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插花的艺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说话间叶清池将白尘一身欢爱的痕迹轻柔洗去,“白尘,我现在只知道我们都中了毒,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宽心一些……那是毒的原因,与你本性无关。”话到这里白尘身子猛地一僵,叶清池不容抗拒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同样瘙痒难耐,却一晚上都没得到安抚的后庭,直接在体内小幅度绕着圈打磨内壁。
“呃啊……”一阵激爽向四肢百骸蔓延,白尘脚软到几乎站不住,攀着桶边颤抖不息,脑子里想乱哄哄的只有叶清池一句”与你本性无关”来回飘荡,叶清池看他眼眶被欲望熏得通红,微微张嘴喘息口中银丝似有滑落之意,更是又加入一根手指直接捅到深处去极点上碾磨,“呜……啊啊!”白尘有些失神,唾液在唇角逶迤出淫靡的痕迹,叶清池扣了白尘的下颔凑上去狠狠舔去唇角的津液,看进白尘水雾弥漫的眼底,“眼下我无法许你什么,但是,给我些时间,你再忍忍,再忍忍……”
最后这些话叶清池说得极其艰难,白尘甚至在微哑的音色中听出一丝哽咽,也不知道为何异常惊慌失措,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下意识摒弃那念头死死压抑,叶清池的手指还在后庭里变本加厉抠挖翻搅,舒爽愈发无法招架,一阵阵头晕眼花,白尘身体渐渐没了力道,后来叶清池再没多说什么话语,把迷迷糊糊的他从水里捞出来擦干抱回床上。白尘被惊恐羞辱绝望和情欲折磨了一天,身体和神早就过分透支,终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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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睡了过去。
春光正好,天气朗清,陆煜走在廊下,看着路尽头的那间屋子,不可否认的十分期待和兴奋。莫名其妙被卷入这个荒唐的比试,陆煜本来是很百无聊赖的,直到昨天他心血来潮,想要去看一看分配给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一看,他的兴趣和好奇就被完全勾了起来。
先不说那人怎么体质特殊,怎么跟叶家少爷有不为人知的奸情,光是听见那宛转悦耳的“干我”两个字,陆煜浑身的血液就叫嚣着沸腾起来,难为他隐身努力控制呼吸躲在房梁之上,越听眼底越是泛光,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唇角的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好不容易等到叶清池离开房间里安静下来,陆煜从房梁上纵身轻轻跃下,盯着床上美人的睡颜看了好一阵子,瞧来瞧去觉得眼熟,等反应过来嘴巴差点都合不拢,这个魅惑浪荡的骚货尤物居然是白尘!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睨眼看人的白尘!
陆煜回想之前经常在主城门口的切磋区见到,白尘简直就是块千年寒冰,又冷又硬,掀一掀眼皮都能冻死一群人,长得却真是清新俊秀总有让人欺凌的冲动,不过亲眼见识过白尘能将一手花间游龙运用挥洒到极致,陆煜自己掂量了半天还是没有轻易招惹。
惊讶也只是一瞬而已,眼前的白尘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让人只想把他彻底弄脏弄乱,陆煜眼珠一转眼中光更盛,不知打了什么如意算盘,伸手在白尘滑不留手的脸上摸了一把,心情大好推门而去。
眼下,他手里拿着白尘的落凤在指间旋转把玩,想象着白尘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陆煜迫不及待推开房门。屋里若隐若现的烟雾缭绕,让人沉迷的香气环萦在鼻息,很甜却不腻,陆煜走到桌边,将兜帽摘下,看着桌上应他要求放置的各种道具,斟酌了一番,只拿了一罐其貌不扬的软体香膏,心情愉悦地走到床边去。
白尘还没有醒,能从眼皮下轻微的颤动看出来他睡得并不安稳,药性虽然纾解了大半,却还是让白尘的性器半挺,雌穴也湿漉漉的泛着靡亮的色泽,第一次看到雌雄同体陆煜不是不好奇的,把手中的东西扔到床里,自己退去衣衫栖身进白尘的两腿间,兴致勃勃研究起来。
