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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哪怕刚才的耳语令她心生不安,也只能无动于衷。
之后芸娘被送去了三爷那里,自此,小八再未见过她。
轰隆
十九的夜晚又开始下雷雨了。
二十的清晨也未见停下来。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美娟的哭泣。
醒来,带着浓浓睡音问道:“怎么哭了?”
美娟抬头,她看到的是一张血淋淋的骇人面孔!
双眼无神淌着血的美娟满脸凄惨地哭叫道:“小八姐,阿桃她们死了”
喝!
她从噩梦中惊醒。
入眼一片咸涩,是汗水滴进了眼睛里。
她举袖抹下,快速下床朝屋外奔去。
未见到美娟。
心里不安地奔下楼,连鞋也忘了穿便赤脚而去。
她奔进了隔壁四爷的楼院,见到一堆婢子哭哭啼啼围着,她挤进人群最前头,蓦然停住了脚步。
大雨飘得小,地上的尸体总共五具。
除了她,那几个,都是发现当夜当夜撞上芸娘的奴役。
两个长工,三个婢子。
唯有她,幸存了……
三爷的女管事撑着伞厉声道:“这几个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乱说话来戏弄两位爷!什么大夫人的鬼魂都是假的!你们给我听着,以后若谁敢再私下勾搭结派的,小心你们的下场就是他们这样”
小八怔愣地盯着那五具尸体,身子隐隐颤抖着,直到美娟的小手牵起她。
猛然回神,眼中惊恐一闪而过,吓着了美娟。
“小八姐,你怎么了?!”
那张哭得眼眶红肿的清秀脸蛋上挂着残留的惧意,是因为那几具尸体,也有对小八的。
小八恍神,摇头。
眼尾瞄到不远的长廊下,三爷与五爷伫足,他们的视线与她不经意间交汇。
那一刻,对他们的恐惧是如此地清晰到,想要逃开
尸体很快被处理掉,看似日子又恢复了以往。
只是府中的人口少了。
雷雨持续。
二十大晚上,小八偷溜进四爷院中。
未果。
二十一,雷雨骤停。
这春雨今年是来得猛了点。
大家都说这天气挺怪的。
不过也庆幸风调雨顺,不会闹天灾。
小八在煮茶,两位爷难得聚在一起下棋。
茶刚煮好,下人来报李景携妹子李苻来府拜访。
说到李苻,当年一心想嫁五爷,却与杨尚书之子结成了亲家。
如今长住帝都,直到年前丈夫猝死她成了新寡才被接回娘家。
成亲不过两年,丈夫便死,依李景的朝中地位,自然不会让妹妹守活寡。
“老五,李苻对你还没死心呢。”
“别人用过的破鞋难不成我会捡来?”
“是啊,李景晓你性子。捎这妹妹来,是要做啥呢……”
这事,很快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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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妹子嫁人,后官职升迁,一直久居帝都,自然好些日子没与都家五子聚上一聚了。
再见简单的寒暄几句,也就步入了正题。
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小八一人服侍。
李景若有深意地睇了一眼,说:“实不相瞒,我带妹子来此,主要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说着他扯了一下那安安静静的李苻,嫁人后她的性子由活泼调皮变成温顺小白兔。
他撩开妹妹的手腕,让三爷与五爷看到上头的於青。
三爷与五爷沉默,静等他揭谜题。
李景道:“你们知道我家妹子刚新寡的原因是什么?”
“这事儿,不是杨尚书之子不慎骑马摔下来,当场被马踩了肚腹,不治身亡。”
五爷一直记不住杨尚书之子的名,三爷淡淡接话:“是杨成。想来这死不是意外吧?”
李景一脸沉重点头。
“是,不是意外,是豫王故意派人使的奸诈!”
