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佬是个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默是昵称
麦子当然曾经在这屋子留宿,大多数都是跟柳东一块儿看球赛,或是通宵打游戏,也有喝酒聊天,所谓留宿,最后都没怎么睡。
“真的不走?”柳东想确认,又怕这么一问麦子又改变主意。
“你不是担心我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留下来让你看着呗。”麦子一边擦地板一边说。
柳东的心都开出一朵花来了,“好……那你睡房间____”
“你傻不傻呀,那么大的一张床,一起睡就行啦。”麦子抬头笑着说,“咱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麦子的心已经有点急,偏偏柳东在洗洗睡前又磨磨叽叽。
洗手间的滑趟门因为被撬开过,门底崩了一点,滚轴也歪了不能跟轨道衔接,门板因而卡住不能滑动,柳东蹲着仔细看了看,又去把工具拿出来试着能不能修好。
“学长我服了你,”麦子的声音在柳东身后响起,“你一个高富帅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我只是高,”柳东呢喃着每次麦子这样吐槽他时的回应,“并没有富跟帅……”
麦子这一次却不放过他,“你一个老板又买菜又烧饭,又刷碗又擦地板,现在还要修门板,能不能不要理,赶快去洗洗睡?”
“门坏了不方便嘛……”柳东几乎把脸贴到地上去,用工具尝试能不能把歪了的地方乔过来。
麦子终于忍不住出手,揪住柳东后脖子的t恤领口,“起来。”
柳东只好放下工具站起来,傻傻地笑一笑。
“请问这门坏了有什么不方便?你是怕我偷窥你洗澡?还是你撒尿的时候不能让我看到?”
“没没没……我就是……习惯了有问题立刻去搞定,没事。”
“学长,”麦子的脸色沉了沉,“是我吧?”
“什么?”
“我一直给你各种问题,把你迫成十八般武艺样样通……”
柳东这才恍然从修理工人模式回转过来,“小麦,绝对不是!你不要乱给自己扣帽子,我就这性格嘛……”
“明明就是。”麦子显得有点没打,转身走到客厅一咕噜横躺在沙发上。
柳东没想到麦子会忽然敏感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前蹲下身,拍拍麦子的胳膊,“学长错了,嗯?”
“你错了什么?你没错啊。”
“错了,我……太抠门儿!”
麦子一怔,啼笑皆非地扭头看看柳东,柳东趁机说,“修个门能花多少钱?就是抠!”
麦子噗哧一笑,“神经病。”
“那抠门学长去洗个澡,你今天怎么不打游戏?”说着柳东站起来一边朝洗手间走一边嗅一下自己的胳说,“真的好像有油烟味儿……”
麦子看着柳东没入浴室的高眺身影,微微笑起来。
愈看愈可爱了。
莲蓬声淅沥沙拉响起来,躺在沙发上的麦子,视线够不到浴室里,心痒难耐下魔鬼轻易打败了天使,三秒决定做个偷窥怪叔叔,整个人掉头由躺在右边的沙发臂上一百八十度换成躺在左边的沙发臂上,再伸长脖子,眼睛斜睨……还是看不到什么,淋浴间在洗手间的尽头,而且还有一道玻璃间隔……
水声没了……学长应该会踏出淋浴间才擦干身体吧……那应该能看到一点点了……
猝不及防,柳东突然围着浴巾走出来,在麦子眼前掠过,麦子根本来不及把偷窥的眼光回,但柳东蹬蹬蹬蹬的直奔楼上,没看到这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麦子。
柳东根本不曾想像过会有这么一天,他的麦子居然对他的身体发生了浓厚兴趣。
“学长你干嘛……裸奔……”
“神经病呀你……”柳东笑着走进房间,拔高声音说,“忘了拿衣服……”
麦子扁扁嘴,被当成小公举真是亏大了,连点活儿都不给干,忘了拿衣服叫我替你送进浴室去呀……
柳东换好衣服走下楼,才发现麦子躺的方向由右边换成左边了,以为他在等自己陪他打游戏,等得太无聊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连忙陪笑说,“很快,我把头发吹一吹,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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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吹!”麦子陡地弹起来,几乎是扑到柳东背后,把他推进浴室。
“这么心急你先开机去,给我五分钟就行。”
“我不想玩游戏。”麦子拿起吹风机,把柳东按下坐在马桶上,一边替他吹头发一边在吹风机发出来的呼呼声中说,“我想玩学长。”
柳东失笑说,“我有什么好玩。”
学长,你真的会让我玩吗?
