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但这样一位明君,暗地里的肮脏事岂比都家人做得少?
他不过仅仅是表面功夫罢了。
朝里仍旧不得宠, 功高盖主的都风倒是保了妹妹的地位。
景王常来两仪殿,皇后娘娘的寝宫,这位小王爷走得亲近。
已有些闲言闲语传了出去,多因景王年少,不过仅十七,敢闹出什么大事?
朝里是自知一举一动皆被监视,为保后位,自生了小皇子后态度急变,安心当个后富之首倒也让相当无事。
“再这样下去,你的后位定不保吧。”
景王是先皇最小的皇子,这位小王爷无权无势,谁也未曾将他搁在心上过。
“你常来,不怕宫人说闲话吗?”
那绣布上,一只鸳鸯绣了半年余,仍未见有完工的痕迹。
“你为何不再绣一只鸳鸯?”
不答反问,他伸手触摸那只鸳鸯,绣得极好。
从未听过皇后娘娘像寻常姑娘家一般会绣活。
“另一只鸳鸯谁来与本宫般配?”
她都朝里这一生,怕是到死也寻不到她的伴侣。
“世人皆把恩爱比作鸳鸯,可又想过它们其实最花心?”
不过仅仅长相相似,总是成双成对,便让人误以为它们恩爱如昔。
天大的笑话。
景王年轻的面孔一片迷茫。
她步下廊台,向他款款而来。
那一身华服,是他触摸不到的虚幻。
她用孤高且恶意的笑容睥睨他: “你喜欢上我了对吧?”
他也不否认, “是,我喜欢你。”
“为我的美貌?”
“不。”
“那是为什么?”
“有太多的原因了,美貌仅仅只是其中之一。”
“呵!景王,离本宫远点吧,若是无故冤死了可别怨我没提醒过你。”
“……我想陪着你,哪怕安静地站在角落。”
景王离去后,朝里席地于绣图前,伸指触摸那一副打她十四进宫,到如今二十四岁,八年了,整整十年她也未曾予这鸳鸯配偶。
清冷的殿外走来一人,那道伟岸的身形。
“景王可喜欢你?”都风踱至妹妹旁边,将先早一切尽眼底的他,话问得犀利:“你似乎挺喜欢这小子?”
挨来妹妹的沉默,许久后喃喃回道: “大哥,皇帝铁了心要除掉咱们都家,只要一个名目,任咱们再厉害,也无力翻身……”
这就是一个有能力的帝王所
能施展的权力。
“你知道的,当年我有多讨厌让豫王登位。”
“你现在是在怨我们?”
“没有,我从不怨哥哥的决定。你们自有考量,我也不怕皇帝,我只怕……”
只怕挑选下一个帝君,又是养虎为患……
“你不用担心。我们自己有主张,皇帝不愿坐这龙椅,有的是人会当。”
睁开眼见到的是五爷,入目的是她已经觉得陌生其实一直久记在脑海中的屋宇。
到底玉金枝还是未赶来。
他是坐渔利之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玉金枝使的计,表现一一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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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从不认为自己卑鄙吗?”
“卑鄙?岂比得上他人?你是我的,记得吗?你可是我都枉藏的宝贝,被抢走了我也不恼,只因我相信迟早定有一天你会再回到我身边!”
“五爷好自信……”
到头来,还是如此?
逃不过,是谁都斗不过他吗?
“你体内的毒已清。小八儿,五爷给你三天,回玉府去,和玉金枝作个了断。”
作个了断?
让玉金枝休了她么?
那绿帽子戴得再高的男人,哪怕亲眼所见她别他人恩爱也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
“五爷,这世上谁对小八最好呢……”
她抚摸上男人俊雅的面孔。
记得第一次,她被小红姐领进这座楼宇,他是何等的放浪形骸?
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他在嘲笑哪些人?
至今,她都看不透他。
“你想说玉金枝?”
