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里山招/小倌沉浮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舒/苗岛
沈颀听了这话,眼神柔软,伸手揽住抱玉,摸了摸他的头:“那今日便跟着义父出去转转,散散心罢。”
抱玉听了开心地睁大眼睛:“真的吗!我们去哪里!”
沈颀想了想,为了避开北琨,街市是不能去了,况且天气凉爽,城郊外的河边也比较适合散心,他拉了抱玉的手往外走:“去城郊,义父带你骑马。”
骑马!
对于从小都没有接受过骑射训练的抱玉来说,这可是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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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玩意儿!在他的记忆中,马匹是很珍贵的,寻常人家最多有一匹就算宽裕了,不可谓不稀罕。
抱玉开心,反倒走在了前面,拉着沈颀往外走了。
沈颀哭笑不得,只宠溺地握紧了面前人的手。
两人来到了府前,一匹棕红色的马出现在两人面前,牵马的马夫看到沈颀,恭敬地哈腰,满面笑容:“沈爷,这是马场里最温顺的马儿了,您和小公子只管游玩,必出不了差错。”
沈颀点点头,转身搀扶着抱玉上了马,紧跟着一起上去,坐在了抱玉身后,双臂虚虚搂着他:“抱玉,坐稳了。”
马蹄哒哒,两人来到了城郊清凉河旁,抱玉自小生在寻常人家,对野生之物也算是熟,却不曾想到,城郊居然也会有野鹿,这可说是及其难得了。
野鹿抬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马上两人,抱玉惊喜地扯扯沈颀的袖子,指着它小声道:“义父,这里居然会有野鹿!”
谁知这般细语还是惊到了野鹿,它立马转头撒开蹄子,飞快地跑掉,钻进林子里不见了踪影。
“啊……跑掉了……”抱玉有些遗憾地叹气,倚进了沈颀的怀中。
沈颀有心想逗逗这小家伙,于是一手牵着缰绳,一手伸进了抱玉衣服前襟,细细抚摸,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柔软温热的乳头。
抱玉何等敏感的身子,沈颀轻轻挑逗,他的乳尖便硬了起来,他抬头去够沈颀的下巴,在他的脖颈处细细磨蹭,金色的发丝柔软,将沈颀的性质挑了起来。
沈颀忽而重重捏了一下抱玉的乳头,将它狠狠拉扯然后放开,在略显粗暴地揉弄,充血硬挺的乳尖时不时被按进乳晕。
抱玉被沈颀一反常态地玩弄刺激得发出小小的痛呼声,然后快感如电流飞快地从乳尖传到了全身,另一边的乳头也在渴望着沈颀的玩弄。
抱玉诚实地抬起头:“义父…另一边也要…”
沈颀笑笑:“可是义父要牵着马儿,这该如何是好?”
抱玉低头思索,似乎是真的在想该怎么办。
沈颀见抱玉还真的在思索,不禁莞尔:“这缰绳,烦劳玉儿抓着吧。切抓好了,不然当心掉下马去。”
抱玉在沈颀的引导下,小心翼翼地紧紧抓住了缰绳,马儿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头,惹得抱玉紧张地想转头看沈颀,被沈颀扶住了头,耳语道:“看路,玉儿。”
沈颀玩心大起,双得了空,对抱玉的玩弄变本加厉起来,他双手解开了抱玉的腰带,滑了进去,用力抚摸他的皮肤。
那力道很重,重重的摩挲下,深深的情意透了出来,生出无限的热意,点燃了抱玉滑腻的皮肤,沈颀的动作带着急切,仿佛抱玉的身体有无限的魔力,叫嚣着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沈颀来到抱玉的耳边,重重地呼吸,火热的气息打在抱玉的耳朵上,叫他面红耳赤,眼眶被情热染红:“义父……”
“玉儿……为父想舔你……把你舔到高潮,舔到出……”沈颀低沉的声音不断在抱玉耳边响着,说着下流的话,手里的动作也不停,当他说到想将抱玉舔到处时,一手也来到抱玉的下身,用力碾过抱玉的蜜穴,不出意外,摸到了点点湿润。
抱玉扭了扭身子,直往沈颀怀中凑,想沉进去,沉进他的怀里,沉近他所带来的一切欢愉。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眉头轻蹙,眼前的小路已经模糊了。
沈颀的手不断在抱玉身上游走,嘴唇时不时去亲吻抱玉的脖子和耳朵,舌尖偶尔伸出去戳刺抱玉的耳朵。
他腾出一只手,在抱玉的蜜穴处轻轻抚摸,揉弄上面的褶皱,忽而色情地快速戳刺,引来抱玉的呻吟和蜜穴兴奋的紧。
抱玉的眼睛已然失神了,他的身子也已经软瘫。
沈颀动作不停,又在抱玉耳边喃喃:“玉儿,你在想什么……”问话的同时,他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指尖用力的戳刺抱玉的穴口,任凭蜜穴如何缩讨好,就是不进去。
