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这时候的小权哪里顾得上这些逻辑关系,一心就是冲冲冲,钻钻钻!秋一水把他缠得仿若走入至死境界,小权在任何一项纯感观刺激上从未有的体验,像毒,感觉,小权即使明知这个女人我讨厌至极,却这点上我离不开她,她能带我摸着天……
也就在小权仙死无法时,
他老子来了。
你知道中邪是不会分场合的,
小权万万也没想到就在这狼圈旁边的破草垛子上,秋一水把他也变成了狼,两人抵死缠绵,忘乎所以……
嗯,对每个目睹这一场景的人来说,都是一次灭男儿威风的视觉冲击!
姚冀一见此景,大喝一声随从,全门口站住!
齐震也有一顿,明显料想不到这一幕……
姚冀成功阻绝了更多人目睹这一幕后,急转头看首长……心惊是肯定的,首长从没有如此强烈的形于外的怒意……
姚冀疾走向齐震,抓住他的臂膀似推,“去,去说说。”
老姚都臊死了,他都不敢近身,
小权太忘我了,根本无觉身后已经来了这些人,如果他是故意不理,那也是太肆无忌惮了……
齐震扭头看他,“这我怎么好去说,要不咱们先出去,等……”
等?
等什么呀,
难怪小年小权“宠”他们这个有个性的爹,
左延军人气概出来,万夫莫开,
就在老姚这边还跟齐震磨叽对策时,
左司令元已经沉着脸走过去,捞起他的孽畜儿子一拳头就挥了过去!“畜生!羞耻心呢!”
秋一水一汪艳水摊在草垛子上,又是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又是那微张的红唇之源……司令元脱下外套丢盖在她身上,立即扭头就走,边走边吼,“还不快把这畜生给我捆了!!”
☆、
五花大绑,左小权跪他老子跟前。
左延两手背后,背对着他,眉头一直锁得紧。
沉了口气,回头,“你只有娶她了。”
左小权猛然抬起头。“首长!”
左延指着他。“糊涂东西,你得对她负责!”
“睡过就得娶?那多少男人娶得过来!……”啪!首长狠狠一巴掌甩儿子脸上!“你要不要脸!”
“要脸!!”小权跪着的立起身。直视他爹,“我就不明白您至于这么激动吗!她跟您什么关系,那就一谢棠的小情儿!!”“混账!混账!”真把首长震怒了,抬起脚就要踢过去!连姚冀都吓得心慌,奋不顾身上来抱住了首长。真的。从没见过首长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更别提是跟自己的儿子如此直接的冲突……
齐震也蹲了下去赶紧抱住同样激动的小权……这时候是没人能够理解小权的,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他裤子都没穿清白,被捆得跟粽子似的跪他老子跟前足有十来分钟,他老子一言不发,背对自己,只是那背在身后交握的拳时松时握,说明他面前这位向来凉薄胸中有丘壑的伟人父亲此一时,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
这点。再次刺激到小权。
他才从与秋一水要死要活的放欲里出来,心情已经跌宕,这下,他老子如此反常的“重视”!……这可不是小权以为会看到的结果。
小权原本是这样谋划滴:
故着意把父亲引来见到自己“强了”秋一水,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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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对秋一水有没有啥弯弯绕,都得死了这条心!
结果,
意外层出不穷!
最大的意外,自己真中了邪,跟秋一水真真枪实弹搞上了!
余下的“意外”就是小权也许想到过,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的。父亲竟然激动成这样?!如果说刚儿小权还不得肯定,这会儿也百分百肯定了,父亲对秋一水一定有猫腻!!
这下,对已然真枪实弹跟秋一水搞过后的小权而言……更难以接受!
所以说,你真往小权内心里钻着看的话,现在根本不是他抗拒不抗拒娶秋一水的问题,而是,他跟他老子卯上了!你也别觉着小权这心理不对头,想想,他哥两是如何在左司令元淡漠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固有的思想里:我老子是世上最纯粹的军人!哥两儿是带着敬仰感的咧。这下好,如同捧手心里珍护的一尊神……兀得倒了……还有,难道作为儿子,小权心里就没有一丁点醋意?我是你亲儿子都没见你激动成这样过!!
