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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白尘没了支撑,眼瞧着就要沉入水里,一声轻笑有人飞身上前,入水身形翩然流畅,甚至都没带起水花,扣着白尘的腰把身体托起,上下其手拿捏了一番,触手滑软生香,手掌忍不住一直在白尘腰背流连,曲幽笑,“怎么软得跟阿白似的,都没有脚哩。”
看似自言自语,池边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瞥了一眼地上的湿淋淋的手套和玉势,退开一步,“等会再玩,先洗干净。”
从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曲冥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面色简直可以用阴沉来形容,曲幽眼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把怀里的白尘转了个向,撩开脸上凌乱的发丝,托起下颔给曲冥看,“你说,我和他哪个比较漂亮?”
曲冥一言不发,长发在额前分出两绺,遮了视线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一双眸子深邃幽远,就盯着白尘猛瞧,曲幽依旧带着笑,却微乎其微皱了皱鼻子,手上微微用力让白尘脑袋倾斜露出雪白的脖颈,伸出舌头一番舔咬。
曲冥本来就不笑的唇角垂了下去,却并不出声阻止,由着他乱来,曲幽心里有气,像在品尝什么似的吮得啧啧作响,在白尘颈侧和肩头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手掌一路从小腹抚摸到胸口,左右一起拇指和食指抓着两颗小乳粒轻轻揉捻,然后一直无知无觉的人突然颤了一下。
白尘一动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曲冥在正面看见他垂着眸睫毛颤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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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曲幽像受到鼓舞了似的捏着乳粒不断刺激,白尘难受得哼出声,身体也小幅度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曲幽把一边的小乳珠揪着拉起,向曲冥投去询问的目光,“怎么办?”
曲冥的目光则落在白尘胸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的不是白尘艳红饱满的乳粒,而是曲幽葱白的手指,稍微眯了眯眼,“你玩够了便上来罢。”
曲幽忙着舔咬白尘含糊不清应了一声,也没忘记曲冥说要先洗干净,放过红肿的乳粒顺着滑不溜手的皮肤一路摸到下体,握住男性器官才发现哪里不对,反应过来尿道里居然被插着东西,眉眼一挑去含了含白尘的耳垂,“哥,他好可怜呢。”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捏住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段轻轻揉捻,细长的羽毛柔软,在尿道里来回刮磨,白尘呻吟出声,绵软的双腿颤个不停。
性器被刺激得微微挺硬,方便了里面的羽毛进出,曲幽一边小心抽插尿道中的东西,一边在白尘耳边轻轻呵气,“正好,这里也可以洗洗干净。”白尘张着嘴哼哼唧唧像是在撒娇,嘴里的唾液蓄不住抽丝滴落,绒毛被水泡开了再拧不到一块去,曲幽这才一根一根拽着抽出来,因为在水中所以看不见有失禁的尿液被带出,算不上刻意折磨,可还是让心智全无的人难受至极,男根火辣辣的酸疼,逼得白尘小声哭出来。
曲幽毫不在意,手继续往下体私处探,摸着摸着,突然“恩?”了一声,惹得曲冥抬眼看他,曲幽微微一笑,“这个人真是好有趣~!”
曲冥不置一词,一双漆亮的眸子盯着曲幽视线就没挪开过,曲幽全然没有意识到,径自研究白尘下体两张小嘴,雌穴娇软滚烫把手指含得可舒服,后穴被过分粗大的玉势疼爱过略有些松,却反而方便了手指进出,曲幽在白尘身体里摩挲探索了一番,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张口咬在白尘肩上,用的力气不小,直接见了血,白尘疼得身子僵直小声啜泣,曲幽便松了口开始在伤处舔舐,卷了血腥味入口,啧啧品了品,笑得可是开心,“不知道清醒了是不是也这么听话呢?”
