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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七个只有一个爱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吹子
谢虞疑惑:“名字?”你就只叫小常吗?
谢虞短短两个字小常马上就听出意思来了。
“我没有名字,只有姓。”师父捡他回来只知道自己姓常,因此便只叫他小常,并没有取名字,倒是说以后若是他闯出名堂,自己封一个诸如妙手空空之类的名号。小常让师父失望了,没有等到成为一代名贼就已经金盆洗手,有辱师父名声。
小常也羡慕别人有名有字。情绪的失落谢虞很快就感觉到了,他顿了顿,直直站起身。
“喂,你去哪儿?”小常看着谢虞爬上书架,从一堆书里扒拉出一本沾灰的书册。
谢虞不吭声,展开书,翻到某一页,指到长久这个词。小常这时候还没有领会,况且他也不认识这字。
前面一个他知道是长,后面那个字呢?短?不像啊,短字好像会多几笔。
“长久,常久,长长久久。”谢虞重复了好几遍。我以常久作汝名,愿汝从此长长久久无烦忧。
小常傻气地呆呆看着他。这是给他的名字吗?
常久长久,长长久久。
“能给我写一个吗?”他说完这句话,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这是痴人说梦。傻子怎么会写字?
谢虞接过那只笔,有点犹豫。毛笔他不太灵活,加之身体控制又不是很好,必定是其丑无比,他做事一贯追求完美,丑字不大愿意现于人前。不过小常的眼神如此期待,让他如何都生不出拒绝。
谢虞手抖啊抖地拿着毛笔写起了小常的名字。说实话,非常丑,是谢虞小学一年级写字水平,看得他想立马毁尸灭迹。可小常却十分欢喜,爱不释手。
“送给我好吗?”
谢虞想说我以后可以给你写好看的,这张太丑了。可张张嘴,不知是不能说话还是不愿说话,谢虞什么都没说。
谢虞毕竟不是这时候的人。不知道一个名字远比他想象中的重要。不是谁都能取名字的,穷人家的孩子,常常只有狗蛋二毛这样的小名,或者是以家中排行阿大阿二,一个正式的名字常常只有大富人家或是读过书的人才有。
小常的师父过好几个徒弟,他一个都没取过名字,全都按排行喊,从老大喊到老十六。小常不巧,正是那个老十六。
这下,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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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些徒弟里最早有自己名字的人了。改明日,一定要向师傅炫耀炫耀。
常久常久,长长久久,这个名字真好!
“你们在笑什么?”庄浅端着参茶从谢虞的窗子经过,这一声一出,顿时房间的笑声全没了。
“没没笑什么。”小常连忙藏起写着自己名字的那张纸。剩下几张,也被谢虞压在手腕之下。
“是吗?”庄浅似笑非笑,把茶杯放在桌上,扫了眼桌子,不动声色道,“我给你泡了参茶。”
参茶?白骨送饭,谢虞可不敢随便喝这口茶。谢虞望见自己在纸上写的字,生怕庄浅看到惹起怀疑。
庄浅忽问道:“少爷这是看书写字呢?”
他果然问起了,不过以他那个角度应当还没看到自己压在手腕下的纸张。如何是好,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在写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香啊胭脂水粉啊,虽然买了很多资料书看,但是具体写的时候都在发挥想象力,瞎几把写,你懂的,别信。
另外,wuli小常终于有名字啦?(^?^*)
第11章甜酒
为了毁掉证据,谢虞随手拿起毛笔便在桌上胡乱画乌龟。袖子一抬,推倒桌上的墨汁,墨汁染得整张桌子的纸乌漆嘛黑,尤其是他写过字的纸张。
不能让庄浅看出他会读书认字。
谢虞当机立断,毁尸灭迹。
桌上凌l乱一片,几只丑陋的王八张牙舞爪,并无任何可疑字迹。
庄浅的怀疑减轻了些:“真是不小心,快让人擦干净。”
那日弄丢谢虞谢老爷虽然没有生气,不过总归是不高兴,只是谢虞并没出大事,且也没有提到是他的原因,才轻轻放过。也不知谢虞记不记仇,庄浅揣着明白试探:“那天l你跑哪去了,我到处去找都没找到你。”
谢虞装模作样颇是无辜的样子。
庄浅仍不放心,又去问小常:“听说你那日也在场,少爷没出什么事吧。怪我心急,想早点见到伯父,才把他看丢了。”
“没出事没出事。”小常摆摆手,心道,你这把火别烧到我这里,我不参与你们的。他和谢虞对视一眼,虽然那傻子的表情依旧是傻乎乎的笑,可小常硬是从谢虞的傻笑里看出了谢虞的心声。傻子这是让他别说实话。
说谎是不是,他最会说谎骗人了。
小常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糖葫芦,啊对,傻……少爷见到买糖葫芦的嘴馋,所以跟丢了。”傻子馋不馋他不知道,反正小常是馋了。面馆老板娘说本地的山楂又酸又甜,个子又大,都快赶得上鸡蛋哩,裹上糖浆,不知道有多好吃,说的小常极其好奇,有些庆幸自己下山之后来到于川。
于川的吃食真多!