呵呵,所以说,小权也是被刺激的有点失了控,才在秋一水那里中了邪,“贡献”了升天的体力,这会儿,他老子也不放过他……
“首长首长!”姚冀老胳膊腿儿了,这会儿还得拼了老命滴抱住司令元,同时,这左办第一谋臣的脑子还得飞快运作,“您生气可以理解,小权是太不像话,您要他娶秋一水也没问题,但是不能急在这一时呀!首先,谢儿玉那里……”低声急说,
到底是诸葛在世的脑子,这句劝,到点子上了。明显首长停了下。姚冀也不耽搁,抓紧时机回头冲小权,“小权!你非把你爸气出好歹来才甘心?看看你今天干的什么事!秋一水,秋一水她脑子有问题!”
这下,连首长都看向他,
老姚微喘着气,转回头来看首长,
“上次的事,之后谢儿玉和我又联系过一次,他说秋一水耳朵那里有点过敏,好像是什么草挨过,他问我之前秋一水接触过什么草,好对症下药。当时就提起过,秋一水脑子有些不好,有时清醒有时……”
首长微挣开了他,姚冀也放了手,首长脸色更沉,说不上来的情绪……
这边,小权也怔住了。想起刚儿秋一水口口声声的“彭城公主”……
“我觉得您即使真有心叫小权娶她,也该从长计议,且不说谢家得有交代,确实,确实也该给小权一点时间,起码,他得跟秋一水培养培养感情……”姚冀低声说,
齐震也松了扶住小权的手,
这对父子终于冷静下来,
只不过,
此番“冷静”会是长久之计么,
呵呵,老天闭眼,远不至此哇,
这才是秋一水个神经病真正把她的“祸祸妖爪”伸向左家的开始哩……
小权军装领口敞着,冷着脸开车,
秋一水如来时一样窝躺在车后座儿,所不同,身上盖着小权的军大衣。
她从艳媚里坠落就没醒来过,所以左家爷俩儿那激烈冲突一幕,她根本没见,呼呼美美地睡呢。
快进家门口那个路口,小权停了下,
又稍倒车,
直往前开,
那里有家药店。
下车买了药,这才开回家。
停稳车,
小权真是重重沉了口气呢,
下车,
开后门,
倾身一把抱起秋一水大跨步进院儿,守门老王忙前头不停开门,直至小权把人放床上。
老王面上不敢露讶异,心里可惊出一定程度了:这宅子小权绝对的私人领地,别说带个女人回来,就是他的嫡系也没几个来往过。顶级妖孽其实到最后的最后,内心都是孤寂的,很多东西他只愿意独自去体味,热闹,只是表面……
回到自己的地方,小权本能放松下来,
他看起来也有疲色,边解军装外套扣子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去把车里一包药拿进来,今晚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自己来。”
老王遵命,出去把药拿进来,走前儿小权问,“你老伴儿身体好些了么。”
老王老伴儿这些时高血压发了,在住院。
老王忙答,“好多了好多了,多谢帮我跟医院打了招呼,他们照顾很悉心。”
小权点点头,“那就好。”
老王走了,细心地把外头门户都关好。
军装外套敞着,小权看着床上的秋一水,神情已经清淡许多。
她真能睡啊,
雷都打不醒!