曲幽唇上染了血颜色艳丽,让曲冥皱了眉,往前上一步眼底神色莫辩,“阿幽。”声音如常听不出喜怒,偏偏曲幽知道他不高兴了,舔去唇上的血腥,冲曲冥吐了吐舌头,“木偶一样无趣死了,我想要个会动的玩具。”
曲幽永远是这样笑嘻嘻任性妄为,早在他咬破皮肤的时候就已经给白尘种了蛊,曲冥不想管,却不能由着他喝白尘的血,看曲幽把无知无觉确实致得像玩偶一样的万花小心呵护一般抱在怀里,曲冥神色微暗,语气里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无奈,“出来罢。”
是命令句,曲幽向来不敢忤逆,撩起温泉水把白尘肩上剩下的血色洗掉,抱着白尘走出来,环顾四周没看见衣服,倒是屏风隔壁另有洞天,桌上摆了些水果吃食,旁边还有一张卧榻,黑衣人一番心意辜负了多不好,再说哪里做不都是一样的哩。抱着白尘放到榻上,曲幽把人仰面推到,然后拉开双腿露出下体私处,献宝一样去呼唤身后的曲冥,“哥,你看!是双性。”
白尘浑身都还湿淋淋的,被人推倒了就乖乖躺在那里不动弹,下体暴露在人前也毫无自觉,反而因为双腿被打开了让股间有些凉意,不由自主缩红肿的小穴,两片花瓣现在肥厚,随着他的动作蠕动轻颤,这一幕被曲幽曲冥一个细节没漏全然看了去,曲幽兴致勃勃伸手去拨弄花瓣,豁进肉缝浅浅摩挲阴核,看白尘大腿根一抽一抽颤抖,好像有些沉迷,“他特别适合我们,对不对?”
曲冥依然保持沉默,只是略略颔首表示同意,曲幽见他不说话,鼓了鼓腮帮子有些不满,也不急于继续玩弄,松开白尘的双腿随意置于床上,转身站定在曲冥面前。
两人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庞,曲冥因为总是面无表情透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俊美异常却让人不忍逼视,曲幽却眉眼带笑,俊朗的面容硬生生被他笑出几分妖媚,凑上去蹭了蹭曲冥的鼻尖,一汪寒潭对上流光溢,谁也没有先转开视线。
半晌还是曲幽先觉得脸上发烧,勾唇一笑加以掩饰,伸手去摘曲冥头上的银饰。曲冥不说话便是默许,由着曲幽把他满身银饰连带衣服一件件摘掉,抽散腰带的时候曲冥也动了,指腹点了点曲幽的腹肌,示意人退开些,瞄了一眼曲幽几乎衣不附体的下摆,“小青,阿白。”
话音刚落一只青色小蟒从曲冥的裤管下钻出,一路游走到曲幽的脚下徘徊,曲幽嘟了嘟嘴还闹脾气,“急什么哩,阿白凉凉的可舒服,哥你别老不待见他们。”
根本不用曲冥说话,青色的小蟒便顺着曲幽小腿蜿蜒盘上,凉凉的触感自下而上蔓延到大腿,还让曲幽舒服得哆嗦了一下,乱了呼吸就管不住阿白了,眼睁睁看着小青缠绕着另一条纯白的小蟒从他腿上滑落,忿忿不平,“阿白你真没出息!”
阿白和小青纠缠在一块儿,竖直脑袋冲曲幽满不在乎吐了吐信。
“哼!”其实阿白和曲幽是一个性子,都被曲冥的气场压得死死的,曲幽知道纠缠下去除了自取其辱没什么意义,转身要去看榻上的白尘,他穿着定国根本没几块布料,曲冥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找准了几处必要的搭扣用手指轻轻一拨,那几块碎布便轻飘飘落在了地上,身上只余几件银饰。曲幽回过头去毫不吝啬冲曲冥笑得妖媚,自己把剩下的银饰脱下,这才翻身上榻。
床上的白尘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无知无觉,太阳穴抽疼,似乎有只小虫在脑髓里东窜西咬,好像在强迫他记起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潜意识里自己又不愿意这么做,总觉得想起来就很可怕会万劫不复。两种声音吵得不可开交,脑袋混沌昏胀几乎头疼欲裂,每时每刻好像都是煎熬。
不消片刻白尘就完全受不了了,涣散无光的眸子眨了眨,映出了头顶的雾气,恍恍惚惚全身都难受至极,性器和后庭火辣辣的疼,胸口胀痛不已,还有下体那个耻辱的雌性器官,依然有什么东西在戏谑一般进进出出。
“嗯……唔……”这感觉实在太熟悉了,酥麻瘙痒,让人恐惧又欲罢不能,神智回拢,首先意识到的是自己还在这万丈深渊中不得解脱,白尘心下悲凉,眸子里尽是绝望。随着雌穴被翻搅出水声,一些记忆和片段也断断续续在脑海里闪过,唐子逸嘲讽的笑容,被异物抽插失失禁的男根,还有被滚滚而来热液浇灌的雌穴……
!!!
