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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敲蚌
直到慕炎烈已经回朝,慕炎坤坐不住了,皇帝虽然病着却还未死,那药的药效怎的这么慢。要是在病中突然把位子传给了慕炎烈怎么办?只能趁他还未立储之前先送走了他,自己好凭着仍在朝中的长子身份登上帝位,因此每日不断加大毒药的量。
皇帝知他下毒,把他每日送来的汤药都喂了一只老鼠,看着那老鼠渐渐衰弱到如今一命呜呼,心下也是对自己的二子死心,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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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趁他再来送汤药之际,派人压制住他,戳穿了他的计谋。他虽是死罪,只是毕竟是自己亲子,虎毒不食子,只好废了他眼睛又削了他爵位让他再无作恶之可能。
“是,”慕炎烈答道。
皇帝看着他的三子慕炎烈,虽然母亲出身寒微又早逝,可是他为人正直又深谋远虑,确也是个帝王之相。缓缓开口“如今事情也已了解, 朕也是在考虑立太子之事。你可准备好了?”
慕炎烈抬头对上父皇苍老的脸,忙跪下道“儿子不才,委实不能任太子之位,更无当天子之能。”
当皇帝哪有当个闲散的王爷痛快,兄弟间的残杀着实惨烈,身为天子可曾有过一日清闲?
“你?!”皇帝震惊,他这三子竟然不愿当皇帝!
慕炎烈磕了一个头,道“四弟虽年幼,却无论是聪颖还是武功都胜于儿子当年,母亲又不似儿子的母亲出身寒微,将来长成后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父皇还不算老,何愁等不到四弟成年。他日四弟登基,儿子也自当会尽心尽力辅佐。”
“罢了,罢了,”皇帝先是一愣,不可思议他竟会把天子之位让给幼弟,随即又摆摆手,他既这样开口,四子自己也甚是喜欢,顺他意也无不可。回想一生,自己作了天子又何曾真正快活了几日,到头来竟被亲儿子算计想置自己于死地。
慕炎烈心下对慕炎昭略愧疚,不知他是否愿当这个皇帝。他从小就跟自己亲近,自己把这担子都扔给了他,以后只能尽自己所能帮扶他。
还想起一事,自己从出征到现在走来一步步基本都在计划之内,只有一个小人儿扰乱了他的心神,进入了他的生活。道“问父皇,西蛮之事?”
皇帝今日所历太多,心下疲累,西蛮之事早已不做挂怀,道“你去办吧,让着他们也无妨,大梁也不缺他们的一点赋税。”
“是。”慕炎烈领命,出了太央宫。外面阳光正好。
你说这,肉偿,可好?6977904你说这,肉偿,可好? 印瑶正愁着西蛮的事,这慕炎坤一出事,他之前拟定的文书是否还作数?西蛮的事可不能搁置了,想在该找谁?老皇帝?他之前一直称病,如今该是好了吗?
本该这些事得去找叶辉一起商议,然而自从他那日对印瑶不明不白发了火之后印瑶就存心躲着他,叶辉也不主动找印瑶,两人的关系似乎尴尬又诡异。
印瑶撑着头正思索着何日去见老皇帝,没想到傍晚就有宫人来传话。
那宫人道慕炎坤犯错受罚,皇帝依然病着,故西蛮之事全交给三皇子慕炎烈。
印瑶心中一喜,和他谈应该能容易很多吧。
随即慕炎烈的侍从又到了,道他家主子邀印将军一人 明日至城里清风楼中小聚。
仅邀一人?印瑶心里打鼓,他未太大胆了些,叶辉是个聪明的,这么多回自己特别怕他会察觉出来,可慕炎烈怎的丝毫不避讳他?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老想这些私事,万一他当真是邀自己去谈正事的呢。
于是第二天印瑶又很没出息地背着叶辉偷偷摸摸地去了。
清风楼是家酒楼,装修雅致,来来往往却不似别的酒楼那般吵闹,男客女客都是衣着不俗,大堂中还有请有乐师在奏琴,着实风雅。
店小二带着印瑶上了最顶的一间雅间。
