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宙斯裘见到佐藤知会像老熟人般热情打招呼,他对每个朋友都仿佛是很熟络的,但详细了解后会让人觉得他做人实在太虚假了。
“想什么呢?你的眼神可真让人害怕。”
当她一门心思盯在宙斯裘的言行举止上时,一只手掌遮去了她的视线,她只觉眼前一黑,兄长的声音传来。
“我的眼神?”她扳开他的手掌,那只非常男性化的手掌。
“你的眼神冷冷的,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他坐到她旁边,一脸温柔样。
她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眼神,冷冷的?她有吗?“你看错了吧。”她才不认为那种代表无情的眼神会出现在她脸上。
“或许吧。”他从善如流,这种看起来温和的个性的,突然间也让她觉得害怕。
她有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眼睛再度专注起来,泛着一点冷。眼前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兄长大人,是整个商家赖以信仰的族长大人,他是否异能已经觉醒了……
她突然迫切地想知道,不管是否受那两个单词的影响,又或者是她只是源于一时无聊下的*。
“别这样看着我。”他的手心又覆了上来,这次声音带着叹息:“肚子饿了吗?一个人呆在这里很无聊吧?我的那群同学们个性挺孤僻的,有说一些让你觉得奇怪的话吗?”
她想说她听到他们很可能在讨论他的超能力,又怀疑她是否也拥有。但这个问题其实挺奇怪的,所以,她选择了最安全的回答:“他们同时说三种语言,我就只听得懂简单的英语。你的同学们真是厉害,各说各的也能聊得这么起劲。”
“他们来自各个不同国家,英语是世界共同语言,法语和德语是卢森堡的国语,所以能说三种语言也算正常。”他拨弄着她身前那一些被*凄惨的玫瑰花瓣:“是玛瑞莉教你撕玫瑰的吗?”
“她叫玛瑞莉吗?是个个性很好的人呢。”商诗意这才发现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人早不在了。
“嗯。只有她会撕玫瑰花。”他点头。
宙斯裘那边已经寒暄得差不多,看看时间不早了,佐藤知会半开玩笑地说什么时候开饭,宙斯裘故作神秘地说还有最后一位客人没到,他需要打个电话催一声。
“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咱们伟大的宙斯等他?”佐藤知会开着玩笑。
宙斯裘邪恶地舔舔唇瓣,一脸暧昧道:“很快你就知道了。”他离开草坪去打电话。
这边有几位同学由于有商驰业在场,全都改用英语交谈了:“除了麦可外,还有谁敢让宙斯等的?”
“估计是个女人。那*等女人是最有耐心的。”有熟知他个性的同学猜测。
“你确定?如果是个女人,那恶魔会愿意等那么久?早把那女人给宰了。”有持反对意见的,同样都认为自己是了解宙斯的。
“或许,他是在等一个女人。”当商驰业开口时,议论声便倏地停止了。
这感觉让商诗意只觉得很熟悉,透过兄长淡淡的微笑中,与那些同学眼神中的尊敬,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族人对族长的敬畏。
只是,商家人是言不由衷的居多,而他们眼中却是最为纯粹的那种弱者服从强者的尊敬之意。
商诗意看得糊涂,不是单纯的同学吗?怎么会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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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得大脑都胀痛了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宙斯裘没让大家等太久,当他再次出现时也不过五分钟。他似乎抓了个女人过来,那个女人遮遮掩掩的仿佛并不乐意,被宙斯裘强行拽了进来。
因为宙斯裘的高大和大块头,那个女人面孔一时看不清楚。
等佐藤知会吹口哨想要揶揄几句时,女人被宙斯裘推到前面来。这次错愕的人很多,在看到她的面孔时。
商静很激动也很震惊,甚至眼里有着害怕。
她不愿意过来,可以说是被宙斯裘半骗地要挟地带过来的,以为这个小型的私人宴会遇不上熟人,岂料一撞就是好几个。
商静是上流社会有名的女人。她出众的外貌和异常日本女性的品德一直是各家豪门婆婆眼中最为满意的媳妇人选。年纪轻轻就嫁给商爵亚一心相夫教子从未传出难堪的流言蜚语,可谓相当的洁身自好。
而如今,为何她会有些狼狈地出现在一个不相干的外国男人的生日宴会上?!不仅如此还和那个外国佬如此地亲昵。
想来,从今天以后,关于商静洁身自好的美德将成为过去了……
***
商静几乎想尖叫,想啃蚀掉宙斯裘的血肉,这个令人憎厌的混蛋!
