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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滂滂短肉合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滂滂
他慢慢取出我的那根,鼓着脸看我的样子真是可爱,啊哈哈!
然后,他一边看我一边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混着唾液垂到我的阴茎上,「啊!」我一缩腿,不过被他抓住了,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占到他的便宜。
湿滑稠腻的混合液体顺着肉棒滑下去,缓慢的从根部向卵袋覆盖,我自己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凉飕飕的一小片。
然后液体流过插着手指的肉洞,在嵌在穴口的指根汇集堆积,他另一只手居然把液抹到我整个屁股上,手指突然抽出来,引来我小声的惊呼。
这家伙真的有洁癖吗?我很怀疑。
「噗通!」我低头,原来是之前被我松开的手枪,本来是在我的胸口,结果现在掉到了命根子身边,这个画面好诡异。
他拿起枪,用枪口对着我一边的乳尖按下去,「唔!」
乳晕周围被圈住,还有点疼。他握着枪揉弄,我感到有点,嗯,太刺激了,好像整个乳头都被吸住了一样。
我颤抖着抓住他我抢的手腕,他突然又换了另一边,就好像是我指使的一样,我红着耳朵看他,想要找些话题岔开,可不可以不要玩这里了啊!
「那个,我帮你弄出来吧?」我的前车之鉴,他越是忍的久,我后面遭的罪就越多。
他摇摇头,「囚犯,我要玩你的下面。」他笑得也很诡异,希望不是





青衣滂滂短肉合集(H) 分卷阅读14
我想的那个意思。
我是该摇头还是点头?决定权在我手上吗?不在。好的,我不用思考了,只需要羞红脸低着头不要说话就对了!
他果然拿着枪移动了,呜呜!「你,你轻点,这个,这个东西一个弄不好真的会走火的!」我哭丧着脸,才躲过了爆头之险,现在又要面对爆菊!
典狱长看着我,他就喜欢逗弄人,特别是看到我这个样子,生龙活虎?好吧,只要不弄疼我随你怎么玩啦!
他握着枪,从胸口滑向肚脐,绕了一个圈又顶到肉棒根部,那里已经被弄湿了。「长官……」我真的不是故意撒娇的,形势逼人啊,被这样指着我很该死的居然又翘了起来!
然后顺其自然的滑下去,枪口在肉洞口绕啊绕,把液体全部沾染上去,本来就黏糊糊的私处这下更滑腻了。
「唔」枪管进去的时候我瑟缩了一下,冷冰冰的好硬!
「嗯,唔唔」他握着枪柄在洞口和内部来回滑动,什么东西?我记得好像是枪口上方的一个小凸点,开始还觉得这枪好帅,上面的装饰线条不错,现在我后悔了!
那一点在肉穴里面顶得好痒,我缩内壁,那一点传来的刺激更加明显了,「我的囚犯,低头来看看?」
我看他一眼,他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衣领,外套也没了,敞开的衬衣里是结实的胸口,腹肌下面的黑黢黢的阴毛,内裤也被扯得歪了一角,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大家伙了!
