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高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眠于昨日
这一长段时间,他要怎么过去?他万一受不了了呢?
林隽哆嗦了一下,不,他可以坚持的,只要他想认真做好一只宠物,他一定能做好。
他快速爬到卫生间门口,默默地等沈知辞出来。
沈知辞冲完澡出来,指了指卫生间:“站起来,去冲一把,睡觉。”
林隽爬进浴缸里打开花洒,从头到脚胡乱冲着。
他也没出门,也没怎么出汗,随便冲了冲就出了浴缸。
他站在镜子前去看自己的臀腿,一条一条的红痕隆起,很有规则的从屁股上蔓延到大腿侧。
沈知辞以前就喜欢打完他说他是虎皮猫或是威胁他要打成虎皮猫。
林隽盯着这些伤痕看了一会,这次最像,却没人会来笑他是虎皮猫了。
林隽回到客厅里又跪下,沈知辞不在客厅里,林隽想干脆爬到笼子里。
笼子离茶几很近,茶几上放着下午沈知辞从他手上拿走的项圈。
林隽看到了,爬到边上,想拿又不敢,讷讷地盯着看。
想要,林隽伸手摸了摸,还是不敢抓到手里,又放下手。
林隽爬回笼子口,打开门自己钻了进去,跪在笼子里。
过了会沈知辞出来了,他估计没想到林隽已经自觉地进去了,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走到笼子里拿着什么敲了敲:“出来,把药涂了。”
林隽立刻爬出来,以为沈知辞要给他上药,仰着脸有些欢欣地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把药丢到他面前:“涂了进去睡觉,摸到硬的揉开。”
林隽期望落空,却依旧老老实实地把药膏抓到手里。
“晚上我不关笼子门,你要喝水要上厕所自己出来,睡觉待在里面。”沈知辞又道。
沈知辞似乎只是交代一句,说完就转身进了卧室。
林隽捧着药膏看了会,才挤出一点涂到皮肤上。
他不太敢下力去摸,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沈知辞给他揉开也是有点疼的,他觉得有快感,自己来就害怕了。
他轻轻抹了抹,想着刚才看起来也不严重,干脆不涂了。
沈知辞睡觉了,林隽猜测他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又爬到茶几边,犹犹豫豫着要不要拿项圈。
这个此刻好像护身符,捏到手里会安心,他想自己拿着睡觉,明天早点爬起来再放回去。
可是这也是骗沈知辞吧,他都想好了要做乖猫了,他回手,有些失落地爬到沙发边。
这个位置沈知辞经常坐,就会让他坐或是跪在脚边。
林隽屁股上有伤,坐不下去,他跪在那个地方,把下巴靠在沙发上。
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茶几下面的抽屉,他忽然想到什么,伸手一把拉开抽屉。
一条棕色的,都是褶皱和牙印,还有一处有些断裂的项圈在里面。
他都快忘了这个东西的存在,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当初换了新项圈把这个破东西随手塞在这里。
此时这个破东西好像珍宝……这是他和沈知辞确认关系之前的,这个应该可以拿着吧。
林隽小心翼翼抓到手里,又合上抽屉,却还是怕沈知辞忽然出来撞见,把这个也拿走。
他迅速关了灯爬进笼子里,自己关上门,侧着身子躺下,一手搂着药膏,一手抓住项圈。
项圈好破,又没有好好放,他都不敢用力去咬,他蜷缩在笼子里,忽然发现几下打在腿侧的意义,因为他只能侧躺在里面,会压到伤痕,总在隐隐约约疼。
可是这伤痛却让他心安,这是沈知辞给他的啊,既然现在还愿意打他,还没有丢掉自己。
他现在还能躺在笼子里……笼子是主人给他的小家,他还没有被彻底丢掉。
他翻了个身,脸朝里面,轻轻地用牙齿咬住项圈含着。
好像他无数个没有沈知辞的日日夜夜,无聊的时候,心慌难受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作为抚慰。
那时候是很好的抚慰,现在依旧是。
林隽甚至很后悔把它随手一塞,如果好好放,现在一定不会一副都要脱开散架的样子。
他又庆幸自己把这个塞在这里,不然此时他肯定什么都没有了。
不,还有药膏和笼子,沈知辞还是关心他的,还是没有丢掉他的。
他靠着这些自我安慰和手里的东西,安心平静下来。
这是林隽从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安下心,他合上眼,慢慢睡着了。
林隽觉得脚下有些不稳,四周很模糊,却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就这样慢慢地走过一条熟悉的楼道。
前台上坐着一个人,他看见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就把纸放在林隽面前。
林隽似乎有些恍惚,都看不清上面的字,就拿着笔去填。
他明明不知道纸上有什么,却顺畅地填完了,可是他心里却不觉得奇怪,把纸张重新递给了那个人。
那人站起来,一语不发往走廊里走。林隽糊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多熟悉的过程啊,他茫然地想着。
就好像看过的电影一样。他记性很好,每一个情节就会记住的,可是这下面是什么呢,是……
他机械地思考着,却始终想不出自己在干什么,眼前的长廊似乎没有尽头,两边都是一模一样的门。
是要进哪一扇门?
