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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饼小故事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日成晶
这次就是坐实这个结论,顺道找几个专家研究研究什么样的日常训练,有助于恢复。
往后的三年五年或者十年二十年。
只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他的小哑巴,可能就不再是小哑巴了!
白苏只要一想起这个可能,整个人的感觉都是飘的,靠在医院的墙上,白苏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是上翘的。
《梦中的婚礼》前奏响起,白苏微笑着接通电话,电话的那头是好久都没有消息的王三,白苏本来还想数落人一句办事不靠谱,说一个月查出来的事,俩月了才放一个屁。
却还没等开口,就被王三几句话说的愣在当场,白苏上翘的嘴角慢慢下垂,最后紧紧的抿在一起,挂掉电话,白苏看向窗外,双眼是看不到一丝光亮的黑沉。
☆、第54章杀个屁的猪!
沉沉的瞪着窗户外看了好久,白苏总算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医院走廊长椅上。
手机登录邮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又放开,放开再捏住好几次,才呼一口气点开了邮件。
是这两个月来,王三给他挖出来关于小哑巴身世的详细资料。
白苏靠着医院走廊凉凉的长椅,垂着眼睫抿着唇,盯着手机上的资料用手指一点点的划看。
午后的阳光透过擦的明亮的玻璃,照在白苏伸直在过道上的长腿,一点点的向上爬。
白苏反反复复的把邮件看了好几遍,眉心凝聚的乌云,放出去顷刻间就能将外头的艳阳尽数遮蔽。
几遍之后,白苏暴躁的将长腿回来,咔咔咔的踩在医院的走廊,白苏捏着手机抱着胳膊,啃着自己的大拇指,原地走来走去,困兽一样似是要挣脱无形的牢笼。
走了足有十分钟,白苏终于颓然的吁一口气,抖着手指,点开了第二个邮件。
虽然王三三言两语就已经砸的他晕头转向,隔着前世今生竟是出了一身后怕的白毛汗,几乎浸湿衬衫,但当他真正完完全全的看完了王三传来的资料,整个人全是逐渐鼓胀累积的负面情绪,无处发泄,憋的他脸都发紫。
这个时候小哑巴做完了检查,从房间出来,医生面带微笑的告诉了白苏一个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小哑巴却实是是后天的影响,只要坚持长期的训练,就算无法像常人清晰的说话,但是是绝对能够发声的。
若是刚刚的白苏,听到这个好消息,绝对能跳起来,当众搂过小哑巴亲一口,甚至还会露出四颗小白牙,给大夫个灿烂的笑容。
而此刻的白苏,虽然竭力的调整面部表情,却最终只是能维持平静的点头,逼迫自己仔细的听着,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最后冲着大夫硬挤出一个不阴不阳的笑。
怎么送人进来的时候一脸春花灿烂,检个查的功夫就秋叶飘零了?
最后白苏在大夫一脸怪异的凝视中,拉着小哑巴飞快的下了楼。
小哑巴对人的情绪本就敏感,对白苏的更是在意,半路几次和白苏对视,询问的意味就要化成实质写在眼球。
怎么了?
白苏却是每每对视,都比上次更加的狰狞,瞪人不说,还把小哑巴强硬的按进车里,坐到驾驶室的时候,几次钥匙都插不到钥匙孔,最后“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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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才勉强镇定下来。
白苏一路死一样的沉默,脸色也越来越沉,自责和愧疚,化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将他自以为坚韧的壁垒,顷刻间就戳的支离破碎。
小哑巴无措的望着白苏发愣,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家,白苏停好车,拽着小哑巴上电梯,开门,一进屋就将人甩了进去,关上屋门之后,白苏先是暴躁的把自己的头发扯的如同狮子狗。
瞪着小哑巴,话还没说泪就先流下来了。
白苏照着小哑巴的肩膀,狠狠怼了一拳,把人怼的向后趔趄了两步。
带着毫无爷们气势的哭腔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前世干活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小哑巴愣愣的按着肩膀,蹙眉看着白苏,昨天不是说过了么?
他不知道白苏是怎么了,刚要比划再说一遍,就又被白苏怼了一拳,这拳明显没有上一拳用力,白苏语气却是更严厉,近乎是吼:“杀个屁的猪!”