而后沈颀一手来到了抱玉的花茎处,他撸了撸已经坚挺的花茎,然后缓缓地褪下了稚嫩的包皮,食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处点点,带出些许暧昧的粘液。
抱玉张开了嘴,却只顾着喘息。
沈颀再次低语:“玉儿,是不是在想要义父疼你。”
抱玉点点头,微微转过头,眼中波光粼粼。
啊,又是这副表情。
沈颀在心里微微叹气,每次抱玉求欢都是这副欲言又止,眼神又勾人的表情,偏偏,他不想拂了他的意愿。
“那让义父插进来好不好?”沈颀回了逗弄抱玉的手,稍微拉下了自己的亵裤,掏出了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让义父插着你,我们这样回去,让行人都看看你被的样子。”
抱玉被沈颀的话刺激得不行,闻言也翘起了臀儿,拿穴儿去蹭夹沈颀胯下之物:“要……玉儿要义父插,要一直插着,不出去……”
沈颀将抱玉的亵裤也稍微扯下去些许,搂着了抱玉的腰肢,将他微微抬臀,一个挺身将阳物塞进了滑腻柔软的臀瓣之中,他发出了舒服的低叹,笑着拍拍抱玉的肥臀:“玉儿的臀儿倒真是美,轻轻一拍都能荡出花来。”
抱玉哼哼唧唧:“都是你的,臀儿还是骚穴,都是义父的。”
“你倒是会说好话,”沈颀哼笑一声,随即捏了抱玉的腰肢,缓缓将自己的阳物推进了抱玉的蜜穴。
抱玉鼻腔发出甜腻的哼叫呻吟:“义父……好大呀……嗯呀……玉儿全部吃下去了……”
沈颀将肉棒埋得极深,只剩双丸和毛发在外,照准角度,他戳刺了一下抱玉的穴心,果不其然引来了抱玉的甜叫扭动,蜜穴内也兴奋地挤压着沈颀的肉棒。
然而进入了蜜穴之后,沈颀便没有动作了,他稳稳地坐着,托着抱玉的臀儿,抱玉甚至能感觉到他肉棒上跳动的脉搏,沈颀却真的只是插进来,动也不动。
抱玉难耐地扭臀:“义父……动一下嘛……嗯……”
闻言,沈颀用力插了一下,顶到了穴心之后便再次不动了,抱玉不上不下,颇为难受,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沈颀。
沈颀却笑着把眼神移开了:“玉儿不妨让马儿跑起来。”
抱玉听了犹豫了一下,担心会不会掉下去,又听沈颀道:“我在这里,自是会护着你的。”
然后抱玉便摇了摇缰绳,轻轻喊了声驾,温顺的马便立刻小跑起来。
马匹颠簸,沈颀的肉棒也在这颠簸之下,在抱玉的蜜穴之中小幅度地进出,抱玉得了好,心满意足地哼哼唧唧。
这样跑了一会儿,沈颀突然道:“玉儿,你看那边,那野鹿在看我插你。”
抱玉转头,果然看到了在树后偷窥的野鹿,不知怎得,在这样纯洁的眼神下,抱玉突然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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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羞耻,他扭头倚进沈颀的怀中,小声道:“义父,我们快走罢。”
沈颀笑了两声,将马儿停下来,捞起抱玉的脸与他唇舌交缠,他勾出了抱玉的舌尖,吮吸他的唇舌,然后稍微退开,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有津液不断滴下。
抱玉眼神迷离,面色桃红,一看就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沈颀也不指望他拉着缰绳了,索性接了过来,脚蹬踢了一下马腹,马儿迅速跑了起来。
突如其来剧烈的颠簸,让沈颀的肉棒也大幅度地在抱玉的蜜穴之中抽插戳刺,抱玉得了乐趣,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样的骑行之中都快要跳了出来,他紧紧抓住了沈颀的手臂,蜜穴夹得奇紧,将沈颀夹得微痛,也爽快无比。
在颠簸之中,肉棒每次插入,并非都会戳到穴心,却会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抱玉媚叫不断,在这样的紧张刺激中,却也说不出什么胡话来。
倒是沈颀,不断地说着一些话来刺激抱玉:“玉儿,你的穴夹得太紧了,义父来好好给你松些。”
“玉儿,叫的再大声些,来往的山村野夫听见了你的淫叫,说不得也在角落里自泄呢……”
然而跑了一会儿,马儿便要来到城内了,沈颀连忙让马儿速度慢了下来,肉棒也不再继续在蜜穴内进出抽插,又恢复了不动的状态。
见抱玉仍然在意犹未尽地哼唧,沈颀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快别叫了,要进城去了。”
抱玉闻言,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出声。
