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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真
“这凤飞仪可真会躲,要不是远哥哥明察秋毫发觉不对,妹妹还真被骗过去以为他死在火场中了。”
“哼,尽管身形相像,但人毕竟不是本人,总是会有差别,只要没被烧成灰烬,哥哥都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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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远哥哥,你真的决定要把这个凤飞仪交由妹妹处置么。”
“怎么,妹妹死活要把人找出来,不正是想亲手处置他吗?”
赵毅:啥,他就发了会儿呆的功夫就错过什么了吗?怎么话题突然就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哼,我这不是怕远哥哥不舍得这个凤飞仪么。”朱朱把压在身上的范亭远推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不说那老畜生生前对这凤飞仪有多痴迷,说他是什么绝顶名器百年难得一遇,就连远哥哥前些日子也不是日日都去他那屋中,乐不思蜀么。”
见朱朱脸上带着不悦,范亭远赶紧把人拥在怀中柔声哄慰,“妹妹真是错怪哥哥了,那些时日妹妹为了哥哥日夜留住老畜生只为让毒性早些发作,哥哥对妹妹无比心疼,气恼之下心想这风飞仪不是老畜生的心头好么,他折磨妹妹你,哥哥自然要折磨一番他的心头好出出这胸中恶气啊!妹妹在这后院中眼线无数,也是知道哥哥在这凤飞仪身上使的是什么手段吧?”
朱朱又是一哼,但脸上的不悦明显消褪不少,嘴中却道:“只怕远哥哥玩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绝顶名器后,如今已是无法割舍了。”
“哪会。”范亭远视线落在趴在地上的赵毅身上,满眼的冰冷,如视一坨脏臭无比的垃圾,“不过是一件不男不女的玩物,老畜生喜好变态,哥哥看着只觉得恶心!”
朱朱这下脸上才盈满了笑意,捧起范亭远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娇柔道:“那便好,远哥哥这般说,妹妹也就能放心的处置这个凤飞仪了。”
说完,朱朱下床,不着片缕赤身裸体一步步朝赵毅走来,范亭远射进她体内的大量液随着她的动作正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凤飞仪。”朱朱站在赵毅一步之遥外,勾起红唇笑得渗人。
赵毅识时务地竭力爬起来,以万分恭顺地姿态跪在朱朱面前,“朱朱小姐……”一出声,才知道自己久未进食的喉咙有多沙哑,几乎不成声。
可赵毅好不容易摆好的跪姿下一秒便被朱朱一脚踹飞在地。
“你也配叫我的名!”朱朱冷冷笑着,“什么玩意儿,就因为多长一个洞就被称为绝顶名器,便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还被那老畜生奉为珍品百般宠爱,连远哥哥都差点被你勾走!真是可恶至极,哼,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看着都让人倒尽胃口!”
“绝顶名器是吧,男人们都趋之若鹜是吧,那好,我就让世间的男人们都来尝尝这绝顶名器的滋味,看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言千万般好!”朱朱说罢,朝屋外高喊,“来人啊!”
赵毅心中大骇,不详预感袭上心头,张嘴便求饶道:“朱朱小姐”
“闭嘴!”朱朱一脚过去,便把全身发软的赵毅踹到眼冒金星。
很快屋中便进来两名侍卫,朱朱对他们道:“把这凤飞仪脱光了押在城门之外,公告示人,只要是对这双性之身有兴趣之人,皆可前来一试,不论人数不论身份,随便玩弄,人死为止!”
“不”
“让他闭嘴!”
“唔唔唔”
“拖出去!”
于是被牢牢堵住嘴巴无法说话的赵毅便这样被拖了出去,直接被押出了城门之外,然后被扒光了衣物四肢大张地绑了起来。
赵毅终于出了百刹城的城门之外,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公告贴出后不出一柱香时间,赵毅就被无数人围了起来,一开始不少人眼馋却又有所顾忌,直至百刹城里的卫兵看着赵毅又白又嫩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上来任意把玩这具身子后,其余人才渐渐有了胆量上来玩弄这具白生生的肉体。
被堵住嘴的赵毅竭力挣扎,却如蜉蝣撼树,很快他身上就布满了无数双手,密密麻麻笼罩住了他的身子,胸前、屁股、腰身、四肢,每一处都不被放过,哪一个最先把大鸡巴捅入他穴里的他压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边围满了喘着粗气的男人。
一个鸡巴拔出去了又换上另一根,下身两个肉穴不论哪个空了都迅速会被男人的性器塞满大力干起来,因为人实在太多,有人便把赵毅嘴里的布团扯出来想把鸡巴塞进去,但赵毅拼着最后一口气想把欲塞进来的鸡巴咬断后被人狠狠煽了几巴掌又揍了几拳后便只能任人宰割了,他的嘴里和他下身的两个肉穴一样,不停的被人捅入鸡巴不断干,周而复始地灌入大量腥臭的液,而还不能插入肉穴里的人就裸露自己的性器,在赵毅身上不断摩擦,或是揉着他的两个嫩奶子进行乳交。
由夜晚到白天,再由白天到黑夜,聚在百刹城城门外的人越来越多,骑在赵毅身体上的人越来越多,遮天蔽目甚至令奄奄一息的赵毅怎么也看不见白天的阳光,到后来为维持次序,卫兵们便让到来的人排队,轮流上去。
一开始赵毅还能有些意识,到后来基本跟死了差不多了,就像一具早该离去的灵魂被强制束缚在这具受尽折磨的躯体之中承受那无止无尽的奸淫之苦。
最后一丝意识也消散前,赵毅恨恨道:范亭远,朱朱,别让我活着!
