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 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脸吃肉
为什么好人不长命,李大头那样的祸害却要遗千年呢?他一瞬间想到了死,可是他又最怕死了。
班主在这个时候突然推门进来,朝着缩在黑暗角落里的秋末说:“后天是方家小少爷的生日,李大头请了咱们戏班给他唱戏做祝贺,你好好准备,别出什么篓子。”秋末应了下来,心里却更觉难受。他的生日,就是戏班子捡到他的这一天,而方家小少爷的生日,也在后两天。他没有那个心情唱戏,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必须好好表现,不然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后面一句,就是需要方亦完成的白字剧情:在看台上,方家小少爷表露了对秋末的浓厚兴趣。
方亦很清楚,依着自己现在这个身份,想要对秋末做什么,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还不能崩掉自己的人设,比如说被这么个低贱的戏子迷得七荤八素。
他现在十六,他的鬼畜兄长比他大十岁,二十六,但是已经娶了五房姨太太。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他,方景玉已经给他找好了一个出身高贵的大少爷,作为他的正房。毕竟作为弟弟,他除了吃喝玩乐享受,总得为家里做一点贡献,比方说联姻。
秋末的现在身份太低贱,就算他是主角,还弄死了一个个的炮灰攻,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就算是他伸手拉了秋末一把,他也不可能只有秋末一个。
看着在另外一张饭桌上吃饭的属于方景玉的五个姨太太,方亦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的难度有点高,杀人还不犯法,他还是尽量的按剧情的提示来吧,得自我发挥过头了。
两天后,袁家班果然来给方亦庆生了。作为一个现代人,方亦对戏剧一直不大能够欣赏,不过秋末的扮相是极美的,嗓音也和百灵鸟一样,从围观群众阵阵激烈的掌声和喝看,他唱得也应该是极好的,虽然自己还是听不懂就是……在李大头过来套近乎的时候,方亦没怎么理他,不过到时候对他哥的第三个姨太太夸了句:“那个唱杨八妹的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洗干净了脸长得怎么样。”洗干净了那小脸蛋,长得更标志了。李大头心里有了计较,虽然心有不舍,但是比起美人,他还是更想讨好这方家小少爷。
他打算给小美人下那种药送到方亦床上去,如果方亦不要呢,他就可以借口秋末得罪了方亦,把这个小美人带进府里做十九房姨太太。如果方亦要呢,他就是促成了方家少爷的好事,可以委婉地去邀功。
李大头的算盘打得溜溜转,找了个中场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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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他就找人把秋末的那个师兄喊出来,威逼利诱了一顿,把药粉交给了他。
这场戏唱得还是很顺利,等到唱完了这场杨门女将的戏,秋末便着手卸掉自己脸上的妆容。还不等他完全换掉戏服,他的师兄褚楼便打招呼喊他出来。
“师兄,你找我有什么事?”秋末生得极好,他本来就是容貌最盛的年岁,巴掌脸,柳叶眉,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在戏台上的时候唱戏的时候,更是让人想起风华绝代的美人,褚楼天天都看秋末,偶尔对着这张脸都有点恍惚,也难怪李大头这样的色中饿胚盯了他两年还不死心。
他攥紧了衣袖里的手,然后摸出一根糖葫芦:“刚刚我发现外头卖这个的,你不是很喜欢吃吗,这个是我偷偷给你买的,就算是你的生日礼物。你快吃吧,我给你打掩护。”糖葫芦的果子又红又大,红艳艳的山楂果上是一层亮晶晶的糖衣,在外还有雪白一层糖霜。
“谢谢师兄!”秋末很喜欢吃这种小玩意,但是班主为了他的嗓子,总是让他戒口。难得师兄还记得自己的生日,秋末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像是小松鼠一样,在褚楼的掩护下飞快地啃着这串糖葫芦。
在袁家班班的时候,班主就发现顶梁柱没了踪影,他派人去找,褚楼等着其他人都走了,才说:“班主,我瞧见秋末他被李大头带走了。”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师弟对不起,班主显得非常生气,毕竟秋末是自己的摇钱树,那么多客人来看戏,冲的都是秋末。
之前方家的小少爷似乎夸过秋末,他想着要不去求求那位看着挺心善的方少。
