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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和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好,辛姐你别着急,先好好处理好了再来。我的生日就不急,你慢慢来。”电话挂了后,她轻叹,怪不得家里没菜没肉,那蛋糕咧?
蛋糕店打电话来说蛋糕做好了,偏偏车子闹了问题送厂修,实在抱歉要请她自己过去领蛋糕。康洛心里一突,觉着今天生日实在有点不安宁……
1月11日,单一的数字,中国人图吉利,这种数字绝对称不上好。邹小鸡每年的生日因为没人注意过,反正都惨成那样,每一天都像地狱,所以对这天不会特别有感觉。但正如你相信这个世界有轮回转世,有黄泉路,有灵魂,乃至神明。那这一天对康洛而言,一定不是一个顺利的日子。
辛姐订的那家蛋糕店在市中心,又正值下班高峰期,你说车堵吧就算了,拿个蛋糕还得排队。更倒霉的是,好死不死遇到了秦仲霖和尚宝宝。
尚家姑娘最爱吃这家蛋糕店的蛋糕,一星期最少光顾一次买个情侣蛋糕回去。康洛来领蛋糕的时候没注意到他们,她从来就不是个走路喜欢东张西望的人,就如同她随便地穿着不会在意别人对她脸蛋的绝美的惊艳。一心一意等着领蛋糕好回家,结果糕点师把十九岁的生日写成了二十岁。
郁闷吧。“麻烦给我改了,我今天才满十九岁,二十岁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她倒是没生气,只是淡淡地纠错,挺坚持自己的年纪。可能是因为,她本尊已经二十四岁了,马上要步入二十五,女人这个岁数上是相当在意了。
服务员赶紧抱歉把蛋糕捧回去,因为失误还赠送康洛一个小蛋糕请她自己挑。康洛就在那里很认真地挑蛋糕,服务员是个女生,但贪看美色,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大美人,嘴里不停地介绍:“小姐,你今天十九岁吧,我们可以再给你小蛋糕上写下一些祝福哦。比如你想要和男朋友一起渡过生日的话,就可以拿一对情侣蛋糕哦!”
“是吗?”她总要开口问清楚。“的一定的!”服务员直点头。
于是康洛说:“那我要情侣蛋糕,你在上面写:祝……嗯,洛神吧,写三个字:洛神赋。”
“诶?!”服务员不懂。康洛只是重复:“就写‘洛神赋’三个字。”把她康洛没吃到的蛋糕一起吃回来。
“洛神赋啊……很美呢……”服务员觉得眼前这姑娘就是洛神了,写这三个字上去也不再怪异了。康洛朝她微微一笑就把服务员迷得晕头转向跑开了。她其实是想祝康洛生日快乐,但怕别人多问脑子里又闪过洛神二字,于是把那三个字弄了上去。
然后回头,就看到尚宝宝和秦仲霖了。尚宝宝小脸红通通地,裹得白绒绒的羽绒服真是可爱。“小鸡,你今天生日吗?!”其实这姑娘老早就想开口了,但人家还在和店员聊只好忍了下来。
“是啊,今天生日。”康洛微笑,“本来说好今天有人陪我的,结果一个人也没有,真孤单啊。”耸耸肩,她混得可真凄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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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眼里闪过同情,伸手来牵她:“那我和仲霖帮你庆祝生日好不?!”
康洛看向秦仲霖,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吧,反正她一时解答不出来,只耸肩说:“没事啦,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个人过了也一样啊。”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心底还是落寞。
正低头间,蛋糕已经来了,而且更巧合的是,从蛋糕店又走进来一个人,蒋东原。
1月11日,康洛觉得邹小鸡的生日太倒霉。
“小鸡怎么会是一个人过呢?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怎么,这两天我没联系你,你生气啦?”一副亲热状的无耻男人走了过来,一手就搂上大美人的腰,抱歉地说:“我这不是赶来了吗?你以为我忘记你生日啦?没有,没有!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完还往康洛脸颊上啵了一口。
康洛忍下厌恶由着他作戏,嘴里还附和着:“哪能跟您大少爷生气呀。要事事都计较我早给气饱了。”
蒋东原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俏鼻,这才抬头和秦仲霖寒暄:“这么巧?宝宝也来买蛋糕吗?”
