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之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追击的人很快跟了上来,为首的是一台六缸摩托,重心很低,车速飞快,车手压着身体追了上来。
“左手还能用吗?”苏家文往后扔了三把枪,“拿着。”
姜棋看着其中那把后坐力很轻的glock17就知道是罗聿送他老板的,他老板自己只留了把冲锋枪。
一旁的罗聿脸色更难看了,姜棋很怕他突然爆发。
不过是他老板给他派任务,姜棋只好硬着头皮道:“能。”
他通过圆镜观察着那个骑手,想等骑手贴近一些再射击。
苏家文面色凝重地望了一眼后视镜,吩咐姜棋:“等我说行。”
还没等姜棋有动作,那骑手朝车后玻璃开了一枪,打中了车子的后玻璃,姜棋和罗聿失去了遮挡物,都弓身弯在椅背上躲避子弹。
苏家文判断出了最佳距离:“射油缸!”
姜棋起身想开枪,但他只有左手,山路崎岖摇晃,怎么都瞄不准,眼看着骑手越来越近。
罗聿看他瞄准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抢过了他的枪,一瞄准目标就连打三发,一发打中了旗手身体,一发前轮,一发油缸。
摩托车立时炸了,浓烈的烟雾和熊熊火光要腾到天上去,炸碎了地山石大堆大堆地往下落。后面的装甲车被一堆爆炸物堵在路上开不过来。
苏家文继续加速,暂时把追兵甩到后面去了。
姜棋看了看苏家文,又看了看像个闷炸药罐子的罗聿,边观察后方情况,边找了个话题:“何老下血本了啊。”
“何勇贵找的雇佣兵不是准备在瑞士动手?”罗聿早知道何勇贵的小动作,只是没想到敢在和平市这么近的u国冒险。
“他在你们来平市之后又在黑市上招募了一队雇佣兵,我起先没注意,后来看到u国留了个心眼,找人查了查,才发现是他雇的。没想到刑立成也在查,他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联系上你。”
罗聿一听就知道手机被人做了手脚,刚想摸出来,苏家文在前面说:“刚才扶你的时候就把你手机扔掉了。”
姜棋撇撇嘴角。
“刑立成现在在哪里?”罗聿问姜棋。
姜棋说:“我和他紧急协定了一个在市区的安全屋,两台直升机大概晚上十二点前能到达。”
“两台?”罗聿扯了扯嘴角,“我的……和震廷的?”
姜棋看了苏家文一眼,才点了点头。
罗聿点了点头,才终于直视前方开车的那个人,他能从后视镜里看见苏家文的眼睛,他那么沉静、那么专注,就如他每一次沉浸在书里时的模样,好像什么也没变。
罗聿深吸一口气,才从嘴里吐出了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两个字:“阮争?”
车子还是稳稳绕过一个急弯,离心力把罗聿甩得胃里犯恶心,他腿上的伤疼得麻木了,心里却仿佛在被钝刀子凌迟,疼得喘息都使不上力。
良久,他才听见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嗯”了一声。
阮争说:“是我。”
自此到下车,除了毁坏的车窗灌进来的、带着热火气的、呼呼敲打着乘客的鼓膜的风声,车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终于开到了闹市区,三人趁追兵未到,弃车上了一辆岛上市区最常用的三轮载客摩托。
姜棋在车上简单地把手臂用车上的衣物包扎了一下,枪也装进了他在后备箱找到的手提袋里,闹市区人多,司机便没发现这三人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姜棋报了安全屋地址,载客摩托带他们在巷弄里穿梭许久,才到了安全屋所在的楼。这是一栋普通的租客楼,分东西座,楼层不高,人员杂乱,姜棋带着他们进了简易电梯,按上顶楼。
顶楼是毛坯房,里头空无一物,没租客住过,但也不干净,地上都是灰尘。阮争看着皱了皱眉头,把外套脱了铺在地上,又抓着罗聿的手,拉他过去坐下,抬头对他说:“你先坐着,我去买药。”
“阿争,枪拿着。”姜棋怕他撞上追兵,扔了把枪给他。
阮争一拿到手就蹲下去递给罗聿:“罗先生,你拿着。”
罗聿接了过去,掂掂抢,看着阮争,问他:“你不怕我现在就给你一枪?”
