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至永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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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易白到厕所里不断将凉水泼到自己脸上,再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後对著镜子笑了笑,嗯,这样的笑容还让她比较满意。
理了理衣服,易白看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定心地出门。
可没料到,才没走几步,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那
青涩至永恒 分卷阅读14
人将她猛地一推,她的背脊硬生生地撞在坚硬的墙上,疼得她五脏六腑皆是一颤,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易白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待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人是谁後,她更是怒火中烧。
“姜洲,你又发什麽疯!!”
可姜洲却并不说话,幽深的黑眸紧紧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易白感觉得到,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愠怒中。
“你放开!”她试图逃脱却抵不住他的强大力量,他生生将她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给她任何乱动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麽样,公共场合这样好玩麽?”易白生怕有人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著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嗯?”姜洲终於开了进口,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著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人。”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情人约会还要在她事上插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射出骇人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著唇不回答。
看著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胸口翻腾的情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头滑入,纠缠著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被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著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著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著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根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易白口是心非著,“就如同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要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深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女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逼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荡。”是的,她一直都很坦荡,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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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考试周结束,易白舒舒服服地迎来一个小长假,除了周四到周日下午要去卓渊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之外,其他时间她就闲在家里或者跟朋友出去聚聚会。
午後,一个人坐在懒人沙发上,听著自己最爱的带著些慵懒的欧美女声,易白的心情惬意到极点。
直到一个朋友的聊天对话框弹出,她的心情也渐渐随其变得复杂。朋友和一个男生恋爱四年,两人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不知多少回,她也不知亲眼目睹这位好友伤心落泪多少次了,可他们哪怕这样磕磕绊绊,却还是走到了今天。
她也曾问过好友,他们性格上分明就有很大的不合,就算在一起又能走多久,而好友却哭著告诉她,有些人就算在一起会痛苦,可就是放不开他。
易白也曾经疑惑过,若是感情折磨人到这个地步是否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他家里人要他出国,其实他从一早就告诉我他将来是要出国的,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蠢,注定是没有结局的感情,可哪怕有那麽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他确实有好多次让我伤心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以後都不要再见这个人了,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忍不住又会想他,如果能控制的住的感情也许就不叫爱情了。”
“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这麽喜欢一个人了,我不想放弃而让自己後悔一辈子。”
易白静静地看著好友发来的一段又一段文字,看著看著,心里也泛起一片苦涩,为她的好友,也为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未来呢?”易白回了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异地恋多半是以悲剧场的,更何况还是这一对性格本就有很大出入的情侣。
“说没有想过是骗人的,可是我不可能为了无法预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我宁愿将来後悔也不愿现在就後悔。”
那一句‘我不可能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易白的心,她一时之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并不是一个十分相信爱情的人,她甚至不相信一个人能喜欢另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变心,未来会怎样,当初越是爱的深到最後分开的时候心里越是会痛。
少年时期的她喜欢过姜洲,却因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而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感觉有多伤人她有切身体会的发言权。
本就是个天生缺乏安全感的人再加上不美好的回忆,她变得越来越封闭自己的心,她想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再喜欢上什麽人了吧,於是她和姜焕有了那麽个约定,那就是等她满了25
周岁,他们就结婚,虽然可能一辈子体会不到爱情是什麽,但永远有个和自己聊得来,又照顾自己,既像知己又像兄长一般的人在自己身边,那也足以让人知足。
但前几天妈妈的一番话,还有这次她与姜洲的接触,再加上今天
青涩至永恒 分卷阅读15
好友说的,易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动摇,她根本就从来没有放下过姜洲,她也并非不知道姜洲有他自己难言的苦衷,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将来,不要说将来,就算下一秒会发生什麽又有谁知道?她这样一味的抗拒是不是也是愚蠢至极呢?
若是未来,真的有一天她站在姜焕的身边,看著姜洲挽著其他女人叫她嫂子的时候,她真的可以不後悔自己今天的决定麽?
