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血吟
不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林向他们冲了过来,男人特别镇定,一边儿安抚着半个身子跟着掉下去的任真“不要怕坚持住”一边儿开始营救。
水草掉下去的时候磕到了头,基本失去了主意识,全都是任真死死地抱着他,他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用力,黑林运足一口气儿,猛地扯着任真的双脚想把这孩子拉上来。
结果上来一个掉下去一个,任真毕竟是个孩子,他倒立着抱着水草一只脚的脚腕子抱了那么久,那手早就麻了。
当他手滑脱的那一刻,他惊恐地失声喊了出来,而他则被黑林整个甩到了断崖上,在向下看时黑林接替他力挽狂澜扯住了水草的脚腕儿。
最后的结局是不幸的,黑林为了把水草单手推上断崖选择牺牲了自己,他从断崖坠落直接摔在了礁石群,血肉模糊。
最离谱的是当时他并没有直接断气,他接受过非凡的训练,自然比普通人技高一筹,他摔断了腿骨以及数根胸肋骨,无法呼吸,往出喷的全是血水。
黑林其实最后是自行了断,他用自己带在身上的一把匕首直接刺入喉管结束了自己这短暂的一生。
听闻此处,迟骋怀中的廖响云无法镇定的发出质疑:“他为什么会自杀?明明没有死为什么要自杀???”
众人默不作声,大伙是一块发现孩子不见了的,但第一个寻到事发地点的是曹海跟江潮。
闻此言,不知真相的曹海解释说:“这一点我也很纳闷,当时我跟你江uncle寻过去的时候,黑林不知怎么在瞧见你江uncle的那一霎就挣扎起来,因为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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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所以我跟你江uncle才知道他还有气儿过去救他,不成想他动竟然是抽刀自我了断,并且很奇怪的偏要转过脸背对着我跟你们的江uncle。”
一室的静谧,无人吱声,半晌,廖响云喃喃地说:“因为我也是长头发……”
众人皆是一愣,除了迟骋。
“哪把刀?是不是琥珀刀柄的一把水果刀?……拿给我看看…”那把刀的刀柄纹路是祥云,内侧有个云字,这是一个秘密,廖响云对迟骋隐瞒了下来。
那日他赶黑林走的时候,这个男人拿出这把刀送给他,他没要。故意无视黑林眼中的期盼,毅然决然的将他赶走。
但是他知道那把刀的来历,因为就在前一天,他不小心在门外听见了卧室里的黑林在那练习对白“哈哈云少爷,这个是我自己先来没事儿做着玩的,你要是不嫌弃就着,可以防身还可以削水果……”反反复复,黑林换了好几种说辞,只可惜,一种也没有用上就被他全部扼杀掉。
面对这具凉透了的尸体,廖响云欲哭无泪,别人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自己知道,知道为何黑林会突然出现在这座岛上,也明白为何黑林在瞧见与他同样梳着长发的江uncle时的慌张,恍惚中,他一定把江uncle瞧成了他。
我就这么可怕吗黑林?
你为什么会这么傻的选择自裁呢……
“迟骋,给他厚葬,找到黑涛将骨灰给他。”将那把带血的匕首从黑林的手中抠出来,丢下这句话,廖响云夺门而出。
迟骋没有追上廖响云出去,而是叫上江小鱼与全三单独进了小客厅商讨。
这件事情表面上看似全都合情合理,孩子玩闹失足落崖,黑林秘密登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他的小云,不管是暗中保护小云也好还是来这儿偷偷见上最后一面也罢都完全符合逻辑。
俩者之间联系在一起也容易解释,就是黑林为了廖响云秘密登岛,一直藏匿于断崖之上,这才碰上了水草跟任真失足落崖而舍身相救。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座私人小岛把守严密,到底是黑林受过特殊训练而手眼通天,还是这岛上本身就存在疏忽、漏洞?
即便黑林以他的特殊技能瞒天过海的突破重重关卡而登岛,他又在这岛上藏匿了多久?一天?俩天?还是………?
所以,没有道理黑林破解登岛密码进入小岛后还能藏匿的如此完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座小岛的安全系统实在是最致命的漏洞!
