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敲蚌
印瑶作为女子对这她的出现很是敏感,不似旁边的两个大喇喇的男人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只想着端来了什么些好吃的。‘舒沁月也甚是诧异,没想到三皇子看都未看自己一眼,自己却被这个西蛮的小将军一眼认了出来,当下俯身行礼道“见过小将军,您好眼力,奴婢正是舒沁月。”
“你,你不是在伙房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印瑶干脆放下了手中棋子,她差点还忘了有舒沁月这么个人,转过身来问她。
“伺候主子的丫鬟病了,奴婢是被派来顶替了她的活儿。”舒沁月答得不卑不亢,心里也是纳闷这蛮子国来的人为何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
眼睛一瞥,却看到了桌下慕炎烈和印瑶相握的手掌。
这!这是怎么回事?!舒沁月又惊又惑,他们俩人为何会私下拉着手掌,两个男子间竟然也能如此亲密地拉着手掌?
慕炎烈一时也没想起来舒沁月是谁,不知印瑶为何对她反应这样大,转头瞅了她一眼,只觉得长得还算漂亮,颇为眼熟。
“喂,到底还下不下棋啦。”慕炎昭见印瑶忙着注意那丫鬟,忘了正进行中的棋局,掰过印瑶肩头面向自己。
印瑶被他咋咋呼呼的举动惊得一愣,不情愿道“等等,先等会儿。”
“你?”慕炎烈敲着桌面,颇为打量地盯着舒沁月。
“奴婢舒沁月,见过三皇子,三皇子万福。”舒沁月忙不迭地答道,自己今天心打扮了一番,只求他能注意到自己。
“舒沁月?”慕炎烈刚念出她名字,手背上就一阵疼痛印瑶不高兴他和这个女子说话,悄悄拧着他手背上的皮肤转了一圈。
“你先下去吧。”慕炎烈手背上吃痛,但还是平着音调对她道。
“是。”舒沁月心喜,他终于念出了自己的名字。自己已经迈出一步了。
退下时,又瞅见慕炎烈手背被那西蛮小将军掐在手里,一片红。
印瑶不高兴了,自从那次下棋以后,自己这几日总会不时碰到舒沁月。有时是在花园里看到她在偷偷练舞,有时是见她端着茶盏去给慕炎烈进茶,甚至还看见她给慕炎烈整理书案。
心里别扭的要死,那书案上自己还曾跟他欢好过,旁人多看一眼自己都不想,她却还在上面擦拭整理。
可其实算起来舒沁月出现的次数其实不多,但总能在某个时间恰当地出现。她虽烦人,却也并未做些出格之事,只不过是生得比以前的丫鬟好看了些,步伐比以前的丫鬟妖娆的些。印瑶虽不喜欢她,却又找不出合适的可以挑她刺的地方,心里郁闷的要死。
慕炎烈也无暇去管这些,一时没有注意到印瑶的别扭。父亲病情反复,慕炎坤失势,慕炎昭年幼,朝政的担子好些都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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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有时候还颇为忙碌。每每见了印瑶也都是要和她亲热,倒是还未来得及考虑她女孩儿家的心事。对于那个舒沁月,他不过当是个丫鬟,偶尔端递些茶水也无妨。
舒沁月心里的盘算也挺成功,自己说那以前的丫鬟抱病,顺理成章的顶了她的活儿,司慕炎烈书房里的伺候之事。他在书房时,自己总是会去递一杯心泡制过的香茶,又给他把书案整理得一丝不苟,打扫得窗明几净一层不染。身上还涂了最好的香膏,行动间是若有若无的幽香,他一时不注意她,而后总会发现的她的乖顺美貌的。
只是有一个疑影一直在心里,那日和他在书房欢好的女子到底是谁?自己不司他起居,无从得知他每晚榻上是否有人。还有就是那西蛮的小将军,一直住在他府中,自己曾好几次看见那小将军在偷瞧自己,眼神却不似男子对女子的爱慕或是情欲,更像是碰到了什么敌人!
自己不是不曾想过那小将军和三皇子之间有断袖的关系,特别是那日看到他们在桌下紧扣的手之后,可是那日自己明明是听见他在书房和一个名唤瑶瑶的女子在欢好。而且早年间慕炎烈也曾去过醉月阁,自己就是在那时倾心于他的,那时他年纪也不大,还曾召过当时一个新进的花魁,总不会是断袖啊?
