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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双性虐爱多H生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属下出去后,男人的姿态变得更为随意和懒散,高杰被他邪乎乎的眼神看得有些神志涣散,不过已不像当初那般慌乱。
“没事找你,你更乐得轻松自在?难道你不想问问我,你母亲现在是不是流落街头?你兄弟是不是正一筹莫展?”岳明俊笑着伸出手,把玩着他的领带,仿佛这是根系在他脖子上的叫他往西绝不敢往东的项圈,象征着自己对他的绝对主宰。
高杰防备地握住领带,生怕被他猝不及防地扯入狼怀,并一再对他保证:“能不能别动他们?钱,我会还。”
“拜托你别再说笑话了,”岳明俊脸色突然变得冷酷,“之前你赚了一百万,我还没来得及夸奖你,你又欠了我三百万,你脑子全是屎吗?依着一个快揭不开锅的妓女拿你的里码豪赌,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让你变聪明一点?”说着手用力,猛地将他拉到面前。
高杰不敢看他那可怕的双眼,说实话,自己根本就没想好该怎么还钱,至从在他那输了两亿,就完全对钞票没了概念。
本来想看见他懦弱和害怕的模样,不料他居然跟之前判若两人,脸上竟是一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定,岳明俊不由来了兴趣。
“以后来见我,不用把扣子扣得这么紧,”他脸色带着些冷峻的色情,调子中也透着暧昧之意,手指绕着衣扣,一颗一颗地慢慢挑开,“我懒得解。”
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高杰的脸还是有些微微发红,殊不知,在自己被勾引的时候,最显魅惑的,另有其人。他只是不知道罢了。
青年的胸膛跟岳明俊比起来有所不同,白皙一片,仿若固态的奶油,有一点点偏瘦,但形体还是很好的,有青涩的滋味,有漂亮的感觉。抚摸着它的主人就好这一口。
逼他弯着身,献出乳头供自己玩弄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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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俊取来一个致的盒子,用另一只手打开,那和颜悦色的样子就好似给儿子带来礼物的慈父:“今天我们试试这个,你看如何?”
当高杰看见他一手捏着颗光芒四射造型独特的乳钉,一手拿着根又长又细的针靠过来时,恨不得转身就跑,心脏完全受不住。
但是他没有逃跑,只是微微往后一缩。因为他明白,越是胆怯越会刺激对方暴虐的本性,越是低头越是让人作贱,他必须想办法改变不利的形势,他可以卑微,但暂时的卑微要换得一定益,用量变来引起质变。
针穿透乳头时所贯穿而过的巨痛令他的心在冰冷之后又渐渐复苏。他只是眼神茫然了一刻,又恢复了清明。很多曾经看不见的东西突然能看得更加清晰。
岳明俊歪着头,舔去流出来的一滴血,半闭着眼,享受着他的颤栗,和尊严受到压迫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但让他失望的是,这些就像是幻觉,只能起到自我安慰的作用。他又成长了。
高杰看起来并不抗拒,居然还提醒他别耽搁太久:“还有另外一边……”虽然眼眶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泛湿,不过眨一眨眼就好了。
穿好另一只,岳明俊躺回沙发,一手撑着头,美美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宝贝,你的表现很好,不过还有一处,不知道我动手时你会不会哭呢?”
高杰一点跟他叫板意思都没有,只是说:“我想找你借一笔钱。”
“干什么用?”
“你应该知道,杨红死于车祸,我需要一笔钱,将她的遗体运回大陆。”现在人就放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用不贵,按天算,但要挨下去,对他来说,也是捉襟见肘。他想赶快把这件事办了。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怎么,她死了,你觉得愧疚?”
岳明俊却不以为然,丝毫不担心杨红的死会令自己做恶梦,可谓没心没肺到极点了,高杰倍感心寒,但是他不能明地表现出,只得忍。
“你又没拿枪逼着她赌台底,再说赌台底,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你侥幸赢了她而已,要是你输了,她会来可怜你么?”
