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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没错,这一场爆料自黑及洗白,全盘都是顶点的公关团队在操作,左右着普通网民,完全地占据了主动。
从一开始,傅清寒就没打算被动挨打,既然这盆脏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那不如自己来泼。经过公关团队缜密而清晰的设计,每一贴、每一次交锋、每一次舆论导向转变都在他们的心安排下,得到了预期中的结果,最终也成功完成由黑洗白的过程。这个时候,张德忠手里所谓的黑料也不可能再放出来。
傅清寒不但形象分毫未损,反而借此机会走进了公众视线,顶点这家新公司,也因此声名大噪,无数人都盯着傅清寒,等着她证明自己并不是花瓶。
这一波公关,不但成效极好且时机恰到好处,明里暗里把傅清寒和张德忠进行对比,最后,随着傅清寒被爆料抹黑后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的视频被公开,公关团队放出重磅内幕,隐晦地点出这一次的事件是由张德忠公关团队策划出来,为了转移公众视线所引导的。
视频上的傅清寒化着致的淡妆,穿着低调奢华的西服套装,谦逊有礼却由内而外自然散发出高贵典雅的气度,全程面带微笑,但在偶尔的迟疑和停顿中,观众能够感受到她在初次面对这样的事件时,多少有些无措与黯然。这样的形象,一方面吻合她热爱电影艺术的留学高材生形象,一方面又格外有亲和力,让人忍不住怜惜,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带领新公司的初期就遭遇如此巨大的挫折。暴露自己的缺陷,破除完美幻想,一方面使个人形象更加真实,另一方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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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旁观者今后对她包容度更大,可谓一举两得。
很快,微博上网友自发话题“心疼清美人”被顶到前十,无论是颜值、气度、遭遇,都很容易吸粉、博同情的傅清寒,被众多网友接纳。另一方面,公关团队炒出的话题“张德忠滚出电影圈”被刷到前三,他所在的集团各公司股票下跌,投资的几部电影都受到影响,其中正在上映的爱情片惨遭网友抵制,首日票房大大低于预估。
不到半个月,双方处境完全逆转,原本面临巨大危机的顶点获利颇多,傅清寒亲自带领团队出击,拿下了另一个原本看好却抢不到的剧本,敲定男女主人选,并与经纪公司顺利签约,拉投资方面更是如鱼得水。
反观张德忠,个人形象严重受损,被董事会暂停职务,集团上下遭遇不同程度的损失与危机,乱成一团。
这天傅清寒刚回公司,秘书就上前道:“傅总,张德忠的秘书在前台,想见您一面。”
“秘书?”傅清寒嗤笑一声,“让前台转告他,张德忠的秘书最大权限也就是看看我的前台。”
秘书点点头,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傅清寒接到了张德忠的电话,那头强压怒火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屈辱:“傅总,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你有时间的话,咱们见个面谈谈。”
傅清寒淡淡一笑:“张总,不好意思,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有的是仇恨。你倒好,最近可以好好休息,我最近忙着接采访、做电影,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这不,跟你聊这么久,手头又有文件要签,再见。”
“你”张德忠在那头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骂出声来,被傅清寒“哦”了一声堵住,她轻启朱唇,笑道:“对了,张总最近压力是不是特别大啊?别老是上网看那些骂你臭不要脸、断子绝孙的话,你本来就秃顶,气多了,估计那几根头发也保不住。”
说完,听到那边粗重的喘息声,在他回话之前,傅清寒已经挂掉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黑。
张德忠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脸红脖子粗,纵欲过度被掏空的身体一晃,险些摔倒,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却连发泄渠道都没有。
事情还在不断发酵,对张德忠的讨伐越来越多,好几本业界杂志都开始深挖张德忠这个人,把一些陈年黑料都掏出来盘点,并且找到了越来越多直接和间接证据,张德忠最终被警察带走盘查。
傅清寒听到消息,一口气长舒,将二十多天紧绷的心弦松开,始终悬在心上的利刃被甩开,彻底凭借自身与新团队的力量,度过了这次危机。
至于另一件一直挂在心上的事,随着和秃顶男斗狠事件的渐渐尾,重新浮出水面,成为插在心尖上的肉刺。这天晚上傅清寒下班时到了傅霜的短信,他说先让傅云衣回来处理寰宇积压的事务,自己大概还要在外逗留半个月。
傅清寒心底又是期盼又是忐忑,回完短信,又给傅云衣打电话,确认他的行程,准备亲自去接机。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电话迟迟没有接通,等了好半晌,才听到那头传来细微的呼吸和一贯冷淡的声音:“怎么?”
