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宙斯裘怪异地看着她:“你怎么不生气?应该崩溃地哇哇大哭才是吧?”被吓傻了?
商诗意自嘲一笑,“我是连崩溃的力气都没了,你要是像我一样,过得反反复复地,就不会再过激了。”
“你的记忆很可能是被你哥哥给窜改了呢!比如你小时候其实跟他很亲近,比如你的朋友并不存在?就连你父母也可能是假的?!”纯粹危言耸听。
商诗意被他的话逗得想发笑:“如果每个记忆都要去怀疑,那我倒不如自杀了重新投胎来得更快。”从地上爬起来,是想出门了。
宙斯裘也没阻拦,只是蹲在原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在她扭开门把时他问:“你知道你无法再怀孕了吗?你知道小胖丁是谁和你生的吗?”
如意料般满意地看到她僵硬的身子,他恶意地说:“你被窜改的记忆可是关系到你的一生呢。或许,你其实还生了一个孩子也说不定……”
回应他的是她突然拉开门走出去然后重重地关门声。
“你真的连崩溃的欲望也没了吗……”
只要是人,面临这种可能虚无的记忆,真能不神经崩溃吗?!
***
孩子什么的……她只记得小胖丁。
是和谁生的,理所当然是哥哥吧……
但是那记忆的深处,却摇摆不定。
商诗意回到908室时,商驰业仿佛无事人般迎上来问:“吃饭了吗?我回来没看到你,猜你可能出去吃了。所以没有订客房服务哦。”
她听到自己说:“我还没吃,哥你给我叫餐上来吧。”声音是那样地平静。
她的坚强是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了呢。
“小胖丁呢?睡了吗?”没看到女儿,于是边走边问,推开门进卧室就看到宝宝正躺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反手关上门,她脚步有点虚浮地走过去,蹲坐在床角,睁大眼睛看着小胖丁。
大家都说她像她,有张圆圆的脸,一双眼睛特别地漂亮,*小小的。鼻子非常挺。其实细看下才会发现小胖丁只像了她五分。脸型说圆却更像婴儿肥,鼻子挺得完全不像她。
啊,像哥哥。她凄然一笑,像的是那位堂兄而不是亲哥哥……
她看人不准的,但心头一认定了就愈发觉得小胖丁像他了……
她商诗意上过床的男人就两个。那么多年都没和哥哥生孩子,商爵亚又从来不让她*,怎么想也知道,她怀的不可能是哥哥的骨肉啊……
眼睛有点酸涩,她阻止自己去*过去的记忆。她可真的是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如宙斯裘所说,全部是虚假的。总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记忆,是真实存在过的才对……
商驰业给妹妹叫来客房服务的时候,她还一脸平和地趴在小胖丁旁边睡得香甜。于是他去叫她吃饭,然后告诉她要去某个地方办点事。
再回来时,她就抱着小胖丁消失了。连同商爵亚和宙斯裘一起。
***
“孩子是谁的呢?是你的孩子,而我再也不能拥有我哥的孩子了呢……”她抱着小胖丁去找了商爵亚,然后和他回了闲平镇。
一切从这里开始,就算要了断,也要从这里结束。
谁是知道真相的,只有商爵亚吧。他知道的比她还多,所以她毫不犹豫来找他了。
她领他回了自己母亲的家,这幢房子好多年没住人了,旁边也稀稀拉拉地立着几户人,但隔得远,如果不仔细发现是不会察觉这幢房子有人入住了。
“你想知道真相吗?回到商家是可以让你知道的。”商爵亚没有卖关子,他甚至承认这是他的孩子。于是遥远的记忆里有某一部分景象开始重叠。那是她不愿把孩子生下来的绝望。但最终还是有了小胖丁。
“你说我跟你的血缘,会不会害了小胖丁?毕竟,你不是狼王。”商诗意显得很理智,心平气和地坐在他对面,认真地讨论着。
“你哥能让她生下来就说明不会有大碍的。她会活得很健康。”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看到她过于平静中还是有那么一丝颤抖。心头软了几分便伸出了手想碰触她,但她身子却反射性地避开了他。
于是他无奈苦笑:“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为什么呢?商诗意,其实和我在一起,才是你最大的幸福。”
“不。”她却摇头:“你不会和静子离婚,和你在一起,你只会让我当你的小三。哪怕你真的很爱我。”
她有一双了解他的眼睛,亮得让他无法直视而心虚地撇开了视线。
“你有责任和义务让静子获得幸福,但是你又想拥有自己的幸福……”她垂下了脑袋,眼眸黯淡无光:“其实被你爱上真的很幸福。只是我们相遇太晚了对吧……”