“嗯嗯!然后遇到小鸡了,没想到她今天生日,才十九岁耶!好年轻哦!仲霖你说是不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也不知道尚宝宝眼力在哪里,康洛现在多是素脸朝天,一眼就看得出年纪小小。
秦仲霖深深地看了一眼,敛下眼眸说:“嗯,化了妆的女孩子都会更成熟一些。”
康洛撇撇嘴,蒋东原猪手还勾在她腰上,那贪看美色的服务员可在一旁哇哇叫,这家糕点店何时一次性聚集了这么多帅哥美女,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说出去可长脸了!
蛋糕改好了,康洛接过,蒋东原掏的钱。揽着姑娘的腰就不和秦仲霖多说了,先回去了。各自道再见后,康洛还隐约听到尚宝宝说:“仲霖,下次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也来定个情侣蛋糕好不……”然后细腰上一紧,她无奈翻白眼:“拜托,我也是人,我的腰是肉生的,你要发泄去捏柱子吧!”
蒋东原立即松了手,但仍没有放开她。康洛提着她的那对情侣蛋糕,蒋东原提着她那只大蛋糕,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他的车。“送我回家。”上车后她也不跟他废话。
“去我家,我帮你庆祝生日。”却是蒋东原霸王地宣布。
康洛忍着气,今天是她生日,懒得计较,有人帮她庆祝也总比一个人孤单过得好。
说到蒋东原的家,有好几处。蒋东原很少带公主去他住所,邹小鸡也不过有幸去过一回。他带她去的另一处是邹小鸡没有去过的一幢别墅。相当豪华但明显是夫妻住宅的小型别墅,里面装修高档而致。拉她进屋后,他让她自便,但不准上二楼,她也不稀奇。
把自己的蛋糕放在茶几上就打开了电视,然后去厨房拿盘子和筷子,自顾自地开始切蛋糕,连蜡烛都没点。
蒋东原换了便服下来,就看到她如呆在自己家里似地,盘着双腿端着蛋糕盯着电视边看边吃,背是挺得笔直。便问:“你在干什么?”她淡淡地扫一眼:“练瑜伽。”看她坐姿不就知道了。
他坐到她对面看到那个大蛋糕被切了一角,蜡烛却是原封不动:“不是生日吗,怎么不点蜡烛。”
“你可以当作今天不是我生日,所以不点蜡烛。”她只是对蛋糕有兴趣,对吹蜡烛无爱。
她浑身带刺,他也没恼。撕了蜡烛包装袋,取出十九根挨个插在蛋糕上。本来漂漂亮亮的蛋糕却因为她切了一角而坏了。因此插了根蜡烛在她吃了一半的蛋糕上。
接到她视线,他用打火机挨个点燃,然后指着蛋糕说:“既然生日就吹蜡烛吧。”
她嗤了声,嘴一吹便把盘子里的蜡烛灭了,然后取了下来。他看她不合作,那蛋糕上十八蜡烛还亮着,只好低头吸了口气帮她吹灭了。她视线又回到电视上,然后听到他呢喃:“生日快乐……”
她的心一窒,尝在嘴里的蛋糕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甜……
又过了好半晌,才感觉到背后伸来一双手环上她腰,那灼热的男性味道,细脖上有点点的碎吻让她呆愣了片刻,直到那双手爬向她的胸脯轻轻揉搓时,所有的魔障都在那一刻打散。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放手。”
他却置若罔闻,手中的盘子便掉在了地上,有油沾到了地毯上,却没人理会。她手抓住他的手,下巴下一刻就被他的大手捏住,被捏了起来,她看到他的脸,那一份浓到化不开的忧伤:“他们决定在年底结婚了……”
“……”于是,关我什么事呢?她眼底闪过迷茫,她的声音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质问不出来。关她什么事呢……他们何时结婚,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的眼眸是那样地黯淡,那样毫不保留的忧伤就全部倾述给她:“所以今晚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用这具火热的身子将我安抚……
“……凭什么?”她轻轻地眯起了眼,毫不客气地质问:“你当我还是妓女吗?给钱就可以随便上的吗?”真不是东西的男人啊,自己情伤就要找别的女人慰藉是吧?!她有这么廉价吗?!
他没答话,只是用那双不下于她的冷眸瞅着她,那只粗臂仍然是牢牢地箍在她腰上,好像在说,不管你是不是乐意,都得留下来。于是她认为这是强暴。“你想当强暴犯吗?”