但还不等他行动,李大头的副官就来了,还带来了一匣子金子:“这十条小金鱼,是我家元帅给秋末赎身用的,要知道这清泉镇最贵的姑娘,赎身也是五条金鱼,你下,以后便当没秋末这个人了。”班主沉默了一会,下了匣子,招呼袁家班其他成员走人。
“班主!”这一幕正好从李大头掌心挣扎出来的秋末看到,他呆愣愣地站在那里,连喊班主的劲头都没有了。
跟上来的李大头在小美人的翘臀上摸了又摸,想着要送过去的人,到底也没敢怎么太揩油,便说:“现在你班主也不管你了,我给你两条路,把方少伺候好了,或者是现在回去,给我当第19房姨太太。”秋末咬了咬唇:“你的意思是,我给方少爷做牛做马,你就不碰我?”什么做牛做马呀,所以说小美人真是单纯得可爱,李大头越发觉得把小美人拱手让出去可惜了,但他还想着让秋末在方亦那里表现好一点,面上应允下来:“自然如此。”花上了两百两银子后,秋末被下人带到了方亦的房间。当然,那下人也不敢乱带人,是检查了秋末身上没有武器,又起了房间里的所有危险物品比如剪子之类的,他才敢放人进去。
不然的话,方小少爷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人有钱也没命花。
在等待方亦的过程中,秋末先前吃下的药物也发作了。
因此等到方亦看完戏回房间的时候,等待他的,就是一个在床上发情的小美人。
第42章后穴吞珠串的小美人
面对发情漂亮的小美人,方亦并没有急色的扑上去,而是静静地欣赏着对方的情难自禁抚慰自己的情态。
他看过很多男人,漂亮的,很漂亮的,而洗净铅华的秋末属于更漂亮的那一个。
毕竟现在是一个赤裸裸看脸的时代,而作为作者拔丝香蕉笔下的主角,秋末除了要有一个曲折又悲惨的身世,还要有能够吸引男人的漂亮的过分的美貌。
有些人的美是圣洁高尚,让人不敢直视不敢亵渎的美,而秋末的美是非常让人有征服欲的那一种。他像是个无比脆弱的巧的小玩意,如同传世的古董花瓶,又像是开放又瞬间凋零的昙花,美得让人心惊。
还没有经过人事的小纯洁尚且美成这样子,贪花好色的李大头能被黑化的秋末迷得七荤八素,把心肝肺都掏出来也没什么。
方亦有点能够体谅读者一边被虐得嗷嗷直叫又忍不住想看主角被虐身虐心的心情了。
方亦在这个世界的这身体才十六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结婚娶太太的年纪,面对衣服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自慰的小美人,方亦的小兄弟便对人家先硬为敬。
不过谁让方亦内里是个上过无数次高速的老司机,他欣赏了一番美人的情态,然后当场就发作了:“李四,给我滚进来,这人怎么进我房间的?”被他喊做李四的男人带着一脸的谄媚滚了进来,虽然他喜欢的是大波的女人,但看着床上的美色也是不看直了眼,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竟然敢爬到少爷床上去!我这就叫人把他给拖出去!”方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随手拿起身边软塌上叠好的毯子,丢到床上,刚好把秋末全须全尾的给罩住:“爷让你赶他走了吗?”方亦这笑起来的样子,和大少爷还真有几分相似,作为管家的李四打了个哆嗦,毕恭毕敬地问:“那您的意思是?”“把我搁在库房里那个红木匣子给我拿来,以及明天早上,我要知道,是谁把这男人送进来的,你底下这些人,该管教了。”就算他把秋末给上了,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给李大头什么好处。
今天一个下人能为了银子把秋末送到他房间里,搞到不起,明日就有人把想杀他的人送到房间来。
李四应了下来,为了讨好方亦似,他亲自去给他拿了东西,来回都是用跑的,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方亦看了眼匣子里的东西,然后把人给赶了出去,这会秋末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已经难受得浑身都红透了,他是个不知人事的雏儿,哪里尝过这种霸道的药物滋味。
虽然人在戏班子里,隐隐知道些龌龊事,甚至还不慎瞥见过这清泉镇某个有钱人家的太太和演武生的师兄颠鸾倒凤,但他自己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情,甚至连遗都未曾,更别提用手抚慰了,只觉得浑身如置火海,特别是那羞人的部位,更是难受得要命。
他紧紧地闭拢着双腿,一边像小兽一样难受得呜咽,一边本能得摩擦着那又细又白嫩的双腿,似乎想要从这样的感觉中得到那么一星半点的快感。
明明是纯洁无比的少年,却在药性的作用下做着如此淫靡不堪的事,也不知道李大头哪里寻来的好药,他瞧着秋末,这会应当还是有意识的。