傅清寒很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这时怔愣片刻,才想起正事出言发问,傅云衣也没扭捏,告知了航班和具体落地时间。
“好,等你回来。”
第062章青帮和唐兄会的混乱
傅云衣回来那天是清晨6点半落地,傅清寒四点就起来了,洗漱后化了淡妆出门,自己开车到机场。
飞机准时降落,傅云衣从通道里走出来,依旧是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挺拔的身姿如青松,看起来让人格外有安全感,只是脸色略苍白,这让傅清寒心有疑虑,迎上去道:“云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吗?”
傅云衣幽暗的眼眸在她脸上扫过,波澜无惊:“回去说。”
“嗯。”傅清寒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车后,傅云衣坐了副驾驶,坚毅的侧脸轮廓分明,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傅清寒心底一叹,这个人,只要他不说,别人永远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一路上傅清寒也很谨慎,尽量把心底的疑问都压着,不敢轻易向他提出,但脸上的焦灼和疑虑实在是藏不住。行到中途,傅云衣突然开口道:“青帮内斗升级,楚胤杀了楚麒的心腹,这次闹得凶,楚麒不肯善罢罢休,连老头子派系里的人都被牵扯进来。傅哥想拉拢牧泛舟,这次我们出去,跟薛家的人发生了冲突。唐兄会的局势也稳定不了多久,傅哥可能要对薛家下手。”
几句话,将无数凶狠的明争暗斗轻描淡写带过,听得傅清寒心惊肉跳,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
果然如傅霜所料,楚胤和楚麒争强,牧泛舟作为中立派系中的一员,现在处境十分尴尬。不管结果如何,老头子肯定是要在他们两兄弟里选择一个继承青帮,日后无论谁上位,牧泛舟都会被清扫。
傅霜也像他承诺的一样,在此期间拉拢牧泛舟,虽然必定会得罪老头子,甚至惹上其他两兄弟,但如果成功,以青帮的势力加上牧泛舟这些年的根基,最终还能从混乱的青帮里脱身。不过事实也的确没有想象的简单,唐兄会里傅家和薛家彼此牵制,傅霜要去这趟浑水,又先得罪了薛家,给了薛家挑事的把柄。
果然江湖凶险,万事都有危机。
从傅云衣的话里看得出,傅霜的野心也不仅仅是拉拢牧泛舟,或许这也是他对薛家宣战的标志,毕竟他绝不可能甘心于未来还受薛家压制。
傅清寒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想着那不能预测的未来,一会儿担心傅霜,又记挂牧泛舟,心里躁动得很,有些急切地问:“发生了冲突?傅哥没事吧?”
傅云衣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事,这次遇上的是薛俊义,一根筋只会掏枪喊打喊杀。倒是他弟弟薛俊良滞留s市,迟迟没动静,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傅哥不放心寰宇没人看顾,怕薛俊良下黑手,所以让我先回来。”
难得他肯说那么多,傅清寒心里万分感激。不过突然之间又听到两个耳生的名字,实在没有防备。听傅云衣的语气,傅霜又对薛俊良这么戒备,不用说肯定是个狠角,更是止不住忧心忡忡,只觉得有无数枪口不知躲在哪些阴暗角落里对准了她在乎的这些人,随时都有可能开枪。
突然觉得很心累,这么多的明枪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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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内,他们不觉得疲惫吗?
傅霜、傅云衣、牧泛舟……两大帮会对立,数支派系勾心斗角,还时不时有别的仇家掺和进来,傅清寒一想到他们的立场和处境,就觉得心被放在火里烧灼。
傅云衣说了这些话,眼见傅清寒更把忧虑写了满脸,便住了嘴,保持着缄默。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进了门,傅云衣才淡淡道:“把张医生请来。”
傅清寒猛然想起他脸色不好,一路上都在想着帮会的事,此时也反应过来,不至于天真地还以为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拧着眉急切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嗯。”傅云衣不咸不淡应了一句,迈着大长腿往屋里走。
傅清寒皓白的牙死死咬住下唇,又是心疼,又是没由来的怒气,勉强克制住满心的躁动不安,给张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傅云衣坐在客厅里,十几个保镖在外面无表情地站岗,傅清寒过去时,正看到他脱了西装外套,里面白色的衬衫右臂处高高鼓起,氤出丝丝红痕。
傅云衣脱了衬衫,露出强健的胸膛,右臂上赫然裹着层层纱布,染着鲜红的血痕,揭开时越到底,红色越深,最后右臂上露出大面积新鲜的伤痕,豁开的皮肉粘连着纱布,触目惊心。傅清寒下意识捂着嘴,双眼泛起泪光,眼睁睁看着傅云衣表情淡然地将纱布撕下,鲜红的血液汩汩渗出来,被他用纱布按住,过了一阵子,血稍稍止住,傅云衣把彻底染得鲜红的纱布一丢,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傅清寒分明看到他额上渗出薄薄的细密汗珠,男人脸色更加苍白,表情却依旧冷淡,仿佛正在流血的人不是自己。
傅清寒冲到他身边,不敢碰他,生怕牵连到他的伤口,语气中却带了哽咽,突然有些崩溃,连带着上次的噩梦同时涌上脑海:“云哥,你、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不是你杀别人,就是别人伤害你,你们……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才好!”