思绪到了这里白尘全然清醒,一双凤目骤然聚焦,下一瞬眼眶胀烫通红似要泣血,满心愤懑却欲哭无泪,最终只能沙哑着嗓音,颤颤巍巍动唇吐出几个句不成句的音节,“不……饶……啊……”
白尘终于发出除了嗯啊以外的其他字眼,曲幽眼底难掩兴奋,维持着两指在小穴中抽插翻搅,栖身上去看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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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的眼底,染了高光通透凛冽,真是漂亮至极,曲幽有些兴奋,把拥有这样一双眸子的人欺负到哭泣流泪,一定是一件很赏心悦目,令人期待的事情。
白尘被唐子逸过分打击,其实心理防线已经全然崩溃,被曲幽用蛊虫强行拉回神智,状态并不乐观,太阳穴像被人锥凿,脑袋里一根弦绷到发疼,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看见眼前陌生男子的面庞,直接整个人大幅度弹跳了一下,插在雌穴里的手指没有拿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横冲直撞,娇嫩的内壁被戳得生疼,白尘眼底染了水汽,“啊啊……不要……不要!”
曲幽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啊,抽出手指拿到唇边舔了舔,笑嘻嘻跟白尘说,“好甜。”白尘哪里听得进一个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子就往后挪。曲幽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慌不忙,就像是蜘蛛看着自己网中的猎物随意挣扎扑腾,每次在白尘蹭到卧榻边缘的时候,或扣着腰或抓着脚踝把人重新拉回身下,往复几次彻底消磨了白尘仅有的力气,最后白尘躺在他身下哆哆嗦嗦,眼底惊恐难以言喻,曲幽伸手去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还是这样比较有趣哩。”偏头看了看就一直站在那里似乎并不打算碰白尘的曲冥,曲幽脸上的笑容可是纯真善良,“哥,让阿白和小青先和他玩玩吧?”
虽然是询问曲幽却没指望曲冥会回答,倾身上去吻了吻白尘眼角,“别怕,阿白和小青不咬人的。”白尘听他这么说心里的不安无限放大,曲幽柔软干燥的唇蹭着他颤抖的睫毛,让他看不清周遭的环境,等感觉到冰凉的东西缠上小腿和手臂,意识到那是活物,惊吓过度的白尘伸手胡乱推开身上的曲幽,看清一青一白两只蟒蛇盘在自己身上吐信示威,白尘倒抽凉气呼吸窒住,脑中一下子被莫大的恐惧炸成空白!
