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佬是个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默是昵称
三个人都静默下来,还是丫头先耐不住,“现在叶贵亨一定认定你们欺负他女儿还躲起来,我已经可以把叶翠珊的剧本完整地拼凑起来,首先,她诬陷小麦哥花心,之前明面上跟她交往,暗地里泡小姑娘,就是因为她发现了你花心,才跟你分手离开jasper,没想到你不但脚踏两条船,还用她的作品来讨小姑娘欢心。”
麦子没好气地说,“草泥马我这一辈子所有的绯闻都是那些女生自说自话。”
“然后当大佬看到《百对图》拿下奖项的时候就问小麦哥,那不是我在医院时你画的吗?小麦哥为了面子,就诬陷她抄袭,于是,大佬就教唆老何把事情捅到网络上。”
“很完美的剧本。”麦子靠到沙发背上,“无从反驳。”
“大佬,我们需要改变计划吗?”
柳东的手放在键盘上,最后打出“不需要”三个字。
麦子和丫头都不想质疑柳东的决定,虽然他们想不通。
柳东再打“虽然我还没想到这谎言的破绽,但一定有。”
“好。”麦子说,“破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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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走着瞧。”
丫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应付眼前的事情,“老何第二条微博是带图的,今天晚上一发,叶贵亨一定憋不住,之前跟客户都是说你们十一前就会回国,现在又改口说要延后两个星期,撒谎的嫌疑太大了,大佬,叶贵亨要找到你们的住处不难,你们那小区的保安也不是特别严厉,就算他不找上门来,只要找人在楼下监视你们单位有没有开灯,就可以知道我们是不是在撒谎,如果证实你们真的是躲起来,那他就更相信他女儿了。”
“所以不能开灯?”麦子觉得这场仗才刚开始便连灯也不能开也忒扯了,“要不我们去酒店?”
“小麦哥……唉。”
“怎么了?你不要这副语气,我已经很担心自己拖你们后腿……”
“搬到酒店不就更容易暴露吗?侦讯社查一查就查到了。”
“那怎么办啊?”
“啧,武侠小说也有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以不变应万变?”
“变,只变一点点。”丫头压低声音,“小麦哥,你忘了,隔壁房子也是你们的。”
“我靠!!!”麦子冲口而出,“丫头我们没了你怎么办啊!”
“切~”丫头酷酷地说,“看一看你旁边。”麦子真的听话地扭头看向柳东,“假如你学长我大佬不是没了嗓子,你以为还轮到我展现智商吗?”
=_=|||
“虽然小麦哥你是当事人,但从今天这通电话看来,叶贵亨已经很聪明地锁定大佬才是他的目标,所以他应该会查大佬的工作室、房产,不会想到去查你的,你们搬到隔壁,还能看一下是不是真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反正现在已经来不及安装监控了。”
柳东点点头。
*
在芭比娃娃房子里,麦子坐在通往阁楼卧室的楼梯上,隔着栏栅看着柳东,他已经从这个角度看了他半个小时,再之前的半个小时,他是站在小厨房门口看的。
观察了一个小时,麦子得出了结论美学上,柳东在这套芭比娃娃房子里,产生了一种既违和却同时又很和谐的奇葩化学作用!
柳东的气质是儒雅带着低调的硬朗,本应跟这套墙面糊了粉红色和白色条子壁纸,配上桃红色沙发、纯白色边陲滚着流苏的地毡,和公主型餐桌的空间相当抵触,但对身处环境毫不介意,只专注地查看资料,而且专注得仪态全无因为人太高了,坐在沙发上得弯下腰才能用放在小茶几上的笔电,柳东索性坐在地毡上,两条长腿毫无节操地劈开,像把小茶几用腿夹住一样,关键是,两个小时前他洗了澡,现在身上是一件米白色的浴袍,这劈开的大长腿,把浴袍底下的白色内裤非常大方地坦露出来。
儒雅硬朗的气质、带点诙谐也带点痞帅的姿态、性感的衣着,配上这俗不可耐的小公主背景,每一样都跟每一样不搭调,但最后麦子看到的柳东却犹如是……尤物的存在。
人家说,专心的男人最帅,怎么我的男人专心起来会变成尤物那么撩人?
麦子依然没有得到任何任务,他只能按时替柳东量体温、喂他吃药、煮泡面给他吃、尝试熬点小米粥,再待下去他应该会开始洗衣服、打扫灰尘……但在变成家务阿叔前,他的视觉动物毛病又犯了,眼球盯着柳东挪也挪不开,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骚扰学长,天使与魔鬼已经在心里拔了一个小时的河,再分不出胜负的话……好啦!不要看了!上楼去!去去去!