他跟着眼前的人不停走,心里从麻木变成了恐慌。
不能走下去了,不能进到门里……
他终于开口道:“我不走了。”
那个身影停下来,却转身抓住一扇门的门把,仿佛只等林隽开口就可以到目的地一样。
林隽想转身离开,腿却不能动,好像一定要按照一个固定情节下去。
那个人开了口,嗓音很熟悉,他问林隽:“你为什么会在这?”
是谁?是谁呢,他的声音仿佛天天听到,他的口气仿佛和自己说过无数句话。
林隽还是很恍惚,嘴里不由自主答道:“我生气了……”
“生气?”那人慢慢打开门,侧过一点身,“你还像一个宠物吗?”
那人转过身来,林隽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万千思绪好像潮水一样一下子涌入脑中。
那是沈知辞。
林隽想上去拉住他,可是口中说出的话仿佛不受控制,他慢慢道:“我没有因为是你的宠物生气啊……”
不要说下去!林隽觉得心里在呐喊,嘴上却完全管不住。
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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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好像是老旧的播放器放着碟片,只能按照上面的放,不能后退,也不能快进,找不到那个开关,所以只能继续。
哪怕他心里那个声音叫嚣地再厉害,也没有用。
“你也是我的男朋友啊……”
林隽心里漫上莫大的悲伤,为什么还是这样?为什么还是这么说出来?
这里是俱乐部,这里……这里是三月二十号……
是吗?是不是?他睁大眼睛,看着沈知辞,希望对方能告诉他。
“那你进去吧。”沈知辞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面上看不出表情,伸手拉住他。
林隽好像完全不能自己动作,呆愣着任由沈知辞抓住他。
沈知辞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把他推进漆黑一片的房间中,关上了门。
林隽摔下去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毯子上。
他的脚抵着什么东西,他哆哆嗦嗦的蜷缩着,发现自己在笼子里。
做梦了。
天还没有亮,客厅里一点光都没有,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丝毫声音。
真是一个糟糕的梦,好像又重复了一遍他犯的错,他会得到的后果,那个他最不想要的后果。
他捂住脸,心里很难过,他眼眶都是热的。
他想痛痛快快哭出来,大概哭出来会舒服很多,可是他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知道,哭了是没有用的,无济于事。
他想爬去卧室,好像他才决定脱离的那个晚上,去摇晃沈知辞,去乞求安慰。
可是他只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做。
梦里是三月二十号吗?
