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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当机场的滚动屏中显示这个时间点的航班抵达,客人们陆续下机时,她看到这对夫妻一同起身去了接机处等着,等到一位很年轻的小孩子,从他们的亲昵*猜测那孩子可能是他们的儿子,又或者亲戚。
待他们离开后,她奶昔吃完了。在登机前上洗手间,她进去后没有上厕所,而是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兀自甜甜的笑着的她看起来像个白痴。她洗好手准备离开时,一个年轻而时尚的女孩走了进来,她在通电话,声音尖锐而刺耳:“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就是要一直缠着我?!我拜托你,大哥,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喜欢你,你就别来阻拦我获得自己的幸福吧”
那个女孩苦苦哀求的言谈,是陌生又熟悉的。她仿佛曾经看到过这一幕,那记忆更像梦境若隐若现不够真实。她拧起了眉头,心头那股烦躁再次袭来……
好像有谁在说,呆在商爵亚身边,呆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三点四十的航班已经抵达了,该登机了。
商驰业没有找到商诗意,他开始拧眉,不该放任她到处乱跑的,都马上要回国了不该在这节骨眼上前功尽弃。他去了广播室请声音甜美的广播小姐发布寻人通知,商诗意的名字整整响了三次,候机室却仍没人出现。
他开始请机场的工作人员帮忙寻找,离起飞时间还剩五分钟了。面上划过一丝担忧,在人山人海的异国机场里要在五分钟内把一个人寻找出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航班飞走时,她被工作人员在三楼的厕所找到。
她满脸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闹肚子痛……都怪吃了那杯奶昔……”
“你没事就好。”他没有责怪她,上前紧紧地拥抱着她,埋在她耳朵轻声寻问:“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她嘿嘿干笑:“没电了……”为证明无辜把手机掏出来给他看,确实开不了机。
他莞尔一笑:“算了,我们订下一班航班吧。”
“好。”她点头。
最后去售票处寻问时却被告知今明两天都满座了。
“得,那我们就多呆几天嘛。”商诗意撒娇:“哥,我们要不干脆先去大阪玩几天再回去?!”
“家里长老都催起来了,你想回去挨骂吗?”商驰业捏住她鼻子:“算了,我们坐直升机回去,就今晚。”
“干嘛这么着急嘛……又不差这一两天的……”商诗意揉着被捏疼的鼻子暗自埋怨:“我给你说我又不是故意这个时间闹肚子疼的哦,所以你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哦……”
“我什么时候对你发过脾气了?”他妹子这话有欠公道,他必须站出来为自己的人品澄清。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嘿嘿……”赶紧涎着笑脸赔不是,“走啦走啦,我们先回酒店吗?”亲亲热热地挽起兄长的手臂。
“回酒店吧。”他拿她莫可奈何。
***
商诗意回酒店后就直冲厕所,到晚上七点之前她折腾了许久。商驰业看着担忧,怀疑一杯奶昔怎么就让她闹肚子了。后来是商诗意自己说的,她不光吃了奶昔,在这之前还吃了一碗拉面,和一支冰淇淋。奶昔吃完后她还买了支玉米啃……
这又冷又热的不闹肚子才怪。
商驰业听得无言,只怪她贪嘴。她倒是委屈反驳:“飞机餐很难吃嘛,我肚子又饿当然要吃东西啊……”
“你怎么说都有理。”他是辩不过她的。
商诗意嘿嘿一笑,跑到落地窗前让他看窗外的风景,这是希尔顿饭店四十三层楼,向下俯瞰的感觉真好。
商驰业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枕在她肩膀上,商诗意欢喜地说:“你看,这里的风景很漂亮对吧?”
万家灯光串出耀眼的美景,偶尔看看只觉欣心悦目,看多了也不过尔尔。
“还没我们家乡好看。”兄长大人吐槽。
商诗意噘嘴:“年轻人都向往大城市耶,哥你像个小老头子,咱俩有代沟。”
“代沟?”他可不赞成,在妹妹耳骨上重重一咬:“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都知道,居然敢说我对你不了解!”
