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只关漫低头似唇角带着轻笑地拍了拍袖口,瞧热闹不嫌事大。
“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霜晨真有了怒意,声咽亲自走上前接过刘昌怀的钥匙,解了手铐,小步瞧着阶上碎子似笑非笑。碎子样貌一向很雍容,小时候站雪里仙孩儿一样,如今此刻,立火里,更是艳媚不得。睨着小步,也是不痛不痒。都在想。总有找回来的时候……
声咽拍了拍小步的胳膊,“算了。”
这声低声,霜晨还是听到了,眉心一蹙。什么叫“算了”?老六这是看着劝。实际,火上添油呐……
果然,小步也低声,“不算了还能怎么着儿,人家的天下人家说了算。”
霜晨只能怪碎子这次太冲动,就算你有证据也不是这么个激将法,到底,是你先撕破了脸……
霜晨走向声咽,边解了大衣扣子,脱下来,披小步身上,“先带他回去吧,兄弟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声咽谦敬说“是。”小步却将大衣往下一抹,一声不吭,先走了。到了关漫身侧,关漫两手放大衣口袋里,也转头,两人一起走了。
声咽将小步抹下来的大衣两手交给霜晨,“四哥,您们要没忘,今儿是小步阴历生日,您也知道,小步是个好交朋友的,正跟他那些战友一起喝酒,当着面儿人就被铐这儿来了……您多担待些,五哥那里您也给说说,他今天是冲动了些……”“好好。知道了,哎,小步那里你也劝劝,这次。是碎子有欠考虑……”霜晨扶着声咽的胳膊,送了几步。
上了车,
小步张手从后座把自己的大衣拿过来穿上,“七哥,选在今天触霉头就对了,老子生日,他们也好意思!”
关漫打开暖气,靠椅子上舒了口气,“五哥今儿看来是有把柄,要不,能这么出手?”
小步微笑着,丝毫不怕,“把柄就把柄,反正镜子我已经搞到手了。”那是一种绝对的心满意足。
关漫枕着靠背扭头看他,也是带着浅笑,“看一会儿上来六哥怎么说你。你可别把我捎上,我是跟他打了保票的,绝不生事。”
小步转头看向车窗外,畅快不落,“关你什么事儿。今儿,是我萧小步接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关漫好像也叹了口轻快的气,
这事儿里,怎么会没他的影子?选在今天动手就是他的主意!小步生日,却被萧碎铐了?再大的事儿,这也是不讲兄弟情面!
就算这些事之前都没跟六哥商量,但是关漫知道,六哥现在在车下跟老四说话,必定会提起这些。六哥一会儿上来一定会斥责几句,但是,对外,六哥一定是护着他们的……
事实也确实这样,声咽对霜晨所说,不就是在“解释”小步为何今日会这样“不讲规矩”。是的,九子不合,拉帮结派,但是面上,那还是得“兄友弟恭”,不能说老萧帝王家,连这点家规情长都没有……
不过,关漫小步有所不知的是,
声咽这次确实“睁只眼闭只眼”了好多,
就拿刚才那句“算了”来说吧,
谁又知道,声咽这句,何尝不是对自己在说?
算了,他们闹都闹成这样了,哎,全便宜那小坏蛋了……声咽心里如何不是无奈苦笑……
☆、
霜晨走到碎子跟前,“今天去我那儿休息吧。”
碎子笑,“哪至于。你知道我这是为啥。”
霜晨蹙着眉头轻摇头,“过了。今儿还是小步阴历生日。”
碎子哼笑,“四哥,他们挑着日子来干仗的,要的就是您这菩萨心。算了,今儿我只当吃亏是积德了,送他老八一个生日大礼。”
“你真有确实证据?”
