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真
赵毅心中一寒,而男人则已扶着半硬的肉茎再次插入赵毅大张的嘴巴里,因为下巴被卸,这次比上回松动多了,进入一部分后,男人稍停,似乎在拈量什么,很快,他按着赵毅的后脑勺,一鼓作气直接顶到深处,食道瞬间被堵住,强烈的窒息感让赵毅直接翻白眼了。
好在男人很快又退却,但未能赵毅松一口气,硕大的龟头又戳上了他的咽喉卡住他的食道。
这种让人完全掌握,整个口腔乃至咽喉都被迫张开,呼吸不畅,头晕脑涨,口腔内部辛辣刺疼的感觉,真比什么酷刑都还要难熬。
头一回给男人做口活就下如此凶猛的药剂,赵毅觉得这辈子肯定会对此有心理阴影。
第4章
仿佛一个世纪一个漫长,男人终于把粗长的阴茎抽出他的嘴巴,黑粗的长柱体上湿辘辘泛着水光全是赵毅的唾液,而赵毅因为下巴被卸嘴巴一直无法合上更无法吞咽,从嘴里流出的唾液已经把下巴旁边的床铺浸湿透,加上因为窒息而被逼出来的含在眼中的泪花,整张脸看上去可怜兮兮。
男人一脸怜惜地拍拍他的脸,手指捏在他沾满口水的下巴上,手上稍用力,只听卡一声,便把他的下巴装回去了。
男人没射出来,粗长的大阴茎笔直朝天,几乎要顶到赵毅脸上,尽管嘴巴又被安了回去,但看到此情况,赵毅半点松一口气的心情都没有。
果不其然,男人移动身子,没多久就趴近到了赵毅被迫大开的双腿间,之前一直用各种型号的玉势给赵毅做扩张的丫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至一边,在被迫给男人口交的时候,丫环手脚不停,男人在上面插着的他的嘴,丫环在下面用玉势捅他的屁眼,一个进一个出,配合极其默契,也折腾得赵毅直想求一死。
当丫环用最大号的玉势捅完他,男人也停止了在他嘴里的抽动,现在,他改姿势趴在赵毅身上,明显是要换上真家伙了。
赵毅的下半身让人开拓得又湿又滑,男人扶着自己的大阴茎先塞入龟头,试探一样地浅浅抽插几下,才接着往里头挤。
纵然赵毅不久前才让丫环用最大号的玉势捅过,但男人的阴茎明显比最大号的玉势还要粗长,进入的时候不仅男人受到推挤排斥,赵毅自己也是如吞了个过大的棍子,感觉下面的肠子都要被挤破了。
但赵毅还是尽量地放松着,适才男人因为插不进他的嘴直接卸他下巴强来的手段让赵毅有预感,如果这回他真不能如意进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可不敢去想,为了少受罪,赵毅只能尽可能地配合。
他的配合让男人赞赏地抬手拍拍他的脸,进入的过程虽然艰难了些,但好歹男人还是以比较温和的力度挺到最深处,他试了试,虽然不能完全进入,但以身下这孩子现在这年纪这纤瘦的身体,能吞进大半已是不错,这次便没强求。
男人埋在赵毅的身体里感受了一会儿,一脸的激赏,“毕竟是处子之身,现在是过于紧了些,夹的人生疼,再经过一番讨教,这样火热湿嫩的肉径,的确会成为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肉壶宝器。”
说完,不等赵毅有空去思考这话的具体深意,男人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挺动起来,一开始是以扩展他的肉径为主,毕竟此刻还是过于紧窒,缓慢有力地顶撞大约数十下,待觉得差不多,男人便忽然整根抽出,双手捏着他的两边臀肉分开,又蓦进整根没入。
“嗯,非常不错,果然是天生名器!”
男人抬首半阖双眼,一脸的享受,随后就这么掐着他的两片屁股肉快且狠地一进一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得赵毅头晕目眩,仿佛直接顶到了胸口,让他胸闷欲吐。
反胃感让赵毅咬住下唇,男人却一脸不快地掐住他的下唇,“叫出声来,别跟个闷葫芦一样。”
赵毅无奈,只得放开下唇,以他曾经流连花丛的经验在男人每一次顶上身体深处时,配合地发出声音,可就算如此,男人还是不满足,“叫得媚些!”
赵毅:……
如果现在有一把枪,赵毅能把这男人打成马蜂窝,但现实是,赵毅正被捆住四肢让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着,且稍不如他意,恐怕受到的折磨还远不如此。
赵毅只能回想以前在床上时听过的最媚人的呻吟,努力地开始鹦鹉学舌,一开始的确让男人一脸嫌弃,好在慢慢掌握了技巧,终于叫出了男人还算满意的声音
草,这种技巧不要也罢!
