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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神棍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锲而不舍
被提到的晏安有些懵逼,他虽然好像大概可能也许真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不代表他会用啊!这种事情还是要找专业人士好吧!
纠结的看向安先生,希望他告诉蒋姐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哪想对方竟然点点头,承认了!
承认了!
不,您身为天师的尊严呢?对他这种连皮毛都不会的门外汉不是应该嗤之以鼻么。“安先生,我只是个死读书的大学生,恐怕帮不上忙。”
安先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玄学一门古来有之,其内容也是包罗万象,不过大致可以分为三类,风水、相面、捉鬼,基本算是众所周知。但是从古至今,凭借这些留名青史的人却是凤毛麟角,你知道为什么吗?”
晏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这一行靠天赋吃饭,没有天赋的人即使有名师教导也只能学个皮毛。”安先生说完这些后看向晏安,眼神温和,“你没有接触过这些却能看见乐乐的魂魄,这种情况可不常见。”
晏安还想抢救一下自己,“就像您说的,我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就算有天赋又如何呢?”
安先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反而是蒋文文最先反应过来,“你不会,安先生会。”她不管什么天赋不天赋的,她只想找到自己的儿子。
“这......”晏安拧紧眉头,犹豫不决,但看见蒋姐哀求的眼神,只得无奈说,“我试试。”神棍就神棍吧,救人要紧。
再说万一不可行呢。
安先生首先让晏安做的是招魂。
招魂的场地选择了安先生的道观,按照指示,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摆上桌子和神像,神位上布置香、米和酒杯,神位前的空地上铺一面贴有符纸的黑布当做归魂桥。
此时已经到了半夜,本就安静的道观更是静的落针可闻。安先生宴爷爷以及蒋文文三人站在场地外,或担心或期待的看着正中心模样清冷的晏安。
而晏安,站在神位后看着自己亲手布置出来的东西,心里是复杂的。然而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他不可能打退堂鼓,于是深吸口气,点香,拜五方神。
做完这些,他又拿起一张符纸点燃,嘴里边念道,“吾奉文公令,接引亡人魂。有关自开,有锁自脱,不开不脱,神杵斩落。”
符纸昏黄的火光照在晏安脸上,落在三人眼里,竟有一种令人震撼的肃穆感。
最后点燃小孩的胎发塞进装了米的碗里,一套仪式便全部完成。
晏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仪式完成后他就仔细观察着场地内的变化。四周静悄悄的,片刻之后,院子里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将做归魂桥用的黑布吹的翻滚起来,像波浪一般。
“是......是我家乐乐回来了么?”蒋文文抖着嗓音问。
安先生按住有些激动的蒋文文,“安安,你看见什么了。”
晏安看着平静下来没有丝毫变化的黑布,摇头。这一套仪式中燃符那里其实应该他亲手画的,但是时间紧迫,画符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所以用了安先生往日画的,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招魂失败了吧。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蒋文文闻言差点崩溃晕倒,安先生却安慰说,“这是好事,说明那孩子还活着。你能看见他的魂魄,估计是惊吓过度,得了离魂症。”
蒋文文立刻惊喜道,“那现在怎么办。”
“先找到他的肉身,然后引魂,”他走过去安抚的拍了拍晏安的肩膀,“别担心,这便简单多了。”
晏安:......我怕是走上了神棍的不归路。
☆、第6章晏天师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神棍晏安想着帮人帮到底,忽略掉了之前一夜没睡的疲惫。在听过安先生讲解的步骤后,按部就班的给稻草扎的小人背后贴上生辰八字,然后用特制的红绳将胎发绑在小人左手上,幸好刚才招魂的时候没把胎发烧完。