小权也没管她,脱去外套,靠向沙发,
拿起手边上的药,
眯眼细瞧了瞧……植物过敏,虫草过敏……这药还得煮开才能用啊……
☆、
小权单腿儿跪床边儿,吹那煮沸了拿起来的药,一股子腥甜味儿,真不知是药猛了还是他煮的太猛了。
一瞥眼,差点吓一跳,
床上的人儿微媚着眼儿瞄着他。真有股子绻缱味儿。
小权没大动静儿。晓得她什么状况?神经病咩。
“擦药,身上都是红疙瘩。”小权酷酷地说。
真一点没错儿。这孩儿的皮肤跟草是对着干的,就那么在草垛子上厮磨了一会儿,立即见效,红疹子连天艳汪汪。不过她真欠瞌睡,竟然顾不上这些睡得可沉。
人儿没动,小权也懒得细忖她到底哪种状况,弯腰药往床头柜上一放,接着就解她领口衣扣,
她也没阻止,顺其自然般微仰起头,同时,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也是叫你爸爸操心。你说你这大个人了,一天到晚在外头惹事是非,你爸爸就算心里再想维护你也过不了他耿直性子那一关呀……”
这是跟谁说话呢?显然不是“彭城公主”了吧……小权默不作声,只专心做手头上的事儿。
敞开了,
小权刚伸手把药拿过来。还准备搅合搅合那勺儿,她一手背后,“嘭”解了那暗扣,无肩带的,摘下来丢一边儿,两团儿颤颤巍巍。
她还在说,头微歪,似享受,又似深情厚谊,
“你和人赛车就赛车,干嘛砸了人家的车,这燕州谁不怕你,还用得着这样立威么,”
小权手停了下,
微蹙起了眉头,
她这是……在说谢小阳吧。
还是不理她样儿,指头尖儿抹了药往那红点点上擦,她拢了手臂,“别说你爸爸不偏心你,我看哪个当父亲的都喜欢幺儿,杨征就光宠他的杨葡萄去了,对我,瞧瞧多狠的心,咳,也难怪,我又不是他亲生的……”
她开始用鼻尖轻挨他的耳畔脸庞……小权有点绷不住了,因为她此时给人的感觉……说实话,特别是给年轻男人的感觉实在是,致命!她的角度,像是站在妈妈的立场,行为,又如绻缱的情人……难道她以前对谢小阳就是这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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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一想起谢小阳,小权就厌烦,耷拉到此情此景……小权手正好抹在她面团上,一捏!嘴也开始一路噬咬起来,
“轻点儿。”她一哼,却还是如母亲般温柔地摸着他后脑勺的发尾,“你从小没妈,我也没呀,可就没见我像你这样缺母爱。”她低低地笑。
小权心发了狠:好啊,你就是这样给谢小阳“母爱”的!!
越捏越来神,越咬越聚恨,
我也缺母爱,你倒是也给我呀!……
就这么又昏天暗地没日没夜地折腾起来。
她嘴巴还一直不停,
“你瞧不起你爸爸,总说你爸是旧时代坟里扒出来的王侯,”
不停耸动的小权想,这他妈谢小阳说的真没错,我家那老爷子可不也是!
“可你真没见过你爸爸那才是爷们儿里的真汉子,他扛事儿的时候,他一边大骂你混账一边又走到你门口把晚饭放你门牙子边儿时,他只为你的事儿抽过那么急的烟。男人呐,难道非得到老了才能懂些体贴人的事儿?……”她停了会儿,小权被她突然来的一股吸劲儿差点弄得叫出声儿!接着,她泫然欲泣,仰头细细吻着他的额角,“我想舅舅了,这世上,我只有舅舅了……”
小权听不得,突然有种无与伦比的烦躁感,
她的世界杂七杂八,感觉已经没有空余再接纳新事物了,
人都死了!
谢小阳死了!
谢棠也死了!
你脑子里还塞那么多干嘛!
发狠起来,一会儿她就忘了哭,床被摇的都快散架了……
小权一件衣裳也懒得穿,带她冲了个澡,
回被窝里,
药也冷了,懒得热,抓一坨把她抱得紧就在那后背上乱抹,
被窝里都是腥甜味儿,还有热潮潮的鬼搞味儿,也懒得清理了,她在他怀里一会儿又睡着了。小权抱着她也瞌睡参参神,半梦半醒间,想,这冷的天儿,有个肉坨坨抱着暖被窝也蛮好咧……
怀里的温度撤走时,小权好像有点感觉,但是太困了,这一天,他发泄了多少?实在睁不开眼,
小权是冻醒的,
冷啊,
屁鼓上的凉气飕飕的,
可这是他自己的窝,自己的床,就算半醒,心态依旧是放松的,极不耐烦睁开眼……
看见秋一水的脚趾甲,
脚脖子,
小腿,
被窝……
小权还那么趴着,也没动,眼眯着继续往上眺……秋一水光遛遛站床上,抱着被窝……哎哟喂,一脚踹上他的屁鼓,“要你个畜生占我便宜!你是谁!趁人之危还是人吗!”
小权猛地起身抱起她的腿就把她扑倒在床上,被窝甩地上,要冻都给老子冻!
秋一水当然瞎扳,“禽兽!禽兽!”