碎子把大衣裹更紧,“人我是捉住了,可也得他认。估计难。我这点还是佩服小步的,他结交的都是愿意跟他掏心窝子的,小步要不是这么个仗义为人,人也不得这么对他。”
霜晨轻轻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都是兄弟。他当时来找你要,你能跟他商量着来,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碎子这时候笑得兴味,“我也没想到老八这么想这镜子呀,什么天仙把他迷成这样了……”听此,霜晨知道下面又是歪话,厌烦往下听,摆摆手,“这事儿到这儿了,别再不依不饶。”
碎子大衣领裹住半边脸,“我都说当拜寿了……”
正说着,
驶进来一辆车,
碎子一看,低沉音说了一句,“哟,把他都惊动了。”
霜晨看他一眼,“他毕竟是少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354
首,碎子,”轻轻摇摇头。
碎子眼淡漠下来,不冷不热。
霜晨迎过去,碎子慢慢后面跟着。
雁落下车,
看了看后面的碎子,
“还好吧。”
“还好。哎,小孩子闹着玩儿。”
“这可玩儿的不小。”雁落看了眼烧了一半的宅子,又轻轻说,“人没事就行。”
霜晨稍让一步,回头看了看碎子,
碎子已经扣好军大衣,恢复稳重走前几步,“少首。”
雁落点点头,“这几天住我那儿吧,马上又要降雪了,这宅子放了晴再说。”
碎子微笑,“没事儿,我还有地儿去。”
见情绪都缓和下来,雁落没好气儿睨他一眼,“听说都是那叫‘天瞎’的镜子招的?”
碎子笑得更大方了,“什么都是争争才更有趣嘛。”是没注意,霜晨听了这话是轻蹙了下眉头的,又看了看雁落……
雁落淡笑没变,“真的‘天瞎’就在宫里,你们怎么不去争那个。”
碎子笑着的唇似乎抿了抿,可能听出弦外之意了,
笑容依旧,“宫里那个有什么意思。拘着,早没灵气儿了。七九年这三块,别看它是高仿,多少人品鉴过。镜子和玉一样,要人养。搁那儿,就算高高在上,不接地气,没意思。”
反正霜晨是一直眼垂着,不发一言。听着,却忽然间就有种惊心动魄之感!
猛然心一震,
怎么这么巧!
天瞎……天下……
“也是,高高在上的,往往也就趣味全无,个性全无,还有什么意思……”雁落忽然似自言般感慨出这句,再看他,人也是望着那早已扑救下来的烧焦了的残垣断壁,眼神深邃,扑朔迷离……
见此,霜晨忙出声,“好了,都别站这儿说了,夜也深了,碎子。你到底有没有去处……”
这时候,碎子的老管家朱群跑过来,
“五帅,北墙角找到了四口大箱子。”
碎子一挑眉,
“那边是我养狐狸的。哪儿来的箱子。”
“就说呀,”朱群也纳闷,招呼人抬了过来,
结果一打开呀,
碎子蹲下来笑着直摇头,“老八啊……”
原来箱子里全是他被烧的那间屋子里的陈设,一件儿不少!只除了那三面镜子,
另外,
还有一箱子钱,
足够他把这一套宅子翻修两遍都成!
碎子起身脚轻轻踢了踢这箱子钱,“得,都别着急我住哪儿了,京城最贵的帝王套我来回住两轮都没问题。”
霜晨这时候也是微笑着直摇头,果真都是劫数……
雁落见没大碍,也要返回了。
却这时外围警戒有些吵闹,
碎子示意朱群去瞧瞧,
送少首上车,
刚要合门,
朱群跑过来。“是社科院文物所的,非要进来看看宅子的烧毁情况。”
“笑话,我这宅子建起来年头五个指头都数的过来,他们来凑个什么热闹。”碎子准备不搭理的,
霜晨说,“前段儿是颁布了新《古建筑保护法》,你这宅子年头少,可这方圆地段可是几百年的街区,人家来看看也正常。”
“好好,让他们看让他们看。”
几人走过来了,
拎着检验工具的,电脑的,像模像样。
头前一个男的,后面跟着一男一女,
忽然碎子看着唯一那女的,惊呼,“那不是,妙妙姐吗!”