(20)怀孕
对柳东和麦子两个人来说,今天都是很长的一天。
但对麦子而言,更长。
柳东劳劳碌碌地忙了一整天,但买菜烧饭让他的小麦吃饱喝足对柳东来说绝对是享受,只是突然杀出一个阿曼达,让他尴尬了一下下,然后麦子又闹了一场他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搞不太懂的别扭,但那个已经不重要了,接着的结巴小惊吓才着实让他慌了一把,幸好没恶化下去,最后终于顺利吃了一顿让他感觉超级幸福的晚餐。
假如一辈子都只能这样,这个“只能”已经比“很好”好上很多倍了。
而且今天晚上还有蛋!
麦子有多久没躺在自己身边了。
很久,真的很久了。
柳东舍不得睡,又不敢翻身直接看着麦子。
或许等小麦熟睡了再偷偷翻过去吧。
嗯,就这样好了。
麦子躺下在床上后,感觉自己今天一直在做梦。
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因为柳东从来未曾对他俩的关系提出过超越学长学弟界限的要求,麦子纵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早就有柳东的爱情在里面,而他虽然珍惜,但还是乐得以不主动、不抗拒、不负责的“三不”态度来维持着这以学长学弟包装的关系,虽说是因为有些事情他不愿意,有些事情他不太想得通,有些事情他不敢去想,但这“三不”态度现在看来真是渣到不行,活脱脱就是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不关我的事啊。
怎么可以这样对学长呢?
好了,经过这一天,这段假正经、真暧昧的关系对麦子来说是不是已经豁然开朗呢?
尼玛并没有!而且是相反,更混乱了!
因为麦子知道他现在分分钟可以转过身去跟柳东开口说,我也很喜欢你,咱们在一起吧!只为了一个原因
他想得到柳东的身体!
这澎湃的欲望覆盖了一直以来他不愿意、想不通和不敢去想的事情,麦子反覆跟自己较劲,不停对自己说,你真要这么说了,就是由渣到不行变成渣渣渣渣渣渣到不行!
若是有一天这欲望没了,对眼下这副身体厌倦了,就像老爸对老妈那样,那学长要怎么办?
学长一定会说没关系、没事、不关你的事……他妈不关我的事!由盘古初开就关我的事!
而且这欲望怎么忽然就来了呢?一来就像一发不可拾……有时候打飞机的时候也尝试过稍稍想一想学长,但从来没想出个什么来啊……
是我打开学长的方式错了吗?
“学长。”
柳东意外地张开眼睛,“还没睡着?是不是床不习惯?你很久没在这里睡了……”
学长就是这样,总是觉得对自己不够好。
“不是啦,这床不是我挑的吗?”麦子轻笑着转身把床头灯亮起来,“这房子也是我挑的啊,如果不是我,学长怎么会住这么小的房子。”
“不小呀,刚刚好。”
“内装是我设计的,这里每一件家具都是我亲自挑选的……”
柳东开怀地笑了,“学长懒惰,总占你便宜,要你劳动。”
“学长。”
“嗯?”
“你像你老爸吗?”
“给你看过照片的,你忘了?”
“不是说外形,”麦子扭头看着柳东,“如果说外形,你比你爸帅多了。”
“也没有,人老了,自然没那么好看。”
“你长得比较像你妈。”
“嗯。”柳东把手臂垫到后脑勺,“我弟长得比较像爸。”
“那性格呢?”
