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逍遥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陵居客
天机的话仿佛是蝴蝶翅膀煽动造成的飓风,席卷了这个帝王的心。他开始郁郁不安,在亲情与权利之间摇摆不定,惶惶不可终日。
最终,他还是命人秘密的去处死自己的小儿子。
接受命令的那人由于不忍心,私自放掉了那个孩子。不知真相的帝王却发现,没有了幺子,那么排行最后的一个孩子又将成为预言中的“小儿子”。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王位,一个接着一个的除去了他的另外四个孩子。
可是最终的结局却正如预言那般,他的小儿子夺走了他的王位,并且夺走了他的生命。
“缘是这个世上最奇妙的”,天机说道。
那个被放掉的小儿子,流落在外,他狡猾阴诡、伪善狠绝、同时他又麻木不仁,无视生死,偏执的令人恐惧。他同这个世上最卑贱的人混居一起,颠覆的命运迫使他将尊严和身份凌迟,并将他的生命涂抹成无尽的黑暗……
就这样,在他最落魄,最悲哀,最低贱的时候,他遇上了他生命中最耀眼的白。
“那个人就是你。”天机说。“命运真是可笑,可叹呐……哈哈哈哈”
他仰头狂饮一口,洒落的酒水顺着修长的颈项而下打湿了他的前襟,愈发浓郁的酒香在昏暗中散开,将临雪渡都熏得迷醉了。
“月来找我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相信了所谓的因果轮回,我令他无家可归,颠沛流离,他却遇见你,有所着落,你把我教你的,交给他,他用你教给他的弑父夺位,我令他命运孤绝,也因他日日痛苦不堪……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临雪渡突然记起来,以前看过的电影中,说过这样的话“我猜的到这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现在想想,过人如天机,得到上苍眷顾,参透生老病死,却依然逃脱不了被命运的玩弄。
天机不再说话了,整个酒窖中只有他饮酒时,拖动铁链的声音。
但几乎整个下午,临雪渡都待在酒窖中,与天机相对无言。直到那个冷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拉回她的思绪。月揽着临雪渡的腰,扶她走出酒窖,回头留给天机一个冰冷的眼神,暗示他随时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西陵:我又出来冒泡了!感谢还有人看??非常感谢如水一方(晋江作者,写了很多作品,文字功底很深厚,大家可以去看看)的支持和鼓励,我以后会努力更的!
第五十一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三)
婚礼如约在三日后举行。那个音容笑貌与临雪渡差不多的女孩,为临雪渡梳理着发髻。临雪渡望着昏暗的镜面,映出身后模糊的身影。对方熟练的将她披散在肩的长发挽成致的惊鹄髻,并且簪上九只金玉凤凰簪。临雪渡拿起唇纸,轻轻抿了一下,为近日以来虚弱苍白的唇色填上一抹艳丽的色。
两个宫女托着艳红的嫁衣,一左一右服侍临雪渡穿上,红色的窗纱被风扬起,琉璃制成的门帘随风而响,和着大殿飞扬的屋檐下,叮咚脆响的铃声,宛如一首悲戚的哀乐。
月挥手屏退盈盈拜下的宫女,走至铜镜前。他穿着一身黑色金纹的里衣,配着一条红色花纹的腰封,外面套着一件暗金红色龙纹对襟长褂,束发冠上也点缀着红色的宝石,庄重中透出一丝喜庆。他执起画笔,沾了些金粉,在临雪渡的眉心上画了一朵金色的花钿。画完以后,月仿佛愣住神,直勾勾的盯着临雪渡,眼里却没有焦距。
他突然抬起临雪渡的下巴,窃走了在她唇上的那抹红色。他吮吸着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对方唇齿间香甜的滋味,一点一点将那红色全部吃进嘴里。
红色既令人欢喜,有令人厌恶。
令人欢喜的红是此刻临雪渡为他穿上的嫁衣,令人厌恶的红自然就是记忆里抹不去的红衣,极为碍眼,让人想要将他毁灭。
月放开临雪渡时,她唇上的胭脂已经尽数被他吃去,只余双唇微肿,色若樱桃。
这也是一种令人欢喜的红。
他伸手轻柔的抹过临雪渡的双唇,满意的牵她走出门,往祭天坛走去。
一路上摆满了洁白的芍药,层层叠叠铺展开来,将两人所过的路铺满,馥郁袭人。
这注定是一场无人参加的婚礼,也是一场可能会染上鲜血的仪式,但是月的所作所为却让临雪渡动容,他越是有些疯狂,临雪渡就越是冷静,冷静到知道自己在玩游戏,知道对方可能只是一堆她看不懂的代码虚构出来的人物;也冷静的想到,要完成游戏,才能拿到复仇的资金。所以临雪渡无法回馈给月任何情感,甚至是怜悯。
多情的人总是最受伤,无情之人最是扰人心。
月看向临雪渡的眼神,有一丝义无反顾的释然。其实,在之前按照天机给的功法修炼到高阶时,梦境越来越多,月几乎分不清什么时间是在梦里,什么时间是在现实。
那场他不愿醒来的梦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应允他的各种要求,依附他,爱慕他。他们在欲望中醉生梦死,彼此纠缠,难分难舍。月埋在那个香软的身体里,几乎不想出来。他爱死了这个女人滑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胸脯,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再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可是到最后,他总是控制不住的去吮吻,去膜拜,不能自持。
