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小故事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日成晶
他是想着等他好了要怎么揍的这个疫人心服口服的一百种方式睡着的。
半夜的时候,那种越来越冷的感觉似乎又重新找上了,金风咬牙抗着不吭声,但是整个人止不住的哆嗦。
郁陆和他盖一个被子,睡的早,这会正好浅眠被金风给哆嗦醒了,屋子里乌漆抹黑的,郁陆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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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下金风滚烫的额头,打了个哈欠,往他那边挪了挪。
枕在金风的枕头上,迷迷糊糊的问:“你又发烧了,要做吗?”
☆、第82章你以后就归我了
“做……你妈!”金风咬着牙,“根本,不好使……”金风多哆嗦着骂娘,白天他有好转,绝对是喝血的功劳。
金风把他从被蚊子叮之后的身体状况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让他心惊胆战,昆虫们又一次变异了,最开始的时候它们只是个体携带病菌,大小不均匀,第一次变异的时候,小形态的昆虫逐渐消失,他们从个体携带病毒变成全部携带病毒,这一次却不光是体型变大,口器变的更坚硬,照他的身体状况来看,这一次连病菌都跟着升级了。
这次被蚊子叮了下,竟然喝疫人的血也会反复,如果这种趋势一旦开始,携带这种致命病菌的肯定不会只是蚊子,他们以后出去搜索物资会更加的艰难,这个疫人万万动不得了,恐怕以后还得大爷似的供着,等到这次变异完成,所有的变异昆虫都携带了这种致命的病菌,他们基地要是没有一个疫人,肯定会举步维艰。
金风哆嗦着抱着郁陆,想起他自己白白让人干了三回,最后结果见效的还是血,就想啃了郁陆的脖子生喝,但想到以后没有疫人基地恐怕没人再敢去集物资,就又硬把这种念头按捺下来。
郁陆硬扒开金风搂着他的手臂和缠着他的手脚,抹黑爬到床下点了油灯,末世停电后蜡烛是稀罕物,但是对于一个末世前基本不会停电的城市,蜡烛储备可想而知,头两年就再找不到了,只能做这种粗糙的油灯,用报废的被子棉芯搓成长条,浸泡在豆油里,味道大还不怎么亮,就这样平时晚上也是不点的。
郁陆端着个罐头盖子做的油灯,在屋里摸索了一圈没找见刀,和任何尖利的东西,无奈只好蹲到白天偷懒搁在床边的螳螂腿边上。
郁陆把油灯放地上,拿起螳螂腿学摸了一个最尖利的刺,攥上拳头使劲把手腕靠边的位置在上头一划,温热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郁陆赶紧起身,把另一只手从床边摸进被窝,拽住哆嗦成一团的金风,使劲把人扯到床边,扒拉出脑袋捏开嘴,就把流血的手腕塞金风嘴里了。
金风闭着眼,觉得置身冰天雪地,流入口腔的温热,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碗热汤,他抑制不住的捧着郁陆的手腕吮吸起来。
郁陆打着哈欠坐在床边让金风吸血,油灯昏暗困意朦胧的视线里,一头乱发捧着他手腕吮吸的金风,错乱和他那傻老娘临死的时候,抱着他手亲吻的样子重合,郁陆情不自禁的剥开金风的头发,在金风好容易聚焦成功的视线里,低头在金风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无比的吻。
“没事的,”郁陆用沙哑又眷恋的语调说,“你不会有事的。”
“你别走……”金风眼中升起朦胧的水雾。
“嗯。郁陆迷迷糊糊的点头。
金风松开郁陆的手腕,躺在郁陆的大腿上搂住郁陆的腰闭上了眼睛。
他是个强.奸犯的儿子,母亲是个农村乡下小姑娘,一辈子最惊天动地的事,就是把他父亲弄进监狱,并且因为发现他的时候月份太大,而不得不生下他,不被欢迎的出生,在现实与贫穷中终是遭到了抛弃,他记不得那是几岁,那是他记忆中得到过最鲜明的母爱,是他母亲抛弃他的时候,破天荒吻在他额头上的湿润嘴唇。
金风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他是几岁,是怎么卑微的挽留他的母亲不要抛下他,最后在他被甩开之前,狠狠的咬了他母亲一口,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因为恨他母亲抛下他,一个孩子哪来的什么恨,当时想的不过是想让他母亲记住他而已。