「呵呵,让你看下面呢。」口气还带着一点点的宠溺。
我一撇嘴,慢慢转移视线,他扣着手枪弯曲的凹槽,拉着它缓慢的进去又出来,枪杆外表的凹陷处涌出来好多细小的泡沫。都是被这一进一出带出来的,整个枪身都快湿掉了。
虽然又直又挺又硬,但进去的时候还是会产生快感,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改造过头了,反正看到他和那根肉棍就想要接近,哪怕是他把这个东西放进我身体里,我也不害怕。
虽然总是吐糟,但是跟他做爱的时候真的很爽,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
「嗯!嗯啊!长官,唔」他看着我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读到了什么,然后噙住我的嘴巴,跟我的舌头玩了起来。
这次他亲的很温柔,还摸我的乳头和肚脐,我最受不了这两个地方了。
「扑哧」「扑哧」枪在他手里冲锋陷阵,插得我大腿无力的摊在桌子上,液体顺着枪柄末端滴到地上,我的穴口下方也是大大的一滩,把桌子都弄脏了。
等到我浑身开始痉挛,他突然抽出了枪,扔到一边,扯了内裤直接对上我的屁股。
「啊!」他狠狠的插进来,一杆到底,然后就静静不动。
我反射的紧紧吸住他那根,感觉整个都被填满了,跟枪不一样,它又热又跳,还会转弯的,老是戳到我那一点。
「嗯」他非常缓慢的抽出来,仿佛每一毫米的摩擦与触感都要好好感受,直到龟头卡在括约肌上,再狠狠的猛力插进去,「唔啊!」
过于迅速的动作让我一缩,突突的射了出来,我的脸上和胸口,他的小腹,都被射到了。
嗓子都快哑掉了,又一次在没有被他碰触的情况下操射了,我心里满是不甘,颤巍巍的坐起来靠近他的胸口,身体里的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也变了位置,一左一右的晃荡的我又是一阵瘙痒难受。
我终于抓到他的乳头,伸出舌头舔上去,满意的听到喘息的声音,微微抬头去看他,他也正低着头看我,表情十分认真,好像在做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样的典狱长看起来有点严肃,又有点让人心痒痒的。
我埋头继续亲吻舔舐,偶尔还咬一下,他则挺腰撞击我的屁股,「啪啪」囊袋鼓鼓的拍打我的穴口,我一边吸他的乳头,一边还把手伸到他的身后,摸到他私处的两颗大蛋蛋。
我不敢捏,就怕他又发狠的戳我,只是轻轻的抚摸上面细小的褶皱,摸摸中间的分线,于是我又做错了,他撞得比平时还要激烈!
我欲哭无泪,「长官!嗯啊~您,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悍呐!」我快被他戳穿了!
他扯嘴一笑,意外的好看,然后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抱着我再次闯进来,我其实很喜欢后背位,让人感觉很安全,还有一种被人重视的意味。
他自然也知道我的喜好,每次都少不了这个御用姿势,至于被征服什么的,男人都有好强心,不过我觉得嘛,自己肯定是争不过上面这头狼的,在下面也没什么不好,和和气气的还能爽到,多好!
他的头挨着我的头,一手在我的腰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小腹。肉棒刺进来又伸出去,跟充血的肉壁你来我往。
他扣着我的腰上下左右的来来回回几十下,又把我抱到椅子上,让我整个人坐到他身上,被来开的大腿就像小孩撒尿一样。
「不,我真的不行了…….」说话都有气无力了,我从来不怀疑他的体力,太恐怖了,他就不是地球人!
还好只是躺在他身上,我已经不用动了,也动不了了。后穴有些麻木,但在快速抽插间还是能感受到酥麻感,然后反射性的回缩紧紧箍住他那根肉枪。
他耸动着屁股挺腰,来回也有百十下了。「你,啊~你快射吧,求你了!」每次都会有这样的情景,我总是哀求着,被他操的又哭又叫,太丢脸了,呜呜!
「我的囚犯,嗯!」
他咬住我的耳朵肉,捏着我红肿凸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按住我小腹好顶着他的肉棒,在里面无法无天的射,一股又一股喷在肉洞里。
我直接翘着阴茎射出来,没有阻挡物,我当然射的到处都是了,什么抽屉上,桌面,还有我们两个大腿上,我都不忍心看了!
他架着我的腰慢慢起来,「噗通」的闷声,他那一大坨是出来了,还带着满满的液喷涌出来,弄得整个大腿湿漉漉的就跟失禁了一样。
我一头撞上他的胸口,让你每次都不戴套子!每次都不戴!
「嗯,我抱你去洗澡。」他亲亲我的侧脸。
我为什么会允许他在办公室里做?当然是因为这里有隐秘的隔间,热水浴室和小床!
整个挂在他身上哼唧,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那个,你的枪……没事吧?」
刚才光顾着玩,那个枪洞洞里可是填满了口水和液了…….还,还能用吗?要不要拿出去晒干啊?不要吧,这多羞人的说。
「放心,扔了就是了。」他倒是无所谓。
「扔?那可是枪啊!」是真枪!不是玩具枪!!