白苏冲着小哑巴泪流满面的吼:“杀个屁的猪!你个傻子,给你那么多钱,那他妈是个杀人的地方!”
小哑巴被白苏吼的下意识又后腿一步,接着反应过白苏话中的意思,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再次后退了一步。
白苏扭曲着脸,“那是个专门倒卖人体器官的窝点……”白苏一把把小哑巴搂过来,狠狠的按在怀里,“专门抓流浪汉和乞丐,那些没人找,又不引人注意的人,挖了心肝肺来卖啊!”
白苏捶着小哑巴的后背,“哐哐”作响,“你咋那么傻,给人弄到那种地方去干活……”
大老爷们,硬是连急带刺激带嚎的嗓子都劈了,白苏操着不似人的动静,搂着小哑巴哭的昏天暗地。
“你那时候怎么不让我去死……”白苏这会是连上辈子苟延残喘的自己都恨咬牙切齿,“我应该去死的……”
白苏想说。
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你又哑又傻又没人注意没人找……
万一你也被人杀害,取器官,再分了尸。
我要怎么活?
我不如去死。
我万死不能瞑目。
小哑巴被白苏的话震的脸色发白,但是这会缓过来,却抚弄着白苏的后背,嘴唇贴着人的侧脸无声的安慰。
身体力行的向白苏表达。
没关系。
小哑巴越是这样,白苏就越是愧疚心疼,疼的心脏在滴血,脑髓要炸裂。
小哑巴上辈子到最后也不知道那地方是干什么的。
可是白苏知道,小哑巴即便是知道了,为了当时苟延残喘的他也会去的。
后怕和恨死自己的情绪,让白苏隔着个前世今生,生生把自己的牙龈咬渗了血。
王三那通电话,是用外省的公用电话打的,他无意间蹲到这帮人丢弃分尸的肉块,去喂养另一栋别墅里头二十几条藏獒。
悄默声的集了几天证据,又把本市的失踪流浪人口,和孤寡老人的资料整理好成邮件,一份发给了公安局,一份发给了白苏。
别墅是一个团伙,在本地也有一定的灰色势力,王三点儿完人,直接飞了国外,转了好几个国家,最后又偷偷回来,只是藏匿在别的城市,等着看这件事的后续。
这一起轰动j市的杀人分尸器官买卖的恶性案件,在五天后成功将这帮丧心病狂的凶手一窝端,顺带着还牵扯出了两家有名的私立医院,买卖不明来源器官,谋取暴利的事实。
一时之间,可谓是闹得人心惶惶。
白苏这几天除了第一天情绪崩溃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蔫巴巴的窝在小哑巴的身边闭眼,没睡着,也不知道是想着什么。
小哑巴无论干什么,身边都有一个白苏缠着,无奈的同时,又心里甜丝丝的纵容。
白苏本以为重生一回,他把生死都看的淡薄,又得到了两辈子最喜欢的人,应该不会再对什么事,什么人抱有歇斯底里的情绪,可是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关于小哑巴的一切,任何一点点的微风,他就永远草木皆兵。
白苏从没想过,他能那么恨一个人,恨吴兰恨的想杀人泄愤。
要不是吴兰上辈子拿了他的钱却抛弃他,小哑巴不会为了他跑到那种地方去。
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没直接死在那场爆炸,这样小哑巴也就不会每天冒着被杀人分尸的风险,赚钱供他苟延残喘。
而最恨的却是那一家人,生生把个正常人,养成了一个哑巴。
买卖器官案告破之后,白苏利用这几天,把王三那天发给他关于小哑巴身世的资料消化了进去。
知道真相的当天,他疯狂的想带两个人去亲手砸了那个他盖的房子,当面控诉老家伙,斥责他没有资格做教师,用道德狠狠的打这一家人的脸。
假装清高,谈什么满口仁义道德,内里还不是流脓淌水,烂成一窝。
根据王三两个月走访不少已经搬走的老亲戚,才得知小哑巴根本不是那老家伙的儿子,而是老家伙父母当年的老来得子。
所以小哑巴根本不是吴兰的弟弟,而是吴兰的小叔。
虽然年纪确实有些大五十多岁才意外有了小哑巴,但那一家子被封建思想深深荼毒浸染的余孽,硬是把个好好的,本该被护在手心里的孩子,当成了耻辱。
等到没几年,小哑巴这个家里,唯一会搭理他的母亲去世之后,这一家子就把人藏着掖着关在屋子里,掐断了一个孩子本来拥有的一切快乐童年。
没人和他说话,没人听他说话,没人希望他说话。
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轻易感受到恶意的物种,白苏不知道,小哑巴在仅仅几岁的时候,是在什么样的刺激之下,选择彻底沉默,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等到小哑巴长大,老家伙娶妻生子,老父亲去世,小哑巴被亲生哥哥囚禁在家里养着,要不是白苏娶了吴兰,要不是白苏前世非要带吴音去看病。