还是说她也是一样,不愿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而放弃眼前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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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傍晚,易白到楼下倒垃圾拿报纸,却意外在邮箱里发现一张明信片。
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新出的广告,可将明信片翻过来一看,她整个人就愣怔在那里。
上面只有七个汉字,是‘生日快乐’以及‘对不起’,那干净利落的笔锋,只一眼她就能认出,出自那个她再也熟悉不过的人。
可这张明信片最大的亮点并不在於此,而是它的落款时间,是八年前她生日那天!
那时她与姜洲明明就已经形同陌路,他怎麽还会这麽挂心她的生日?而且八年前寄出的明信片为何她现在才到?!
她反反复复地研究这张特殊的明信片,终於在它的右上角发现时光漂流信这几个小字,她终是恍然大悟。
这是可以限定何时寄出的特殊明信片,哪怕是好几年之後寄也可以,所以姜洲是在八年前就写下,却特意准备最近才寄出到她手上麽?
那也就是说,当年他也没有想要放弃过她,甚至有自信自己八年後依然喜欢她,她可以这麽理解麽?
紧握明信片的易白感觉到自己如鼓般雷动的心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内心深处破土而出,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必不可少做的一件事就是开邮箱,连著七天她一共到七张明信片,写著同样的字,前後笔迹有那麽些微妙的变化,看得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而内容却是永恒不变的那七个字,落款则是逐年递增。
她小心翼翼地将明信片好,有时也会拿出来盯著看好久好久,直到看到自己都笑出声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感情上也不过是个小女生,竟是那麽地傻。
但是在生日的当天,她却没有到明信片,以为是邮局送来的晚了,她前前後後下去好几次,却都是悻悻而归。
正当她失望之际,门铃作响,她无打采地跑去开门,就被门外的阵势吓得不轻。
两个穿著制服的工人抬著一块用布包住的巨大长方形物体,要她签单。
她看著单子上面明明白白写著易白小姐,也就懵懵懂懂地签单下了。
等人走了之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迫不及待地掀起包在外面的布,一副裱好的的巨幅拼图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是一副很美的拼图,可奇怪的是,其中有一块是空缺的,这……难道是……
她的回忆一下子被勾起,在姜洲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曾送他一副五千块的拼图,还恶作剧地从中拿走一块,这好像也是她送他的最後一份礼物……
事隔这麽多年,他竟还保存著拼图,甚至还那麽工夫把它拼好了,想到这里,易白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这几天姜洲带给她太多的惊喜,一下子就冲走她曾经的不安与埋怨。
易白此刻真正体会到,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那麽他给的一点点好都会被无限放大,一点点就能填满整个心房,那些不快也都被喜悦之情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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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她第一时间冲到书房,打开抽屉,在里面捣鼓了好久,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她拿走的那块拼图,她将其紧紧握在手心,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
她突然好想见他,告诉他,她想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最後还是分手场,她也愿意,因为活了二十三年她只喜欢过这麽一个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第二个人,无论结局是什麽,她都想放纵自己一次,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也许这世上真的存在心灵感应,她这头在想他,那头他的电话已经打过来,她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就难耐激动地按了接听键。
“我在你家楼下,你现在方便下来麽?”他的声音低沈淡雅,透著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却是她爱极了的。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她第一次体会到胸口涨满某种情绪,满得快要溢出的感觉。
正准备出门,易父易母刚巧开门进来,迎面就看见急冲冲的易白,不禁眉头一紧,“这是去哪啊,马上就要去饭店吃完饭了,怎麽还乱跑!”
易白无暇回应,只道了句,“马上回来。”就头也不回地奔向电梯。
这看得易父易母目瞪口呆的,他们这个女儿自小就性子淡,似乎没有什麽能勾起她的兴趣,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样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天大的事能让她这麽风风火火?
