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四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湖月崖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发现这间屋子虽然是用茅草遮盖的,但却奇迹地没有漏进雨水。
视线向上移动,只见铺着蔚蓝色床单的床榻上躺了个人。
我心一悸,连忙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床榻上,只见爹爹一身衣袂,纯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虑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触上了爹爹的肌肤,我吓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温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摇晃起爹爹的身子来。
爹爹听见人声,两扇睫毛宛如蝴翼轻颤,随后就辛苦地掀开了眼帘,眸子灿若星辰。
“爹爹?!”见爹爹睁开眼睛,我心间一喜。可是爹爹睁眼不到一秒的时间,眼眸上的浓密的睫毛颤颤轻扇着又阖了起眼来。
只剩下两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动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爹爹,您说什么?”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边,认真聆听着。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颈间吸了吸,像是在闻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就这么跌在了爹爹的环抱里。
这时的爹爹鼻息紊急异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刚才的无力,大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肢,那双本是灿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却呈现出旖旎连连的欲望来。
“爹爹?”我突然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了!
我脸色惨白,我也被风下药了?
爹爹俊逸的脸颊紧紧贴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机探进了我湿漉漉的衣襟内。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湿润的乳房,就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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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揉了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儿啊!”爹爹突然间的孟浪动作把我给吓坏了。我连忙用双手不停地推挤着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现在手软脚也软地根本就撼动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风对我说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药,必须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并不认为世间会有必须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药……男人那物只要经过摩擦都是会射的,只要让他舒服射击了春药就自然会解掉的。
所以在来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给爹爹解决的准备。可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会种了他的药。
他是把药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还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风太卑鄙了!我自负不会太笨,但明显还是嫩了点“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浑身无力地任爹爹炙热的唇吮上了我的锁骨缓缓往下移动,唇瓣泽泽有声地吸吮着我胸前液的雨水。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发现我中的不只是让全身发软、不得动弹的药物那般简单,因为我的身子也开始渐渐地发热了起来湿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来,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裤子也被爹爹疯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打开我的双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对准了我的细缝,硬硕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剑般撑开我紧合的花瓣、势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捣进我体内的最深之地。