小权死死各方面把她压死,掰着她下巴,狠冷注视着她,
“我叫左小权,是你现在大主子左延的儿子,记住,你要想好好在这份事业上混,就给我消停点。我们是互相睡,你看看你昨天把我抓的……”他的手下移用力抓了下她的屁鼓,“冷不冷,冷就别扳,要不把我弄烦了,咱们现在就去院子里跑几圈。”
秋一水当然不信邪,“我有病!你趁我有病……”
左小权抱起她就下床踢开房门真直往院子里冲!
秋一水瞎叫,她这会儿当然是醒了,又不知道外头啥情况,疯了!!这要外头都是人……
还好,是个小院子,秋一水才松口气,左小权个疯子抱着她真在院子里跑了一圈儿,眼见着他还要往外冲,秋一水怕这下外头真有人了!“冷冷!我不扳了不扳了好吧!”左小权这才停了步,“框腰上!”掐了下她的腿,秋一水这时候也不得不把他抱紧呀,冷啊……
他是个真疯子!
这么冷,他还不进屋,就把她挤那门牙子边儿开始……秋一水牙齿直打颤,“冻死了!畜生,你这还有神!进得来么……”抽他呢,他进来了。
不过也持久不了,两人一进内屋,爬都爬不到塌上,卷着被窝在地毯上又缠一坨儿,
“冷死我了。”小权都哆嗦,
秋一水抱着他哭“要死,我肯定冻残了,我腿咋没知觉了……”
小权堵住了她的嘴,“那是被搞得没知觉了,神经病。”
☆、
她是懒得动的,左小权又得起来给她做饭吃。
冰箱里看了看,都是些较简单的食材。左小权又回到房中坐床边拿起手机,“叫人送来算了。”
秋一水脚伸出被窝踢他一脚,“不行!你都把我折腾成这样了,连顿热的都不给吃!”
左小权一开始还耐着烦。“送来也是热的。”
“不行。再热也不是刚出锅的!”秋一水趴着呢,屁鼓上的伤口加背上的过敏折磨得她百般不舒服。脾气自然大。左小权就这么扭着头看着她,冷着脸看你作。秋一水见他这样,好,不愿意伺候就不伺候,她根本不搭理他了,手伸出来撑着身子去捞她的外套,摸出手机,熟练按下个号码就要打。左小权倾身就把她手机夺过来,分明看见上头显示的是“谢儿玉”!
那兀得一撮火往上蹭!
“你还真是不要这张脸了,他爷三儿你都要祸祸完是吧!谢儿玉他丫不有老婆了?人都爱的死去活来,你也贱得往上蹭?天下没男人了是吧!”
秋一水一听也来了气!一下坐起来,冷也不怕了,屁鼓垫着疼也不在乎了。就是鼻子里无论如何泛酸滔天的委屈!“要你管!你又不认识我凭什么瞎说我!什么爷三儿都祸祸,他爹早死了我祸祸谁去,谢儿玉他有老婆妨碍他还债吗,那他谢家欠我的!谢小阳个王八蛋,他对我不好!他死了。该!我嫁到他家就没一天好日子过,怎么了,他替他弟弟还债伺候我怎么了,你也欠我的!你也该伺候我!”不晓得几委屈,两滟团儿激动得一颤一颤的,
左小权眯起眼。他听到重点了,
还那么扭着头,“他爹早死了?死多长时间了,”
“我记他死多长时间干嘛,他关我什么事儿!”