到第三天的时候,城门外的人就开始少了,而被绑在原地的身体被各种腥臭液体浸泡,除了射,到后来就有人开始朝这具身子里灌尿吐口水,导致现在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恶臭,稀稀拉拉只有十几个最底层的乞丐不嫌臭的上来继续着这人两个松垮的肉洞与合不拢的嘴,一边一边骂:“什么绝顶名器,起来比那五六十岁的老娼婆都松!”
又一波人过去后,第五天的时候那具满是恶臭的身子还挂在那里,却已经没有人再上来,其实一名被下令前去查看的卫兵用布一层层捂住鼻子后小心上前查看,半晌,卫兵一脸晦气地小跑了回来道:“太丧了,居然还没死!”
只要人没断气,就得继续留在这里,因为上头吩咐了,这人只要被死了才能丢掉,可现在这里已经臭不可闻了,守在远处都受罪,恨不能赶紧把人丢掉把现场清理干净。
卫兵的上头也皱了皱眉,摸着下巴想了许久,道:“既然没人肯来了,那就找几条野狗……不行就找马……找驴找牛!”
卫兵双眼一亮,赶紧就找人帮忙找这几样牲畜去了。
然后很快,这具充满恶臭的身体周围又围满了人,再臭他们也捂着鼻子上来看戏,看难得一见的畜牲人的场面。
先是两条大狼狗,一前一后着嘴和松垮的穴,大狼狗下去后,又换上一头驴,然后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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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数个时晨的连番折磨之后,等牛下去时,这具身体的肠子都被扯出来一段了,旁边围观的人一阵唏声,眼中却是兴奋得发亮,再有卫兵上去查看时,回来报告:“首领,已经断气了。”
然后破席子一卷,牛车上一丢,乱葬岗一扔,从此凤飞仪这个人就消失在了这个世间。
第二卷:涅
第1章
季庭看着眼前这具基本没个人样的尸体,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范亭远那狗东西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苦苦寻了三年才得此宝器,竟生生让他与那毒妇折磨死了。”
季庭身边的手下便道:“阁主,这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属下不解您为何还特地把尸体给找回来?”
季庭闻言,露出一笑,道:“只要断气不超过两个时辰,死有何惧?”
该名手下闻言大惊,忙道:“阁主,难不成您……”
“没错。”季庭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奇蛊,世间孤品难得一见,前些年我机缘巧合之下偶遇这一枚,花不少心力终得重金买下,没曾想今日就要用到了。”
手下大为不解,皱眉紧盯床上那即便曾被清洗过一番仍带着股挥散不去的臭味的尸体,道:“阁主,如此宝物,您真的要用在此人身上?”