他沉默,却认同了她的话。他不会为了她而放弃静子,静子和他有二十年的感情,即便不是爱情仅仅是责任他也不会放手。
“但是商爵亚,你自以为是的为他人好却伤得别人更深……和我哥哥有什么不一样吗?都是一样地站在自己角度去思考……”她喃喃道,语气疲惫:“我真烦透了这一切。以前死活不愿意喜欢哥哥,现在喜欢了却发现到处是谎言。”
“所以,我可以帮你恢复记忆。”他提出建议:“只有站在最公平的立场上,你才能判断谁对你最好。”他有私心的,要她还是跟他在一起。
她却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幻想:“我想就算我恢复了记忆,我还是不会跟你在一起。”
“因为静子?!”他黑眸一闪。
她先是点头也是摇头:“那只是一个原因。”
“那么另一个原因是?”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却将视线移到小胖丁脸上,然后笑得有点虚幻:“你说我要是一开始就接受了自己的亲哥哥,到现在我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他僵硬了身子,沉默良久。
“一定是的。”她坚信地说,“但是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走上这一条路。”
他没有问出口的是为什么,因为他隐约知道那答案,对自己不利的答案,拒绝去确认。
***
商诗意要去找商谨言,商爵亚说,只有这个表妹能帮她解开封印。
“商谨言身上有商驰业的封印,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牵引他的能力,然后让你恢复记忆。”商爵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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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被封印了力量吗?!”她诧异。
“是,我现在只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但是,我身上也有他的封印。”
商诗意还是不理解的,但看他胸有成竹她便再不追问,反正只要知道他能让她恢复记忆。那还有几分真实的记忆呢?不要让她崩溃,她已经再也承受不了打击了……
100
商爵亚中途离开黄山时,第二天商静就悄悄跟了上去。她是不安的,她想确认丈夫是否真的为公事。回去后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公司内,在中国她没有多大的势力能查到丈夫具体在哪里,但心里已隐约猜到答案。
商诗意就像花朵一样吸引吸引着他去采蜜,人家跟去了他也去。她怨恨丈夫那样地深爱别的女人,更怨恨商诗意勾引了她的男人。
不想在家坐以待毙,她选择第一时间买了机票前入s市。她有预感他们一定在闲平镇。
当她踏入s市时,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宙斯裘已守候多时。
一年不见这个男人,她以为他死了。当那张笑脸洋溢着惯性的邪恶时,朝她张开的双臂阻断了她前进的步伐:“静子,你想去法国玩吗?我带你去好吗?”
商静厌恶地皱眉:“滚开!”阴魂不散的混蛋。
他摇头,笑容温柔而兴奋:“你去了他身边,很有可能你就再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这样,你还愿意赌一局吗?”
他的暗示是给予她最大的耻辱,她脑羞成怒地甩开他:“别缠着我!否则我会叫警察的!”
他无奈地摊摊手投降:“好吧。如果你一意孤行。”
她越过他离开,他在她背影后嘀咕:“真是蠢女人!”他的任务,阻止她*闲平镇。
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和这个外国男人做了一桩交易。
如果静子能爱上你,我就和她离婚。
商爵亚到底残不残忍呢?
商静想,他就是太仁慈了,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不曾对商诗意下毒手……
***
每次见到小商谨言时,她总是这样地淡定。小小年纪便不外露情绪,长大后也绝非池中物。见到商诗意和商爵亚到来时,说明了来意,她有些为难地说:“需要用到狼王指戒,表姐,你带在身上了吗?”