后来他得到了好心人的资助,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执念,他考了警校又当了狱警,他知道他妈妈嫁给了谁住在哪个城市,也如愿把他强.奸犯父亲划到了他的管辖区,可他既没有去找他的母亲,直到末日后他的父亲感染病菌死在他的面前,也没有和他相认。
什么也不因为。金风自己知道,什么也不因为,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恨,他甚至对他的父母从没生出过什么期待,他不恨他的父母也不爱他们,有的只是某种永远无法得到完整家庭的执念而已。
郁陆的划的创口并算太大,金风喝了几口也就不怎么流了,郁陆直接扯了自己脏兮兮的一段t恤下摆草草包上,吹了油灯,黑暗中坐在床上,怀中抱着金风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变成了相拥而眠。
早上醒的时候,俩人是热醒的,被子盖到脖子,金风退了烧,出了一身的汗,两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金风想起自己昨晚沉溺在郁陆超出年龄的哀愁和温柔,脸色有些僵硬,郁陆却浑不在意,打了个哈欠,搂过金风的脑袋,把热乎乎的嘴唇贴上金风的脑门。
金风反射性的想推人,郁陆却贴一下就放开,“不热了哥,你好了。”
郁陆说着爬起来,晨光中站在床边,大大的抻了个懒腰,t恤下摆莫名丢失的一截,暴露出郁陆白花花的一截小腰,同时将人的视线吸引到他宛如世界地图般的t恤上。
金风那点尴尬和对昨晚郁陆放血给他的感谢登时荡然无存,想到自己让这么埋汰的一个人钻自己被窝,还搂了一晚上,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他妈……”金风坐起来抖着手指指着郁陆t恤上的大圈圈套小圈圈十九连环污渍圈,“你就穿这个,跟我睡一晚上?!”
郁陆见他神起来能吼人了,懒得理他吼了什么,自顾自的要去小洗手间尿尿,才走一步就听见重物砸地的声音,一回头见金风狼狈的在地上挣扎,赶紧将人扶起来,被金风一把甩开了。
“脏死了别碰我!”金风皱着眉扶着腿坐在床边吼到。
郁陆看见金风安了马达一样小幅度飞快哆嗦的大腿,又瞅了眼金风裤子鼓囊囊的状态,知道人八成是要尿尿,刚想上前扶人,又被嫌弃的眼神逼停了。
“啧,”郁陆撇嘴,抓住衣襟下摆扬起两只手,疼的咧了下嘴,最后只好把昨晚划伤的那只放下,扬起一只手把t恤脱了,露出看起来白皙干净的胸膛。
“这回行了吧?来,”郁陆冲着金风摊手说,“我扶你尿尿。”
金风划拉了眼郁陆白的晃眼睛的小鸡子身段,嘲讽般一笑,但总算让郁陆近身驾着他胳膊去尿尿。
尿尿的时候金风皱眉在想,他肯定不至于让人操了几回就站不起来,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好,这肯定还是变异病菌导致,想到这里金风悄悄给两条腿吃力,虽然还是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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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至于站不住,刚才应该是躺了一天下床下猛了,才一时半会没站住。
但还是不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变异病毒影响这么大,再发展下去以后被感染的人,即便救过来也要残废的话……这世界还有人类的活路吗。
大腿的上的点点温热换回了金风的神智,他首先把视线落在一个正在喷发中的大白萝卜上,反应过来刚才大腿上点点温热是什么鬼东西的时候,一把将正在放水的郁陆甩了出去。
但是他忽略了自己现在还仍旧站不稳的事实,眼看要跪倒在地,目测手正好按到便池里的时候,金风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不过万幸是郁陆反应够快,飞快的把他捞住,站了起来。
两人正面相对,郁陆的大白萝卜贴着金风的大腿还在潺潺的哗哗哗,金风抖着手按了按自己要掉出来的眼珠子,声音几乎是从齿缝挤出来的,“你往我身上尿尿……”金风双眼瞪的要暴突,吼的郁陆耳膜嗡嗡响,“你他妈的找死!”
郁陆赶紧拧过身子,把萝卜从金风的大腿上拔下来,对准了便池,但是这会该放的水也放完了,只好抖了抖塞回去。
郁陆挺不好意思的,看着金风吼完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摔进那个便池里,这才一着急接你一把,那我正尿尿,肯定没办法马上就憋回去……再说我尿的好好的是你无缘无故的推我……我”
“无缘无故?”金风靠着墙,一手扶着郁陆的肩膀一手使劲点着郁陆的脑门,戳的人直往后仰“你刚才尿都崩我腿上了我能不推你?”