阮争没有回答,而是半跪在他身边看他的腿,他简略看了看罗聿西装裤的损伤程度,判断:“腿伤要立刻处理一下。”
“我的枪伤……”姜棋插嘴。
“穿透伤?”阮争转头看他,姜棋点头,阮争便道,“会帮你买绷带的。”
姜棋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阮争还是看着罗聿,罗聿也直视着他。罗聿眼神里除了审视,别的什么都看不见。阮争不喜欢罗聿冰冷的眼神,兀自蒙着他的眼睛,亲了罗聿一下,小声告诉他:“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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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来。”
阮争一出去,室内又安静了,姜棋坐在阳台的飘窗上,和罗聿保持着安全距离。
过了一会儿,姜棋才开口:“有什么要问的吗?你可以问我,问阿争不一定会说。”
罗聿在心里把第一次和姜棋吃饭的场景过了一遍,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
“他很早就喜欢你,”姜棋看了看门,才道,“不知道怎么认识你的,就是很喜欢你。阿争很缺爱,家庭不幸福,他在你面前就是他平时的样子,温和无害,细声细气。不过他平时会杀人,在你面前不会。”
“我十七岁在为何勇贵卖命,被人砍伤了在小弄堂里晕过去,阿争把我捡回去的。他是家里独子他爸是老挝的华裔地头蛇,早年有不少情妇,生的全是女儿,只有他一个儿子。后来一次爆炸炸伤了那儿,不能再有孩子,阿争就成了真正的独苗。他爸不喜欢他的相貌,说太斯文,镇不住场,对他很严厉,阿争十多岁就带着一群老兵痞子在生死线上走。后来又大了点,他爸出了意外,他就来了平市。”
姜棋可能是想替阮争卖惨,话很多,见罗聿不打断他,就继续说下去:“阿争三年前曾经约过你一次,在见岛楼上等了你一夜,你没来。后来和你对着干,也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说到这里,姜棋无畏地笑了笑:“苏家文是一个长得和他很像的学生,他妈欠了大笔赌债,履历都是真的。有一次他在平大见到了苏家文,觉得和自己很像,派人去查了之后,约苏家文见了一次面。
“谈了什么他没告诉我,但没过几天,就有人带着苏家文去整了几次容,整得和阿争几乎一模一样,在平大上学的人有时候是苏家文,有时候是阿争。我那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问他他也不说。
“过了一段时间,阿争不知怎么卡住了你去的点,顶着苏家文的名头混进了白巢。按照他那个性格,我猜是准备迷奸你,没想到你居然先说要包他。”
罗聿看着姜棋,哑口无言。
“他告诉我,本来是跟你睡几觉,但是睡了几觉,就想要你也喜欢他,”姜棋顿了顿,“他这么做对你很不公平,你也看出来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择手段,非常阴损,我没立场帮他说话。不过如果你不去想这些……”
姜棋谈了口气:“只看你怎么选择了。”
罗聿久久没有说话。他推理自己面对这种情形理应是什么场景,得出至少是把阮争弄死的结论,但他毫无头绪。
他一路没出声,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对着阮争,是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的。
阮争带了一大包药和食物上来,看见罗聿和姜棋相安无事,先对罗聿笑了笑,拿出一瓶水帮他转开盖子,放在他身边:“罗先生,我买了你喜欢喝的矿泉水。”
“我先帮阿棋包扎。”他找出了剪刀绷带和药,把姜棋的袖子剪开,姜棋的伤口已经几乎不渗血了,阮争用消毒棉帮他把血迹擦干净了,给他上药。
罗聿拿起水喝了一口,倒得急了些,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他盯着阮争。阮争的背一动一动,在认真包扎姜棋的手臂。他的动作很熟练,姜棋也很信任他,罗聿坐在一旁,坐在他买给阮争的外套上,像个局外人。
阮争拿起剪刀把绷带剪断了,对姜棋说:“阿棋,你去外面待一下。”
姜棋走到阮争拎回来的纸袋边,蹲下挑了个盒饭就去门外了,路过阮争的时候嘟哝着自己像个民工,阮争假装没有听到。
他关上了门,阮争拿着剪刀走到罗聿身边,半跪在他面前,小心地剪他小腿上被血糊住的西装布,突然感觉额头上顶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是他拿给罗聿的枪,罗聿漠然地看着他,阮争却对着罗聿笑了笑,无视了顶着他的枪管,反而凑上去吻他。
罗聿也就是吓唬他,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放,就这么被阮争用力顶过来,牙齿都磕到了牙齿,阮争一手攀着罗聿的肩,一手还放在他的腿上,罗聿在阮争嘴里尝到了些烟味。
原来阮争是抽烟的。
罗聿失血失得昏昏然,小腿上猛得一疼,骤然惊醒,阮争离开了他一些,把和他的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扯了下来。
他小心地擦拭着罗聿的小腿,用火机给消毒了镊子,把刺在肉里的碎片拔出来。阮争低着头,罗聿眼前模糊一片,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见他嘴角紧抿着。
如果今天他们顺利登机回到平市,阮争露出这样的表情,罗聿一定会要带他去做他所有想做的事情,星星月亮捧到他面前,只要他别再这么不开心。
阮争处理完伤口,又去拿了药片,递给罗聿:“消炎药。”
罗聿放下了枪,吞了几片,看着阮争:“没有什么想说的?”