吃得咬牙切齿。
三爷与五爷虽是心里一惊,脸上倒没表现出来。
“豫王素来与杨成交往甚好,自然的也见过苻儿好几次……”
说着,他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又看了妹妹一眼,但见她面无表情的,端坐的身子却隐隐颤抖。
李景有些难以启齿道:“杨成与豫王……私下一直将我妹妹当作‘共妻’”
二位爷恍然大悟,眸光一闪。
这“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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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他们都家也常有的事,不便说什么……
“就在月余前,我带苻儿回来之前,她的肚子里被检查出有了子嗣。杨成死了两月,苻儿怀孕一月,这孩子明显是豫王的……”
这下,三爷的眸闪了闪。
五爷噙了淡笑,“这可麻烦了。新寡妇若是被人发现她珠胎暗结,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李家倒还好,面子没有妹子的性命重要。
但若是让杨家晓得了,为了面子一定会派人杀了李苻。
“豫王知晓了这事,暗里已经派人来刺杀苻儿了!他不想让苻儿把他的孩子生下!”
以李家之能与豫王是不敢硬碰硬的,唯有向都家寻求保护。
于是,三爷问:“那你想我们兄弟帮什么忙?”
“请你们其中一人娶苻儿吧,只要挂个名份就够了。”
三爷说成,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有难怎么也会帮忙。
等回头捎个信告诉大哥,请示他派哪个兄弟与李苻成亲。
李景感激地携妹离开后。
两位爷含笑的脸色便生了变。
“咱们小七不也怀了豫王的子嗣……”
“是呀,现在李苻也怀上了。豫王当了皇帝,她怀的可就是龙种了呀……”
“为了小七,这孩子留不得啊……”
三爷冰冷的语气,淡淡地述说一场人命。
一旁的小八止不住的身子颤抖。
她什么都听到了,什么都看到了……
这都家人与朋友称兄道弟,到头来还是只为一己之私任性而为……
她好害怕!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即是死。
深夜,雷雨又来。
轰隆隆地扰人,却也让某一些足迹悄悄的隐去。
四爷院落,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微弱的烛光在内室,小八拼了命地翻箱倒柜。
终于在床头柜的最角落,那隐密的一角掏出个素色包裹。
她欣喜地打开,这颜色太素,与地砖溶为一体,怪不得她上次未曾发现。
包裹被打开,是一堆金玉首饰。
她瞧得仔细,这些都是大夫人曾经戴过的!
虽然不知大夫人安的什么心,反正有了这些首饰,她逃去哪里都能生活……
一想到逃离,心头一紧,眼中却是坚定。
不逃,迟早会死!
她已知晓太多秘密,他们不避讳她,就连下午李景地一瞥,也似乎明白正因他们会将她“处理”掉,他才安心地说了出来……
她将包裹拾好,抱在怀中,吹灭了烛火朝屋外踏去。
刚伸出的一只脚,却猛然跨回。
脸色在瞬间转为惊骇。
屋外,雷雨闪电。
屋内,女子紧抓包裹一步一步后退,步伐踉跄,身子颤抖。
屋外,一只长腿跨进,雷电划过天际,映照出男人一张脸。
若隐若现,却足已令她看得真切……
“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冷清,脚下未停跨入,一步逼近女孩,直逼得她退回内屋。
“奴奴婢……来瞧瞧……看火……”
语无伦次,她骇得只能紧抓手中包裹来压下那激猛跳动的心脏。
被当场逮到的恐惧,对眼前男人的惧怕,她脑中糊成一团,身子抖得如秋风落叶。
本能地在他前近时后退。
他眼眸定在她手中紧握的包裹中,“那里头装的什么?”
她被一问,骇得下意识将证据扔掉,却不料这一丢,包裹里的珠宝摔到地上,掉出了玉钗的一角。
雷电再闪。
他已掌了灯。
她骇在当场,在他半弯下腰拾起那一只玉钗时,她瑟瑟发抖猛然跪下直磕头:“求三爷饶命求三爷饶命是大夫人叫我来拿她留下的首饰的”
会被杀掉的恐惧,让她和普通人一样,卑鄙的将责任推开,只求这命留住。
他依顺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那张平素淡漠的脸蛋此刻也毫无情绪。
证据是不会说谎的。
他逮到了一个奴子偷拿府中的珠宝。
“你可知,偷拿珠宝的下场?想拿着它们逃命去是吧?”