柳东沉吟一会,“有像的地方,也有不像的地方吧……我爸也是那种有问题不留明天的人,看起来总是很忙碌的样子,我妈比较有情趣,估计现在天天拉着我爸去跳广场舞吧,哈。”
“学长,你说,我像不像我爸……”
柳东一怔,侧身看着麦子,非常认真地回答他,“不像,一点都不像,连样子都不像。”
麦子笑了,“我爸挺帅的呀。”
“小麦,你听我说,我这是非常严肃、客观的话,你必须相信,不能有一分怀疑。”
“什么啦,神经兮兮的。”
“你不是帅。”
“我还不帅?”麦子几乎要弹坐起来了,“那些年篮球场上的女孩子是冲谁来的呀?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堆!一大堆!还有要团购我的女生!还有那个哲学系……不说那个了,我跟你说,有时候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让我没动力好好做人了,但上厕所照个镜子,看到自己长那么帅,不好好做人那对得起上天的恩赐啊!必须好好做人对不对?”
柳东看着麦子激动地替自己辩护,真想一把将他抱在怀中!
我的小麦真是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所以说你不像你爸。”
“什么意思?”
柳东不能跟麦子说,你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就勉励自己要好好做人,你爸知道他自己长得好看,就撇下你去吃土豪的软饭,你怎么会像他?
“就是不像呀,”柳东伸手轻轻摸一摸麦子的脸蛋,“你不是帅,是漂亮,非常非常漂亮,像一件艺术品一样。”把手挪开,柳东继续说,“我这是非常客观、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评语,你必须相信,你和你爸,完全不是一类。”
在幽暗的灯光下,麦子感觉他可以……他可以凑上去吻一吻他的学长。
“学长。”
“还是不安心?”
麦子像一个孩子那样摇摇头。
“那还有什么问题?”柳东看着麦子那双像黑宝石的眼睛,在昏暗里隐隐折射出一点光芒,若有若无,自己就像是前辈子欠了他那样,每分每秒都在想还能给他什么。
“学长,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
“嗯。”柳东直认不讳,反正也没差了,“工作室不都给了你吗?如果你不喜欢隔壁的房子,这一间也可以给你。”
“我才不要你的房子。”麦子笑笑,靠在枕头的脸颊蹭了蹭,“我要……”
“什么啦,说吧!”柳东好想刮刮他的鼻子。
“我要看看学长的朱砂痣。”
柳东一呆,感觉好像听错了什么,愣愣地看着麦子。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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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说的,我要什么你都给。”
“是……”
“那你给我看看呗!”麦子拨开被子坐起来,像个孩子看着眼前的玩具。
“看什么……”柳东显然还在懵逼中。
麦子却已经俯身靠近,“看学长的屁股。”
“为、为什么……”
“就看一看。”
“……没什么好看的……”
“今天不是聊到学长屁股上那颗朱砂痣嘛,我好想再看一看,看看是不是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柳东僵硬地躺着,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上看过麦子,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总比麦子早起,他又长得比麦子高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俯视麦子,从来没有倒过来。
突如其来的亲近与压迫感让柳东的脑袋陡地一片空白,然后,他的胃开始疼起来。
“学长,我吓到你了吗?”
柳东看到麦子的眼神变得有点疑惑,他张开嘴巴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字。
麦子没想到柳东的反应那么大,他还以为学长顶多稍微假装骂骂他,但极有可能半推半就就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昏黄,现在学长的脸色看来有点惨淡。
“学长,我……闹着玩的,你要不要怕成这个样子啊……”想占别人便宜的人反倒觉得委屈了。
“不……”柳东皱一皱眉,“我只是……胃有点疼……”
“胃痛?”麦子噘噘嘴,“从未见过学长胃痛,跟你玩玩你就胃痛了?”可是麦子表达完不满后就发现自己可能过份了,因为柳东看来是真的不舒服。
“学长,你真的胃痛?”
柳东撑起身来,麦子赶忙挪后让他坐好,“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胃痛?”
“没事……”
麦子下床把房间的灯光亮起来,瞬间看清楚了,柳东的脸色不是惨淡,而是惨白!
