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站在窗前,巴望着楼下风景,五层楼高,还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公路上往来人潮。
商诗意出来逛街,趁着商驰业不在,逛了一个上午手里却只拎了一件裙子,还是刚来的时候随手买的一条。那之后,就一直站在商场五楼靠着窗户发起呆。
商驰业不走,商诗意没法动。但是,她其实很明白,就算商驰业走了,她也没地方去。原以为可以信任的堂哥也是扮猪吃老虎的狼,倒不如呆在兄长身边至少安全些。
只是,就陷入了死胡同里。她走不出去,让事情真的顺着夫妻的轨迹前进。想着这两个月的相处比以前还要和睦,她怕极了回去后,一个心软一个认命就真的一辈子呆在他身边,让命运降临在她身上。
“商诗意。”有人呼唤她,起初她以为错觉,再之后伴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走近一位美丽的女人,“商诗意。”
她诧异抬头:“习怜堂姐?!”她竟然在日本,竟然在这个商场里与她撞上?真是太巧合了!
“这并不是巧合,我只要请人调查下你就能找到你。”仿佛看穿了女孩的疑惑,于是主动说出来。不会告诉她,她的一举一动,商爵亚都了如指掌。
真是幸福的女人,她可以一辈子单纯的活着,让两个男人为她争得死去活来。
商诗意回了心神,脑子极快地运作,她既然挑明了就说明来意不简单,所以就不要先开腔吧,装装深沉看她会怎么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找个地方我们姐妹俩好好聊聊吧。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于是场地移向商场顶楼一家简雅的咖啡馆。
做任何事,都要沉得住气。这是曾经商品务教导过女儿的,只是女儿的性子太急毫无效果。但现在,两人一杯咖啡都喝去了一半,东扯西扯聊了一堆没用的话题,也没见商诗意心急。最后反倒是商习怜憋不住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日本吗?”
商诗意点头:“为了哥哥吧。”谁都知道这位堂姐一心扑在兄长大人身上。反正她是不明白那种爱情到底是美妙在何处。
“这只是其中之一。”商习怜只说了一半等着笨蛋堂妹开口,可惜回应她的就一个“哦”字,再无下文,气得商习怜手中汤勺一捏,稳住了心神才接着道:“另一个原因是你八堂姐叫我过来的,说必须让我过来这里。”
商诗意这才有反应:“朵雅堂姐?!”
终于高兴自己的话引起了笨堂妹的注意,于是笑里藏刀道:“你商朵雅堂姐告诉了我一件事,一件整个家族少有人知道的事。这件事直接关系着你。”
她是故作神秘兮兮,虽然商诗意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好奇,却偏偏天性战胜,还是踏入了圈套:“关于我的?是什么事?!”
“在告诉你之前,我要问一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得到堂妹凝了脸的默许,商习怜冷漠问:“你爱商驰业吗?”
“……”抿着唇,思考了下,才开口:“不爱。”说出口了,心头却有些沉重。
“那就好。你要是爱上了你哥哥,那就是老天开了个大天的玩笑。不,该说你得去怨你的父亲!”
“为什么?”
“因为你其实并不是五堂哥的原配妻子!是商品务和商朵雅联手设计的,为了一己私欲,把你牵扯了进来!”
***
商驰业的原配妻子,死了没有?商朵雅只说,谁都有权力来争夺这个配偶名额了。所以,不用猜,那原配一定已经死了。
但是,如果原配一死,族长也活不了。这是商家历代从未发生过的事。从来这条族规只存在于书面上,每一任狼王都有固定的伴侣,他们一起相伴直到死亡。那现任狼王的伴侣提早夭折,是不是预示着这是个不祥之兆?
如果是,商驰业就得死。他得去为夫人陪葬!
一个父亲的私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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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服了通占卜的商式与侄女商朵雅,偷天换日将狼王戒戴在了商诗意手上。
对商习怜来说,她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因为她爱商驰业,绝不会让他死。但是,不说出去不代表她就会认同,这是一次绝佳的翻身机会。她要成为商驰业的夫人,把这个不爱族长的女人赶走!
