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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要娶隔壁厂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倒吊的兔子
韩莫辰跟在赵宝儿后面穿到了假山的洞穴路道里走了大概两三分钟的路程,出了洞穴面前就是一座亭子,亭子坐着太子殿下,还有一位和太子着装差不多的少年,一脸英气比太子殿下还多了一份傲睨万物的气场,应该也是位皇子。景炎和这位皇子不同,一直以来都表现的过分随和了,但韩莫辰还是能感觉到景炎只不过太过深沉喜欢把自己包装的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让那些觊觎他的人放松警惕以为他很好对付对他放下提防,其实都是障眼法,韩莫辰知道他比谁都贼。
韩莫辰想到这儿特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太子哪是能随便形容的,也不怕乱扣屎盆子,掉脑袋。
韩莫辰有些忐忑的不太愿意往前,虽说他敢在太子面前放肆,但他却不敢在这位‘陌生’皇子面前太过放纵,万一一个随意做了错事,还拖累了太子可不好,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赵宝儿在适应下人这个身份好像比自己还略胜一筹。韩莫辰转过身想去跟赵宝儿求救的,但身子刚转一半就发现身旁的赵宝儿不见了,他索性一下子转过身看下身后,不知何时赵宝儿早就退出后院花园不见了踪影,连侍奉二位皇子吃饭的侍女也都不在了,若大的后院竟然一瞬间只剩下‘不知名号’皇子,太子,和他三个人。
这就很尴尬了……然而还有更尴尬的是,这个时候太子景炎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这……当然是要过去的。韩莫辰耷拉下耳朵夹着尾巴秒怂的遵从了景炎的意思,去凉亭里接受可怕的‘酷刑’。
韩莫辰觉得早死晚死还不如痛快





父皇,我要娶隔壁厂花[重生] 分卷阅读14
点的死,加快了步子,一步并作两步的快速移到了亭子里面。他贴着景炎的左侧站着的,至少有一个熟人能给他不少安全感。
景炎撇过身对着他轻声说了一句,“坐。”韩莫辰当即认为自己的耳朵失灵了产生了幻听,因为连那个‘陌生’皇子都没表现的惊讶,让韩莫辰严重的怀疑只有自己听岔了,这太子殿下让下人坐上席,哪怕这个人是太子殿下认为的故人,也会对面的那位‘陌生’皇子露出奇怪的神色吧,‘毕竟奴才就是奴才’。然而并没有如韩莫辰所期望的那样,对面稍微‘陌生’皇子,却仿佛没听见般,态度极其平常。
就在韩莫辰开始动起了清理耳朵的想法时,太子殿下又说了一遍,“莫辰,让你坐。”
第一,太子殿下喊了他的名字,第二,太子殿下确实让他坐了,没有幻听。第三,‘陌生’皇子终于做了表情,但却不是吃惊的表情,而是‘你傻吗?话都听不清。’
韩莫辰顿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戏,太多了……
知晓
韩莫辰忐忑在景炎身旁坐下,面前却早已准备好了碗筷,‘陌生’皇子看了看他,本以为会一脸冷漠对着他,却在抬头对上韩莫辰双眼的时候,眼睛眯起来笑了,这一笑是多么的淳朴亲切,“我是景渊,排行老四,嫂……额不是,你吃啊,别客气。”
韩莫辰有些怀疑他之前所形容的‘傲睨万物’是不是有点用错地方了。这敦实的进食方法,还有过分老实的憨厚笑容,怎么可能是韩莫辰大老远看着背影所描述出来的‘傲睨万物’。
韩莫辰拿起筷子看了看一桌的饭菜丰盛色香味俱全,就这气氛有些怪异,不单单是尴尬了,完全已经发展到很诡异的方向,他硬着头皮吃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品尝片刻,顿时感悟,这怕是来了这个世界吃的最舒畅的饭菜了。瞬间把什么尴尬啊诡异啊的想法都抛之脑后了。
这皇宫的御厨果真不一样,就这一道普通的糖醋鲤鱼,就做的很不错能和他家请回来的中华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有的pk,汁多肉嫩,入口即化,韩莫辰忍不住就多扒了几口饭。
没一会儿这桌上的菜就被他一扫而空,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是在他之前就上了席的,他来的时候这两位应该吃得差不多了,所以在他艰苦奋斗解决饭菜的时候全程都被这两位‘大咖’给目睹了什么叫狼吞虎咽。
想那么多干嘛,不认识的四皇子都没觉得他上桌哪里不对的,他有啥在意的,这么一想后就安心了,忍不住又添了一碗饭把桌上的饭菜一丁点儿都不剩的扫荡完了。