夜已深,她却还没回家,嫁给丈夫她从来是规规矩矩行事,如今却时常夜不归宿!她感到恐惧,来源于今日被撞破的私情。
佐藤知会眼中那心照不宣的鄙夷眼神,商驰业那若有所思,商诗意那错愕,以及几位和丈夫走得近的朋友那诧异,像无数的刺扎在她心口上疼得难以呼吸!
她脸色苍白着深呼吸,难过与绝望让她想痛哭,却倔强地忍住。她商静,除了在丈夫面前示弱,绝不允许在任何外人面前狼狈!(文-人-书-屋-w-r-s-h-u)
客房大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喝得醉薰薰的宙斯裘。
这个可憎的恶魔单手撑在门框前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你放心,这些人的嘴巴很紧的。毕竟男人不像女人那么八卦,他们会帮我们保守秘密的!”
“你闭嘴!我跟你没有关系,别说得这么恶心!”他的话仿佛她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情妇背叛丈夫,让她愤怒到若有一把刀一定捅死他!
“呵,我们没关系?你肚子里那块肉可是我拨的种,这么睁眼说瞎话也只有你们女人才能办到了。”浓浓地嘲讽化作一把尖锐的刀在她心口上刺出致命的伤痕。
“别一厢情愿了,我才没有怀孕!”她的面色在一瞬间化作苍白,但极快地掩饰过去。她不会让这种人渣破坏她美丽的人生,绝不允许!
那酡红的俊脸,看起来喝醉了的男人终于离开门框走进来反手锁上门。看似满脸的醉意却是眼神清明,盯着女人满是谎言的脸,只是邪恶又兴奋地舔唇:“没怀上也没关系,我多努力几次保证你能怀上”
恶魔毫不留情地扑上去,可怜的女人只能在身下绝望地哭泣……
***
最近妻子回家很晚,商爵亚忙着工作也无心理会。不过偶尔静下来坐到躺椅上闭目养神时,会开始回忆一些往事。都是他与妻子的往事。
她哭,从来只在他眼前哭。她是个挺倔强的女孩儿,外表看似柔弱总坚强而有主见。他回忆他们过去的美好,哪怕现在其实也是很美好的,只是人心变了那美好的味道也随之消失了。他的妻子呀,对他真的无可挑剔……
摇椅摇啊摇,男人躺在其中,闭目假寐的那张脸是如此的漂亮又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可爱胖娃娃迈着小胖腿跑了进来:“爹地爹地,睡着了吗”稚气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让男人掀开眼皮。形似妻子的儿子只有那尖挺的鼻子最像他。
“没睡午觉吗?”对儿子很温柔的男人,虽然能抽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小托也爬到父亲的怀中,蹭掉拖鞋磨了个安顺的位置安好:“和爸爸一起睡。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她出去玩了吧。要爸爸陪你睡午觉吗?”他抽来薄毯盖在儿子身上,又怕他睡得不舒服,便侧了身将他放了下来。
“爸爸陪我睡。”
“好。”
于是男人陪着他睡了很久,一直到下午三点,在这难得的双休日里,妻子终于彻夜归来。
她看到忙碌的丈夫居然在,面上苍白与心虚,“你回来了呀,我以为你今天不在家的……”
他淡淡说:“工作告一段落了,便回来陪陪你们母子俩。”
她听得很感动。其实他没怎么变,他对她和托也总是抽出时间多陪伴。她想到她对他的无奈背叛,就像根针扎得她日夜不安万分愧疚。
“你昨天去哪里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听不出任何怀疑试探的成分。
她勉强一笑,心虚地撇开视线从善如流地说出早编好的谎言:“去朋友家了,她最近和丈夫的关系出了些问题,所以我过去开导了一番。”
她的朋友,多数是上流千金,和她一样的家世嫁入一样的豪门,个中冷暖又自知。说起来,还是她结藤静子嫁得好些,丈夫长得体面又称得上温柔还洁身自好,多好的男人呀……
“嗯。胃还不舒服吗?有把药都吃了吗?”他看到她的心虚,只是闪了闪眸,什么也没再追问了。
她微微一笑:“已经好很多了。不过……最近我想去大阪,外婆祖家有一房亲戚过生日,好多年没走动过了,这次想过去会上一面……”
“你想去就去吧。”
她松了口气:“那我星期二过去,星期五回来可以吗?”