她脑子里凌乱混沌,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几句话,心底已然抽疼。
不做这些不好么……没有这些混战不好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这么危险的位置上?
傅云衣拿着杯子的手突然悬空顿住,他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傅清寒,听着她颤抖的声音,长久以来麻木冷淡的心突然被狠狠一揪,竟然感觉到疼。
傅云衣半晌没说话,听着傅清寒低声的啜泣,慢慢放下水杯,漆黑的瞳仁怔怔地对着前方。
为什么?
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只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做这些事。
良久,出乎意料地,傅云衣轻轻伸手按在傅清寒头顶,揉了揉她的发。
第063章摸得好舒服……(傅云衣h)
傅清寒波动的心突然就宁静下来,他掌心的温度,如此陌生,又令人忍不住泪目的冲动。没有任何言辞的安抚,仅仅是一个动作,就让人感到格外踏实,好像那些牵挂、忐忑、不安以及深藏在内心的恐惧都被瞬间抚平。
这个人是如此地可靠。
傅清寒意识到这一点,怔怔地半晌没有动弹。
张医生来了以后,看到傅云衣手臂上的伤,并没有流露出震惊的神色,傅清寒看得心里一疼,连医生都对他受伤这件事见怪不怪,这是不是意味着,流血对他而言实在是家常便饭?
傅清寒不敢想,默默地坐在傅云衣身边,握着他的左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消毒上药。
整个过程血腥无比,鲜浓的腥气充斥在鼻间,令人产生身体本能上的排斥与抗拒。红色的血液不断从伤口上冒出来,渗透了一层层纱布,烂掉的细小皮肉搅在其中,看得傅清寒不寒而栗,连身上都跟着疼起来,无法想象承受着这一切的傅云衣此刻是什么感受。
时间或许不长,但傅清寒度过的每分每秒、亲眼见证的每个刹那,都如此难熬。
度秒如年,不过如此。
纯白的纱布整齐地缠裹着手臂,最外层已经看不到血痕了,只是依然鼓胀得厉害,傅清寒看着心疼,但傅云衣表情依旧淡然,冲医生点了点头,外面的保镖走进来,送医生出去。
傅云衣看都没看包扎好的手臂,就对傅清寒说:“我去一趟寰宇,晚上回来。”
“不能明天再去吗?你……”傅清寒说到这里,脸上急切的神色又灰败下来,“你早点回来,我等你一起吃饭。”
傅云衣淡然清冷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足有数十秒,才应了一声:“嗯。”
他没有多说什么,披上西装外套,挺拔的身姿消失在门口,离去的脚步声仿佛还撞击着傅清寒的心。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眼放空,脑子里乱糟糟一片,连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晚上傅云衣回来,傅清寒已经等了很久,看到他,开心却又忧虑:“你的手还疼么?寰宇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傅云衣摇摇头,把两个问题一并回答了,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寰宇暂时没事。”
“好了,那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吃饭吧。”傅清寒主动拉过他的手臂,两人一齐步入餐厅,让人上了菜,一边吃,一边说话。傅清寒也不想提寰宇的事,只是简单说些让他多吃肉补充营养,不时给他夹菜。傅云衣的眼神有些异样,频频瞟向她,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过他受伤的样子,傅清寒突然不怕他了。
他也有弱点,他也会受伤,他也是肉体凡胎,更会有喜怒哀乐。尽管他不是刻意展示在她面前,但她看到了,所以他们的关系也必然产生微妙的变化。
这一顿饭吃得比平时长,傅清寒看着他举止自如、表情淡然的样子,也放心许多。只是用完餐后,却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告别,而是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尾随。