“学长!你告诉我,你究竟那里不舒服?”
麦子说得对,柳东从没有胃痛过,以至于他现在也分不清楚这是不是胃痛。
“好像只是肚子有点疼……”
“肚子疼?还是胃疼?”
“没事……”柳东转身下床,“我去一去洗手间……”
“我扶你下去。”
“不用、我没事……”
“不准再说没事!”麦子把柳东的胳膊圈到自己肩上,再揽住他的腰走出房间。
麦子能感觉到柳东的肌肉极度绷紧,根本是疼得不得了,“学长,去医院吧。”
“不用……吃两颗止痛药就可____”柳东的话还没说完,腹部翻起一阵剧痛,腿一软整个人嘭的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带麦子也被拉跌了,幸好麦子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手抓住楼梯的扶手,否则这么一个大男人就要滚下楼梯了。
麦子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屏住呼吸死死揽住柳东,不敢放松丁点,直到他确定自己能抓紧不会往下滑,才慢慢松开扶着楼梯的手,把柳东抱住。
“不怕,不怕。”像是在自我安慰,麦子轻轻拍着柳东的背,“没事,有我在,咱们慢慢起来。”
忍着剧痛的柳东满身冷汗,扶着墙壁靠着麦子站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要赶快调整过来,不要把麦子吓坏,一步一步走下楼梯,麦子把他扶到沙发上躺好,摸摸他的额头,“学长,真的,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等一下……我休息一下可能就没事了……”
麦子忍着脾气,“学长,我们讲讲道理,如果我正在发烧,肚子疼得满身冷汗,还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然后我说,没事,休息一下吃两颗止痛药就可以了,你会怎么样?你说,你会怎么样?你是不是会把我扛到医院去?是不是?”脾气终究还是来了,“那你现在是不是欺负我扛不起你?是不是?你他妈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我要是反应慢了点怎么办?草泥马你差点就摔死了!摔不死也会瘫痪你知不知道!你瘫痪了我怎么办?我从此以后就要天天在医院里伺候你!然后我们两个人都完蛋了!”
“小麦……”柳东摸着肚子忍着疼,柔声细语地呢喃,“我只是肚子疼,不会瘫痪……”
“你还跟我抬扛!”麦子要炸了!
“不是……我现在已经好了点……”
“你骗谁啊?你脸色都跟白无常一样了!”
“只是一阵子……”
“什么意思?”
“一阵子痛,一阵子又没那么痛……”
麦子皱了皱眉头,蹲下在柳东跟前,疑惑地问,“阵痛?学长,你怀孕了?”柳东一怔,麦子接着说,“咋那么不小心?这是要流产了吗?”
三秒钟的寂静后,两个人噗哧一声爆笑起来。
柳东捧着肚子一边笑一边叫,“你个小没良心!我都痛成这样你还搞笑!一边痛一边笑你让我怎么活了?”
麦子伏在沙发边笑出眼泪,“学长你告诉我,是不是老爷?是不是那个人面兽心奸污了你!”
终于,柳东服软了,任由麦子泡了毛巾来替他擦脸抹身,麦子又跑楼上拿干净衣服给柳东替换,还替他抓了抓头发,说咱们去看病也要帅帅的,再扶着他在凌晨四点打车去医院。
忍痛消耗了不少体力,欢畅地笑又让身体放松了,发着高烧的柳东在出租车里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麦子把他圈在怀里,好像还……
吻了吻他的额角。
(21)不痛
“医生,我留在这儿行吗?”