“啊……”没有爱液的润滑,小穴被巨物扯得发了痛。爹爹扯起我的双腿,腰肢狂摆了起来。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这种被戳的感觉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插进了一根巨大的刺般,虽然花穴内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难掩那种被强行破开、插裂的痛楚。
爹爹的额抵着我的额,琉璃一样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洁。却让我觉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遥远难触。
“爹爹……”对爹爹,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我自己猜不透,摸不着。纵使是被爹爹如此残酷的对待着,我心里还是不怨他、不恨他。
爹爹挺直下身,两手架起我的双足,双掌贴着我的脚底温柔摩擦着。臀部紧接着快速地深进浅出,足足捣干了百余下后。我才方觉下体的疼痛缓了过来。
现在爹爹的两眼虽然还是清澈见底,但是从里面发出的炙热光芒让我知道,爹爹现在还是处在理智全失的状态里。
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戳进,只留两颗肉球在外面。抽出、戳进,抽出、戳进。爹爹一直不停地重复着这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雪臂被爹爹撞到连连颤抖,要不是身上肌肤生得紧,我会怀疑臀上的肉儿也会被撞击到抖落了下来。……爹爹插得太快、太猛了!这分明就是要把小穴往死里插的操法。
我咬牙闭上眼,身上好热、好烫,风那家伙的药果然厉害。我的脑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爹爹越插越快,我的下体却更麻痒的难受。该是做些什么的时候了,不然我会活活痒死在爹爹的身下。生命可贵,求生是本能。于是,我雪藕半弯得紧紧抱住爹爹的脖子。大大打开双腿,脚趾头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让爹爹操得更加颤快……根根见底,次次入宫。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欲火迷了神智的时候依旧是那般清透,身子那股纤尘不染的气质,即使没有了白色衣物是衬托非但没有减弱一丝一毫,反而更添惑人风华。若说长空瑜像狐妖般魅惑众生、一笑倾城,那么爹爹就是如莲般娉婷高洁、纤尘难染。。
这时候,爹爹用手托起了我的两只乳球,唇瓣左右来回地吮起我的乳尖上的肉珠来,被吮得晶莹剔透的乳珠在空气里颤颤微微、娇嫩可怜。突然,爹爹坏心地把肉柄在我的花心处狠狠戳了又戳,龟头又奇准无比地在花心的软骨处重重的搅了几搅!!顿时窒息般的快慰向我狠狠砸来,舒服得我整颗心都乱颤乱跳了起来。
“啊、啊……”我头后仰,花穴剧烈哆嗦,颤叫连连,紧小腹、双脚抵床、直直举起臀部迎接着爹爹巨猛的一插……肉物全根狠狠没入,两袋肉球差点挤进穴里,涨破穴口!!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啊……破了,破了……小穴都被爹爹捅破了!!”爹爹插得好深!死了,死了!快乐到像是要立马死掉了。
“殊儿?”爹爹被我的叫声惊得恢复了些神志,我掀开眼帘,见爹爹的脸色惨白如纸。
“爹爹?你醒了……”我眼底噙着泪,对爹爹的清醒,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是该羞?该是喜?亦或者是感到无地自容?居然被自己的爹爹插到这么欢“殊儿?我、你……”爹爹双唇翕动得厉害,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爹爹……”这是乱伦啊,我该说些什么?而且我刚才还叫得那么的欢。要是不尽快解释,我以后要怎么样跟爹爹相处?
“殊儿……我们、我们……”爹爹额上的汗滴就如屋外的雨幕般下个不停。他此刻俊逸的脸上是惊恐,是震骇。
“爹爹,我们中了风的媚药。”我鼓起勇气把话说出口。我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我不想让爹爹误会我很‘淫荡’。
爹爹单手扶额,像是想起了什么,“是我太大意了,把风小看了去。”那风不愧为鬼越的弟子,他先是用先像是高明却又不太高明的手段于他交手,让他错估了他的实力。这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殊儿是什么到这里来的?”爹爹的声线依旧粗哑。
“我是被风绑到这里来的。”爹爹一停止插,花壶里头顿时又异常骚痒了起来,有如千来只蚂蚁在啃咬着娇嫩的肉儿,一小口一小口,麻麻痒痒宛如千针刺穴,这样激烈的痒意弄得我快疯掉了。“啊……爹爹……”
“殊儿,怎么了?”爹爹焦急的声音传来。
“爹爹……我、我……”情潮澎湃,我急需爹爹的抽送摩擦。但是我不敢跟爹爹说,不能跟他说。
就连腰部也不敢扭,怕在爹爹眼里坏了我本来的形象。可是腰肢上的动作我能控制的住,花穴里的激烈抽搐,我却无能为力……我痛苦懊恼,这下爹爹定认为我很淫荡了。
“啊……”爹爹低吼叫了一声,他下体的肉柄在我的体内颤抖了起来。“殊儿……对不起……爹爹控制不住了……”百里卿笑想抽离了女儿的花穴,却总是在要把龟头抽出的时候,又再次舍不得离去的再度狠狠插进!!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爹爹……好大、好涨……不要动……不要动了……”爹爹的肉柄长得太长太粗了。