“这周、谁、负责?”对于迟骋的担忧,全三与江小鱼不约而同的想到,于是全三率先开口询问。
迟骋瞅瞅江小鱼没有言喻,接茬的自然是江小鱼:“绿茶。”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完全是因为绿茶是他手底下的亲信外加最得力的助手,所以这件事儿有些辣手,按道理江小鱼是十分相信绿茶的做事风格,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该在他身上出现。
但事实也的确是黑林私自登岛成功,并且在岛上藏匿天数未知!
第159章九月七八九
毕竟是江小鱼的亲信,迟骋不疑有他,三个男人当下就遣人叫来绿茶,简单的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迟骋直接将这件事情交给绿茶去处理。
出了这档子事儿,小岛原本欢快的气氛多少变得有些沉闷,最后是迟骋的意思,等周三的时候要水色也跟着回去,这座小岛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安全,留下来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是不安全,迟岚的意思更为果断,他当机立断,也甭等到周三周几的了,全三与江小鱼留守,其他人立即乘坐直升飞机离岛,自然也包括行动不便的迟骋。
当然,迟骋的回国是秘密进行的,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有关他身体不适的一丝一毫消息都不可泄露。
就这样,当天晚上送走了第一批人,次日又送走一波,廖响云跟迟骋是最后一波离开的。因为廖蹄子执意要亲自捧着黑林的骨灰回故土,黑涛还在找寻中。
迟岚由小全先生护着回了本家,廖响云与迟骋回了他们的半山别墅,修整了俩天,按照当地风俗,廖响云要为黑林下葬,人生的时候他没有为他做过什么,死之后再做什么又有什么用。
就在他们以为找不到黑涛要给黑林下葬的时候,黑涛来了,他没有要迟骋给予的一分一毫的恩惠,唯独捧走了亲弟弟的骨灰,阴雨蒙蒙的天气,男人黯然离去。
事情到此就基本告一段落,但黑林突然的离去还是令廖响云在某种层面上受到了创伤,他又开始每周做一次心理辅导,去看王子的事儿被推了下来。
就这么,日子又过了一个月,转眼就到了全三九月九号的生日,这些日子气氛一直有些压抑,正好借这个机会缓解缓解各自的压力。
九月七号,迟骋给廖响云带回消息,已经查到黑涛将黑林的骨灰葬在卧龙岗的清华光陵园。
当晚,廖响云决定第二天去祭拜黑林。
九月八号,廖响云执意一个人独自驾车去卧龙岗看黑林,迟骋并未跟随,却还是暗中派人保护。
上山的小路蜿蜒曲折,陵园空旷,空气清冷,灰蒙蒙的天,黑压压的乌云成片成片地压下来。
手捧着一束白菊花,廖响云裹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一个人走在这片坟地中,不觉得惊悚与畏惧。
“好,”面对冰冷墓碑上的那张黑白照片,廖响云将手中的花束放下,第一句话他说,“我下,谢谢你的礼物。”然后他作势从黑林那面将匕首自己给了自己。
刀柄与刀身已经被擦洗得锃亮,完全不见当初凝固的暗黑色血迹,廖响云贴着边坐下来,从袋子里掏出一颗苹果慢慢削起来:“……黑林……我用你送我的水果刀削第一个苹果给你吃…谢谢你的刀…真心谢谢你…”
一阵阴风袭来,廖响云有些瑟缩,他抬起头四下望望,入目的是一座座孤零零的坟墓,整个陵园除了他空无一人。
他没有任何动摇,继续在那削着苹果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对长眠地下的黑林絮絮叨叨。
“黑林,你在下面还好吗?”
“有没有碰见什么熟人?”