沈颀整理了一下两人身上衣衫,让外人看不见两人相连的下体:“玉儿,在到府里之前,可是千万别露馅了。”
抱玉点点头,尽量深呼吸,想让脸上的潮红降下去,然而肉棒的触感却如此真实,随着马儿的走动,在蜜穴之中动来动去,让他如何不心潮涌动。
两人进了城,沈颀一路抱着抱玉,让他将脸埋在自己怀中,尽量挑人少的街道走,偶尔却会在路过人多的地方,坏心眼地挺腰去戳穴心,让抱玉发出短促甜腻的叫声,再在行人惊讶的目光透过来之前策马快速走开。
这般水磨工夫,两人好说到天黑前才到了府前,这里除了沈家下仆没有旁人,沈颀将抱玉从怀里拔出来:“玉儿,要来了。”
说着不等抱玉反应,便将人压倒在了马上,下身快速挺动,肉棒飞快抽插蜜穴,爱液肆意流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液体的啧啧声不断响着,周围的仆人低头下眼观鼻观心,不去看主人放肆的情事。
抱玉忍不住,急促的娇声喘息不断:“义父…玉儿……要去了……”
“去吧,玉儿……义父射给你了……液都吃下去吧……”沈颀喘息着,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将抱玉的粉桃臀儿撞得通红,穴口的肉反复被拉出,然后随着插入的动作又回去。
“嗯……啊嗯……义父……义父的全部,玉儿都要吃下去……要……”抱玉胡乱喊着,下身已然出了。
沈颀在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也将液满满地全部射进了抱玉的体内,看着抱玉还没回过神的样子,他笑着将抱玉捞起来揉进怀里,亲密地吻他的耳朵:“好孩子,我们回家。”
结局篇
第18章被东家带回去关小黑屋【强制啪啪,结局倒数!】
抱玉和沈颀过了一段很是闲适的日子,似乎已经忘记了在楼中的过去,也忘记了那里面的人。
奈何楼中人不肯让抱玉这般轻易忘却前尘。
这日沈颀没有回府中,问管事的,只说是在外被公事拖住了脚,而抱玉心中却隐隐不安。
接下来好几天,沈颀都没有回来。
府中也不知从何处传出了流言,说抱玉不过肖似去世的小少爷,何德何能被老爷这样宠爱,再谈到了去世的小少爷,多嘴的仆人下属无不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抱玉心中有了猜测,却是难以置信,心中隐隐作痛,似有无数牛毛细针扎在心上,又酸又涩。
他想起了沈颀当初看自己的眼神,确实是在透过自己看其他人,总是将他当成小孩,甚至将自己为义子……
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便会无法遏制地生根发芽,疯狂生长。
直到这天晚上,抱玉如常等沈颀回府,好容易门口终于有了动静,回来的却不止沈颀一个人。
下人们忙忙碌碌,从抱玉身边穿来走去,无人看他一眼。
沈颀喝醉了,老远都闻得到他身上的酒气,他喘息着,靠在身边一个瘦弱少年的身上,等走进了,抱玉惊觉这少年的五官长得和他有三五分相似。
他想走上前,将沈颀接过来,少年却躲开了,挑衅地看他一眼,继而扶着沈颀回了房,至于回了房干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从头到尾,沈颀都只是低着头,没有给抱玉一个眼神。
仆人们簇拥着两人走了,抱玉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呆呆地站在院里,只觉得寒冬来得太早,一阵夜风就将他吹得浑身发冷。
抱玉浑浑噩噩地回了房,脑子里乱糟糟地,一会儿想着,那两个人在房里会干些什么,义父会不会也是那么温柔,甚至让那个少年叫他父亲……
抱玉心中烦闷,睡不着,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走来走去,不自觉受了凉,后半夜才回了房沉沉睡去。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似是在水中沉沉浮浮,满脑眩晕……
待抱玉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房间,仍然熟悉,却不是他在沈府的,而是在北里山招楼。
抱玉坐起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觉得鼻酸,果然在沈府中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妓子终究还是要回到该待的地方。
想到沈颀,心里便是一痛,那个少年会是义父的新欢吗……
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北琨,他看着抱玉,皱了皱眉:“怎么,离了沈颀,便这般作态?”