“你好恶心哦,居然用蛔虫来比喻”商诗意缩着脑袋躲闪,在兄长大人上下其手中咯咯发笑:“别搔我痒,我最怕痒了哈哈”
叩叩。
有人敲门。
商驰业好心地放过了她,去开口前说:“等下再来拾你。”
侍员将晚餐推了进来,商驰业给了小,关上门。
“今晚吃什么?!”商诗意喜孜孜地跑了过来揭开餐盖,“清蒸大闸蟹,好棒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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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定准备开吃。
一只手伸来阻止了她,在她疑惑中端起另一端被她遗忘的小餐盘,揭开盘盖里头是一碗皮蛋瘦肉粥:“这才是你今晚的晚餐。”
把大闸蟹端到自己身边,惹来妹妹的极度不爽:“为什么我喝稀饭你吃肉?!不公平不公平!”只差没就地打起滚来。
他闲闲一句:“因为你在闹肚子,如果不想今晚睡不了觉一直跑厕所的话,你可以吃的。”
“……小气鬼!”
***
中国,闲平镇。
“我要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否则她回来了我所做的一切都白了!”
在商氏两兄妹所不知道的时间里正发生着一件天大的事。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商家的未来,也关系着某个女孩能否活过今晚。
“你不能去!”族长一走,各族长老各自为政下,商品务的权力因儿子的地位是最突出的。
他派人将侄女关了起来:“你若是把真相说出来,大家都会怀疑我儿子并不是命定的族长,他的地位将岌岌可危。到时,就算他是族长,你的话也没人再愿意相信了!”
冷漠着一张老脸的中年男人相比平日的和蔼显得极为可怕。他以强硬的态度与严厉的语气让下属将商朵雅软禁在西院里。
被锁在房中的商朵雅神色苍白地瞪着他说:“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今天的一己私利害商家陷于灭族之中的!”
“没这么严重。”商品务并不相信侄女的告诫,甚至觉得她在妖言惑众:“这么多年过来,商家都活在谎言中也没见出过什么大事。只要驰业是真的狼王族长,他就能让商家千年基业继续传承下去!”
“他是真的,但她却不是真的……”她面露一丝忧伤:“叔叔,请停手吧。您再这样下去会连累商氏一族的……”她这几日都活在噩梦之中,商家要灭亡了,她却无法施以援手……
“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吗?!”他动了怒,声音尖锐:“难道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吗?!全是以商家的利益为基础,我做了这么多贪一点点的心都不能被原谅吗?!”
面对他口口声声的质责,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是实话,以她的立场来讲,他甚至可以称得上伟大无私,只是……“但是叔叔啊,事情已经出脱离了我们的掌握,我已经无法再看穿未来了,我所拥有的这一切已经被狼王了回去……”只有它想让她看时她才能看得到,多可悲呀。
“狼王一定生气了,生气我们瞒着它,它的伴侣不是原来的那位,我们欺瞒了它,它会降下罪业来的”
“难道它的伴侣死了就要让我的宝贝儿子去陪葬吗?!你要让你堂哥去死吗?!你要让你的堂妹未来在悔恨和尴尬中渡过吗?!”
中年男人尖锐的质问毫不留情地砸来:“说我自私?到底是我自私还是这整个商氏族人自私?!他们只愿为自己的利益,就算要让我儿子早夭他们也乐意!反正不是死的自己的孩子!”
咬牙切齿地诅咒:“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不要卷进来!我不稀奇他们是什么尊贵的身份,只要老天爷别开那样残酷的玩笑!”
“……”商朵雅黯然。
商品务轻叹:“朵雅,记得当初你才多大,记得我们联手策划了这个局面,你的叔公爷也完全地赞同这个计划。你现在不应该反悔,就算是错误也要继续走下去!”