傅云衣突然顿住脚,他骤然停下,傅清寒就撞在他背上,碰得鼻子疼,表情格外。
傅云衣转过身来,轮廓分明的脸上竟然隐约写着“你怎么这么蠢”,看得傅清寒一阵心虚。
“有事?”所幸傅云衣立即转移了话题。
“我……”傅清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放心吗,可是跟着他又有什么用,伤口也不会好得更快一点,他也不会从此退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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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
两人在走廊上面对面站着,傅云衣微微低头俯视着她,黑曜石般沉稳蕴光的瞳孔深邃而漂亮,近距离看,他那锋锐凌厉的五官给人带来的压迫性更强,傅清寒的心骤然加快速度跳动着,脑子里混沌一片,半晌没说出话来。
傅云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女人漂亮的眼睛里写着仓惶,纤长的睫毛蝶翼般闪动着,投下温柔的阴影,就像当初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但面对他的时候,依旧保留着那份慌乱无措。
傅云衣突然一转身,高大的身形猛然欺近,迫使傅清寒一惊,下意识斜侧一步,背靠在走廊墙壁上狠狠撞了一下。傅云衣伸出左手堵住她的去路,英挺的脸渐渐逼近,两个人呼吸可闻,气息交缠,鼻尖相聚不过几厘米。傅清寒整颗心都在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浑身血液快速流转,大脑一片空白。
不等她挣扎着搜寻思考之力,傅云衣已低头吻住了那双柔软的樱唇,他唇上略带凉意的触感霎时令她身上一颤,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沦陷在他暴风骤雨般的激吻之中。舌头强横而霸道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勾起蜷缩在深处的丁香小舌,推让着缠绵,尽情吮吸,痴恋而缱绻地攫取她口中甜蜜的香津。密密凸起的舌面扫过上颚和唇齿,卷着那惶乱无措的小舌快速互相推耸,湿润而温暖,彼此亲密无间。
傅清寒迷失在这突如其来的甜腻激吻中,意乱情迷,双眼紧紧闭着,睫毛颤抖,呼吸紊乱而急促,渐渐堕入情欲深海中。傅云衣右手从她衣襟下探入,摩挲着平坦的小腹,眷恋着细嫩的腰肢,爱不释手。随后又渐渐攀上柔软的酥胸,隔着内衣抓住一只巨乳大力搓揉,这种像小猫在心尖上搔挠,撩拨却又总安抚不到痒处的感觉,令傅清寒禁不住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低低的闷哼声,渐渐动了情。
傅云衣也不扭捏,直接探到她后背,解开胸罩,大手把松动的内衣推上去,直接握住手感细腻的乳房,肆意搓捻,掌心的温度毫无障碍地传递过去,被抚慰玩弄的快感令傅清寒情不自禁地吟哦起来:“唔……哼……嗯嗯……嗯啊……啊……好舒服……”
第064章大肉棒插进……来了……(傅云衣高h)
傅云衣淡然的眸中映着女人吟哦时的娇媚姿态,秀气的鼻微微皱起,双唇抿着不时张开,贝齿咬着下唇竭力克制口中倾吐的低吟,凝脂般的面颊上泛起淡淡红唇,双耳早已红透,被情欲侵占。
男人宽厚的手掌覆在柔软上肆意揉捻,两指夹住渐渐发硬的乳尖快速搓磨,不时用指腹点压,忽轻忽重,或快或慢,若即若离,勾得傅清寒身子轻颤,渐渐软倒在他怀中,嫩白的小手攀在他胸口不自觉地摩挲,小腹抬起慢慢靠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贴向能稍稍纾解身体躁动的男人下身。
理智还在垂死挣扎,这栋豪宅里虽然进出的人少,但毕竟还有保姆和保镖可能走动,在彻底沦陷之前,傅清寒半眯着眼,水雾朦胧地看向傅云衣,低声恳求:“哦……不……要在这里……嗯……嗯嗯……”
傅云衣置若罔闻,手指搓揉得更加凶狠,抓着香软的乳肉不住捻动,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小腹上,快速掠过寸寸丝滑的肌肤,像是微风轻轻吹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傅清寒只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如被电流激过,血液争相流窜过去,发热滚烫,欲望疯狂叫嚣,丝毫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在这样的刺激下,畅想到更多美好舒爽,饥渴愈发浓烈,肚皮颤动着,盼着被手指再度青睐。