“报!!!”突然一声尖锐的通报声把韩莫辰惊到了,跑过来的正是赵宝儿,他先是给四皇子磕了个头,然后转过身又是对着太子磕了个头,“太子殿下,皇上带着林贵妃摆架景央殿,说是为早上的事,来问个话。”
太子摆了摆手算是知道了,四皇子景渊却先是开口了,“哥哥这……”,太子景炎抬手打断了四皇子的对话,“景渊,你跟莫辰先在后院坐着,这前殿的事我去便好了。”
景渊想了想也不推脱,“那我就不去了,反正父皇也不是很待见我,我还乐得清静。那我就和嫂……额不,那我就和莫辰在这后院欣赏哥哥你的亲自设计的后花园。”这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韩莫辰还真的完全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什么傲睨万物、雄才大略完全不是好吗。
景炎拍了拍景渊的肩头,一脸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你啊,总归是要在这嘴上吃点亏。”说完眼神飘到韩莫辰的身上,“我很快回来。”
韩莫辰感受到了,这句话是跟他说的。
韩莫辰竟有些担心他,按照林贵妃的秉性,早上那事儿是绝对会添油加醋的状告到皇上面前的,加上之前他的事就已经激怒到了皇上,皇上这次来势汹汹,肯定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的。
想完才发觉景炎陷入的困境还真的都是因他而起,韩莫辰顿时觉得很惭愧,想要说点什么,“你……”
景炎摆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放心,很快的。”然后转身由赵宝儿领路去了前殿。
景渊仿佛看出了韩莫辰的担心,赶快招呼他坐下,“你就别担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人能和哥哥斗的,哦……现在的你不知道也正常,哎……也不知啥时你能想起来,这事可比其他事都让哥哥头疼了。”景渊说到后半句越说越低,韩莫辰就差点没听清,仿佛是自言自语不是说给他听得,但他确实也听到了。
“什么不记得?”韩莫辰可不曾记得自己有过失忆的状态。
景渊按着脑门想了想,仿佛是在做什么心理斗争,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最后斗争了半天挑头看了看周边也没人,偌大的后院有哥哥自己的人把手也不会混进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人,想来也就觉得说出来没什么了,反正那死脑经的哥哥不会自己说,他看着都干着急,“嫂子,我跟你说,我哥他不让我叫嫂子,说你现在记不得之前的事,我这般叫你有些不好,可是我这都叫了两年了,也改不过来。”
他长得如此像景炎的故人,四皇子与之交好认得他,把他错喊成‘嫂子’也纯属正常,可是何来所说的记不记得这回事,他本就是重生在这个架空的时空,怎么就失忆了?再说就算他重生在太子故人的尸体上也不该是出现在敬事房用来阉割的净身房里,太子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明显就是他重生到了和太子故人长得极其相似的人身上,然后太子知道他不是那位故人,只是把他当做相思对象才召进宫陪在他身边的。这一系列的想法才合理吧,这样哪里还存在失不失忆的说法吧,毕竟不论他韩莫辰是不是重生,这个身体就不是太子的故人。
“什么记不记得?你说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韩莫辰挂着干笑问道。
景渊‘啧啧’了一声,把韩莫辰拉着坐下,又扫视了一下周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声音压低的说道,“这可是你问的啊,哥哥要问起来,我就说你问的哦。”
韩莫辰心想这弟弟还真不是他第一印象那般,好像有点幼稚了。韩莫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这么说,然后一副乖宝宝的状态等待着景渊的回答。
“一年前你死于皇上赐毒,哥哥去西域给你招魂,千辛万苦以血养你招了一年才把你的七魂六魄都尽数招了回来的。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哎……”景渊的一字一句从韩莫辰耳边穿过,进入大脑,愣是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他内心os:花一年招魂反而最近才成功,完全是因为在现世他的魂魄刚好离体了好吗。