“不、奴婢没有”
纵然有这心思,她也决计不会承认。
他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那眼瞳泛着幽冷,一丝叹息与嘲讽:“你真是聪明的孩子,知晓自己性命终不保。上一次进院没翻出什么,这一次,满意了吧?”
她蓦然惊骇地倒退一步,脚抵在窗前卧榻上,止不住势跌倒其中。
“小八儿,偷拿府中珠宝可是死罪,谁也保不了你……”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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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一命抵一命可否?
我用一个秘密与你交换,你留下我命可否?
那得看你所谓的秘密有多值钱了。
嘻。
三爷呀,有空多去五爷那转转吧。五爷藏了一只小猫咪呢,夜夜叫得可欢了,那声音呀……啧啧,真是醉人呢……
三爷,都府不是没有秘密的么?
五爷那院里这么热闹,藏的宝贝一定值钱……
他叫她将衣服脱了。
始的手是颤抖的,他的瞳是冰冷的。
他说,一只猫儿值这个价吗?
她不敢问,小手颤抖地跪坐在卧榻上,将系带缓缓地扯了。
美丽的浑圆裸露在外,是对非常坚挺的乳房。
完美的半圆弧,乳尖微微上翘。
夜色黑沉,瞧不清那乳尖的颜色。
但他记得,曾经惊鸿一瞥,那鲜嫩的颜色记忆深刻……
说来,他也尝过这张小嘴的味儿,并无太大的印象了。
他将她按在榻上,黑沉的眸牢牢紧盯那张蜜色小脸,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樱红的小嘴。
“害怕吗?”
他的手指撩上她的衣袍,缓缓将她的衣裳堆高在她腋下。
她不语,身子直颤抖。
这具身子被抱过的只有五爷,她可以说是相当的干净。
而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她接受不了被第二个男人碰触……
“老五将你藏起来,说你是个宝贝,你有这价值吗?”
她的肌肤很细腻,但他摸过比她更好的肌理。
她摇头,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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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哭述道: “没有……小八不是宝贝……”
五爷骂她是贱丫头,他抱她,从不让她瞧到他动情的脸。
三爷的手摩挲上女孩的细劲,幽冷的瞳尽是一片冷色。
“对,你不是宝贝,没有被老五藏的价值!”
语气中隐约的怒火,他冰冷的面孔有一丝龟裂。
没有丝毫的欲火,只要他愿意,这具妖娆的身体也不过仅仅一具死物而己。
他的手逐渐合拢,在女孩惊恐地瞪大圆眼中,她的小手紧紧抓上他的大掌,想要扳开那掐住她呼吸的大手。
他的黑眸透着幽冷,他的怒火是针对她的。
“我们都家五子,从不私藏!你只不过是个蠢丫头,哪来的能力让老五破例”
冒着得罪兄弟的下场,将她藏起来。
“贱丫头!”
他恶狠地单臂掐着她脖子将她举起来,在小八面色由苍白转为青紫时,将她甩到那可容四人的大床上。
这床是四爷为了肆意放纵而特意订制的。
像块抹布被人甩到床褥中,哪怕有厚厚的被褥铺垫,疼痛也蔓延到全身。
刚得到的呼吸伴着四肢的痛楚,男人强壮的身子如野兽般覆上来,将她密密严严地压在身下。
毫不怜香惜玉地扯掉她的裙褥,露出那只着鞋袜的光洁大腿。
笔直的双腿形状优美,男人粗砺的手指扳开,让她屈辱的趴跪着。
“三爷唔!”