郁陆眨了眨眼,“那我给你洗洗……”
两人在小卫生间里艰难的洗漱完事,郁陆把金风扶到床边坐下,总算是主动看人一回脸色,见人还是一脸阴沉,“噗”的一声笑了。
金风看神经病一样看他,郁陆自己傻兮兮的笑了半天,也挨着金风坐下,臭不要脸哥俩好一样搂着金风的脖子,“哥,”郁陆笑的一脸阳光灿烂,“你说你以后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什么?”金风瞪着郁陆,简直想撬开郁陆的脑壳看看,这人是不是混线混的严重,管脑袋和管屁股的长一起了。
“我不是在你身上尿尿了吗?”郁陆笑的宛如一个纯种的小二逼,还嘿嘿嘿的乐。
“我听老人说,山上的动物很多都用尿尿划地盘,”郁陆说,“我在你身上撒了尿,你以后就归我了。”
☆、第83章“滚滚滚!”
金风被郁陆弄的完全没脾气了,一脸关爱智障的看着郁陆,这小子脑子不是缺根弦而是缺了他妈的一整张琴。
金风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这两天经历的事情,比当初世界突然疫病横行,第一次遭遇变得比家猫大的苍蝇攻击时的心情,还要操蛋。
人被无缘无故的霍霍了,被窝让人钻的脏兮兮,刚才又被尿了一身尿,金风感觉到剧烈的神经性头痛,抹了把脸,拍了两把自己的脑门,指着门口,对郁陆吐出了一个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滚”字,后自暴自弃的爬上床,把脑袋蒙了起来。
郁陆见人爬上床休息,也没再说什么,他饿了,要先弄点吃的,然后拾一间房间住。
郁陆从地上捡起脏兮兮的t恤,搭在肩膀上,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要进屋看金风的兄弟几个,龇着一口用金风牙刷刷过格外白的小白牙,傻呵呵的挨个叫了哥,打了招呼,才晃荡着小膀子去外头打蚂蚱烤来吃。
几个人似乎比金风先习惯了郁陆的二了吧唧,麻杆还笑着拍了拍郁陆的白斩鸡膀子。
郁陆今天比较幸运,一会就打了一只大蚂蚱,自己先烤了一个腿吃了,然后把另一只烤熟了,用破衣服端着,走到金风的窗口拍了拍金风的窗户,小二逼一样指着烤好的大蚂蚱腿冲着金风笑的一脸讨好。
屋子里几个人正在商议这次去物资的事,金风目前下地还很劲,这次没法跟着去,郑重的把昆虫又一次变异的事和兄弟们说了,兄弟们的表情都很凝重,要真是照金风说的昆虫不仅口器变的更坚硬,携带的病毒也变异的这么凶猛,那他们出去想全须全尾的回来根本不太可能。
郁陆敲着窗户这么一敲,一群人转头,盯着他的眼光从冷漠都变成了热切,要是带着疫人去,他们就算被袭击最起码也能活着回来。
郁陆傻呵呵的端着烤的香喷喷的蚂蚱就进了屋,完全无视了一堆冒着绿光看他的眼神,把烤好的蚂蚱腿往金风旁边床头小柜子上一搁,众目睽睽的搂着金风的脖子照着嘴唇就要啃。
金风反应极快,推着郁陆的胸口,面红耳赤的把他恢复的那点劲都用上了,一把把人推的坐地上。
一帮看热闹的兄弟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哄笑中郁陆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呵呵傻笑两声,瞅了瞅脸脖子通红的金风,可算反应过来一回,这大佬是不好意思了。
郁陆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屋子里用眼睛寻摸了一圈,见刀疤腰上别着一把匕首,上去就抽出来了,“哥你这个借我下。”刀疤脸色阴沉的看了眼郁陆,郁陆握着匕首,把手腕上包扎的脏布条划开,刚想割手腕,顿了顿瞅了瞅金风,转到小卫生间。
“他拿老子刀要干什么?自杀?”刀疤迈步要往小卫生间走,被叫兽一把按住,几个人包括金风都一头雾水。
郁陆很快就出来了,拎着带水迹的匕首,甩了甩洗干净的双手和昨天划破将将要封口的手腕,拿着匕首走到金风的床边,一帮人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脚底下都是蓄势待发的架势,只要郁陆有异动,扑上去就能瞬间把人制住。