“你想这样认定也行,但今晚我是不会放你走。”他很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她胸口郁结了火气,烧得她全身滚烫,迫不及待要找个出口发泄。“放开我!”指甲往他手臂肉里戳。他是皮粗肉厚,反手一转便捏住她的手,然后将她往前压在沙发上,把她绑头发的发带抽了下来缠上她手腕。那细细的带扎得人生疼,她一卖力挣扎他就越绑越紧,不在乎要怜香惜玉。
“混蛋!流氓!蒋东原,你不是人!放开我!”她被压着只用侧着脸怒骂,他却已把她牛仔裤往下扒,面无表情地抱怨:“我讨厌穿裤子的女人,尤其是牛仔裤。”
她恨得磨牙:“畜生!”他低头:“别装贞节烈女。”眼底那浓浓的嘲讽,怎么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啊。
她突然张张嘴,再次声音被卡住。是啊……被上过一次和上过百次千次又有什么不同的……心灰意冷也失了反抗的念头,让男人扒光了裤子,露出那圆点的内裤。房子里空气是温暖的,外面是寒冷的,但他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往她毛衣里一伸,冰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没有一丁点的情欲啊……男人那宽大的家居服覆了上来,那光洁的双条腿缠上她的,她将自己的脸孔深埋入沙发里,被绑起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腕相互紧握着。那是屈辱,真恶心。他掏出那粗大的肉根往她臀下一塞,她不甘心地夹紧了双腿,但笔直地卧躺,她根本关不住,他甚至轻松地沉臀挺腰一耸,她便闷哼声下意识张
开大腿让他进入得更方便。
等意识到时,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听到背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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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哼声,她只能咬着牙承受他给予的侮辱。那头长至腰的乌发被他抓起缠在指头上,他在一边轻轻地挺耸时,一边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它是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说完头埋入她的头发里深吸。
她咬牙:“我这么肮脏你也看得上不嫌弃,我还得感谢你吗?”
第三十六章透过你的眼
“带了套,隔着层膜怎么都干净了。”他撩开她的头发在那白细的脖子上轻啃,滑到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那耳廓轻舔。湿润的气息让她敏感地缩着耳朵拒绝,这时他腰又重重一挺,她闷哼,他的叹息:“这姿势真不舒服……”
下一瞬间已经抽了出来,将她拉起来翻过身子,呈正面卧躺,他跪坐在她大腿间,捏着那白嫩的足踝,黑眸一黯望着那胭脂般红嫩的花穴,因为他的抽送已沾染了不少的湿液,透明的黏液晶亮亮地,衬得那花瓣格外地美艳。
他深吸口气,淡淡地说:“毫无疑问你的身体很美,这小b生得很紧。”他的肉根上覆了一层她的黏液,没有带安全套赤裸地与她接触着。他腰伸手捏住肉根用龟头磨上她的花洞口,将两瓣嫩美的花肉挤开,堵上那小小的肉洞。轻轻一挺,她感受到压力来袭和那肿胀感,弓起了腰退缩想减轻压力来源。
他却长驱直入咬得她不放手,她一缩他更是下沉得厉害,再将龟头往里送。她微微张嘴尽量让自己呼吸轻松些,然后他重重一击插入大半根,她闷哼声咬牙,他开始猛烈地挺耸腰身,她毫无准备下几声尖叫。那呻吟声清脆如黄莺,他连续不停地捣弄中便夹杂了几分假泣更是诱人。
没多久,他便泄了。她小脸绯红地喘着气,上半身仍是毛衣整齐,下半身却是汁水泥泞,两条洁白的细腿从他腰上滑开,一时瘫软无力地挂在沙发上。
他翻身离开她身子,衣袍一挥便掩去下半身那根狼藉,点了根烟徐徐地抽了起来。而她在缓过气后让他松绑,他只投来懒懒地一憋,便按熄了烟头,将她捞起来抱入怀中,带她上楼。
她明了他意图,脸上有丝惊恐:“我不要上楼!”她身体还残留他曾经折磨她的恐惧,这个男人是个性变态啊!只要进了房间,那便是恐惧的来源之所!