准备完这些,他取来一张黄符点燃,依旧是安先生早先画好的。跟之前烧的那张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晏安却发现了细微的差别。
他没有在意,满脑子都在想着过后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瞒好,否则他会被学校开除的。
黄符烧完,原本平放在桌子上的小草人忽地凭空立了起来,然后开始滴溜溜旋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安先生从始至终都注意着晏安的一举一动,甚至过程中偶有走神都一一入眼底。当年师父说他天赋百年难得一见,然而如今比起安安,却是平平。
当年有师父教导,他也是在一年后才能磕磕绊绊寻人,寻人算是入门的,相比起来招魂就是中等难度。他一开始选择让晏安招魂,也是想看看对方的天赋到了什么地步,毕竟安安已经能够在不是阴阳眼且没有修炼过的情况下看见鬼魂了。
但是安安的天赋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只听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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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步骤,就能在第一次成功进行招魂,动作生疏却很利落。就算是他刚渡过死劫,不在天道监控之下,这爆发出来的能力也委实可怕了些。
想来想去安先生也只能归结于他这外孙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草人旋转之后渐渐停了下来,绑着胎发的左手却从斜指地面的状态变成平指,晏安看了看草人指向的地方,说,“是县城。”
“乐乐就是在县城不见的!”安静了许久的蒋文文说,平静下来后能看出她长得十分清丽,“我是b大的研究生,这两年因为学习和工作太忙就一直在b市没有回来,本想趁这次暑假带乐乐回来看看外公外婆的,哪想到......”
晏安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还是校友,考虑到自己不想把当神棍的事情闹大,他就没有开口。而是疑惑为什么孩子丢了这么大一件事,从头到尾就还有蒋姐一个女人到处奔波,他能理解蒋姐瞒着老人,是担心老人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打击,但是孩子的父亲呢?
宴爷爷,“别担心,我们先去县城看看。”
放下疑惑的晏安在心里无奈,爷爷你对我可真有信心。
不管晏安有没有信心,县城都是要去一趟的,晏安已经被折腾的没了脾气。本来就是小县城,半夜根本打不到车,于是只能厚着脸皮去隔壁林婶家借了一辆面包车。
开门的是林婶的儿子,人家脾气好,半夜被叫醒也没生气,听晏安解释清楚来意后反而热情的把车借给他们,还问需不需要帮忙。
还要神棍一路的晏安当然拒绝。
这次晏安依旧不打算让宴爷爷跟去,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找人而已。
乐乐极有可能是被人贩子拐走的,那么他们找到人后不可能跟人贩子硬碰硬,只能寄希望于警察,因此宴爷爷跟去作用不大,还要来回折腾一遭。
至于安先生晏安倒是挺希望对方跟去的,毕竟他业务不熟练,然而安先生主动提出留在家里他也不能强求。
最后他还是询问了一下对方寻人的注意事项,然后仔细的记在了脑子里。
坐在驾驶位上,晏安后知后觉的捶了一下方向盘,完了,他现在当神棍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面对蒋姐疑惑的目光,晏安回以一个坚强的微笑。
晏安将小草人交给蒋姐,边发动引擎说,“蒋姐,你注意一下草人手指的方向,然后给我指路。”
本来因为晏安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的蒋文文闻言立刻郑重起来,双手捧着草人像是捧着珍贵的易碎品。
晏安本想说这东西抗摔的很,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但一想这样也省得蒋姐乱想,就没开口。
车子开过热闹的县城中心,又渐渐往郊区驶去,根据草人的指向反复验证,最终晏安将目标锁定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泛亮了。
车刚刚停下,蒋文文就动作迅速的解开安全带想下车,晏安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并不支持。
“蒋姐,那些人贩子带走乐乐的时候估计记得你的样子,你还是待在车里,得打草惊蛇。”
“可是......”