他用手指挑起这么貌美少年的下巴,然后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爬到我床上来?”秋末睁着那双迷茫陆离的眼神,认出了眼前这位小少爷。他在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戏,这位无比金贵的小少爷则坐在看台上看戏,他隐隐约约记起来和李大头的约定,但想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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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突然变得奇怪了的身体,又窘迫地并紧了腿,嗫嚅着:“方,方小少爷,我认得您,你就是今天袁家班的主顾,我们也是来给您唱戏的。”“不,要你们给我唱戏的是李大头,是他把你送过来的?你是自己想要爬爷的床?”方亦当然很清楚,是李大头把他给送过来,但他还是要这么问一句。
秋末染着红晕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这个时候还不是,被算计而黑化的秋末,光是听到李大头的名字,就忍不住心生畏惧,也不知道是因为方亦年轻又长得好,不像是个能欺负他的,他软软的央求说:“是李大头,他说,要是我不来给您做牛做马,方少爷您是好人,您把我下吧。”他是依稀记得,方少爷还给了条毯子给自己盖上,想来是个好心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秋末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爷,秋末求您了,我给您为奴未婢!我很能吃苦的,我什么都会做!”他其实很清楚,戏子是下九流的东西,但好歹是自由身,奴婢就不一样了,那是主人家的东西,即便被打死,巡捕房也不会追究。可现在班主已经不要他了,比起当可以做他爷爷的李大头的十九房姨太太,他宁愿听方小少爷使唤,再累也没关系,至少人是站着的。
方亦觉得有点好笑,他并不认为李大头会把这人送来给自己当奴婢:“李大头是怎么和你说的?”秋末夹紧了自己的腿,喘了一声说:“李大头,他说要我来伺候您。”秋末从小在戏班子长大,接触的最多的也都是那些戏文,他这个时候还小,还不知道伺候的另一重含义。
方亦有点觉得对这么个纯洁的男孩下手似乎太过分了些,但想着不下手又不符合自己的人设,放弃这个尤物又很可惜,叹了口气说,:“他说的伺候,可不是指的这种。”他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秋末:“既然你说什么都能做,那就做给我看吧,站起来,把你的衣服脱干净。”秋末用软绵绵的两条腿撑着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起来,然后当着方亦的面把衣服解开,缀着许多补丁的衣服如同落叶一般,一件件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虽说是在戏班子里长大,从南到北吃了不少苦头,秋末这一身却养得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小少爷还要细皮嫩肉。而且秋末的肌肤很容易受伤起印子,却是个不容易留疤的体质,浑身上下光滑细嫩,像是块全身通体剔透的上乘好玉。
方亦从他那张青涩娇媚的脸看到他胸前的两点淡粉色茱萸,平平的小腹,又看到那性器,不仅人生得瘦小纤细,秋末的性器也是生得很瘦小,颜色很浅很淡,连男人浓密的阴毛他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根,好似没发育一样。
因为药性的缘故,那软趴趴的一团现在也硬邦邦地翘起来,只是那大小确实不怎么可观,还没自己软着的时候看起来大。
“帮爷把鞋子脱了。”秋末这会站得腿软,他轻轻用靴子踢了一脚,对方便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
赤身裸体的秋末一边忍受着药物的折磨,一边又快又好地帮方亦脱掉了笨重的靴子,他小的时候就是要经常给班主洗脚的,倒也没觉得这么伺候个比班主金贵多的少爷要让他难受到哪里去。
相反,比起班主来说,他更害怕方亦嫌弃自己伺候的不满意,直接就把他送到李大头家去做姨太太。
方亦被他脱了鞋袜,瞧他赤裸着身体低眉顺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火气更旺了。他手里提着那匣子里摸出来的一提红玛瑙珠串,丢到秋末面前:“把这珠子,都吞下去,爷就把你给了。”秋末看了眼那珠子,那珠串大概有十来颗,每一颗光滑圆润,红色漂亮得就和火焰一般,每颗珠子大概是鹌鹑蛋的大小,他捡起珠子来,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