“!!!”惊惶到连叫喊都忘记,下意识用脚后跟蹭着身下的床单往后缩,却因为没有力气和毫无章法,连一寸都没能挪动。小青和阿白只是幼蛇,可身为蟒类体型骇人,冰凉的鳞片带着寒意自是不用说,光是重量上的压迫就足以让白尘方寸大乱,身体颤得像风中残烛,连牙根都在打颤。
却什么也无法阻止,小青和阿白贴着他的身体游走,恐惧和寒凉通过毛孔渗透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白尘颤颤巍巍摇头,眼角流出泪水也不自知,害怕到想要缩成一团,却不用曲幽刻意控制,白尘根本连动一动的勇气都没有,双腿大大打开任由肆虐,阿白蹭着他的胯间和小腹慢慢缠住性器,小青在头顶用身体绕着双臂将他裹缚,对着挺立的乳尖不停吐信。
“咿……”手臂伸直被青蟒勒得死紧,不得不抬腰挺出胸膛,白尘却顾不上疼痛,性器被另一条白蟒来回蹭着,蛇的腹部起伏触感诡异,寒凉和惊悸交织,奇异般的在身体上洒了一把火种,悲哀地发觉自己的变化,白尘从喉咙深处泄出细小可怜的悲鸣,“呜啊……”
就像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动物遇见天敌,虽然懵懂无知还是害怕到瑟瑟发抖,呜咽声惨兮兮似乎能软到人心坎儿里,曲幽看他惊怕不定还是勃起了,轻轻摩挲白尘颤抖的大腿根安慰,语气温软明显是诱哄,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没心没肺,“这就对了,放松,阿白和小青还是很会伺候人的。”
白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身上盘了两条拉直了说不定比他还长的蟒蛇,整个人笼罩在莫大的恐慌中,就像置身漆黑深邃的死水,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阿白蜷着身体在他胯间来回蠕动,裹着性器挤压,勒得他下体胀痛难忍,蛇腹更是贴着雌穴入口一直摩擦,冰冷的鳞片刺激着花瓣,伴随着颤栗身体深处有一丝瘙痒无法控制地蒸腾而上。
“唔……咿……”白尘心跳如雷鼓,震得耳膜和脑海里一片嘈杂,喉咙却痉挛到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一片纯白中突兀地挺立着,红肿水润色泽靡亮,白尘无法思考自己究竟是怎样一副丑态,无意识小幅度不停地摇头,又被胸口诡异的触感惊得猛一抽搐,小青像是不满他的忽视,吐出蛇信触碰撩拨他的胀痛的乳首,冰冷滑软像是在挑衅,一双幽红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白尘,嘶嘶示威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露出獠牙一口咬上来。
心脏失了规律差点从喉咙里跳出,白尘自以为声嘶力竭的叫喊被恐惧感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呻吟。曲幽补天出神入化,隔着空气感受一下气息就能掌握白尘的状态,看他瞳孔放大半晌都没呼吸,伸手拍了拍小青的脑袋,凑上去嘴对嘴渡了一口气。
白尘因为害怕唇色一直苍白,一碰上才知道这里软绵绵的口感特别好,衔着下唇轻咬两下,曲幽有些爱不释口,进而吮了舌头卷到自己口中舔舔咬咬,越发觉得清凉甘甜欲罢不能,忘乎所以多流连了一阵,身体沉下去小腹贴着白尘小腹一阵厮磨,也不管白尘呼吸困难,扣着下颔让他仰起头,在他口中搜刮翻搅玩得不亦乐乎,舌头更是抵着下颚舌筋强迫白尘分泌口液,蓄不住的津液溢出唇角,亮莹莹逶迤出一道淫靡的丝线,顺着下颔和喉结滑落。
“唔……咳……哈……”曲幽的吻强势又带着亵玩之意,白尘却不由之主依赖这份属于人类的温度和触碰,紧张到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白尘的脑子已然不够用了,迟钝到无法处理眼下的处境。他火热的性器高高翘着被冰凉光滑的东西不断摩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却除了舒服好像找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前后两张小口也越来越空虚,一张一翕流出些许淫液,恨不得把蹭在穴口的冰凉吸进身体里。
待到曲幽尝够了白尘嘴里的甘甜,放开人才发现白尘眼底水汽弥漫,一身酥软柔若无骨,青丝凌乱衬着他被欺凌的惨状,脸上却晕出淡淡的绯红,呼吸呵气都是滚烫,显然是有些沉迷了。下体性器在阿白的爱抚下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加上雌穴和后庭里漏出来的淫液,竟是把阿白的白鳞弄得湿黏一片水光泛滥,而小青似乎一直很不满占据的地势不够有利,焦躁不堪用分叉的舌尖玩弄硬如石子的乳珠,欺负得右边乳粒明显更加红肿充血,白尘时不时小幅度挺胸,好像在说任君采撷似的。
说起来,这还是曲幽第一次看见别人的躯体被小青和阿白缠绕,平日里自己躺在曲冥身下,曲冥看见的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幅淫邪又靡乱的场景呢?人和兽的躯体交缠共舞,耽溺在欲望中无法自拔,究竟是谁毁灭了谁,还是谁救赎了谁?