“那我求你一件事,叔叔。”她轻轻地低喃:“不要让商诗意回来吧,不要让她回来,就这件事是我最后的妥协……”疲惫地瞌上眼,掩去那眼底所见的血雨腥风:“我真的不想看到商家就毁在我们这一代上……”
商品务没有立即答覆。
***
商爵亚感冒好了后,佐藤春木已经击败三弟佐藤知会夺回社长的职位,而他则因为这场来得不是时候的感冒意外落选。
佐藤加奈子非常地不悦,跑来商宅怒骂了商静一顿,怪她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丈夫的身体,明知道是这是关键时期却弄得功亏一篑,让她里子面子全输了光。
商静一如即往地乖顺如绵羊,与婆婆的关系早在初嫁前就不和睦了,现在也都成了习惯。这次商实有跟着一道来,适时地开口阻止了妻子越来越难听的话。佐藤加奈子将怒火转移到丈夫身上,当着媳妇的面数落自己丈夫的无能。
商实脾气很好地没有吭声任她叫骂着,一直到商爵亚下楼喝止:“妈,够了,请别当着这么多下人面给人难堪。”
这几年随着手中权力地壮大,商爵亚遗传自父亲的温和脾气也改变了不少,说话间自有一股威严,严厉的时候让佐藤加奈子也不敢多吭一句。
难得见儿子端出架子喝住了母亲,商实满意地向儿子点点头,眼中带着欣慰。
“如果母亲是因为儿子生病误了您的大计,我为我这副不中用的身体向您道歉。”商爵亚话中带刺地嘲讽。
佐藤加奈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是商静出来打了圆场,轻声细语几句就缓和了商爵亚的面色。自他病好后对她的态度也变得更好了,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还要好。她终于感受到了来自于丈夫的爱,不是为负责与义务,而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的关爱。
男女的爱,她想在未来不久他会让她体会到的,就如同这些年她无怨无悔由爱支撑的付出。
“我只是为这机会而可惜!”经过儿子与媳妇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后,佐藤加奈子的底气也不足了,气虚地辩驳:“想想你马上就能夺得社长宝座,却因为这小小的感冒而误了事……”
谁忍得下这口气?!
“如果社长宝座是我的,那就注定会是我的,如果不是,我也不会强求。”他对名利看得淡,会追逐于那个人人梦想的位子只不过是局势顺应而生。他的能力把自己推了上去而已。
“现在事已成定局,无论母亲你发再大的脾气事实也改变不了。再说,佐藤春木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他背后还有个宙斯裘……”想到宙斯,便想到商驰业。想到商驰业又想到商诗意……
他该去见见她了,真奇怪为何那日会有占有她的欲望,对她做了那样的事,竟让他心生厌恶……一时的鬼迷了心窍吧!
“怎么了?不舒服吗?”妻子的关心让他侧目,看着她美丽的小脸一片担忧,黑森的瞳孔便划过愧疚。他竟背叛了对她的承诺……
不要再去淌那混水了,他自认欠商朵雅的人情已经还够了。
“我没事,只是躺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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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又太闹了……”意有所指地起身:“我先上楼躺一会儿,你好好照顾着父亲和母亲。”
“好的。”妻子恭顺答应。心底有着为丈夫那一眼而暗生的喜悦。
***
父亲的一通电话阻止了他回家乡的计划。冠冕堂皇地以工作为由让他在日本多呆一阵子,电话后的他满是嘲讽地勾唇,回答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诚恳:“好的,爸爸,我会在这里多呆段时间的。嗯,诗意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挂了电话后,他看向贴身侍卫,这个堂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爱喳喳呼的:“杰洋,麻烦你帮我联络浩叔叔吧,虽然我不太愿意插手,但既然我身在这边,就正好帮个小忙吧。”
“你口中的‘小忙’可关系到商家好几个人的利益哦。私下挪用公款一事罪可不轻。”商杰洋嘀咕着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又折回脚步说:“我忘了告诉你,商诗意早上出门逛街了,她说中午不用等她吃饭。”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他话里没有任何地不悦。