商诗意刚想叫糟,商爵亚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朴实的黑盒子,一打开,里头便是那枚母狼戒指。“很可惜我只偷出了这一枚,另一枚早被你哥哥拿走了吧。”
远在瑞士保险箱的两枚戒指,就这么神奇地出现。
商诗意微讶后是很快镇定过来,嘛,没什么好稀奇的。
商谨言接过那枚戒指,神色庄严地请商诗意戴上。她长大后会是未来的占卜师,能力不会低于商朵雅表姐甚至更强。
她的存在是奇怪的,明明狼王将在这一代结束了。
“现在,表姐你只要向它许下愿望就可以。”商谨言说。
“就这么简单?”商诗意诧异。
“你是狼后本来就拥有能驱使它的力量。只是一直不知道吧?商驰业表哥没告诉过你?”
看商诗意一脸的诧异,商爵亚开口:“他会说吗?谨言,你还没说完吧?”
如果仅仅是向狼戒许愿就能解除封印,他们何必来闲平镇。
商谨言微微一笑:“就知道瞒不过表哥。要想最大限度的使用狼戒,就只有在闲平镇在这个家。要想解开驰业表哥所下的封印,还得加上你自己的血和驰业表哥的血。”
“我哥的血……”商诗意摸着狼戒,那个方法有些困难了:“还有其它的方法吗?”
商谨言认真地想了下,说:“也可以用你的血,但是很快就会被驰业表哥发现的。”
“……那直接用我的血。”她只犹豫了几秒便做下决定。
“那表姐这几天就暂时在我这里休息吧,要解开封印仅凭你可能需要好几天的功夫。”
比起商驰业的血而轻而易举地解除,单就商诗意自己来,被族人发现和被兄长赶来阻止的风险都很大。但若要商驰业的血,恐怕他马上就发现她的意图了。
所以,她看向商爵亚:“你会阻止我哥吗?”
商爵亚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胖丁,说:“我能尽量拖延他过来的时间。”
商诗意点头,然后对商谨言说:“麻烦你了,谨言。”
商谨言把她带走了。
商爵亚抱着小胖丁让她看屋外的千年古树,一边喃喃道:“这个家很漂亮很豪华对吧?你看那棵树,活的年龄比你和爸爸都还要久……”
小胖丁只是眨着眼睛,咯咯笑着流着口水。
***
商浩和商鸣山发现商驰业的踪迹,并得知他手上确实握有狼戒,便联合了公安局在背地里下了通缉令,让商驰业一时半会儿无瑕顾虑到妹妹身上。
当手中的狼戒发出微微地颤动提醒他有人在试图破坏他的封印时,他只是轻叹,然后安抚狼戒。
纸包不住火,商诗意选择了追寻失落的真相,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在真正面临时,他还是感到恐慌呢……
“我爱她。”他对着狼戒宣示:“我这辈子就只爱她。所以,您愿意改变心意吗?我的狼王陛下……”
狼戒只是持续地散发淡淡的血光,它的愤怒,传达给它在人界的代言人,由他下达它的指示。
***
没有十三表妹的存在,商诗意从一出生就是被选定为成为狼王的新娘。不是出自于她的自愿,在血统里就注定了她必须舍弃自己的意志献祭给狼王。
商谨言的贪恋让商式和商朵雅的卦象改变了,真相被蒙蔽,但命运还是让他们最后决定选择商诗意为新娘。只是有些可惜的是,外界的因素,人为的阴谋让本该名正言顺的身份遭到了质疑。
商诗意不是狼后,商驰业也在阴谋里败北。
如果一开始就说明了原因,商诗意是为了成为哥哥的新娘而活,从小的教育下,属于商诗意真正的意志会被剥夺,她将温顺地嫁给他。而她的兄长,到底是拒绝还是接受,不得而知。但能肯定的一件事,狼王选择在这一代结束它守护商家的使命,它已经厌烦了这一切。
所以,哪怕商诗意真的嫁给了自己的兄长,未来还是注定了这场悲剧。
商家将灭亡,不存在商诗意背叛狼王的理由。
它只是,为了灭亡而将计就计,关于人类的一切,它早已不在乎了。
当那戒指将一切它的意志传达给她时,连同那些被兄长抹杀的记忆,命运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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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让她彻底的了解到,他们这一群可悲的商家子孙,也不过仅仅是被狼王耍在手心里的玩物。那些怨恨那些爱恨,再执着地追究早已没了意义……
只是,多少还是不甘心吧?
到底,她的哥哥是爱着她,还是不爱?