“可以。”他给予妻子充分的自由,一如即往的信任。
“谢谢你……”看着如此的他,她只能苦涩地回应。
“我们是丈夫,不该这么见外。带托也回房睡吧,我到庭院拔草。”他不想继续这话题了。
“……嗯。”
72
商静的事,商诗意哑然下几次欲言又止,商驰业就说了一句:“这事,别说出去,如果你为了商爵亚好的话。”
她反射性地就要问出为什么,随后又忍下了。闷闷地点了个头,想起商静当时那又惊又惧的表情,心头万般不解还是忍了。
那之后过了两天,商品务顺道拿来了商青靓结婚的喜贴,就在八月五号。接到喜贴时,商品务随口聊起:“青靓婚事一完,我们就一起回去吧。驰业,公司的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商浩叔也不希望再追究下去了。”
“爸爸,我知道了。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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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一起回去吧。”商驰业乖顺地点了头。
商诗意插了话:“为什么不追究下去了?哥哥不是说那位叔叔摞了近六千万去创建了自己的公司,这种行为不应该严惩吗?”无聊时就会听兄长聊一些商家的生意,多少对这件事有些了解。于是有些忿然。
“小女娃想法天真。”商品务是不屑与女儿谈这些商场上的事儿,一句话就打发了她。
商诗意闷闷不乐地瘪了嘴,赌气回了自己房间。
女儿被气走了,商品务才一脸严肃地看着儿子,用一种有些深沉的目光说:“驰业,爸爸对你一直少有担心的事。现在,你让爸爸很担心。”
商驰业面露诧异:“爸爸,什么事让你*心了?”
“关于你那位叔叔私用公款的事儿,其实是长老们出的一个测试题,为的是测试你这个族长能否担当重任。”商品务的语气格外地沉重。
商驰业的笑容淡淡地隐退了,换上同样的凝重:“爸爸,难道他们对我不满意吗?我可是天定的族长,能力不该由他们质疑的。”
“哼。如果你有出息,能让他们来质疑你?!就拿这件事来说,都过了大半月你还拖拖拉拉地没处理好,一味任人牵着鼻子走。商浩早对你心生不满了,就连商鸣山也颇有微词。商宗和商普那两个老东西早在府里笑得开心了!依你再这样下去,不用等他们雇人宰了你,四院长老到时若要反弹你,就算你是族长,也会成为商家历代以来唯一的失权族长!”
一番话斥得商驰业慢慢地阴了脸色。
商品务又继续骂:“这次回去闲平镇后,你马上展示自己的能力给各位长老看。你是族长不可能没有异能力觉醒。爸爸不管你怎么个想法,这次回去,你必须得听从我的安排!”
“我知道了,回去后会听从您的安排。事实上,我只是觉得,用不用异能都没关系,但如果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质疑,我愿意展示我的能力配合。”态度诚恳地顺从,商驰业一副惭愧神色。
商品务见儿子听话,面色也缓和了几分:“最后一件事,我决定让诗意留在日本。”
“为什么?!”商驰业皱眉。
商品务一直想不出个好理由,只好说:“你堂妹前两月卜了一卦,说她今年会有血光之灾,最好不要出远门什么的。你也不要担心,她现在这个情况也走不到哪去的,爸爸会派人守着她。等你回闲平镇把事情处理好后也可以过来陪着她。”
“好吧,爸爸。”商驰业沉默了会点头答允。
躲在房间里从头偷听到尾的商诗意,在听不到客厅里还有动静后离开了门板。十几秒后商驰业便推门而入,她已经躺在床上拿着本漫画装模作样。
他一进来,就看到把书拿还的她,不由摇头一笑:“诗意,书反了。”
她哼了声,尴尬地把书调正,还死撑着面子说:“我这是故意的!为了研究线条!”
“是,你怎么说都有理。”他显得有些疲惫,撑不了太多的力应付她的狡辩:“坐过去一点,让哥哥躺一会儿。”
他把她赶到床的里侧,自己睡在了外侧。
“哥,你很累?”商诗意犹豫了一会儿才关心问。她偷听了那番话,心头是为兄长悲哀的。
“嗯,非常累。”他脸孔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飘出:“爸爸要把你留在日本一年,你不能跟我回去了。”
她埋下眼底划过的欣喜,表面故作难过与不解:“为什么爸爸不让我回去呀?!”