抱玉摸了摸脸,湿湿的。
见抱玉这般伤心欲绝的神态,北琨心里的不满和愤怒达到了顶峰,以至于他甚至忽略了心里那一点怪异的酸涩嫉妒。
他嘲讽地勾起唇角,坐到了抱玉床边,侧头看他:“抱玉,我希望你明白,进了这楼,没我的允许,你便一直是楼里的人。”
抱玉不答,北琨凑过去,伸手去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交缠,却无半分缠绵意味:“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人。”
抱玉垂眼去看北琨,在他的眼里,看不见半分情意。
他心中一痛,转开了眼去:“东家对抱玉的看重,抱玉实在是难以承受。”
“那就忍着吧,”北琨放开抱玉,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我不会再放你走的。”
“抱玉不过是个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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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北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来,“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这话正戳中抱玉痛处,他不过是个小倌,又有何资格能够一直留在沈颀的身边呢。
见抱玉又不说话,露出了那种伤心的神态,北琨就能猜到他的心思,估摸着又是想到了沈颀,心中大为不快,当即抓了抱玉的手,将他拖下床,放在了冷硬的桌子上。
北琨双腿挤进抱玉双腿间,双手撑在他身边,整个人如同一座散发着冷气的冰山,阴影笼罩着抱玉。
“看来是沈颀将你宠坏了,你需要重新调教。”
抱玉听见调教二字,身体不自觉抖了抖。
北琨见状,神色冷淡:“喜欢沈颀?”
抱玉现在听见沈颀的名字便觉得鼻酸,不自觉又红了眼眶,根本不愿意回答北琨的问题,喜欢不喜欢都没有任何意义。
北琨却认为抱玉默认了,不知为何,像是被戳中了穴道一般,心脏又酸又痛,他的脸色更差了:“恐怕是喜欢他的肉棒吧?他得你爽吗?”
抱玉又气又难堪,扭过头不看北琨。
他仿佛又变成了第一次来到楼中的时候,明知道会吃苦头,却还是会反抗北琨的命令,他又重新有了情绪和思想。
北琨看着这样的抱玉,心中烦闷:“沈颀将你调教得不错,成了我最不喜欢的模样,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抱玉仍然保持沉默。
北琨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话来,伸手去解抱玉的衣衫:“上面的嘴不爱说话,那就用下面的嘴说吧。”
抱玉没想到从不愿碰他的北琨竟要碰他,没来得及反应便下意识挥开了北琨的手。
这动作一出,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北琨神色晦暗,抱玉有些惴惴不安。
“呵……”北琨怒极反笑,猛然将抱玉抓起来,翻了个面,叫他趴在桌子上,掀开了他的衣摆,露出那臀尖泛红的桃臀来。
“啪”抱玉咬着牙,眼中含泪,北琨冷着脸,一下下发狠抽打抱玉的屁股。
啪啪声不断,很快抱玉的臀部便全红了,甚至有些地方隐隐泛着青紫。
“啊……呜嗯……”抱玉多日不曾受过这样的苦楚了,委屈得不行,咬着牙呜咽呜咽地哭。
北琨复又将他抓起来,叫人跪在地上,他撩开衣袍下摆,掏出性器便往抱玉嘴里塞:“好好舔,湿点等会儿你自己好受些。”
北琨的动作很粗暴,抱玉的喉咙里一下子被塞满,满是腥膻味道,还被牢牢抓着下巴,防止他咬人。
湿热的口腔里,肉棒渐渐变粗变硬,不断进出抱玉的嘴里。
抱玉泪眼里满是哀怨,他抬头看着北琨情动的模样,皱着眉,微张着嘴,平日里总是冷漠的脸泛着一丝情潮的红,以及那双眼睛,一直锁定自己。
心头突然一跳,不知何时发芽的悸动冒了出来,抱玉的脸不再只是被迫深喉的红,还有一丝情动的神色,那双眼睛迷离了些许。
北琨一直看着抱玉,自然是清楚他一丝一毫的变化,见抱玉情动,心头微动,又想起了他的老相好沈颀,怒从心起,将人捞起扔到桌上,捉了他的腰来,挺动腰身,强行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蜜穴之中。
抱玉多日未曾欢好过,此刻蜜穴干涩无比,未经过任何润滑,便被强行挤进了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撕裂的疼痛迅速传来。
