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煮白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齐天
车好看归好看,但未也太高调了,白菜扶额:“王淼之,你是生怕交警不知道你没驾照吗?”
十八岁才能考驾照,这是常识。
车门升开,白菜看见王淼之一脸坦然的样子说:“打过招呼了,没人会拦。”
白菜跳上副驾驶,故作恭敬地抱拳出声道:“是是是,会长大人,是我瞎想太多了。”
看着她搞怪活泼的样子,王淼之好笑地舒了口气。
他真是捡到宝了。
引擎声响,轮胎转动,车子飞驰出校园,朝繁华的商贸区奔去。
14.【撞见】
华灯初上,周五的夜晚总是格外热闹。
餐厅里一部分服务员负责引座招待新顾客,一部分负责为已坐下点餐的顾客服务。
酱色的调料汁被淋上烤盘,流进水煎锅的凹槽,服务员将剪好的各类蔬菜摆了进去,又把一片片的霜降牛肉摆在中间的圆盘上煎烤,伴着汤汁蒸腾的滋滋声,肉的香气氤氲开来。
白菜咬着吸管,眼巴巴地看着服务员动作,等肉熟。
王淼之有些无语,路上都还好好的,一进餐厅白菜就把自己忽略了,一心扑在吃上。
“白菜?”他试图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嗯嗯。”白菜应了两声,头也没抬,就盯着肉。
叹了口气,王淼之问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说会儿话等着服务员烤好再吃不行吗?
“这个好吃。”白菜答非所问,脂肪与肉均匀分布的肉片已经快要熟啦。
“有我好吃吗?”
站在一旁戴着口罩煎肉的男服务员差点没咳出声来。
这都是什么话,他什么也没听到,他什么也听不懂,他低头继续默默工作。
烤好的肉卷被推在了凹槽里,白菜迫不及待夹了出来。
肉质鲜滑,齿颊留香。
她终于舍得抬起头,眸子里含着丝丝满足,跟王淼之安利道:“你尝尝~可好吃啦。”
王淼之没了脾气,尝了几口。
好吧,味道的确还不错。
一会儿工夫下来,白菜几乎就把烤好的肉卷全都扫荡进肚。
王淼之也放弃了原本想趁着吃饭,跟她好好“谈谈心”的念头,只是看着白菜吃。
她吃东西的时候像只小兔子,眼睛亮亮的,安静又专注。
诶,可谁家的兔子不吃胡萝卜只吃肉?
肉是白菜点的,足足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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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摆不下,服务员只得烤一份上一份。
看出白菜只吃肉,王淼之默默往自己的盘子里夹了菜。
所有肉烤完,服务员问:“还需要再点吗?”
白菜才靠到座椅靠背上说:“我吃的差不多了,王淼之你还需要吗?”
他摆摆手示意不用。
服务员退了下去。
王淼之看着眼前的少女,模样柔弱,身材苗条,忍不住调笑道:“不怕吃胖?”
白菜扬起下巴,一脸骄傲,“我觉得我也不瘦,奈何就是吃不胖。”
王淼之低笑出声。
她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可真拉仇恨。
定了定神,王淼之想起正事来,“明天有时间吗?”
在学校的时候他都很忙,几乎不去教学楼上课,常常一整天坐在办公室里。
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少和王淼之分在一个班的女生还没来得及高兴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期望就这样落了空。
“呃……”白菜想起前两天和沈青约好了周六休息时带他去逛那个公园,只得苦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明天有事。”
n市很大,中心市区也不小。
白菜家在商业区一带,而王淼之住在市政府附近,一南一北两个方向还是有些距离,不然每天一起去学校也是不错的体验。
这样想着,王淼之将车停在了白菜家楼下。
下了车,他揉了揉她的脸颊,“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哪里不是个小孩子。”王淼之的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在她胸前的两个小馒头上。
“噫,王淼之你好讨厌!”白菜双手交叉挡在自己胸前。
他伸手将娇嗔的少女搂在怀里。
“白菜……”
舍不得的情绪,就像着了魔,一次比一次浓烈。
白菜听到王淼之强有力的心跳声,头脑一热,“王淼之……”
“嗯?”
“我喜欢你。”
听见少女脆生生的表白,王淼之轻啄上她的唇畔,“晚安。”
屋子里一片漆黑,沈青的眼神暗沉,透过落地窗,楼下路灯通明,看着黏抱在一起迟迟不分开的两个人,一把无名火在心底烧起来。
他准备好好种养的小白菜被外人给拱了,他能不生气吗?