麦子硬把自己的屁股从阶梯上拔起来,这房子太小,只能躲到楼上去,眼不见希望心不乱。
楼上是风格一致的公主睡房,什么都是粉红色混雪白色,除了大床是金色铜管复古那一款,麦子真服了阿曼达,在这么小的空间做这么大的公主梦,从隔壁搬过来的衣服和日常用品还摊在床上,家务阿叔麦子没打地打开衣橱,把衣服一件一件晾起来,晾着晾着,发现衣橱靠边那里还挂着阿曼达的东西,闪闪亮亮的,麦子拿出来一看,哇靠,是一件滚了亮片边陲的金色丝质开胸睡袍,拨开袍子,还有一条雪白色的轻羽毛围巾,睡袍散发出花香味柔顺剂的味道,干干净净的,大概是阿曼达拾的时候漏掉了。
麦子福至心灵,爬进黑漆漆的衣橱里摸摸犄角旮旯……
bingo!
感觉一到脑袋又蹦出了一个英文单词了!
从衣橱里爬出来,麦子手里握住了一对……
手铐和脚镣。
肥仔是对的,每个人都在干大事,落下自己一个没任务,多委屈啊……只能耍流氓了!
(44)女装大佬
“学长!”
听到麦子紧张的声音,柳东从笔电前抬起头来。
“学长!你上来看看!”
因为嗓子没了,不能问是什么事情,柳东急匆匆地推开小茶几站起来,一步跨出地毡往楼上走。
看到麦子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小吊灯。
又是因为嗓子没了,柳东只能坐下在麦子身边,跟着他抬头看天花板上边究竟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小吊灯同样是以粉红色为主要颜色,虽然以水晶吊灯来说算是小号,但在天花板压得低低的阁楼里,还是显得不太搭调,不过除了美感问题,柳东看不出还有什么问题。
柳东转头以一个询问的神情看着麦子。
“不是,学长,你坐这里,”说着麦子挪开自己的屁股,柳东就顺着他的意思坐过去。
还是看不到有什么问题,柳东不明所以地再次回头。
麦子一副心急火燎的神态,拍拍柳东的大腿,“来,我坐在你前面指给你看。”柳东不虞有诈,把腿张开让麦子坐到他怀里,头仍然抬着仔细端详那盏水晶灯,麦子举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小吊灯,口中念念有词,“学长你看不出来吗?那里……那个灯泡里……”柳东再凑前一点,腿也随着身体的动作伸直了,这么长的腿一伸,直接就碰到床尾。
一声“咔嚓”并不是太响亮,但脚踝传来的冰凉感让柳东的腿本能地缩了一缩,可这一缩不得了了卡住了,动不了了!
“灯泡里什么都没有。”麦子放下右手,转头看着一脸懵逼的柳东,脸上慢慢展开一个笑容,笑容又漫开成一个很大的笑容,“我逮到学长了……我居然用一个这么烂的梗就把学长坑了!哈哈哈哈哈!soeasy!”说罢麦子爆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从柳东的怀里滚出去,然后柳东愕然发现自己的左脚踝,被一块不锈钢脚镣铐了在床尾的栏栅上!
柳东猛地看向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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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崽子却亲了亲他的脸颊,再认真地摸他的额头,“没烧了,真乖。”
柳东特么希望自己还在发烧!
接着发生的事情,柳东这一辈子都没有想过
首先,麦子把他身上的浴袍脱了,当然,相对凭空出现的脚镣,小崽子这一举动简直合情又合理,然而,当小崽子想把一件边陲滚了金色亮片的开胸睡袍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柳东就不淡定了!一脸惊恐的他,把两条胳交义在胸前,死死不肯放开,又想用仍然自由的那条右腿把麦子踢开,但自认智商比柳东差很远的麦子,在情事上总能赢过比他高五公分的学长,自从把人家的左脚铐起来后,他就一直在柳东左边靠后一点,柳东想用右脚踢他,不但得来个交义踢,还得交义往身后踢完全脱离正常人体结构就是了。
结果当然只能踢到空气。_(:d)∠)_
武力反抗不果又失去张声抗议能力,柳东急得把自己抱成一团,头埋在膝盖上,拿着金色睡袍的麦子被萌到了,下床站在床边看他,哎哟哟,这不是动漫里纯情少年被卖到火坑的画面吗?腿长肤白的美少年,被坏人丢进色斑斓的房间里,脚被铐在床尾动弹不得,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少年害怕得抱着自己不敢抬头……
“学长,你简直好看到像一幅图画……”
麦子重新回到柳东身边,像摩挲一只猫咪那样摩挲他的后脖颈,“学长,你听话我就把你的脚解开。”
柳东那埋在胳膊的脸向左边微微露出,麦子歪头看他,见他一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表情,乐得把他抱住,“学长,你怎么这样好玩?上次打屁股的时候我不是教过你吗?你愈不甘愿,玩儿你的人就愈兴奋,你愈这样,我愈来劲!”