作者有话说:下章就h了~~~~瞧,攻现在是不是不害怕了?哈哈,快要反攻了……一只攻竟然还要反攻,真是可悲……
第20章21反攻第一步,h~~~
知道这事没着落,还得靠自己,高杰垂下眼:先想办法把遗体整容凑齐,缺一块也太那个了……
趁他想些有的没的,岳明俊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掏出香喷喷的大香肠放在掌心,搓过来揉过去……
尽管心头觉得怪异,青年还是站得规规矩矩地任他猥亵,老二偏偏又很不争气,随便捣鼓几下就忙不迭地翘起。
见他反应强烈,岳明俊露出满意的表情,遂用指腹反复摸索硬梆梆的龟头,探究着上面的小眼。上次惨烈的教训浮上脑海,那人忍不住开始颤栗,他便抿嘴一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绝对没有那天痛,”说着指间变出一枚银环,那尖端闪着骇人光芒的细针又靠过来了……
高杰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急身一撤,又怕他发火,不上不下,脸窘得通红。
岳明俊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毫不靠谱的耐心:“跑什么跑,过来!”
对方连连摇头:“这个……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男人跃跃欲试,不由提高了嗓音。
“取不出来……”高杰急中生智,找了一个基本无懈可击的理由,“万一掉进去,会取不出来。”
“……”岳明俊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是我想看见你穿环的样子,那干脆穿在上面。”
接着饱受凌虐的乳头又承受一次撕扯的痛,吊着两只大大的乳环,高杰觉得自己看上去蠢极了。
岳明俊却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笑得像小孩子似的,将他拉过来摔在沙发上,接着身子一腾,就要朝他的一柱擎天坐下去,却再度遭到对方软绵绵的阻止:“别……”
“又怎么了?”
那双眼一横,眼看就要怒火丛生,高杰支支吾吾、含糊其词地说:“会疼……”
岳明俊正要说话,就见对方缓缓伸出手,那只手来到自己胯间,有些迟疑地贴上等待已久的花穴:“这里会疼……”
明白过来后,男人气得想笑,其实每次强上他,确实没什么快感,即使有,也是从肉体的疼痛和神上的支配蕴生而出。不过已经习惯了,谁叫他就喜欢欺负他的感觉?
于是他故作生气,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谁叫你摸的?”
高杰用手挡住被打裂了嘴角,如同犯了错的孩子,表情无辜极了。这次他反应极快,没有像以往那样沉浸在受伤的尊严里无法自拔,他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对方的套路,便跪在地上,伏下身,讨他欢心地将他勃起的分身含住,活动唇齿让他舒服。
岳明俊立刻就被他乖巧的举动折服了,抓住他的短发,仰起头,情不自禁地享受着送上门来的服务。
在那温暖的口腔里射了之后,他兽性大发,又抬起腿,想跨坐在他身上,展示自己功底非凡的骑射。
高杰手忙脚乱地,一把捉住他的脚踝,顺势让两人换了个位置:“我来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以体贴的借口来试图掌控主动权,高杰也学聪明了,和这家伙不能硬来,一定要曲线救国,岳明俊果然上了当,听他的话说得美,就放松下来,躺靠在沙发上,却也不忘半眯着眼,观察着他的种种可爱。
成败在此一举,高杰有些紧张,双手不听指挥,搞了半天分身也对不准地儿。岳明俊等得不耐烦,两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往里带,通过双方配合,肉棒才顺利揉进饥渴的甬道里。
这次高杰虽然在上面,可仍旧缺乏攻城掠池的气魄,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战胜男人的信心。岳明俊虽然在下面,但手臂往两边伸直,大大咧咧地架在沙发背上,两只脚操控着整个走势,一副很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档次。
岳明俊嫌他动作太慢,好几次都忍不住跃身而起,将他扑倒在地奸个酣畅淋漓,高杰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掌控住对方,每次面临危机时都巧妙化解,不然早就回到了原点,被对方搞得不要不要的。
在交欢的过程中,高杰最害怕的就是男人没有尝到实质性的快感,而是不断地消耗自己的尊严来获得满足,这一点必须纠正。因此他灵机一动,在抽插的空隙去套弄对方的分身,事实证明,这招极为有效。前后夹击,岳明俊自顾不暇,想要反压的心也就淡了。
男人正得趣,穴里的东西突然拔了出去,他从快感里惊醒,若有所失地瞪了过去:“干什么?”