“殊儿……我受不了了……啊、啊……殊儿原谅爹爹……”
屋外狂风肆无忌惮地刮着,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树枝在咯吱咯吱的乱响茅草屋在爹爹用力的挺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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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爹爹……屋子会被摇落的……爹爹轻些弄……”若是从这三米高的地方落下,不死也会残疾。
爹爹仿若未闻,一会儿双手摇摆着我的纤腰,一会儿又握住我的小脚跟着他抽插的节奏轻轻捏弄着。
我激情哽咽,快感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我的感官。脑袋呈严重缺氧状态,让我没法思考。
花心深处禁不起爹爹如暴雨摧花瓣般的狂插猛戳,连连的哆嗦了起来。
“啊、啊……唔、唔……爹爹的好长……好粗……啊、啊……不要用力撞……啊、啊……太深……啊、插得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再撞我会尿的……啊、啊……啊……啊……爹爹慢、慢一些……轻一些……唔、唔、呜呜……”接受不住爹爹如此快得速度,我便哭了出来。
“殊儿……唔、啊……爹爹慢不下来,殊儿想尿就尿罢……”爹爹双掌撑住我的脸颊,两眸认真地看着我。此时,他的两扇睫毛宛如蝴蝶展翅般,在我眼底翩然起舞,眩惑了我纯净的女儿心不!不!不该的!我怎么能对自己的爹爹有这种心思?他是我爹爹……他是爹爹今日事只是意外而已我今日定是被迷药给迷晕了脑袋“可是会弄脏爹爹的……”我双唇蠕嗫,怯怯说道。
“不妨事,想尿就尿吧……”爹爹暗哑说道。
“啊……啊……”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得喷泻大量透明的液体淋到爹爹的龟头上,让他的棍身一阵狂颤。
花穴剧烈哆嗦,大把大把的花液一股股的顺着肉棍挤出小穴,沾湿了爹爹依然还穿着裤子的下身……气氛淫乱,场面糜烂。
“啊……殊儿……”好舒服,他闭眼吸气,不让自己的液射出来。
霍地,爹爹抓紧我那富有弹性的屁股,跪起双膝,插着肉棒的屁股腾空而起,起我的身子在半空中疯狂插了个不停,我的整个身子飘荡在了半空中剧烈的摇动,找不到落脚点的身子犹如浮萍般只能依附在爹爹的身上,快速地随着他的抽动而上下尽情跳跃着战粟着
风的媚药太过厉害,爹爹都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穴的肉物依然粗大挺拔。
“殊儿,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无意瞥见我被他抓红的乳肉,暗哑着嗓子,歉然开口。脸颊红通,气质依然纤尘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带着水液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马上转过头去,柔声道,“殊儿,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现在动不了了。
我这一身的水液,不知道是雨水多些,还是汗水多些。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要是没有弄干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生病的。只是做了这么多次,我现在浑身发软,哪里还能动弹的了?
“殊儿,是动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说什么,抓起床榻上的床单,歪过头,包裹住我的身子帮我擦拭着身子。
“爹爹……”我瞠目结舌,在我的心里,爹爹一直是个心思缜密、情绪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却见到他不同的一面……会害羞、会不自在。虽然爹爹还是爹爹,可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却完全不同与往日的他。
☆、(22鲜币)20未雨绸缪
“爹爹?”爹爹拉住我想去做饭的身姿。
“风给我们准备的东西,我们不能吃。”风此人诡计多端,用毒的手段高明,他不得不防。已经吃过他一次亏了,他岂能再吃上一次?
“爹爹是当心这食物里面下有媚药么?”我回过头去,注视着爹爹。“可是,里面明明没有毒啊?”
我用头上的银钗试过了,没有发现银钗变黑。
“有毒没毒,有时候不是眼睛能看清楚的。”百里卿笑闭目说道,再睁眼时眼底已经是深寒冰冷。
爹爹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一只公老鼠、一母老鼠。
“爹爹,您抓老鼠做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做实验。”爹爹回道。
他把这两只老鼠放进他做好的木栏小笼子里,然后扣起小门。
“殊儿,肚子饿了吧?我们吃些野果子。”爹爹从他的衣袖里取出几个青绿的野果子放在我手中。
然后他回过头去,将风留给我们的食物给这两只老鼠吃了起来。
我虽然现在还不太了解,但是我相信爹爹这么做定有他的原因。
过了一个时辰后,状况来了,只见那两只老鼠像着了魔般的在我们的面前交配了起来。
我神情大骇,“爹爹?这是?风在这里下了春药?”
“事情恐怕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爹爹深锁眉头。
见爹爹此态度,我亦不多闻,只是瞪着手中的青色果子发呆,“爹爹,你摘果子时有没有洗手?”