“蒋姐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只是确定乐乐是不是在这里而已,如果人贩子人比我们多,到时候被认出来乐乐就危险了。”晏安不容对方拒绝的拿过小草人,“蒋姐,你信我。”
被晏安冷静的眼神镇住,蒋文文愣愣的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时晏安已经走到楼道口了。
这是一栋只有光秃秃的水泥墙面的楼房,楼道里很黑,没有声控灯,借着手机微弱的亮度,晏安放轻脚步一步一步上楼。
来回走了两遍,晏安停在了三楼右手边门口。
侧耳听了听,屋里静悄悄的,晏安不确定里面有多少人,也不知道经过这几天他们有没有放松警惕。
为万一,他动作谨慎的将手机揣进裤兜,然后掏出一张小纸人。
草人手上的红绳另一端系在纸人身上,然后用手一捻,那红绳上立刻烧起幽蓝的火焰。
晏安盯着看了看,把手伸了过去。
唔,这火果然不烫手,还有点凉。
那火烧了两秒就渐渐熄灭了,随之消失的还有红绳。
蹲下身,晏安把纸人贴地塞进门缝里,纸人就像是有人在门那边拉着一样,嗖的一下就消失在晏安眼前。
没过多久,手里的草人也无火自燃。
直到看着最后一点稻草燃成灰烬,晏安站起身,目光冰冷的看了眼紧闭的铁门,然后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楼道里依然静悄悄的,紧闭的铁门上锈迹斑斑。
晏安上车后脸色很难看,一言不发的启动车子倒出巷子。
“怎么样了?”蒋文文心急的问。
“在这。”
蒋文文呜咽一声,却又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一样立刻捂住了嘴,她此刻心如擂鼓,简直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不停的重复着“谢谢”两个字。
等了许久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儿子这几天有没有被虐待。
“我们这是去哪儿?”
“警局。”看见熟悉的标志,晏安将车靠边停下,转头问,“你还记得刚刚的地方吧?”
“记得!”
“行,你马上进去找警察帮你找人,我就不进去了,得他们不信。”
蒋文文想起上次司机的事情,认同的点了点头,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蒋姐。”
“怎么了?”
晏安踌躇着,“如果待会警察问起是怎么找到乐乐的,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把我透露出去。”他好歹还是一个名校大学生,有些东西能避则避吧。不是看不起这个职业,而是直觉他要是认了的话,前面就是一个大坑等着他。
蒋文文露出理解的微笑,“当然,我是无意中认出人贩子跟着他找到乐乐的。”
听见对方的话,晏安也放松下来。
“谢谢你,晏天师。”
“......”
天师?神棍?
哦,有真本事的神棍。
晏安不知道蒋文文进去怎么和警察说的,没过多久警局里面就有几个警察匆匆出来,神情严肃。晏安看着蒋文文上了警车,驱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等到了居民楼,看见警察压着几个人贩子下来,蒋文文抱着一个小孩喜极而泣,他这才笑了笑,驱车离开。
做好事不留名,还真有一种自己特别伟大特别高尚的感觉。
晏安回到家后感叹,然后脸朝下摔进被子里,就是太累了。
算起来他似乎快连续四十八小时没睡了吧?晏安迷迷糊糊的想着,洗澡用尽了他最后一点力,连爷爷叫他吃过早饭再睡也没听见,彻底陷入梦乡。
光裸的背印着雪白的凉被,手腕上,一条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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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着铜钱的手链尤其显眼。
晏安又做梦了。
还是上次那个男人,对方穿着合身的黑色衣服,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穿外套,黑色衬衣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包裹着底下结实有料的身材。
地点似乎是一个办公室,男人坐在办公桌后,偶尔抿唇偶尔皱眉。这次他终于看见男人的脸了,果然很帅。
梦里的晏安同样很困,他想睡觉。于是走上前将男人拉到沙发处,将人推倒,自己舒服的枕了上去。
????
“呼!”晏安被自己的梦给吓醒了。居然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他是不是该给自己找个男朋友了?
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啧,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抓了抓头发,晏安打算起床吃点东西再睡,忽地身体一僵。
嗯,下面凉凉的黏黏的东西是什么?