印瑶推门而入,一阵苏合混着檀香的气味袭来。雅间面积倒是不大,角落里摆着几盆上好的兰草,开的旺盛芬芳。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印瑶虽并不太通诗书也觉得那挂的字画不俗,应是出自名家之笔。
架子上是个镂空掐丝的铜制香炉,正往外冒着袅袅的烟气。
屋子正中是张不大的圆桌,并未布菜而是摆着一套紫砂茶具,男人正端起一小杯清茶细细地品着。
这般风雅之地让印瑶觉得有些别扭,自己从小生在大梁人口中的蛮夷之地,住的是大帐喝的是马奶酒,野起来连草原狼都敢惹,现在在西蛮的住处都还让下人们养着好几只狼崽子。
也不等男人开口,印瑶径直坐到他面前,端起他身前摆着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咂咂嘴道“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倒显得我是个粗人。”
慕炎烈笑,寻常人一辈子都喝不到的金瓜贡茶就这么被她跟喝水似的饮下。不过大大咧咧的印瑶似乎别有一番可爱。
“还有你二哥怎么说犯了错就犯错,前几日我见他不还好好的,那么突然地被圣上削了爵,”印瑶问“他以前在的时候拟好的文书该怎么算?我觉得他拟定的还是不妥”
“犯错就是犯错,哪有什么突不突然”慕炎烈不想去提他那二哥“以前拟过的文书自然是不算了。今后嘛,西蛮之事,你得问我。”慕炎烈用食指挑起印瑶的下巴,和她对视。
印瑶被他盯的小脸一红,侧过脸躲他的目光,“那你可会让着我?嗯,你说我不聪明,那你可不许趁机欺负我。”自己和叶辉从那次过后的气氛实在尴尬,自己不敢去见他也不敢去和他商议,这些事只能自己去做,他宠她,应该是会让着她的吧。
“不想让啊,怎么办呢?”慕炎烈勾着嘴角,伸出拇指在她樱唇上来回抚摸着。
“嗯?!”印瑶吃惊,美目圆睁。
慕炎烈看着她吃惊的小模样儿,探入一指到她的檀口,挑逗着里面软软香香的小舌。这里面的滋味,仿佛跟下面的颇不一样。
“唔~”印瑶准备去咬他探入的指,她那颗虎牙尖尖的咬起人来可疼了,但男人却用另一只手把住了她的下颌骨,让她嘴里咬不下去,只能蠕动着软软的小舌想去抵出男人探入的长指。
印瑶急了,他既不相让西蛮赋税之事又这样轻薄于她,气呼呼地伸手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慕炎烈推开,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慕炎烈被她气鼓鼓又反抗不得的小模样弄得心情极好,在她耳边低声道“也不是不可以让,不过既然让了西蛮,你作为西蛮的小将军怎的也得给我点补偿不是,你说这,肉偿,可好?嗯?”
清风楼还是一如既往安静雅致,乐师的琴声悠长悦耳。
最顶的雅间里也是一样安静,只有衣料摩擦得簌簌声。
俊逸的男人躺坐在铺了软垫的卧具上,上身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有小腹部有一颗黑黑的小脑袋异常扎眼。
印瑶已经褪了男人外裤,呆呆的愣着,只剩一件里裤却怎能也不敢褪下去。
他说的肉偿,是要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必须好好满足了他,自是不可以扭扭捏捏地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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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或者一天黑就想着往驿馆跑。自己嗲着嗓子拒绝,他却以西蛮和大梁两国关系相要挟,没办法,自己一遇到他怎能性子就变得这般软糯,被他又哄又骗着答应了,现在颇有一番“卖身求荣”的感觉。
慕炎烈刚刚的伸指在她香软湿热的檀口中一阵拨弄,突然想尝尝上面她上面这张小嘴的滋味,压着她小小的脑袋就到了自己胯下。其实他怎么可能不会答应印瑶要他让着她的要求,她的意愿除了在床上之外自己都是愿意的,只不过是在满足了她之外另给自己讨一个好罢了。
慕炎烈一手放在印瑶后脑勺,看着她小脸又胀又红,道“怕了?”