小哑巴可能会在那个牢笼一样的家里默默被关到死。
这些事情,每当白苏想起来一次,就如同亲眼看见一个小小的孩子,垂着头,永久沉默的被关在一个灰暗的屋子里。
每一次白苏都心如刀绞。
白苏最初想发飙,想砸东西,想打人,想把事情捅到社会上,让那一家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谴责,但是那样的念头平静下来之后,他却庆幸自己没一时冲动,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这件事是一把双刃刀,砍伤别人的时候,也会伤到他最在乎的人。
他在心中设想了无数种方法,避开了种种的极端手段,找一个既不伤害到小哑巴,又能和那一家子脱离交集的办法。
因为他无法听见任何一个人说小哑巴一个字的不好。
小哑巴说,喜欢上白苏的样子,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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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为他和家里吵架的样子。
白苏到今时今日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不是一见钟情,不是他某一个微笑,不是他带他去吃好吃的,甚至不是他带他看病这件事的本身。
一个从出生开始,就从没被期待,被欢迎,被在乎过的人,最能让他动容的,当然是你在乎他的样子。
当时小哑巴的认知里,没有白苏是个男人这样的概念,如果当时让他动容的是个女人,是个别的什么人,小哑巴都会在那种雏鸟情节的状态下动容。
无关乎容貌和性别。
白苏记得中二病的年纪里,还没退学的时候,曾经抢了一个男同学写的信。
那信中有一句话最让白苏记忆深刻,尽管他当时并不懂,读了好几遍,还以为是病句。
他记得那句话这样说:我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他也是爱上了小哑巴喜欢他的那个样子,白苏想。
傻傻的,执着的、日复一日的、至死不渝的、生死相随的。
为了保护这样一个人,他愿意选择最缓和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愿意压抑着自己的窝火,独自消化。
他想给小哑巴最好的一切,而他想了好几天,他最好的一切,在小哑巴的眼中,都不值一提。
那换个方向来思考呢,小哑巴在乎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在他的心里什么最珍贵?
白苏把头窝在小哑巴的腿上,蹭了蹭,小哑巴一手举着本书,一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白苏无声的勾起嘴唇。
臭不要脸的想,想要的肯定是他了。
☆、第55章脸不要了
那一家子人白苏并没有亲自去见,他找了一个哥们的律师朋友,结合着王三调查的证据,又打发了兄弟里头长相特别凶狠的两个,和律师一起找上那一家子的门。
什么虐待虐打都可着劲的往人身上安,说这罪进去蹲最起码要个十年八年,顺便给普及了一下监狱那地方一把老骨头进去后,会有多么销魂蚀骨的待遇。
反正是怎么血乎怎么说,怎么严重怎么安,把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老家伙吓的快要尿裤子,才抛出最后目的。
想要把这件事瞒住,就到死别支棱毛,老老实实的签了脱离关系的证明,从此不去骚扰人,这事就算过去,否则就算死了,也能想法给你抖落的满世界皆知,从此戳不着你的,就戳你子孙后代的脊梁骨。
那老家伙最怕的就是清高的面皮被剥掉,露出里头腐烂发臭的芯子,道德的谴责和丢面子,比真真假假的法律约束,更容易让人低头。
据说哥们走了之后,那老家伙不光揍了吴兰一嘴巴,还把白苏给他买的那个电动车砸了。
但是当时真是被几个人凶神恶煞,和哥们律师的专业分析给唬的脸色惨白,哥们回来跟白苏绘声绘色的描述,别说是签脱离关系的协议,就是让他签房产转让,那老家伙也不敢不签。
白苏听了反应特别平淡,小哑巴这几天从书架的犄角旮旯翻出白苏家传的那两本菜谱,天天蹲存厨房里研究,实验。
成品半成品最后都进白苏肚子,白苏觉得他现在在小哑巴的眼睛里,就是一块“试验田。”
