,转身的时候似乎看到有一道人影在远处林间一闪而过。
后面两天,陈露着实对方钰无语了。跟余太医腻腻歪歪也就罢了,今儿突然一时兴起说要去天枢宫探望神师大人。一大早就让宫女给他梳妆打扮。
陈露站在后面,则是把宫女如何把方钰装扮成妩媚芳菲的妃子的过程仔细瞧在眼里,看着那一双勾.人眸愈发撩.拨人心,看着那淡粉的唇瓣染上想让人舔吻的胭色,看着那一声纤弱束上腰封后更加纤细,想揽入怀中。
“你这是要朝神师下手了?”等宫女离开,陈露问道。
方钰整了整领口,使之露出锁骨,“只一个余太医,不够体现我的妖艳贱货。”
陈露,“……”
捻着袖口闻了闻,一道熏香扑入鼻尖,方钰自己都有些醉了,“走吧,去勾.引神师。”
陈露叹气,有时候觉得方钰脸皮真够厚的,把勾.引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到了天枢宫,自然碰到了绿俏。
“玉昭仪,你这突然造访天枢宫所为何事?”绿俏是知晓方钰的真实身份的,此番看到对方,这口气说得那是一个阴阳怪气,尤其是看到方钰女装扮相如此美艳动人,更为羡慕嫉妒恨。暗地里又骂一个男人穿成这幅德行还毫无违和感实在太让人恶心。
方钰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推开她,盛气凌人地朝星楼而去。
“喂,你站住!”绿俏回过神,忙跟上来,但见到方钰站在星塔外,还未进去,突然想起了星塔的结界。从前晚开始,也不知怎的,神师闭门不见客,结界封了两天,便是她都没法进入。“神师大人今日不见客,玉昭仪还是回去吧。”
“这么说,神师在塔里了?”方钰仰着头看向顶层,那里光华璀璨,极为神圣。
绿俏冷哼,“就算在,你也见不到。”
方钰摸了摸下巴,“试试。”
“你想做什么!”绿俏跟陈露异口同声。
然后她们就惊恐的看着方钰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几张纸卷成的圆筒,清了清嗓子,调了调耳钉,又稳了稳嗓子,用女声对着星塔顶层大喊,“神师……”
绿俏冲上来就要捂住他的嘴,“你乱叫什么!”
附近刚巡逻到这边的侍卫被这把酥到极点的声音刺激得浑身一抖,纷纷朝这边看过来,见到星塔门口站着一位美艳女子,顿时有些心跳加速。
又看旁边那绿衣少女似乎要打人家,几名侍卫当即大怒。
“住手!”
绿俏刚伸出的手就被一个侍卫抓住,“你放开!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方钰适时抬起头,朝挡在身前的侍卫笑了笑,“这位大哥多谢了。”
“这位娘娘没事吧?”能穿得这么华丽,又在宫中,除了娘娘,也不做他想了。可想到这个结果,几个侍卫均是一阵低落,没想到刚喜欢上眼前人就失恋了。
侍卫看着他的笑脸,一阵恍惚,结结巴巴应道:“别客气别客气。”
绿俏看他们眉来眼去,恶心坏了,“荡.妇!”
“竟敢顶撞娘娘,把她拿下。”几个侍卫怒不可遏,三两下把绿俏架到了一边。
此刻神师倚在窗边,心中一片烦杂。
这两天他未曾出门,却一直时刻关注外界,方钰的到来,在推算之中。神师本不想见他,他还清晰记得对方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冷漠离去,最后方钰崩溃大哭。眼下被对方扰乱的心湖还未彻底平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可听到方钰刚才那一声百转千回的呼唤,神师便有些动摇。
等星塔传来喧哗声,看到几个侍卫绕在方钰跟前献殷勤,神师面色冷凝,再也没法稳坐钓鱼台,转身一眨眼到了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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