曲幽的眼底在曲冥看不见的地方染了些疯狂,他将食指和中指分别埋入白尘一前一后两张小穴,白尘身体条件反射僵硬了一下,却很快放松,小穴异常热情地接纳了手指,还不满足地蠕动似乎在催促曲幽放更粗的东西进来。曲幽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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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骂白尘贪婪,手指勾着内壁按摩轻搔,看白尘难受得直哼哼,笑问,“想要更粗的东西?让小青和阿白伺候你好不好?”
“恩~唔……”白尘被欲望俘虏不太明白曲幽的意思,只是自己擅自摆动腰肢,双手被放开了也不知道,小青在他胸口蠕动着蹭过,火热的身体接触到这种冷血的温凉,只让白尘更加兴奋,恍惚中有什么异物碰了碰下身穴口,实在是太过冰冷让意识不清的白尘恢复了些神智,眸子聚焦第一眼就看见胸口一左一右两条蟒蛇立着脑袋,眼睛幽幽泛着寒光盯着自己,白尘连惊恐都来不及,雌穴和后庭同时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入侵了。
“恩……?!!唔啊啊!!”难以想象的,蛇尾塞进了小穴,过分惊吓让白尘不住地挣扎,只是他身体绵软无力那点挣扎对于压在身上的蟒蛇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白尘手脚抽搐胡乱扭动,异物在小穴里更加疯狂肆虐,身体的感觉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一点为人的尊严都没剩下,“嗯啊~!不!别……不要蛇!呃啊~!”
蛇尾并不粗,完全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就算带着鳞片也是又滑又软,没有给身体带来分毫不适,反而冰镇了火热滚烫的小穴,内壁嫩肉迫不及待将深入其中的蛇尾绞紧,轻松愉悦舒服到不停流泪,白尘内心深处的感受却截然相反,清晰的知道自己被两条蛇给入侵玩弄了,自尊被一寸寸碾压碎成齑粉,在蛇尾的抽插下随风消逝,已经,已经不行了……
身体作为享受快感的容器完全无法阻止白尘意识的崩塌,冷汗渗了一身,血液像是倒流一般快要从嘴里吐出来了,神经被各种恐惧和不堪折磨着,小穴里不亦乐乎抽插的蛇尾却硬是把快感塞回身体里,白尘几乎进入半癫狂状态,像无识的孩童一般放声大哭,“嗯~呜啊……不……唔哇哇……求你……对不起……不……呜呜……”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总之求得原谅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满脸泪痕呜呜哇哇哭得惨兮兮,手中攥着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湿透,白尘向那个唯一给了自己些许温暖的曲幽求助,凤目没了棱角眯得狭长,眉宇间的凛冽被融成柔软和脆弱,真是漂亮又听话的玩具,曲幽看着这样的白尘有些痴迷,想把玩具更进一步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伸手揉捻胸口可爱的两个小突起。
“嗯啊啊~~!呜……哇……”又捏又掐毫不留情,白尘本来这里就涨了奶,被唐子逸残忍地绑住了出口,蛇信轻轻碰一碰都疼痛难忍,哪里受得了这番粗暴的亵玩,疼到无法忍耐,抬手环了曲幽的脖颈,微微用力把人拉到胸口,“唔啊~对不起……给你……给你舔,呜……疼……”
玩具这么听话曲幽心情很好,张口含住送到唇边的乳粒,吮咬舔舐间发现有奇怪的东西,停了停动作才发现根部被透明的丝线勒紧了,难怪肿得这么厉害,但是正因为被绑起来了所以乳豆圆润饱满的一颗看起来特别可爱哩,曲幽也不打算管,径自埋头继续玩弄,甚至狠狠吮吸不遗余力,可怜白尘自己把自己推向另一个深渊,乳首几乎胀裂不得解脱,颤颤巍巍高声尖叫差点直接翻过白眼去。
