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厢秘史之驯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这边镖头只得返回;好在事后清点一番,失的东西并不多,反比那给山匪上供的还更划算些。众人原地拾妥当,又严加防备,这才重整车马进城交了货。
第四回
这一个大亏吃罢,可把那廖思平给气翻了这双腿怎比得过四蹄儿,不出几步便觉后颈一紧脚底一空,已是叫人给提了起来。廖思平抬脚便踢,却给轻易挡下。再一瞧那人,正腆了脸笑道:“娘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廖思平顿是一股怒火由心头起,力气又挣不过,只得放话来骂,甚是难听。常豹已见惯他这一套,全不气恼,只觉有趣;手头也一点儿不含糊,捆了人两手便给吊在了树上。廖思平初还要挣,却徒令那绳结儿勒得更紧些,手腕子愈发吃痛,终是老实了;只嘴上仍骂个不住。那镖头在一旁倒是清闲,拣了处树荫底下盘腿坐了,取出些儿干粮细嚼慢咽起来,任由那边折腾。
眼瞅着时至晌午,那树上吊着的已渐不吭声了;常豹这才起身上前,将手中水袋子在人眼前一晃,道:“吃水不吃?”见人不回,也懒得多话,索x /
gt;便伸手捏了他下颌,硬给灌了进些个。这边刚松手,那匪头却呸地一声,喷了常豹一脸。这常镖头却是笑起来,了水袋子道:“小娘儿好不懂事,这般田地要骨气何用,吃了水才是正经。”见人不理,也不再劝;悠悠然踱至一旁,自解了裤带掏家伙放起尿来。完了事稍整衣带,复上前问道:“小娘儿屙尿不?想是吊了半罢踏了窗棱子往外一钻。
廖思平心里头真叫个意气难平,胡思乱想不住。好在那冤家不多时又自窗户翻将回来,手中端了一小盆粥,放于炉子上温着,才又搭话道:“你们伙房里头都没甚剩下,先凑合吃些粥罢,改日给你送好的来。”那匪头哼一声道:“你倒连伙房都/
gt;清了。”常豹腆了脸笑道:“不止伙房哩,整个山头都/
gt;清了。还知道你这住处与其他匪贼离得远些,有啥动静也不怕人听见。”那边闻言气结,索x /
gt;使被子蒙了头去;不到半刻又叫常豹给掀开,端了粥来喂他。廖思平虽说是摆出了难看脸色,倒也不怕人伺候,一口一口吃得乖巧;一时间竟是个和乐融融的光景。
待吃完了,廖思平犹豫半晌,正待开口,却叫那镖头迎面使被子捂了一个严实,压在了床上道:“娘子好生歇着,老爷先回了,待你身子好了再来捅你。”言罢吹灭了灯,钻出窗去,转瞬又不见了人影。留下廖思平一个,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翻来覆去想骂人;倒是身上实在困乏,不多时又沉沉睡了。
春厢秘史之驯匪记 6-9完结
第六回
上回说到常镖头夜访山贼窝,害廖思平心生了涟漪,忿忿难平。常豹这一去,而后却是接连几自打这往后,那镖头是三来原是那常豹半月前押的一趟镖,途经一个叫黑牛寨的山头,正是原先叫常家军打散了的,如今那贼人复又聚起,趁兴洪镖局行路至此,往路上埋了土雷,又放暗箭;也不上前来劫财物,但求y /
gt;手伤人,为的就是个寻仇报复。那镖头为护手下,自驭了马与匪众较量,本已摆脱了纠缠,结果回程时踏爆一个土雷,马儿受了惊,常豹打马背上跌落下来,这才伤了筋骨。这回事情并未告与廖思平知道,一是常豹觉着有些寒碜,怕丢脸面;二是他也抱有些个小心思,想瞧瞧那小廖心中是否有自个儿这么个人,若是有,那这多日未见,怎的也该差人来打听一番。结果他这躺了近半月,也未见那边有甚动静,不由是丧气。
却说那廖思平入了镖局后,只听见那“温柔乡”几字,一时间急怒攻心,恨不能连房都拆了好揪出人来,再不顾得其它。又见那小镖师指了后院,自是拔腿便去。后院房舍不多,紧里边那间房门微开,里头似有些人声;廖思平直便闯进了,就见常豹卧在床上,手边果真有个小娘儿伺候着。那女子见有生人来,惊了一惊,正上前要问。这边却是二话不说,三两步窜上了床去骑在那镖头身上,几下子便褪净了外衣,压住了人要与他狎嘴儿。那边小娘哎呀一声,捂了脸便跑出了门去。常豹这才回过神来,忙将人捉住,箍到了一边道:“发的甚么疯,你怎过来了?”廖思平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招呼过去,啐道:“我要不来,还得由着你在这儿同娘们快活!”那镖头不由是哭笑不得道:“甚么娘们,方才那是我大嫂,平日替兄弟们烧饭打理家事的。”廖思平仍是气,却低头瞧见那人腿上绑了夹板,这才想起刚进镖局时,有个小子似是提过受伤一事。乃抬脚踹了那伤腿问道:“几时伤的?”那边吃痛哎呦一声,回道:“前些日子过黑牛寨,叫人埋了土雷子暗算的。”廖思平哼上一声,再问:“怎不跟我说?”常豹只愿在他眼前长作个英明神武的模样,那些个小心思自是不能让人知道,乃支吾一阵,道是伤得重了,一时未来得及云云。
却说廖思平这一瞧他说话时那脸庞儿脖颈,便只觉着心中骚动不已,早已听不进他念叨甚么,一个翻身骑回人身上便去扒那裤带子。常豹腿上动弹不得,只能捉了那捣乱的手道:“现下实在不行,等哥哥伤好了再来疼你。”廖思平冷笑一声,也不强求,自褪了裤子,晾出白花花的腰腿,骑在那常豹身上便扭摆动作起来。常豹却是苦衷,他怎会不想亲热,只是方才已听得那门外头悉悉索索,似是几个瞧热闹的小子正聚过来,实怕他们将这匪头子看光了去;只得咬牙将人拨开,捡起衣裳来给他裹了一个严实。廖思平见自个儿如此招引那人还全然不动,算是寒了心,恨恨道:“好个王八蛋,当老子稀罕你这狗**`巴!”言罢是一个翻身下床,踹了门扬长而去。
第九回
廖思平回到了山中,心头正是窝火,隔完,已是给强揽过来,结结实实亲一个嘴儿,才道:“早先不敢停留,是怕你瞧我多了不顺眼。”又狎昵许久,复腆了脸笑道:“现下既是你情我愿,我可不再客气哩。”那匪头子瞟他一眼道:“听这话来,将我吊了树上抽鞭子倒算是客气?”常豹讪笑两声,忙搂了他来,百般伺候,好话说尽。要说那姓廖的也是个记吃不记打,不多一会儿又尽忘了前嫌,和人滚作一处。如此互通了心思,两厢复一阵打闹亲昵,蜜里调油,不必多说。
此后约半年有余,便听得那兴洪镖局将羊角山廖匪一伙入了靡下。冤家成一家,也算得一段佳话。由此这常家军添力,山中几十号匪贼也有了正当活计,过上体面日子;真正好事一桩,皆大欢喜。
这正是:贼狐狸斗不过看门狗,黄鼠狼专惧大白鹅。莫说世间无常理,恶人自有恶人磨。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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