“缺什么了少什么了就托梦给我……”
“你说你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我呢?”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为什么要死啊?……为什么要死呢黑林?…………”
打开一瓶白酒,去年除夕夜喝过的白酒,廖响云给自己用瓶盖倒了一瓶盖,仰脖全干了,剩下的酒全都洒在了土地里。
听着风声,望着头顶滚动的乌云,廖响云静静地在黑林的墓碑前坐了一个钟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临了他起身,毕恭毕敬地弯身在睡着黑林的冰冷墓碑上落下最真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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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他喃喃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下山的路走得异常轻快,明明已经到了九月夏天,今儿的天气却异常的冷嗖,这天始终阴着,不知道这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落下来。
走过一排又一排的陵墓,廖响云突然驻足,他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跟他一样穿着黑风衣、捧着白菊花来此哀悼故人的男人。
他们离着的距离有些远,廖响云看得不太真切,隐隐的只能看清那个男人个头高大,穿着风衣戴着墨镜,此刻正捧着手中的菊花低头审视着墓碑上的故人吧………
九月八日下午,廖响云临时接到仁莫湾打来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如果不忙就直接替他到小任真的课外补习班替他把孩子接回来。
这种事情仁莫湾从来没有亲自叨扰过廖响云,其实他自己也清楚,大家是怕他还没走出那个弯儿,这都借故给他找事情做。
廖响云应了仁莫湾的要求,又主动给水色打去电话,说他要去替仁莫湾接小任真,所以就一遭替他把小水草也接回去,让他们都安生的在家给三弟张罗明儿的生日,孩子的事儿就交给他来办。
九月八日傍晚廖响云接走了任真和水草,之后大雨倾盆而下,廖响云失踪。
当晚二十一时零八分,大雨持续在下,有人在清华光陵园发现暗中保护廖响云的那名保镖尸体,判断气绝身亡已经有几个小时。
九月九日凌晨,秉柒凛在自家公寓被人袭击后脑导致昏迷,当时江小鱼并不在家,而是亲自出动去寻找在雨夜失踪的廖响云以及小任真和小水草。
秉柒凛在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后自己醒来,接着,他惊魂未定的冲到了卧室,孩子没了。
他没有自乱阵脚,秉柒凛极其镇定地拨通了江小鱼的手机,没有说缘由,问他在哪儿,他现在就过去找他。
仁莫湾跟水色那里大家起先全都瞒着,直至秉柒凛将他与江小鱼的一双儿女也失踪的消息透露之后,大家知道纸包不住火了。
清晨,以迟骋为首的几个男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前一筹莫展,现在是一块失踪三家的孩子,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黑龙、 木、绿茶、班尼跟滕子封的特助仍旧继续在外面寻人,整整一天一宿也没有半点消息带回。
下午,不明真相的陈胜借全门三少生辰之日登门拜访,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愿意交出船长与面具作为头筹与『男人帮』强强联手,为的就是一击即中『新东安』背后浮出水面的那条大鱼,而他好取而代之坐上第一把交椅。
全三没有心情与陈胜多做纠缠,简单的议事之后暂时达成协议,大有下逐客令之势。
“三少,您看…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初步的一致,那么…接下来是不是?……”
“你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人’的确切踪迹?”全部人的心思都烦乱,唯独全二还算镇定,毕竟他家的妄想没有任何闪失。
“这是自然,”陈胜虽是一方大哥,但在旁人的地界上还是表现得比较中规中矩,“我底下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圈仔一直跟着呢,昨儿那人下午的时候去了清华光陵园。”
“什么?”闻此言,众人不约而同地露出震惊之色,迟骋首当其冲。
“啊”对于这几位略有出格的反应陈胜有些吃惊,但他还是捕捉到众人面露诧异之色的重点,“的确如此,跟着的人不敢靠太近,昨儿的天又不太好,所以他去祭拜谁大圈仔没有瞧清楚,只记了个大概,总之不把人跟丢了才是首要任务。”
听完陈胜有意为之的解释后,几个人不动声色的相互递了一个眼神,这件事的解释只有俩个,一个真是偶然,一个并非偶然。
众人快速恢复平静,还是全二作为代表开始与陈胜交谈:“那么,现在那条大鱼在哪里?有确切的方位吗?”