“反正你不爱他,就把他让出来。这样,你从中解脱,我也得到我想要的,不是皆大欢喜吗?!想想,从今以后,你将不再受人摆布,你甚至可以过回千金小姐的生活,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与不相识的男人谈恋爱!这种好机会,你愿意放弃吗?”
愿意吗?
不能不说,商习怜的条件实在太诱人,她真的差点冲口答应。但是,总有什么不对劲让她忍了下来。
最后,商习怜又说:“别以为这只是和你商量。你错了,这是命令,这是宣布,你必须离开他!我将代替你成为他的恋人。”
这不是选择题,她唯有服从的份。
“那,能保证这个秘密吗?能行得通吗?”她妥协了。
“有商朵雅在,她会让族人们都接受的。而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我的丈夫早死。”
两个女人,在这间平凡的咖啡店里达成了一种协议。
可以预料到,很快地商诗意将回归正常的生活,她处心积虑想要拥有的生活,但真正来临的这一天,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了……
或许是,期待太高,等待太久,兴奋早已被磨合地一干二净了吧。
***
商诗意的想法,一向单纯可爱。
她想不到的细节还有太多。比如,为何谁也不选偏选中她?族长夫人是说换就能换的?商朵雅的话真的能如皇帝的圣旨?狼王戒当初为何能戴到她手上?
她没有想过,连兄长的意愿也没想过。她满心地委屈与愤怒,因为被欺骗了。被自己敬爱的父亲!他为了自己的私欲把她送了出去,这不是代表着他更多的偏爱哥哥而不是她吗?!
回家的时候,她停在门口,不知怎么地就迈不进去了。
心下一个恍惚,当她与兄长的关系回复到最初,是否就真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还能若无其事地挽着一个丈夫人选带到他面前?
“在门口愣着干什么?!身后兄长伸出双手搂住她腰身,下巴亲昵地枕在她肩膀上,脸颊与脸颊相贴,唇瓣摩擦上,这份最亲昵很快将不再属于她。
她回了神,若无其事地摇头:“没什么。”掏出钥匙开了门。
“今天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兄长的手伸向她的购物袋,挑眉地看到一条样式普通的裙子:“就一条?”这个有购物狂倾向的妹子竟然这么为他节约了?
“我给你省钱。”她随便找了借口,不想让兄长发现怪异,于是笑眯眯地溜进厨房:“今天我决定来做菜,哥你要吃什么?!”
他微微一笑:“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想起门没关,一直以来他就和她同榻而眠。现在,她将与他隔开距离,恢复到最单纯的兄妹关系应该很容易的?
下床,走到门口,手还没触到门把上,他就推开了门,神色自若地走了进来关门:“这么早就睡觉了?”看样子是要上床。
她突然伸抓住了他,他疑惑,她面色有点凝重,抿了抿唇瓣说:“从今天起,我不跟你同床了!”
“为什么?”他的悠哉因她的反应而敛。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想到很快地或许明天商习怜就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将一切告诉他。那么,就差了十几个小时而已,她现在将真相说出来也无所谓吧?
反正,她和他将改变关系。
“因为,我和你不该这样,一直以来就不该这样。”她脸色凝重。
他也逐渐眯了眼,但还是维持着温柔的笑容问:“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吗?”
他脑子就是聪明,她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个级别,所以,就摊牌吧!
“我……我早就想起一切了!”说出第一句后余下的话就简单多了,“哥哥你很卑鄙让人窜改我的记忆对吧?但是啊,真的就是真的,怎么做假也没有用。我还是能想起一切。我和哥哥不是相爱的恋人,也不是和睦的夫妻。我们的关系一直建立在谎言上!”
想想真是悲哀,她本来可以和他维持一辈子的单纯兄妹,会相亲相爱。但是有好多人却不顾他们的意愿用谎言勾绘一个美丽的蓝图,剥夺了他们原本的生命轨道!
真悲哀啊……
眼泪大颗地掉了下来,她将额头抵在他胸膛不想看他的反应也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表情,她夺抑着哭泣,双手揪在他的双臂上:“哥,你和我,根本就不可以相爱的男女……他们为什么要挑中我呢……好奇怪哦,就算是你原来的妻子死了,也不该是我这个亲妹子啊我们是注定连孩子也不能生的亲兄妹,为什么他们要选中我呢”
真是好过份好过份,为何大人的自私要让她来受这份罪?