她唯一的,只想知道这个答案而已。
***
商丽花已经决定在夏季来临之前带着女儿出外省生活,却不料遇到瘟疫病将她隔离在镇外。她回不去女儿身边,便打了电话请父母多少照顾着谨言。
商家两位老人过去时,意外地看到了外孙女房间里躺的是商诗意,这个秘密便包不住了。
商爵亚没办法在这个节骨眼中带走商诗意,她还没醒,他当机立断带着小胖丁先溜了出去。商诗意还没醒之前,身为族长的商鸣山不会她怎么样的。
商谨言扮无辜,将责任推到表姐身上,说一切都是她威胁她的,商鸣山没怎么为难这个小女孩。
商诗意没醒来,母狼戒在她手指上戴得稳稳,并散发着微弱的白色莹光。
商鸣山凝视着那戒指许久,最后下了决定,眼中闪过杀气:“杀了她。”
既然不是真的狼后,再留着有何用?既然决定无视于族规,那就将一切抹掉。
商鸣山一旦坐上了这个位置,就绝对不会再被人从这上面拉下来!
子弹上膛,他不想见到血腥场面,离开了屋子。很幸运吧,庆幸他一时假仁假义走了出来,否则身患传染病的就是他了。
那两个执行命令的保镖突然晕倒了,瘟疫正式从商家蔓延开来。
人的贪心是极端可怕的,他们是食物链的顶端,便自认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一切生物都得俯首称臣。因为太过自大了,报应将应验。
最初从那两个保镖开始,然后商谨言故意散发了商诗意是瘟疫的源头,让整个商家都知道了商诗意的存在,商鸣山无法再私下派人杀掉她,但也怕让其他人发现她手指上的戒指,派人将整座院子锁了起来。
这一切,陷入暂时的沉睡中的商诗意并不知道。
瘟疫持续地蔓延开来,老一辈首先质疑这是否是狼王的惩罚呢?这念头早就存在,只是一直被压抑着缩在角落,如今是商鸣山无法控制的局面了。
两个保镖得了传染病后,很快地感染给几个照顾他们的老妈子,老妈子又感染给几个年轻人。情况似乎得不到压抑。
商鸣山下达命令让商浩回来,但商浩却是脸色凝重说:“我们的股东们也有人染上瘟疫了。”
这场奇怪的瘟疫,只在闲平镇和商家里蔓延,那些无辜的人,哪怕和伤患最亲密的接触也没有一丁点影响。
果然是,狼王的愤怒吧?
它要摧毁商家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几位新选出来的长老们开始向族长施压,要平息这场愤怒,把商驰业请回来,把商诗意放出来。
在生命受到威胁下他们迫切需要得到原谅。
商鸣山强自压下几位长老的质疑,提出这只是普通的传染病,已经有医生正在紧急调查。狼王没有发怒,他们所信奉的神仍旧庇佑着商家!
***
商驰业被抓到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安静,脸上挂着的永远是那副天塌下来也不会惊慌的淡定。
商浩主动去见他,叔侄两人都在s市时。出乎意料的商驰业没有立即赶往闲平镇呢。
叔侄俩坐在宽阔的办公桌上,面对面地凝视着。
商浩从这个孩子出生时就是厌恶他的,只因为血缘就得让他拱手将自己的江山奉献出来,凭什么?
他是商桑的幼子,爷爷的爷爷开始就一直掌握着商家的权力,他们已经太习惯了,认为这整个商家都该是他们这代宗家人的。追溯到几百年前的血统开始,他们也是所有商家人中执政最多的一代。
现在,要将大权交给另一家人,自己的珍宝无条件赠与?那绝不可能的!
商浩和商鸣山是同一类人,他们对于自己的野心埋藏得比谁都好,因为是同类人所以合作愉快,不给这位商家正统人权力和财富,他们只将他当成傀儡来*作,而事实上商驰业的无能表现也让商浩和商鸣山越发地看不起他。
这么无能的狼王后代,他们为什么要他来压在他们头上?!
既然不强,那就毁掉他!
那个恶毒的念头产生时,他们放任了这男人的无能,并且利用商宗与商普那两个老头子,借他们的刀顺利铲除了这个眼中钉。
一切都进行得完美,让商浩和商鸣山得到了各自的利益。在前半年里商家也风平浪静地,他们彻底地心安理得。
狼王什么的,不过就是迷信加超能力而已!