梦里的她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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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下发出快慰的呻吟,她扬起纤细的脖颈,将红唇送到他的嘴边,她将腿打开到极致,挺身迎接他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她的手指穿过他的长发,暧昧的拂过他的肩背,将他紧紧的压向自己的乳房,让他们之间紧密无隙。她像是一个吸人血的妖女,拼命榨干他的体力和元,不止节制的索取着他的欲望。
可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看不清她的面容,好像疲惫至极,深陷一个虚假的无法醒来的梦,最终挣扎醒来,却又陷入另一个幻境。
在那场长达数月的修行里,月总共经历了九九八十一次关于欲望、仇恨、贪念、执着、死亡的考验,每次梦境的最后他都是葬于火海之中,每次都会出现一个洁白的身影,将他剩余的骨骸埋葬在土里,然后化作一只琉璃似的蝴蝶,飞进了烈焰之中。
这个梦仿佛是预示着他的未来,可是他却依然故我的选择了飞蛾扑火,将那个不可能与他在一起的人,囚禁在身边,并且丝毫不后悔。
这三天对他来说像是还在那场梦里,可是他从临雪渡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感情,就算是她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任他为所欲为的索取时,她的眼睛依旧空洞无物。
月攥紧临雪渡的手,沿着百级长阶一路往上,两人衣服的后摆拖曳在地,紧紧相依。
月焱等人从天而降时,临雪渡与月已经拜下第二拜。两人远远地就对峙上了,一触即发的硝烟弥漫开来,全场只有旗帜飞扬猎猎作响。
“师父。”月鑫领着几人拜下,抬头看见穿着嫁衣的临雪渡,她何曾见过如此艳美无双、娇弱如花的师父,一时间陷入愣怔。
“来人,赐座。难得今日,孤王的同门师兄弟齐聚牧陵,今日,是我和琉璃大婚,你们能来,孤王很高兴。”他说完,手臂用力揽住临雪渡的腰身,将她牢牢地按在胸前,不让她有任何动作。
遥遥望去,月焱一身红衣,风尘仆仆的站在几人前面,他没有随月鑫拜下,而是直直的望着临雪渡。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将近一年,在那之前的月焱,还像是个被仇恨蒙蔽双眼,孤高倔强的孩子,只是短短数十月,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是被时间荡涤过了灵魂,变得沉稳坚韧,站在那里,如同玉树兰芝,像是蒙了一层光芒。
月焱尝过了相思之苦,在他潜心修行之前,临雪渡就是他的欲望的启蒙者,她的柔美、她的清甜常常伴随着寂静的夜幕进入他的梦中,让他从心底渴望再次相见。再次相见,一定要紧紧抱住她。
只是再次相见,她却被别人抱在怀里。
“月,我们才不是来庆贺你的,你怎可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没等月焱开口,月鑫便说道。
月面色不善,陷在衣袖下的手指已返,一道凌厉的气流朝着月鑫射过去,被月森用大刀挡住,在刀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下月森忍不住了,提刀上前,不由分说攻向月,势要将他拿下。月起掌,空手入白刃,几招之后,将月森逼退几步。整个过程他都是搂着临雪渡,连看都不看月森一眼。月扶着临雪渡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这才架起招式,认认真真的同月森打起来。
西陵:这个故事很快就要完结了,最多两章节,写到后面我自己都写糊涂了~~~
第五十二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四)终1
一片雪花悠悠然落在临雪渡的掌心里,立马就融化掉,这是今年的初雪,临雪渡抬起头来,天空低沉,无数的小黑点细细密密的从空中落下,雪越下越大,仿佛是要掩盖住着尘世的杂乱。
月森在月手中拜下阵来,月焱看了一眼临雪渡,立即接上,同月过招。两人都是修炼了同样的心法,几乎都是神一般的修为,武功不相上下,所以对上的一瞬间,风云变色。两人过了几百招,所过之处,遍地狼藉,万物凋零。这一打,就是几个时辰,月愈发的疯狂,只攻不守,生生的挨了几掌,不过也让月焱受了不轻的伤。
似乎是上天都在帮助月焱一般,气温越来越低,之前月修习武功走了捷径带来的反噬,却在此时一下子爆发,那痛楚像是有千千万万的冰针同时扎进了他的心脏,然后游离到他的血脉之中,月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了。
胜负已然见分晓,就算月此刻使出最后的力气,恐怕也无法战胜月焱的大势。
他望向临雪渡,正好她的视线也转移过来,四目相对。她的身上披着他心挑选的嫁衣,让本来就如空谷幽兰般的人儿染上一丝人间烟火气息,那一身华美的装束,是为他而穿的。本来今日,她就将成为他的新娘,他的王后,他生命里的唯一的,可是,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奢求罢了。他突然又记起了之前做了无数次的梦,烈焰焚身,白衣埋骨。
心突然像是裂了开来,化作尖锐的碎片,然后拼凑出眼前人的脸,像梦中那般温柔的笑着。
临雪渡正极端矛盾着,她一方面希望月焱赢,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她带走,一方面又不希望月输,她觉得月这个人设很后妈,作为正常人类,临雪渡很怜悯他,并不希望他再受到更多的伤害。
见到月看向自己,丝毫不理会月焱迅猛的攻势,临雪渡毫无表情的脸上稍微崩裂,显出一丝紧张,她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这一切被月全然看在眼里。然后,他硬生生挨了那一掌。