小嘴里被塞入不知从哪抽来的手帕,所有的声音被堵去。
男人手掌重重地拍了她丰臀一掌,疼痛令她瑟缩着身子,下意识躲开,消失的大掌再来。
一根炙物,滚烫而骇人,肌理摩擦上锦衣,夜色下,那根性器无人看清。
“唔”
尖锐的呜咽声,瞠圆的眼中,泪水大颗滚落。
皱紧的眉与额上浸出的薄汗,女孩所有的痛苦集中在大腿根部。
他粗鲁地插进,没有丝毫的润滑下,疼痛不止是她。
他拧紧了浓眉,再次重击她的臀,清脆的巴掌声下是他的怒吼: “荡妇,快分泌出你那淫耻的浪液”
回应她的,只有女孩更深更浓地缩阴户。
疼痛,男人硬生生抽出炙物,袍角极快掩盖过那狰狞的家伙。
鞭子,抽上那雪嫩的背。
啪!
“唔唔”
缭乱床褥中,衣裳不整的妖娆胴体像蛇般扭曲着。
“没用的东西!你值得老五为你尽心思吗”
啪。
又一鞭,重重抽在妖娆的胴体上。
从腰腹部横跨到背部。
两条丑陋又清晰的长长红疤冒出,细嫩的肌肤裂了开,渗出丝丝血珠。
双嘴被堵上的女孩,双手仅能凭本能挣扎逃下床,只可惜又一鞭抽来,他的低咆声与强壮的身子再度压上她。
“你有这个能力吗?”
突然间低柔的耳语,鞭子已消失。
男人隔着衣服压在她背上,伤口被布料摩擦得令她直抽气,脸色早己是惨白一片。
他的唇凑至她的耳骨间,张嘴轻轻一咬,她恐惧得身子僵硬,怕他看似缠绵的咬吻下,一个发狠咬掉她的耳朵……
而他,也没令她失望,在好一会儿用湿润的舌头舔咬她的耳骨,舌头滑过每一条凹凸,在女孩身子逐渐放柔时,利齿深深咬上去。
抽气声,浓重的鼻音,滚烫的眼泪,无助地颤抖。
大手摄住衣襟中一只白嫩嫩的奶子,熟练掐捏上那奶头,在指腹间触到一片粗砺时,他冰冷的面孔微微透着笑, “这个地方是被我咬伤了吧?都结疤了呢。”
他的手指流连在那块粗砺上,忆起几日前咬伤了她的乳房。
他想起来了。
“你的体香很迷人呢,小贱人……”
在他眼前晃来晃起,
勾得他性器叫嚣起来,而她却用那一双无辜的眼睛。
真该死的贱人
被他惩罚也是活该的!
似乎发现一个人自言自语没有乐趣,他扯掉了她口中的巾帕。
得以轻松的嘴巴,微微张合着喘着粗气。
迷离的双眼无神的想要合上,他又在她耳骨上重重一咬,虽深,却不见血。
她疼得意志回笼, 扯着床褥的小手终是忍不住攀上他的粗臂。
“三……爷……” 虚弱的叫唤,微哽的抽噎,恐惧地请求: “饶了……小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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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会饶了你。”
他冷笑,大掌插进她的秀发,一把扯住拽起。
她疼得汗水湿了衣一遍又一遍,放柔着身子顺着他以减轻头皮的疼痛。
他将她拽到地上,他坐在榻上,大张的双腿间,覆盖的蓝色衣袍间胯档下被顶得高高的。
他冷着面指着那凸起物,道: “将它消了火,我就饶了你。”
己然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只要为了少受一点皮肉痛,要她做什么都行。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只能让她像狗一般爬过去,那卑微的态度取悦了他。
他手指向床头柜, “别让三爷不怜惜你,这穴干得让爷也跟着痛。去那柜台上找出润滑液。”
她顺着他的指示忍着巨痛爬了过去,翻箱倒柜的看到许多瓶子。
不知具体是哪一瓶,端坐在床榻上的男人已抽了大枕头子轻松地靠着。
他有耐心等着她。
她回头一瓶瓶拧开,用鼻子嗅。
在她拿到黄色的瓶身时,他蓦地眼眸一眯,说道: “就那一瓶。”
她拿了过来,从床上爬过去是最近的距离,她跪坐在他旁边,将瓶子递给他。
他接过,摊手,轻抖瓶身几下,便滑出几颗黄色的药丸子。
不是润滑液。
她见到黄色药丸时圆亮的黑瞳倏地睁大,他从她的反应中得出她知道那是什么。
他邪恶地拈起一颗药丸, “过来。”
她摇头,身子瑟瑟发抖。
他眼眸一眯,长臂一伸,捡起地上的沾血的黑鞭。
“你想要再挨鞭子吗?”