在被男人干得意识都快被干飞时,赵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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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狠狠诅咒着男人此生不举。
可惜老天爷也不容他,男人不仅没有不举,这一夜,当着守在床边的数名丫环的面,直把赵毅得差点想哭着求饶:大爷,你也太持久了,人家是一家七次郎一次一分钟,你是一夜三次郎,一次一两个小时啊!
持久不要紧,而且花样特别多,加上有一旁的丫环相助,赵毅前三十多年生涯别说见了,想都无法想的姿势今晚都一一在自己身上开了眼界。
整个人被吊在半空,让丫环一上一下抬着身体吞吐慵懒躺着的男人的大阴茎还是小意思,令人发指的是身体呈蛤蟆趴地的动作被压在桌子上,被干得麻木火辣的身体里交替被塞入冰块与热茶,只为让插他的男人感受冰火两重的极致感觉啊,尼妹的他自己都要被冰火两重天玩死过去了好吗?
一整个晚上,赵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男人的手段实在厉害,明明每次都让你觉得是极限了这次肯定要晕死过去了,偏偏在最后一刻都还能守着一点神智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这点让赵毅实在恨极却也完全没办法。
他记得男人似乎在他身体里玩够了手段,终于在他身体里插射后,拍拍他的脸,裸着身体走了出去,在男人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许是觉得他终于能解脱了,下一秒人就陷入了昏迷。
赵毅不知道这一觉他到底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屋里到处点着蜡烛,也算是亮如白昼,赵毅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疼,要是给他机会,他觉得自己能直接睡死过去。
但受制于人显然就得受人摆布,他是被折腾醒的,明显还要接着被折腾。
仍旧是浣肠,用的温水,一大袋的水自后穴挤入他的腹中直接撑涨,再被按着小腹排出,连续三次,这项行为才算结束。
下身虽然已经没有半点知觉,但被让放躺在床上后,他能感觉丫环往他后穴里抹了东西,微凉,让滚烫麻木的地方稍稍变得好受了些,应该是药膏之类的东西。
然后他又被扶着坐了起来,很快屋内就溢满了浓郁的食物香气,赵毅的肚子很诚实地咕咕叫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吃东西了,只知道现在身体又累又饿,待丫环捧着碗过来舀了一勺肉糜粥送到唇边,他是半点没犹豫就吞了下去。
让人喂着喝完一碗粥,赵毅才觉得身体舒坦些,好在今晚似乎也没别的节目了,待赵毅吃完东西,把他的双手捆在床边,后庭里塞入一根约三根宽的玉势,丫环们就吹熄了屋中大半的蜡烛,只留一个人守在床边,其余人全退了出去。
赵毅的注意力却未在屋中停留多久,很快就让袭卷而来的睡意包裹着进入了睡眠,他身体实在太疲惫了。
第5章
赵毅还是被折腾醒的,这次再醒来天已经大亮,之前在他后穴里插了一宿的男人现在又用他的阴茎代替了之前塞在他后面的玉势,一下一下缓慢悠长地顶着赵毅的身体。
此刻见他醒来,从后面进入他的男人环住他腰身的手改移到他胯下,掌心覆住赵毅身下软垂着的肉柱,慢慢用手指力道适中地捏起这根约一指粗细的小巧棍子。
“你这儿长得倒是巧。”男人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看着就惹人怜爱,就是有点不中用,我记得马老三说你已是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初识人事的时候,这几天爷会想想招儿,让你尝尝泄身的滋味。”
赵毅心想不用你想招我早就知道射是什么滋味了,但这话他不会蠢的真说出来。
趁着男人这会儿还算柔情蜜意,赵毅觉得应该把握时机,便尽量软着声道:“爷,你就给小的松松绑吧,小的虽不济,但让小的主动伺候你,也是一番滋味,你说是不是?”