阮争回望他:“罗先生想让我说什么?”
罗聿没说话,阮争便继续说:“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不过也好。”
“好?”罗聿讥讽地扯了扯嘴角,问他。
阮争搭了搭罗聿的额头,避过要争执的话题:“回去还要再处理一下,你有点发烧了。”
罗聿身手好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几时受过这么重的伤,发炎发烧是难的。阮争找出了面包喂罗聿吃,罗聿没拒绝。
姜棋在外面吃完了盒饭,开门张望了一下,怕阮争一个不留神就被罗聿掐死在里面,决定还是回到房里来,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十二点钟的海岛市区依旧燥热不平静。
两架直升机如期到了安全屋,分别停在租客楼东西座的楼顶,阮争半背着罗聿走上去,刑立成站在不远处等着罗聿。
他看见罗聿,立刻走过来,想把罗聿从阮争手里接过来,不料罗聿推开了他,道:“我能走。”
然后转过头,深深看着阮争。
阮争见他还愿意看自己,非常意外,和罗聿对视了两秒,摊开手试探地问:“抱一下啊?”
罗聿立刻面露凶光,阮争乘其不备,圈着罗聿抱了一下,他抱得轻,依然是属于苏家文的热度和力气,甚至亲了一下罗聿的下巴,对他说:“平市见。”
光线微弱,阮争的表情也很温柔,纯情天真,罗聿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这个人牵着走。他分不清阮争给他的喜欢,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象这得问阮争,可罗聿不想问,他不敢问。
阮争后退了两步,转过身走向楼顶中间连同的通道,走向他的直升机,走向着他的姜棋。
他把背坦坦荡荡露给罗聿,好像知道罗聿什么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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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聿不露喜怒地看着苏家文的直升机离开了地面,垂直上升,才一步步走向为他打开的舱门。
第12章
平市每天都有歌舞升平的宴会,但是像这次王先生举办的这个有罗聿、阮争、何勇贵三人齐齐出席的宴会,也可算是空前绝后了。
主办人王文光是平市老牌富豪,为人八面玲珑,热衷于社交派对,拉拢他认为值得结交的人。
碍于阮争的身份,每一次给震廷递请帖,贴字上写得都是请阮争和姜棋携伴一起出席,虽然阮争从来没有来过。这次和震廷确认桌牌的时候,震廷突然说阮争要来,协调的秘书立即把这事儿报告给王文光,王文光惊得合不拢嘴。
不出半天,所有人都知道晚上阮争会来了,不少本不出席的受邀人士都急急忙忙从外地赶回来,想一睹阮争真容。
这是阮争第一次出席公开性质的宴会,他穿着低调的三件套,和悦地向对面的主办人微笑。
“阿争,这是王先生,”姜棋给阮争作介绍。
王文光和阮争握手,心里疑惑着阮争怎么看上去这么小,莫不是假的吧。
“棋仔,”何勇贵从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看见姜棋和他身边的人,大笑着走到姜棋身边,假作不知情地对姜棋挤挤眼睛,“你的新宠?”