方亦当然及时地制住了他:“不是让你塞那。”秋末迷茫地看着他:“那用哪吞?”方亦从床上起来,从背后踢了一脚秋末的屁股:“从这里吞。”秋末并不是真的傻,他是瞧见过男人做那档子事情的,这会也反应过来,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慢慢地俯趴下来,撅着屁股从把珠串一点点塞到自己的紧紧的屁眼里。
因为药性的缘故,这个动作还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他一边紧紧的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又祈祷小少爷对自己能够多一点怜惜。
他曾无意撞见过阿庆戏班的红头牌和朱员外的床戏,那个男人比自己高壮多了,可是每次都是叫得杀猪一般,而且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有次还差点去了半条命。
他害怕不安地塞着珠子,因为他太紧张,后穴太紧,肠道过于艰涩,珠串有些难以进去。方亦瞧得着急,便亲自动手帮了他一把,他的大手压在秋末的臀肉上,然后把那长长的珠串悉数推出去,只留了一截尾巴在后穴外头。
他的动作让秋末猝不及防,也忍不住“啊”地呻吟出来。
方亦觉得他叫起来那嗓音比唱戏好听多了,眉眼含笑地说:“现在你可以排出来了,不准用手,就用你这屁股。”他指了指墙边拇指粗细的熏香:“瞧见那香没有,等它点燃,你要是还没有排出来,我就不要你。”那香烧得只剩个头了,秋末心里紧张,肠道便将珠串夹得更紧,他顾不得那摩擦的快感,也顾不得自己硬得厉害的性器,非常努力地想要放松后面的肌肉,把珠串排出来。
可是他身体太紧绷了,越紧张就越弄不出,这个年轻可怜的少年瞧着快要燃尽的香,眼泪都盈满了整个眼眶,但他始终有那么点坚持,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儿,就是不掉下来。
方亦终于有点怜惜了他的叽叽硬了这么久还没有吃到肉,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拽住了珠串的尾巴,用力地一拽,秋末的后穴就算想紧锁,也耐不住外力太强大,一下子让这珠串溜了出去。
链子都被方亦扯断了,漂亮的红玛瑙珠子散落了一地。
“既然这么喜欢爷的东西,爷就让你吞个够。”方亦把人抱到床上,扶住秋末的腰,把性器强硬地推入珠子刚刚造访过的宝地。
秋末的后穴显然是个宝贝,自己会分泌保护的肠液,虽然不是很多,但已经让后穴没有先前那么干涩了。
他长驱直入,直接埋到少年的里面,那可怜的穴口便被撑开来,虽然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并没有出血。
“少……少爷……疼……”黑暗虐文作者底下的主角体质很特殊,秋末地位低贱,却怕疼得要命,方亦没怎么用力,他身上都出现了红印子,更别说是那敏感脆弱的肠壁。
可方亦却并没有因了他这呻吟产生半分联系,反而加大了征伐的力度,一只手揪着他半长不短的头发,一只手狠命地揉弄着他的乳头,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秋末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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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特别的奇怪,班主说他是小厮的命少爷的身子,连穿了粗麻衣服都会把肌肤磨得通红,更别提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胸前的乳头被玩得几乎充血破皮,火辣辣得疼得厉害,后面就更疼了,但疼着疼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火热的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棍子在自己的后面捅了多久,秋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自己先射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射了,还以为自己被操得尿出来,弄脏了方小少爷的房间,吓得有点哆嗦,低头一看,前头射出的是一堆白浊,虽然不是尿,但还是弄脏了方亦垫着的床单。
他一害怕便咬得方亦更紧了,虽然方亦有心持久,但这身体到底血气方刚,被那么一夹,也跟着射了出来。
男人爽了,对身下的人便多几分柔情,他享受着射后的余韵,然后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
做多了对两个人都不好,他嫌弃身上粘腻,便起身让下人把热水送到房里来洗漱。
秋末软软地趴在床上,虽然趴着有点难受,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动弹了。