可是柳东实在无法做出甘愿的反应,他平常的衣着都是白的、浅灰色的,偶尔穿米白色或粉蓝色衬衫已经是他最娘的穿着,现在要他穿金色!而且还有亮片!关键是,这是女装!!!
柳东内心呼喊着“这是女装!是女装!是女装!是女装!是他妈的女装!!!”
麦子读懂了他的内心戏,“学长,这就是一件衣服,而且金色配白皮肤真的超好看。”
你他妈又想坑我!又想我傻傻地来个霸气地穿女装?!!!
“学长,这只是小情趣嘛……”
小情趣?为啥所有情趣都是坑我的?我被日、我被打屁股,现在我还被铐!然后我还要穿女装?为啥都是我?
这一次麦子没有回答柳东的os,他直接捧起柳东的脸,吻在他的唇上。
从意大利回来后的这三十个小时,柳东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情绪里,脑袋一刻也没停歇过,思考对策、担心麦子的情绪,以至于自己发烧咽喉痛,甚至被打了一板子也没有太大感觉,而上一次被这样温柔亲吻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这个吻,就像是在四季酒店310号房间里,麦子第一次正式亲吻他的那个吻,轻而软,软而甜,这样的感觉不但落在唇上,也落在心上。
麦子非常有耐性地吻着柳东,吻着吻着,柳东那双紧紧抱着膝盖的胳便松开了,手搭到麦子的后背和腰侧上来回游移,麦子把睡袍披到柳东的身上,挪开嘴唇轻声说,“就当一次我的老婆,好吗?”没了嗓子的柳东无法回答,也没有点头或是摇头,但当麦子抬起他的手臂,套进睡袍的袖子里时,他终于没有反抗了。
麦子也履行承诺,把柳东的脚镣解开。
柳东靠到床头上,稍稍垂着眼睛让麦子尽情看着穿着女装睡袍的自己。
虽然睡袍非常宽松,但穿在柳东身上还是显得有点儿短小,不过这袍子的丝质面料是真的好,柔软贴服地附在柳东白透亮的皮肤上,嚣张的金色在肤色映衬下瞬间变得柔和,而睡袍边陲的亮片,变成恰如其分的点缀。
柳东就这样毫不经意地把这幅绫罗绸缎,演释出活色生香的味道。
麦子像一只猫咪那样爬到柳东胸膛上,轻轻拨开睡袍,含住胸前的小点吮吸起来。
没法发出丁点声音的柳东,仰着头,任由细微的电流沿着乳头直往身下流蹿,麦子的嘴唇由胸膛往脖子游移,最后在柳东的耳窝游荡,“学长,听我的。”
可能这就是一物治一物,又或是风水轮流转,在大事上柳东总能以智商压倒麦子,让小崽子听他的,可是在床上,麦子却总能软硬兼施地让柳东听他的。
现在,麦子一边舔舐柳东的耳窝,一边用他灵巧的左手在枕头堆里掏出事先被藏在里面的手铐,然后在柳东以为既然脚镣被解开,这铐人的玩儿已经翻篇,以至于全然无所提防的情况下把手铐套到他的手腕上,再拉着他的手往床头栏栅一扣
柳东发现再被套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猛地转头看向床头,简直不相信小崽子会调皮到这种程度,既生气又无奈,柳东看着麦子,不知道是应该埋怨阿曼达把手铐脚镣女生睡袍留在这屋子有故意坑他的嫌疑,还是应该用什么方法跟小崽子表达,有朝一日必定会好好治他一下!麦子看到柳东变了几变的神情,立马卖乖地说,“别紧张,只有一块手铐,我没有把你两只手铐起来对不对?你的左手还是自由的。”
柳东怒瞪了一下小崽子,麦子又说,“这就是一个示意,我想要学长……完全顺从。”看见柳东又有一堆表情,麦子连忙说,“学长一定想说,我那有不顺从过?学长,有啊,无论我想玩什么,开始的时候学长总是不甘愿的。”
不是因为你那些玩意,是因为无论是什么玩意玩的都是我啊!