梦里是他自己的心啊。
第40章
林隽再次醒来是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弄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沈知辞在客厅拖地。
他看着沈知辞把一边拖完,拎着拖把进了卫生间。
林隽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平时休息时他都是睡到自然醒,有时候沈知辞起来了,他就去吃早饭,没醒,他就躺在边上等沈知辞醒。
林隽有些茫然,不知道该不该爬出去,愣着神看着卫生间。
沈知辞一会拿着拖把出来拖另一边,林隽一动不动,看沈知辞拖完整个客厅。
沈知辞又进了卫生间,再次出来的时候转进厨房,端出来一碗粥放在桌边。
随后沈知辞从桌上拿着什么东西向笼子走来,林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到笼子面前,拿着那个东西敲了敲笼子顶。
是直鞭,林隽不知道他是看见自己醒过来还是叫自己醒,赶紧跪坐起来。
沈知辞敲完就走回桌边吃早饭,林隽正要钻出来,忽然发现手里还攥着那根破破烂烂的项圈。
他小心打量了一眼沈知辞,不在看他,赶紧把项圈藏进了毯子下面,从门口钻了出去。
林隽爬到卫生间里洗漱完,站起来打算上厕所,忽然看见沈知辞站在卫生间门口。
林隽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犯规,可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总得做吧。
沈知辞也不说什么,手里的鞭子指了指地上:“跪回去。”
林隽跪下来,却觉得不可能不准他上厕所……沈知辞说过,不会给他身体造成大的伤害,因此禁止排泄,导尿这些容易伤身的从没给他做过。
沈知辞甩甩鞭子,示意林隽跟着自己,林隽觉得可能有其他事,也不多想,爬了出去。
沈知辞穿过客厅往大门走,林隽跟着他一直爬到门口,心里才有些未知的害怕。
沈知辞拉开大门,指了指院子:“出去。”
林隽懵了,跪直讷讷地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往旁边走了一步,做出让路的姿势,又指了指外面:“出去,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林隽意识到沈知辞什么意思,只觉得脑子里一下子炸开,动都不敢动,只知道看着沈知辞。
“快点,”沈知辞用鞭子轻轻敲打他肩膀,“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立刻出去院子里解决,第二,我在这用鞭子跟你耗到你出去,以后每次上厕所你都出去院子里解决。”
沈知辞说着手下一下力,打在他肩上,顿了一秒,抬手又要打第二下,林隽赶紧闭着眼往外爬。
横竖都要出去,不如选个爽快的,林隽哆哆嗦嗦爬到大门外,又回头去看沈知辞。
“去院子里解决,”沈知辞抱着肩走到门口,“不然别进来。”
林隽觉得要哭,又回头看沈知辞,沈知辞靠在门框上盯着他,似乎不打算再说什么,更不打算放他进来。
林隽希望沈知辞觉得自己听话,觉得自己会乖,他是真的想努力完成每一个命令的。
他咬咬牙,往院子里爬,只想速战速决。
他爬到一颗小树下,尽管四周都是围栏和树木,他在这里也看不见邻居家的院子,可是毕竟在室外,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全身。
他又忍不住去看沈知辞,沈知辞还是那个姿势,面上既没因为他反复回头露出不耐烦,也没因为他爽快爬出去露出喜悦,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冷地看着他。
林隽很害怕,总觉得沈知辞要不满意了,立刻分开双腿。
可能是因为紧张,他一直绷着膀胱,哆哆嗦嗦地再次看向沈知辞。
沈知辞始终看着他,林隽一下子羞臊起来,他要在沈知辞面前,像一个畜生一样,在室外的树下排泄……
这个认知让他除了惊慌之外还有些兴奋,可是这种兴奋又让他觉得可耻,他心情复杂,一张脸涨得通红,埋着头不再去看沈知辞。
就假装那里没有人,他颤颤巍巍,期待自己快尿出来就可以回去,又觉得那一刹那一定会让他羞耻地想撞地。
此时才入春,不冷却也没有很大的太阳,温温的阳光照在他分开的腿间私处上,那里根本没有照到阳光的机会,紧张得在这光线下微微缩。