季庭抿唇一笑,道:“再好的宝物,若寻不到它的用处也不过是件废品,这蛊我当年买来就是想着终有一天能够用上,而这人,值得我去用这蛊。当初把他送去百刹城我真是百般不舍,若不是有求于范老城主,我也不必做此割舍,他最后遭此大难更是让我后悔当初的决定,现在他终于又回到我手中”
“那这世间就再没了风飞仪这人,有的只是到玲珑阁主的爱宠。”
季庭说罢,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一枚类似丹药的丸子,放在火上稍稍一烤,便把微温的药丸自此人裂开严重的花穴中以指顶入到最深处,等了片刻,他再次从盒了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同样是放在火上微微一烤,打开瓶盖,瓶口对准刚刚塞入药丸的穴口,稍许,便见无数蚂蚁大小将近透明的小虫快速爬入被塞进药丸的穴内。
一直到瓶中再无虫子爬出,季庭方才回瓶子盖上盖子放回盒子中。
有奇药出异香,有虫,趋之,此药为引,该虫必寻之筑巢产卵,生生死死,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不止不尽。
此虫人称不死之虫,入人身,只须一日,该身便为巢。虫不死,人不灭,人若已死,气断不出三时,起死回生。
此虫用之有恶果,日夜须人之阳为食,一时不用,七窍血流;二时不用,蛊虫反噬;三时不用,气绝而亡;四时不用,回天乏术。
故此虫又被称之为,淫蛊。
不到一柱香时间,就在季庭他们眼前,本是不堪入目的尸体竟在目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一点变化,先是淤癍颜色变浅变小最后消失,再是胯间两个大开的血窟窿变小恢复,最后恢复的压根看不出一点痕迹的身体里代替原来的恶臭传来的是让人闻之神一振的淡淡香气。
赵毅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人便是季庭,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好热……”
季庭细细摸着他的脸,道:“只有热吗?”
“痒……”赵毅双眼没有焦点,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不是冷,是渴求,“好痒……”
“哪里痒?”
季庭摸着他脸的手慢慢下移,指尖像笔尖一样在他脸上,下巴上,脖子上一点一点下滑,一点一点细细描绘。
赵毅就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跟被火炭灼烧一样发烫,他吞咽了下口水,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湿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下身的两个洞在不停冒着水,痒得他只想伸手进去用力挠,就算把肉都给挠破也无所谓,只要能止痒,可是他不能动,全身就跟灌了铅一样沉重,连抬根手根都办不到。
“好痒……”他呢喃一般道,“下面好痒……怎么办……”
季庭微微一笑,手指在他高耸红嫩的乳尖上打转,“下面痒啊?要不要我用指给你挠挠?”
赵毅想也不想,回道:“好……给我挠挠……挠挠下面……”
季庭的手直接移到他的胯间,只是在那道已经完全恢复的肉缝上轻轻一摸,赵毅的身体就猛地颤了起来,“呃啊啊啊……”赵毅发出难耐地浪叫,呼吸全乱了,眼角更因为爽而缓缓流下眼泪。
季庭都有些震惊了,他看着被花穴喷出的淫潮,喃喃道:“这蛊的威力竟如此强盛么?”
用了这蛊,从此眼前这人便跟淫蛊一般嗜淫他是知道的,没不曾想,这身子竟也被改造得如此敏感了,只是稍稍一碰,竟就出潮了?
“还不够……”也就季庭发愣的时间,出了一次潮的人开始艰难地挣扎起来,他扭动腰身,主动夹住季庭的手,红得鲜艳的唇间只见一丁香小舌在色情地游移,“还不够……继续摸我下面……快点……好痒……”
季庭眼睛微微一眯,不仅不如他所愿,反倒抽离手指,人也离开。
他的离开让赵毅立刻陷入绝望之中,不断哀嚎哭求,“不要走啊!你不要走!我好痒啊,求求你快点我下面的洞,怎么都行,我快痒死了……好人……大爷……快我……我的穴好多水的……嗯啊……快……”
赵毅见男人半天不动,无奈之下只能双眼含泪,艰难地用手去摸胯间的两个肉穴,摸到之后就用手指去插穴玩穴,一只手一个洞,两根手指还不够继续塞入三根四根,“不行啊……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挠不到啊……嗯啊啊……好痒啊……谁来救救我……”
两个肉穴自动分泌大量淫水,赵毅的十指分别在两个肉穴中抽插不断,很快他胯间流出的淫水就把被单浸湿了一大片,当赵毅发现自给自足不仅无法缓解穴内的痒意,反而更让他情难自控的时候,他便不顾一切地爬到季庭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主动献出湿辘辘的下身,不断用身体去磨蹭挑逗男人。