雌穴昨天使用过度看起来有些红肿,却依旧稚嫩漂亮,两片花瓣紧紧的闭合蜷曲在一起,时不时不由自主开合挤出一些湿意,光是看着就让人口干舌燥了,陆煜伸出手指去拨开窄缝,藏匿其间鲜红的阴蒂和小花瓣就曝露出来,小花瓣还是肉粉色,陆煜用指腹稍微摩挲了一下,睡梦中的白尘便一声闷哼,不由自主抬了抬腰。
好奇心更胜,陆煜将两指插入内部,瞬间屏住呼吸,只觉得滚烫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裹紧手指,几乎要将他融化,稍微翻搅一下更是像吮吸一般缩不停,陆煜幻想了一下把自己孽根放进去会有的美妙感觉,连呼吸都粗重了。眯眼甩了甩意识不清的脑袋,照这样下去自己要先溃不成军,陆煜将手指抽出,先把白尘的双手在床头绑牢,然后卡在白尘两腿间,倾身拿过软膏,沾了一些在手指上往粉嫩的乳首涂抹。
软膏是通透的红色,遇热即化,陆煜指腹贴着乳晕画圈圈摩挲,很快左边的乳粒就像石子一般挺硬起来,白尘本被情欲所控,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潜意识促使自己蹙眉咬唇,从鼻腔里发出隐约的低吟,睫毛颤抖得厉害似乎快要清醒,于是陆煜再接再厉,将右边乳珠也欺负得肿胀发硬,乳尖鲜红好像诱人的葡萄亟待采撷,陆煜没忍住,两指夹住乳粒狠狠揉捏提拉了一把,白尘浑身一个激灵,霎时醒了!
“唔!”乳首火辣辣的又烧又疼,刚刚清醒视线还很模糊,白尘只知道眼前有个皮肤略黑的人,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受到阻碍,乳首也被变本加厉亵玩,白尘想要抗拒才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心中恐慌太阳穴突突直跳,这种没完没了的侵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却连这点悲伤绝望的时间都没有,听得跪在自己两腿间的人一声哼笑,下一瞬雌穴里直接被插了个冰凉的死物,“恩啊啊!!!”白尘惊叫着弹跳起来,被那人不吹灰之力压回床上,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头顶,唇角笑意促狭,“白尘,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顾不上被人粗暴对待的雌穴,白尘定睛看清眼前这双湛蓝的眸子,直接窒住了呼吸,眼前天旋地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绝对死也不要落在这人手中!毫不犹豫张口咬舌,却被陆煜先一步洞察,死死捏住下巴,陆煜笑容顽劣,“不行,你死了还有什么可玩?你是想乖一点,还是要逼我把你下巴卸掉?”
陆煜身材矫健,一身肌肉硬硕似要暴烈可不是闹着完的,白尘只觉得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狠狠瞪着眼前的人,陆煜看他好像有话要说,手上稍稍松了劲,果然白尘怒到极点咬牙切齿,“肮脏!无耻!龌龊!”
说起来陆煜和白尘是有梁子的,有次他盯梢半天好不容易相中了一只小羊羔儿,刚刚弱冠怯生生可是惹人爱怜,本想勾搭来行一番鱼水之欢,却在紧要关头被白尘横插了一杠。小羊儿是个武痴,看白尘技艺湛气质出众,直接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白尘带着小羊羔离开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充满警告意味,似乎早就看穿了他所有下流无耻禽兽不如的想法,陆煜摸了摸鼻子着实抑郁,他最多是算诱惑人合奸,又不是强奸,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朵不自量力的娇花,总有一天要让他吃点苦头……如今机会就在眼前,陆煜被白尘惹得哈哈大笑,“你坏我好事,这下可是要用自己的身体肉偿了。”
白尘现在才知道原来真的能有更加不堪入目和羞辱淫乱之事,双手被缚他挣扎得再厉害也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弄得满身虚汗渐渐脱力,白尘绝望得低吼悲鸣,陆煜也没真打算残忍地卸掉白尘下巴,但是怕他自尽,用不小的力度狠狠捏了一阵,白尘疼得眼前发黑嘴巴没了知觉,这下是真的连求死的权利都被剥夺。
陆煜看白尘老实了,握住插在白尘下体的东西轻轻动了动,“咿!唔!!!什……”白尘只觉得身体里冰凉的异物贴着内壁挤压碾磨,诡异的触感让人失声尖叫,那东西细长,冷到骨头里,在身体里放了半天都没能被捂热,惊恐到几乎失神,白尘浑身都颤抖不停,陆煜看他再也嚣张不起来心下满足,恶毒地握着那东西在白尘雌穴里小幅度东戳西杵,“你花间功夫如走游龙可是了得,不知道下面多出来的小嘴功夫又如何?倒是猜猜看这是什么?”