郁陆站在床边,照着手腕的外侧,活动不容易牵扯到的位置,嗖了划了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流出来,郁陆笑呵呵的把刀还给刀疤,“挺快的啊,哥。”
然后赶紧把流着血的手臂,照着还冒热气的蚂蚱腿肉上滴。
一屋子人脸色各异的看着郁陆,郁陆滴完把手腕翻转含到自己的嘴里,另一手端着蚂蚱腿递给金风,“吃吧哥。”
金风又一次被郁陆震惊了,不光金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被郁陆的举动震惊了,一个个关爱智障儿童在大街上拉屎一样的眼神看着郁陆,半天麻杆没憋住,“嘿”的一声开了个头,然后一屋子刚还被变异昆虫弄的心情凝重的人,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连金风都没忍住,俊秀的眉高高挑起,嘴角露出笑意。
“怎么了啊?”郁陆还一脸状况之外,舔了舔自己的胳膊,见不流血了,就又要撕脏兮兮的t恤下摆来包,被金风按住,从床头小柜子里掏出医药箱,扔给了郁陆。
金风端着蚂蚱腿,淡淡的一个眼神,一帮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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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先后都出去,郁陆笨手笨脚的拿着纱布在床头上缠,兄弟们都出去后,金风接过来,唰唰几下就缠好。
郁陆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哥你包的真好。”
金风端着带血的蚂蚱肉,顿了顿,撕了一大块放在嘴里,抬眼看郁陆白斩鸡的身条,又瞅了眼地上“画着”世界地图的t恤,咳了下,指着床对面的一个小柜子说,“那里头衣服,你自己找一件上衣穿。”
郁陆痛快的“唉!”了一声,还夸了句“哥你人真好。”就愉快的去翻小柜子了。
金风大口大口的吃着蚂蚱腿,余光里瞥郁陆撅着屁股的身影,觉着人除了有点二逼,也没那么烦。
“哥,”郁陆拿着一个三角内裤对着太阳看,“你这得穿了多久了啊,都磨透亮了……”
金风一见郁陆蹲地上举着他的内裤研究,一口肉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咳咳咳……”
顺了半天的气,也不知道是臊的脸通红还是呛的,一使劲硬咽了下去,哆嗦着手指着还要凑近闻的郁陆,“你他妈给我放那!”
金风冲着郁陆狂暴模式彻底开启,“滚滚滚!”金风从枕头底下摸出枪,直接当砖头子往郁陆脑袋上砸,“滚出去!”
郁陆被枪砸在脑袋上,“嗷”的叫了一声,赶紧扯了件黑色t恤就往门口跑,跑到半路又折回去把枪捡了远远扔给金风,嘴里还嘟嘟囔囔,“你这人什么脾气,这也太阴晴不定了……”
“滚!”金风拿着枪咔哒打开了保险栓,瞪着眼睛指着郁陆的脑袋。
郁陆一边套t恤一边往出退,回身一关上门又听见“哐当”的一声,应该是金风把枪砸床头小柜子上了。
“这什么脾气啊……”郁陆对着关上门心有余悸的嘟囔,“数窜天猴的吧,上一秒心情好,就笑的脸上开花,下一秒就他妈爆炸了……”
“已经很久没人能把他气成这样还活着出来了。”叫兽慢悠悠的说。
郁陆一回头,见刚才哥几个一个都没走,一溜站在门口贴着墙立正。
郁陆挠了挠头,“我要拾一间屋子,哥不让我和他住一个屋。”
“小弟弟我佩服你的,”刀疤视线在郁陆的下三路划拉了一圈,“勇气。”
“你还想和老大住一个屋?”胖子挑着眉问。
“他要我自己拾一个,”郁陆问,“哪里有被子,和日常用品?”
“没有。”刀疤说。
“没有。”麻杆说。
“那玩意没有。”歪嘴说。
“想要,要自己去找的,小弟弟。”教授说。
胖子点了点头。
“去哪找?”郁陆看着几人问,“有库房吗?在哪。”
“呵。”麻杆冷笑,“这是末世,你还想指着政府给统一采买,再由库房发放啊?”
“想要什么自己去城市里头找,”叫兽温和的笑了笑,“我们打算晚上去城市,你去吗?可以顺带着带你一程。”
“好啊,我先去拾一间屋子,咱们是坐车去吗?”
