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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敲蚌
慕炎烈心中一动,这印耀如今在自己手中,西蛮那边小将军整日未归,定是一场风波,若是把她扣在自己手中几天,待西蛮寻找之际,军心不定,自己则大举出兵攻之,倒是颇有几分胜算。心虽这样想,面上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那小将军着实狡猾,今日被他逃了去,不过他既已进入咱们的地盘,你只管让底下的人好好守着,料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至于出兵的事,本将自会考虑,你先下去吧。”
“哐当”,慕炎烈话语刚落,内室就传来一声刺响。
刘斐微微一顿,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慕炎烈一进去便踩到了摔碎的茶盏碎片。只见印耀坐在床沿,脸色发白,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你,你”印瑶说不出话来,恐惧,愤怒,懊悔在心中绞成了一团。西蛮若是因为自己而亡,自己即使碎尸万段也难消罪孽。
“怎的,怕了?”慕炎烈被她这个样子弄得十分烦躁,不知说什么好。
“慕炎烈,你们大梁人都是这样吗?”印瑶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大梁强盛,百年来对外的征讨无数,西蛮敬畏大梁的强势,甘心作你们的附庸国,每年上缴无数的金银财宝牛羊骏马,本以为这样便可相安无事,求得百姓安宁,没想到大梁的征却是一年比一年繁重,西蛮这几年天灾不断,本国的百姓都挨饿受冻,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了啊!你们呢?你们从来不管这些,一再逼迫!西蛮的国人这次都是拿出了誓死报国的决心,不要再受你们大梁的辖制!呵,大不了都是一死,否则你觉得,以西蛮的国力,凭什么可以和大梁抗争至今?”
印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大梁的将军说这些,这场仗打不打,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吧。
慕炎烈怔了,印耀所说自己也曾有耳闻,不过一切的冲击都比不上一个西蛮人似哭似似笑亲口说出来得震撼。其实自己,一直以来何尝又想打这仗?
两人沉默不语,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唯有印瑶的抽泣声显得格外突兀。
半晌,慕炎烈开口“你先洗个澡,再换身衣服,待后半夜,我送你回去。”
放走一个西蛮骁勇的小将军,得了千娇百媚小印瑶的芳心,这次着实不算亏。印瑶泡在澡盆里,水汽氤氲。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心里太乱,印瑶干脆让水直接没过头顶,窒息带来短暂的清醒,脑中不断浮现白日自己在慕炎烈身下求饶的模样,刚才自己边掉眼泪边对他说了那么多话的样子……“呼”,仿佛濒死的那一瞬间,印瑶破水而立,空气涌入肺腔的感觉让她突然觉得这世上没有比每天能自由呼吸更幸福的事了。
慕炎烈不知从哪儿找了身跟她身材差不多的男人常服,衣服被浆洗过,还留有淡淡的皂角香味。
印瑶穿好衣服,慕炎烈一直在前厅。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开帷帐,发现慕炎烈正书案上写着什么。他着一身灰色的棉袍,侧脸鼻梁挺直,薄唇微抿,莫名有种舒适的好看。该死,自己怎么又在想这些!