白尘哪里有闲心去猜理他,光是努力适应异物就耗了大半心力,更不用说此刻的心情犹如跌进了地狱最深处,油煎火烤都不足以形容半分,被人随意蹂躏亵玩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连器物都……!!!想到这里哪里还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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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眼角隐隐泛着泪光,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像是困兽的垂死挣扎,“呃啊!……不!!……滚……啊……畜生!!!”
嘴里吐出的话语没有一句让人开心,看着白尘痛苦的样子陆煜回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有些莫名的焦躁,啐了一声决定暂时放过可怜兮兮吐着淫水的雌穴,拿起软膏直接抠出一大坨在手上抹匀,然后一把握住白尘的性器摩挲套弄,白尘的玉茎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茎身笔直修长,在陆煜很有技巧的玩弄下瞬间挺硬,胀大龟头略微翘挺,染满了水渍看起来鲜红润泽,陆煜忍住不去顶端的铃口轻轻舔了一下,白尘腰肢痉挛连声音都呜咽了,“呜……不!!……恩啊~~”
这种柔软的声音才是陆煜想要听到的,继续用嘴巴浅浅含住湿漉漉的龟头,还用舌头来回刮舔,陆煜毫不吝啬地发出吮吸声刺激白尘快要断裂的神经,手上也没闲着,又挖了些药膏涂抹均匀,一指勾开内壁贴着异物往雌穴里送,另一手在后庭入口的褶皱徘徊了一阵,也是一指没入。
“哈啊!……啊……唔!!”身体早在前一天就被调教得无法抗拒这种肮脏又卑微的甜美,只是手指而已白尘脑中已然有个声音蹦出来让自己屈服,狠狠咬唇用疼痛维持清醒,却越发鲜明地感觉到陆煜的手指在身体里肆虐,一寸一寸按压摩擦,促使内壁充分吸指间的药物,前穴更是难以言喻的煎熬,那冰凉的死物仿佛恒温,如论如何也热不起来,陆煜的手指在身体里作乱,挤得冰凉的东西贴着内壁结结实实转了一圈,白尘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舒爽,两张小嘴自主缩得越来越厉害,性器也在这番玩弄下坚硬如铁,眼瞧着就要释放。
陆煜感觉到口中性器异常的脉动,停下为白尘口交的动作,高潮边缘被晾在一边,白尘还无意识挺腰追了追温暖湿热的口腔,陆煜的哂笑让他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白尘还来不及懊恼,就见陆煜够过弯刀迅速削了他一绺头发,让后用他乌黑柔顺的头发从性器根部开始,紧紧勒了一圈打了个结,余下的顺着茎身一路缠绕往上,将整个性器都用发丝缠绕包裹住,白尘眼前一黑羞愤欲死!“不!!!滚!!……放开!!唔啊……放!!!”