与此同时,远在b市商业区的一座办公大楼里。
“咚咚咚。顾总,您要的文件。”
不小心撑着头睡着的顾学琛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文件静了片刻,疲惫的捏着眉心,“进来。”
☆、第7章真正的法器
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再伸个懒腰舒展舒展僵硬的四肢。
客厅里晏爷爷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晏安瞥了眼,是个武侠剧,之前铺天盖地都是这部剧的宣传。
“醒了?电饭煲里温着稀饭。”
“唔。”晏安应了声,熟门熟路的打开冰箱,看见里面自己喜欢吃的鱼香茄子和糖醋排骨,嘴角上扬。
把冷菜拿到厨房过热,然后添了饭端到客厅饭桌,一共三个菜,除了鱼香茄子和糖醋排骨还有一盘香辣土豆丝。
粥里加了嫩玉米,澄黄的玉米粒混在糯白粘稠的米粒间,晏安喝了一口,香甜的滋味刺激着味蕾,温热的粥落进空荡荡的胃里,让他整个人都满足起来。
猛吃了几口缓过那股饥饿劲,晏安问,“安先生呢,回山上了?”
晏爷爷此时正沉浸在电视中,电视里剧情正好发展到一个高、潮,过了好一会儿才敷衍的“嗯”了声。
晏安对此见怪不怪,他只是想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先是安先生突然变成外公,再是蒋姐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找到机会开口。
现在这么晚,估计安先生也睡了,只好明天再问了。
“今天早上没来得及问你,那孩子找到了吗?”放广告的间隙,晏爷爷问。
“找到了。”
“是拐子?”
“嗯。”
晏爷爷顿时露出气愤的表情,“这些缺德的人贩子,迟早要遭报应!”
晏安认同的点点头,的确可恨。他今天远远地看了眼,几个人贩子都是三四十岁的壮年男人,有力气有本钱,做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唉,幸好孩子找到了,那姓蒋的女娃娃是个好母亲。”出这么大的事也没见孩子的父亲,连个电话也没有,就算有估计也靠不住。
这年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这事你做得好。”
想到做这件事的过程,晏安低头默默喝粥,爷爷接受的倒是比他还快。
“对了,白天蒋姐有过来过吗?”今天早上他没注意,也不知道乐乐是不是还处于离魂状态。
“没有,咋啦?”
晏安摇了摇头,说没事。晏爷爷离开沙发,走到饭桌前压低了声音,“爷爷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嗯?”
“安先生昨晚跟你说什么了?”
“唔,也没什么,”咽下嘴里的饭,“他就说是我外公。”
晏爷爷先是惊讶,然后吹胡子瞪眼,“这能叫没什么?!”
“唉,我以为这事他打算瞒一辈子的,没想到现在跟你说了。这样也好,省的我跟他唠嗑还得避着点你的事情。”他背着手踱步,边说边用眼角余光觑着晏安的反应。
晏安垂着眼不说话。
晏爷爷急了,这小子,到底什么态度给个准话啊!不对,安先生当年选择瞒着他是知道缘由的,还不是怕那什么五弊三缺牵连了儿孙。安先生这外公,晏安是不认也得认!
装作虎着脸教育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安先生瞒着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小时候几次生病差点死掉,也是人家安先生救的你。”
“爷爷。”这什么跟什么,晏安放下碗,眉宇之间有几分无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爷爷这是故意激他,想看他的态度。
晏爷爷继续不平,“这么多年我看他一个人孤零零住在山上都觉得难受,结果你倒好,说不认就不认,这就是典型的、”
晏安撑着下巴看他,眼神无辜,“典型的什么。”
当然是典型的白眼狼。不过这话晏爷爷可不能说出口,他只是想替山上的老兄弟说两句话,没理由给乖孙身上胡乱按些罪名。他家乖孙是个孝顺孩子。
“典型的、”一句话噎在那里不上不下,憋得晏爷爷难受。
晏安怕把爷爷逼急,这才解释道,“我这不是等着安先生给我解释吗?不然就算叫了外公,也不是真心的。”
他先前猜测安先生身体出的问题与他的死有关,虽然后来推翻了这个猜测,现在他倒是觉得,安先生恐怕和他的重生有关。
直觉。
晏爷爷听了晏安的解释,心里十分满意,他就说他家乖孙是个孝顺孩子。不过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仍旧一副气恼的样子,“你自己知道就好。行了,我电视开始了,不跟你多说。”
晏爷爷坐回沙发上看电视,晏安饭吃的差不多,起身将剩菜进冰箱,然后把碗捡进厨房洗。
厨房里响起碗筷碰撞的清脆声音,沙发上的晏爷爷回头确认了一下,前一秒还在认真专注的盯着电视,下一秒就小心摸出手机,一边打字还一边警惕着晏安的位置,给山上的安先生发去一个消息。
晏安对此毫无所觉,当然,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他说的是实话。
拾完后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注意到手腕上的自制铜钱手串,刚才洗碗时没把它摘下来,估计浸了水。
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晏安右手摸到手腕上,打算将手串摘下来晾晾,这一摸就察觉了不对。手串似乎是干的?