他依势抓起她小手就着手心缠绵地吻下,吮出一朵朵小红花。
她沉默,纵使心中再有答案,也不能说。
“不敢说吗?”
“说了五爷会饶了我吗?”
“你不是不怕死了么?”
事隔一年,她眼中那份对生的执着已被一点一点磨平。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无论男女,只要他们将生死置之渡外,能利用的还有几分?
“小八不怕死,却怕他人为我无辜牺牲。”
“那就老实地闭上这张小嘴,别尽说一些让爷生气的话。”
他的态度是温和含笑。
就是这样终年不愿改变的笑容,让人摸不透真心。
他是否游戏人间?
是否从不将人当成生命看待?
她摸不透,便甚为恐惧。
永远也无法搁下真心……
“小八知道了。”
她回来了,他去受伤了,为她而伤。
他杀了历任天,而自己也重伤。
谁最卑鄙?
怪五爷?
说到底是她闯的祸。
席地而坐,执着那昏睡男人的手。
怜惜地注视着那张憔悴的面孔。
婆婆说他中毒了,她为此带了解药而来。
将药丸推入他紧闭的唇,她呢喃着请求他吞下。
“都是小八不该, 当年如若不拍惹你,便不会有此结果……”
到底,还是五爷强。
他好似撒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任他们在网上逍遥快活,在规定的时间里网,看着他们垂死狰扎,嘲笑他们自以为是的天真。
他从痛苦中苏醒,见到了妻子。
“你的笑容好难看。”他说。
“没人在这个时候会笑得好看的。”她答。
他露齿一笑,伸手紧紧抓住她的。
“这一回,我不让你再离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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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瘫了,被移到别地调养。
隔了几个月后,传出三爷病逝的消息,在帝都的都家人全部赶回来参加葬礼。
三爷死得莫名其妙, 对外对内都宣布他是病死的。
不是没人怀疑,都家人要团结才能守护这个家。
凉卡里的百姓流言是金府大少爷终于下毒手了。
都府与玉府断绝了关系。
玉府甚至迁了城以避开这流言。
那时小八没有料想到,其实一切的开端就是从三爷死的那一刻开始的。
但她未曾料想过。
只能说,她虽喜爱着玉金枝,却又小看了自己的丈夫。
都府势力在渐渐衰退中,皇后日渐失宠,皇上有意剥夺都风的岳权。
李景处心积虑要置都家人于死地。
百姓都拍手叫好,都家人快要亡了!
小八没有听从五爷的话,她拿到了解药,让那日雪山上受了暗算的丈夫解了毒后,表面是回到都府当个听话贱婢,一待玉府迁城,那夜的她也跟着一道消失了。
绝对不要自己再像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就那样平淡过去半年,她怀孕了,怀的是玉金枝的孩子。
玉老夫笑得合不拢嘴,玉叶枝虽是去借腹生子,却突然消失去了踪迹,但玉老夫人未曾派人找过,唯有玉金枝一直派人打听妹妹的消息。
随着朝中势力的变化,都家人定是自顿不暇,小八与玉金枝也松了这口气。
“早一日都府消失在这世上,你我便更能高枕无忧了。”
别怪人自私,他们想要的仅仅一片和平之地,幸福的小天地偕手到百年。
“五爷……会见吗……”
那样强大的会见吗?
她没有告诉丈夫自己心中的怀疑。
在她心目中,五爷的地位太高了,他不像凡人,变成了一尊神,一尊恶神,谁也杀不死。
他冷嗤道: “他只不过一具血肉之躯,真当是无所不能了?!”
瞧是谁现在成了落水狗?
自顿不暇的都家人,有多少看不惯他们的,现在皆是联手对付,他们有几只手能抵抗?!
他不爱听她谈及关于都府的一切。
于是换了话题: “过来,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心跳声。”
“你就一定认为他是儿子了?”