临雪渡脚步向前挪了一步,却终究没有上前去接住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指甲掐入掌心,硬生生的折断了无名指的指甲,那条由无名指通往心脏的经脉,不住的抽痛,却无能为力。
月落在那个同临雪渡有几分相似的叫做木犀的女孩的怀里,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前襟,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临雪渡,像是诀别。临雪渡只觉得眼眶一阵干涩,心中痛苦的情绪已经盖过想要哭泣的情绪,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内力被封住的缘故,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气力,拖着略显沉重步子向月走过去。
这个世上的感情分为很多种,爱入骨髓彼此纠缠,相濡以沫却相忘于江湖,相敬如宾却抵不过床前明月光,还有就是心悦君兮君当不知。诚如木犀之于月,月之于临雪渡。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心意,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种感情叫做爱而不能,诚如临雪渡之于月。情由怜悯而生,由谅解而始,却始终无能为力,就像天机说的,命运之可笑,之可叹……
半年后
赤暮山难得的热闹,临雪渡是个不管事的,月鑫婚礼这个担子自然落到了月淼肩上。小丫头虽然红着个脸,却依然硬气的主持着内外大小事宜,让临雪渡有些刮目想看。乔慕南期间来过两次,都被月焱打了回去,一报当日败阵之耻。
婚礼当天,赛凌波前来抢亲,与穿着嫁衣的月鑫大打出手,最终落败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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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个小插曲,姑且不提。
从牧陵回来后,临雪渡与月焱并没有好好的单独相处过,每次见到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临雪渡只当没看见,男人需要成长到有担当,所以她在等对方用更加成熟的姿态来面对她。
临雪渡已无心按照水琉璃的方式生活,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赤暮山,过自己的生活。本就没有什么需要特别交代的事情,临雪渡只是口头上把凝月宫交给了月森,原因就是,月鑫太过冲动,月淼过于羞怯,虽然这个决定让月鑫很是不服气,但想想金库的钥匙还在她自己手上,也就没有那么不乐意了。
临雪渡要离开,月焱自然待不下去,跟着一起也离开了。
半年前的那场比武后,临雪渡用那朵琉璃花救活了奄奄一息的月,剩下的给了天机,虽然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脸,但是却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痛苦。后果就是,临雪渡失去了长生不老的能力,所有的修为也不及原来的一半,从此以后,她就如凡人一样,经历生老病死,这样想想,似乎时间并不那么充裕了。
临雪渡慢慢行走着,月焱大约在离她十步远的位置,不紧不慢的跟着,也不说话。偶尔停下来休息时,他就拿着水袋递过来,等临雪渡喝完,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露宿荒山野岭时,月焱就会提前生好火,再去捉些野味野果回来吃,每一件事情都做的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一丝不周之处。
夜里,临雪渡依树而眠,月焱坐在火堆边,不时向火堆里丢几块干枯的木头以防火堆熄灭。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靠在不远处的临雪渡,火光在她秀美的脸庞跳跃,一双羽翼般的长睫倾覆而下,在脸上投下一片摇晃的阴影,兴许是倚着的树不舒服,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着,让她看起来那么的真实。她的容相对于十五年前月焱初次见到她时,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像是个韶华伊始的少女,只是从半年前开始,原本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也开始用正常的步伐往前行走了,她会累、会病、会痛,会有红颜衰老的一天。
月焱轻声走过去,坐在临雪渡的旁边,将她的头扶到自己的肩膀上,一手轻轻的揽住她。临雪渡在月焱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睡得更沉了。
就这样白首偕老也很好。这个念头越来越深刻,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临雪渡。只是怀中的人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扰,便拥着她,兴奋的一夜无眠。
第五十二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五)h之终2
这是好粗长的一章啊!