“看够了吗?可好看?”男人明显忍者笑意问道,转头望向印瑶。见她俏脸通红,羞得不敢直视自己,头发湿漉漉地束在脑后,食指不住地乱绞。天知道刚才她洗澡的时候自己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冲进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只好开始写给朝上的信来转移注意力。
“你多大了?”慕炎烈突然觉得这女人这么一看连及笄没有都说不准。
“嗯,快十六了,就快了。”印瑶疑惑他突然问她年龄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他。
“没什么,跟我走吧。”慕炎烈起身,心中暗叹若是寻常人家,印瑶恐怕还是在待字闺中绣花,而今却上了战场。
印瑶跟在慕炎烈身后,发现他并不从大帐正门出去,而是自内间一间不起眼的小门引她出来。帐外火光明亮,即使是深夜大梁的军队也有士兵在井然有序地巡逻,印瑶不禁暗暗咋舌。
已有人牵过两匹骏马,慕炎烈翻身上马,印瑶也不客气一跃而上,动作潇洒流畅。令周遭的士兵看到将军带的这人上马的姿势心中都不禁暗暗喝了声。
出了军帐区之后,一路上经过了不少暗站,这些暗站藏得甚是隐蔽,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印瑶本以为那是梁军戍边的防卫点,却发现暗站的人并不着大梁的军服,而是一身黑色行衣,仅在袖口绣一红色火焰图腾。这些人见了她和慕炎烈既不行礼招呼,也不对他们加以攻击,慕炎烈也似无人一般,径直跑马,对那些人不作理会。印瑶暗自心惊,这大梁,慕炎烈,着实诡异。
不知跟他跑了多久,印瑶只觉腿间生疼,特别是白日里被男人狠狠欺负过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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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定红肿着,碰也碰不得。她不敢直接坐在马鞍上,而是两脚蹬着马镫半站在马上跟着男人奔驰,着实累人的很。
待到一处山坡,布扎着许多大梁将士的帐篷,这大概就是两军的对峙处了。慕炎烈使开在那把守的巡夜兵,调转马头,发现印瑶半撑在马上仍是跟着自己跑马丝毫不落下风,心中暗赞,不过瞬间又明白了她为何这样骑马后,脸色一红,幸而此处火光昏暗,旁人看不出来。
慕炎烈伸手指向一方,说“就送你到这了,你顺着这个方向直走就是。再见了,印耀小将军,下次见我,你可别心软。”
“谢谢”
“谢我,谢我什么?你若真想谢我,来,过来让将军我亲一个怎样?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亲一个不算亏吧。”
“你!”印瑶心中本对他好生感激,没想到这厮又恢复了那般无赖。
印瑶干脆不理,驱马上前,顺着他指的方向慢慢地走,心中好生烦闷,自己也不清楚为何,难道真想去亲那色胚?天,真的疯了。
刚走出几步,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调转马头,似要离去时,心中一紧,扭头冲他道“那个,我叫印瑶,印瑶。”声音不大不小,男人刚好能听到。说完之后便扬鞭飞驰,消失在夜色之中。
慕炎烈本还在盘算就这么放她走了是否做对了,听到印瑶的话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
放走一个西蛮骁勇的小将军,得了千娇百媚小印瑶的芳心,这次着实不算亏。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驰马飞奔,刚刚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仿佛来不及似的。该死,他该如何想我?正懊悔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喊 “什么人,站住!”
一根冷箭自身后射来,幸而印瑶已有防备,听着羽箭在空气中穿行的声音险险躲了过去,大叫“是我,放肆!”
那些人举着火把赶了过来,都是西蛮戍边的战士,见到他们自己刚才差点误伤了小将军,吓得均跪在地。
印瑶也不想去怪他们,毕竟他们不知是自己,说道“都起来吧。”
只见一个头目样的小兵道“小将军,可算找着您了,白日里您独自驰马而离,整日不见,大汗快急疯了,派了好多人到处找您呢,生怕您落到了大梁手里。”
印瑶听罢,鼻子一酸,道“别说了。” 扬鞭而去。
一夜跑马未歇,待到西蛮的军帐时天已蒙蒙亮,饶是慕炎烈送的那匹极神骏的良驹也禁不住连夜奔驰,待印瑶一下马就倒在地上不住地喘。将士们见是印瑶,均喜道“太好了,太好了,小将军回来了!”
印瑶谁也不理,如是不知疲惫一般,直跑入最大的主帐,噗地跪在地上“孩儿不孝,彻夜未归,请阿爹责罚!”
西蛮的大汗,是印瑶的父亲。西蛮不似大梁一样仅派一将军来作战,而是举国之力,大汗亲自坐镇稳固军心,而大汗的年稚的独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西蛮的小将军。
那大汗焦急了一天,女儿蓦然失踪一天,现在又正是两军战事胶着之际,要是被大梁的人掳走该如何是好,自己如何对得起亡妻。如今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喜怒交加,眼眶已是蓄满了泪水。这个女儿,本应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奈何妻子生她后气血亏损,不足三日便因虚弱撒手人寰。当时自己刚登上王位,下面的臣子兄弟都蠢蠢欲动,而自己又与妻子情深,此生不愿再娶,怕下面议论西蛮没了以承大业之人,便向外公布妻子生的是个儿子,名唤印耀。于是除了几个最亲近忠诚的侍者,至今无人知西蛮大汗的独子其实是个女儿身。
“你,你这是去了何处!”大汗怒道,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儿子不孝,昨日,嗯,中了埋伏,被大梁的人掳了去,深夜中, 孩儿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跑了出来。”印瑶低头,不禁想起昨日和慕炎烈的事,顿时脸红心跳,而这事,又叫自己如何能说得出口?