如今的情况就像一把火,火上架着一只锅,他就是锅里面沸腾的水,火里的柴火被抽去,水也不再沸腾了,甚至慢慢开始冷却,他当然不干了。
高杰并不回答,只是两掌并拢,搓热之后,掌心贴住他完全展开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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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一般,在穴口上打着圆圈轻揉。那人没想到他竟然会来这招,怔了怔,问:“谁教你的?”
高杰还是不说话,仿佛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自己出神入化的掌功里去了,那处被他揉得痒痒的,里面也渐渐空虚起来,岳明俊只觉得下体阵阵发紧,酥酥麻麻的,嘴唇舔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身体情不自禁地随着他打太极般的节奏摇晃起来,可他正沉浸在这新奇的体验当中时,粗长的肉棒陡然回归,将他猛然穿透,他蹭起身,张开嘴,差点啊了出来。
高杰喜不自禁地轻咳了一声,他不能明目张胆地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只依样画葫芦,揉他一会儿又插他一会儿,两种方法不断交替带给他和原来不一样的感觉。岳明俊从没遇到过这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玩法,一时间有些局促,作为床上高手的他,在一番酸爽之后,还是忍不住叫停了:“等等,我渴了……”
作者有话说:这周的五章感觉写得还可以,没啥瓶颈,大家等着看就好了~~~~~~
第21章22大圈帮
自己的用心策划没有白,高杰偷笑着,装作若无其事地给他倒了杯水,那人确实渴极了,一口气连喝三杯,其实他不是上面的嘴渴,而是下面的嘴渴,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
借着喝水的空档,岳明俊也调整过来了,又恢复了略微冷淡的模样,仿佛并不稀罕刚才那一波交合,再大也不过是自己的玩物,表情装得妙,可看见青年翘着分身在面前来来回回,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紧压在沙发上的花穴不住前后摩挲,留下一枚湿漉漉的唇印,别提多淫秽了。
站在男人面前的高杰看上去比之前要挺拔许多,只要洞悉了对方的弱点,一切便好办了。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岳明俊的城府。见他过来,沙发上的人停止的自慰,偏开头,冲他很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行了,今晚到此为止。限你七天之内,把不该欠我的三百万还清。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听明白了么?”
“哦。”高杰有些失望,他明明还想要的,怎么主动鸣金兵了?搞不懂。如果他知道,自己走后,岳明俊又摩擦了半个小时,在沙发上泻火,估计做梦都会笑醒了。
为了完成那人给他下达的任务,高杰起早贪黑,天天奋斗在码头,希望能碰到一个豪客,替他把钱还了。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码头坚守的第二天就遭了暗算,被套进麻布口袋暴打了一顿,鼻青脸肿、伤痕累累,他活了几十年,身上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那帮凶神恶煞的人打了他之后,强行将他塞进车里,骨头都快颠散了时,又被粗暴地扔了出去,当作要宰杀的猪拉到了一个男人面前。
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看见摆着很大一张桌子,桌后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双腿几乎跷到天上去,抽烟的姿势比岳明俊还夸张,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统治之下,飞扬跋扈至极。
有人狠狠提了他一脚:“小子,你知道那是谁的地盘?是牛哥的地盘!咱们大圈帮的牛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码头拉客的,都知道进贡,你他妈打哪来的?居然吃了这么久的独食!不他妈教训教训你你会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对方作势要揍,高杰连忙抱住头,就在这时,那位牛哥说话了:“行了,住手。”他转过头来,一双鹰眼炯炯有神,“你是哪个赌场的?”