清晨,阳光穿过树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早起的鸟儿欢快的啼叫,小树林里弥漫着轻薄的晨雾,被阳光渲染成金色,每一片树叶都绿的发亮,透出勃勃生机。
临雪渡悠悠转醒,只觉得这一夜睡得极为舒适。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躺在月焱的怀里,而对方正专注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似乎是一夜没睡,眼睛里布了些血丝,光洁的下巴上,也新生了几根短短的胡渣,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却依然清俊不凡。
“师父,我同你说过的话……”月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接着说。“我一直都记着的,你,做我的妻子吧!”
“好啊。”临雪渡临雪渡起身,与月焱面对面,看着他说。月焱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里迸发出比阳光更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辉。
对于月焱,或许临雪渡期许着他能拥有更加稳重沉着的姿态,但是少年还是少年,会成熟,但不会长大。
临雪渡伸手,点了一下月焱的额头,莞尔一笑,万物失色,月焱看的愣了神。
“傻样。”
几天后,两人选址定居,房子坐落在一个小湖边,四周零星环绕着几棵野生的梨花树,一眼望过去,草地延绵而去,连接着天空。月焱在那棵长势茂盛的树下,结了一个秋千,看起来很有家的感觉。两人婚礼的仪式很朴素,离群索居,所以并没有来参加婚礼的人,甚至两人都没有采办礼服等用品,临雪渡只是在月焱的外袍上裁了一截长布条,用来束发,添做她身上唯一的颜色。
没有红烛,没有喜庆的布置,两人只是简单的三拜后,便算是成为了夫妻。
都说,人有三大喜,金榜题名时,它乡遇故知,还有洞房花烛夜。可是此时的月焱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由的多喝了几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血液翻涌着,头晕脑胀。坐在烛光里的临雪渡一身白衣,红色的束发带分垂在脖颈两侧,她的脖子修长纤细,洁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被灯火蒙上一层柔光,让人好想伸手去抚摸。
这样想着,月焱也的确有所行动,触手微凉的皮肤吸了他掌心的热度,让他爱不释手,他轻轻的摩挲着那片肌肤,顺手将那束发带一下子扯落开来,长发倾泻而下,铺满了临雪渡的背脊,香甜的茉莉花香的发油味也腾然散开,月焱俯首埋在临雪渡的脖颈中,鼻尖触到她的皮肤,慢慢的磨蹭,难以自拔。
他紧紧的拥住临雪渡,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我好像醉了,师父。”
临雪渡被他箍的紧紧的,动也不能动,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正欲开口,却被对方的话语打断。“但是我还能记住这个感觉,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我后来的修行中,全部都清晰记起来。后来,你总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诱惑我,像个妖。”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滚烫吐息就落在临雪渡的耳边,带着些许梨花酒的清香,熏得人昏昏欲醉。大抵是酒壮人胆,月焱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话。
“我被你诱惑了,师父。”他松开手臂,双手架在临雪渡的肩膀上,与她对视。直接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将临雪渡锁定。“我想抱你。”
临雪渡启唇微笑,双眼眯起,眼波如同浮光掠影。她伸手环住月焱的脖子,他顺势抱起轻飘飘的人儿,走到床边,轻轻放下她,然后俯下身去,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和身体之下。
他先轻轻在临雪渡的双唇上吻了一下,舌尖巧妙的舔舐过她的唇瓣,或许是刚刚饮了梨花酿,她的唇瓣上还残留着清甜的酒香,不觉加深这个吻。月焱的气息中充满了微醺的酒气,夹杂着好闻的梨花和竹子的气息,干净而美好。他的舌头伸进临雪渡的口腔内,寻找到她的舌头,与之纠缠不休。