兄弟走了之后,白苏幽幽的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了间回头看向厨房不知道又鼓捣什么汤的小哑巴,从文件袋的中间,捻出一打订在一起的纸,揭开纸上用订书钉订上的小页,揉烂了扔地上,端端正正的大黑字,才在温暖的正午阳光里,露出刺眼的真容。
《遗体捐赠协议》。
白苏夹着烟的手指,缓慢的摸过那一家子依次签下的名字,微不可查的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宛如暗夜里带给人厄运的夜猫。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死无全尸,算不算是这世界上最狠毒的报复呢。
不。应该算是客观的帮那一家子积德。
半晌,白苏起笑,把烟碾灭在茶几上的烟缸里,胡乱的将纸张塞进文件袋,放到了书架最上面的角落,了起来。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白苏又恢复了眼中的神采,搂着小哑巴的腰,头搁在人的肩膀上,做一块敬业的“试验田”,喝了口小哑巴送到嘴边汤勺里的不明汤,刚想堆起笑,像每天一样,违心的夸一句,就愣住了。
白苏拿起小哑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喉咙上,正面对着人这才慢慢开口问。
“你煮的什么汤?”白苏问。
小哑巴摇摇头,眼神询问。好喝吗?
白苏这次一点没敷衍,猛点头。并且就着汤勺,把这一勺子都喝了。
确实是好喝,味道很熟悉,小的时候,他妈妈逢年过节,会煮这个汤,但是由于穷乡僻壤的材料限制,味道虽然像,却远远比不上小哑巴煮的这个。
他开餐馆起家,发达起来这么多年也吃过不少好东西,小哑巴煮的这个汤,确实是在他喝过的所有汤里,能排上头三位了。
“照着菜谱做的?”白苏拿起摊开在按台上发黄的薄薄菜谱,翻了翻,“这汤叫什么名字?”
小哑巴指着缺角的一边给白苏看。
名字没了,被耗子磕了。
白苏又自己盛了一小碗,呼噜噜的喝着,“我一会出去一趟”,白苏摸了摸小哑巴一直放在他喉咙上的手,不放心的问:“一会就回来,你自己行么?”
小哑巴笑着点了点头。
白苏热乎乎的喝了一晚汤,又黏糊糊的亲了一个嘴,这才拿了钥匙下楼。
他前两天又重新带着小哑巴舔着老脸去医院找大夫,把那天有助于发声的流程重新问了一遍。
是个艰难而艰巨的过程,也需要两个人持之以恒的配合。
比如他每次说话,都要很慢,都要小哑巴摸着他的喉结感受每句话每个音的震动。
但是白苏觉得这真的算是上天的恩赐了,将来某一天,小哑巴会不再比划,而是和他用声音交流,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他都会高兴的跳起来。
白苏启动了车,这次他还是打算去一次医院。
几天的功夫,他趁着小哑巴的醉心熬汤的空档,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怎么做一个完美的贴心的耐操又有情趣的受。
白苏实际上每天见小哑巴围个小围裙,都想把人直接按厨房里办了,他是个纯爷们,老二长了也不是摆设,小哑巴现在的状态,无论白苏提什么要求,让摆什么姿势,肯定都是任他来的。
但是白苏不想那么干,他想给小哑巴最好的一切,前世他有过女人,最后落到小哑巴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个废人,勉强能算个喘气的人棍,今生一切都没发生,他还来得及补救,来得及回报。
现在白哥有钱,没娶妻,高富帅,钻石白老大。
但是这些在小哑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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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着一朵未经开采的小雏菊,趴好了让他心爱的小爷们爽一爽了。
白苏本来想等着小哑巴再长大点,壮实点,但是据说第一回特别疼,能疼的爷们呜呜淌眼泪的程度。
那还是别等了,提早干吧,小哑巴现在尺寸,在爷们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点子营养都用来长小鸡子了。
白苏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点了根烟,夹手指上。
一会怎么跟小眼镜说?