印瑶是真的怕了,尽管都做了不少次,却从未仔细看过那根每每欺负得她眼泪汪汪的东西。不,不能被他看扁,印瑶大着胆子眯眼褪去男人下身的最后一层遮蔽物,一个冒着热气的东西一跃而出,打在印瑶的脸颊上。
“太大了。”印瑶望着那根东西脱口而出,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说了好不羞得话而捂住自己的嘴。他那东西怎的生的那样庞大,又粗又长,比那刚生下来的小孩儿手臂怕是还要大上几分,他皮肤生得比寻常男子白些,可下身的棒子却是紫黑色,上面盘布着许多狰狞的青筋,鹅卵大的顶端还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怪不得他每次入进去的时候自己都得疼上一会儿,说来也怪,自己小小的身体连口都不容易找见,竟然可容下这般巨物。
她竟这般直白着说了出来,慕炎烈心中却也是颇有成就感,自己的物事确实是生得大了些,她那口径又生得紧窄,入起来的滋味自是不言而喻。光是这样想着下身不由地又胀大了几分。
印瑶见那物还在胀大,又吓又惧,偏着头想离得远一点,。
“瑶瑶亲一亲它,它难受的紧”慕炎烈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大手固定了印瑶的头不让她逃离。
不是我卡肉,是真的有事要走啦,sorry
好,我下次轻轻的。6979129好,我下次轻轻的。印瑶又羞又怕,他松了自己束发的带子,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间,脑袋被他固定住摆脱不得。男人胯间的东西样子狰狞又恐怖,印瑶心一横,闭着眼睛轻轻嘬了那棒子一口后便飞快地移开,只觉嘴唇辣辣的似乎被他炽热的根烫到。
她轻轻一吻,柔嫩的唇瓣触上自己的坚硬,被她吻上的那处似乎热的快着火,慕炎烈闷哼一声,更加坚定了今日要她用上面的小嘴来伺候自己的意愿。
印瑶傻傻地以为自己已经亲了他的东西就可以作数了,呆呆地等着男人把她从他胯下放出来,没想到却被男人一手把住了后脑勺一手掐住了两腮的下颌骨。
“放开我呀~唔~”他手在她两腮一掐,印瑶的牙齿就合不上,樱唇也被迫张开。
“瑶瑶含一含它,不疼的啊,瑶瑶最乖了不是?。”男人嘴上好言哄着她,另一只手却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他胯下压。
“唔~”印瑶说不出话来,硕大的头部已经撬开自己的唇瓣进入到口腔内,小嘴被迫张到最大,肉棒头部分泌的液体滴在口腔内好大的腥膻味。
“嘶~”她的小舌在口中乱摆,舌苔摩擦在最敏感的龟头,慕炎烈差点一个不慎射了出来,报复似的按着她的头继续往下压。
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呛得印瑶眼泪都流了出来,越来越多的唾液分泌,流得男人的棒身一片湿淋淋,口腔被撑得又酸又难受,龟头已经探到了喉头,刺激的她一阵干呕,缩的喉头无形之中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别咬。。小坏蛋,你想断了你以后的快活?”男人本想松了掐在她下颌骨的手,让她好受一点,没想到一放开手她不由自主地口就咬。
“呃~”印瑶喉头干呕不止,却被男人的棒子抵着吐不出来,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小手推在男人的胯骨想用自己那点小力气把男人推出去。
“瑶瑶乖啊~再来~乖~”慕炎烈被她的湿热的口腔还有软嫩的小舌伺候得舒爽不已,她蠕动紧缩的喉头刚好抵在自己敏感的头部,勾得自己按着她的头想让她全部吞下自己。
硕大的阳物就在男人的支配下一点一点地送入直至完全进入印瑶的口中,前半部分已经到了最里处。她的食管似一双双温柔的小手不住地挤压推送着闯入的异物,喉头在缩着给男人的欲根做着按摩,口腔里的小舌也不时地来回摩擦抚慰棒身。慕炎烈长吁,掐着她的下颌,挺腰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入了起来。
印瑶觉得自己快是死了,口腔已经被撑得麻木,只剩唾液还在不住地分泌给了男人的抽送润滑,食管里火辣辣的,一阵的干呕加重了男人的快感,自己的脏腑仿佛都随着男的进出而被拉出又塞入。
男人按着她的头入了也久,在一次退出时龟头磕到了她尖尖的牙齿,下身一阵颤栗,关一松,低吼着在她嘴里射了出来。他射出的东西又多又浓,印瑶只有大口大口地吞咽,可仍有吞咽不及的溢了出来,糊得到处都是。
把自己这几日储存的华都送给了印瑶,慕炎烈终于舍得退出了她的口腔,她的小嘴因为被他长时的侵占,在他退出来后仍是张得老大,整个人趴在一边不住的咳嗽,未咽下去的不少液和着口水都流了出来,脸颊上睫毛上都滴答着男人的东西。
她样子可怜,慕炎烈也心疼了,暗悔自己做的狠了,把小人儿抱到怀里,拿帕子擦了她一脸的狼狈。
印瑶喝了他递的茶水净了口,在他怀里缓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嘴里食管里的难受刚一缓解,印瑶就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不已。
“放,放开我,呜呜~”印瑶话还说不利索,又哭又闹,他竟这样欺负她,逼自己用嘴含他那个东西,还让自己吞下了他的。刚下自己又难受又屈辱却反抗不得,这回自己是真生气了,发誓不理这个大坏蛋,至少是暂时不要。
慕炎烈按住不断挣扎哭闹的印瑶,哄道“别闹了,乖啊,再这样惹得外面的人听到进来了怎么办?”其实这间是他专用的房间,没他的命令任谁也不敢进来,只是现在需要撒个谎哄哄哭闹别扭的小印瑶。
“嗯?”印瑶怔了一下,他的裤子都还未穿好,自己也是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桌上地上还有不少他的液和自己唾液的混合物,这副景象若是被人看去了她还要不要活了?只得止住了哭喊。抽抽噎噎道“你,你放开我,我,嗝,我不要你了。”边说还边不断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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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敢说出不要自己这种话,慕炎烈心中不悦,掐了她下巴低低威胁“瑶瑶所说可是当真?”