徐徐的春风也围着他转,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甚至觉得从他胯下来回吹,吹得他又激动又慌张。
他努力平静下心,试图安慰自己没人盯着他看。
可是这让他更加紧张,他又转头去看沈知辞,确认他还在,反倒觉得心安一点。
那自己是沈知辞的宠物嘛,他不是昨天还希望自己是真的猫咪吗,如果是一只小猫的话,在外面排泄有什么不行的。
他觉得好受多了,好像完全可以接受了,终于感觉液体从前面流出,淅淅沥沥洒在土壤里。
林隽完成后以为自己会哭,可是他没有,那样的自我说服是可以让他接受的。
他埋着头爬回到门口,膝盖和小腿上蹭了些泥。
沈知辞不知从哪弄了块布丢在地上:“蹭干净,自己去洗洗。”
林隽见可以进屋了,立刻快速蹭干净自己的腿,又爬回卫生间冲了一把,出来时沈知辞回到桌边吃早饭,他赶紧爬过去。
“老地方,盆衔过来。”沈知辞和他道。
林隽爬进厨房咬着盆过来,沈知辞把剩下的粥倒进他碗里,和昨天一样吃了饭。
沈知辞去洗碗,林隽乖乖跟进去伏在他脚边等着。
沈知辞不让他说话,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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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除了命令也不怎么去搭理林隽。
林隽不知道干什么,就跟着沈知辞满地爬,沈知辞走到哪,他就爬到哪。
沈知辞七零八碎做完事,坐到沙发上,林隽赶紧跟过去,跪在沈知辞腿侧,眼巴巴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涂药?”沈知辞忽然问道。
林隽愣着看着沈知辞,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话,”沈知辞和他道,“我昨天给你的药呢,为什么不涂,我告诉你,你涂不涂今天该挨的还是要挨,逃不掉的。”
“涂了,没有逃……”林隽急急忙忙道,“我涂了……我,我拿给你看。”
林隽见沈知辞不出声看着他,就当默许,手忙脚乱地爬到笼子边拿出那支药膏,又回到沈知辞身边递过去:“我涂了……”
沈知辞把他按到沙发上,手掌压到他屁股上按了按:“你这叫涂了?都,肿,起,来,了。”
他后半句说一个字就狠狠地抽一巴掌,林隽臀上确实比昨天肿,他随便拿点药膏抹抹的手法根本没起多大作用。
林隽被打得轻声呼叫,他看不到自己身后,早上在卫生间也没注意,并不知道昨天一条一条的红痕一晚上根本没消下去,反而肿得连成一片,他只觉得确实挺疼的。
林隽疼,手又不敢往身后伸,干脆捂住头,好像这样可以排解疼痛。
“现在知道疼了?”沈知辞停下手,冷冷道,“我也是想不通了,我清清楚楚告诉过你每天都要挨打,到现在你做这些事还是做什么都不想后果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隽慌了,以为沈知辞生气更不想要他,急忙道:“不是的……我觉得不是很疼,我就没仔细涂……”
“不疼?”沈知辞冷笑了一声,手就接着往他身后狠狠地掴,“原来你现在疼都不怕了?”
林隽被这接二连三的掴打揍得又痛又怕,连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是睡觉之前……隔了久了不那么疼了,我就没有仔细涂……”
沈知辞不说话,也不理会他因为挨打断断续续地解释,一声不吭的地他又红又肿的身后狠狠击打。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好好涂……”林隽不敢挣扎也不敢动,小声认错。
沈知辞停下手,道:“你既然每天一组不够疼,那就加一组,早晚各一组,现在,去书房把藤条拿来。”
林隽有些吃惊地看着沈知辞,沈知辞见他这样,道:“你还想说什么?要说就说,藤条拿来了就接着闭嘴了。”
林隽想开口,最后却闭上嘴,往书房里爬。
他从老地方掏出那根藤条,心里有些茫然,还有些委屈。
他是真的没有想通过不涂药去逃避下面的惩罚,可是沈知辞这么觉得也正常,他对着对方胡闹耍赖搞小聪明的次数太多了。
他眼泪扑簌簌掉在藤条上,又后悔,又害怕。
后悔以前仗着沈知辞疼自己肆无忌惮的乱来,他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已经把沈知辞的耐心和温柔都消耗光了,所以现在他既不想多和自己说话,也不想听自己辩解。
这也正是他害怕的地方。
要努力达到沈知辞满意的标准,林隽匆忙擦掉脸上的水,把藤条咬到嘴里。
他爬到门口,揉了揉肿痛的臀,又伏下去,迅速爬进了客厅。