她将肚子移了过去。
他俯身闭目倾听。
窗外缕缕暖阳洒来,那榻上二人何等的缠绵幸福。
“当然,我要和你生两个孩子。第一胎是哥哥,第二胎是妹妹,日后教导哥哥习武,保护妹妹。”
他的美好未来里总是让她心头暖阳,驱散了心头那一丝怎么也散不去的阴霾。
别想了,她现
在有多快乐,只要珍惜眼前就够了。
处处置她于死地的都然一死,这都家生意没了支撑,都家四子无用,任它被其它行业给吞噬了。
已经失去了金钱,再过不久就是权势的都府,何来威惧可言?
她闭上眼睑,放空心思。
那腿上一双粗糙大掌选在此时作恶。
她无奈轻叹,睁眼看着他己不在何时褪了裤子。
“你又想要了?”
“昨儿夜里我只要了你一回!”
他说得委屈,她却一点也不怜惜, “不要,你会伤到我儿子的!”
双腿刚下地,便被他扯上来。
“咱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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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姿,省得压着你肚子。”
他抱她搁他腿上,纤背紧紧抵着他。
为了省时间,他连她衣裳也不脱,扳开了她大腿就将自己那硕物置于其中。
她气得鼓起双颊,任他一手覆在她四个月大的肚皮上,一手剥开她的开档裤。
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行,自能碰她起,他便一直让她穿这害臊的裤子,随时发情了就上,这肚子就是这么来的。
“我后悔让你知晓我身子解毒了……”
她本意只想为他生个孩子,却忽略了男人的欲望。
她可真是活该,有两个男人用身体告诉过她,她还愿傻傻相信第三个男人会是不同的。
他身子一僵,用她没发现的阴霾脸色逼问道: “你后悔让我碰了?”
她没感觉出他语气的变化,轻点臻首,换来的是他毫不留情地挤入。
“轻点呀!”
他是唯一一个会嫌她洞口小的男人,那龟头生得忒大,没有充分准备下他是塞不进去的。
他闷哼一声,早有准备地塞了颗药丸喂进她那蜜壶内。
他不爱长久的调情,只愿拼死发泄自己的欲望。
当龟头淋上滚烫的水汁时,他毫不客气地塞进去。
足有婴儿拳头那般大的龟头,撑得她好慌,当她有些力吃入后,吁了一口气。
他开始蛮横冲刺,她的蜜壶太过紧实,一埋入便似有吸盘般紧紧吮吸他龟头,那马眼大张得他得十二分力才能强压下那分冲动。
“怪不得那些男人都舍不得你,换了是我,我也要把你藏着,不让你见任何人他嫉妒尝过她味道的男人们,但此刻,他也羡慕能尝到她味道的只会是他一人了……
“啊啊……”
她无力地任他在她体内蛮横撞击,双眼迷离在情欲中,放空了一切的心思,她让自己彻底的爱上这滋味,便什么也不会再去想了……
那夜,都家老四在街偶遇李景。
愤怒相视,李景淡笑邀他进茶馆一绪。
久未见面
,郝迹对李景的怨恨不比谁少。
李景气定神闲,为他倒了杯茶才开口: “我记得,算来罪魁祸首才是你都迹是吧?奸我妹子,辱她清誉,逼她自杀。”
作了亏心事,自然是心虚的。
都迹沉默,坦然承认: “是我又如何?!你难不成想立即杀了我?!”
“我是想。”当终于听到凶手亲口承认,那份滔天怨恨,他几乎拧碎了手中茶杯。
硬生生止住了,他力持面孔不变色,淡然道: “但可惜不行。现在杀了你,暂时划不来。”
岂料都迹却无所谓一笑,进一步挑衅道: “那你可就是缩头乌龟了,永远注定任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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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还是差了点忍耐,被刺激的当下和都迹翻脸。
一掌下去,肋骨断了。
所有人都瞧到了,李将军出手重伤都家四爷。
都迹一脸委屈,叫道:“李将军你有皇上撑腰倒是欺人太甚了!”