“你是西蛮的小将军!怎可如此轻率,自己跑了出去!来人呐,那我的马鞭过来!”
侍者犹豫,却又不敢违背大汗的命令,递过马鞭。
大汗拿起马鞭,纵使心里万分不忍,还是扬鞭抽向跪着的印瑶。
疼!鞭子不住落在印瑶的身上,一鞭下去衣服上都印上了鲜红的血迹。但见她银牙咬的死紧,汗水顺着额头不断冒出,却仍是不愿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大汗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痛,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只是自己若不责罚她,那军中的法纪又如何而立?
印瑶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短短一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已是一天一夜未合眼,到了阿爹面前才松了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意识开始模糊,但身上传来的疼痛又逼得自己不得不清醒。
终于,鞭声渐止,印瑶抬头:“儿子谢阿爹责罚。”说完这句,顿时晕了过去,依稀耳边还听到阿爹焦急唤军医的声音……“嗯,轻点,慢,慢点好不好~”印瑶哭了出来,求饶声呻吟声被男人撞的破碎,两人呈面面相对的姿势,双腿被大掰成一个“一”字,花穴被撑到了极限,力地吞吐男人的硕大,内壁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被熨开,充斥着陌生的酸胀感。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地箍住腰。
男人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发狠地在女孩身上驰骋,粗壮的肉棒被女孩的花穴严密地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得花不小的力气,但是却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妙。
“看,你在吃它,”男人放慢动作,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女孩紧致的穴内,一寸一寸地消失不见。
“不,不要~”印瑶捂住眼睛,不去看那处淫靡,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清晰起来,花穴生生被那肉棒逐渐劈开,唔,又开始出水了,好多水。
“为何不要?嗯? ”男人感到又一股暖烘烘的液体浇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上, 舒服得直叹气,“你明明想要的紧。”边说边挺腰往里入得更深。
“啊!”男人突然地深入令印瑶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扣住男人撑在她身旁的铁臂,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印瑶明显感到那东西已经抵到了最里面,却还在往里钻!
“唔,”印瑶被吓得连求饶都不会,不能再进去了,那里会坏的,会被顶破的。
男人抵到了最深处的小口,龟头细细地琢着那处紧闭的口,想让它张开接纳自己。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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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眼泪长流,主动撑起身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的红肿的花瓣惨兮兮地分开,被两人的液体粘在男人的欲望上,好大!印瑶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身体,从那小小的穴口,竟能装下这般巨物。天,明明已经进到最深了,男人却还有好一部分肉棒露在外面。
看着印瑶涕泗横流的小模样,又主动支起身被自己欺负,男人纵使再想也不忍心再往里弄那紧闭的小口,低头吻住她红红的小嘴,下身的肉棒退后,在那娇嫩的花径中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小将军,小将军您醒了。太好了。”
印瑶睁开眼,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该死!自己刚才竟然做了如此羞人的梦,那日被慕炎烈欺负的情景在梦里又被重复了一遍。
“小将军,末将有罪,请小将军责罚!”副将噗通一声跪在印瑶床边,那日误给将军服下营帐中给妓子的情药,害得将军失踪了一天,甚至还被大梁的人抓了去,自己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不过,请将军等咱们和大梁决战过后再赐死,谢将军!”