北琨也紧皱眉头,抱玉蜜穴又干又紧,近日来应该是没有做过,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心里情绪竟轻了几分。
肉棒被挤压的快感传来,北琨撇开了莫名其妙的念头,抓着抱玉的腰,缓缓挺动着腰肢进出那后穴。
抱玉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一清二楚。
北琨的肉棒有些翘,不什么力气就能戳到抱玉的穴心,他有意惩罚抱玉,此刻便加快速度,狂风暴雨般去顶弄穴心。
抱玉被顶得往后仰,他不得不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突如其来的快感劈开他的身体,将他的理智完全劈散,只剩无限欲望快感沉浮。
“啊啊……太……太快了……呜呜……轻……轻一点……”抱玉不自觉发出了尖叫声,蜜穴开始迅速分泌爱液,扑哧扑哧,北琨的抽插总算有了伴奏。
见抱玉得到了快感,北琨停了下来:“浪货。”
抱玉咬着唇不说话,转头看着北琨,眸子里写满了欲望和情意。
北琨差点被其中的情意所迷惑,他嘲讽地笑了笑,拍拍抱玉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满意地看见臀浪,以及后穴的紧缩。
他扭着腰去碾压摩挲抱玉的敏感点,龟头死死顶着穴心,抱玉发出难挨地媚叫:“啊……爷好厉害……好会……”
北琨挑眉:“在床上你叫沈颀什么?”
抱玉难耐地喘息,北琨突然停下了动作,不上不下的,叫他难受极了,穴儿里空虚得紧,只想要那肉棒继续使劲磨磨。
北琨又重复了一边问题,抱玉带着哭腔答道:“爹爹!义父!快插插玉儿吧……”
冷哼了一声,北琨仍然未如抱玉的愿,他捏着抱玉的臀瓣,若有所思,任抱玉如何在他身下喘息扭动。
“呜……爷,动动……玉儿难受……”
北琨恶劣地勾起嘴角,将本埋在穴内的肉棒全部抽出,只余一个龟头堪堪卡在穴口,才道:“唤我相公,求我干你。”
抱玉喜欢沈颀,他便偏要他被欲望支使,让他明白自己的喜欢多么愚蠢,甚至不如这肉欲。
而抱玉果然如北琨所愿,甜腻的嗓音响起:“相公,玉儿……”
抱玉扭头看着北琨,神色除了急切,还带着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的情愫。
他知道是谁在他吗?
北琨皱起眉,他下身发力,狠狠顶了进去,冷声说话,仿佛这样便能掩盖他心中滋生的怪异情绪:“是谁在你?”这狠狠擦过穴心的力道让抱玉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快感甚至让他蜷起了脚尖。
抱玉被北琨突然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弄得说不出话来,身上的男人得不到回答,的更狠,囊袋拍击肉臀,啪啪作响,抱玉的娇喘快浪出了水来。
“抱玉,是谁在你,回答我。”北琨抽出肉棒,将人翻了个身,让抱玉上半身坐起来,面对着自己。
抱玉从云端落到了地面,听见了北琨的问话,哼哼唧唧道:“是北琨,相公……相公我……”
北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激动,但事实就是,他更兴奋了。他将抱玉抱起来,让他双腿夹着自己的要,然后缓缓再次顶入了湿淋淋的肉穴。
站着的体味让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抱玉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他紧紧抓着北琨的背,留下道道红痕。
“相公……太、太深了……嗯呀……玉儿受不住了……”
北里山招/小倌沉浮记(H) 分卷阅读26
北琨丝毫不理会抱玉的求饶,抱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进出蜜穴。
这般走了一会儿,他抱着抱玉来到了西洋镜前,这西洋镜不同于铜镜,他能将一切事物分毫不差地映出,很是稀罕,此刻镜中就映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抱着一个金发雪肤的少年,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紫黑的肉棒在充血的嫩穴中不断进出,不断有可疑的液体滴下,显得情色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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