商杰洋抹抹鼻子嘿嘿一笑:“我忘了嘛,对不起……”闪人。
待堂弟走远了,商驰业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绵长,开始玩味着父亲那通电话背后的含义,片刻后拨了电话回中国。
商诗意很难得来逛名牌服饰店,她就和许多领着普遍工资的女人一样对这些名店抱着可远观不可踩进的高洁心态。说白了是怕遭到势利的导购员白眼。
如今卡令一消,她口袋里又再次丰足了起来,疯狂地*在各个名牌店里一掷千金眼也不眨。购买的一大堆衣服全请店长派人送货上门。
好久没有这样大肆购物当个彻底地有钱人,一时间还是改不了凡买东西必先看价码的习惯。小老百姓心态太久了,发现自己再次成为有钱人后,在买了一大堆平日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后,却已是激情不在百般不自在。
总觉得有一股子心虚感,仿佛手里这张金卡随时会消失,里面无数个零会转眼间只剩一个零的诡异。
商诗意为了这诡异的心思而不再购物,端坐在珠宝店的沙发上盯着金卡发起呆来。
手机樱桃小丸子的铃声响起,吓得她差点尖叫,手中金卡一掉,慌得立即蹲下去捡,额头旋即撞到茶几上,引来导购小姐的惊呼和一群顾客的侧目。
商诗意只觉丢脸地尴尬微笑,捡了金卡后迅速接起电话,压低了声音问:“哥,打电话给我干吗?你不知道你这通电话害我丢了多大的脸啊”劈头便是一串迁怒。
那方百依百顺的兄长立即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只听商诗意横眉怒目道:“都怪你给我这张金卡!太久没当有钱人都忘记了当年一掷千金的潇洒……”仿佛听到有人在偷笑,错觉,继续说:“我果然没出息是吧?都是怪你。你要是当年早点让我享受有钱人的待遇,如今我也不用担心这张卡里的n多个零突然间消失了……”有点胡言乱语起来了。
“这个世界就是贫富差距太大了,咱俩同一个爹妈出生的都是这么大差别了,更何况普通人了……”又偷听有人在偷笑了。
那头电话好一段的沉默后,才闲闲打断妹妹的胡话儿:“诗意,我是来告诉你,我们可能会在东京呆上一两个月。”把拨这通电话的来意先简单说明了,再继续闲聊:“你不用担心你卡里的n多个零会消失,因为那钱是你哥哥我辛辛苦苦赚的,除非你把它刷爆了。”
“不可能的,我才没有那么败家!”前一刻刚斩钉截铁坚定自己的品德,后一刻马上看到某位销售小姐手里捧了一条通体碧绿的玉链子,赶紧扯着声音:“等等,请把那条项链给我看看”
“哥,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看到一条特便宜的玉链子,标价才人民币四十三万!拜拜!”赶紧下手为后娘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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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人在张狂的笑,笑声清亮中透着一丝矛盾地低沉。珠宝店内的人潮皆被那样诱惑的笑声吸引了,是一个外国男人端坐在沙发上,他一手揽着一位大美女,茶几前摆放了一些名贵而漂亮的饰物。
于是外人了解了,多半是他与女伴讨论了些什么愉快的事让他不顾公共场合爽朗地笑了。
商诗意也只是侧目扫了几眼,便移回了注意在那玉饰上。都说这玉还得有点年纪的人带着才显华贵,年轻人还是少戴些好。小姨也是个中年妇人了,戴这玉虽名贵不失身份,倒也是不张扬地低调。
真是极不错,就把它买下来吧。商诗意甜甜一笑小胖手一指:“我就要它了,把它送到希尔顿酒店……”在销售小姐恭敬的服侍下拿起纸与笔写下地址。
出珠宝店时,商诗意抬头望了望天,七月末的东京很热,草帽扣在头顶上,扬手招了出租车回酒店了。
半晌,珠宝店再出来一对耀眼的男女。男人用英语与女人道别,美女面色喜悦独自招了计程车离去。然后男人去取了车,在gps上输入希尔顿饭店的位置。
商诗意回酒店时,商爵亚是不在的。打了电话他说在外面要晚点才回来。服饰还没送来,她决定先泡个澡。澡泡到一半门铃响了,商诗意急急忙忙围了浴巾去开门,却没有人。心头疑惑中把门关了,还在嘀咕或许是谁不小心按错了门,于是没放在心上回去继续泡澡。
但刚扯了浴巾,门铃又响,于是又围上折回去。可是还是没有人。
商诗意开始不悦瞪眼,把门关了,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门铃声才折回去继续泡澡。约莫几分钟后,门铃又响。商诗意心火冒了起来,霍地起身跑出去开门,还是没人。她气得想破口大骂,但联想到出国在外要维持本国人民的素养,忍住了。
最后折回屋拨了电话给前台请他们派人上来查看一下,被这么一闹也没了泡澡心情,匆匆擦了身体穿好常服坐在沙发上拆着那些新购的衣饰。
前台来了电话,给出的答案是一个小孩子在捣蛋,不仅她这一户受了害,这整层楼的客人都没逃脱恶作剧。