身下的兄长,身子板挺得笔直,就像雕像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有体温。她一个径地哭,把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他就安静到沉默地倾听。
直到她哭累,低头抹掉眼泪,才抬头扯出一个笑容:“哥,我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但是呢,既然这是一场错误的开始,就不能再让它继续对吧?商习怜堂姐会成为你的妻子,至少,你们还可以生下孩子,她也是爱你的……”
“这么说来,你并不爱我?”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是情绪波动还是和她一样努力压抑复杂。
“我……当然爱你啊。”她苦涩一笑:“只是我对你的爱,永远都是兄妹之情。而你对我的爱也是出于我是你伴侣的因素。现在一切都是谎言了,你也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幸福了……”
“你不爱我。”他的俊脸阴阴沉沉地,出神地盯着她的嘴,喃喃自语着,语气是那样地心痛。
她心头一紧,一愣,他伸出手摩挲*的红唇:“我讨厌从你嘴里听到这种答案。这么久了,你还是以单纯的兄妹之情对待我?”
她对他的质疑沉默以对。
他一脸地难过:“会有亲哥哥对亲妹子做出那种事吗?会像夫妻一样和你恩爱吗?你的身体有我留下的记忆,我记得你的*,这还能算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吗?”
“……哥……”她觉得他有些可怕,于是想推开他,他却手臂紧紧地搂着,箍得死死地捏起她的下巴:“诗意,我们上了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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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这一切是不是谎言,这个事实你永远也抹不掉!未来的某天,当你带着你的丈夫回来,要是知道你和亲兄长上过床做过爱,你在自己的哥哥身下浪叫,他还会接受你吗?!”
“哥,你不要这么说!”她讨厌这种话,这种实话好伤人,她想拥有全新的生活那是一种梦想,甚至平凡地嫁人也是梦想!她会达成这种梦想,他就不该把她的奢求捅破!
“没用的。”他缓缓摇头,怜悯地看着她,大手开始滑进她的衣服里,她不安地扭动,他竟把手指伸进她的内.裤里……
她速度地夹着双腿,呜呜哭泣,他把推到她床上,非常粗鲁又急切地抽.送手指。他享受她的温暖,嘴上也不留情地揭着伤疤:“看到了吗?哪个亲妹子会习惯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我在*你的身体,我在亲吻你的*,甚至马上能占有这下面的小嘴!你能自欺欺人吗?你能自信到若无其事地面对正常的生活吗?!”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她哇哇大叫,又哭又闹地蹭着双腿,但哭泣中已经压抑不了他故意地挑逗,他的手指在那里作弄,她的全身敏感地欢愉着弓了起来。她悲哀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习惯他的碰触,甚至渴望他强而有力地进.入
“你忘不了我的!”他抽出了手指,那上面沾了那么多的水液,是她身体诚实发出的需求。他轻轻地笑了,笑容温柔地捧着她泪湿的脸颊,将那泥泞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尝到自己的味道,觉得他像可恶的妖魔,在强迫地将她*。
“吃干净了,我马上会给你的……”他强迫她的舌头舔弄他的手指,腰下也不规矩地扭动,隔着裤子,他强而有力地撞击。她无助地承受他带着戏谑的挑逗,泛滥的水汁沾湿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衣料还有他的。
她哭得好累了,连反抗也不想要了。他眸底划过一丝沉痛,脱了裤子,剥开她的小裤重重地撞了进来
“所以,不管是谎言还是真实,我们都回不了从前了!别再天真了,我的妹妹,你早已和哥哥分不开了”
又深又重地撞击着,她没法吭声,只有断断续续的眼泪和无意识地叫喊,她在他身下像浪妇地*,未来的丈夫能接受这种不.伦?