高杰勉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葡京的。”
“我道是哪位神仙,原来是岳明俊手下的杂种!”牛哥冷冷一笑,抽了口烟,他烟瘾极大,这一口三分之一的菸就没了。
本来以为小弟不懂事,大哥总是个讲理的人,可他说话比小弟还难听,而且极没素质。纵然很反感,但命在人家手上,不敢意气用事,他可以死在岳明俊手中,但不能折在这里。
“大哥,麻烦您说话客气点。我只是个葡京赌场雇佣的小小叠码仔,为了生活,日夜操劳,不辞辛苦。而且来澳门不久,不太懂规矩。既然是你的地盘,给钱是理所当然的,改日我如数奉上,今日就请高抬贵手。谢了。”
牛哥看着这个文绉绉的有礼青年,哈哈笑了:“长得漂亮,还忒有文化,肯定被岳明俊那个骚货睡过了吧?”
高杰脸色一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自重。如果说对人侮辱谩骂是你的乐趣,敢问这样的乐趣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兄弟,你误会了,”牛哥嘿嘿地笑着,人长得不赖,可惜有一口黄牙,“岳明俊是个不男不女的骚货,这可是全澳门都知道的事情呀,来之不拒,见人就上,你敢拍着胸膛说你不是他的幕下之宾吗?”
高杰又不善于撒谎,见自己喜欢的人被说得如此不堪,脸一阵红一阵青,却又无法辩驳。
牛哥抖着两只跷得高高的腿:“大陆来的吧?我们这些兄弟也都是大陆的,实话跟你说,跟着岳明俊,没什么前途,不如和牛哥一起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进入九十年代,澳门有四大黑帮。十四k,香主崩牙驹,开赌场出身,如今乃亿万富豪,凡人见了,皆要伏低做小;水房帮,香主水房赖,依靠偷盗发迹,现控制了赌场逾半的赌场生意,势力扩充迅速,不容小觑;胜义,香港的老牌黑帮,80年代在澳门崛起,爱好做偏门生意。大圈帮,成员全部来自大陆,帮主为湖南籍的四眼牛。人不多,但个个都是亡命之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胆子贼大,属于名副其实的过江猛龙。
他的确想摆脱岳明俊这颗毒瘤,但仍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群人和开赌场的岳明俊不过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换个地儿,治标不治本,又是何苦?
“看起来像个弱鸡,没想到你挺讲义气。”咬着烟的大圈帮帮主面露欣赏之色,不过下一秒就变得不怀好意:“不肯走,是舍不得岳明俊那口骚穴吧?”周围响起下流的笑声,格外刺耳。
其实他说对了。自己的确舍不得。但他舍不得的,是岳明俊这个人,不是他的身体。听到有关他不好的传闻,是那么心灰意冷,但也不打算离去。
看他黯然神伤,牛哥不由加重了戏虐的口气:“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我的天啊!”
高杰咬住唇,垂下眼,并不否定。
“哈哈哈……”帮主大笑了起来,嫌不过瘾,又狂笑了三声,他那些小弟也应景地笑得东倒西歪。可不料笑着笑着,老大竟然笑得比哭还难看,笑声也堪比哭声,众人噤若寒蝉,捧腹大笑的也都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这个阿牛是攻在黑道上的金手指……也不完全算金手指吧,人都是靠机缘,攻机缘好……
第22章23幡然醒悟
“有些爱,就像插在胸口上的刀子,不拔出会疼,拔出会死……”当他们不存在般,高杰失神地喃喃。
牛哥看着他,像是忆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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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脸色变得沧桑,就像一匹找不到草原的狼那般凄凉:“情深不寿啊,小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如此痴情的人。看见你这样的,老子就恨,但是情这个东西,真他妈的,狠!”他一副恨不得将燃烧的烟头塞进嘴里的表情,“你这个朋友,我交了。等下我就放你回去。”
高杰抬起头,诧异地望向他。
“但是我想对你说句话,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他看了看苍天,冷然把手中的烟屁股弹出去,“别活得跟一支烟似的,无聊时让人点起你,抽完了又弹飞你。做人,要活得像毒品,要么不能弃,要么惹不起!”