他是肯定不能在医院弄,那也太难为情了,还是买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着干净软乎,可以给他小爷们来个头一炮无.套内.射。
白苏抽了两口,捏灭了烟,下车往医院走的时候,同手同脚了几步,原地站了会儿,搓了搓脑门,再走的时候,就长腿“唰唰唰”
为了咱的小爷们,脸不要了。
白苏来的时候没看时间,这阵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镜的门口挂着休息中,白苏扫了一眼,直接推开门。
进了屋没看见人,白苏还纳闷小眼镜午休还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开多少朵菊花都数不清,躺上头做梦还不淹没在花海啊。
“嗯~”
白苏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劲的时候,手已经把帘子掀起来了。
一个白大褂裤子褪到膝盖,按着个一脑袋红毛的小青年,趴窗台上怼的正欢。
那小年轻侧脸正对着白苏这面,脸上水迹一片特别的晃眼,吭吭唧唧出来都不是好动静了,他那兄弟小眼镜,绷着一张斯文俊逸的脸,有仇一样照着小青年的方向大开大合。
看一帮子外国老爷们各种纠缠成片,白苏就觉得里头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妈假的,这绝对是演技,那毛驴子一样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劲就他妈怪了。
今天见识了现场版,白苏的第一反应不是我操,他眼镜兄弟原来是盘蚊香!而是他妈的,都是假的,看那小青年哭的叫一个稀里哗啦,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白苏愣神的功夫,小眼镜一抬头,从窗户反光了看见门口站着人,马上抻开白大褂把底下小青年白花花的屁股盖上了,回头张口就要骂人,一见是白苏,愣了下,推了推眼睛,说了声:“哥?啊……你出去等我会。”
说完就扭头猛摆胯,显然是冲刺。
镇定的不正常啊。
一般人被撞着这种场面,不应该是慌乱的拔吊嚎叫么?
白苏无语的掀开帘子回到了外间,坐在医生专用的靠背椅子上,觉得这俩人真是臭不要脸,白日宣.淫见了人还不知道害臊,他临出来,那小年轻还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瞅了他一眼。
是哭的够惨的。
白苏抽出了根烟,在小年轻隐隐约约的吭吭唧唧里,把烟点着。
妈的,怎么办,有点害怕。
俩人完事的时候,白苏都抽没两根烟了,舌尖有点苦,点着第三根的,他眼镜兄弟出来了。
白大褂还是一丝不苟,裤子也穿的板板整整,没人能想象这人模人样的禁欲系医生,前两分钟还趴在个爷们身上幸苦的耕耘。
“我说你他妈怎么选了这么个职业!”白苏现在才反过劲来。“合着是爱好驱使。”
小眼镜推了推眼睛,提起嘴角很矜持的笑了下没吭声。
“那小青年?”
“里间休息呢,以后介绍给哥认识。”小眼镜是说:“哥来是有什么事?”
白苏还沉浸在自己兄弟是个基佬,并且这么多年瞒的一丝不漏里头不可自拔。
听了小眼镜的话,没过脑子的就顺嘴秃噜了出目的:“弄套灌肠工具和……”
白苏回过神自己说什么之后,猛的呛住,咳咳咳咳咳了半天,脸脖子通红。
气氛很尴尬。
只是他自己觉得很尴尬。
小眼镜淡定的看着他,提了提嘴角,弯腰抽了支笔,捻一张白纸,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白苏伸头一看,脸脖子更红了,小眼镜写的是注意事项。
灌肠的……和第一次男男嘿嘿嘿的。
最后白苏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急匆匆的要出门,被小眼镜拽住,又塞了管药膏。
“这个事后用,第一次别太久,别太急……”小眼镜意味深长的推了推眼睛,“你那个对象年纪还小,别太深。”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白苏尴尬一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含糊应下就赶紧把药膏揣兜里,拎着袋子下楼了。
☆、第56章不是人遭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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