这边印瑶想让慕炎烈不要舒沁月那个丫鬟,可既没充足的理由又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口,所以这几日都使劲缠着慕炎烈,尤其是不让他到书房去,他一去,那舒沁月就妖妖娆娆地来了。
不是让他陪自己出去逛逛,就是借口跟他谈西蛮之事,但最经常的却还是用自己的身子缠住他。放下了矜持主动跟他求欢,每次都被他入得神志不清,可还是要主动去承受她太难承受的男人的猛烈,主动缩着本就紧得要命的小穴夹他,直爽得男人加重了速度和力量恨不得把她干死了才好。
慕炎烈也发现这几日印瑶格外黏人了些,总是缠在自己身上,不过这也无伤大雅,自己心里最是喜欢她缠着自己。尤其是在情事上,明明已经被干得七荤八素受不住了却还要掰开穴儿双腿紧紧圈着他腰让他插的动作格外勾人。自己被她喂了个饱,处理政事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一出宫就回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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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中。
咱们互关可好?
又偷偷拿手指点了点胭脂在嘴上,铜镜里人面胜桃花6990855又偷偷拿手指点了点胭脂在嘴上,铜镜里人面胜桃花慕炎烈下了早朝回来,印瑶像个小蝴蝶般扑入他怀中。
“今天咱们出去玩好不好,我跟慕炎昭约好了去城南的花鸟市场买小动物。”印瑶在他怀里磨蹭着,“他要买最大的蛐蛐儿,说那些宫人们给他捉的都是要死不活的,我也想跟去看看,你也去好不好?”
“当然可以”慕炎烈道,“我这里去整理些宫里带回的文书,你先去换身衣裳再出门如何。”
他搂着印瑶转着一圈,时日已到初秋,前些日子召了江南最好的民间绣娘来给印瑶量了身段,定做了好些衣裳,这几天已送来了几件。
那绣娘给印瑶量身的时候止不住地夸这小姑娘身量儿好,自己裁衣服这几十年来少有的这样标志的人儿,纤合度,细腰丰乳,臀翘腿长,更难得的是长得又这般美貌,怪不得三皇子要将这女孩儿藏在王府里金屋藏娇。那在量身时不时从领口中露出来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饶是绣娘见了也暗暗笑这小姑娘当真是备受三皇子宠爱。
印瑶想他去整理文书就又得去书房,但这么一小会儿应该也没事,便忙跑去换了件新的淡紫色的绸衫,让亲近的丫鬟给梳了个垂鬓分肖髻,斜斜地在发上插了一朵掐金丝镶白海珠的珠花,又偷偷拿手指点了点胭脂在嘴上,铜镜里人面胜桃花,整个人就由刚才的一个俊俏的小公子摇身一变成了个美貌妩媚的小姑娘。印瑶高兴,在镜子前转了好几个圈后才又跑去找他。
“慕哥哥~”印瑶拧着小辫儿刚至他书房门口,整个人一愣,这声慕哥哥却还未来得及叫出口。
里间,他背对自己而站,腰上被一双素白的小手环绕,胸怀中微露出一张泪痕满面的小脸,秀眉蹙起,鼻翼还在翕动着不断啜泣,眼泪汪汪,是舒沁月!
舒沁月的一半身子从他身侧露出,肩头竟是光裸一片!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衣衫不整,而他竟又般情致缠绵地抱着她!
看不见他的脸,不知是否满带怜惜与疼爱。
印瑶鼻子突然止不住地发酸,抠在门框上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牙关咬得发颤。
一瞬间,松了力气,印瑶悄悄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一摸脸颊,不知何时已是湿漉一片。
“够了没。”慕炎烈颇为嫌恶地推开舒沁月,她的眼泪打湿了他胸口,慕炎烈现在很想去换一件衣服。瞟了一眼她裸露的肩头,道“把你的衣服穿好。”
“三皇子,你得为奴婢做主啊,呜呜……”舒沁月被他推开,顺势摔在地上掩面哭泣,梨花带雨,哭声都是如心修饰过一般,当真是我见犹怜。
“此事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自然会给你个公道。”慕炎烈深吸一口气,他是真没耐性看着这女人哭。