“大爷……快帮帮我吧……你想怎么都可以……我下面太痒了……大爷……”
见男人不为所动,赵毅便主动拉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胯间,先用他的手揉自己的两个不停冒水的淫穴,“嗯啊……大爷你看……好多水……都湿透了,里面肯定又湿又软……”
赵毅等了半天男人还是没半点动静,无奈之下只好用男人的手指捅进自己痒得快要受不了的穴里,他抓着男人的手不停地插着自己的湿穴,一边插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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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的浪叫着,“嗯啊啊,大爷的手指好长……里面……里面好痒……快点快点……好多水……咕唧咕唧的……大爷的手在里面动……嗯啊……”
赵毅一只手握住季庭的手插着自己的湿穴,另一只手不停在季庭身上乱摸,当摸到季庭那个发硬粗大的柱状物时,身体竟激动得抽搐了起来,“就是这个啊……又粗又长,大爷……给我这个啊……给我大鸡鸡啊……大爷……我的两个淫穴需要大爷的大鸡鸡挠痒痒……”
摸还不算,赵毅再次艰难地挪动沉重的身躯,主动把脸凑到那根巨物上,先用手捋出大肉柱的形状,然后隔着一层布料一口吞入大肉柱的顶端吞吐起来,“唔啊……好粗好大……好喜欢……唔唔……”
包拢大肉柱的布料很快被赵毅的口水浸湿透,因为吞着大龟头而合不上嘴导致口水不断溢出顺着嘴解滴落,很快大肉棒底下的布料也因此而湿透,不仅如此,赵毅还用手握住底下两个大蛋蛋揉弄起来,“大爷的大鸡鸡……好好吃……唔嗯……里面一定会有很美味的水……大爷把这美味的水尝给小人喝吧……小人好渴……下面的两个穴……上面的嘴……都好想喝啊……”
季庭忍了又忍,直至额头青筋微跳,忍无可忍,一把把这个骚浪的贱货按倒在床上,衣服下摆一揭,被舔湿透的裤子一扯,巨大滚烫的大肉棒就弹跳了出来,二话不说,分开这个舔着唇双眼满是期待的贱货的大腿就把大肉棒进了他水液泛滥的雌穴里,只听噗一声,便尽根而入,随之而来的是赵毅舒爽无比的浪叫,“嗯啊啊啊……大鸡鸡都进去了……好满好涨……”
第2章
赵毅的花穴在蛊虫的催化之下已恢复成未开苞之前的大小和形状,但奇异的是季庭的大肉棒从这个小巧致的入口捅进去完全没有任何阻滞感,只觉得一路通畅湿嫩,可尽根而入之后,用着不可思议高温的花径肉壁就跟无数嫩滑的小嘴立刻包拢而来不断吸吮,尤其顶在子宫入口处的龟头,子宫口被生生撑开之后便亟力想拢回去,因此那处软肉就像一张调教有方的嫩嘴,紧贴着季庭最敏感的龟头部位不断磨蹭挤压,一瞬间爽得季庭头皮发麻,几乎就要射出来。
“这就是宝器的威力吗?”季庭强忍着想狠这个湿穴的欲望,道,“还是受淫蛊的影响,这穴夹大肉棒的本事又上了一层?”
而也就稍停顿的这一功夫,他身下被欲望折磨得不行的赵毅开始扭摆起身子来,“大爷快些啊……快些入干小人的骚逼啊……快些把小人的骚逼死烂吧……”
季庭让他扭得大肉棒被吞得更紧,经历风月的他表面上看不太出来,暗地里咬咬牙,紧紧按住这贱货的腿就疯狂干起来。
赵毅让他干得爽得直扭腰,他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双手主动去揉自己两颗大小适中的嫩奶子,浪叫得连最淫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嗯啊……大爷得湿穴好舒服……大爷再用力些……把这骚逼透……嗯啊……小人的两个奶子也好痒……大爷快给小人揉揉吧……它们好软好嫩的……大爷快摸摸……嗯啊啊啊……”
耳里听着他大逆不道的淫声浪语,要是往常季庭早骂道到底是你伺候老子,还是老子伺候你了。
可如今季庭竟是情热到早听不进其他,眼下满心满眼只有想把这骚货给死在床上的想法。
约一桩香时间后,季庭把全灌进了那夹得他舒爽无比的花穴内,停下来喘气的时候,季庭仍不舍得把大肉棒给拔出来,就这么压在赵毅身上感受着这一场从未有过的激情干。然而还不待他缓上几口气,花穴吃过液后明显有了力气的赵毅竟一把推开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肉棒从花穴里滑落出来。
赵毅主动把头移到季庭胯间,毫不嫌弃地用手扶起刚从他穴里出来湿辘辘的大鸡巴,张口就吞了龟头开始身在舔,“唔唔……大爷的大鸡鸡……好好吃……唔……”
季庭微微抬起上身,看着这个面上未褪尽稚气的少年一脸淫荡的吞吐自己粗大阳根的样子,很快,这根刚发泄过半硬的性器又渐渐挺立起来,赵毅见了,更是极力地吞吐舔弄着这根又粗又长的性器。
