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她崩坏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散烟灭
非同一般的钟忆正在和说书人聊天喝茶,桌子上摊着一张纸。
钟忆将纸递给说书人,笑着看对方满脸激动和感激,道:“我安排你做的事如何了?”
说书人立马道:“京城说书人里喜欢百合情节又不敢真的说的人基本都被我找来了,他们听说皇室三公主有请的时候,跟我当时一样激动忐忑。”
钟忆示意说书人读读纸上的情节,说道:“下一章的内容。”
系统忍不住道:[宿主,这个世界女将军就是攻略对象,你不要太浪了]
钟忆:都来了三天了,影子都没看到,不是说要在边关打仗几个月才回来吗,没事的,不怕。
隔着这间雅间几个房间之外的房间里,大皇子长孙浩然笑容耐人寻味的看向对面面无表情面容俊秀的景离,“景将军可曾听到那故事了?在下倒是好奇,将军何时将京城说书人给得罪了。”
景离不似大皇子和他几个属下那样懒散无形的坐在软榻上,胡天胡地的喝酒。她和自己几个心腹属下腰板挺直,正襟危坐,执起酒杯的手堪勘倾斜一小点,微微抿一口便放下杯子。
景离勾唇一笑,手指无意识的抚过杯沿,不答反问:“大皇子何事要将景某约出来?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长孙浩然听到这个,不再一副酒醉的样子,吩咐几个属下去门口守好,才道:“相信将军有所耳闻,如今我父皇沉迷女/色,年老无力,他治不了这个国家和朝堂了,甚至不管我们是否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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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权,贪一天享乐是一天的耗日子,而我们等不及,朝堂的清官等不及,广大的老百姓等不及。浩然此行只为和将军拉进些关系,若是哪天浩然迎着老百姓的愿望将那权利夺在自己手中,望将军站在我这一派。”
景离绕有兴趣的看了看一脸正义的长孙浩然,毒舌指出:“你们皇室三兄弟当真心有灵犀,我大前天应邀见了你二弟,昨天应邀见了你四弟,今天见了你,你们说的话大差不差。”
长孙浩然怔了一下,却也料到自己几个兄弟不会什么都不做,他自知今天的事不应再多谈,便转移话题调侃道:“如今皇室只差我三妹你还不曾见到,其他都见了个遍。”
景离身边跟着的下属是她十分信赖的伙伴,和她自己一样是位女性,名叫宗从琴,是位边疆长大的女孩,有着塞外人家稍显高大的体格,打起仗,论起兵法来是军中一把好手,景离欣赏这种强悍勇敢的女性,而传闻中的三公主,娇弱多病,长年身居皇宫内不出来,按照将军的眼光看,十分没有用处。
她并不给长孙浩然面子,直言道:“那便不见罢,景某对三公主并无兴趣。”
另一间房内,钟忆正在跟说书人沟通情节,系统忽然发布任务。
[检测到攻略对象景离,身份是这个国家的女将军,前世战功累累,受人敬仰,却被皇室夺权争斗波及,无辜丢了性命,死后家族还被牵连,结局可怜。重生后景离发誓要让保护好家族,参与到皇权斗争里,血洗朝堂,带军谋反,自己当女帝]
钟忆惊的连忙坐正,问道:是谁下的手?