“是吗?少爷若是喜欢吃,改日我让人专门去学怎么做,这样就能日日吃到了。”庄浅敛目,他就说傻子能出什么事,左右不过是贪玩贪吃耽误时间,糊弄一下就能过去。买傻子也就是吃吃玩玩着手,来这里的目的他心里清清楚楚,不需要郑长吏多嘴。
偏偏这个郑长吏婆婆妈妈,还总拿主人压他。若他回到京中,非告他一状不可。
庄浅心里有了底,正要离开,却见到那本《香谱》一角。心扑通一跳。他恰似无意提起,颇为自然地拿起书翻了两下:“少爷爱看这些书啊?”
“不、不爱!”小常抢答,“老爷拿过来让少爷熏陶熏陶,少爷不识字的。”
庄浅并不轻信。
谢虞哭丧着脸:“不好玩不好玩,爹爹给。”看来,谢老爷平时没少拿书给他“熏陶”,一张哭丧脸随手拈来。
“若是对书有兴趣,我可以教你,老七也可以一起来。”庄浅适时说。看来没什么可疑的,这本书不过是低级的入门书籍,想来是谢老爷随手拿来给谢虞玩的。看来,想要知道谢家的秘密还是要从谢家老爷着手。
而谢家老爷最大的弱点就是这个傻儿子。若是讨得他的欢心,或许能套出什么信息。庄浅扫了一眼谢虞,可惜,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傻儿子,白白浪一副好皮相,若不是重任在身,他才不想和傻子说话。
谢虞拍桌子傻乐呵:“好好好!”好什么好,翻白眼。这人做作就算了,还一副头顶朝天趾高气扬的模样。
被谢虞用力拍桌溅起的墨汁全溅到了庄浅的身上,漂亮的白色衣裳顿时就被糟蹋成了污点抹布。
谢虞露出呆呆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十分无辜。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才怪,谢虞就是故意的。
“衣服脏了啊。”小常补了一句。
不用你提醒,我看到了。臭傻子,简直是个麻烦。庄浅尴尬地笑笑,故作大方,心里十分不痛快。
“没事没事。”这衣服可是京城才能买到的云纹锦做的。有些洁癖的庄浅看着衣服上的墨渍心里膈应,忍了忍还是膈应,只好强颜欢笑,“我先去换件衣服,脏衣在身实在不雅。”
说着急忙离去,远去的身影怎么看怎么狼狈。小常坏笑,他都要以为傻少爷是故意干的了。
“不会是你故意弄走他的吧?”小常推推谢虞的肩膀,谢虞无辜地看着他,脸上还有好几个墨点呢。
谢虞拍桌的墨汁还溅了自己一身,连脸上都有。小常按住谢虞:“你别动。脸上有墨汁,我帮你擦掉。”小常轻轻抬手,抹掉几颗墨点,结果却越涂越黑,脸全给画花了。
哎,不好意思,失手了。小常搓搓手,装若无其事,心里憋着笑。谢虞不知他笑什么,直到夜里,才知道自己一脸黑。
“你身上好香。”小常忽然止住笑,惊讶地看着谢虞,又往谢虞身上仔仔细细嗅了一遍。谢虞估计小常是闻到四季锦的香味了。四季锦沾衣便能持久留香整整一天不散。谁知小常的反应是咽了咽口水,似乎是饿、饿了??