第43章沦陷
amp;amp;我不能带你走
方家的下人都是能手,很快进来给方亦换了床单,又把秋末抬了去洗漱。
作为方家的少爷,方亦平日的生活都是有人打理的,他也不可能亲自去给个戏子清理洗漱,这些事情便全权由下人代劳了。
秋末被人从方亦的床上抬走,然后搁置到一个撒了花瓣的装着温水的大木桶里,还有熟练的老嬷嬷给他搓澡。
那老嬷嬷一边帮他洗澡,一边夸着他这一身细皮嫩肉,花容月貌:“少爷的意思是,你是第一次跟的他,那就留下来吧,你毕竟是少爷第一个房里人,好好过日子,少爷不会亏待你。”这世间虽然有男人怀孕的传闻,但能怀孕的男人是极少数,老嬷嬷当然不会想眼前的这个小戏子是那种珍惜品种,她只会劝秋末安分守己的。
“你年纪小,可能不大懂事,我这做嬷嬷的就多劝你几句,等到去了租界,小少爷就会娶正妻,那可是赵家的大少爷。你可别仗着颜色好,在少爷面前恃宠而骄,当然了,若你发达了,可要记得在少爷面前夸我刘嬷嬷几句好话。”秋末能够享受这种待遇,自然是因为方亦有吩咐过几句。这老嬷嬷觉得主人家看重他,才这般和颜悦色还给他搓澡清洗。
秋末睁着那双漂亮又无辜的眼睛,他想起来方亦素色床单鲜红的血,那是顺着他和方亦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的,他身体里的血。
听说第一次的时候会撕裂的痛,还会流血,所以他这就是把身体给了方家少爷对吧。
秋末其实是有点处男情节的人,只是李大头长得太丑,行事粗蛮如禽兽,他自然是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来的。
但方亦却不一样,在看台上,他就瞧了这长相清俊的小郎君好几眼,那个时候他不是没有过嫉妒的心思的,同人不同命。但现在他却完全想不起嫉妒来了,他只记得对方搂着他的时候那个热烈温柔的吻,富有磁性的笑声,还有滚烫火热的身体。
方亦并没有说要和秋末一起睡,所以在淋浴过于秋末撑着两条软绵绵的腿从浴桶里爬起来,被刘嬷嬷领到安排给他的房间睡。
这个房间本来是给不大重要的客人住的客房,不过方家客房多的是,拿一间给秋末也没什么。
被告知这间是自己房间的秋末惊呆了,这可比戏班子里他和别人挤的小房间宽敞明亮太多了。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香气,棉被褥子也是刚换刚晒的。在戏班的时候,他一直是和其他的师兄弟,挤在同一个小屋里,房间里总是散发着一股腐烂潮湿的气息,虽然远远比不上方亦所在的那个房间,但相比之下,这儿也实在好太多了。
浑身酸痛的秋末陷在柔软且温暖的床铺里,很快就困倦得睡了过去。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天气正凉的时候,秋末进来的时候,是穿得单薄的旧衣服,第二日一大清早醒来,秋末就发现床头杵着一个人,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对方穿着厚实的夹袄,笑起来满脸的皱纹都变成了菊花,还是昨日帮他搓澡的刘嬷嬷。
秋末虽然被方亦上了,但现在还没有个名分,看着又是个极其好欺负的,她自然没有什么顾忌,就直接开了房门进来。见秋末醒来,她把一个小包裹丢到他身边:“瞧瞧吧,少爷吩咐说,去那戏班子给你拿过来的东西。少爷说了,重要的你就留下,那些破烂的衣服就不要了。”秋末在戏班子其实没有什么东西,不过少爷说要给他拾,他们也就多跑一趟。
刘嬷嬷又说:“昨天把你送进来的人,已经被少爷赶出去了,也不用再担心那个什么,李大头。”虽然李大头底下的人都尊称他一句李元帅,但在这个清泉镇,他比起方家来说什么都不是,所以刘嬷嬷也是很不把李大头放在眼里的。
“谢谢刘嬷嬷,谢谢少爷了。”秋末怯生生地说。
方亦是随便和管家说了句,自然有细致周到的管家替他把事情都处置完,秋末看着自己的破旧包裹,眼眶觉得有几分湿润,他从生下来到现在,肯对他好的人就没几个,虽然事情是下人做的,但毕竟是方亦过了,他才能有这样的待遇,秋末觉得有点感动。
得自己的小包裹把方家崭新的床铺弄脏,他特地钻出来解开包裹,他刚钻出被子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过他那些旧衣服都被人给扔了,根本就没得换,只好穿着昨天沐浴后给他准备的睡衣在房间里待着。
方亦让人来叫他的时候,秋末也是穿着这一身过来的,他当即皱起眉来:“这大冷天,怎么不给他备一身新衣服。”一旁的管家陪着笑脸说:“我已经叫裁缝今天来给他量衣服了,这府上也没有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其实有是有,但人家这身量比秋末可要高多了,根本就不合适。要么就是下人,能拿出来的都是些粗布旧衣服,他也不敢拿来给方亦的新宠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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