“决战?!你说什么决战?!”印瑶倏地从床上坐起,那情药的事,木已成舟,自己追责了又能如何?不过这决战之事自己是万分在意。
“将军有所不知,您已经睡了三天,这大梁的军队正不断向咱们逼近,怕是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大汗没来看您,正是在和将士们商议御敌要事呢。”副将答道,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将军飞快地套上外衣奔了出去……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大战之前,军中总是格外的安静。
印瑶独自坐在高台上无聊地玩地上的杂草,将士们正在下面练兵。
昨日自己冲入阿爹大帐,要求率兵去打这生死存亡的一仗,结果却遭到了阿爹和所有臣子们的反对。以前倒还罢了,她上战场是种历练,这回却不一样,她是西蛮唯一的继承人,万万不可有个三长两短。所有谋士们几乎是含着泪嘱咐她,让她战起那天独自率一小支部队在后方,若是西蛮败了,就立刻逃去,别被大梁的人捉住,要自己一定要忍辱求生,那时她身上承载的是西蛮最后的希望,要她暗自历练以备以后东山再起。
印瑶第一次感到身上的担子是如此的沉重,即使她不想担,也必须得担着。她有时也在想,若是生在寻常人家该多好啊,不用扮作男儿身,不必习武,不必去学带兵打仗,可以采最漂亮的花戴在鬓边,穿各种漂亮的衣裳,更不用把发育中的胸部束起来,勒的本就胀痛的乳儿更加难受,想到这儿,不由地忆起那日慕炎烈粗粝的大手把玩自己胸前嫩乳,脸红得像个苹果,自己怎么又想起那色胚了。唉,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呢,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大战随着梁军的逾界拉开序幕。阿爹带着将士们上了战场。大战胜败未知,印瑶在西蛮的帐内焦急等待,自己不被允许上战场,只能等着传令军带来消息。
“大胜!大胜!我军大胜啊!”传令官飞驰入营,高呼这一好消息。
印瑶听闻,奔出帐。那令官飞身下马跪在印瑶身前“小将军,咱们赢啦!赢啦!”
太好了,太好了!印瑶喜极而泣“大汗呢?大汗现在如何?”
“一切安好,大汗正领兵凯旋!”令官拱手贺道“今日咱们胜得着实潇洒,那梁军被咱们打得如丧家之犬,就连那主将慕炎烈也受了重伤,领着他的残军逃啦!”
“你,你说什么?”印瑶心中一窒,那,那人受伤了。
“小将军,咱们赢了呀!”令官以为印瑶是让他重复西蛮的得胜之事。
那人受伤了,印瑶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难过,也不知为何,明明是西蛮得胜的喜事,自己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算了。召跟我留守营帐的人,咱们去迎接大汗!”印瑶道。
“是!”余人答道,声音中止不住地喜悦。
印瑶率人骑马兜转了不久,没接到阿爹,却在不远处发现了慕炎烈。
慕炎烈被两人搀扶着,身上全是血迹,周遭只剩数十余将士,多数还受了伤。而他们,则被近百人包围着,那些人都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看穿着不是大梁也不是西蛮的军人,他们均拔出兵器对着慕炎烈的,冰刃寒光逼人,蓄势待发,似乎马上就要打起来。双方人力悬殊,这么一来,慕炎烈必死无疑。
“小将军,这”副将疑惑,一时竟不知道该去帮谁。
印瑶只觉得心脏在胸腔中乱撞,几欲跳出,“你说,咱们现在带的人能胜过那些蒙面人吗?”
“能,”副将答道,小将军这意思想是要救那大梁将军,难道是想趁机活捉他?纵使心中疑惑,副将还是暗暗吩咐士兵们,排好兵阵,令下之后杀向那些蒙面人。
慕炎烈冷眼看着这些蒙面人,呵,总算是来了,那人果真是自寻死路。只见黑衣人已挥刀进攻,自己正欲吹哨唤出暗藏着的影卫,却发现一大队人马冲来,攻向那群蒙面人,而为首的正是印瑶!
慕炎烈怔,她怎么会在这里?心里又突然欣喜若狂,她这是要救自己。
印瑶带的军士甚是骁勇,片刻间那拨蒙面人已落了下风。
那蒙面人也极是诧异为何会多出这么些人,本欲就此了解慕炎烈的目的怕是完不成了,见那为首的蒙面人大喊“撤!”,意图逃离。印瑶本不欲伤人,这些人的来历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不愿慕炎烈被人杀死,见他们撤退,便也下令不要再追。
慕炎烈见他们逃跑,眸中突然闪过狠辣,取出颈中戴着的玉哨一吹,四周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大批黑衣武士,袖口上绣着火焰。那些武士个个凶悍异常,不出片刻,逃跑的蒙面人已被活捉,一个不漏。
西蛮的军士被这一幕弄得疑惑,副将道“小将军,这个,咱们到底是该帮谁啊?” 印瑶也是十分尴尬,这慕炎烈,到底还有多少名堂,枉自己奋不顾身地来救他。
只见刚刚还需人搀扶,奄奄一息的慕炎烈此时意气风发,脊背挺的笔直,哪还有令官口中身受重伤的样子!