系统:[皇室争权,每个人都参一脚,牵一发而动全身,谁都有可能,具体是哪一位皇子,重生的景离也在探究中,并不知晓,宿主你需要比她更快知道,避血洗朝堂,连累无辜等事情发生]
钟忆欲哭无泪:我只会宅皇宫里写小黄文,我连我几个哥都没见过,咋办。
系统沉默许久:[凉拌]
话已至此,钟忆坐不住了,嘱咐说书人好好工作为百合事业添砖加瓦后就急匆匆的下了楼。
正好和长孙浩然及景离一行人碰了个正着。
钟忆本来没太太在意,她急得不行,长孙浩然看见妹妹,直接喊了一声:“长孙忆,你身体还没好,怎么来酒楼这等吵杂人多的地方?快跟我回去。”
钟忆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长孙浩然旁边的景离。
她穿着一身利落简单的军服,带着军人的气势和长年征战的杀伐之气,和酒楼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完全像在两个世界。
但是。
钟忆:系统,她……她怎么长的和牧离一摸一样。
系统也觉得不太对,[我查查,不应该啊,哪里出问题了]
钟忆回想起上个世界被牧离杀了的感觉,手腕隐隐作痛,颤抖着后退了一步,抖着声音说:“兄长好,兄长再见。”
钟忆拔腿就要跑,景离忽然上前一步,出声道:“慢着。”
钟忆就要跑出去的腿忽然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她好怕,有阴影了。
景离不解的拧眉,她不爱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不曾在意过谁,更讨厌那些一个个娇弱无比的女人,但是看到三公主回头看过来的那一眼,她觉得自己心里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
那一回眸,在她心里无限循环,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潋滟生辉。
她跑过来的身姿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段玲珑有致。
淡雅的香气从公主身上挥散开,吹到景离身边,让她的心晕染成一团甜蜜的色。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景离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这样让她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喜欢什么都掌控在手中。而这个公主给她的感觉,让她觉得虚无缥缈到好像不存在。
景离想着,人们常道先婚后爱,先做后爱,而她此刻竟然冒出来一个全新的想法:先关后爱。
先把这个人关起来,其他以后再说。
相顾无言,钟忆想跑不敢跑,景离沉默的盯着她。
长孙浩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出声。
就在这时,说书人一脸兴奋的跑了出来,看到钟忆还没走,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叫道:“猫离被压的时候写的还不够香/艳,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跟您讨论。”
钟忆气到昏阙,猫离就是牧离就是景离,主人公原型就在这里啊喂!求别说了!坑老板的下属!
景离的属下听到离字,敏感了看了看身边的将军,正觉得莫名其妙,将军忽然一脸严肃正经的“喵呜”了一声。
于是众人只见到领着糕点的公主,啪叽一声手里的糕点盒子掉在了地上。
这……这不是她今天新发的将军是喵受的小黄/文里将军被压的时候最喜欢说的话吗!?
完了,她全都听到了。
吾命休矣。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喵呜。
公主:瑟瑟发抖qaq
☆、霸道毒舌将军攻v病弱怂浪公主受
那日,景离心中虽然有万般情绪,但到底碍着属下和长孙浩然都在场,想法只得作罢。
她一向对三公主那般长相清丽神态间楚楚可怜的女人没有好感,觉得不堪大用,若是放在军中,只怕操/练个一两天,那盈盈小腰便要折了。想了想那日自己的反常表现,景离将情绪按压在心底,过段时间就要回去军中了,无缘无分,她不该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面。
钟忆在宫里躲了几日,系统又始终查找不到原因,她怕着怕着,忽然就不怕了。
系统出谋划策道:[你这具身体病的严重,长年在宫内养病,她若不是牧离,就要顾虑到皇室的尊严,她若真的是牧离,反正你这身体一折腾就坏,我们赶紧去下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系统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它也很想离开。