??为什么是咽口水??谢虞百思不得其解。
小常蹙起淡眉:“不够意思,偷喝甜酒也不告诉我!”他都闻到甜酒的香味了。
酒?谢虞没喝过酒啊。
略一思索,谢虞想起上午在烟脂阁,谢老爷对他的回答虽然满意,但还是有点遗憾的样子。或许就是谢虞疏漏的地方。谢虞似乎懂了,“以酒贮藏”或许说的就是这个甜酒,谢虞对谢老爷的想象力佩服,竟然能想到用甜酒。谢虞到这里不过数日,就发现本地的人尤其爱喝米酒,每晚一杯,安神养胃面色红l润。
谢虞已经发现小常的鼻子不是一点儿灵。谢虞盯着小常看了很久,心里有了计较。谢老爷若要让七人一起学习,并从中选择一个人帮助他。
谢老爷暂时最中意的还是庄浅多一点。谢虞非要改变谢老爷这个看法,既让他知道庄浅不能信,又得调l教出小常来。在他看来,小常拜师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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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有些许小心计和坏心眼,但本性却淳厚善良,而且嗅觉灵敏,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小常,要怎么从头教起?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吗?可以喵一声吗?
第12章对饮
“你做什么这样看我?”小常后背被看得毛毛的,躲了躲,“有酒喝不告诉我,你还没向我赔罪呢。”
“啊!有了!”小常一拍桌子,心里冒出一个主意。小常捉住谢虞的手,道:“大傻子,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小常来谢家数日,腿脚不方便,说实话走的地方不多,连吃饭也以脚伤之由留在自己房间吃,他去过最多的地方就是谢家的厨房。大厨对其他几个少奶奶都很眼生,唯独眼熟七少奶奶“连小姐”。
小常走到厨房,照例问同一句话。
“大少爷、七少奶奶好。”大厨放下勺子,“少奶奶,又来拿馒头啊。”这个少奶奶可有意思,十分爱吃馒头,而且每日都早早起来,从厨房带走几个馒头先。大厨认为,这恐怕是谢家最喜欢吃馒头的一个主人了,要知道吃惯山珍海味的主人家一般都看不上没滋没味的白馒头,也就七少奶奶好这一口。
要是没其他人听见还好,偏偏身边还有个知情的谢虞,让小常有些不好意思。他脸一红,回答:“不了不了,早上吃过馒头,现在不吃了。”胸前的两个馒头还在呢。
“我要一叠花生米和卤肉,再给我拿两双筷子。”
花生米和卤肉都是厨房现成的东西,大厨还拿了个篮子给他装起来:“今天有煮花生和卤猪头肉,我给您切好了,少奶奶您拿好,少爷少奶奶慢走啊。”
看来厨房并不是小常说的地方。
小常把谢虞带到一个阴冷的地方。
“冷、好冷。”谢虞牙齿上下打颤。入眼看去,漆黑一片,冷风从入口袭来。也不知小常要把他带到哪里,只感觉两人沿着楼梯往地下室越走越深。灯笼往前一送,篮子往谢虞手里一塞,小常把带来的披风给谢虞披上。
“不冷了,不冷了。”小常握住谢虞的手,这才惊觉谢虞的手温度可比他低很多。大约是魂魄分离的原因,谢虞天生体寒,现代社会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是酒窖。谢虞闻到了芬芳混杂的酒味,这酒窖里,至少有十几种酒。灯笼往墙上一挂,照亮室内一角,一排排酒坛子整整齐齐码放着。小常来谢家不过几天时间,就被他闻着味道找到了酒窖,不知该说鼻子灵还是说酒太香。小常三两下扒拉下来一个坛子。敲了敲坛子,耳朵贴着听声音,对谢虞指指酒坛。
小常招呼:“过来这里。”是壶好酒。
他掀开大厨给的篮子,里面除了花生卤肉还有一个碗。
“只有一个碗……”小常毫无顾忌席地而坐,“我就不嫌弃你,和你共用一个杯子吧。”
倒不嫌脏。这地窖来的人少,地上灰多,小常这一屁l股下去……哎,你!
扑通一声,谢虞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屁l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才对着小常怒目而视。小常拽他的手还没回回呢,人赃并获。罪魁祸首就是他!