男人停下了在赵毅身体里的抽插,捏起他的下巴好好一番打量他的脸,半晌,笑了,“爷见识过的人多了,像你这种看着乖顺内里却一身反骨的爷没见过上百起码也有一打,虽然爷自认有本事把你训得让你朝东不敢往西,可这回爷真不敢担一点儿风险,爷等你这样的人出现可有好几年了,真不想有个万一。所以你这段时间就老实给爷在这床上待着吧。待日后……”
待日后如何,男人没接着往下说,他松开看着一脸平静实则愤恨得想骂娘的赵毅,用手摸下他的胯间扶起赵毅的阴茎,另一只手在赵毅两腿中心的花蕊处细致地爱抚起来。
“爷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今后,你就叫飞仪吧,凤飞仪。”
说着把手指插入了花径中,在内壁处用指甲轻刮着软肉,敏感脆弱的地方受到如此刺激,让赵毅不由得绷紧了身体,也把男人夹得更紧,男人轻笑着,又往他花心里挤入一指,两指并排恣意地戏弄他的花径,享受让他一下一下夹紧的快感。
尽管男人在他花心处换着花样折腾,但不知为甚,男人也只是以指相奸,只把花心玩得红肿外翻不断吐露淫水竟也没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似乎对此格外惜香怜玉。对比赵毅的后穴,那态度真是一个天一个地,,直被玩得洞口肿得像个小馒头肿起来,只要稍稍被碰触就刺疼得头皮发麻,男人也一点不留情面地尽情穿刺着,狠起来的时候,甚至要把赵毅捅个对穿。
男人不在的时候他的后穴就一定要塞着玉势,男人在的时候就用他的阴茎代替玉势,绝不会让他的后穴有空闲的时候,至于排泄,在每晚必须浣肠三四次的前提下,他的后面似乎已经没了排泄的机会。
“你果真是天生宝器!”
男人在他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感慨。
“爷以前玩的人顶多五六回爷就腻了,可你不同,每回都夹得爷舒爽不已,让爷干了这回还想下回。”
很多时候他说着说着就会摸起他前面那个吐露淫水的小洞,一脸遗憾地道:“光是后面这个宝器就让人欲仙欲死,这处想必又是一番销魂滋味。”
说是这么说,到底没见他真正上阵过,再狠也只是用三四根手指一同塞进去各种玩弄,直把这地方玩得嫩肉外翻,红肿不堪久久合不拢。
之前他说过要让赵毅泄身,后来还真想了不少办法,连催情药都用上了,赵毅知道身体未发育完全就强制泄身对身体百害无一利可也没法,到底让这男人给折腾得吐了,为纪念这人生中的头一回,男人把他的液装杯子里让他全吞进腹中了。
绑在床上除了被还是被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七八日左右,本来每天都要出现一次的男人忽然连续好几天都不曾出现,再次出现时已经隔了三四天,一上来就拔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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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赵毅体内的巨大玉势,换上真家伙就狠狠地干了起来。
一边狂干着,一边掐着赵毅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的脸,“爷可真舍不得……你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啊,可惜可惜……来,叫几声好听的给爷听听……”
赵毅叫了,都让人操了将近一个月,鸡蛋都能孵出来了,他叫床的技术也更上一层楼。
“嗯……嗯……爷,爷……你操得飞仪好爽……嗯啊……”
爽你妹啊爽,改天老子一定操得你很好看。
赵毅表里不一,咬牙切齿。
男人可不在乎他怎么想,反正表面上他听得爽,操得爽,这就够了。
这次有点不同,男人把他狠狠了一遍,把华都射入他身体里后,阴茎抽出来,就用手指去玩他前面的洞,一脸的怜惜。
“啧啧啧,一想着这处不是由爷来开苞,爷心里就那个疼啊……”
说着埋在里面的两指蓦地分开,以把赵毅下身撕裂的力道分开他小小的花径,完全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也痛得赵毅身体一抽,冷汗直冒。
“算了,虽然不能深玩,浅尝试一下味道也好。”
说完抽出手指,扶着阴茎用龟头一遍一遍地刮蹭花穴的边缘,用龟头里吐出来的黏液把花蕊涂得一踏糊涂汁液翻飞才慢慢挤入龟头,一直只是被用手指玩没吞过这么大的东西,尽管才进入一个头,也让赵毅觉得像是被撕裂一样,痛得绷紧了身体。
“放松。”
男人有点不悦地掐住他的屁股肉。
咬咬牙,让冷汗糊了眼睑的赵毅只得尽量配合,叫放松就放松。