“殊儿是怀疑风还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爹爹眸中光一闪。殊儿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我来时并没有种媚药,可是接触到这个屋子和爹爹的身体时就立刻中药了。”我敛眼,举指点唇。
爹爹眉间阴冷,“这些食物别吃,我们尽快从这屋子里出去。”
于是,我和爹爹只带了一些食物、提着两只白老鼠,就出茅屋。
此时雨早已停了多时,不然我们岂不是无处躲藏?
爹爹和我忍着冰冷的溪水先后洗了澡,又把洗好的衣物挂在火堆旁边架起的木叉上烤。
篝火熊熊,浓烟弥漫,冲天的火光,肆虐燃烧。
爹爹的面容在火光中突明突暗,分外俊美。
我卷曲着身子蹲进火堆边,我扯来自己的头发到胸前巧妙遮盖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寒风掠过,我的身子簌簌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爹爹优雅从容蹲在我身旁,墨黑光泽的发丝亦遮盖住他重要的部位。
虽然是父女,但是毕竟是赤诚相对,气氛尴尬,我的眼睛亦不知该往哪儿瞧去,于是我只能找话题,“爹爹,风此番作为是为何?”
“让我与长空瑜为你反目。”
我蜷缩脖子,摇摇头,“风狡猾下毒,又千里迢迢把我从邱皖城带来,此心不会这般幼稚吧?”以我的想法,这样的目的太过低级幼稚。
“鬼越派,历来是以最快最简单的事情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与长空瑜的恩爱,他定是查到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用此招是高明不是幼稚。”百里卿笑挑眉,殊儿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她对长空瑜的影响到底会有多深?!
“爹爹怎么会知道我与长空瑜素来恩爱?”我敏感的扑捉住问题关键。
“这世道上,没有谁真正能对谁是真正的放心的。”爹爹冷笑道,“皇上有派人监视长空瑜,他所关注的事情,我自然也知道一二。”
“人心果然是隔了肚皮的。”我咬牙切齿。为长空瑜被监视鸣不平。
我转眸又想,接着又道,“不过,女儿还是认为风此举过于幼稚。这样的事情如果轻易能让爹爹和长空瑜反目,那未也太小看了爹爹和长空瑜了。”虽然和爹爹有过‘那样’的事情,但是毕竟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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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所害,这其中的是与非长空瑜是辩的亲的。
“是不是这么简单,还要看这两只老鼠的反应。”爹爹如漆眼眸深不见底。
我不再问,爹爹特意捉了老鼠来试验,这其中的复杂也许不是我能想得透的。
爹爹放出了烟雾弹,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接应。在这等待的日子里,爹爹和我都只吃着从树上摘来的野果子和溪里捕来的鱼。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那两只老鼠从最初的时不时交配,到最后疯狂的交配。令我看之毛骨悚然。
此后,爹爹没有再拿风为我们准备的食物给那两只老鼠吃,可是那两只老鼠还是在不停的交配!像是种了魔诅般,停也停不下!!
“爹爹?!这两只老鼠……”我被惊吓到噤声,脸色惨白。要是我和爹爹吃了这些食物,也一定会像这两只小老鼠一样不停地交合着。想到此,我不禁吓一身冷汗,好在爹爹和我都没有吃下爹爹磁性的声音中带着冰冷,“风的这种媚药是深值入体的,只要不停得吃上几日后。那么在往后的日子里,进行交合的两个人就永远戒不掉彼此的身体。”
为了证实这一番话,爹爹再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把他们一公一母的分别和这两只吃过风准备食物的两只公、母老鼠配对关在一起,却见这两只老鼠既然对新来的这两只老鼠没有任何反应!
心头一颤,冰冷刺进心脏,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种媚药能让在同时食用,并且在交配的男女在今后的人生里会一直难以克制的进行交配……那么我们父女就永远摆脱不了彼此的身体!这风的用心可谓歹毒至极!!