“小麦,你出去等一下,乖。”
“医生,我哥是那种超级爱面子的大男人,明明痛到不行,他还是会说没事、没事,不痛、不痛,等一下他一定不会告诉我真实的情况____”
五十来岁的大叔医生看了看诊症床上的柳东,再转过头看着叽叽呱呱的麦子,面无表情地说,“他不告诉你,我告诉你,没问题了吧?”说罢便转向诊症床,“裤子解开,衬衫挪高一点。”
麦子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大叔医生也没坚持要把他赶走,柳东手捂在裤头上斜睨着他,一脸你不要闹了的表情,麦子却挑一挑眉,回敬他一个本少爷是管定你的表情。
“你不把裤子解开做不了检查。”
“……”柳东只好就范,松开裤头后大叔医生就开始问他问题,那里痛、那里最痛、痛了多久、吃了什么东西、最后一次上厕所是什么时候、有没有血……柳东一边回答眼角一边瞥向麦子,终于惹来大叔医生一句“专心点!”的责骂,不过大叔倒是公平,也给了麦子一句“你,站远点!”
我大佬是个受!(H) 分卷阅读29
气氛本来还算可以,直到医生开始用各种方法按压柳东的肚子。
柳东第一声叫声,出现在医生一手按压他的左下腹,另一手逆行挤压,麦子看得清清楚楚,按下去的时候柳东还没有叫出来,是逆行挤压时叫的,他以为是医生挤压的时候用力过猛,结果大叔医生问柳东,“是不是右边痛了?”
“对……”柳东喘一口气。
按的是左腹,痛的是右腹。
大叔医生把麦子招过来,“看到了没?”
“什、什么?”
大叔皱皱眉头,准备又再按一次给他看,麦子连忙拦住他,“看到了看到了!”
“看到了?”
“你按他左边,但他痛的是右边。”
“对。兰尾炎。清楚了吗?”
麦子呆呆地点了点头。
大叔又转向柳东,“你应该不只痛了几个小时,”看了看体温记录,“都烧成39度了,你应该昨天、甚至前天已经开始痛。”
“没有……”
“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完全不注意健康,整天加班,情绪紧张就把痛感压下去了,还以为自己很man。”
“……”
“你,出去给他办住院手续。”
“住院?”麦子还在消化大叔说柳东应该已经痛了几天但他却毫无痛感的事情。
“要不然呢?”
“这是要……”
“割。”
“割?”
大叔医生一副面瘫又想翻白眼的神情,“不割是要烂到过年吗?”
“那他现在……”
“还没检查完,你先去办手续。”
“我想陪他……”
“陪什么陪,接着他要脱裤子检查,你在他连解裤头都磨磨蹭蹭老半天,你不出去怕要把他的裤子剪掉才行。”
“……”
柳东却不想做手术。
“小手术而已,这么个大个子也怕?”
“不是,我……下个星期要出差。”
柳东估计大叔医生又要骂他了。
大叔却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机械化地说,“裤子内裤拉下来,侧躺,腿屈起来。”
柳东把裤子脱一半又耐不住跟大叔讨价还价,“五一假期后我立刻做手术行吗?”
大叔医生完全不理会柳东的请求,戴上检查手套沾上润滑剂,“我劝你合作一点先把检查做完,要不然你弟办完手续又冲进来陪你,那你就要在他面前露屁股了。”
“……”柳东这才留意到大叔医生戴了蓝色橡胶手套,中指还沾满了透明的润滑剂,脸色一绿菊花一紧,抬眼看了看大叔,咽一咽口水问,“一定要做这个吗……”
“你弟弟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一直机智,偶尔腹黑,关键是只有他耍别人,没有别人耍他的柳东,没想过自己不过生一场小病,就踢到铁板了。
不过大叔医生并没有唬弄柳东,麦子办完手续后的确又冲回来了,而且大叔还机智了一把,在麦子想悄悄掀开帘幕的时候他仿如长了后眼睛般说了句,“弟弟在外面等着。”
又不过,这并没有完全挽回柳东的面子,因为在帘幕外的麦子听到里面的对话是这样的
“啊……”
“放松点。”
“疼……”
“再一下下就行了。”
“呃轻点行吗……”
“你太紧张了,放松……”
麦子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学长,你又被人面兽心奸污了?
上了病房后,大叔医生也没深究柳东和麦子是不是亲兄弟,直入主讲解手术。
“全麻、半麻都可以。”
“全麻吧哥,睡一觉就做完了。”麦子怕柳东又逞强,希望他能舒舒服服地捱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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