今日他刚一踏进书房,还未把东西归置好,舒沁月就梨花带雨跑了进来,衣衫不整,大半个肩头裸在外面。跪在他面前哭诉她今日去伙房拾她以前东西的时候,那伙房的管事竟是喝多了酒,壮着胆子对她扑了过来,欲对她行奸淫之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些她去了主子身边伺候就以为自己变凤凰之类的话,挣扎间衣服都被他撕破,幸而那管事醉酒反应不甚灵敏,这才被她逃了来,找主子求救。
慕炎烈正听间,舒沁月似乎哭得甚是难过,竟猛然扑在他怀里,抱了他的腰不松开,欲是寻求安慰一般,慕炎烈也未一时反应过来,没来得及立刻推开她。
这才成了印瑶刚刚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你先去找管家,他自会先帮你把人捉了,剩下的事管家若处理不好你再来跟我说。”慕炎烈道,此时他也是颇为生气,若舒沁月说的是真的,他府上竟会发生这等肮脏事。
“主子您可别不管奴婢啊……”舒沁月哭道。以她的姿色,这般梨花带雨地在他面前,香肩小露,呼吸间还不时可见到内里嫩红的兜肚,可这男人竟丝毫无反应一般,言语之间听不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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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舒沁月慌了,泪流得更凶,她好不容易等他来书房,策了这么一出,欲是让这个男人真的注意到她,怜惜她,她不相信会有男子看到她这个样子不会扑过来保护她。
“来人,先带舒姑娘下去休息吧。”这女人哭声太吵,慕炎烈现在一心想着印瑶,她估计衣服已经换好了,正在等他。
门外守着的仆役闻声而来,架了哭哭啼啼的女人出去了。
一个仆役似乎若有所思,大着胆子道:“那个,主子,奴婢有一事觉得似乎应当对您讲一下。”
“说吧。”慕炎烈脱下外衫,他一刻也忍不了自己衣服上沾了别人的令人恶心的分泌物。
“印……姑娘,刚才来过,又跑了出去,奴婢看她跑出去的时候捂着脸,像是在哭。”那仆役战战兢兢道。
“妈的!”慕炎烈咒了一声,把手中的外衫一下摔在地上,追了出去。
直吓了那仆役一跳。
一路上不断有仆人侍卫在询问印瑶如何不悦。印瑶只是不管,奔着逃离。
逃出他王府的大门,逃出他的属地,不去辨别方位,只求能离得他远一点,一路撞上了不少行人,印瑶哭着道歉,本欲发作的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把难听的话咽了下去,只道这个标志的小姑娘如何会哭成这样。
不知跑过了多久,印瑶累了,停下来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何时跑到了条陌生的街上,周遭不少人都在看她。印瑶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拆散了跑动中早已凌乱的发髻,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面上的泪倒是止住了,心口却止不住一抽一抽地疼,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一般。
他竟这般宠溺地抱着别人,就跟他曾经抱着她的样子一样,他不知何时有了别人,却还和自己欢好,他和舒沁月是如何开始的,为何自己都像个傻瓜一般不知道,他在和舒沁月在一起时也会那般温柔地叫她名字吗?自己明明就拼命阻止一切他见到她的机会,为何还会这样?他为何还会喜欢别的女子?
脑子里乱哄哄,泪水又一颗颗地落,少女的心思被人狠狠地揪着不放。
“漂亮姐姐你怎么在哭啊?”一个头上扎着小揪手里拿着糖人的小孩经过,看到印瑶脸上泪痕不止,扯着她衣角道,“不哭哦。娘亲说大坏蛋最喜欢吃爱哭的小孩子。”
印瑶停顿,这孩子花着小脸仰着头看她,周遭没有父母家长。
“好,我,不哭了。”哭得久了,印瑶还是止不住抽气,脖颈上的细骨一吸一吸间突了出来。
“这个糖人给你。你吃了就不许哭了哦。”小孩把手中吃了一半的糖人塞到印瑶手心,串糖人的竹篾上黏糊糊的是糖渍。
印瑶接过小孩递给她的糖人,眼泪就压在眼眶,拼命不让泪水滑落。
蹲下身子,和这小孩平视,见他穿的衣服甚破,打了不少补丁。便拔了头上的珠花递到这孩子手上,“这个我也送给你,让你娘亲给你买糖吃,再送你去学堂读书啊。一定要好好读书知道吗?”