“真的,呜呜~”印瑶把眼泪鼻涕全擦在男人胸前的衣襟上,她现在喉头都仿佛堵着东西不舒服。
“那西蛮的税务呢?瑶瑶也不管了?要不我大梁再跟西蛮打一回?”慕炎烈松了抱紧她的手,只任她坐在自己腿上。
明显感觉到腿上的人儿一愣,片刻后自己的腰上就多了两条手臂。慕炎烈暗笑。
印瑶揽住他瘦的腰,把头埋在他怀中抽噎着支支吾吾地道“不要不要,你答应了我的,今天,嗯,怎么说我也算是遂了你的意,你说过的。嗯,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呜呜,我怕”
慕炎烈抬起她的小脸,吻干她的泪痕,嗓音温柔“好,我下次轻轻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欺上她湿漉漉的红肿的小嘴。
晚上慕炎烈带印瑶去逛了盛京的夜市。
印瑶来时的那身男装沾了他射出的浊物不能穿了,慕炎烈竟不知从何处给她变出了一身女装。月白的缎子上用银线绣着海棠,裙面儿上还坠着几个暗一色堆花,外罩是一件素色薄纱,腰际用蕾丝镶珠的腰带一缠,更显得小腰不盈一握。
印瑶着这一身在慕炎烈面前不住地转圈,边转变问“好看吗?”
她跳脱又灵动,笑起来嘴角梨涡浅浅,皮肤似乎比身上的衣衫还要白,脸颊却红扑扑得让人想咬一口,整个人胜似那月下仙子,慕炎烈抱住她,把她压倒墙角,贪婪地啃咬着她颈间的肌肤,鼻尖满是少女的馨香。这么美的印瑶却曾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又哭喊求饶,她最私密娇嫩的地方曾被他的欲物蹂躏又欺压,她全身每一处自己都曾吻过,她身体里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只属于他一人。
“真想现在要了你。”他道,她似乎天生就有勾人心魄的能力,身着女装后尤甚。
印瑶颈间被他舔地湿濡痒酥酥的,感觉到了似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可现在天色还不算晚,他又刚刚才欺负了自己,拽着他衣角撒娇“不是说去看夜市嘛~我想看。”
慕炎烈看着她撅起的小嘴,不忍扫她的兴,低笑道“走吧”
踮起脚尖,拉下脖子,一把吻上去。6980089踮起脚尖,拉下脖子,一把吻上去。盛京的夜晚热闹非凡,尤胜白日。
印瑶和慕炎烈并肩走在街上,两人长得好,频频惹得路人回头,以为是谁家少年夫妻。
街上点着花花绿绿的街灯,照的街市明亮又繁华。人群中笑的吵的闹的都有,印瑶不禁又感慨起了大梁的强盛。
慕炎烈有些后悔带印瑶出来了,她穿着女装的样子娇媚无比,眼神又是一派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碰到个好看好玩的都吵闹着要去瞅瞅,娇憨又俏皮。美而不自知的样子最是勾人,引得好几个走过的公子哥儿摇着扇子盯着她瞧,最后还是被自己给狠狠瞪了回去,若不是他们识趣眼珠子怕是都不保。
那些公子哥儿也暗暗叹息,如此佳人年岁看起来尚小,怎么早早就嫁为人妇,自己若是有此女相伴,定是每日金屋藏娇爱不够的。
“这个这个,这个好看!”印瑶拉着慕炎烈走到一处卖首饰的摊前。
卖首饰的是个老婆婆,笑眯眯的连脸上的皱纹也显得可亲。
“姑娘喜欢哪个?尽管挑罢。”老婆婆道。
“你说哪个好看?”印瑶抬头问慕炎烈,她换回了女装,女子爱美的天性全都释放了出来,拉着慕炎烈就在路边摊看小首饰。
慕炎烈低头瞧去,都是些极简单大众的款式,料子也不甚好,只是做的花花绿绿哄哄小女孩子的罢了。
他自小锦衣玉食,吃穿用度都是致细腻,自然是眼光高了。印瑶不一样,西蛮是蛮夷,少有这些致玩意儿,又从小扮作男孩儿,所以现在见到一个极普通的小首饰都能高兴不已。
“嗯,这个好看些。”慕炎烈眼睛扫扫那些东西后挑起一支珠钗。那钗儿是银制的,钗身上雕刻了几个简单的云纹,钗头缀的两颗一般大小的珍珠于灯光下辉映着温润的光,在一众花花绿绿中倒显得简单大方。
就先买这个哄着她,之后再给她让宫里的匠人制更好更致的首饰给她。也是自己疏忽了,衣服准备了那么多却忘了给她备几样首饰。
“我也觉得这个好看!你给我戴上可好?”印瑶开心得很,嘴角梨涡藏也藏不住。