“还有啊学长,你都破了处三个多月了,为什么仍然一副禁欲系的模样呢?”
禁欲系是什么鬼?在欧洲的时候我们还不够……
“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撩的,学长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都没有。”
呃……
“可是学长每次都一撩就浪,一浪就骚得不要不要,但是,愣是从来不主动。”
“……”
“我心理苦啊,什么时候学长才能主动撅起屁股,张开大腿求日呢?”
谁来告诉我,为啥我要求日啊啊啊!
“所以得好好把学长调教一下。”麦子把柳东那只自由的左手也拉到床头,“学长,自己抓住。”
虽然无法改变自己一被撩脚就软鸟就大的体质,但实打实的智商没有掉线,不是才说过愈不甘愿愈来劲吗?调教什么啊?挖空心思都是想老子尴尬,想老子感觉羞耻……
可真是又尴尬又羞耻嘛……
女装、手铐、调教……这些词儿本身就已经好羞耻……_
没错,麦子最爱看柳东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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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一边忸怩、一边不得不屈服,然后在满满羞涩的表情里慢慢失去自控能力……
“学长,我铐了你,但我答应你,我这一次会很温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45)调教
柳东咬咬嘴唇,左手终于自愿地抓住床头栏栅,变相把穿着女装睡袍的自己完全敞开。
“真乖。”
麦子把双手放到柳东的胸脯上,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温柔地揉搓,指腹滑过乳头的时候就像一抹凉风吹过,然而就是这么轻这么柔,柳东就硬了。
双手由胸部挪到侧腰,顺着绷紧的肌肤来到白色内裤上,全然硬了起来的性器把三角裤撑得异常膨胀,“不脱不行了。”麦子促狭地把白色内裤褪下来。
雄壮的性器在金色睡袍半遮半掩下探头而出,睡袍边陲的亮片搭在浅褐色的茎身上,平白添上一点欲拒还迎的错觉。
双手抓住床头栏栅的柳东,以为接下来麦子就要把他的腿掰开,然后替他的肛口扩张。
结果,他却看见一场脱衣秀!
麦子跪到床尾再转身看着柳东,致的脸蛋上是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恰巧天花板上的小水晶吊灯,在他的头顶洒下了细碎的光影,让他看来活脱脱就是个从动漫里走出来的男主角,麦子的眼睛仿佛在问柳东,学长,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最喜欢小麦了……柳东在心里念叨。
然后麦子先把套头t恤俐落地脱下,那动作就跟在大学里打完球在更衣室里脱衣服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柳东总偷偷斜睨脸蛋水灵灵,身材均称得无可挑剔的小学弟,而偷窥的感觉又总让他羞愧难当。
裸着上半身的麦子,把手放到居家裤上,手指撩着裤头的系带,眼睛又在询问,学长,想看吗?
柳东吸一口气,嘴唇张了张,麦子手指一扯,腰身一弯,裤子褪下了……底下是空裆!
完全光着的麦子,就是美术教科书上的人体模特,在旅游的那一个月里,每天在博物馆、大教堂和广阔的天空下游走七、八个小时,身体更细致的线条就这么自然地走出来了,腰腹和臀部曲线尤其完美,而此刻腿间柔顺的耻毛中,那半硬的性器更让这副胴体散发出满满的性暗示。
靠在床头的柳东,喉结耸动了几下,他眼睛的水平线,刚好就是麦子半勃起来的性器。
然后,麦子像变魔术一样,从床尾的夹缝里拉出一条雪白色的轻羽毛,一捆捆在脖子上。
柳东看呆了,雪白色的羽毛,在麦子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非常合衬,起初柳东以为是因为麦子的肤色让白色显得更白,后来又觉得是因为麦子一身优美的线条跟轻盈的羽毛相得益彰,最后却发现是他那张漂亮的脸,尤其是那一对总闪着亮光的眼珠子,只有这双眼睛,能承受得起俗艳。
就在柳东看得入迷的时候,麦子又在床尾的夹缝里掏出另一样东西润滑油。
意外接着意外,柳东眼睁睁地看着把自己铐起来的小情人,把润滑油倒在手心里,然后在他面前……撸起来!