怪不得景炎每次见他都不是一副看奴才的样子,更不是一副‘你和他好像’的样子,完全是因为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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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在梦中他能真切的感觉到那位故人的心境,原因从来都是,他就是。
可是能怎么办,他不喜欢太子,也没想继续成为他的那位故人,可是看到景炎那般舍不得的样子,韩莫辰又觉得心跟着真的好难受。
质问
赵宝儿领着景炎走到景央殿的殿门前,就看到皇上在殿前声势浩荡的摆了两排羽林军,赵宝儿忍不住腿脚打颤,意识到这有点像前辈和他说过的主子得罪了大主子的状态。
前辈和他说过,这分到宫里的某个殿内,命就是新任主子的,甚至主子的安危也和自己的命挂钩,这深宫内除了自己主子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其他能直接决定自己生死的便是比自家主子地位更高的,看着眼前的情况,这皇室宫殿统治着全天下人性命最高地位的皇者好像被他的主子给得罪了……赵宝儿叹了口气,看来这次铁定是凶多吉少了。这样一想他老爹送他进宫时说的那句话不无道理,“深宫处处都是死亡,能活下来是你的造化。”
景炎停在两列羽林军的中间顿了顿步子,“赵宝儿,去把李常德叫来,你带两个人去后院伺候四皇弟。”
赵宝儿转过身退到景炎的左侧,“诺。”
景炎看得出来韩莫辰很喜欢这个叫赵宝儿的孩子,这孩子刚才已经害怕的颤着走路了,让他别去殿内拖后腿也是对的。
景炎走到殿内当即就看到用帕子半捂着右侧脸颊的林贵妃和一脸怒气的父皇,便知道林贵妃这不是伤的重而是用早上蜜蜂那事再加上今早接下的案子添油加醋的又在父皇面前一顿诉苦了。
景炎把礼数做到最足作了个揖,“参见父皇,参见林贵妃。”
父皇没接他的话,而是一旁林贵妃半遮着脸阴阳怪气提着娇嗔的调调,开口道,“别在这儿假惺惺了,殿下不是很不满意本宫了嘛,又何必如此做作的给我行礼,万一被旁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宫让殿下这么说的,这要是万一传到皇贵妃耳朵里可就不好听了。本宫一个小小妇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责。”这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不要太明显,一口一个不敢得罪皇贵妃,还时不时的泼脏水到景炎的身上,可却在父皇在场的情况下一口一个弱女子。她能如此质问太子殿下,还是在皇上面前,明显就是在告诉别人她林贵妃不是好惹的。
只不过赢在了嘴上,林贵妃更是知道皇贵妃暂且和她一个阵营并不会因为这些话把她怎样,就更肆无忌惮了。
景炎低着头面无神情,“儿臣不敢。”
“哼!”突地一声怒吼,是父皇的声音,紧接着一用力拍打了桌子,导致一桌上的杯杯壶壶左右摇晃发出晃荡的声音,“你有什么不敢的!跪下!”
景炎噗通一声当即就跪了下来,“父皇恕罪!”
皇上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右手指着景炎都有些颤着,看来父皇确实老了这才分不清什么是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什么是甜言蜜语害人心,“你恕什么罪?朕看你是被左相家的那个狐媚子迷惑了双眼,怎么?现在又找了个替身么?玲儿是前几年刚入宫的,但怎么说也是你长辈,是朕的女人,你看你都干了什么,蝴蝶里面掺蜜蜂?你看这小脸被蜇成这样,你是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吗?”
林贵妃听着这话,委屈的哭声当着背景音还真是相辅相成.景炎眉头微蹙,但很快就恢复了神情,皇上因为注意着林贵妃的哭声,没能注意到景炎表情的变化。景炎恢复了一下声音,听不出任何慌乱的情绪,“父皇你怎么责怪儿臣都好,儿臣确实不争气辜负父皇的期望,一直以来也没能在朝堂上给父皇分忧,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但早上蝴蝶花笼里掺蜜蜂的事,儿臣确实没做过。”
皇上一听这话,见景炎一副抵死不承认的模样,更是来气了,又是一击拍打在案几上,比上一次更用力,这次更是有一茶杯摔在地上瞬间变成了粉碎,“还狡辩?那你当朕是瞎吗,这玲儿脸上的疙瘩包难不成是自己掐出来的吗?”