都看过去,
果然,随着女人走近,霜晨也好像惊喜地亮了眼,
女人梳着干练的马尾辫,微笑一如既往的娴雅怡人……碎子是忙看向少首,霜晨也看向他,心想,能雁落心的人可算回来了……
要说的不过分,
这可是从小陪在雁落身边,也是雁落唯一接纳愿意让她陪在身边的异性伴读。
鉴于此,
元首对这个千挑万选上来的“小女伴读”无论品性、外貌、家世,都很满意,
就差明说了,确实是往“太子妃”的方向上在培养……
难得的是,这位叫曾妙的女子,确实不负她单名这个“妙”字,
身妙。天生丽质。气韵丰华。小小年纪。就有“母仪天下”的冠绝之感。
心妙。这么个孩子,心思玲珑通透,为人也宽和大方。身美,却不会是那种贵艳压人,很平易近人。又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所以惹人喜爱。
再就是,个性妙。
很有主见,
曾妙陪伴雁落读完国防大后,并没有如常人所想,顺理成章顶着这巨大的光环继续做雁落背后的女人,
而是,离开了他,
独自远渡重洋,追求她所钟爱的建筑学……
曾经,元首接见她祖父祺时就稍流露出遗憾,雁落错过了这么个美好的女孩儿……
听说,她在国外学有所成,已经受聘康奈尔大学教职,成为这所享誉国际的建筑学最高学府,最年轻的亚裔教授。
以为,那里将是她走向更辉煌的最终筑梦之所,
没想……这是回来了么?
连碎子都仿佛燃起了希望,
如果曾妙真能回到三哥身边,说不定三哥真能真正心。在其位谋他该负有的其政,不负众望!……
☆、
车里的雁落见到她确实微顿了下,不过慢慢也淡了,靠着椅背,睨着前方。
曾妙好像也没看到他,规矩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霜晨和碎子,“四帅,五帅,好久不见。”
“妙姐,客气了。回来了么。”霜晨也是微笑问候,
“回来了,社科院这个古建筑修复项目很符合我学。”
“我这可不是古建筑。”碎子笑着拇指向后比了下自己的宅子。
“知道。具体的,听听我们组长向您们解释吧。”曾妙规矩一点头,看向她身前站着的男人。
男人斯文一笑,主动向霜晨和碎子伸出手,也很稳重,“四帅五帅好,谢谢叫我们进来看看。五帅这宅子是近五年的成品,我们知道这一点。不过永炽巷是有三百年历史的五部六府所在地,这里曾经常年设立外交使馆,各国在此成立联合行政机构,还开设银行、医院、教堂等,留下了许多风格各异的中西合璧式建筑。五帅您这块地虽然曾经是粮储之地,并无比较完整的建筑结构,但也谢谢您在修复这块空缺时,谨遵了与整条巷子的风格搭配。是这样,最近我们就住在前面的明园,刚才也望见了这场火,说个或不合时宜的话,想趁着您可能修缮这宅子的时机,容我们参与其中,让我们也有个实地践行修缮的机会。”
碎子听了,笑得大方,“这有什么,完全可以,有专家指导,我这宅子可不复原得更好。”
外头说着,
雁落的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355
车窗渐渐升起,
霜晨他们稍让了一步,车开走。
霜晨和碎子都看向曾妙,她微垂头,谨遵本分,也没看那辆车。
……
这天,齐政礼堂正在召开“全军四德整风”宣讲会。
霜晨正和于庆林交谈着拾阶而上,于庆林是他这次“清算财政预支借款”的得力干将之一,早前就有“司法一只虎”之称。
忽然,从上面下来一人。拦住了两人步伐。
霜晨抬头一看,
并不认得,
这个年轻人,穿着海军军服。肩章饰金条纹:一个不同宽度的长条带,中镶1道蓝横杠和竖线条,条带上方有两个相交叉的锚。显示准尉下军衔。
看着有些激动,“四帅,您不能这么把人往死里逼!……”
于庆林已经拦了上去,“瞿曜!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叫瞿曜被此一拦愈发激越,“滚!”狠狠推开于庆林,“你他妈个走狗!酷吏!功臣就是被你们这些文臣软蛋一个个逼得走投无路!我父亲在前方拼杀卖命你们他妈的窝哪儿享乐偷生啊!草蛋!他妈什么世道!……”骂得眼红耳赤。
因在个大门口,已引来不少人侧目,
这时候齐政礼堂的警卫已经出来,要拖走瞿曜,无论他是谁,他现在闹得可是四帅!