这珠花是上次她在小摊上买了一支素钗以后慕炎烈特意让匠人给她打的。应该算价值不菲。
“糖糖,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个妇人跑了过来,把小孩抱到怀里。
“娘亲,这个是漂亮姐姐给我的。”糖糖把手中的珠花举起给他娘亲看。
那妇人看这珠花通体生辉,致小巧,估计是件难得的珍宝,忙把珠花从糖糖手中拿出来再塞到印瑶手上,“这太贵重了,萍水相逢,糖糖怎么能您这样重的东西。”
“我跟他换的。让他以后好好读书。”印瑶笑笑,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睫毛上挂着水珠,把珠花重新塞到糖糖手中,握着吃了一半的糖人走了。那妇人愣了,看着印瑶离去的俏丽背影,抱着糖糖嘴里止不住念阿弥陀佛。
慕炎烈追了出去,府里的人道印瑶掩面哭泣跑了出去,谁也未理,也没人敢拦她,也不知跑到了何处。
身上还只穿了件中衣,慕炎烈外套都来不及换,奔出府,走出街口望着四面交错的街道慌了神。印瑶怕是看到了舒沁月扑倒他怀里的那一幕,这才伤心跑了。一时又气又急,气他没有立刻推开舒沁月跟印瑶解释清楚,急她一个人会出意外。
她人生地不熟,在这盛京城里能跑向何处?这妮子在西蛮被她阿爹惯着,到了这里又被自己宠着,长这么大都被保护得极好,对旁人丝毫没有警戒心。脑子有时候又傻乎乎的,今日出去时穿了女装怕又是遮不住的美貌,若是遇上了歹人恐怕被人卖了还给别数钱。
越想越怕,街口吹来一阵冷风,慕炎烈打了个寒颤,这才想起自己这么冲动一个人就奔了出来,立刻回府中召了所有的影卫和侍从,让他们一起去寻找印瑶。
其实这又谈何容易,一是印瑶已经奔出去了有些时候,二是这些人大多都未曾见过女装的印瑶,要他们在这盛京城里找一个着淡紫绸衫的美貌女子无疑是大海捞针。
慕炎烈换上了外衫,后悔得浑身发抖。
“姑娘受惊了。”6991764“姑娘受惊了。”
印瑶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眼睛哭过红得像只小兔子,握着那小孩给的半个糖人一口一口地舔。
真甜啊,蜜意从舌尖一直蔓延到肚腹,盖过了心口的苦涩,甜味果然是最能使人愉悦。半个糖人没多久就被吃完,印瑶还想给自己买点蜜饯,阿爹以前说过再难过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一摸口袋却发现今日走得匆忙,身上未带半分银两。唯一可以换点银子的珠花刚刚给了小孩子,自己现在是身无分文。
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仿佛一瞬之间天色就暗了下来。
某个阴暗的街角,灯火昏黄中,一个穿淡紫绸衫的女子抱膝蹲坐在墙角。
印瑶走了快一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这条街到了夜晚人就冷清得多了,空寂得令人害怕。
这一天除了那半个糖人以外就再也没吃过东西,印瑶肚里空空,饿得难受。晚上初秋的凉风一阵阵吹过,印瑶冷得直打哆嗦,抱成一团缩到墙角。深巷中不时还会隔空传来几声凄厉的犬吠,不知是谁家的恶狗。
冷。饿。无家可归。
可是现在又能去何处呢?他既已经和那舒沁月相好,自己从他的王府中跑出来,他会在意吗?他会不会已经厌了自己?是庆幸自己终于不再缠着他吗?他会不会,会不会有一点难过?他会找自己吗?即使是随便派两个手下找找自己也好啊。
回驿馆?更不可能,自己已经好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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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了,叶辉在那里,自己跟他本来就关系尴尬,这么回去怕是会让他彻底看轻了自己,觉得自己是被慕炎烈赶了出来。
再说,自己已经不记得去往任何一个地方的路了盛京万家灯火,印瑶却找不到自己可以去到哪一盏灯的光影中。
鼻子又开始酸得难受,心里像被塞了团湿棉花。
从未如此地想念过西蛮,想阿爹。
西蛮才是她的家,那里有养她长大的阿爹。阿爹虽然有时候会打自己,但她知道阿爹是为自己好,他永远是自己的父亲,血脉的亲情是如何也割舍不掉的,在外自己是阿爹明俊朗的独子,在内自己是在阿爹无限宠溺中长大的幺女。自己若是受了委屈,第一个总是扑到阿爹的怀里,然后就什么都不用再在意了。
“呜呜……阿爹……我想你……我想回家……呜呜……”印瑶把头埋到膝间,抽噎不止。
每当这个时候一个人对亲人的渴求就会变得无比强烈。
街上灯火昏黄,孤单而落寞的小小身影被拉得好长。