「反正我多的是,m1911,ak-47,伯莱塔92f,你要玩?」





青衣滂滂短肉合集(H) 分卷阅读15
……」这家伙到底私藏了多少枪支?我乖乖的住嘴,靠在他身上,现在洗澡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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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影卫身边的天颜》
-上
昭武十四年,文帝薨,贤帝即位,改年号平仁。
平仁一年,贤帝纳宫妃数十,后宫日渐丰盈。
平仁三年,怀安乱臣谋反,历经三月,肃清余部,株连九族,素以仁德著称的贤帝雷厉风行,严正帝王威信。
至此,国事家事,盛世太平。
平仁五年,阿影弱冠出丁。
* * * * *
「论骑射,王弟也不遑多让啊。」贤帝放下手里的弓,对身边的福王说到。
「皇兄谬赞,臣弟愧不敢当。」福王拱手微弯腰。
二人行至林间,偶有矫兔跳过,风移影动。
「皇兄……」福王微微皱眉,似乎有话要说。
「什么?」贤帝转身,月白镶金龙纹边的袍子随风微起。
「群臣…..已经颇有微言了。」福王知道这件事不该由自己提出来,但看贤帝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莫非他早有准备?
「此事……你不必心,孤自有安排。」贤帝抿嘴。
「……是。」
回到寝宫,贤帝招来二十暗卫,其均出自于影军,君王的秘队。其中一暗卫从五岁便跟随贤帝,形影不离,故赐名影卫。其余均以代号数字为名。
「你们,可愿永享福禄?」看着那一排的黑衣,贤帝突然开口。
排在第一的影卫毫无反应,不知道王上的寓意。暗卫,顾名思义,是没有明天的生物,他们的生是为了君王,死也是为了君王,只需绝对的忠心,不需独立的思想。
大厅里一片寂然,贤帝抚摸手指,「如此,影卫过来,其余退下。」
待到人影消散,贤帝看着身边的影卫,「从暗卫里挑出十人,今晚就送至后宫各处。」
贤帝的命令有些骇人听闻,不过影卫仍旧毫无表情,因为形影相随,主上的一举一动他都知晓,自然是明白对方的含义。
这是一个豪赌,君王用自己的信任培养了一个靠近心脏的杀手,如能为之所用,将是左膀右臂,反之则是养虎为患。
都说最是帝王无情,他不会相信世上的任何一人,身边的人,除非……
「是。」影卫跪地领命。
贤帝揉揉额头,真是让人不得安宁。
影卫起身,走到他身边,手指伸出在他的太阳穴轻柔的按压,贤帝眉头微缓,慢慢放松力道,甚至往后靠了靠。
影卫如一棵大树,丝毫不动,直到贤帝的后脑贴上腿侧,他才暗自放松,避自己紧绷的肌肉让王上不适。
夜里烛火摇曳,贤帝着一身浅黄内衫踏入蒲床,那大的吓人的龙床空空荡荡,直到贤帝躺下去才有了些微温度。
贤帝皱眉,他抬头,帘外人影似是刚回,看来影卫已经安排好了。怪不得今晚没人暖床,这人还在外面立着,自己的后背却有些阴冷。
送去后宫的暗卫人选十分重要,既不能是英也不能是凡才,最好是心甘情愿,此事是问不出来的,只有靠影卫平时的观察交往,贤帝下放了权,他必须干好这个差事,于是今晚回来的便晚了一下,贤帝竟然已经睡下了。
影卫心里一急,自己还没有暖床,可是王上已经……看来是他考虑不周。跪在床榻边,影卫小心翼翼的透过帘巾看去。
将额头靠在床沿,距离王上仍有一丈多远,影卫闭上眼睛,浅浅入眠,剑不离手。
卯初,影卫睁开眼睛,王上的身体已经翻转,正对着他,额间的细发滑落脖颈,晨光里的君王多了一丝柔美。
君心难测,不论是高高在上的还是现在这样的状似无害。
贤帝纳妃,却从不临幸,如此五年,昨日却令下暗卫,这等事情若叫群臣知道,影卫一震,后果不堪设想,也只有王敢这样做了。
鬼使神差,他探出手指,轻轻的,碰触到了君王年轻俊美的脸庞,肤质滑柔,影卫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逆天的事情。
他的手指厚茧堆积,似乎惊扰了床上的人,「嗯?阿影?」
在龙床上的半个时辰里,贤帝总有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影卫知晓。他当然会暗自窃喜,也仅止于此,他还是臣,微臣,微尘。
所以他困惑,他惶恐。
困惑王上的表情,疑惑他的一举一动所表达的含义。惶恐王上每天半个时辰的柔和态度。然后欣喜,继续面无表情,只是动作更加轻柔,为他执衣,梳头。
阿影,只有王上会叫的名字,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个大活人,他不明白这是王上故意为之,为了自己的死心塌地,亦或是真心流露。这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影卫只需要随时站在王的身后,挡掉一切威胁,足矣。
真的是这样么?他真的可以做到木头一样无情?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麻木的看着清晨君王泛着微光的脸庞,甚至是流露旁人所不知的笑容?