“因为你有血光之灾,这一年都不能出远门。你老实点呆在东京,别的城市都不要去。”他侧了脸,面上浅挂的微笑冲淡了疲惫。“诗意,把头凑过来,哥哥给你咬耳朵。”
她顺从地低了头,疑惑兄长能跟她说什么悄悄话时,在主动将耳朵凑过去时,却感觉耳廓上湿热热的,两排牙齿咬了上去。
一声低叫,上当受骗地她很快抽离了身子恼怒地瞪着他,他微眯着眼欣喜着自己少有的恶作剧得逞场面:“你真是听话,让咬耳朵就咬耳朵。”
“你骗我!”她凶神恶煞地扑上去,不甘心被耍,也张嘴去咬他耳朵。他头颅一扭,她的嘴失去目标攻击到他的脖子,随之而来的大掌故意使力一压,让她的唇滑到他的喉节。湿湿热热的唇伴着唾液,呼吸浓重中她慢半拍压在那喉节上,他的声音似从远方吹来的微风:“动物喜欢一刀致命,咬住最脆弱的喉咙便掌握了它们的生命……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那一刻,回应他的是她的沉默。
再然后,是激情四溢的*。他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饱尝一餐这美味的佳肴。
而她,则有些恍惚地绽放着自己美丽的胴.体让他啃食。
不知道出乎什么样的心情或考量,她温顺地接受了他。
屋子黑了时,他们都看不到彼此,只有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缓慢的抽耸,折腾着她。他咬*的喉颈,重重啃咬下让她空白的脑海回荡着他的那句仿佛玩笑般地誓言……
把我的生命交给你,相对的,付出你的生命。我们狼族,一辈子就一个伴侣,爱上了就付出一切不再改变。你何其幸运却又何其悲哀……于是不想要这宿命,好不好?
***
爱,这个字眼,是很玄乎的东西。
商青靓的婚礼举行那天,日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捧场子,商诗意也见到了商爵亚。他身边伴着他的妻子商静,真是一对出色的金童玉女。他们拥有一样的家世,相同的气质,是商诗意也不得不承认的完美一对。
她挽着兄长的手走过去时,商驰业矜持地颔首,商爵亚扯扯唇也是肃着脸回礼。两对堂兄弟像陌生人,就连和堂妹也是面不改色的。
啊,他们都是被窜改记忆的受害者,如此冷淡才是合乎常理。
今日的女主角,男主角为表示对她的尊重,那婚纱那首饰可皆是出自名师之手,尊贵不凡。
商青靓笑得好开心,像朵*的玫瑰花般耀眼地绽放。每个人都恭维新娘新郎是如何地美丽如何地帅俊,因为是事实所以更显出真心。
只是商诗意安安静静地看着,在冷眼旁观中又生了羡慕。
爱,那个字眼,她其实还未曾真正尝到过。
对兄长的亲情,对堂哥的迷恋,这些都构不上真正的爱。她所追求的那种男女之情还没在生命中开花。
所以*到羡慕。
会羡慕商静,会羡慕商青靓,她们身边都有一个可以去爱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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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想得太出神了,所以手挽上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不知道,是嗅到一股浓烈的女人香味然后撇头,拧眉。
“见到我这种反应,我做了什么让小妹妹这么厌恶的?”是宙斯裘。
这个邪恶的男人身上充斥了女人的香味并且毫不在意地让别人也知道。
商诗意出于直觉地远离他一步,他又脸皮极厚地黏了过来:“小妹妹,你身上有一股很火热的味道哦!”兴奋地舔舔嘴,眼里流露的诡光把她当成了猎物般想要一口吞下肚:“前几回怎么没发现你身上有这股味道!”
“你疯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商诗意听得莫名其妙。兄长大人的同学,她实在没法好脸色对待,尤其是在知道他与商静的事后。
“不懂也没关系,只要你哥懂就好了。嗯……”把鼻子凑到她头发上嗅了嗅:“有你哥的味道,混杂了进去……”虽然还不太稳定,但是,试一试不就知道真假了吗?!“果然你跟你哥一样都是超能力者!”