“儿臣不敢!林贵妃这脸上的包确实是什么啃咬过的痕迹,但却真正不是儿臣制造的,当时儿臣看贵妃很喜欢蝴蝶,就想之前确实让李常德抓过一笼就打算献给贵妃,可却不知贵妃竟被蜜蜂蛰了,儿臣却有间接嫌疑,但儿臣是绝不承认对贵妃这样的,更不会是父皇口中所说的故意蓄谋的罪名。”景炎义愤填膺一字一句决不妥协,绝没有半点投机取巧的心思。
皇上听出了景炎话里的意思,这孩子他从小看到他,一直以来一副正气模样从来没做过类似小人的动作,当年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放心让景炎当着太子之位,并不只是因为他是嫡子,不知何时开始,景炎种种不利的传言一直传入耳中,开始并不相信,却不知何时开始渐渐地他也觉得景炎是觊觎皇位的,不是真的为他奠定这皇位的。这些年一直有景炎的流言蜚语,他从未为自己辩解过一分,自己也好像从来没认真听他辨认过。这么一想后,皇上终于不再是暴躁严厉的语气,还是换成了平常状态的口气,“不是故意、蓄意?你可有辩解的证据。”
林贵妃听到皇上突然不再是质问的口气,一下子慌了,要是这次不乘热打铁的坑住太子,让太子顺利去调查黎安一事,那她和她爹可就危险了。林贵妃立即离开座位一转身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拿着帕子半遮着脸,又委屈又撒泼的抓着皇上的裤脚开始哭,“皇上啊,太子殿下不喜欢玲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为何还愿意听他说借口。”林贵妃扒着皇上的裤脚就这么又拽又扯死不撒手。
皇上是帝王至尊,最受不了就是这类没有尊严的吵吵闹闹,但是看着是自己宠爱的爱妃也不想一脚踹开,只得想着先把她安抚住也许就不哭不闹了。用眼神示意身边的杜大总管,把林贵妃扶起来,杜大总管到的示意,便弯身去扶林贵妃,这步子跨过去扶起林贵妃,用力有些猛,一不小心就扯掉了林贵妃手中遮着半脸的手帕,林贵妃有些慌张的捡起帕子回盖到脸上。皇上刚想怪罪杜大总管不下心,等到看到林贵妃那显露的半张脸时,皇上便气着顾不得去骂杜大总管了。
顺利度险
皇上看着林贵妃那原本红肿鼓囊的有些难看的右脸一下子变得光滑平常,咬着牙开口问道,“玲儿这右脸可还是疼得厉害?”
林贵妃还不知自己一瞬间手帕掉落已经被皇上注意到了右脸,只是认为皇上回过神记得关心她了,即可恢复了她软绵糯米般娇嗔的声音,“皇上这般的关心臣妾,自然好多了。”
皇上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让杜大总管回到原来的位置,“朕看你确实好多了,这光滑似以往肌肤还真是好多了。”
林贵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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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震,听出皇上话里的意思,摸了摸已经完全好了的脸,双腿一软的‘噗通’就跪下了,双腿前后挪动着爬到了皇上的面前,慌乱的死死的抓着皇上的前袍,“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这……这……这是……”
皇上最讨厌的就是没自尊的女人,看着面前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怜爱对她百般信任,她却利用这个信任如此愚蠢,皇上抬腿就是一脚,把林贵妃踢到一边,“那玲儿可要回崇寿殿好好给朕解释解释,来人呐,摆驾回崇寿殿!”
皇上毕竟是九五至尊,最讨厌的便是欺骗,不然也不会吧欺君之罪定个满门抄斩这类的大罪。
这疑心一旦起了便怎么也停不住了。
早上长乐宫,景炎带人去长乐宫来回韩莫辰,命李常德拿来一天前刚集的蝴蝶,在里面夹杂的放了成千上万的蚊子,对蚊子,只是起到叮咬作用的蚊子。
被太子殿下用蚊子叮咬了满脸的包自然不会被皇上相信,只会觉得搞笑,太子就算要害你,自然不会放蚊子这种没有什么伤害力的生物。
林贵妃喜欢夸大其词,喜欢把太子的罪过言过其实,怎么严重怎么来,所以景炎就猜到林贵妃绝对会在被蚊子叮的包还没有消失之前,就去崇寿殿告状,然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添油加醋的叙述太子殿下作案的过程,让皇上在早朝之后本来就已经很不爽的过程中愤懑来治太子的罪。
皇上需要处理早朝的奏章,最快也得下午才能到景央殿,到那时林贵妃脸上被蚊子作案留下的痕迹,就完全没了,等到杜大总管扯下手帕的那一瞬,她林贵妃就已经输了,皇上生性多疑,只要这疑心一起,林贵妃再怎么解释都是枉然,更何况之后她再说是被蚊子叮咬这种可笑的大实话会被皇上相信那才是奇了怪了。
真所谓话越多越易露破绽,话少点也是有好处的。
景炎看着半瘫在地上的林贵妃正在恶狠狠的盯着他,他只得摆摆衣袖,“李常德,把林贵妃送出景央殿,她不是要和父皇好好解释解释,为何诬陷于我嘛。”
李常德领到吩咐就带着两个手下去把瘫在地上的林贵妃架起来,林贵妃被激怒了,发狂似的把来扶她的两个人一下子推倒了,“不需要你们,我自己走,小愣着干嘛,还不快快扶我起来。”然后站在她身边一直没敢轻举妄动的林贵妃随行婢女当即反应过来,动作有些慌张的去扶起了林贵妃,驾着自己的主子匆匆的离开了景央殿,这婢女也就是今早呛声韩莫辰的那个,一直感觉自己得了势的宫女。
景炎没兴趣去看这一主一仆怎么出他的景央殿,“回后院。”
韩莫辰待在后院坐在凉亭的座椅上回想着四皇子的话,连同晚上的梦境一起斟酌考量。感觉自己好像开始有点不太敢正视太子殿下了。更有些担心太子殿下能不能好好解决早上的事。
“哥哥。”四皇子的声音一下子把韩莫辰从纠结的情绪里给拉了回来。他慌张一起身就对上了景炎刚跨进亭子顶着轻松的笑容。
韩莫辰因为还在纠结自己刚听到真相有些不知所措一下慌张的话都说不太清楚,“殿下……”
景炎看出了韩莫辰的神情,有些意识到了点什么,起笑容,转头看向一脸‘不关我事’的景渊,“你告诉他了?”