穿上朝服的贤帝上了大殿,影卫在另一个暗角默默关注,这就是帝王,心里有微微的失落,为什么失落?
池水荡漾,贤帝微微仰躺,看了看一边的影卫,「揉发。」
他坐起来,身后的长发垂在肩侧,没入水中。影卫过来跪下,手指探入水中捞起黑发,像捞着沉入海底的珠宝,异常认真。
菩提皂膏抹上去,像黑色绣缎被晕染开,一点点的揉搓,顺直,贤帝微微抬头,舒服的翘着嘴角。
许久,清水过遍,影卫准备再取些皂膏,贤帝挡住,摸摸自己的发尾,「好了。」影卫洗得实在尽心,他跪在地上许久,在热气氤氲的池边已是大汗淋漓。
贤帝把长发扫到脑后,抬眼看着对方,「先出去?」看他衣襟全湿,似乎热的厉害。
影卫无声的摇头,他怎么可能离开王上。
贤帝略一想,「那好,你也下来吧。」仿佛是斟酌已久。
影卫瞪大眼睛,终于没能藏住那一抹惊异。

很多时候,影卫都弄不明白王上的心思,也是,要让一个暗卫都弄明白了,王上就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高殿龙椅之上。
受宠若惊,这就是他现在的感受,骑虎难下,是听从王上的吩咐还是?「王……」他不确定对方话里的真假。
贤帝皱眉,似是不喜对方的迟疑,影卫自会察言观色,当下再无犹豫,迅速的褪去衣物,走下水池。
在离贤帝仍然是一丈远的地方坐下。他僵直着身体,真的不知该干些什么。
「你平日就




青衣滂滂短肉合集(H) 分卷阅读16
是这般清洗?」贤帝玩味。
影卫一怔,平日?平日清理也不过半刻,他必须随时跟着王上,自身问题自然是极快解决。
一只修长细白的手伸过来,「好好洗洗。」贤帝调笑,递过来一块皂膏。
闻贤帝不喜花哨,宫中用品不显奢侈,哪怕是这御用净身之物也没有半点夸张,影卫当然知道这个味道,是贤帝身上飘散的淡淡清香。
他摇摇头,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因为贤帝宽厚,准许自己下池便变得洋洋自得,自以为是了?,
接过皂,影卫低头擦洗,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块正是王上刚才用过的,想到王用这个擦拭身体的每一处,不知为何,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
皂膏划过腿根的时候,他网微微一抖,惊恐的发觉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反应!闭拢双腿,他正想要将皂膏放回原处,哪知王上居然再次伸手,「给我吧。」
影卫僵住,这……这块已经被自己的身体擦过,怎么可以再给王上,脏了他的手。
「……不给?」贤帝的声音并没带上命令,只是单纯的反问,却把影卫惊了一身的汗,「这块皂膏已经……王上不要污了龙体。」
我在说什么啊!影卫懊恼,他的本意只是不想污了王的手,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奇怪,希望王不会怪罪吧。
「哦?」贤帝靠了过来,水声荡漾,影卫低着头看着水面的剪影,贤帝的手掌搭在他的肩头,紧张的影卫反射性的抬头。
热气蒸腾,露出那不同以往的面庞。贤帝面色微红,半个身体没在水里,但胸口仍然露出,影卫眼睛斜瞟,看到突起的微粒,小小的两颗很是喜人。
他一惊,立马回视线,身体愈加燥热,这样的王让人手足无措,但他又舍不得离开,仿佛不能自拔,也不愿清醒。
「阿影,你怕我么?」贤帝看着影卫的侧脸,紧张,惊喜,惶恐,困惑,沉迷,对方的表情是那么丰富,算是这些年来他看得最多的了。
阿影,贤帝极少这样叫他,除了偶有清晨睡醒,半迷糊状的王才会这样唤道。因为儿时的贤帝就是这样唤他的,阿影。
童年的记忆堪称美好,影卫扭头,看到贤帝的笑,只是微抿的嘴角,眼角上翘,就有说不出的风情,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不该的龌龊想法?