姜棋不卑不亢地说:“这是阮先生。”
何勇贵瞪大了眼:“是么,我还当是白巢里弄出来的小少爷呢。”
他雇人伏击罗聿的事败露了,虽然罗聿还没对他怎么样,怕是很快就会有动作。不过何勇贵也不怕,他本就没几天好活,原想给他儿子铺路,谁知罗聿命大,活着从u国回来了。现在何勇贵给儿子安排好了退路,说什么都无所畏惧了。
姜棋是从他手下到阮争哪里去的,他早就看阮争不顺眼。
“何老,”阮争不甚在意地对他伸手,“近日身体如何?”
何勇贵的笑容了些,和阮争握了握:“我好的很,不劳心。”
阮争回了手,又道:“那是最好了。”
何勇贵一转头看到不远处的罗聿,心念一动,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那不是罗先生吗?阮先生不去打个招呼?”
震廷与寰宇不合由来已久,何勇贵想来,阮争最不对眼的应该就是这个罗聿。
阮争偏头看了看正在与别人交谈的罗聿,轻声说:“那倒是要去打个招呼。”
罗聿早就看见阮争了。本想走过去站得显眼些,却被齐邺叫住了。
他一边和齐邺说话,一直用余光关注着阮争,聊了半天,阮争才向他们走过来。
“罗先生。”阮争走过去,先看了站在罗聿对面的齐邺一眼。齐邺没认出他来,只觉得很是面熟,就礼貌地对他点点头。
阮争看出齐邺不认得他,也点头示意,然后对罗聿伸出手:“震廷,阮争。”
一旁的齐邺眼都直了,他没想到阮争是这样的形象,在他预设中,阮争应该比姜棋还高还壮。
罗聿低头看了看阮争的手,阮争手上空空荡荡。罗聿回手和阮争简短地交握了一下,又立刻松开,罗聿的手指也干干净净。
他们身边的谈话声都轻了,密切注意着震廷和寰宇两位不对盘的老板之间的动向。所有宾客都在看戏。
罗聿拨开了阮争的手,叫住了端香槟的侍从,取了两杯酒,递一杯给阮争:“喝一杯?”
阮争接过酒,和他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
王文光怕他们一言不合就要打架,急匆匆和正在招呼的几个客人说了抱歉,就往那头走过去,谁知还没走到两人附近,罗聿就摔了手里的杯子,握住了阮争的手腕,阮争的杯子也落到了地上。
香槟杯一前一后砸碎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宾客们集体噤声,齐齐关注着那一头的动静。
只见罗聿松开了阮争的手腕,面上尽是狠戾之色马上要打架了!众宾客如是想。
王文光急急忙忙过来,勉强维持着微笑,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王老,有空房间吗?”罗聿转头问王文光,“我和阮先生好好聊聊。”
王文光愣了愣,连忙说:“有是有……”
宴会厅的偏角处就有一个小包厢,王文光亲自带着他们过去,给他们推开了门。姜棋和刑立成也跟了过来,本想一起进门,罗聿拦住了他们:“单独谈谈。”
阮争对姜棋点了点头,姜棋便退开了一步。
进了房间关上门,罗聿把阮争推进一个高脚凳,自上而下俯视他。
“发什么脾气啊?”阮争好声好气地问,他盘腿坐着,看起来又乖又听话,起了与何勇贵交谈时的棱角,分明还是那个苏家文。
罗聿一抬手就捏住了阮争的下巴,低声问:“这回倒是舍得出来了?”
“不出来见不着罗先生。”阮争从善如流,右手握住了罗聿的手腕,从手背摸到指尖。
“想看到我这么久不联系我?”罗聿俯身在他耳边问,他“吊着我很好玩?”
罗聿面对阮争还是有些失控,没办法保持绝对冷静,回了平市阮争一直没动静,罗聿自己又不愿意主动去找他,这会儿等太久的怨气都冲着阮争去了。
阮争把罗聿推远了一些,笑笑:“一个礼拜很久吗?”
谈话间,阮争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出来看是姜棋,就接了起来。
“还活着吗?”姜棋问他。
阮争一边看着罗聿,一边“嗯”了一声,对姜棋说:“你别烦我。”
阮争挂了电话,见罗聿还盯着他,就开玩笑似的说:“我没有你的私人号码呀,可以给我一个吗?”
“哦?”罗聿松开他的下巴,后退两步,“那你给我什么?”