被几人连拉带拽拖走的瞿曜红着眼还在冲霜晨喊,
“四帅!我父亲瞿郦一辈子呆在海上为国效力!他哪儿来的几百万来补您下达的亏空补缺!几百万呐,你们这些在京里的享吏一套房子就千万!想过远在边疆将士的清苦吗!就算他申请了透支,那也是大战一触即发。为布防呀!谁知道南理会不会从海上攻过来!……”
一涉“南理之役”那就是高度敏感!拖走得更快了……
瞿曜的叫声却没停止,声嘶力竭,“四帅!我父亲,我姨夫。都是对您忠心耿耿,您就是这样对他们吗!……”拖远了,好像人被捂住了嘴,发出“呜呜”声……
霜晨眉头一直蹙得紧,当时什么也没说,沉着脸走上台阶进去了,于庆林赶上去跟着,好像在低声汇报……
这边,
关漫刚下车,
见到了这一幕,
“那是谁,”貌似不经意问。
身边的侯意赶紧低声答,
“叫瞿曜,是西南海六部瞿郦的儿子,他的母亲是。”顿了下,“是蒋仲敏二夫人允月影的姐姐,所以他刚才提到的‘姨夫’就是……”
关漫轻轻点点头,
“瞿郦欠了多少,”
原来这个侯意也是“催缴工作组”的成员,
“大概六百万吧。当时申请的名目确实是‘布防’,不过后来战事没有延续到海上,这笔开支被列入到了‘未执行’,所以这次也归入‘清缴’的行目中。”
“现在瞿郦在哪儿,”
“听说被逼得紧,已经入院了。”
关漫没有再做声,拾阶而上。
其实,听到外头阶上喧闹的,还有少首。
雁落正在三楼小会议室的一个独立休息室闭目养神,一会儿他还要上台发言。
秘书余浅还怕惊扰了少首休息,挺不安地轻走过去拉上了窗帘,
结果,靠在沙发上的少首出了声,并没睁眼,“外头闹什么,”
余浅只得答,“我出去看看。”
回来如实向少首做了汇报。
雁落轻蹙起眉头,坐起了身,
“瞿郦?”
“是,刚才是他的儿子瞿曜拉住了四帅,”
“瞿郦,好像是蒋仲敏的……”
“他们的夫人是亲姐妹。”
少首不再言语,
站起了身。整理着军装,神情一直很严肃。
余浅没有想到,会议就快开始了,少首却把四帅叫到了小会议室!
余浅在外面听着。心惊胆颤,似乎有争吵……
“三哥,这件事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不要就不要了?他再有难处,也是透了支,这亏空就得补上!”
“霜晨,瞿郦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他是为自己透支的这笔钱吗,他一个常年海上呆着的武将,拿得出这么一笔钱为一个决策买单吗。霜晨,蒋仲敏这件事无论元首怎么想,他到底是你的人,你就算再铁面无私,不能一点不斟酌实情,对旧部绝情到这个地步……”
“少首!”四帅这一喊,真吓了余浅一跳!简直压不住的激烈啊……
“这是绝情吗!少首,您作为国家未来的元首。一个天下的重责都掌控在您的一念一行中,您如果顾及这么多的‘人情人义’,这家国天下岂有法度可言,有规矩可遵?如何服众呀!”
许久,
听见少首沉沉地说了一句,
“看来,你比我更该担了这份重责。”
余浅听得一身冷汗!
更别提,里面霜晨肯定更惊骇,就听见似立即惊醒过来马上解释,“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浅心想,平常那样谨言慎行的四帅啊,今儿着实有些失控了……
余浅正暗自叹了口气,
不着意侧身,
结果,……人恨不能整个身形俱一震荡!
元首和五帅正站在廊下!