“怒目而视”的谢虞:“呜呜呜疼。”怒目而视是假的,哇哇叫唤才是真的。谢虞……这不是我。
小常不觉自己干了坏事,热情道:“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啊。”
小常又起身,从墙角拖出一个早就藏在这里的小炉子,用火折子点上,把酒坛放上去煨,等酒热得差不多,倒了一碗在眼前晃了晃。一套流程做的十分顺手,想来在谢家短短数日,他已不是第一回如此。
他啜了一口,甘甜的酒味卷袭唇腔喉舌,味蕾全是酒香,香的他眼睛微微眯起来。师父不让他喝其他酒是对的,光是没什么度数的甜酒,就让小常连尾椎骨都荡漾起来,若是让他接触了更多好酒那还了得。
这世上非得增加一个小酒鬼不可。
“你也来喝。”小常喝完一碗,又倒上一碗,招呼谢虞一起喝。
酒碗被送到谢虞的嘴巴前,这下不喝也得喝了。
入口是清冽爽口的甘甜滋味,谢虞知道于川人日日都要饮一碗甜酒,不过谢虞到这里来从来没尝试过,这次谢虞第一次真正喝到于川的甜酒。这感觉就像划一叶扁舟在荷塘里游乐,畅快又自在。
躲在一个黑暗的酒窖,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围着一只小小的火炉,和人共用一个碗,同饮一杯酒,这是谢虞上辈子绝无仅有的体验。
上辈子,谢虞生性冷漠,与人交往从来点到为止,朋友之交淡如水,从来不曾有这样单纯的饮酒时光。那时候的他喝过的好酒数不胜数,酒桌上更是洒脱爽快,可彼时喝酒更多是为了生意往来人情交往。
简简单单的只是单纯朋友之间的喝酒少之甚少。说到底,谢虞本来就是个连朋友都很少的人。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也仅仅是个没有家人也没多少知心朋友的孤独人。
称得上好友的大概就是那个第一名吧。但二人相交浅尝辄止,仅仅只为交流爱好。
“好喝吧。”小常凑过来,离谢虞很近很近,近的能看到谢虞眼里映出来的炉火,“你在想什么?”
好奇怪,为什么傻子的目光这么奇怪,好像看见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丝哀伤。
“你在难过什么?”小常按了按谢虞的眼眶。脸上的墨汁还没擦干净,小常一直都没告诉他。
因为这顿酒,他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是活生生地存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他或许,本来就该是这里的人。只是因缘际会,二魂六魄在异世辗转之后又返回。
他真正地接受了这里的一切。
谢虞表达感情的方式很内敛,心里知道就行,可谢大少不是这样的。谢大少毫无心机喜形于色,心里怎么想,行动就怎么做,一把就抱住了小常。
谢虞:“……”你听我解释,这个臭流氓不是我。这种感谢方式才不是我会做的。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小常也不知所措,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大傻这是在感谢他吧。或许是两人天生有缘,小常每每都能看出谢虞心里想什么。
“酒是从你们家酒窖拿的,不用感谢我。”小常还以为这是在感谢他请酒喝呢,“我们下次接着来喝!等我满了十八之后,我们就能喝别的酒了。烧刀子女儿红汾酒曲酒葡萄美酒……”
小常一时没想起自己可是准备伤好之后就走,未必喝得到他十八岁的酒,更没想过等他到了十八岁,或许谢家都未必存在。
谢家钟鸣鼎食盛极一时,谁会想到不过多久便家道中落,金钉朱户化为乌有呢?
连谢虞此时都没有想到败落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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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之快,毕竟此时的谢家正是鼎盛之时。哪怕谢家少爷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傻子,依旧有许多人挤破头嫁想进来。只要嫁进来就能丰衣足食富贵一生,多少人不想要。
此时的谢虞还在谋划如何让小常学习胭脂水粉的知识,如何让谢老爷防备庄浅这个人。可谢虞终究不是此时的人,思想局限在现代人的思想。
远远没有想到,在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再富有的百姓也必须委曲在官字两张口中。这个时候,富贵的谢家依旧是繁华如梦的于川第一首富。
谢家的门楣仍然在荣光与富贵之中煊赫。
只是来自宫廷密闱的危机在此时已经埋伏,只待他日爆发。
“主人的密令已到。”郑长吏一双鹰目凝视庄浅,“你打开看看吧。”
庄浅打开信封,抖开一张薄薄的泥金蜡染笺。他快速扫了一遍后又仔仔细细来回读了三遍,才怀疑地质问郑长吏。
“只有这封信?”信里写的都是任务,丝毫没有提到他。
“只有这封。主人的任务庄公子可明白了。”郑长吏冷笑一声,“庄公子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主人给予你一点恩情,不是让你去肖想的。你这条命可是主人救回来的。”
“你不用多言,我明白。”庄浅闭了闭眼睛。
若谢虞在场,并对纸张有所研究的话,就会发现,庄浅手中的所谓泥金蜡染笺是皇宫独有的纸张,非宫中主人不可用!