他用舌尖顶弄季庭微启的马眼处,口腔吞不尽的茎身便用手快速撸动。待这根大肉棒挺立到一个可观的状态后,赵毅依依不舍地吐出这根大肉棒,主动跨坐在季庭腰上,扶着这根粗大的肉棍顶开自己股间的那个小穴,这个不停冒水的湿穴吃进季庭鸭蛋大小的龟头后,赵毅就直接往下坐,待后穴把整根大肉棒都吞吃进去后,爽得一阵浪叫,“嗯啊啊啊……都吃进去了……好舒服……”
缓过紧窒的后穴竭力吞吃巨大的肉棒产生眩晕一般的快感后,赵毅不用季庭开口,就主动在季庭身上起伏起来,完全由自己调整,用自己觉得最爽的速度和角度,一遍一遍用季庭的大肉棒干自己的淫穴。
“嗯啊……太爽了……大肉棒把小淫穴得好爽……”
一般用这个姿势,坐在上位的人一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嫌累,但赵毅竟维持这个姿势直至一个时辰后把季庭的液给榨出来为止。
又吃过一轮液,赵毅竟还不知足,让大肉棒从后穴里滑出来后他又俯下身头埋进季庭胯间吞吐起他的大鸡巴来。
季庭背靠在一个枕头上,手伸长把眼前的人及腰长发全捋至脑后,露出娇好的容颜,而这张看着清丽纯洁的相貌之下,主人却如此淫贱不堪地主动张嘴吞吐着男人粗长的大鸡巴。看着这个在一年多前为他做口活都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如今变得如此淫乱,季庭眼中只有看不出的深意,半晌他低语道:“倒失了原来的味道了……”
季庭身为玲珑阁主,喜欢调教人不假,但比起已经完全驯服的淫奴,他更喜欢那些调教干那些明明身不由已却还是不肯轻易屈服的人,当日这人引起他的兴致,无非是他当初明明眼中充满反抗的光芒,身体却因受困于此而不得不尽力配合的模样吧。
现在也是如此,明明这人身下两个穴和一张嘴都伺候得他极其舒爽,他却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一般,只觉索然无味。
把赵毅卖力的舔玩下,季庭第三次射了出来,这次全射进了赵毅嘴里,而他便跟吃琼浆玉露一般不仅吃得一滴不剩,甚至还怕有所遗漏,便反反复复在茎身上下来来回回舔食,末了还不知足,又开始张嘴吞入季庭巨根顶端,双手撸着茎身,嘴中吞吐茎头,舌头还不停地在马眼处挑弄,只求这肉柱能再吐出一次美味无比的浓浆让他能够饱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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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
可这一次,季庭一把推开他,然后无情地下床,只简单披上一件披风便走了出去。
赵毅在他身后不断哭喊道:“大爷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想吃大鸡鸡……想让大鸡鸡干两个骚穴啊……”
季庭脚下一顿,对守在门外的仆从道:“找两个茎奴过来……不,三个……来屋中这人,一直,看他什么时候能停……”
玲珑阁中的调教好的淫奴分三种,一种是穴奴,专门给人穴的,一种是茎奴,专门穴的,还有一种是可人也可被的,现在季庭口中所说的茎奴是专门来穴的,因为吃过特制的药长期调教,大鸡巴能随时保持挺立的状态,最长时间能狠肉穴一天而不软。
季庭离开后不久,便有三个只着披风的高壮男人走来,披风之下身体赤裸,走路之间隐约可见还未挺立便已粗长得吓人的性物。
待这三人入屋之后不久,本来还在屋中哭喊吟叫的人很快传来舒爽无比的呻吟,只不过很快,这呻吟就变成被人堵住嘴的唔咽声。
一夜淫乱。
此后,换了三批人,总共了那个被淫蛊缠身的人足足九天九夜,这人才一脸餍足地沉沉睡下,期间,除却阳之外竟不用吃下任何东西。
但休息不到一个时辰,这人又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荡模样醒来,扭摆着酥软无比的白嫩身子勾引着走到他面前的每一个人求,勾引不成就撒娇耍赖哭求,简直是不择手段地求。并且因为蛊虫对身体的改造,这人不论怎么,身体都丝毫不受影响,不仅下身的两个肉穴永远这般紧窒嫩滑,就连被特意留在身上的伤痕,不过片刻功夫就会完全消失,皮肤也恢复回原来的白嫩无暇.
季庭起先对这人身体的转变颇为好奇,亲自上阵干他三四回,特意用了些道具弄得赵毅伤痕累累,下身两个肉穴更被淫具得大开,果真不过一个时辰,他专门留下的各种伤痕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不论他怎么在他身上施虐,这人都一脸舒爽得要死要活的神情,让季庭半点没了淫乐的兴致,之后就彻底对这个已经完全被淫蛊摆弄比之玲珑阁里最淫贱的淫奴都还要饥渴淫荡的人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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