“是的啊,”叫兽笑眯眯的点头。
“行,那晚上走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郁陆说着就转到金风的隔壁屋子里去拾,他昨天就看上这间了,不是牢房是个小休息室,虽然小了点,但是足够他睡觉,和大佬住隔壁,大佬屋里有厕所,尿尿也方便。
几个人脸色奇异的看着郁陆的背影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轻松,就骗到了郁陆和他们一块去,通常集物资的时候,基地带疫人都是硬逼着带去的,因为疫人会被昆虫忽视的体质,探路和活体血牛都是他们任务,通常没人愿意去,因为数万昆虫聚集在一起的场面,没人会想正面遭遇,况且疫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基地也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他不会是想跑吧?”刀疤转头问叫兽。
“你看他长那个心眼了?”麻杆一脸不屑。
“应该不会……”叫兽咬着手指甲,转头去自己屋打算睡一会。“跑的话就崩一枪,拖回来。”
郁陆花了小半天折腾出来了一间小屋子,床是从牢房拆出来的下铺,勉强塞下,靠着墙边一摆,屋子里基本就剩下一个门口放鞋子的地方,郁陆还是挺满足的,他十三四岁的时候,长时间都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夹角,是打工饭店的老板看他可怜让他住的,那地方比这个屋子宽,但是没这个屋子高,连坐都坐不直,只能开了小门,每天爬着进去睡觉,而且一下雨返潮的特别严重,趴在被子上都感觉趴在水里。
这里不潮,能坐直,还有一个小窗户,很不错了。其实郁陆可能是当时睡小空间睡习惯了,一看见牢房那种半敞开的铁栏杆,就感觉睡着肯定很不安全。
蚂蚱肉肥嫩多汁,还挺顶饱,郁陆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睡了一觉,日头偏西,才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又出去学摸了一只蚂蚱,这次的个头有点小,郁陆吃了一只小腿,跟叫兽要了一个黑乎乎的饭团子,三两口塞进嘴里,如他所料的难吃,强行用水压了下去,把嘴里黏糊糊的饭团子味都漱口压下去,这才把另一只腿端了给金风送去。
一帮子兄弟在郁陆的背后笑的意味深长,刀疤舔了舔嘴唇说,“他绝对不会跑的,这明显是被老大操上瘾了。”
“这殷勤献的也是够了,顿顿以血饲郎君啊这是。”麻杆掐着嗓子酸唧唧的说。
“你也想吃?”叫兽挑眉看着麻杆,“你有老大活好?一次就把人操服了的本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人哄笑。
郁陆敲了半天的门金风没应声,悄悄的把门打开,见金风裹着被子睡着了,郁陆把蚂蚱腿放在床头,趴在床头上近距离瞅着金风,心道这小哥哥脾气是真不好,变脸比翻书还快,睡觉都皱着眉头。
但是这是他两辈子除了他那个一根筋的傻妈妈,最亲密的人了。
郁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金风的眉头,想把人的眉间的褶皱戳开,手指刚放上,就被一把攥住。
金风睁开眼,凌厉的眼神没等放射出去,就被猝不及防压上来的深吻剥夺了呼吸。
☆、第84章能做到吗?
郁陆捧着金风的脸颊,嘴唇渐渐从金风的嘴唇挪到鼻尖,手指拨开金风额头上的碎发,在金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带响的,“起来吃饭了,哥。”
郁陆二逼起来是真二逼,但是温柔的时候,又让人懵逼,金风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郁陆肩膀上的手拿下来,黑着脸看见郁陆大刺刺的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裤裆,扶了扶自己昂扬的小兄弟。
金风从小就对两.性关系没有任何的期待,他支离破碎的童年,和他从未体会过的家庭温暖的心灵,在成长中不可逆转的扭曲,当了狱警之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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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男男相互疏解,对于干炮这件事,如果男女摆出一道选择题,他更倾向于男性。
只是他贫乏的自摸经历中,幻想这件事从来都是站主导位置,郁陆亲了他对着他举旗他并不反感,但他想起那糟心的被按着操的画面,就想一把捏爆郁陆的水萝卜。
“滚!”金风及时吼了一声,止住了郁陆刚摸完自家兄弟,就要去端蚂蚱腿喂金风的爪子。
郁陆顿了下,“嘿嘿”笑了下,反应过来金风是嫌弃他,也不动了,坐床边看着金风自己拿了蚂蚱腿吃。
“哥,”郁陆问金风,“我晚上要跟着出去,你有什么要带的吗?”
“哼,”金风嘴里嚼着蚂蚱肉,“不需要。”
郁陆兴奋的说,“现在末日了,是不是超市商场随便拿?”
“是随便拿……”只要你能拿得出来。
金风吃完了蚂蚱肉就赶人,赶了好几遍郁陆也不走,金风躺床上踹了好几脚,郁陆被踹到地上,一会寻摸着还坐床边,太阳渐渐偏西,金风不耐烦道:“你不是晚上要跟着出去?赶紧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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