电梯门开的一刹那,那个挺拔的身影就印入眼帘,易白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她深呼吸一口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同时也调侃自己,她的青春期会不会来得太迟了些。
她迈出电梯,姜洲也转过身来看她,两人对视几秒,却一时都无语相对。
“那个……明信片和拼图你都到了吧。”看得出姜洲也很紧张,了解到这点易白的情绪反而得以一定程度的纾解。
“嗯。”她点头,却见姜洲长时间都说不出什麽,她不禁推波助澜一把,“然後呢,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
“拼图……少的那一块,你可以给我了麽?”看似普通的话,其中却蕴含著只有两个人懂的深意。
“你怎麽知道我还著,都这麽多年了,也许早就找不到了。”其实那块拼图就藏在她的裤子口袋里,可她就想惩罚一下姜洲,谁叫他当年这麽对她。
姜洲似是一惊,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有些诧异也有些失望,“你找不到了?”
“就算我能找到,能拼好,那又说明什麽呢?”她假装镇定地盯著他看,其实心里也紧张得要命,只等他的一句话。
“我想告诉你,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要好好藏著。从八年前开始,你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有寄明信片,因为我没办法亲口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但今年,我想亲自对你说,生日快乐。”他一点点靠近她,慢慢将她拥入怀里,这一次她终於没有反抗,只听他温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道了七年的歉,是真的很希望你原谅,我也有我的苦衷,为了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但我从未真正想过放弃你,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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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八年时间,我终於还是做到了,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姜焕那里把你抢过来,有足够的资本站在你身旁,而无需去担心什麽。”
“所以,小白,原谅我吧。重新开始,这次会不一样的。”他轻抚著她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那眼神柔情的能溺死人,“说了七年的对不起,这次我想换三个字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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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说‘我爱你’的吧,起码易白不能,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三个字,而那人正是自己唯一喜欢的人,这是何其幸运的事。
她之前从未体会到,我爱你三个字竟有这般强大的魔力,让她心跳的节奏完全乱作一团,而胸口处又有什麽在激烈澎湃,叫她无法自已地露出笑颜。
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拼图,她牵起姜洲的手,亲手放在他的掌心,再是羞涩一笑。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却足以让姜洲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从来不是粘人的女生,更说不来什麽矫情的话,她也知道姜洲同她一样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所以能让他道出‘我爱你’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她想自己既然牵了他的手以後便再也不放开了。她不需要什麽深情誓言,她只希望他们能保持相视一笑的默契。她也不需要轰轰烈烈,你侬我侬,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地一直走下去。
“上去吧,我爸妈在等著。”她很自然地将手滑至姜洲的手腕,拉著他一同走进电梯。
姜洲看著手腕上叠著的那只小手,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的微笑。这几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著今天,他曾经多少次失落无助,却从不舍得放弃她,然这一天,终是被他等到了。
易父易母一开门,看著手拉著手的两个孩子,傻了眼,这两天是发生什麽了?为什麽,女儿突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竟对著姜洲笑得这麽甜。
易妈妈更是解,明明几天前谈起姜洲,易白还那麽痛苦,怎麽眼下甜蜜小情侣的意味这麽浓了?不过,不管是为什麽,两个人能好起来,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生日宴订在尚厨,是家五星级酒店,派头自然不用说,但请的人却不多,就一桌,基本都是亲属。
当然还有刚从马来西亚赶回来的姜焕,姜焕是何其聪明的人,一见姜洲与易白之间微妙的变化,就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麽。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点穿,跟寿星敬了一杯酒,再互相调侃几句,一切就跟以前一样,但他心里很清楚,有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一样了。
“什麽时候回马来西亚?”问话的人是坐在姜焕身边的姜洲。
“後天。”
“在那里还待的惯麽?不然我跟爷爷说说,把你调回来,换任经理去?”
姜焕没有答话,轻笑了两声,眼里有些戏谑的情绪,“我可不可以以为,你是在摆脱是你让爷爷将我调到马来的嫌疑?”
姜焕会怀疑他,姜洲一点都不意外,刚开始的时候易白都怀疑他,易白能想到的事,人似的姜焕又怎麽想不到。
“你觉得是我麽?”