陆煜咧嘴一笑,他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俊美的脸上邪气十足,看着自己杰作可是开心,白尘涨红了一张脸简直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不过陆煜很有耐心,好整以暇跪在床上静待了片刻,果然白尘瞳孔明显骤缩,身子一僵再也骂不出来了。
热,火烧火燎的热席卷了每一个被陆煜涂抹了药膏的地方,伴随着汹涌而来的各种感觉,白尘全然无法招架,乳尖胀痛,前穴酸软,后穴酥麻,白尘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十指倏然绞,也无法克制从身体深处泛滥而上的渴望,瘫软在床上一阵阵抽搐,眼角挤出泪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哈啊……嗯……啊啊……”
欲望好像瞬间膨胀到极致,连绵不绝的麻痒往全身扩散,刺得白尘弓起的身子久久落不回原地,两张小嘴都翕张抽搐得厉害,不一时涓涓淫液从雌穴里往外溢,染得那细长异物湿黏一片,白尘却浑然不知,他满心满眼只剩叫嚣的情欲,空虚和酸麻一浪一浪翻涌而来,不断煽动撩拨着早已饱和的火热,白尘浑身汗涔涔,被绑住的性器顶端一颗一颗晶莹的淫液接连往外冒,“唔啊!!啊……不……住手……”
陆煜看他终于软了下来,伸手轻轻碰了碰前穴里插着的异物,白尘霎时一个弹跳,“呃啊!!!”睫毛颤抖得有如筛糠眼泪掉得更急,白尘悲哀地发现他连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尽管自己一点都不愿意,雌穴里那个冰凉的器具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欢愉,就渴望陆煜能多动一动,好缓解一下几乎把人逼疯的酥痒。
陆煜却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偶尔用指尖轻点异物,白尘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扭腰弹跳,陆煜舔了舔唇,抽散了束缚白尘双手的带子,笑,“想要的话,自己来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白尘回神,他心高气傲如斯,如今竟然沦落到要像下贱的妓一般自渎给别人看,怎么能可能做得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白尘用自由的双手狠狠攥紧床单,即使被欲望折磨得想要痛哭流涕,也坚决不碰自己一下!
陆煜知道他倔也不在意,握住白尘被发丝勒得死紧的性器,摩挲套弄上下滑动,像挤牛奶一般从根部挤压着茎身撸到上方,铃口粘液出得更急,白尘颤抖痉挛,呻吟破碎句不成句,陆煜突然来了兴致,手圈成环握住龟头狠狠一捏,“呃啊啊!!”白尘尖叫着甚至锤了一下床板,难以言喻的胀痛席卷全身,彻底卸了所有的力道,四肢抽搐瘫软在床上,任由陆煜打量着硬是被挤开的铃口小孔。
白尘的头发太长,绑住茎身居然还余了几乎三寸垂挂在一旁,柔韧的头发正像一柄小毛刷,陆煜呼吸有些沉重,用那一绺头发的发梢蘸满了软膏,然后竟然往铃口刺去!
“啊啊啊啊!!”脆弱的尿道口被戳弄,头发相较这里的柔嫩简直可以用硬刺来形容,又疼又爽让白尘完全没了神智,只觉得铃口被刺得火烧火燎酸楚异常,奔腾的欲望亟待找个出口,却残忍地被堵住,白尘身体无可奈何地重复弓起再脱力落下,眼底已经没了焦距,“唔唔!!放……啊啊……放开……嗯啊啊!!”
陆煜现在玩得有些上瘾,自己孽根肿胀了也不自知,更试图把柔韧的头发塞进尿道里去!“呜!!!不要……”白尘哭得可怜兮兮,整个人处在水生火热之中,下体疼痛无法忍耐,偏偏雌穴和后庭异常空虚,在极疼和极爽之间徘徊,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像要破裂一般痛苦,不一时一大股汁液叽滋一声从雌穴泄了出来,竟是白尘因为这样恐怖的快感达到了高潮!
陆煜真是没想到白尘雌穴这么敏感,却觉得那里张张合合吐着汩汩淫水实在骚浪,忍不住握着插在其中的异物浅浅抽插,果然白尘颤抖得更厉害,声音也变得甜腻了,“嗯啊~啊……唔恩……放开……呜……”陆煜被着声音刺激得心荡神驰,一眯眼,动作越发粗暴,异物进得深了,顶到宫口碾磨,白尘被这死物操弄到满脸泪痕,吐着舌头不断喘息,舒服得浑身毛孔舒张脑中空白一片,陆煜觉得白尘这样太浪他一番苦心,稍稍停了动作去白尘翘挺的性器上折了一把,同时还握住两个囊袋狠狠一捏,“!!!!!”