沈知辞等林隽把藤条拿来,点了点地:“趴下,屁股撅高。”
林隽趴下去,整个人低低的伏在地板上,胆战心惊地等着藤条上身。
沈知辞却没急着打,把藤条架在他屁股上,站起来打开了电视,又坐回沙发上。
沈知辞坐回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点播了一部电影,然后把脚放到了林隽腰背上。
林隽心里居然产生了莫大的宽慰,沈知辞平时玩游戏有时候会踩在他身上,这种重量让他很安稳。
他趴着,因为臀部被要求抬高后才放上东西,只要他往下就会掉下去,虽然沈知辞没说掉下去会怎么样,可是他还是不敢动。
沈知辞陷进沙发里,似乎打算看完电影。
林隽呆呆趴着,听着耳朵里的声音,是一部老电影。
他也不敢回头去看,实则也没什么去看的欲望,一动不动地维持着。
沈知辞整个人往沙发里躺,留在他背上的重量其实不重,主要是保持姿势累。
可是时间长了,背上开始发沉,腰也有些酸。
他看着地板,不知道沈知辞注意力到底是在他身上,还是在电视上。
沈知辞专门挑了部电影,那么大概是在认真地看电影了,并不在注意他……林隽心里空落落的。
林隽不知道沈知辞是不是要看完一整部电影再拾他,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掉下去会怎样,沈知辞也没和他说。
一个准话都没有,越发让林隽整颗心吊着,也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
林隽背上有些僵硬,稍稍往下趴了一点,想调节背部的不适,为了防止藤条掉下去,努力抬高自己臀部。
结果藤条没往地上掉,直接顺着他略微倾斜的腰滚到他背上,被沈知辞的脚拦住。
林隽吓了一大跳,轻呼一声,忐忑的去瞥沈知辞。
沈知辞看了他一眼,把脚拿了下来,捡起藤条,淡淡道:“跪起来。”
林隽跪起来,克制住去揉揉腰背的欲望,对着沈知辞微微低下头,小心翼翼偷看沈知辞的神情。
沈知辞依旧看不出神情,只是和他道:“我刚想的是十分钟之内你掉下来,就依旧打藤条,电影结束之后掉下来,就不打。当中给你划了轻重等级,你猜是什么工具?”
林隽下意识就摇摇头,没打算去猜。
“我叫你猜,你摇头的意思是不愿意?”
林隽连忙轻声道:“不是,我猜不出来。”
“猜都没猜就猜不出?”沈知辞似乎觉得好笑,笑了一声。
林隽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连忙解释道:“我分不清轻重……”
沈知辞不理他,站起来走进了书房。
林隽以为沈知辞去拿准备拿的工具了,松了口气,他印象里只知道藤条钢管疼得难受,各种板子有时候很疼,有时候就还好,大概是沈知辞打得力度不一样。
半晌,沈知辞拿出林隽经常看见的黑袋子,往茶几上一放。林隽听见里面似乎有不少东西,最下面还撑得很宽,好像有什么特别宽大的东西。
他慌了起来,偷偷摸摸的去瞄那个袋子。
“想看就看,鬼鬼祟祟什么?”沈知辞冷不丁抓住他头发一拽,林隽没留意被拉得下巴一扬,听他接着道,“你既然好奇,去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林隽只能去摸那个袋子,他一个一个拿出来,越拿心越慌,竹尺,木板,皮板,那支透明的猫脸拍,最底下是那支林隽深恶痛绝的浆拍。
都是林隽挨过的东西,林隽一个个放在茶几上后,发现袋子里还有几个小东西,他伸手也摸出来,发现是一根透明的肛栓,还有手铐和口球。
口球和手铐,他从没带过。
沈知辞见他看着几个东西发愣,开口道:“这些,你要是不老实,会有机会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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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隽心里发怵,把几个东西并排放到茶几上,缩手缩脚回到沈知辞脚边。
沈知辞问道:“除了这些,你还挨过什么,记得吗?”
林隽这个还是记得住的,小声道:“皮带,钢管,直鞭。”
“钢管就不去折家里挂毛巾的了。”沈知辞道,口气有几分嘲讽,似乎是在讽刺他几年前在宿舍偷偷摸摸折钢管打自己的事情。林隽满脸通红,好像是一件心虚的,他觉得被遗忘的陈年旧事被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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