钟忆只觉得豁然开朗,眼神都明亮了起来,“对。我不怕!不能在身体上骚扰她,我就在神上骚扰她。”
系统:[比如?]
钟忆:写小黄/文!上辈子是公主的人族仙子攻和上辈子是将军的猫妖受。
系统:[……]
系统:[你开心就好]
钟忆叫来几个女婢,换了身衣裳,梳洗打扮了一番,喜笑颜开的拿着几张纸出了门。
此时,京城青楼里,景离正不悦的看着二皇子长孙云辰,在她身边是不苟言笑的下属宗从琴,而其他几个汉子下属,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位绝色薄衫女子,手脚渐渐不老实起来。
长孙云辰暗中注意到这点,心中满意,便抬起酒杯微微躬身主动道歉道:“景将军长年征战,胜仗连连,自然对属下想必也是极好,可是也不能忘了塞外艰苦,没有女人没有酒啊。”
景离眼神冷厉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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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长孙云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喝下三杯酒赔罪道:“景大将军气势非凡,英武无敌,京城好些女子悄悄爱慕,当真让人羡慕。只是这男人嘛,总是喜欢娇俏柔软的女子,今日我做东请他们放松放松,景将军实在无需生气。”
京城到底是皇室地盘,景离不好闹的太尴尬,况且那些属下确实来了京城以后一直商量来青楼看看,她只能道:“无妨。”
看着景离态度缓和些许,长孙云辰松了口气,商议起正事来:“京城人都说我二皇子是个纨绔子弟,花天酒地不做正事,然而,我自认是个真小人,却也瞧不起我大哥那样事事非要占据道德制高点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的伪君子,想必他也见过将军了,又搬出他那些为了百姓为了清官的场面话。”
景离出声打断他,不客气道:“我对你们兄弟阋墙没有兴趣,我知晓二皇子想说什么,不必再提。实际上,真小人和伪君子谁也不比谁高贵,同样的,这两者我都没有合作的意愿。”
长孙云辰听了这话反而高兴起来,道:“对对,这样就行了。在下今日也就是存着提醒你我大哥真面目的意思,你既然知晓,那云辰就不再多言。”
他说着,挥手叫来青楼老板,让老板将青楼最好的舞姬和歌姬叫来,给将军一行人表演一番。
不多时,便进来两名女子,身姿娉婷,两人皆身穿仿若透明的薄纱,诱人的酮体若隐若现,直叫长孙云辰看直了眼,打算一会去把两人包下来。
只见那舞姬忽然舞动起纤瘦的腰部,一扭一动间媚态十足,她似乎是身处熔岩里,燥热难当,不断撕扯撩拨着本就几乎于无的衣裳,另一名歌姬原本在冷冷看着,等到舞动的舞姬贴上她的身体时,美妙的歌声便响起,她一边唱着小曲儿,一边迎合那舞姬的动作,任凭那舞姬怎么妖娆色/诱都十动然拒,等到小曲儿唱完,歌姬似是忍受不了,终于舞动起身体来,将那舞姬压在身下,两具美好的身体贴身纠缠,带皱了衣裳,露出如玉的肌肤。
长孙云辰几人看的血脉/喷/张,室内的汉子都支起了小帐篷。
景离听着那小曲儿,总觉得好似在哪里听过同样的故事。
她身边的属下宗从琴记起,便提醒将军道:“这不是那日在酒楼听到的女仙与猫妖间的故事吗。”
景离终于把这件事连带着某个人从心底最深处揪出来,回忆了个清清楚楚。
她当下放下酒杯,猛的一拍桌子,那两个女子吓的赶紧站起来,躲到一边,不敢抬头。
景离表情难看,怒气冲天,发问道:“哪里来的剧本?”
那两个女子不肯说,景离便被气笑了,挥手喊来青楼老板,打算亲自会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
宗从琴犹豫了下,劝道:“我观公主没有恶意,将军莫要吓着她。”
景离原本其实并没有太过生气,听了这话,心里却不知怎么的,很不对味,真的生起气来。
那公主真的是好本事,还说自己是猫妖,她自己根本就是个狐狸。
景离停住脚步,回看宗从琴,声音没有波澜的问道:“你不是喜欢你妹妹吗?来了一趟京城就被迷住眼了?”
宗从琴脸色羞红,解释道:“不敢不敢,只是属下妹妹也是病弱身子,和公主一样常年苍白纤弱,属下见到她便想起自家妹妹。”
景离听了属下的解释,心中一碗打翻的醋消失了。
等见到公主,景离发现这位正在教两名青楼女子唱新的小曲儿,她轻轻哼唱,声音像羽毛般划过景离的心。
景离直接挥退两名青楼女子,青楼老板也让宗从琴带出门外,并且让宗从琴在门外看着不准有人进来。
然后,她在钟忆一脸惊恐的表情下,慢慢踱步靠近,似笑非笑般伸出因为常年舞刀弄枪而带着薄茧修长有力的手,邀请道:“在下想和公主共舞一曲《仙妖醉欢》。”
说着是邀请,姿态却强硬霸道。
《仙妖醉欢》正是刚刚那名歌姬与舞姬跳舞的曲子。
缠绵悱恻,春情无边,暧昧难言。
那段舞在景离看来毫无美感,但是一想到公主要是贴身痴缠她,她忽然就觉得这曲子妙极了,乃是天下第一好。
钟忆不停的往后退,被景离逼到了墙角,钟忆急中生智道:“我还病着!你不能这样!”