“他太狡猾了,不过他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具体位置不定,但方位绝不会错,在正南方。”陈胜咬牙切齿的样子令在座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他是多么的想要『新东安』背后的正主儿去见阎罗王。
那位不说能手眼通天却也把陈胜骗得团团转,放出来的消息是『新东安』真正的庄家躲在监狱,几年间,陈胜不知派了多少人手进去想直接作了他,结果屡屡以失败告终。
直至今日,陈胜才恍然大悟,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躲在二监狱,始终隐于市藏头去尾。
“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的人再出面,”扬眉,全二露出鲜少在他脸面上能瞧见的厉色,旋即把话题直接转到了另外一面,“那么,现在把船长跟面具的行踪告诉我。”
“二少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二少您绕弯子,今晚货柜码头出一批货,我让船长跟面具俩人里应外合着押这批货,嘿嘿,二少要活要剐我这儿悉听尊便。”
“好,你这份大礼我下了,咱们来日方长,私下里我们兄弟还有事情要商议,陈老大请回”全二的声音抑扬顿挫,说话间已然起身毕恭毕敬的为陈胜引路。
后者会意,放声而笑,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能落回肚子里半颗,有『男人帮』与他联手合作,『新东安』第一把交椅他稳坐泰山。
为了整个“江山”,卸掉两个左膀右臂又如何!
第160章幕后黑手
“不要怕,有‘云大娘’在,一定不会要坏人欺负你们几个小豆丁的。”廖响云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小任真跟小水草是否还在自己的身边。
确定了,都在。
接着,他意外地发现居然又多了俩个小家伙秉美人和江山河。
任真表现的很淡定,出乎意料的是水草也无比镇定,襁褓中的俩孩子还在酣睡,殊不知是哭累了才睡去的。
“我不怕,云大娘你也不要害怕,小草跟任真会保护你的!”水草抱着廖响云的一条手臂,轻声安抚着其实有些凌乱的廖响云。
“云uncle,你可以站到那边那个小气窗的下面把我抱上去吗?”抱着膝盖观察了这间囚室老半天的任真提出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怎么?你觉得从这出去有希望?”廖响云与任真小声对着话,并且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向那东面墙壁上的小气窗靠过去。
接着,廖响云抱住任真的双腿将孩子托起,任真已经九岁,不重不重廖响云抱着他也多少有些吃力。
很快扒着窗户铁栏杆观察了一番的任真示意廖响云将他放下去,然后他们又走回了原地,任真冷静地开口:“外面不是平地,据我观察,我们是被囚禁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的顶层。”
“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廖响云压低嗓子问任真。
“四周什么都没有,这个地方一定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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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真肯定的回答,“窗户上有一截铁栏杆是松动,咱们可以试试将它截断或者掰弯。”
“你知道这是几楼吗?”
“顶层,”任真淡定的不似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你相信我,只要我们想方设法把那根松动的铁栏杆弄断,我就一定能从这里逃出去。”
“屁大点的孩子口气倒是不小”
古怪的声音突然响起,廖响云本能地一把一个将水草跟任真拉入自己怀中,而后警惕地四下打探起来。
任真与水草同时蹙眉,虽然年纪尚小,但经过“龙师”的特殊训练之后,在某些方面完全比廖响云这个大人通的多。
这个声音,用了变声器!
“你是谁?绑我们有什么目的?是要钱吗?”房间的四周又黑又暗,廖响云跟孩子们坐在一堆干草上,头顶处有个很高的穹顶,估计是开发商偷工减料,穹顶上有三俩个水泥窟窿,倒是能把外面的光线丝丝缕缕地泄进来一些。
廖响云怀里抱俩孩子,身边又靠俩孩子,活像个睁眼瞎,使劲使劲冲着黑暗瞪眼,“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都听我说,你把这个四个孩子放走,扣我一个人就成了,我比他们四个都值钱,你想要多钱就要多钱,真的,我不骗你,而且我保证我的家人绝不报警,要你拿了钱就安全走人,如果、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割掉我一根手指或者耳朵什么的拿回去寄给我的家人,他们一定会给你准备好钱的,美金英镑人民币统统都可以。”
“哦?”隐匿在黑暗中的魔鬼露出獠牙,他笑得甚是慎人,“我还以为廖氏的长公子胆小如鼠不过就是个纸老虎罢了,今天倒是看出你的气魄来了哈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歹徒认识他,一定认识。
“我要的不是钱”此话一出,廖响云莫名地紧张起来,接下来的话正如他所料,那个人犹如地狱罗刹,字句骇人,“我要的是让某些人断子绝孙哈哈哈哈……”
“不行!你不准伤害他们”廖响云像极了护崽子的老母鸡,警惕地炸起全身的羽翼,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们护在身后。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黑暗中的人渐渐走出阴霾,他的模样即将揭晓,“廖响云,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是男人玩的货……不过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也就手把你了,四个小的加你一个大的我也算是够本了。”
走出黑暗,这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脸上戴着一张惨白的面具,乍一出来,不禁吓了廖响云一跳,倒是任真比较镇定,他身边的水草也没有多少的惧怕,拖延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叔叔”清脆的童音,水草还没有变声,他突兀地张嘴,礼貌的态度令那恶魔一愣,“我们都是小孩子不可能惹到你,是我的父亲做了什么要你不高兴的事情吗?那我代他替你道歉好吗?对不起叔叔。”
面具男开始扭曲,他想不到全三少的儿子对他不但没见丝毫惊惧,反而还如此这般的镇定,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吗?