只会一辈子活在谎言中,如果她想接受新的生活的话……
昏昏沉沉的脑袋,无力的身体被翻了过去,趴在床上,他从身后进.入。抱起她的*,高高地弓起,他压在她身上,发泄地挺耸。
“我们不再是兄妹……记住这个事实!兄妹不会上床,他们不会像野兽那般嘶吼贪欢!永远记住,我不会放开你找别的男人。就算你不是狼王的伴侣,也是我商驰业的妻子!是父亲亲手把我们推进这场不.伦,已经由不得他们掌控我们的人生了”
“唔唔……”咬着枕布,十指紧紧揪着被单,酡红着双颊,赤白的肌肤泛满粉红。她仿佛看到天的将亮,阳光照进来时,这一室的晦暗将消失。谁也不能预测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是她强势的哥哥也不能的。
“哥哈”
没有明天的,真的不会有的。这个世界,有太多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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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说来,是下意识的排斥。抛开兄妹的身份就仅剩单纯的男女关系。要是真想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缺乏了心动的条件。
她商诗意心脏没对亲兄长跳动之前,这一切都是罪恶并且不可饶恕的。
***
商习怜果然在第二天就找上了商驰业,商驰业没有笑容的脸有些生疏,商习怜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干涩地开口:“五堂哥,我可以进来吗?”
“走吧,家里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他并没有邀请她,只让她站在客厅里等待。他抓了外套,掏了钥匙把主卧室从外反锁了。商习怜留了个心眼,什么也没问跟着他出去,又见他把大门也反锁了。于是微笑中夹杂一丝愤怒。
商诗意还在睡觉,商驰业是真的生气,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直到约莫八点才放过了她。现在也不过九点,她睡得极死,他离开把她锁在家里也不知道。
窗帘被拉开了一半,夏日的风吹得极舒服,房间里又有冷气,为了拥有最自然的空气环境,他的体贴显得很奢侈。
商诗意趴在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
约莫十点,这一幢楼的电梯被打开,走进两个很寻常身高中等的男士,他们手里提着一瓶食用油,仿佛是这个楼层的住户。但这一层楼就两户人。他们停在了商诗意的屋子前,慢条理斯地将食用油倒出来,蹲*顺着门缝灌了进去。
他们不担心另一户人家发现,这年头的人实在太过冷淡,开车撞伤了人都必须压死才算了结。这小小的一户人家要在外头结了仇,这些人是不会引火上身的。
食用油全倒了进去后,其中一个男人掏出打火机扔了进去,瞬间点燃的火,他们满意地等了一会儿,确定里头大火燃烧才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由始至终,楼层的监控器都没有摄下他们的面貌。
一瓶食用的油威力,可大可小。房子里若起了火,反应慢就会立即引出大火灾,整个客厅烧得旺盛,烟雾从门缝飘了进来,主卧室里温度开始高了起来。半开的窗户让浓浓的薰烟有离开的管道。瘫在床上昏睡的商诗意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火烧家具的味道有些恶臭外,一切安好。
二十五层楼失火了,有人发现马上报了警,楼下闹哄哄一片。一辆豪华轿车驶在远处,里头带墨镜的男人慢腾腾地望向失火楼层,反应慢了半拍挑挑眉。那失火的屋主很眼熟,莫不就是他要拜访的朋友?
带着好奇心,他下了车挤进人潮中,消防队员正在紧急抢救。直达十五层楼的电梯突然故障,安全楼梯也被人堵住,他们要先灭了火才能冲上去。
带墨镜的男人扫视了环境,张开了力量探寻那失火楼层是否还有人在,省得白跑。确定了屋里有人,他推了推墨镜,悄然无声地跑近另一幢楼层,从顶楼下去是最快的捷近。
就算是个死人,这么强的高温也会被烫醒。商诗意清醒了,因为主卧室那扇门已经被扇了一半,火烧木柴的声音,火烧家电的爆炸声惊醒了她。
她张开眼入目的便是一片火海,倒入眼瞳里红色的火焰无情地燃烧着。浓烟开始弥漫整间屋子,就算窗户是开着的,也来不及将所有的烟雾送出去。房子里能见度逐渐变低,她从床上爬下来,穿着睡衣跑到窗户前,鼻腔内有了新鲜空气才算舒服。但喉咙仍被呛得难受。于是跑进浴室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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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毛巾捂住口鼻,开始在卧室里乱窜,心头逐渐慌了起来。
窗户外,消防队员已经看到了她,端着扩音器让她别慌张马上就来救她。
生命中的第二场火灾,当年学校里那场大火,现在莫名其妙的大火,她似乎跟火太有缘了。
商诗意苦笑着缩进浴室,将浴室里放满了水,水能灭火,她只希望能保住这一片潮湿天地让火蔓延不进来。
火已经将主卧室的门烧着了,商诗意突然想起床头柜里有兄长最喜欢的一本经济学着,他在上面勾画了许多重点。
她推开浴室的门,见火还没烧到那里,眯着被薰出眼泪的眼睛跑去床头柜把书掏出来。岂料到衣橱烧着了倾倒了下来压在床上,她被堵在床头柜那一处小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火势和烟雾烫着薰着她,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视线变得模糊。又是人体发现危险的讯号,它需要休息,在无法远离这场灾难时。头晕目眩起来,商诗意抱着书趴在地上。火势已经烧到衣橱上,高温在蒸发她皮肤的水份,床单也燃烧了起来,连床头柜也不能幸。她困难地缩到空余的角落,但那里还有窗帘,它们被风吹扬起,火苗也窜了上去。
她会被烧死的!