因为这种想法,所以他问了这么一句:“是你在暗地里搞鬼?!想要什么?钱吗?”语气浓浓地不屑。
商驰业对叔叔的轻蔑态度没有任何恼怒,他和过去一样,就像个软子随意地被揉捏:“不,叔叔,我不想要什么。只是和妹妹回来玩一趟而已。把我们驱逐出境,实在有些太严厉了吧?”
“你是在指责我们的无情?早知道有这种结果时,怎么不去怨你们的父亲?是他们的贪婪导致了这一切。我认为驱逐已经是最轻松的惩罚了。”
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晚辈无名指上的戒指上,眼中更是浓浓地嘲讽:“你们把戒指偷了出来,想作怪吗?它不属于你们这一代,把它还回来,向被愚弄的长辈们道歉,然后当众发毒誓永远不得再蹋入中国一步。”
商驰业有点诧异地看着堂叔,他向别人命令这么无理的要求时,面上是这么地心安理得,让他不由得微微一笑,果然比起厚脸皮,他真的不适合当商人的。
“叔叔,你真的认为我有这么大的本事,捣乱出让闲平镇染上权科医生也查不出来的病毒吗?”
对面的商浩轻轻地拧了眉,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但他需要一个为这些接二连三的怪异事件负责任的替身。
前任族长商驰业就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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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诗意失踪的时候,商鸣山正忙得焦头烂额。镇上的传染病一发不可扫,整座镇都被镇长派了警察完全地封锁,进出都不被允许。
商浩回来那天,带着商驰业一起。前天下午叔侄俩的谈判破裂了,商浩最后决定押他回闲平镇。这场瘟疫仅仅在闲平镇爆发不就暗示了要对付的是商家人么?
如果真的是狼王作出祟,他就宰了商驰业拿去祭天!
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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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镇上的气氛明显紧绷着。商诗意躲在了宅子深处,一时半会儿商鸣山是找不出她的。她摸着狼戒,透过它能感应到兄长的存在。他正朝她而来,心脏便跳得有些急促。
过往的一切她选择原谅的时候,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崩溃。海阔天空退一步,这个世界还是这么地漂亮。
商诗意被商鸣山找到的时候,是当天晚上九点。
被押进祖堂里时,那些排列整齐的椅子上已经坐满了长辈。他们看她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剥了她,也有一部分是畏惧的。
这里的人,有相信狼王的,有*它的。此刻同时的念头就是需要一个人出来给个交代,瘟疫的存在必须尽快解决。商诗意便被推了出来。
商诗意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视线落在主位上商鸣山的身上。那个位置曾经是兄长的,他当初坐在这上面时,那样霸道的表现如昙花一现,不复存在了。
“商诗意,告诉我,被驱逐出境的你和你哥哥为什么回来?!”威严的声音严厉而深沉,大厅里的凝滞被打散。
商诗意仰高着下巴不卑不亢地回答:“我们已经不是商家人了,不是商家人你们没权力干涉我们的行动!”
别真当自己是一手遮天的皇帝,她发现以前对商家人的敬畏早已化为浓浓地嘲讽。她才是真正的族长夫人,商鸣山是个卑鄙小人。她不会向一个小人低头。
“真是大逆不道!”有长辈仗着身份怒斥地扳着桌子。
商诗意没有退缩地迎视上去:“你们不是有求于人吗?就是这种态度?”
商鸣山危险地眯起眼:“看来闲平镇的瘟疫是你和你哥搞的鬼?”
“我和我哥有这个权力害人吗?人命又不像鸡和鸭随随便便能杀的。”
“这件事情是你们兄妹俩偷了狼王戒引起的。把戒指摘下来!用你和你哥的命献祭狼王,我便不对你父母出手。”商鸣山已经没时间和她绕圈子了,直接道出来意,然后挥手让人去摘她手上的戒指。
商诗意怒视一眼,叫了声:“我自己会摘!但这戒指可不会是真的!”说完她拔下戒指重重甩在地上,母狼戒发出清脆的哐啷,被一个长老愤怒而恭敬地捧了起来。“狼王会惩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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