慕炎烈快疯了,所有人找了快一天也没结果。期间手下带回两个着淡紫衣服的女子,都不是印瑶。
也想过印瑶会不会是回了驿馆,可去探明的影卫报说今日驿馆从未出现过一个紫衣女子。
她一个人能去哪里?身上怕是走得匆忙连银钱都未带。该死,今天被她误会了那一幕,自己怎么就没及时发现她在外面,或是立刻追出去也好。这个死心眼的傻印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就想躲起来一个人偷偷舔伤口。她心思单纯,从未见过世道险恶,最遭的就怕是遇上个恶人,那之后的,慕炎烈想都不敢想。
此时就算印瑶回了驿馆找叶辉慕炎烈也心甘情愿,那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然而她却并没有。
再找不到,慕炎烈已经动了兵符,欲连夜召兵搜查。自己也率人一处一处地找,一天滴水未进,不知疲累。
夜色越来越暗,印瑶在蹲坐在这陌生的街角,哭了一通也累了,扶着墙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蜷曲而发麻了好一会儿。
总不能露宿街头,好似乞丐一般,即使自己真的跟乞丐似的无家可归,能归的家在千里之外。
能去哪里呢?不管了。先找个能遮潮的屋檐再说。
印瑶刚没走两步,却发现面前堵着几个人。
一共有五个人,为首的是个瘦的汉子。
“那个,麻烦让一让。”印瑶心里发憷,预感告诉她这几个人绝非善类。
“小姑娘长得可真够俊的啊,抬起头来让爷好好瞧瞧。”一个胖子流里流气道,盯着印瑶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
几人已经注意印瑶挺久了,见她一个独身女孩在这地方,道又是一条大鱼。
“我要回家了,我哥哥马上就,就来。”印瑶被逼得不住后退,磕磕巴巴道,声音里是害怕的颤抖。
“哟,哥哥,你哥哥在哪儿?让他出来给我们看看呗。”那瘦的汉子歪着嘴道,色气的眼睛不住在印瑶身上打量。本以为只是捡了个普通妞儿,应该是个雏儿,打晕了卖到青楼去得了,没想到待看到印瑶脸后才发现竟然是个如此绝色,多看一眼都觉得骨头酥了。醉月阁他是没钱去过,可盛京城里其他妓院里的女人哪里比得上这女子一分?需得哥儿几个先享受了再说,这等姿色,哪怕不是雏儿都能卖个天价。
“你,你们别过来。”印瑶想拔匕首,却发现今天穿的是双绣鞋,根本没处插。身子不住后退,砰地一声撞上了身后坚硬冰冷的墙壁。
这条街太冷清,四周一个路过的人也没有。
“退啊,退啊,我看你还能退到哪儿去。”一个留着两撇鼠须的男人道,“乖乖从了咱们哥儿几个,你还能少受点苦。”
“不要,不要”印瑶摇着头,“我哥哥真的会来。”
“哈哈哈哈。小美人儿挺掘”那胖子道,“看来是喜欢咱们哥儿几个用强的。”
一只肥腻的短手朝印瑶伸了过来。
印瑶尖叫一声,一旋身躲过了那恶心的手,抬腿朝他臂膀踢了过去。
“啊……”那胖子不料印瑶会武,一时被她猛踢了一脚。抱着手臂惨呼。
印瑶作为西蛮的小将军自然是会点武功,只不过性子太娇没有学武的狠劲儿,到现在学的功夫在慕炎烈看来也只是些小孩子家的把式,应付一两个小流氓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五个的话胜算就太小。
“哟,小美人还会武功,够辣,老子喜欢。”为首的瘦子看印瑶刚才的踢腿身手不错,心道这回还遇上个性子烈的。
印瑶刚才踢的一脚已是用尽了全力,腿骨都被反震得发疼,胸口气息不断起伏。余下四人把她包围在墙角,不断靠近。
“啊!”印瑶尖叫出声,一人的手已伸到她肩头,她抓起那手欲反折过去,那却人也有功夫,两人拆了两招不分上下,然而印瑶腰上却又多出一双手,她正欲用手掰开那双手间肩膀又被另一人挟制。
一瞬间的慌神,印瑶已被人扯着手臂,拦腰抬起,拖着往深巷中去。
“不要!救命啊!”印瑶拼命蹬腿挣扎,然而又如何挣得脱。
“嘿嘿,劝你还是少挣扎,得受苦。”为首那人淫笑着道,一想到这么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马上要被自己占有,兴奋得不知所以,枯瘦的手指跟铁索一样嵌在印瑶手腕,任她如何挣扎。
印瑶的哭喊只是无用,女子的挣扎尖叫声在这里显得格外凄厉。
脑海中不断浮现慕炎烈的脸,阿爹的脸。
被人玷污,不如一死。
闭目。止了挣扎。牙齿咬上舌头,嘴里泛起丝丝血腥。
正欲咬下去,只听两声闷响,拖着自己的力道松了,耳边传来的是声声惨叫。
印瑶睁眼,黑暗中一个人影。
“姑娘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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