因为太过兴奋最后一句是用母语说的。
“抱歉,我哥在找我!”他的表情太过诡异了,她被看得毛骨悚然女性直觉地是跑,于是顾不得狼狈跑开了。
他没追上去,抽起香槟一饮而尽,双眼亮得惊人:“又有好玩的事可以玩了!”
商诗意没有找到哥哥,却撞进了商爵亚的怀里,把他手中的香槟撞翻了,洒了两人的衣服。商诗意直说抱歉,商爵亚摇头:“把衣服烤干吧。”他的西装上没洒多少,但是她胸口处那一片洁白的布料因为被洒湿太多而紧贴着肌肤,让内衣的痕迹都凸显了出来。
她面色一窘,两手捂上胸口遮挡那一片春光。“我马上去烤干”低着头就跑开了。
这幢房子她并不熟悉,却因为是亲属所以很快找了管家请求要烤干身上的水渍。这是幢纯朴的日氏古宅,管家领着她拐了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客房:“小姐里面请,里面有烤干机。”
她道过谢后进屋,管家体贴地为她关上门,她环顾了下四周,这是间洗衣室,洗衣设备一应俱全。
为慎重起见去推了推纸门,完好的上了锁很安全。脱下衣服取来围巾包着身子,将湿衣扔到水池里荡了几下,再扔进烘干机里。等待的时间她坐到沙发上发着呆。
推拉门被人推开时,她错愕极了。
来者是商爵亚。见到她,倒是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你在这里啊。”
“呃……”她尴尬无言,踌躇中回头去看烘干机,它早完成任务,可见她发了不久的呆。怪不得他一脸惊讶开口来那么一句。
她窘迫地垂下头把裙子拿出来,然后闪进里衣间准备换上。
他没有出去反倒走了进来,脱下自己的外套,他的外套被二次打湿,一次是堂妹,第二次就是宝贝儿子,所以需要处理一下。脱下衣服就直接扔进了烘干机里,连洗一下果汁渍也没有。
她在换衣服,纸门上并没有锁,有些担心他闯进来,就像刚才,明明锁了却还是进来了。这破宅子,连个锁都这么不牢固。
其实她不知道,那锁很好,只是他以为坏了,所以用了点蛮力轻而易举地就拉开了,毕竟,日本和室屋子实在脆弱。
烘干机的声音吵杂地响着,她遮遮掩掩地把衣服穿上,刚套上脖子,纸门还真被他推开了。她来不及叫非礼,他就捂住她嘴巴,并很快地把纸门合上。他没有轻薄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他只是搂着她腰不让她挣扎,然后外屋又进来两个人,显得有些诡异地交头接耳。说着一些商诗意听不懂的话。
“不行,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要是老爷子知道我们做了那事,我们可是会死的呀”
“但是我们现在不去投首,他查出来一样要治我们的罪”
不认识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过。
商诗意已不感兴趣,她的眼珠子定在头顶上的商爵亚身上。他把她抱在怀里,不管这个姿势是无意还是什么的,都是不妥的。但他全神贯注地注意着那未关严的一条缝看着外面,就要排除那小人之心才是。
那两个日本男女拉拉扯扯好一会儿才出去,于是屋内再度安静了下来。
商诗意眨眨眼,唔了声,示意他可以放开她了。
他低头,仿佛这才意识到他搂着她,她衣衬不整,他的手臂环在人家的赤白的小腰上。她的眼里充满他该放开她的期待,他看着她,好一会儿,手臂轻轻地松开了她。
她马上背过去背对着,赤白的背脊,是诱惑……
背后强烈地攻击力,她被压在榻榻米上,尖叫,他的唇火热地啃*的背。一只大掌捂*的嘴,另一只手饥渴地揉*的胸……
她恐惧,他突然爆发的兽性让她忆起那一回,他也是这般强来……
“不要”她狼狈地挣开他的手掌,嘴巴凶狠地咬上他的虎口,以为用疼痛就能阻止他发狂。
他吃痛地拧了眉头,再度把她压得牢牢地,她双手被反剪,脖子上那条裙子好不舒服,有点让人窒息。她是几乎赤.裸的,内衣内.裤阻止不了他。她双腿乱蹭着因为他在扒她的内。裤,一切进行地安静,他甚至连*也没有,像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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