15.【城郊】
夏末初秋,天气爽朗。
白菜觉得沈青有些奇怪。
虽然他平时也总是笑盈盈的随和姿态,但今天,那笑里总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当黑色的bmw快要驶上城郊高速的时候,白菜终于意识到不对头了。
n市的道路四通八达,纵横交错。
一向多乘坐公共交通,方向感模糊的白菜几乎不认路。
今天他们要去的是市区的地标性公园,可这车怎么越开越往偏僻的地带去了?
“沈青……”
白菜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开错方向了?”
沈青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用力,声音甚于往常的温润,“白菜,天气这么好,不去城郊可惜了。”
城郊?白菜怔住。
沈青低垂着眼眸,有些失落道:“我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
“没关系,去城郊也挺好的。”白菜笑了笑没介意,反正本来就是陪沈青的,她去哪都一样。
沈青看了眼歪着头半躺在车座上睡着的白菜,她像只安静而慵懒的猫。
昨天在白菜进门之前,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前半夜思绪繁杂,后半夜豁然开朗。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当别人对自己的渴慕溢于言表时,便觉得胜券在握,有恃无恐。
当自己牢牢掌控的人事脱离控制时,原以为可有可无的东西就突然变得要紧起来,仿佛不能缺失;原以为不在乎的人也突然像是在眼前放大了无数倍,忽略不得。
所谓领地意识的表现之一,不能容忍猎物逃离自己的可控区域。
所谓领地意识的表现之二,不接受其他人入侵到自己的地带捕获猎物。
沈青总想着慢一点,慢慢来,他有的是足够的耐心。
可惜时不待人,他只好改变策略了。
沈家在n市的僻静郊区有一幢别墅,即使出国多年,也一直在雇人照看、做定期的打扫和维护。
从市区出发到那,大约需要三个小时。
在距离到达前的半小时,白菜才迷迷糊糊醒来。
脱离了钢筋水泥的丛林,眼前的景色有些陌生。
凉风扑面,天空蔚蓝,一切都带着自然清新的美感。
沈青的车停在了三层的复式独栋别墅前,这四周安静空旷,但是距离周围的居民区并不远,采买很方便。
他一早就给管理员打过电话,屋子里换上了崭新的家居用品,随时可以住人。
白菜看见沈青从车的后备箱里拎出两大包黑色的购物袋时,不有些吃惊。
“怎么带那么多东西?”
沈青笑了笑,“做饭用的。”
这些都是他在白菜醒来前去买的。
进了门,沈青将食材放进冰箱,白菜隔着窗子对着外面的一片绿野发呆。
拾好东西,他拍了她的肩,“走吧。”
“去哪?”
“带你去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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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带白菜去了附近一个开放为农家乐的枣园。
说是枣园,里面也搭了藤架,种着翡翠绿的香妃葡萄。
坐在铺了防潮垫的空地上,沈青拆了保鲜食盒,这是昨天白菜回来前,他为了去公园野餐而准备的便当。
现在换了个地方,一样用上了。
白菜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些兴奋的左顾右盼,脑海里突然蹦出一首儿歌。
“沈青,这些水果可以摘吗?”
“可以摘。”沈青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出声答道,“走的时候称重结账。”
他将一次性的筷子递给她,“先吃饭吧,吃过午饭再去摘。”
“嗯嗯!”白菜期待地点了点头。
饭后休息了没一会儿,白菜就迫不及待去摘脆甜的青枣和晶莹欲滴的香妃葡萄。
沈青坐在原地,看着她在自己视线范围里跑来跑去的忙碌模样哑然失笑。
疯着玩了一下午,白菜摘了整整两大筐的葡萄和枣,她可算是体会到田园的快乐,但也累的快迈不动腿了。
结了账,农家乐的工作人员帮着把水果抬上车。
白菜看着那两大箱水果,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回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白菜坐在沙发上休息,沈青在做饭。
两个人,一桌子菜。
沈青将用柠檬片点饰,装着深棕色液体的玻璃杯递给白菜。
“这是什么饮料啊?”白菜托着下巴搅了搅杯子里的冰块。
沈青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回答道:“茶。”
白菜尝了一口,甜中略带微酸,好像还有些可乐的味道,不过很好喝。
没吃几口饭,白菜的杯子就空了。
她一直都很喜欢喝饮料,又缠着沈青给她倒了好几杯。
总觉得今天太累了,一顿饭越吃越困,最后白菜竟然趴在饭桌上,连眼皮也抬不开了。
“白菜?”
“白菜……”
她隐隐约约听到沈青在叫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些发烫,视线越发模糊起来,白菜渐渐没了意识。
16.【长夜】
黑色的天幕上挂着点点繁星,夜风穿过,纯白色的窗帘飘起。
白菜觉得有些冷,头痛欲裂中睁开了眼睛。
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手被皮质的手铐绑在了床头。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跌入了什么奇怪的梦境。
但很遗憾,比跌入奇怪梦境更不妙的是
这是现实。
“吧嗒”一声,暖黄色的璧灯被打开,白菜看见穿着浴袍的沈青站在门口斜睨着她。
“醒了?”