“风用心不是幼稚,而是阴狠。”爹爹低低阐述道。“如果我们真得如他所愿的吃下了那些食物,那么爹爹势必会不受控制的和长空瑜争夺你。”
我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以长空瑜对我感情上的执着,和爹爹因为争我而反目那会是必然的。那时候央御朝也就注定危险了。
爹爹在风中伫立,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俊美无寿。
“殊儿,爹爹想让你在长空瑜的生命中离去。”爹爹回头认真对我说道。
一阵寒风掠过,吹得我全身的鸡皮顿起,我抱紧双臂,眼睛紧紧地盯着爹爹胸前的那几缕飞扬的长发不放。
“爹爹说得是什么意……咳……咳……咳……”话未说完,大张的小口里就灌满了冷风,呛得嗓子干燥的猛咳起来。
爹爹巧妙移动他的身子,帮我遮挡住冷风,清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我,“红颜祸水,长空瑜不应该拥有这样痴迷的感情。”
“我不懂……”我紧抓着身侧的衣物,手背青筋凸起,关节泛了白。
爹爹叹息,把话说得更加明白,“长空瑜不应该被儿女私情毁去一生斗志。”据来报,长空瑜因殊儿,在半年的时间内推掉了大约一半的家族生意。
“爹爹,可是……这样子会毁去我和长空瑜的一生幸福。”我眼眶噙满泪。
爹爹怜惜道,“爹爹自然是知道的。要是在太平时期,这样的事情不会让皇上当忧,但是现在不同,现在开战了。风此计不成,他还可能会用你与长空瑜的感情让皇上对我们起疑心。”
“皇上不是昏君!”我敛纷乱的思绪,立马反驳道。
“皇上虽不是昏君,但是三人之言可成虎!现在是战事时,他不会拿我与长空瑜怎么样,但是战后呢?自古君王在事后斩杀功臣的不计其数!”爹爹厉声说道。
“荒谬!不过是小儿女的私情,何会牵扯到君王天下?”我全身血液沸腾。
“在皇帝看来,这不是小儿女私情,而是两个家族的联姻!”物盛必衰!当战事结束后,他们两人的名声势必会再次提高,那时候他们两家又有姻亲关系在,加之长空瑜又对殊儿又是那般痴迷,这难不会令帝王如刺在喉,那时就不拔不快了。
“这只是爹爹的揣测,这未必是事实!”离开长空瑜……我不要!他对我是这么的好,我不舍得离开他!
“这不是爹爹的揣测,而是爹爹的预测。”爹爹不染纤尘地一回眸,勾魂摄魄。
“事情要不是事先做好准备,那么以后就会变成一个很大的弱点让敌人去攻击、去利用!”与其留给敌人这样的机会还不如自己事先斩掉孽根!
“为什么?爹爹既然知道会如此,为什么当初还要把我嫁给长空瑜?!”我抬眼,神色明显激动。
“当时和现在不同,如果风没有入世,这一切也不过是长空瑜与你的小情小爱。但是一起战事,所有的性质都变了。殊儿,这只能说是时不与你们。”爹爹低声叹息。他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他是人不是神。
沉默片刻,爹爹又开口说道,“不是爹爹不顾及你们的幸福,而是你们继续在一起的话,到时候会遭致我们两家都被灭门。”话完,爹爹双唇紧闭,目光犀利地盯着我。
“鸟兽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喉头发涩地呐呐念道。脑中整理着爹爹的话:
自古为臣,都不可以太露锋芒,不可以权势太大……不然就会遭来祸端。
长空瑜对我的情意,在太平时只是小儿女私情,甚至可以传为一时佳话。皇帝听过也就只会一笑置之,不会有太多的猜忌。但是如果经过了这次打败风,那么爹爹和长空瑜的名声将会比以前随同皇帝打江山时声名更盛,那时皇帝见两家又是联姻,加之长空瑜对我的情又那般的坚定。这种亲密的关系很容易遭致帝王的不放心。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比比皆是,我亦看过不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将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爹爹,功高震主,总是不得好下场,爹爹就算是处理了我与长空瑜感情上的纠葛,也还是留下一个很大的后患在。”我缓缓道,话里话外的透露着不满……既然横竖都是会遭祸的,何必还要去计较我与长空瑜这一桩小情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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