曲幽喜欢他这反应,变本加厉欺负,一番吮咬让白尘胸口艳丽不忍逼视,更是蹭破了皮让曲幽嘴里尝到极淡的血腥味,忘乎所以渴求那甘美的味道,整个人兴奋的状态也有些不对,直到头皮生疼被人拽着头发拉起,才发现周围的气压已经冷到冰点,舔了舔唇抬头看面色阴郁的曲冥,曲幽弯了眉梢,三分诱惑三分撩人,撒娇一般甜甜叫了一声,“哥~”
曲冥的目光就像利刃,死死瞪着曲幽,开口连声音都冷得叫人胆寒,“你在干什么。”一字一句,没有语气和音调,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让床上哼哼唧唧懵懵懂懂的白尘都噤了声,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还有什么酷刑等待自己。
哥哥生气了可是头等大事,白尘自有小青和阿白好好调教,曲幽讨好似的握住曲冥胯间尚未挺硬的性器,轻轻揉捏套弄,甚至毫不犹豫跪在床上伸出舌头卑微地舔,“哥,哥~我错了~”
曲冥依旧不说话,眼底的锋芒却松动柔软下来,被曲幽滚烫的口腔包裹,小腹里一把欲火异常灼热,性器瞬间挺硬,曲幽也是莫名满足,尽管被口中的硕大噎得胃部难受,却一点也不想把曲冥吐出去,他深知这个男人的全部弱点,就专挑让曲冥受不了的敏感点刮舔,手上也没闲着,轻轻把囊袋握在掌心,偶尔口中的肉棒颤抖弹跳,就配合紧手掌一阵摩挲,于是曲冥在他口中越发胀大,到最后竟然是撑得曲幽嘴唇泛白连含住一半都很勉强。
曲冥呼吸开始紊乱,曲幽小心翼翼舔弄着水光锃亮的龟头,将铃口溢出的粘液爱怜又沉迷地尽数卷入口中,曲幽小声呻吟,既享受又难耐。他胯间的性器根本没人碰过就挺硬到不行特别想要被爱抚,抬头瞄了一眼曲冥,看他眯着眼努力维持规律的呼吸就知道还在生气,曲幽只能自己想办法。
一旁的白尘张着嘴细碎呻吟,声音娇媚听起来可是悦耳,大张的双腿间两个水润丰沛的肉穴吞吐着阿白和小青,蛇尾好像已经进去了不少,白尘却意识全无舒爽至极。看得曲幽口干舌燥,明明含着曲冥的性器吮得啧啧作响,曲幽依旧觉得渴到不行,腰肢颤抖地厉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摸到手边的小青,拽过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恩……小青,帮我,帮帮我……”
小青是曲冥的宠物,没有曲冥的准许又怎会妄动,此刻却维持着尾巴插在白尘后庭的姿势,蛇头蹭过来缠绕上曲幽的性器,火热被一片冰凉降了温,须臾更胜的一波欲望涌上来,让全身的血液沸腾,舒服得曲幽叹息哆嗦,再次张口含住眼前的性器,“啊……哥,哥~”
曲冥被他这种撒娇的方式刺激得不行,喘息越发粗重,无意间瞄了一眼阿白,那家伙在白尘身上蹭得欢腾,尾巴进去雌穴多少曲冥说不好,只是腹部靠近尾巴的地方白鳞剖开,鲜红的肉刃若隐若现,一个劲蹭着雌穴口毫无遮拦的豆蒂,白尘一阵阵痉挛,阿白就越来越频繁地吐信,已经不安分到这种地步了!
阿白的欲望就是曲幽的欲望,曲冥眼神暗了暗,曲幽任性妄为擅自乱来他的气还没消呢,这会还敢为了个玩具意乱情迷到这种地步?曲冥蹙眉,“阿白!”
一开口阿白瑟缩没了动作,俯下头示弱,腹间的性器也藏了回去,一双幽红的小眼有几分不知所措,被曲冥又瞪了一眼,乖乖退出白尘的身体,委委屈屈游到一边,路过小青的身边被纠缠上,一青一白两条蛇顶着来自曲冥的低气压,消失在视线里。曲幽心里也是有点发慌,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什么曲冥会皱眉?小心翼翼叫了声,“哥?”
曲冥推开曲幽翻身上榻,把软绵绵的白尘摆成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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