“唔恩…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化作一声声细小的呜咽呻吟,临雪渡的手指隐没在月焱的发丝中,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脖子伸进衣领里,抚摸着他宽阔的肩背。月焱这边也不甘示弱,将临雪渡的腰带抽掉,很快就把她剥的只剩一件肚兜。
“师父,你好香……”
水琉璃长久以来佩戴的和熏衣的都使用的是冷霄梅花香,就如同她的气质一般,孤高冷冽,却清淡好闻,长久使用下来,早就渗入肌骨,平时有衣服遮住一些味道,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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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好似闻到了,又好似没有。褪去衣服以后,那香味就随着体温散入空气之中,闻着清淡,却是从身体里透出来的,叫人如同吸毒者一般恨不得埋进她的身体里。
“渎神会受到惩罚吧,是不是因为我脑子里对你存在的都是龌龊的挥之不去的欲望……所以才让一直以来的我饱受着思念的痛苦……”月焱将头抵在临雪渡的脖颈间,喃喃自语。“我会下地狱吗?因为对自己的师父有着淫邪的想法,违背伦常道德,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身体,想要拥有,想要破坏,想要变得罪恶……”
“月焱,你会下地狱。”临雪渡肯定的说。月焱抬起头,望进她的瞳孔里,黝黑深邃,一抹烛光如同浮光掠影,静静的摇曳。“吾已将身嫁与,此生休,纵赴碧落黄泉去,随君风流不能休……”
“纵赴碧落黄泉去,不能休……”临雪渡的深情告白,换来的是月焱暴风骤雨般狂热的亲吻,他的手攀上临雪渡胸前的绵软,曾经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他亲吻吮吸过的地方,那里是让他成长为一个男人的伊始,到后来成为他的执念和劫数。
肚兜的系带被拉开,微凉的空气慢慢侵入皮肤,将那块布料掀开,临雪渡的胸部就像是皑皑白雪,莹润白皙,顶端颤栗的红果,犹如两朵娇俏的红梅,绽放出妖异的色,摄人心魄。
月焱启唇,摄入口中,清浅的香味让他想要将这片柔软整个吞入腹中。舌尖包含情欲的划过那顶端时,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紧绷到颤抖,临雪渡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差点破口而出,她立即咬住下唇,遏制住那声音。
“月焱,你……恩啊……”话未说完,临雪渡被对方一阵轻咬吮吸的动作,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终究没有阻住那声音,脱口而出,妩媚动人。胸前略微的疼痛带来的酥麻感,致使她呼吸急促起来,两腿间一阵酸涩,暗潮涌动,临雪渡不觉得将两腿并拢起来。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月焱的眼睛,他的眼底涌起一簇火苗,在幽深的双瞳中燃烧起来。他一边吮吸着那个红艳艳的果实,一边伸手掰开临雪渡的双腿,用腿抵在中间,不让她合并。月焱随即将手伸过去,流连在临雪渡的大腿内侧,直至摸到那一方温热的所在,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已经打湿了亵裤,触手一片滑腻。他的手顺着那湿润的密处,隔着薄薄的亵裤,摩擦着那一条细小的缝隙。
“月焱,别……”临雪渡颤声拒绝着月焱的动作,换来的是对方的更加深入的探究。月焱放开那绵软的所在,顺着临雪渡的腰腹缓慢亲吻而下,粗重的喘息洒在她微凉的皮肤上,让她无法抑制的发出猫儿般的呻吟。
“恩……月焱……”直到对方的呼吸落在她最私密的禁区,临雪渡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腿拱起,将月焱夹在中间,膝盖轻轻的磨蹭着对方身上还未退去的布料,一手捂着双唇,一手抓住月焱散在背上的长发,在对方舔舐的动作下,抬起腰腹和头颅,拼命忍住的眼泪,顺着扬起的动作,滑落到发丝深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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