景离挑起她肩头的软纱向下轻轻拉了一下,露出钟忆如凝脂白玉般圆润的肩头,景离用指甲从她肩头一路向下划过,到衣裳处停止,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继续往下拉。
钟忆莫名从景将军身上感受到了牧离的习惯和感觉,她有几分觉得景离就是牧离,想起上一个世界“坏掉”的爱人,钟忆想要立马装晕倒在地上。
还没等她动作,只听景离在她耳边毒舌道:“不要哪样?真当我耐心有这么好吗?你这副小身板,怕是我还没来得及把你怎么样,就自己先不行了。记得多锻炼锻炼再来找我。”
系统近距离接触景离,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它提醒钟忆道:[先离开]
系统焦急的不行,却看到钟忆将自己另一边肩头的软纱慢慢往下扯到一半的位置,露出脆弱致的锁骨,一脸跃跃欲试:“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宝贝来嘛~”
景离看着她淡粉色略显苍白的嘴唇,颤抖的睫毛,以及迎着光线白皙的好似透明的皮肤,伸手将她两边肩头的衣服都拢上,将人搂在怀里,又伸手将桌子上钟忆写的《仙妖醉欢》带走,推开门吩咐宗从琴道:“跟长孙云辰说我把他妹妹带走了,罪名是造谣诽谤将军。”
宗从琴想起将军一向冷酷无情又暴戾的性子,对公主十分担忧,但她也没办法,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去了长孙云辰那里。
景离捏起钟忆的脸颊,冷笑道:“我的属下可是很喜欢你。”
钟忆秒回道:“可是我只喜欢你。”
景离心神一震,心中柔软。
钟忆:系统!完了!我真的是随口接一句而已!
系统:[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
景离常年在外,很少回来,并没有另行建造将军府,而是一直住在家里。
京城赫赫有名的景家,今天迎来了不同寻常的一幕。
景离下了马车,直接将钟忆公主抱抱起来,带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将钟忆放在床上,反身将门锁起来,然后把钟忆身上绯红色的薄纱衣衫缓慢又暧昧的褪去,手掌划过皮肤,激起钟忆一阵颤栗。
用衣纱将钟忆的双手捆在床柱上,双脚用纱衣束紧,景离并不点蜡烛,借着太阳西下的光,她将怀里那张写着《仙妖醉欢》的纸拿出来看,坐在床头,身子侧向钟忆。
很快,景离读完了,她直接将纸揉成一团挥手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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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看着公主道:“兵法上常说,纸上谈兵十载不如一朝实战。你只有理论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事前
公主:我不怕!浪呀!造作呀!
将军:在下对三公主并无兴趣。
事后啪啪打脸
将军:喵呜。
公主:瑟瑟发抖
将军:在下想邀请公主共舞一曲《仙妖醉欢》。
公主:你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哈哈,其实这个世界是类似《乱世红颜》的世界。那个边疆女孩,不知小可爱们还记得不~
☆、霸道毒舌将军攻v病弱怂浪公主受
绯红色质感软滑的薄纱被打成死扣束缚住钟忆双手双脚,还剩了些许,景离把软纱叠好,握住一半的位置,留下半截,沿着钟忆不着半缕的身体悠悠滑动。
薄纱滑过圆润饱满又挺翘的双丘,滑过平滑紧实的平原,路过一块小凹地,来到一片森林中。薄纱深入进森林,兜兜转转一圈,在森林中的湖水里浸泡了一会,离开森林来到了陡峭挺直的山顶,薄纱沿着山顶慢慢往下走,火红色的薄纱在白玉般的山路中像一道火花蜿蜒而下,它来到山脚,在那里遇见了自己打成一个死结的薄纱同伴。
钟忆没法动弹,只能用语言阻止景离,“快到吃晚饭时间了。咱们去吃饭吧。”
景离:“嗯。”
钟忆看了看窗户,又道:“天黑了,你去点个蜡烛。”
景离:“嗯。”
钟忆:“你把我手上的扣解开。”
景离:“嗯。”
钟忆一脸崩溃,求不要再拿着薄纱玩了!你答应了就快去做啊!
景离意外的看了钟忆一眼,见她真的要恼了,将手中的薄纱团成团,浅浅塞进钟忆胸间。
景离起身,在钟忆双眼期盼的注视中,把床两边的纱幔解了下来,纱幔落下,将床里面挡了个严严实实。
第二日,景家所有人发现向来五更便起床晨跑,严于自律的大小姐始终不见人影。连带着那个被她抱进来的女人也一样不见踪影,像消失了一般。
直到景夫人和景老爷子吃完早餐,聊了会天,然后接到门童来报说四皇子拜访的时候,景夫人这才坐不住了。
她责备的看向景老爷子,念叨着:“你且说怪不怪你?非让闺女接你的兵权,她一个女儿家哪里能做这个。眼下的情况你可满意?离儿几个月不回一次家,年级不小了连个能许配的世家子弟都没有,你倒是也跟我一样急些许,只怕离儿早就嫁出去了,哪里会做出找个女人回来这种荒唐事!”