他一步步朝床边逼近。
白菜被吓得猛然清醒过来,“沈青,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沈青重复着她的话,轻轻笑出声来,“看不出吗?”
“小白菜,我想干你呀。”
忽然想起什么,白菜恼怒的质问道:“沈青你给我喝了什么?”
“茶。”
对方一脸坦然,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用伏特加、朗姆酒、金酒、龙舌兰四种调成的长岛冰茶,别名一杯就醉的‘失身酒’。”
沈青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小白菜……你喝了快五杯,我是不是该夸奖你酒量好?”
白菜生气地别过头,“沈青,你放开我。”
“我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沈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是啊,小白菜。”
“过了今晚你就有男朋友了……”
“你是我的。当然,我也是你的……”
毫无前戏,狰狞的肉棒就猛地捅进干涩狭窄的甬道。
白菜疼的直掉眼泪,数不清的委屈齐齐涌上心头,拼命地蹬着腿,她几欲崩溃地哭喊:“沈青,你就会欺负我……”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
“我小的时候你就欺负我,现在我大了你还欺负我!你凭什么!沈青!”
旧疤叠新伤,白菜哭花了脸挣扎着,她的心像是被人捏攥挤压,快要呼吸不过来。
身下的少女面色惨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掉下来。
沈青将欲根退了出来。
是他逼的太紧了么?
他也不想的。
为什么明明想要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总是朝反方向恶化到更糟糕?
“白菜……”
“对不起……对不起……”沈青吻掉她眼角的泪,喃喃的道着歉,“是我太急了……”
白菜的嗓子已经快哭哑了。
沈青轻柔的吻顺着眼睫游离过她的唇,她的锁骨,她的胸乳,她的腰肢,她的腿根,最终落在受了疼的花穴上。
柔软的舌头滑过隐秘的洞口,轻轻舔舐着娇嫩的花瓣,又卷上脆弱的珍珠。
密密麻麻的快感开始汇聚,白菜不禁弓起身子,喘息急促起来。
沈青一直观察着白菜的反应,便觉得自己是做对了,越发卖力地舔弄起来。
灵活的长舌刷过敏感的穴肉,吸吮着流出来的丰沛花液,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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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暧昧下流的嘬嘬声响。
白菜扭着身子挣扎抵抗,但沈青就是按着她的双腿怎么也不肯停下来。
她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宿醉后的头颅里像是有钢锯在拉扯,时而尖锐,时而钝痛。
一丝不挂的身体坦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格外敏感,白菜胸前的茱萸早已俏立。
沈青存了心的讨好,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点燃着情欲的火苗,更加刻意地撩拨起来。
“白菜……你下面好湿……”他的手指沾起滑腻的淫液,炫耀着她动情的证据。
“湿了就不痛了。”沈青看着白菜渐渐红润的脸色,自言自语道。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有了体液的润滑的确顺利了很多,白菜呜咽着满脸泪痕,脑海中一片混乱。
沈青的动作一开始有些青涩,但很快就熟稔起来。
深粉色的肉棒进进出出,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小白菜……你好紧……”沈青快被她剧烈缩的花径逼疯,加快了速度顶撞着。
白菜觉得自己的上身和下身简直是被分割成了两半。
她的意识抗拒着,愤怒、委屈、又夹杂惶恐,但下身的花穴却实诚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男女之事似乎总能无师自通,沈青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有技巧,白菜记不得自己多少次在男人的插弄中醒来,又被猛烈的快感拍打掀翻而昏厥过去。
他毫无节制的在她身上放纵欲望,留下宣示主权的印记。
白菜的双手终于被解开,只是她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青才终于肯停下动作,却还是不愿轻易放过她,仍将肉棒插堵在她红肿的小穴里。
白菜被他锢在怀中,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17.【生病】
沈青醒的很早,温香软玉在怀,花穴里未抽出的性器很快就又抬了头肿胀起来,将穴口撑大了一圈。
白菜的呼吸有些不正常,脸色潮红。
沈青将唇贴上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昨天卧室里的窗子被风吹开。
虽是初秋,但昼夜的温差日趋大了起来。
白菜醉酒之后又裸着身子被他折腾了个没完。
发烧了。
沈青有些心疼、有些自责,但不后悔。
小心翼翼地松开白菜,他帮她掖好被角,下床将窗子关紧,冲了个冷水澡后换衣服出门。