“姑娘生的这样美貌,自然是戴什么都好看了。”老婆婆笑道。
慕炎烈对那老婆婆一笑,算是应了她的话,把那珠钗轻轻插进印瑶发间。
“好看吗?”印瑶戴上珠钗,偏着头对他道,一根极普通的珠钗仿佛也被她衬得致起来。
“好看啊。你最好看。”慕炎烈摸摸她头,付了银钱,拉着印瑶走了。
印瑶得了这珠钗更是高兴了,走着走着差点没蹦起来,得亏他牵着她。
真是容易满足的家伙,慕炎烈笑,拉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两人正走着,突然前面聚集了不少人群,发出一阵阵骚动。
“请问前面是怎么了?”印瑶拉住一个路人问。
“今年醉月阁选的人出来,说是会跳舞,都赶着去看呢”那人匆匆说了几句就赶着去了那人没细说,印瑶听醉月阁名字和清风楼差不多,以为也是家茶楼,便拉着慕炎烈道“咱们也去瞧瞧好不好?”
慕炎烈却不迈步,醉月阁是家青楼,因着里面的妓子皆是能歌善舞姿色尚可之辈,不俗别的烟花之地里的女人那么脂粉气,所以在盛京的王孙公子中颇有些名气,自己以前倒也陪着几个同僚去过。醉月阁每年都会挑出一个最出众的花魁在某夜蒙着面纱临街表演,意在打响招牌同时也吸引更多的人进店,而那花魁也往往都是不几日就被某个官家或财主一掷千金买了去。看印瑶这兴致勃勃的模样,她似乎不知道醉月阁是家青楼。
“别去了,”他道,却又不知怎么跟她解释醉月楼的事。
“去看看嘛~”印瑶道,松了他的手就跑的没影儿。
她实在淘气,慕炎烈跟在她后面,三步并做两步就把她控制在自己怀中,也不顾周遭的姑娘媳妇们看着他们偷笑,即使要去也得他紧紧跟着才行。
那女子当真是极美,纵是以纱巾蒙了面也可从露出的双目中看出其秀丽。醉月阁特地在楼上搭了个台子,她就着一身水红舞衣在月光下起舞,头上没有一点珠饰,发丝披散至腰际,额际用大红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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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了朵牡丹,鼓点从后台传来,她赤裸双足踩着节拍,脚步轻盈似花间蝴蝶,皓腕翻转间水袖飘飘,衣袂被风吹起贴在身上更显其身段曼妙,舞中腰肢细软似无骨,美目流转勾得人心神荡漾。举手投足竟不似一风尘女子,倒似一名门闺秀一般。
愣是印瑶也看得呆了,周遭人众竟无人发出声响。
一舞闭,待那女子悄悄飘下台子好久后下面人众中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印瑶手都拍红了,她不擅跳舞,特别羡慕这些似水做的弱柳扶风般的女子。
“她叫什么名字?”
“说是唤作舒姑娘”
“本说醉月阁这几年风头被旁的几家抢了去,没想到今年又挑了这舒姑娘,当真是不容小觑。”
“富家子们恐怕又是要踏破这醉月阁门槛喽。”
周遭的路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散去,不少直接踏入了醉月阁大门,店内生意一片火爆。
印瑶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竟是家妓院,难道世间男子都喜这妩媚多姿的?自己既不擅歌舞又不长诗书,从小野到大,似乎无半点勾人之处。转身面向慕炎烈,看他眼中似乎并无什么惊艳之色,心下略松一口气,拉起他衣袖就走到一处街角,那里人少。
“怎么了?”慕炎烈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疑惑。
“刚才的舞,你觉得怎么样?”印瑶正对慕炎烈,语气颇为严肃。
慕炎烈刚才并不如何惊艳,那女子的舞自然是跳得很好,可是一举一动间都是千万次打磨训练之后的圆滑,反而少了些属于舞者自己的味道,倒是印瑶,怎的突然关心起他对另一个女子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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