阮争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罗聿面前,跪了下来,脸正好能碰到罗聿腿间的东西,他抬手碰了碰罗聿的皮带,见罗聿没阻止,抬头问罗聿:“我给罗先生口交,可以吗?”
罗聿低头看着阮争,没有说话,他腿间的勃起说出他的答案。
他解开了罗聿的皮带,拉下裤子,毫无障碍地把罗聿的硬物吃进嘴里。阮争的口腔湿润热烫,卖力地吮吸着罗聿,罗聿又往里顶了顶。他低头看着阮争像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性器。
阮争深深吞咽着,像撒娇似的从鼻腔里发出轻哼,罗聿顿时觉得心里烧的慌,他抓着阮争的肩胛骨:“再深一点。”
阮争听话得又含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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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罗聿按住他的头挺送着在他嘴里泄欲。
到最后,阮争口腔都被罗聿撞麻了,罗聿才抓着阮争的头发射进他嘴里。阮争有些呛到,他咳了两声,他吐出了罗聿的性器,嘴角还沾着些白色浊液。
“好浓。”阮争舔舔嘴角道。
罗聿没有触动地拉上拉链,攥着阮争的衣领把他拉起来。
阮争帮罗聿口的太久,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他贴着罗聿,一边低头帮他把皮带扣好,一边问他:“罗先生的电话呢?”
他又加一句:“突然想起来,罗先生以前说要给我买个花瓶,后来也没买。”
罗聿黑着脸从内袋里拿出名片夹,抽了一张写了私人号码的名片,握着阮争的腰拉过来贴着,塞进他胯骨处的裤子,紧贴着阮争的皮肉,他问阮争:“姜棋不是帮你买了?”
“那也不是你买的。”阮争抬脸和他接吻,罗聿也没拒绝,尝出了阮争嘴里那股腥味儿皱着眉头才把他推开。
“好好保管,”罗聿说完扯散了自己的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了,又捋起了袖子往门口走去,“待一会儿再出来。”
他拉开门,又重重的甩上了。
过了一会儿,姜棋才进来,他和外面的人一样以为阮争被揍了,谁知阮争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里,见姜棋进来,从腰间抽出罗聿塞进来的名片,向姜棋炫耀:“要到号码了!”
姜棋一哆嗦,差点学罗聿把门甩上。
回去的车里很静,阮争不喜欢听音乐,车里就只有呼吸声和姜棋敲电脑键盘的声音。
“何勇贵要送他儿子走了?”阮争突然打破了沉默。
姜棋停下了打字的手,看了阮争一眼,道:“肺癌晚期,他没有时间了,你看他今天的脸色……听说剩两个月。早知如此,何必把场面铺的那么大,罗聿他都敢动,难怪折寿。”
阮争听到肺癌两个字,突然觉得手痒,从车里搜出包烟来,点了一支。
姜棋抬手就想掐,被阮争绕了过去。
阮争开了车窗,抽了两口,在烟灰罐头里弹了弹烟灰,转头问姜棋:“你说我和罗聿还有办法吗?”
他的脸和香烟不搭,好像好学生被人唆使学坏,让人想把烟从他手里抢出来。
“你问我?”姜棋冷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阮争露出了很可爱的笑容:“旁观者清嘛。”
“他还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姜棋又把眼光移回了电脑显示屏,“今天呆一块儿也不知干了什么勾当。”
阮争暧昧地笑了起来,摸出电话,拨了他早就存着手机里的罗聿的私人号码,靠在椅背上吸了一口烟,罗聿就接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通过了无线电的传输压缩,罗聿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温柔。
阮争问他:“罗先生在哪里?”
“在家。”罗聿回答了他的问题。
“准备睡觉吗?”阮争又问,他斯斯文文地说,“我还没有到家。”
罗聿不说话,阮争就自说自话:“abel这几天乖吗?”
罗聿又是停顿了一下,才问他:“你到底想问什么?”
“罗先生乖吗?”阮争轻轻问。
罗聿那头像是窒了窒,直接把他电话挂了。
阮争看上去却还很高兴,对姜棋说:“接我电话了。”
姜棋心说这人小学生吧,不小心嘴里也说出来了。阮争没和他计较,又从口袋里拿出名片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罗聿不知道为什么打了回来,他告诉苏家文:“我帮你问了,那狗很乖,你要是喜欢,就来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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