沈青先是去附近的小药店买了体温计、退烧药。
想起几乎快空了的冰箱,他又去买了不少新鲜的食材。
回到别墅的时候白菜还没有醒。
厨房的灶台上,砂锅里的水汩汩烧沸,沈青将淘洗好的粳米下入,扣上玻璃质的盖顶。
没过多久,水再次烧开。
他转了小火,把用淡盐水洗净,切成丁状的杏鲍菇倒了进去,又放了瘦肉丝续煮。
再揭锅盖时,米烂汤稠,蘑菇的鲜混合着肉的香气飘散出来,沈青调了味道尝过,才盛进瓷碗里,端上了楼。
“白菜……”
“白菜……”
他语气轻柔,叫着她的名字。
“醒醒,喝了粥把药吃了再睡……”
白菜艰难地撑开眼皮,看见沈青的脸,她的身子微微一缩。
昨天夜里两人交合的体液从小穴的洞口里流了出来,最后想骗自己这是梦的一点侥幸也破碎了。
把头蒙进被子里,泪水又滑落下来。
昨夜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
痛苦、欢愉?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就不了解沈青。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反复无常,把她拖入到这样的境地。
胸腔阻塞,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种情绪,但她不想面对沈青。
“白菜……”
“你生病了……”
“你怨恨我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怄气……”
“我做了粥,你吃些东西暖暖胃……”
那人温柔似春风的好话一句句传来,白菜抓紧了被角,原本就昏沉的头在不透气的被子里更晕了。
她为什么会生病?
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沈青劝也劝了,被子里的人怎么也不肯出来,眼瞧着热腾腾的粥就要凉了,他叹了口气,不容分说的去揭被角。
白菜的力气哪能争得过沈青?何况她还生了病。
被子被揭开,沈青看着蜷缩成一团、眼眶通红的白菜。
她白皙的身躯上交叠着斑驳的红色吻痕,手腕处一圈淤青,狼狈又可怜。
证明着他昨夜的失控、疯狂、和粗暴。
一点点掰开白菜的手,沈青给她套上一件宽大柔软的男式睡衣。
从一开始白菜就不知道会出来过夜,别墅里也没有合适她的衣服,只能先这样。
她始终僵着身子闭着眼不看他。
沈青舀起一小勺粥,开口道:“小白菜闭着眼,是想让我喂你吃吗?”
白菜睁了眼,恼怒地瞪过去,又气自己为何在他面前总犯怂。
粥的温度正正好,既不烫口又仍温热,沈青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白菜吃完。
“量下体温。”他将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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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计递给她。
白菜将头缩进被子里,不吭声。
量什么体温,她现在只想洗个澡,快难受死了。
“嗯?”沈青了碗,倒了杯温水,也没见白菜动作。
“那先吃药。”
白菜将头埋得更低,依旧不作声。
沈青咬着药片拉过白菜,捏着她的下巴把退烧药顶了进去。
苦涩的药剂味在舌尖弥漫开,白菜一把推开他,拿起旁边的杯子灌了几大口水咽下了药。
“我要洗澡。”
白菜逞强的下床,腿却酸软的根本站不住。
沈青把她抱回床上,“等我放好水再叫你。”便去了浴室。
调好了浴缸里的水温,他将白菜抱进浴室。
“沈青,你放开我。你出去。”
“不行。”沈青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里面,万一晕过去怎么办?”
“你在里面我怎么洗?”
“有什么好害羞的,该看的都看过了。”说着,沈青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陪你一起。”
白菜自然不答应。
两人一番拉扯,讨价还价,最后的妥协结果是:沈青背对着白菜站在浴室门前等她。
白菜躺进浴缸里,温热的清水漫过胸口,将她包裹,舒缓了疲惫的身体,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她迷迷糊糊的又闭上了眼。
“小白菜……”
“我喜欢你……”
那清澈的声音隔着水雾汽,朦朦胧胧中不真切地传了过来。
18.【逃避】
沈青站在门口好久没听见动静,回头一看,白菜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退烧药多少带些安眠的成分,她的身体也需要休息。
调高了室温,他把凌乱的床单换下,铺了条新的上去。
扯过浴巾给她擦干了身子,沈青将她抱到了床上。
晚上白菜醒来了一回,吃了些饭和药就又昏睡过去,他趴在床边守了一夜,第二天白菜的烧总算是退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白菜蔫着没什么神,所有的怒火都已烧耗殆尽,沈青根本不为所动,永远耐着性子,哄她,包容她。
跟那天晚上完全两个模样。
她渐渐从一开始的惶恐愤恨中冷静下来,心里空落落的,没了争吵撒泼的力气。
“今天周几了?”白菜问。
“周一。”沈青回答,有些意外她的主动搭理。
看了看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阳,白菜又说:“你不去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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