左小权一下心情又好了,
基本确定,这货清醒的时候好像是把谢棠忘了的,而且,言语里,她恨谢家呢,且尤其恨谢小阳……
小权也没把这转来的好心情放脸上,绷着脸起身又弯腰把她压回床上,不过,唇包住那团尖儿呼热气,“瞧瞧,这都冻立起来了,躺下躺下,我给你弄刚出锅的好吧。”声音倒轻下来,
见他服软,秋一水也就没再犟,推一下他的脑袋,“咬掉了。哎哟,疼!”屁鼓伤口磨了下,小权伸手进被窝里揉,“只有面条了,肉丝面好不好。”“我爱吃辣的。”“过敏不能吃辣的。”“清汤寡水我不吃。”“你还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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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弄!”小权起身,把她手机还给她,“少找谢儿玉,他是你大伯子,不清不楚的,惹人闲话。”秋一水横他一眼,嫌他多管闲事。说起来她也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纯情小姑娘,睡了醒了要死要活的,男女之事嘛,她跟他都是玩字号里的祖宗,直来直往点好。
不过秋一水确实这次没给谢儿玉打电话。
左小权午后才把她送回家。
本来小权想把她多箍几天滴,她非不愿意,说领导要领着新同事来看她。齐震那样“巧妙”滴把她弄晕带上左小权的车,她肯定不知道齐震是左小权的人撒。左小权一想,不暴露齐震也好。遂了她的意。
谢儿玉掏钥匙开门进来,
大白天,屋子里乌七八黑滴,
手里的袋子放茶几上,首先去把窗帘拉开,就听见,“别开窗!吵人!”
谢儿玉微蹙起眉头走进房间,
秋一水趴床上点着床头灯看小说呢,
“你怎么不上班?”
她考进大觉寺管理处儿玉当然知道,这正是个班点儿,她不上班还赖床上看什么小说?这可不像她的性格。经过这长时间的细处,秋一水的性子儿玉大致也摸清楚了。总体上,还是个积极进取的。
秋一水拍拍腰那儿,“伤了,铆钉扎屁鼓里了。”
“你真行。”儿玉低声,很自然地弯腰掀开被子看,
她下面光遛遛滴,还拿个热水袋敷在那半边屁鼓上。
儿玉坐下来,揭开蒙在伤口上的纱布细瞧了瞧,
“嗯,给你缝针的人手艺好,不会留疤了。”秋一水“嗯”一声没多说。“怎么弄的?”秋一水说了救王媛的过程,其余的,反正她发病了,记不记得的,都没说。
儿玉给她攒好被子,“看来你还当了回英雄。”
站起身,抬手正准备脱了军装外套去厨房给她弄吃的。这一两天他没过来,又去地方上调研了,今天早上才回来,去买了些菜带过来,够她吃两三天了。
秋一水突然回头说,“买菜了?”
“买了,”儿玉正解第二颗扣子,
“好,一会儿我下来自己弄,你回去陪陪你老婆吧。”
儿玉解扣子的手一停,
“好。”
也没扣上第一颗,转身出来。
秋一水听见他似乎把菜都放进冰箱里,又拉上了窗帘,走了。
秋一水眼睛又回到小说上,一撇嘴,左小权说的也对,他有个爱死爱活的老婆,老这么叫他伺候自己也是不像话……咳,你当她发善心了?呸,还不是找着下家了,左小权孤家寡人一个,够她折腾的。
儿玉从楼上下来,上了车,并未立即开走。
靠椅背上合眼慢慢舒了口气。
他凌晨一点下的飞机,
工作组连夜开了总结会,
人家都回家休息了,他马不停蹄去超市买菜,还给“金陵老汤馆”打电话订了份“老骨藕汤”,这是他这趟走之前,她就天天嚷着要喝的……
儿玉睁开眼,恢复神情,这才慢慢扣上了第一颗军装扣子,启动,驶离。
快午饭时,他还在开会,
来了个电话,
是金陵老汤馆的,
“谢先生,您订的老骨藕汤我们送去您说的地址了,可是敲门一直没人呀。”
儿玉想她可能趴床上没听见,就说,“你敲门声音大点,里面的人可能在休息没听见。”杨征也是会给秋一水找房子,找的清华里的教工楼老房子,说实话,环境清幽简朴,确实宜居。
“敲很久了,邻居说刚才看见主人好像出去了。”
儿玉停了停,
“好吧,送我这儿来吧。”
挂了电话,不知怎的,还看了手机会儿。旁人发言结束,响起掌声,他才起了手机。
☆、
小权在古月堂路口停了车,故意先给楼上的秋一水打了个电话,
“我来了啊。”
果然,那边秋一水急得像蚂蚁,“别上来别上来!我领导同事都在!”小权稍倾身从车前窗往小二楼上一眺,正好看见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秋一水着急走出来露台。找他的车。
小权笑。“我还见不得人怎么着儿。”车停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呢,小权是故意逗她。明知这个点齐震带着她同事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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