景渊不敢直视自家哥哥的眼神偏过头,吱吱唔唔的不说一句话。
景炎叹了口气,基本猜出来大致情况,景渊估计是担心他等得太久,就直接和韩莫辰说了事情的始末。说实话,景炎也不知道这事在不是韩莫辰自己回想起来的会是怎样的结果,有些害怕韩莫辰不能接受这件事情。
“莫辰,我原本也不打算瞒你的,既然你现在知道了,也是没办法了,宫内形势紧张,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要时刻在我身边。”景炎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没有半点玩笑,手已经抓住韩莫辰手臂。
韩莫辰还没缓过神就这么干被他抓着,“嗯。”他好像除了回答‘嗯’之外没办法回答其他答案的必要。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多爱他才会做出用血液养尸体招魂回体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
“早上的事?”韩莫辰有些不放心的问。
景炎又恢复笑意,“不用担心,一切都在计划之内。”景炎不善多话,就让李常德把刚才皇上来之后发生的事大致的给韩莫辰和四皇子讲了一下。
韩莫辰不禁疑问,“你是怎么肯定杜大总管一定会扯掉林贵妃的手帕?”
景炎喝了一杯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韩莫辰。韩莫辰立即领会了他眼神的意思,“难道杜大总管是殿下的……”
韩莫辰住差点讲出来的不利之言。景炎点了点头像是默认了韩莫辰的说法。原来杜大总管已经站在了景炎的这边,也难怪很多计划实施的畅通无阻。
“景渊,明日我们就会出发去黎安你帮我准备几个高手。我想兵部尚书定会狗急跳墙,派人追杀阻挠我们办案的进度。”景炎看向景渊说道。
景渊正在品尝赵宝儿刚端过来的桂花糕,突然被景炎点名差点噎着,“咳咳”自己赶紧喝了口水缓缓。景炎嫌弃的给他顺了顺后背,“还和小时候一样,都不知道小心一点,母后没教过你吃饭的时候要慢点,切勿呛着。”
景渊顺过劲,把过错都堆到景炎的身上,“那还不是哥哥的错,我吃饭的时候尽吓唬我。高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哥哥出了皇宫便会自行跟着。不用担心。”
“报!!!太子殿下,卫岚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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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莫辰没听过卫岚的名号,也不知道卫岚这个人和太子殿下是处于什么样的关系,自己穿着太监服坐在位子上会不会给景炎添麻烦。
景炎看出了身边韩莫辰的心思,拍了拍他放在桌上的手,点了点头,告诉他没事。
对面的景渊专心的吃着饭后甜点选择性忽视他哥哥投射出来的宠溺眼神。
后院假山通道里跟在东宫宫人走出来了一个翩翩公子,华丽的白底青蓝花纹衣裳腰间挂着显示贵族公子身份的名贵玉牌,手上拿着一把一看就是名作家亲自设计的纸扇,灵活在手中把玩,满是纨绔的意味,款款走到凉亭,见到太子殿下和四皇子也只是轻微鞠躬,草草了事的作了个揖,“草民参见殿下,参加四皇子。”行为举止很是潇洒很是随意,还真看不出来他只是个草民。
“卫岚别来无恙啊!”景炎摆了摆手让他礼。
卫岚起作揖的手势也不客气的就直接到了四皇子的旁边面对着韩莫辰坐了下来,“无恙的紧,要是殿下不老惦记着我,我是怎么也不会有恙的。”
这卫岚本身说话就轻挑景炎也懒得去计较,“卫大公子乃是黎安第一高手,正所谓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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