内脏都要被握碎,白尘呼吸窒住,错觉死了一回,好半天都没能找回呼吸,最终呛咳着啜泣,眼底也总算映出了陆煜的身影,却是瞳孔皱缩惊吓异常,眼泪簌簌往下掉,“不……不要了……呜……”
服软的白尘特别惹人怜惜,陆煜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在性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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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没有折磨人的癖好,遇见白尘好像那股嗜虐心就被激发了,下手也没得分寸,这会陆煜确定自己想看到更加温温软软的白尘,伸手拆掉性器上绑着的头发,握住温柔套弄了一番,白尘腰腹肌肉绷得死紧,片刻性器抖动,喷出一股清液来,连绵不绝断断续续,竟然不是液!随着下体和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白尘感受到异样的潮湿简直面如死灰,失禁了……他被人玩弄到毫无尊严地失禁了……
陆煜看他这幅不置信又生不如死的模样越发兴奋,一边继续浅浅抽插雌穴里的器物把白尘撩拨起来,一边亲吻白尘脸上的泪痕,辗转舔吻到耳边,轻轻咬了咬圆润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吐在白尘耳畔,“想知道现是什么东西在操干你吗?白尘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来呢?”说话间将手中事物狠狠抵到深处,“啊啊啊~!!”白尘梗着脖子尖叫,听得陆煜恶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被你心爱的落凤操弄都能汁水横流,你还真是淫荡啊,骚货……”
“!!!”可怜白尘还没从失禁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又被这样残忍地告知了事实,只觉得一记重锤狠狠砸了下来,将他少得可怜的自尊心碾得粉碎,羞耻心在那一瞬间暴走,逼得白尘走投无路哭喊起来,却只能伴随着陆煜抽插的动作发出句不成句的悲鸣,“滚!!……呃啊!禽兽……恩啊!杀了……啊啊!畜生!”
陆煜也不生气,专心致志用落凤操干白尘的雌穴,不多时白尘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得了趣味,背弃了主人的主观意愿,又摆动起腰肢主动迎合起来,白尘眼神空洞思绪乱成一团,本能服从欲望浮沉在让人痛苦的欢愉里,只觉得从头到尾未被触碰的后庭饥渴得厉害,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抽插翻搅才好。
恍惚中被人摆成了趴跪的姿势,臀部翘起腰部下凹,随即落凤被抽出去一瞬,陆煜本来用的是稍细的烟嘴捅进白尘的雌穴,这会他把挂着玉石的流苏和烟头处的金饰卸下,先把玉石塞进雌穴,长长的金色流苏垂在泛着水光冒泡的穴口外,像是个致的装饰物点缀着漂亮的花穴,让陆煜的呼吸又沉了沉,有些急躁的把烟管略粗的一端再次塞进白尘雌穴,然后迫不及待用自己早已胀到发疼的性器抵在同样湿淋淋的后庭入口。
感受到火热滚烫白尘还止不住颤抖了一阵,虽然并未经历多次高潮,他却身心疲惫,身体某处哪里似乎坏掉了,连挣扎抗拒的心思都没有,雌穴里因为有了更加粗壮的东西入侵甜美到沉醉,让后庭里的空虚越发明显,白尘忍不住缩后庭,像是在邀请巨物的侵犯。
陆煜忍耐了半天就是这一刻,哪里会轻易饶过白尘,双手掰开臀瓣,褶皱的小口被自主流出的肠液滋润得莹亮,穴口一些深红的媚肉一张一合有如活物,等着被人狠狠疼爱,陆煜深呼吸压了压爆棚的欲望,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摩擦,豁开肉缝撑平褶皱,浅浅的逗弄一番便离开了。
“唔恩……不……”白尘趴伏在床里腰肢酸软到柔若无骨,直等着滚烫的肉棒进到身体里开疆辟地,陆煜竟然箭在弦上还要撤离,白尘忍不住翘起屁股挽留性器,几次下来被撩拨得泫然欲泣,颤颤巍巍开口讨饶,“不……要……呃恩……”
陆煜揉捏着白尘手感很好的臀瓣,挥手在粉白的肉包上扇了一巴掌,“骚货!要什么?说!”