第13章道士
翌日。寒山观还愿。众人先死乘马车赶到寒山脚下,接着要攀爬石阶,到达山腰的寒山平观。平日大门不出娇生惯养的小姐少爷们这下可累惨了,谢老爷说既然是诚心还愿,当然要亲力亲为,哪能让挑夫载着他们上山。如此不诚心,会让老天爷怪罪的。
唯一例外的大概只有脚受伤的小常。但,这还是谢虞耍无赖非闹着弄来的。小常的脚,他都上了好几次药,可不想出问题伤口又裂开。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扶着腰拄着棍子,眼热地看着小常坐着轿子。
最诚心不过的是谢老爷。
当日,谢老爷听说寒山观的有位十分灵验的道士,于是三顾寒山观才请来道士出山。那道士为谢虞批命三魂七魄尚未合体,二魂六魄流落异世才其痴痴傻傻,若能在本月十八一次娶回七个媳妇并保证当中必要有闰年六月初八出生的男妻,或许可使那二魂六魄归体。
闰年六月初八,可遇不可得,何况还是男妻。因此,当员外主动提起此事,谢老爷心有疑虑却还是应承下来。
如今谢老爷已经按照道士所说的办了,也不知究竟有没有用。倒是看谢虞,似乎真的有一点开窍,希望能如道士所言慢慢好转,那他这把老骨头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爱妻早逝,若不是因为有痴儿需要抚养,他早就与爱妻一起离开人世。
如今终于有了些盼头,谢老爷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谢虞,叫谢虞心里麻麻的。好不自在。他最受不了这种目光,以期待与温柔相逼,叫你无路可退。谢虞往边上躲了躲,避开谢老爷的视线。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便宜老爹,您能别这样看我行吗?
“儿子,过来见过这位大师。”谢老爷招手叫谢虞过去,他说的大师就是给他批命的那位灵验道士灵散道人。
灵散道人远远走来,虽微微发胖,却脚步轻快身姿灵敏。他约是不惑之年,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他甫一定身,一双犀利的吊梢眼紧紧盯着谢虞。
!那目光像是看穿了谢虞的灵魂一般,如芒刺在背,惊出一身谢虞冷汗。可表面上,谢虞的神情并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憨厚傻态的笑脸,但他人却不知谢虞手脚都被压得僵硬,灵魂更是宛若经受着火烤般难耐痛苦。
这道士竟然真有些真才实学,怕不是要被他看出这个身体的情况?谢虞心里慌张,古人对于异魂入体,可是视为邪术,当以大火烧之,取之骨灰以灵符以镇,让邪灵永无脱逃。
灵散道人微微一笑,正要走进一步。小常挤了上来,挡在谢虞和灵散道人中间。
这不礼貌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谢老爷对灵散道人表示歉意,自家的儿媳妇这般行为实在很无礼。谢老爷咳了几声,示意小常让开。小常倔得很,不仅不让,反而挑衅地瞪了灵散道人一眼。连灵散道人身边的童子这下都忍不了了。
“大胆凡俗,竟敢侮辱灵散上人,该当何罪?”当众竟然侮辱道人,这还了得。
灵散道人拦住两位童子,摇摇头,终是移开似要看穿谢虞的目光。谢虞长出一口气,那种灵魂被凝视的感觉终于消失。
“连七妹妹,你未太失礼了些。”嘴快的卫茹娇第一个道,这回其他人也没拦。谁都认为,小常这次的反应实在失礼至极。
小常好是委屈,你们懂什么。他要不是看出大傻被臭道士盯得很难受,才不会出手相助呢。
恢复过来的谢虞把小常推到自己身后,转身黑着张脸,张嘴呲牙对卫茹娇怒吼一声,吓得卫茹娇往身后一退,差点撞倒了谢老爷的义子谢庄。
谢庄扶住她,又连忙撒手:“没事吧。”
“谢谢庄大哥。”卫茹娇小声道,心脏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同。谢虞那一声后吓死她了,简直就像只未开化的野猴子,蛮不讲理傻子一个,和这无礼的连家小姐天生一对。
“好了,都别闹了。道观静地,莫扰了大师们的清修。”
谢老爷此话一出,顿时静悄悄,谁也不敢多言。
小常落在身后,挠挠谢虞的手心。这老道到底什么人,连他都觉得有些害怕。想着,灵散道人还看了小常一眼,捋着胡子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小常担心,这妖道不会看出自己不是连家小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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