他呵呵一笑:“可惜由不得你。说来我已经好久没和你玩游戏了……刚才让我打了一炮,我现在舒爽了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你玩。”
“不要”她的声音有着过度惊恐的嘶哑,像垂死的鱼作最后的挣扎。那房间里有什么?透过邹小鸡的记忆是那样地深刻……
房门被推开,里面是一张古朴的四柱大床,从床中央垂挂了两条铁链子,用红色的丝帕缠绕装饰着。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就是蒋东原的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面对她脸色有些苍白与虚汗,便温柔地问:“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像以前那样对你吗?”那过去一个月,是个噩梦。
她很害怕,但因为这间房间看起来正常极了,除了这张床,所以心也渐渐地松了下来。这个男人再变态也不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拥有会所里那样齐全的装备吧……她松口气的同时也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比沙发舒适多了,宽大的床烫煨着细腻的肌肤,她翻了个身侧躺着举起手:“给我松绑。”她手腕已经被丝带缠得破皮发青了。他把她手上的丝带松了,起身去找了医药箱,扯出里面的绷带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缠得极厚才放手。她双手一得到自由便从床上坐起来,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达到腿根部,看得他欲火一伸,重新压了上来,凑到她唇边说:“你知道吗?我从来舍不得对她做任何变态的事。”
他当着女人的面剖析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曾经的邹小鸡也是这样被迫聆听着:“所以,我喜欢在妓女身上用那些变态的东西。因为她们不值得尊重,她们生来是男人的玩物。”他掬起一缕她的乌发轻轻低头一吻,那样深情地倾述:“你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现在也会是。”
她怒了,趁他不注意抬脚重重一踢,直往他命根子而去。他再次疼得面色狰狞,她骄傲地仰起下巴说:“那可惜了,蒋大少,尚宝宝在你心中是个宝,不代表我在别人心中就是根草!你想玩我,还得我答应不是!”话落,便再要伸出一脚再踢去,却被他一手扯住足踝一拉,她在床上被差点拖下床,他在床尾,将她拉到他身上,她尖叫张嘴要咬,他一手扣住她脖子一紧。她呼吸困难,他面色狰狞低咆:“所以你该死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以为改行了就不是妓女了就不该被我玩了吗?!我蒋东原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就马上去死!”
吼完低头咬上她红唇猛啃,她呜呜摇头逼开,他紧追不放,牙齿相互撞上,哪怕再疼他也不放开她。唇都被咬破了,她不得不张嘴他喂入舌头勾缠她的。她有些痛苦眼眸含泪,他的吻却越发地沉重,最后渐渐地变为缠绵地吮吸……
她身子放松的时候,他已恢复了理智,双手插进她的毛衣里,她没有穿胸罩只有薄薄的吊带,他直接罩上吊带重重一揉,她吃痛地回神,对上他阴恻的笑容。她骂他:“你是个疯狗!”
他笑得快乐:“你答对了!”然后跨坐在她腰上,将她毛衣脱了下来,那里面白色的小吊带印出顶端两颗硬实的奶头痕迹。他低头张嘴一咬一吸,她难过伸手推他。他再次扣住她双腕,抬头看着她眼睛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包扎伤口吗?”
她一定不知道,所以他把床柱上那两条链子拉下来,扣上她用绷带缠住的手腕:“是为了让你少受点折腾,省得磨破了皮。我对你好吧?”“畜生!蒋东原你个杀千刀!我绝不放过你”她咆哮,被彻底地愤怒了,怒红的双瞳美得夺目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然后捧上她的小脸,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样美丽的眼瞳,倒映中只有他的脸……“就这样只关注我一个人……眼里心底只装下我一个人……”
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女人都绝不会允许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心里头想着念着别的女人,当代替品是绝不乐意的。康洛是如此,她知道他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那个天之骄女尚宝宝。现在所受的侮辱全来自于那个女人。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呀,为什么她就要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呢?!
这一刻,深深地仇恨着那个依偎在温柔未婚夫怀里的天真小姐。
他的唇再凑上来时,她就没客气,凶狠地咬上去,他缩得快只被她咬破了皮,血从唇肉里溢出,他眯眼伸舌轻轻一舔,咸咸的血的味道令他变得有些狂怒起来。一手捏在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呼疼尖叫,他笑得恶意:“你想再吃苦头吗?!”