男人进入小半,感觉已经顶到花径内部的一层阻碍才停下,他看着露在外头的大半肉棒,皱了皱眉一脸不爽,但也没硬闯,就着这个深处开始在赵毅花径内部浅入浅出,每一回都顶到那层膜便退下,接着再继续,如此反复。
虽然说只是浅尝,但到嘴的美味只能试而不能吃饱那感觉就差远了,男人戳着戳着脸色就渐渐狰狞起来,最后骂一声操,猛地抽出来,分开赵毅的臀瓣,一口气直冲进去,然后狠狠压着他的身体,像失去理智发了狂的兽一样,把赵毅纤瘦的身子都要捅散了。
第6章
赵毅这才知道前头那些日子男人真是留了分寸的,至少让自己到最后还能醒着看他离开,这一回,他不止一次让男人昏过去醒过来,他甚至觉得下半身都让男人捅个稀巴烂,别说知觉了,每一回昏过去他都觉得这回肯定能去西天拜见佛主了。
赵毅不是傻子,他能猜出男人估计是要把他送人,既然是当成礼物送出去的,那是不是处子差距可就大了,因此男人再怎么一脸惋惜,到底没真破了他的身。
这一天,男人几乎把他折腾得去掉半条命,然后接连好几天就没再看见其踪影,即便从头到尾被绑在床上,看守他的丫环却没少过,并且一天三遍都会检查清洗他的身体,并在被男人得没知觉的地方细地抹着药膏之类的东西。
估计真是好药,没两三天,一直觉得身体与灵魂已经各自为家的赵毅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最主要的是在这段时间,他们没再往他后穴里塞玉势,连浣肠都没有过,除了身体依旧不受控制任人摆布外,这还真是赵毅穿越以来过的最舒坦的日子了。
这么平静的日子也就过了十来天,这时赵毅的身体已然恢复七八成,这一天晚上,赵毅觉得眼皮直跳。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错,今晚极有可能是他被送出去的时刻,因为丫环们更加致地为他打理起身子来,从头到脚,洗完澡擦干净还抹了一些香滑的软膏在身上,最后穿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到身上,这件衣裳除了增加暧昧外半点遮体保暖的效果都无。
好在她们最后还在外头给他裹了一层棉被,结结实实由肩膀裹住整个身体,如同古代嫔妃伺寝洗干净了裹上棉被送进皇帝寝宫里一样,赵毅则在被打理妥当后送进了一乘软轿里。
赵毅全身被紧紧束缚,动弹一下都千难万难,只能无能为力坐躺在轿中,感受轿子摇摇晃晃走走停停,不知过了许久,轿子再次停下,这一次停的时间有点久,赵毅全身贯住倾耳去听,也只听到稍远点的地方有交谈的声响,然后轿帘就让人揭开,两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抬着他进了屋。
这处屋子与赵毅之前待的那屋比更显华贵,床也更宽敞,两个丫环抬着他直接将人摆在床上就垂手退至一边,又过约半刻,屋里走起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玲珑阁主特地给老夫送来的美人,老夫倒真要好好瞧瞧。”
随着声音响起,自屏风处绕进来的第一个人是位身着华衣年约六七旬留着长胡子的老者,等人凑到床边,捏住赵毅下巴借着烛光看清他的脸,眼中难掩失望,不客气地对身边低头哈弯的人说道:“都说玲珑阁主手下艳宠无数,个个美如天仙,今日竟给老夫送上这等庸姿俗粉,怎么,是看不起老夫么?”
“这怎么敢!”立在旁边的人一脸谄媚地道,“城主您权势滔天,我们阁主再有本事也要仰您鼻息过活,怎么会随随便便就送上一个人讨好您呢,城主还请看”说着就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丫环上手解开包裹赵毅身躯的棉被,另一边还要继续讨好这位神态倨傲的老者,“特地给您送来的这一位,可是我们阁主花了三四年时间,不知散尽多少钱财,花多少人力,才终于寻得的一位绝顶肉壶,今日特意在你六十大寿时奉上,就为讨城主您的欢心……”
看到包裹住赵毅的棉被已被解开,这人主动上手分开赵毅的双腿,让其腿间的景致完全坦露在老者眼前。
老者的视线一移到赵毅胯间,眼睛顿时一亮,声音都有点不敢置信,“这、这是……这、这真是……”
“确实没错。”分开赵毅双腿的人一脸讨好,“百年难得一遇的双性之身,天生的绝顶艳壶,当年司马天王偶得一人,从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传闻至今仍流传。我们阁主百般寻找,就为今日能讨城主之欢。”
老者用几乎发绿的双眼死死盯着赵毅腿间,略有些发颤的手直接摸上被迫裸露的花心,他用手先在外阴处来回轻触几下,就立刻分开两瓣粉嫩的阴唇,让颜色娇艳的花蕊颤巍巍地绽放开来,老者以食指去揉按,从小巧的阴蒂至底下一开一阖的花穴,入手柔湿温暖的触感让他久久无法言语。
“好好好好好!”