麦子就这样半跪着,左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时而上下撸动,时而摆动一下腰肢,偶尔被一波快感冲击的时候,胸膛微微向上挺一挺,脖子上的白色羽毛便动了动,大部份时候他闭着眼睛,像是沉浸在快感里,但忽然他又会张开眼睛看着柳东,火辣的眼神直把柳东的下腹灼得炙热难耐,黏液从柳东性器的铃口渗出来,他开始焦急了,这么勾人的小崽子是他的,为什么在几步之遥?偏偏自己不但被铐住更失去说话的能力,不能动又不能喊他过来……柳东戳了戳被铐住的右手,不锈钢手铐和铜管栏栅击打出当啷几声,麦子缓下手张开眼睛,“学长想要了?”
柳东不得不点头。
“想要的话,怎么不把腿张开?”
柳东唰地脸红起来,咽一咽口水,慢慢把腿屈起。
“nonono,”麦子的手指调皮地左右摆动,“不是把腿屈起来,是把腿张开来啊~让我看清楚是不是真的很想要?”
柳东真恨自己在情事上那么放不开,明明到最后不是把屁股撅起来就是把腿张开来,但总是做不到像麦子那么坦然,那么理所当然,那么……乐在其中。
“学长,”麦子稍稍凑前,“我只是让你把腿张开,又没有要你自己把小口掰开,更加没有要你自己扩张,你怎么就那么见外呢?”
小崽子就是能把这些令人难堪的话说得像日常对话那么自然。
柳东闭上眼睛,把身体往下滑落一点,再把屈起来的腿慢慢张开。
本来上半身已经因为两只手分别抓住左右两边床头而敞开,现在腿也张开了,柳东难以想像穿着金色女装睡袍、摆出这种姿势的自己,看起来是有多下贱。
“学长,腿再张开一点……很好……”
麦子一直都喜好后入的体位,因为柳东腿长臀翘,只要他一跪一趴屁股一撅,两团肉便不得不高高的被撑起来,特来劲,所以十之八九他都要柳东趴下去,像眼前这样长腿呈m字型张开,白白的屁股垫在金色的丝绸上,对麦字来说是全新的视觉刺激。
卧室的窗帘紧紧拉上,水晶灯的光线也不强烈,然而被观看的柳东,虽然闭着眼睛,却感觉两腿之间有一道刺热光线,把他烤得面红耳赤,同时也……性欲高涨。
自己就是这么逊,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都栽在小崽子手里。
但这确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没有任何肌肤接触,只是因为把自己羞耻地完全敞开任君鉴赏,就被看到莫名兴奋。
“学长,腿再抬高一点,乖。”
性器已经胀得有点疼,但未及张开来的穴口渴望被入侵那么难耐。
难耐得主动把腿抬得更高,张得更开。
“我知道了学长。”麦子温柔地说,“知道了。”
空虚的肛口终于被熟悉的手指填塞,柳东感觉到麦子的温柔,摩挲着他的大腿细心替他扩张,可是他却等不及了,一定是因为这件该死的睡袍,或是因为被铐而无法自主的感觉,沉沦的欲望涌上心头,柳东只想被侵犯、被彻底地侵犯,他再次拉扯手铐,又把屁股抬得更高,麦子察觉到了,安慰他说,“来了,这就来了。”
一举完全没入,麦子抱紧柳东,让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行吗?够深了吗?”
仍然闭着眼睛的柳东点点头,复又摇摇头,麦子抽出来一点,再捅一下更深的,柳东蓦地张开眼睛,那神情犹如失去思考能力般,麦子看着这张脸怜惜地问,“舒服了,对不对?”也没等柳东有任何确切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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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便重复抽出来一点、再用力捅进去的动作,每一次捅进去的时候,手铐和栏栅都撞击出当啷一声,渐渐,当啷声愈来愈频密,麦子脖子上的白羽毛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在柳东脸上轻轻拂拭,让他那张带着因为失去自主能力而哀伤却同时因为浸淫在快感里而满足的脸更显脆弱,失去嗓子让柳东无法呻吟,但愈发把床头栏栅抓得紧紧的动作显示着他已经接近爆发点,麦子把他抱得更紧了,呢喃着“学长要被操射了对不对?”“小口夹那么紧一定是很爽了!”“在忍着等我一起吗?真是乖得不得了……啊来了……”麦子抖动的身体标示着快感的深度,胸膛上突然而来的一片润湿也表示了身下人跟他一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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