屋外,雷雨倾盆而下。
屋内,一室寂静。
微弱的烛光下,摇曳的男人面孔冰冷无情。
卑微地爬过去,在男人面前蹲下。
他满意她的动作,将药丸推入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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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而大张的嫩穴内。
干涩的小穴,在他将手指抽进去时夹了他,却毫无威胁性。
再抽出带出了血丝。
是先前他进入伤着了她。
他满意地看着她在药丸放入后夹紧双腿坐在床褥间。
女孩苍白的面色微微浮现红潮。
他就那样卧靠在大枕上,眼含嘲讽地看着她。
他不屑碰她。
一个没用的婢子,哪怕拥有一具丰满的身子,也引不起他的性欲。
所以他恼,恼她在拾棋时那窜出的体香勾引了他!
他的鼻子超乎常人的敏感。
是不是处子透过嗅她们身上的味儿就能得知。
混和着男人的味道的外表清纯的贱丫头,体香却飘出了老五的气味……
不是说过没用的婢子吗?
为何要抱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见着她眼儿透
着迷离,那颗药丸在她体内生了效。
他张狂地勾了唇角: “这淫药没个三天解不了。贱丫头,你用那淫荡的阴户能夹爷多久?!”
他就来试试吧。
反正,老五在三个时辰前外出,三天后才会回来。
就用这三天,这贱丫头能留住他三天吗?
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
她的身子泛着红潮,汗水大颗大颗地从皮肤中渗出来。
她紧咬着唇辫,明明被春药折磨得神志渐离,却未曾发出一丝浪叫。
她的身子僵得紧紧的,出乎他意料地未曾扭动。
他冰冷的眼中来了兴趣,她的反应看在他眼中是倔强。
不愿被欲望所控制吗?
她一身的伤,还要被压在男人身下操干三天三夜,还能活着走出去吗夜是很长的,雨也是很久的。
屋外春雨下个不停。
屋内,也是春雨一片。
女人绷直的身子,丰臀下一片泥泞。
泛滥成灾的春水从她体内涌出,泛着热潮的小脸,紧咬的唇辫己松了口,粗粗的喘气声如猫儿般的撩人。
他眯眼,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轻嘲,伸出一指擦过女人臀下床褥。
满满的湿液沾在指腹间,让他两指摩擦着凑近鼻间轻嗅。
味道没有腥臭,是一股干净的腥骚味,可见房事并不密集。
他伸出舌头一舔,是一股极淡近乎无味的或涩。
很干净的身子呀,就跟个处子一样的干净。
但可惜……
他眼儿一眯,伸手掌住她后脑勺,将她扯到他眼前。
“老五将你呵护得很好嘛……”
房事并不密集下,如果这真是宝贝,怎可能还让她保持得这么干净?
带着疑惑的猜忌,他将手指插进她紧夹的双腿间,触到一片潮润。
几乎不任何力气的将手指抽进那门户大开的阴洞里,入手所及的是更多更浓的汁水。
他眯眼,呼吸逐渐浓浊。
猛地将女孩翻压在身下,他撩了袍,让那庞然大物直接埋入。
太过泛滥的汁液让他进入轻松到一点感觉也没有。
拧着眉要退出,却猛然间,那穴突然发了疯似地缩,沉睡在内壁上的繁多肉皱苏醒。
它们密密麻麻地填上被炙物撑开的空隙,绞得他突然闷哼一声,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下,泄了……
床榻上的女孩脸色苍白,衣裳整洁。
床榻边的男人拧眉瞪着她。
皮肉的疼痛被男人抱过她一次后就即刻处理了干净,让她睡得香甜。
说好三天的,却不过仅隔一个时辰。
屋外雷雨渐小,
屋内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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