接连五个好可看出老者的喜爱之情,摸着这娇弱之地的手劲也越厉害起来,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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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恨不能生生摘下来,握在手心尽情爱抚玩弄。
有点不由自已地尽情玩弄一会,待手指间皆被花蕊深处吐露出来的淫水染湿,老者似乎想起什么,眉头一抬,对旁边的人道:“据闻玲珑阁主喜欢藏艳宠,尤其爱为艳宠开苞调教……”
这人头一低,赶紧道:“城主您请放心,我们阁主自是知您非处子不碰的爱好,尤其爱处子生涩紧窒的滋味,因此今日送上来这人,我们玲珑阁纵是再多手段,也不曾在他身上使过一丁半点,不信你摸摸,绝对是完璧之身。”
老者一听还真探指进花径中试探,不久摸上一层嫩膜,终是一脸满意。
“好!好!你下去吧,告诉你们阁主,老夫已知他的心意,今后玲珑阁若有什么不便,可直接报老夫大名!”
“小的代我们阁主多谢城主,那城主你慢慢享用,小的这就下去转告我们阁主这个好消息了。”
这人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老者已经一脸急不可耐,挥挥手直说去吧去吧。
待屋中只剩老者与几名丫环,老者立刻爬到床上,一脸色相上上下下抚摸起赵毅的身体来,“真是好皮肤,滑嫩如脂,触手生香啊。”说着还上嘴又含又吮,眼中满是喜爱,再没半点之前对赵毅相貌的嫌弃。
赵毅在老者把带着些酒味的嘴凑上来唇舌皆上亲得自己满嘴的口水后,忍着恶心吞下去,然后一脸柔情地对他说:“城主,您能不能把小人的手松松,捆得小人手好痛,您给小的松开,小的好好伺候您,好不好?”
老者正捏着他胸前的乳豆,似品鉴宝物一般赏玩,闻言又凑上来在他嘴上好一记亲热,完后挑着他的唇肉玩弄,道:“小乖乖,现在可不能松开,一会儿老夫要给小乖乖开苞,会有些疼,老夫怕你会受不了乱抓,捆着正正好,等过了今晚再给你松开。”
赵毅:……
第7章
老者看来真有点性急,只摸了摸亲了亲赵毅的身子就让丫环把他的双腿曲起分开,自己就把下身埋了进去,急冲冲地解开裤头,露出发黑粗长的大肉条,足足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直挺挺地立着,最顶端已经开始露出淫液。老者直接用鸡蛋大小的龟头去刮蹭赵毅腿间的花穴,把这处用自己的淫液涂得湿滑透亮才用龟头往只有一指粗细的洞口里挤。
只是把雌蕊的入口顶开,老者就停下了,他用手捏着赵毅的下巴,说:“听说你叫凤飞仪,飞仪乖乖,今夜老夫给你开了苞此后就是你的丈夫,今后你就叫老夫相公或者老爷,小飞仪,来,现在就叫老夫一声相公听听。”
“叫!”
赵毅本想装听不见蒙混过去,结果就被掐疼了下巴,无奈只得细着声叫了一声,“相公”。
老者一听顿时大悦,放下手同时掐住他的两片臀肉,狠狠揉了揉,就挺起下身朝他花径里头挤。
赵毅这厢还在纠结我这年纪都能给你当孙儿了你让我叫你相公,你脸皮真厚老东西,结果让他这么一顶,什么想法都给顶没了,太痛了!
和之前男人的浅尝浅玩不同,男人好歹事先给他拓张了一下,这老玩意儿竟然什么也事先准备也不做,润滑也不上,生生就往里头挤,这不要人命么?
可真要他命的事还在后头,老者一顶到他的处子膜就跟打了鸡血似地,十指掐着他的两边屁股,鼓足全身力气往里头一个狠撞赵毅那一瞬间只浑身下身一阵被撕裂的疼,头皮一下子发麻,紧接着就疼昏过去了。
是真的疼,当年让人用断了半截的啤酒瓶往身上扎都没这么疼,并且昏过去不到数秒,他又给疼醒了,老东西正用他傲人非凡绝对能让无数年轻人自戳双目的巨茎硬生生全抽出去,又一口气直捣到底。
说不上具体什么感觉,但最主要就是痛,痛不欲生,然后感觉身体深处什么被顶开了,又酸又辣,每一次被顶穿,都是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没过片刻,脸色煞白的赵毅深身上下都开始冒出豆大的冷汗,他觉得老东西不给他松绑的决定是如此正确,要不然这回他肯定痛得丧失理智,和这老玩意儿玩命,最起码也要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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