商诗意满意这个答案,酒店经理为表歉意已送上来一些的小点心和一瓶红酒。商诗意喝了杯红酒吃完了桌上的蛋糕后,有了些倦意,看时间六点肚子早饱了,便打着哈欠走回主卧室睡觉。
半梦半醒间,仿佛意识到有人开门而入,以为是兄长大人回来了,便没多想翻了个身继续熟睡。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很浅,直直地走到了主卧室,门房被推开,一室的黑暗里也没伸手开灯。他朝大床走去,床褥中的年轻女人睡得很香很沉。
是那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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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作用,他不喜欢事情进行到一半这个女人就吵吵闹闹地,惹来注意麻烦。他伸出那双带着厚茧的手,把女人连被子一起从床上捞了起来,然后抱出卧室,塞进推车里。
嗯,忘了说,他这次打扮成一个送菜的侍者。
他在客厅停了一会儿,找到了纸和笔,用法语在纸上写下一串话。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神色轻松如常推着车子乘电梯离开。
晚上十点左右,商驰业与商杰洋回来,商杰洋就住在隔壁房间,累得直接回了房。商驰业掏出门卡钥匙时发现门没有被反锁上,微地拧眉轻轻推门而入,空气中残留着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他按开了电灯,在沙发上看到那随处乱扔的衣裙,连吊牌都还来不及剪看来是妹妹今日的败家成果。房子里缺少了一点人气,他没有听到微弱的呼吸声,于是轻唤中走进主卧室。床褥还是凌乱的,被窝已凉。
他出来,这才在桌几上发现了那张纸条。
字迹优美的法语字符,上头透露着一些并不美好的情况。
“宙斯裘……”有些玩味地咀嚼着这三个字,这人名并不陌生,哪怕已经多年不曾见过,却是一眼就想起来了。
他把别人的妹妹掳走了,用来作威胁。
有人要在老虎头上拔毛了,他兴趣盎然地坐在沙发上,并不急着拨打纸条上留下的电话号码,而是细细回忆当年在超能力学校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这个法国人不懂得放弃一词,他离开这么多年还是被这家伙找到了,真是伤脑筋啊……
有点无奈地撑着额头,他拨电话给隔壁纸的护卫:“在洗澡还是在睡觉?”
“在吃饭。”堂弟中气十足的声音显示他还有余力可以任主子差遣。
“那吃饱了过来帮个忙吧,诗意被人带走了。”轻轻地挂了电话,他想起自己也没吃,于是改拨给客房服务内线。号码还没拨完隔壁的商杰洋已急惊风地闯了进来:“什么?!”一脸震惊。
微微一笑,商驰业老神在在地说:“先吃了饭再去找人吧,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
一觉醒来就换了个地方,在商诗意短短的二十三年里已是寻常事。甚至在看到有过一面之缘的珠宝店男人时,她没有任何地惊慌,还顾得上镇定问:“你是珠宝店那个外国人吗?”
宙斯裘赞扬地拍起手掌:“不错,是麦可的妹妹,都一样的镇定自如。”语气不是诚心的赞美。
她不是听不出嘲讽,却好心情地选择听而不闻:“果然是你。你绑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绑你,我只是请你来这里坐客。”宙斯裘以示风度地示意她观察自己的环境。没有绳子,她醒来躺着的是柔软的大床,有香喷喷的被褥包围着。甚至桌上还摆放着热呼呼的晚餐。
他邀请她:“来享用我家乡的食物吧,希望你能满意。”
法国菜是世界三大美食之一,并且是世界最昂贵的料理,吃一顿正宗的法国大餐花个四五小时也正常。
商诗意吃过法国菜,鹅肝、鱼子酱,什么名贵吃什么,像个暴发户似的。但她对兄长是如此说地:“我要慢慢吃完它,这一顿中餐吃下来就顺便把晚餐也解决了。它是好吃啦,但是我可没多少时间跟它耗在这上头。”所以那讲究的法国用餐礼仪对她是形同虚设的。
宙斯裘请她吃的是一道简单的料理,香煎鹅肝,煎龙虾肉,配汤是玉米浓汤,点心是巧克力吐司。
不是那繁琐得需要花上四小时的大餐。
“我要先和我哥报个平安。”商诗意肚子饿了,受饿前不忘在酒店等候的兄长大人。
宙斯裘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指示电话的位置。商诗意走过去拨电话,电话通时她对他说:“哥,我在一个法国男人家里,他请我吃饭。你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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