景老爷子假装被鸟笼里叽叽喳喳的雀儿吸引了注意,不言不语,由着景夫人唠叨。
过了会,景老爷子被念叨的受不住,直言道:“现在找如意郎君也不晚,我景家的名头在外,还怕没有世家公子上门提亲?”
景夫人满意了,道:“那我便开始物色了,你可不能在中间打岔,不然连孙子都别想抱到。”
四皇子进了房间,景夫人便停止了絮叨。
得知四皇子长孙海是来找景离的,景夫人便赶紧派了丫鬟去景离房间喊她。
景离早就醒了过来,只是没有去吃早饭,她吩咐几个丫鬟打了盆热水,坐在床边动作轻缓的用帕子给熟睡中的钟忆捂手腕。
绑的太久,钟忆手腕上印出一圈红痕,她的体质有些特殊,好似很难消下去,有种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丫鬟敲不开门,喊了句大皇子请见便走了,等到景离出门时,就看到院子里宗从琴在练习刀法,她走过去,问起另外几个属下的情况,宗从琴便道:“他们三个没有回来,包了几个青楼女子一整夜。”
景离往主厅走,宗从琴紧跟着道:“四皇子长孙海来了,一直在等着。”
景离问道:“嗯,这事我知道,他知不知道公主在我这?”
宗从琴听到这,摇摇头道:“看样子好像不知道。”
进了房间,长孙海并不起身,他嘴上说着是来求人的,姿态却摆的很高,说话不像他大哥那样扯一堆正义理论,也不像他二哥那样先用吃喝嫖赌软化对手。
长孙海直接切入正题,给景离介绍了一下如今的形式,“今日我父皇又没有上朝,只怕是明天就要死在温柔乡了。朝堂上赵家的人受贿赂,排除异己,已经暗中害了一批清官。皇权争夺暗中汹涌,在下自然也想掺和一下,就是不知景将军可有兴趣?”
景离并不被他带着话题走,来个什么同仇敌忾,愤世嫉俗,然后带兵谋反,她知晓长孙海是个直言直语的人,于是抛出个不明朗的态度道:“不知四皇子可有具体计划?否则这事要是一个疏忽,我景家上下都是要被牵连的。”
长孙海得知自己两个兄长都想拉拢景离,早就坐不住想亲自再拜访一趟,生怕他们其中一人别说动了景离,掌握了军权这条大鱼。如今见到景离似是有意向,他快人快语道:“论血脉我们三人相同,论朝中势力,我比的上二哥,不及大哥。如今我准备从赵家下手,将他们变成我的势力。”
景离皱眉,“赵家势大,四皇子不可做白日梦。”
长孙海信心十足道:“我与赵家公子赵倘羌关系甚好,最是知晓他秉性,那就是个迷恋女色的草包。论起容貌,京城有谁比得上皇室三公主?只是姐姐不常出门不被知晓罢了,赵公子一年前见了一次,跟我念叨到了现在。”
长孙海只觉得自己足智多谋,一切尽在掌握中,定然能说动景将军加入自己一派,没有注意到景离拉下的脸色和凌厉的眼神。
长孙海继续道:“在下不怕直说,三姐只是个不起眼的妃嫔生下的孩子,若不是父皇子女甚少早年很重视我们四个,她那副病弱的身子怕是早就不行了,如今父皇一只脚踏入棺材,顾不上她,我就可以做主将姐姐许配给赵公子,既已联姻,赵家想不出力都不行。”
景离嘲讽道:“三公主身子本就弱,你将她扔到那种错综复杂的大家族里,不怕她出事?”
长孙海无所谓道:“权利争夺,牺牲在所难,她本就没用,死了能帮弟弟一把有何不可。”
说完,他终于注意到景离的不对劲,正待问个仔细,只见他口中那个没用的三公主穿着一身简单的素白衣裳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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