“叔叔,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你肯你愿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哈哈哈哈……果然出自‘龙师’的调教,比起一般的孩子就是天资聪颖,胆大过人,”陡然变得穷凶极恶,长臂一挥,食指指向水草,“你的父亲还有他的还有她们的都该死!!!”他卧薪尝胆这些年,为的不就是眼前的这一刻吗?没错,『全家』的男人都该死,『蓝门』的太子爷更该死,还有滕子封,他们所有人都该死都该死!!!
面具男突然声,他站在廖响云的咫尺,用一种异常古怪的神色上下打量起廖响云。
这些人都不得好死!
当年,他手起刀落亲自送一个临死前都在冲着他微笑的男人上路,那个男人死在他手里时注视着他的温柔眼神他记忆犹新,从最开始的作呕到如今已经成为他梦中的慰藉。
原来,此生中,曾有这么一个男人真心真意的爱过他……
只是,那份最淳朴的挚爱却亲自葬送在他自己的手中。
无数冰冷的夜晚他都会在噩梦中惊醒,日复一日,这梦已经完全过渡成为他被爱过的甜蜜回忆。
梦里全是血腥。
他爱上了一个他曾经厌恶到想吐并且死在自己手上的男人。
爱上一个死人,爱上一个为自己而死、爱上一个被自己残忍杀害的男人。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憎恨,憎恨参演到这部戏中的所有人。
他要为他死去的爱人报仇。
他卧薪尝胆,他忍辱负重,多年来他暗中部署着一切,他像一条猎犬,无时无刻不在盯紧机会。
他最先帮助『东安』吞并『红会』组建『新东安』,继续潜伏,而后顺理成章的坐上『新东安』的头把交椅,接着就隐于市,拎出来个陈胜替他坐镇『新东安』,再由他暗中操控。
迟骋、全二、全三、滕子封、江小鱼乃至他们的伴侣以及儿女都是他要打击报复的目标,甚至他们的爷爷辈他都不想放过。
机会似乎来的太突然,那么多的空子可以给他钻,他最先逮住了那个暗藏祸心的温泉,暗中帮他扫除一切障碍,只是温泉太不争气,利用他没能达到他预期的效果。
之后他又弄了一次汽车炸弹,要查克与全霭心生间隙,结局还是不尽人意。
他就像午夜里漂浮的幽灵,只有嗅到一丝一毫的气味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撕咬他的“猎物”。
他给王子跟胖子的饮料里下药,成功地激怒了全门二少,让他丢尽了脸面的同时尝到离情的滋味。
看着他们一个俩个的像他一样陷入感情的泥沼无法自拔,他就能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之后又是谁?
是软禁黑林跟廖响云。
他佩服黑林的君子之风,同时也嫉妒他那颗真爱之心,如果当年他早有觉悟,那么是不是他也可以跟着那个人看日出看日落……?
他像个恶魔,潜伏在暗中肆意对这些男人伸出触手,逮住一切机会去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爱情、友情、亲情。
可是无论是年轻的还是老一辈的,他们情比金坚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根本无法动摇、摧毁。
他发了疯的嫉妒,发了疯的羡慕,他的爱呢?他的情比金坚呢?哪去了?哪去了?哈哈哈哈死了死了!被他自己亲手杀死了,所以这辈子这世上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再愿意为他去死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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