她不敢再作乱,雪白的胴体颤抖地任他为所欲为。他的手掌冰冷而颤抖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从锁骨滑到乳房上,那脆生生挺立的白皙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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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他一手掌握,他邪恶地戾笑捧起它们紧紧一捏:“一年不见它们长这么大了……”
指头搓上两粒粉红的奶尖,重重地搓揉,她感觉到疼痛扭腰要他放开她,他低头张嘴一吸一咬,那般大力地弄痛着她。她闷哼,有想哭的冲动。而此刻他扳开她的一条大腿,她是跪直在大床上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两条锁链上,他一分她腿,她的手便被扯得直直地,强大的压力让她必须依赖他。当他将火热的肉棍刺进来时,缺乏湿润的小穴就像刀子扎入肉里那样地痛。
她惨叫,闷头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轻哼声捏起她下巴不让她作怪。腰臀重重往上一挺,他把那刀子刺入她花芯深处。她痛苦哭泣:“放过我……蒋东原求你放过我”
她一直被秦兽温柔相待,那样温柔的男人极少在床上动粗,和蒋东原的粗鲁是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温柔的前戏与进入,而不是这样毫无感觉便被狠狠插入的痛。
他狞笑:“现在你知道求我了?!婊子!不是和我谈自尊心吗?现在疼了?!还是被男人操得爽了求饶了?!”他粗俗地辱骂她。他并不爱伺候女人,通常前戏都是那些女人自己来。她们太淫荡了,没几分钟就湿得足够接纳他。所以他更习惯直接上,邹小鸡也不会例外。他更甚至是因为怒气而加重惩罚,就是要让她痛,因为这痛才能牢记他蒋东原!以后见着了,会跟猫了爪子般温顺!
他大力挺耸自己的腰,她的凄惨也不过几声就逐渐地让自己适应起来,甚至为了减轻他的施虐,她开始尽最大可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再放松,那嫩肉不再紧绷就变得越发柔软,让他抽插起来方便极了。泛滥的汁液也随着主人的心境而涌出,很快便沾湿了他的肉棒。
他冷哼,往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下意识小穴一缩,紧紧地夹住他。他身子轻颤又是几个猛烈地大抽大插后,才缓过气来骂她婊子,淫荡!
她的小穴火辣辣地发着热,疼痛在渐渐地远离,理智便迷离了起来,已经听不真切他的侮骂。她只是凭着本能缩再缩她的阴户,在他将龟头往花芯插去时,努力地送上细腰让他送得更深并且软化自己。
渐渐地疼痛全部远离,她开始低低地吟叫,声音像荡妇淫娃那样地浪,听在他耳中像催情剂似地兴奋。
男人的神智也在渐渐地飘远,腰身是本能地挺抽,肉根子是卖命地往深处挤去,毫无技巧可言地直插直抽只为了自己的发泄。到高潮来临时,他猛地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搂得紧紧地胸乳挤着自己,他饥渴如猛兽般凶狠地吞噬她的唇瓣。
那小巧的唇被吻得胭红肿胀,他还不满足地吸上她的舌头,似要将它吞吃入腹那般恐怖。她被抱得动弹不得,卖力地张开大腿让他抽送,啪哒的肉体声,咕啾咕啾的汁水交合声,她听到自己浪如荡妇地呻吟,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欢愉结束,他把液全部射在她体内,然后对她说:“夹紧它,不准让它滑出来!否则今晚我会操得你合不拢腿!”他的性游戏,这才开始。
他把她双腿扳得大开跪在深蓝的床单上,她根本合不拢双腿,额上冒着冷汗夹紧阴穴,却仍然敌不过那白浊缓缓地淌出。他已经下床,去那一排墙柜上按开开头,一排排形状大小各异的假阳具,性爱道具排列地整整齐齐。她看到,从牙齿缝里挤出:“变态!”因为情绪过激,那缩紧的阴户更是抖落一滴白浊。她想哭,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阻止灾难地大幅度扩展。
而他则在那一排排阳具上挑挑捡捡,心情变得愉悦起来,那耸立在腿间的肉棒早已再度挺立,上面湿漉漉的爱液并没有擦拭掉。“你要哪一根呢?记得我们相处那一个月,不分昼夜的爱你呢……你有些性冷淡呀,我喜欢热情的女人。你现在能变得热情吗?”
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样搞,不性冷淡才有鬼!
他见她有力气瞪他,视线扫到那深色床单,液很明显地染在那儿。他舔了舔唇,随后抓了一对跳蛋,再拿了只雕廖美的外形像鸡蛋的盒子过来。她有些惊恐地瞪着那只盒子,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把盒子打开,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弥漫而出。
他坐上床,用尾指沾了盒子里的白色膏体往她湿漉漉的小穴抹去,“是特级春药而已。你的生日,我帮你好好庆祝……”抹完了药膏把跳蛋也推了进去。然后用丝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个澡,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是意气风发的,她却是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捂在她嘴里的丝巾被唾液打湿了,那双腿哆嗦地直淌出水液。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妓女啊!邹小鸡,真想让姓秦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淫荡”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花穴深处的骚痒。一双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脱,她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耸套弄,骑乘着吞吃他的阳具,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宝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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