白尘这会早已没了神识,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后庭穴口那个滚烫粗壮的,可以让他舒服解脱的肉棒上,鼻子酸涩,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根本不用人教,就说出淫荡下流的话语,“要……啊…………我……嗯啊啊啊!!!!”
白尘那个带着哭腔的字一出口,陆煜心头一阵激荡,再他妈的忍耐他就要残废了!狠狠把自己一举捅入,顶得白尘身子都往前挪了寸于,扣着腰把人带回来,陆煜呼吸紊乱,白尘的后穴紧致异常一点也不像被开发过的样子,却偏偏又水润异常热情如火,自发吮吸挤压他不遗余力,陆煜眼底一片兵荒马乱,当下摆动腰肢狠狠在后庭里冲撞起来!
“呃啊啊~~~唔!啊……哈啊!恩……”白尘被他弄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陆煜的性器尺寸不是之前那些可以比拟,将他整个稚嫩的甬道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好像下一瞬就会破裂,然后滚烫硕大如鹅蛋的龟头还连续不断地攻击后庭的极点,疯狂到近乎恐惧的快意让白尘颤栗不止。
“呜呜!!!不……停!!呃啊~~”突然意识迷离的白尘尖叫起来,抬了抬腰身似乎想要逃跑,被陆煜毫不留情压回床榻里,白尘身子绷紧额头抵着床板,性器颤抖直接丢了一发。原来随着陆煜粗暴的动作,自然下垂的落凤也蹭在床板上戳弄着雌穴,深深浅浅力度不一,把那小玉石一点一点抵到宫口,几乎嵌在里面出不来了,形状不规则的玉质烟口在内壁转圈碾磨,更是一下一下往小玉石上锥凿,敏感到极致的宫口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白尘只觉得落凤像是在他脑袋里直接翻搅,脑髓被搅得七零八落碎成浆糊碎,无法留住的口液将床单湿润了一大片,雌穴里涓涓不断的蜜汁湿透了整个流苏,甚至顺着落凤往下滑,整个人都在登峰造极的快感中支离破碎。
陆煜还觉得不满足,俯下身来环抱住他,握住性器才发现白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了一次,一声哂笑觉得越是清高的人没想到骨子里越是骚浪,发狠一般在后庭捣杵,汗水潮湿了他微微卷曲的头发,说实话陆煜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摸到白尘乳首掐玩,握着性器的手也一直在揉捏撸动,让白尘被迫持续高潮迭起,“嗯啊啊~~!呜呜……求……嗯啊!……不……”
可怜白尘被用这种最原始类似兽交的姿势干到羞耻心全无,完全变成了性爱的俘虏,持续发浪的身子到最后有如失禁,雌穴后庭和性器此起彼伏地经历着大大小小的潮喷,咕叽咕叽水声弥漫,渐渐高潮带来的再不是快感,两个小穴没了知觉,白尘连眼泪都快流干,张着嘴巴口水横流,语无伦次,“哈……求你……嗯啊~!不要再干了……呜……不行……哈啊!!”
待到最后陆煜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白尘的身体仿佛只是一堆糜烂的肉块,眼底映不出任何事物,眉头紧皱唇瓣轻动,声音沙哑到几乎发不出来,只能从颤颤巍巍的唇形看出几个字,饶了我,饶了我……
04丐花篇
尹畅拎着酒坛进屋的时候,床上的人还趴跪在那里无知无觉,瞥了一眼白尘的惨状,尹畅的眉心有些皱,随即目光落在桌上各种道具和瓶瓶罐罐,一扯唇角,笑容讥讽,何须用得上这些个下作手段,真是无趣至极。
酒坛随意放在床角,白尘长发散乱铺了满枕,挡去了脸上所有凄惨的表情,尹畅看他肩头和膝盖
论插花的艺术(H) 分卷阅读14
都被磨得通红,心底生出几分同情,陆煜也太狠心了点,居然连落凤都没抽出来!尹畅栖身挤进白尘两腿间,然后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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