☆、
余浅赶忙就要去推门,元首轻一抬手拦住了,却是扭头看向他的五子,“你进去叫他们出来开会吧,别让人都等着了。”轻说。萧碎恭敬点头“是”。元首转身离开,走了一步,又回头,“你觉得,他们谁说的对。”萧碎很稳,“四哥。”元首没有任何表示,走了。
元首回到车上,并没有立即离开。
行程里他本没打算参与齐政礼堂这场会。
他也听闻了萧碎宅子着火的事,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叫来问问。萧碎避重就轻,元首也没就原因详问,只提生活可还安排得下来。
碎子要来参加这场会,元首顺便提起“我和你一同去看看吧。”轻车简行,好似就是送送儿子,车里,能多说几句话。
确实提了几句,
句句碎子都得注意力高度集中,分寸拿捏的得非常慎重!
元首问,“最近你和你四哥清缴借存,可还辛苦。”
“不辛苦,本着原则办事就不辛苦。”
元首轻点点头,
“这件事如果叫你独立去做,你觉得困难在哪里。”
“肯定还是人情,并不是所有人借款都是为私。”
“那这些人的钱,就可以不还了么,”
“当然要还,不过这需要花一些时间认定具体职责划分,属于他责任范围内的,必须要依法追究。”
元首再次轻一点头,
却是看向了车窗外,声音更轻,
“这么分明的事,为什么你三哥不愿意去做呢……”
碎子心都在嗓子眼儿那儿杵着!这话儿,是万不敢再往下接了




石榴裙下 分卷阅读356
的……
不过,元首好像也不是在问他,倒似一番感慨。
萧碎今儿杵着的心算是控得稳的,
包括之后他陪同元首站在小会议室外听到的三哥四哥那番……元首离开后,碎子沉静推开门,提醒两位兄长会议已经开始了,并未多言。他知道,他不说,他们都会有途径立即知道元首来过,且听见了他们的话……即使如最亲的四哥。这种时刻他也不便多言,他知道四哥一定内心非常不平静,最好的,让他独自去平复……
瞿曜阶上那声声嘶喊确实“惊天动地”。因为,直抵天听,元首也听见了。
元首仰头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一个点似乎思虑良久,最后,轻叹了口气,
“程礼,你说雁落这孩子是不是变了,”
坐在驾驶位的章程礼转过身来,“也不能说变了,只能说最近情绪不稳定,您也不必太担心,少首磨砺了这么多年,一直很有分寸。”
在这个陪伴自己近一生的伴读跟前,元首才会偶尔释放一下自己的真实心境,“我是不是把他逼太紧了……”
“您的用心良苦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让他在‘少首时期’就经历各种挫折、跌宕,总比真正到了大位上逢着要好。如果说人必须要‘吃一堑’才会‘长一智’,‘这一堑’早早摔着,哪怕一次接一次。只会累积下经验,不会到那时候措手不及。”
元首坐起了身,眉心却轻蹙,“要是我真看错了他的个性怎么办。”
饶是章程礼,下面这话也是不能再接了。
帝王多思多疑。他怀疑他自己,可以;但是任何人怀疑他,可就万万容不下了。
所以呆在君王侧,你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慎言”。他哪些话希望你接,希望你怎么接,哪些话他说是问你,实际,并不希望你接。问出来,也许只是一番发泄……这些,作为他的身边人,你都得极有分寸。必须小心。
那么,现在回头看看萧碎刚才那一言一行……即使是他的儿子,哪个又不是早已身怀如此“谨小慎微”,一个字错了,极有可能从此在君父眼中情势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吧,位高权重的人活着有他们心累的一面,
平民小卒,即使拥有“国恨家仇”,如果本身是个没心没肺享乐至上的,“仇”肯定还是得记着,不过不必活得那么沉重,该怎么快活还怎么快活。孟冬灰践行这一点。
老周那单接出个“萧霜晨”晦气是晦气了点,不过至少叫她“识破仇人想害什怏的阴谋”,孟冬灰紧急跟什怏“叫停了生意”,绝不称了仇人意!
不过趁这段“躲风声鹤唳”的时期,孟冬灰也没闲着,什怏那里有件正儿八经的慈善,她参与了。
什怏的律所参与了“绿苗”公益活动,
这是一个“资助大学生创业”的板块,偏餐饮业。
律所和酒店签有合约,他们资助的大学生去那边全程学习经营管理,律所对酒店提供法律服务。
1...112113114115116...2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