慕炎烈对一影卫道:“把他们带下去,要活的,别让他们死了。”
“是!”那人领命。不一会儿,两批人都走了个干干净净。
“小将军,他们都走了,咱们要不要 趁此机会捉那大梁将军回去。”副将问道,却见小将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着那大梁将军。
印瑶只见慕炎烈脸上带着笑意向自己缓步走来,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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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领人过去,我有话跟你们小将军说。” 慕炎烈走到印瑶跟前,对她身旁副将道。
“你!”副将怒了,拔刀出鞘,这人已是西蛮的败将,竟敢如此命令他。
“你们先去那边等我,我跟慕将军有话要说。”印瑶开口,语气尽量显得平静,她心中有预感,西蛮这次的胜利,绝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副将,没想到连小将军都这么不给他面子,气哼哼地带着将士们走远了。
“来抱一抱~”西蛮的军士们刚一走远,印瑶就被慕炎烈拥入怀中,“今日怎的会来救我,嗯?我还以为你会趁机杀了我。”,慕炎烈抱着怀中的小人儿,鼻尖满是少女的幽香,心中感到说不尽的安稳。
“你骗我,西蛮的胜利,刚刚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印瑶脸被抱得死死的,挣扎不得,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你放了我一次,今日怎么说,我也算是救了你,咱们是扯平了。”
“怎的?这就想跟我撇清关系了?”慕炎烈侧头,嘴唇似有似无地擦过印瑶小巧的耳垂,感到怀中人儿身子开始绷紧。“今夜子时,我在这里等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怎么样?”
男人的举动太过暧昧,印瑶小脸爆红,耳朵开始发烫。
慕炎烈看着怀中女孩发红的耳朵,轻笑一声,也不等她回答,捧起小脸狠狠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然后松开身上僵直的女孩,骑上战马,带着笑意扬尘而去。
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
瑶瑶,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我们瑶瑶最乖了是不是?西蛮的帐内一片热闹,胜仗之后大开宴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印瑶悄悄溜了出来,嘱咐副将若是阿爹发现自己不见就说自己还有点私事,会尽快回来,请他千万不要担心。上次已经差点让阿爹操碎了心。
今夜是个满月,月色格外的好,没有云朵的遮拦,月光轻轻柔柔洒满了大地。
慕炎烈着一身白袍立在那里,衣袂不时被微风吹起。正无聊际,忽然眼里一亮她来得比自己想的还要早。
印瑶也不知自己为何现在就来了,明明离子时还有好一阵子,这样会不会,太不矜持,她暗暗地想。抬眼却发现男人似乎早已至此,一身白袍,月光下长身玉立,恍若天神。
“来了啊,”慕炎烈望着印瑶,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你,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今日之事吗?所以我来了啊。”印瑶被男人这样柔情的目光看得害羞,避着不去直视他。
“你可知我是谁?”,慕炎烈笑,把面前的人儿拉入自己怀中。
“大梁派来打西蛮的将军,哼!”印瑶还是不喜他的身份,他是想来掠夺自己家国的人,抬头气呼呼地看向他。
印瑶扬起的小脸在月光下格外动人,两腮鼓鼓,一身男装也不掩其眼神清澈,肤如凝脂。慕炎烈再也忍不住心中悸动,按住起美人儿的后脑勺吻下去。
“唔,”又被吻了。不同于白日仅是两唇之间狠狠的触碰,男人细细品着印瑶的唇瓣,长舌深入,略过每一处口腔。
呼吸越来越重,男人另一支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印瑶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被男人带上了马,不知怎的就到了这处宅院,更不知怎的就被放到这张床上。等到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已只剩了裹胸的布条和塾裤。
“嘤”,印瑶轻哼,欲推开男人正解她裹胸的手。怎的,怎的又被这色胚拐到了床上?
慕炎烈俯身去吻她额头:“瑶瑶,给我好不好。”声音温柔得可以溺死人。
印瑶就是那个被溺死的人,反正他让她夜里来找他的时候自己就隐约感到了些,皱着眉头噘着嘴嗲道“那你轻点啊~月光皎好,床幔拦住了室内一片春意。
只见印瑶双腿被掰成一“m”字形,男人的窄臀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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