“当然──不是你。”姜焕挑挑眉,饮了一口酒,“但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把我调到马来去,也不是坏事,起码眼线少了很多,我也自由不少。而且……我也有机会好好查了查‘zl’。”
闻言,姜洲身体一僵,嘴上还是很镇定地回道,“你查到什麽了?”
姜焕又轻笑一声,“你想知道啊……”他将嘴凑到姜洲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就不告诉你!”
九点左右,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家,姜洲取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易白在跟姜焕聊些什麽。
他也没催,就在一边静静地等著。易白见他来了,也没心思多说什麽,道了几声保重,再见之後,就进到车里。
“伯父伯母呢?”
“他们说他们自己回家。”
姜洲‘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麽,显得极为平静。相反,易白心里却不怎麽平静,他怎麽不问问她跟姜焕聊了些什麽,他就一点不吃味麽?还是说他心里在意,却又不说出来?
想到他可能自己心里憋著气,易白就一阵心疼。好吧,为了不让他多想,她只好自己坦白。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姜焕了。”
“嗯,猜到了。”姜焕从小就是她的知心哥哥,他当然知道有什麽事她第一时间都会告诉姜焕。
“其实姜焕一直都很帮我,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真的欠他好多。”
车厢里一阵沈默,直到姜洲一字一顿地打破沈寂,“你欠他的,我会还,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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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今天是周末,一般的热恋的小情侣们都纷纷上街约会,或是牵著小手或是抱作一团,看电影唱k吃饭都要走一遭才满意。而这样一经对比,姜洲和易白过的明显就是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易白买了《失控的超能少年》的片子,再带了些制作意大利面的材料,上了那辆停在她家楼下的宝蓝色的凌志车。
几天前,姜洲和易白一起去选购了一套家庭影院,放在姜老爷送的那套准新房里。於是易白特意买了片子,就想去试试那套价值不菲的家庭影院到底效果如何。
“这是什麽?”姜洲指了指那一袋不明物体。
“做意大利面的东西。”易白扣上安全带,再回头望了姜洲一眼,“我跟你说过我最近刚学会做点吃的,准备今天自己做顿中饭,你该不是忘了吧。”
这话姜洲是分明记得的,只是……“我以为你开玩笑而已。”
怎麽她煮饭就这麽难以置信麽?易白佯装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我煮饭听起来这麽像笑话麽?将来我们……”本来很自然地就要将‘将来我们结婚後,难道要你个大男人天天煮饭麽’这句话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很急著嫁给他似的。
“我们什麽?”姜洲爱听她说我们这个词,更爱听她谈他与她的将来。
“没什麽,我只想说女孩子家的是该会烧点菜,做点家务什麽的。”
“嗯。”姜洲点点头,眼看刚刚那句说到一半话就这样被遮掩过去,易白暗松一口气。
谁知他竟又锲而不舍地问了一遍,“你刚说我们什麽?”
“我忘了。”怕他再出什麽招数,易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不说了,我想睡了,到了叫我。”
姜洲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女人,无奈一笑。
谁知道,本只是拿睡觉当个幌子的人没想到是真的睡熟了。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但是姜洲却不忍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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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她。
打开车门,他轻轻将她从座位上打横抱起,锁车门,进电梯,开门,由於双手不便,一路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他尽力减小手动的幅度,就怕吵醒怀里的人。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床上,姜洲这才有功夫好好欣赏她的睡颜,她有一米六六,身材不算娇小,可五官都是小小的,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在姜洲眼里她的皮相还是相当可爱的。
望著那淡粉色的小嘴,姜洲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在躁动著,忍不住凑上前去偷了个香,他动作很轻很柔,却怎麽也没料到反倒被对方的强大力量所攫住,易白调皮地睁开眼,在他唇上重重一咬,“怎麽,登徒子,趁人之危啊?”
“我弄醒你了?”姜洲起身,摸了摸嘴唇,无奈感叹,这小丫头咬得还真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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