当窗帘的烧落的布掉到她睡衣上时,疼痛让她惊恐,意识到她的生命将走到尽头时,心脏跳动得好快,失常到不是人类能承受的极限。
好痛
她猛地掐住心口,那心脏就像要裂开了似的!
厚重的书滑了下来,眼看火苗子连它也不放过,商诗意扑了上去,又痛又难受地哭泣,为了一本书就丢掉性命,哥哥一定会大发雷霆骂她是蠢蛋
心脏的疼痛持续着,火苗子已无情地烧到她睡衣上。她看着怀中这本书,想到了兄长气急败坏的脸色,求生的欲.望让她心脏跳得更迅速。
消防员的水洒了进来,十六层和十四层都遭了秧,虽然这层烧得最快却只有一位住户,其它二层人员太多,在牺牲的选择下,他们选择先救人多的,或许是料定了,火都将整个屋子烧光了,里头的人也该死了……
接触到水珠的那一刹那,她心头恍惚了起来,她又想到了商爵亚,他全身都是冰冰凉凉的,比这水珠还要凉……
砰
灵魂和身体仿佛抽离了下,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有力地跳跃……
砰
身体摇晃中,她突然看到那些火把该烧的都烧掉了,连同她身上的睡衣和手中的书本也没放过。
唯一完好的,竟然只是她自己……
砰砰
呆滞地坐在地上,看着近在眼前的烈焰,突然间觉得它们隔得她好远,她在无意识中伸出手去触摸。手指伸进火焰中,只有灼烫,皮肤却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了呢……
难道,她已经被烧死了?!现在,灵魂出窍了?!
她缓缓站了起来,好像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吸引着她离开这间烧成灰烬的屋子。在门口,有个男人在轻轻地咳嗽,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裸体着,愣愣地抬头望向他。
是宙斯裘。
他看到她完好地活着,墨镜后的眼瞳露出赞赏:“我真当你死了!”他好不容易溜进这屋楼,但火势却阻止了他进去,他虽有吞食却无法阻止大面积的火焰攻击他。
她眨眨眼,整个人都呆呆的。她在想自己到底死了没有,雪白的身体上还有书籍被烧成灰留下的黑渍。但那些火她感觉不到疼,眼前的男人的声音又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所以她想自己可能死了吧。
他伸出了手,朝她轻轻一笑:“到我这里来,我带你离开吧。这层楼都烧干净了而你却没受任何的伤,会引起怀疑的。”
他的笑容有点像兄长,让她感觉温柔。犹豫了下迈开了步子扑进他怀里,他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抱起她往楼上走。
越往上,才是越安全的。
***
什么都被烧得干干净净。
终于有住户表示质疑,连保安也提供线索,说这是一场故意的纵火。先从十五层起,再上十六层,最后下到十四层,三层楼都在烧,目的是为了什么?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能看透,这是一场故意地纵火,只为了确保烧死十五层的住户。
商习怜装模作样地表面悲伤和难过,警察说十五层的住户没有找到尸体,商习怜脸上的悲哀就像被人扇了一耳光凝固了。
商驰业矜持地表达感谢,对妹妹可能被烧死一事没有表现任何的难过与焦虑,更是在警察的解释后,微微一笑。
商习怜阴了脸蛋,垂下脑袋掩去眼中的懊恼。明明确定了商诗意就在屋子里,怎么可能没有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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