他颤巍巍的覆手盖住贤帝的手,有些低喘,脑子一片浆糊,或许是从他知道了所谓的君臣有别,开始甘愿陷入黑暗变成一块烂木头?
「我,臣,卑职」影卫换了无数称谓,才惊觉,王上在自己面前从没有自称过孤,为,为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影卫再次看向对方,眼里有着莫名的紧张,好像就要揭开什么秘密一样,有期待更有惊慌。
「我,我不怕,从来没有怕过。」他真的没有怕过,无论是贤帝大怒呼斥,亦或是诛杀何人,他都觉得理所当然,更会为了他在所不惜,这是帝王啊。
贤帝微微低头,垂下的睫毛长长,面如春水,竟然也有着一丝赧然。
影卫更加不知所措了,他握住贤帝的那只手紧了紧,贤帝再抬头,眼里一片清明,倒是让影卫有些不敢直视。
「我……之于你,是什么?」贤帝发问。
影卫一怔,是什么?是天是神,是不敢靠近也不能靠近的存在?这算是帝王的考验么?王的用意何在?当他用清明的双眼看着自己,甚至还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让影卫怎么也说不出那本该牢记于心的话语。
影卫在心里衡量,是该说出心底那被忽视的一角,还是向王臣服。
「很难么?」贤帝轻声询问,声音飘忽。
是啊,很难么?如果答的令往不满,又会怎样?不就是一死,他怕死么?既然不怕,那么答案显而易见,为什么还要迟疑,踌躇不定?
他是怕的吧,怕王的反应不是他的期盼,怕自己不自量力,怕面对王厌恶的表情,更怕被遗弃。
「我」影卫的声音死沉,甚至伴着嘶哑,身体仿佛也跟着僵硬,犹如大难临头。
「我……我,我思慕王上!」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不过声音真的不大,他从没在王面前如此大胆,「我思慕王上!思慕王上!我思慕王!」一句又一句,他是闭着眼睛脱口而出。
是的,他早就恋上了威严的君王,他当然会恋上,他怎么能不恋上!只是这样的感情太过惊世骇俗,他必须掩埋,在它刚刚催出小花蕾的时候,掐断。
池水静静,徒留下一片呼吸声,王呢?为什么也不说话,难道是被自己吓到了?影卫自嘲,自己算是第一个吓到君王的人么?
王会这么做?杀了自己?还是关起来拷打?亦或是把自己留在身边做禁脔?影卫为自己最后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
灼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有湿润的物体在蠕动,封住自己的唇。

王的舌头滑腻,带着湿冷的触觉袭击影卫的唇瓣。
影卫微微靠后,睁开了眼,双手反射性的抱住王的身体。一只手刚好不好的托住了王微微下滑的臀瓣。
他涨红了脸,真的是十分柔嫩,竟然捏住轻轻的揉弄,王年轻的身体蹭到他的身上,两人都觉得燥热难耐。
王的热情,影卫第一次感受,更是招架不住,他吸住那根窜进来的舌头,另一只手在他的后背游走,摸着顺滑的肩胛。
两人耳鬓厮磨,影卫更是追着他的舌尖不放,贪婪的揉捏他的浑身,他是我的,现在是我的了!心底的恶魔悄悄浮现,他那抑制了许久的心魔。
被情欲渲染的王有一丝羞涩,他的身体微微战栗,影卫的手指捏住他的乳尖,那里还从没有人碰过,真好。
「嗯哼」王的呻吟很小很小,吹在他的耳边,似乎又被放大了很多很多,拍打在他的心上,浑身酥麻。
他放开了王,转战下巴和喉结,此时的王乖顺如小猫,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这样的王让人欲罢不能,更让影卫下身发疼。
王的身形高挑,攀着影卫的脖颈仰起头,像一朵傲岸的白莲,荡漾着迷乱的气息。影卫果然意乱情迷,抚摸的手掌更加急切,「王……」
「叫我敏之」,王低头,正好咬住他的耳朵。
齐贤帝名睿迤,字敏之。影卫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只不过从没唤过。他激动的撑住王的后颈,让对方与自己对视。
王的脸已沾染上情欲的红晕,薄情的嘴唇此时却鲜艳欲滴,微微开启,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羞赧与懊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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