一状告到皇上那去。
这理亏的有老百姓作证,是李景。
总是事实真相并不如此,李景仍旧得受罚。
皇后趁机参李景一本,让皇上不得不暂时将李将军的兵符回来。
没了号令士兵的兵符,也就相当于架空了实权。
都迹这肋骨断得值得。
朝下,都迹得意洋洋地挑衅:“李景,你还嫩了点。等着瞧吧,别当我们都府一击即溃。
都迹这番话,似乎预示了山雨欲来风。
……
摸着圆滚的肚皮,婆婆说这一肚铁定是个儿子,好几个老嬷嬷也这么说。
听的玉金枝是极为开心。
换来新城已有半年,商场上的交际自然少不得。
只想当个平凡的商人,在这年头商人就跟耕夫一样下贱,多少商人选择巴结大官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利益。
玉府也不例外。
苏阳离得凉卡可是一个在西一个在东,将所有事业迁到这边需要的是从头再来。
在凉卡与都府交好,在这苏阳县与官老爷交好。
对于应酬玉金枝从不让小八参加。
倒没限止让她去多认识几个女眷。
府中设宴招待县老爷,今儿亲自送她去参加县令夫人的设的花宴,邀上一群已婚未婚的,交际手腕厉害的女眷们也会为自个儿丈夫牵引更大的利益。
小八嘴拙,挺着个大肚子在凉亭里无人理会她。
新结识的金行夫人因与玉行有些交情,再说小八不多话的个性倒是让她挺喜欢和她结交一份姐妹情谊。
“玉夫人,你这肚子多大了?”
“快五个月了呢。”
“瞧着肚子多圆啊,怕不是生的女孩吧?”
在府内人人都说她会生儿子,在府外大家都说她生女儿。
这到底能生男还是女儿,她倒是看开了。
“我倒是无所谓,就怕我家老爷失望了。”
她摸上肚子,一脸幸福真是羡慕死旁人。
金行李氏酸溜溜问:“大户人家不都希望生个男子嘛?这胎不是,下胎再怀也是,反正玉老板就算是去花楼也从不沾半点胭脂!”
玉金枝对自家夫人的疼爱那可是县里出名的。
大户人家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独这新搬来的玉老板洁身自好,宝贝自家妻子叫多少女眷眼红的。
小八最拿手的怕就是顺着他人话接下去:“我也是这么想了的。总得为老爷生一子一女,省得玉家无后。”
又聊了片刻,县令夫人的千金走了进来。
“我娘呢?!”
被宠的娇生惯养了,毫无礼貌。
长者身份也无人敢指责,李氏指了指那湖中心的回廊上:“你娘在那边跟邵氏学刺绣呢!”
蔡千金一听,眉头一拧,急急跑过去:“娘,我要出府,你快给我些银两……”
“你整日只想着出府!”
县令夫人骂归骂,还是差了丫头去拿了半吊铜板。
“才半吊啊!”
“难不成给你一两?!这半吊省着点花,要让你爹知道你大手大脚的,回头准说你!”
蔡千金一走,李氏立即俯耳:“玉夫人呀,瞧,这纵然再宠,也总归是个女孩家。县老爷的儿子,一日花数两银,也不见蔡夫人说过半句话!”
小八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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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一个人被学士所充实,那是好还是坏?
当小八开始读书识字,当她开始学女红刺绣,常走动于官商之间,那眼界自然开扩了,说的话整个人气质也不同了。
小八年轻貌也美,身材有傲人,引人垂涎是自然的。
当县令儿子企图非礼小八未遂,这是让玉金枝给知晓了。
县令自知有错,正好玉金枝想要一块地,无条件给了,算是私了。
此事就此作罢,那是七月。
玉金枝对此事,绝口不提。
小八张口几次,想提及,但见他每日早出晚归,只好将委屈往肚子里吞。
她知道她被利用了。
牺牲自己的色相换得他的利益。
虽无碍,但终究……
心里头有了疙瘩。
直到八月,他忙完,玉老夫人无意间提起,只是一句话:“幸好县老爷没有为难你,让咱们将那块给买了下来。”
那事儿便如潮水一发不可拾。
所有委屈在此时爆发,她当场愤而离席。
他追了上去,见她满眼泪水。
“你觉得委屈了吗?!”他问。
“难道小八不能委屈吗?!玉郎你为了得到土地,而那小八去牺牲,你怎可以如此?!”