他洗碗时整个手腕都放到水龙头下面冲过,没理由这东西半点水都没沾上。
他将左手举到面前,铜钱不是被长久搁置的黄黑色,反而像是经常有人把玩般,外面呈现出一层温润的包浆,红绳是摊贩随手送的,颜色鲜亮,衬着白皙的手腕,看着倒是有一股古韵。
五帝钱。
晏安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有五帝钱这个东西!清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皇帝时期的铜钱,与他手上的正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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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且上面说真正的五帝钱是法器,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的作用。
晏安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走大运买到了真正的法器,他想了想,干脆重新进了厨房,把手伸到拧开的水龙头下。
这次他观察的很清楚,那水快要沾到手串上时,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一样,将水给隔开了。
晏安看着自己的手腕开始懵逼,现在考虑把这东西卖了还来不来得及?
“安安,有人找。”晏爷爷底气十足的声音成功解救了纠结中的晏安。
晏安走出厨房,就看见吃饭时才提过的蒋姐正抱着孩子站在客厅。
晏安注意到,对方一手托着孩子的臀部,另一只手扶着孩子的背,双肩略微耸起,将孩子牢牢锁在怀里,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动作十分僵硬。
而在看见他的时候,就像放下什么重担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这说明对方对他十分信任,身体的细节是骗不了人的。
“蒋姐,有事吗?”他猜到蒋姐大概为什么来,却还是问道。
“晏天师。”
将对方引到一边坐下,晏安倒了杯水给她,“我不是什么天师,叫我晏安就行。”
“晏师父。”蒋文文选了个折中的叫法,天师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直呼其名总觉得不够尊敬。
说实话,在她活了近三十年的生涯中,她从来都不是迷信的人。这次乐乐失踪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因此才会在商场里听见有妇人说起安先生,就不管不顾的找了来。
她没见识过安先生的本事,但是比起年纪轻轻、还是大男孩的晏安,她显然更愿意相信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安先生。
甚至在警察局外斩钉截铁的说相信晏安看见了乐乐,也是她绝望到极点后的慌不择路。
然而现实给了蒋文文一个响亮的耳光。
在晏安身上,她看见了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有一丁点怀疑是不是魔术,那么在找到乐乐后,蒋文文对晏安彻底信服了。
她很庆幸自己即使不信也没有说过什么轻视对方的话。
想到此行的目的,蒋文文敛情绪,感激的说,“我这次是来道谢的,要是没有晏师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乐乐。谢谢你,晏师父。”
晏安刚才就注意到沙发边上的水果和营养品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下了省得对方不安。就没有拒绝,“我就是个跑腿的而已,方法都是安先生教的。”
“这也是因为晏师父有真本事,否则有个方法就能当天师,社会上又怎么会那么多招摇撞骗的神棍?”
自诩神棍的晏安,“......”
客套了几句,蒋文文犹豫着提出此行的目的,“晏师父,我家乐乐找到后就一直昏睡着没醒,会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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