“嗯啊……要……要……”断续说了几个“要”字,思绪却凌乱着断层,傅清寒脑中如被狂风卷过,理性七零八碎分崩离析,情欲的闸门被打开,汹涌澎湃的热浪席卷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发泄。两腿不自觉夹紧摩擦,蜜穴渗出涔涔淫液,深处无法弥补的空洞与虚无让人发狂,瘙痒难耐,急切地盼望着被拯救。
傅云衣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眸逼视过来,冷锐地刺入她的情欲之潭,逼迫着她不得不面对他直勾勾的目光,灵魂仿佛被攫取到他深邃如黑洞的瞳孔之中,沉沦在他的操控下,甘心情愿顺从他。
“要什么说出来。”寡淡的言辞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力,平淡的语气中分明有着令人臣服的霸道,傅清寒双瞳颤动,突然感觉到某种灵魂上的征服,近乎虔诚地面对着他的要求,樱唇微张,吐气如兰,小手向下游离到他的裤裆中,握住那鼓囊囊的一大团,喘息着道:“小穴……小穴要被插,要……要云哥的大肉棒……嗯啊啊……好痒,骚穴里好空……啊,啊啊……插我……”
此刻她早已忘记了不久之前的忧虑,被人撞见也好,在走廊上被也好,全然已经不在考虑之内,只剩下身体的无尽渴求与接纳他的欲望,熊熊燃烧的欲火燃遍周身,清亮的淫液氤染在内裤上,湿痕一片,布料死死嵌入花唇中,随着双腿的摩挲,带来丝丝快意,却引动了更深的诉求。
傅清寒娇媚地呻吟着,一面抚弄着那鼓鼓囊囊沉睡的雄狮,手指压着软肉大力摩挲,彼此温度传递,沸腾的血液似乎也相交融。傅云衣的手也探至女人隐秘的桃源洞外,指尖瞬间被银丝沾染濡湿,指腹上的纹路搓磨着细软柔嫩的花唇,快速滑弄碾压,揉得傅清寒身子轻颤,自觉地叉开双腿,任由他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
手指顺着花唇相合处捻住花珠,将那小小的肉核掐在指尖大肆揉捏,拉起渐渐硬挺的花珠,到极限时松开,花珠凶狠弹回,傅清寒浑身激颤,汩汩流淌的媚液顺着腿心向下蜿蜒。
女人再无半分矜持,直接将手探入男人的裤裆内,毫无阻隔地抓住那团巨物,火热的肉棒已然粗胀硬挺起来,在裤裆中撑起小帐篷,傅清寒低头看时,禁不住舔了舔嘴唇,愈发饥渴难忍,动作慌乱地解开他的腰带,脱掉男人下半身的束缚。
一条狰狞凶悍的巨蟒霸道昂扬挺身弹出,肉茎凶悍地甩在女人身上,炽热如火的温度仿佛是它从沉睡中被唤醒的怒气,硕大的龟头圆润恐怖,坚硬的棱沟下如刻着一条深深沟渠,棒身上盘虬的青筋如同巨龙缠绕,令本就较常人粗壮许多的肉茎更加骇人,视觉上的冲击令傅清寒双眸中跃动起火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住他正在下半身抚摸玩弄的手背,随后胡乱抓着他的手腕,低低恳求:“啊啊……云哥,进……要肉棒插进来,啊啊啊……受不了了……好难受,嗯……啊……”
傅云




纵欲骋情 分卷阅读52
衣眼中掠过一抹冷光,转瞬即逝,手臂的动作瞬间变得粗暴起来,撕扯她下身的衣物,最后一块遮羞布落地时,女人纤长白嫩的大腿内侧淫液早已绵长如细流,淫液不住地从两腿之间渗落,亮晶晶地晃在傅云衣眼中。
傅清寒被死死抵在走廊墙壁上,后背摩挲着冷硬的墙面,臀肉处冰凉一片,右腿被男人用左手高高抬起,将那紧闭的花唇连带着拉扯开,露出不断翕张的穴口。热乎乎的龟头蹭在小的肉洞外,裹上一层黏腻的淫液润滑,随后找好角度将龟头大半缓缓插入甬道,不等女人细细体会肉穴被撑顶的侵犯感,便是一下凶狠疯狂的插捣,整条粗长的巨棒顷刻间劈开闭合的穴壁,带着勇往直前的气势不容抗拒地狠狠顶撞在花心,一声喟叹自傅清寒口中溢出,长久渴求得到满足的瞬间快感爆发,流转在四肢百骸,女人的身体轻轻战栗着,似乎在为空洞被填补而欢欣鼓舞,甬道被粗壮怒胀的肉茎填充饱满,仿佛灵魂中的缺陷被填补完整,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满足,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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