“不是我自愿的!记得我说过吗?叫你那日不要去,你偏要去!”
“但那是蔡夫人寿辰啊,她寄了拜帖,我要不去……”
岂不让他为难?!
“够了!”他冷冷打断她,“只不过牺牲一点皮肉而已,又没要你的身子,你委屈个什么?!你牺牲色相又岂是第一次?!”
“……”
她震惊于当场,瞪圆的瞳,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面上闪过一丝烦躁,“你以后哪都不要去了!好好待在府里带孩子就成!”
……
当晚,小八哭泣到半夜刚睡着,便被肚子疼醒。
当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打翻了烛台,那眶嘟一声,才把隔壁睡死的丫鬟吵醒。
八月底,临盘,生了个女儿。
玉金枝匆匆赶回来,她已将孩子生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他向她道歉,一脸懊恼。
她虚弱摇头,向他道歉:“对不起,我生的是女儿……”
“儿子女儿我一样疼!”
那夜小八觉得自己很幸福。
却未曾料想过,人心之变,令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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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儿取名叫玉珍环。
珍藏在手中的环饰。
玉金枝得女,整日抱着女儿笑呵呵,溶化了那一抹冰寒。
是他的女儿,他玉金枝也有后。
和那些男人,他们纵使占有了她身又如何?她可是为他玉金枝诞下一女!
玉老夫人可不乐意,她盼来的是儿子,苦心婆口在儿子耳边劝道:“玉儿呀,早年因你这身子娘担心你娶不到老婆,但如今,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多少姑娘不嫌你愿委身为妾,你就顺了娘的心思吧……”
玉金枝嫌烦,厌恶地拧眉:“娘,你不要再说了!当日小八是你推给我的,而今你又要将她带走?!”
“娘不是这意思,只是她没有生女儿……娘也想起她家可有七个姐姐啊……”
“够了!带我百年之后,这家业一半都是珍环的,说不不能抢走,哪怕是她未来的弟弟!再过几年我会叫小八再生一个,是男是女就看天意!”
他厌恶娘亲十年如一日的重男轻女,想到妹妹叶枝自小被他们忽视,倾尽所有为求讨好,到头来,她消失这么就却从不见娘亲有任何挂念过!
“但她可不是清白姑娘啊!”
咯。
玉老夫人这么一叫,就见儿子一巴掌拍在柱子上,那柱梁因他的蛮力而裂了缝。
玉金枝不耐的面孔覆上阴郁,“不要再跟我提这件事!”
怀中熟睡的女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父亲的愤怒,哇哇的大哭起来。
玉金枝手忙脚乱地诱哄着,一脸慈父样。
玉老夫人住了嘴,她心思早已猜出了几分,便退了步不再提及此事。
转身离开时,看到躲在角落的媳妇。
无奈叹了声:“婆婆不是逼你,其实到头来有几个男人受得了你这身子还拥有过其他男的?!”
说罢便悠然离去。
徒留小八面色苍白地盯着停上父女和乐其容。
……
小八心里头明白的。
失去贞洁的女人哪能嫁个好归宿?
玉郎不嫌她,能能如此疼爱女儿她已满足。
纵使这心如刀割般疼,怨谁?
怨都家人毁了她?
只愿自己当初一心贪生怕死,遭了那般的罪还是愿苟活。
而今,她已舍不得离开他身边,哪怕他对她不节之事耽耽于怀,她也贪恋那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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