高杰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他深深地懂得,爱情在把你变得强大之前,会先让你变得更脆弱。他已经度过了最脆弱的时期。
每次受到伤害,他都只觉得痛苦,想逃得远远的,甚至恨不得跪下来求他,不要这样对自己,不要践踏这一片真心。但都无济于事。而现在,不再是这样的惯性思维了,也不再有软弱的逃避心理,岳明俊这种人,不是拿来恋爱,而是拿来征服的!
思及此,本来要回到赌场,又折了回去,在街边站定,便等待他决定要等的那个人。就好比销售,只有给自己创造机会,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他从不信瞎猫会碰到死耗子。
到了晚上七点,那个人终于下班,从赌场走了出来,骑上自行车从身边路过时,他连忙出声,仿佛与他偶遇:“学礼?”
荷官停了下来:“你是?”
“高杰啊,还记得那天吗,我和林仙儿一起的。”男人强作欢笑,出声提醒。
钱学礼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来,其实他是故意的,不想摊上事:“哦,原来是你啊,”见他模样凄惨,不问下似乎不合常理,便避重就轻:“怎么了?赶快去擦点药吧,我还有点事,对了你身上有看病的钱吗?”
在他做销售的时候,察言观色一直是他的弱项,加之岳明俊的庇护,经验并没增长多少。来到澳门就不一样了,光是岳明俊的变化,就够他喝一壶,更别说周遭的人情世故。从此他压制了人格,抛弃了个性,屏蔽了道德。他要做的,就是变得老练明,要他是人就是人,要他是鬼就是鬼。虽然不适应,可也没办法,谁叫这是个适者生存的社会。
“我不能要你的钱,你赚一点钱也不容易,而且我这副样子,暂时还不能回去……”但不管他怎么装,始终无法割舍心中那份诚恳。这是不能卸去的让他活着的基石。
“那你……上来吧。”荷官不好拒绝,只得将他搭回家里。“我住在贫民区,家境寒酸,你别笑就是。”
高杰说:“我也是个穷人,一无所有,现在就只剩下你这个朋友,也不知你嫌不嫌弃。”
你来我往,钱学礼总算放下了心里的戒备,两人相视一笑,算是清除了陌生所带来的隔阂。
在他家里住的这几天,高杰非常勤快,还大耍幽默,冲他打趣。逐渐和内向的荷官熟悉起来。
待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便开始旁敲侧击,寻问一些赌场内幕:“你在赌场工作了这么久,赌场这个行当应该很赚钱吧?”
“那不一定。这要看当天赌客赢的多,还是输的多。”
“这不可能吧,不赚钱,谁开赌场啊?”他故作困惑。“别人来赌,咱们动动手脚,不就十拿九稳了吗?”
钱学礼摇了摇头,耐心地给他解释着:“如你所说,赌场盈利的时候肯定比亏损的时候多。但是赌场绝不会作弊,因为赌客这么多,靠大概率就能赚钱,又何必担不值得的风险呢?如果人家在这里只输不赢,那以后谁还来光顾?这不相当于杀鸡取卵,饮鸩止渴?”
“那你的意思说,赌台底也是看实力?上次我和岳明俊对赌,输得一点不剩,可痛死我了。”高杰语气轻松,引导他继续往下说。
“这话没错。叠码仔都希望和赌客赌台底,因此而发财的不少,但是赢了不回钱急得像蚂蚁团团转的也不少,还有把自己多年的积蓄一次性赔给客人最后跳河自杀的也不少。”钱学礼一边帮他换药一边侃侃而谈,“你肯定怀疑俊哥下了套,其实并没有。他最不削出老千。何况他在十年前就是小有名气的赌神,否则也坐不上现在这个高位。”
后来不用他引导,他都越说越起劲:“你听说过何枭雄这个人吧,如今澳门三十几家赌场一大半都是他开的。”
高杰有看新闻的习惯,当然知道何枭雄。此人在澳门的名气极大,可说澳门赌城这个标签都是他创立的。没有他,就没有澳门的繁华。他上缴的赌税占澳门政府财政入的一半;澳门有30%的人受雇、受益于他的公司;他担任的社会公职和获得的荣誉称号无数,人称他为“无冕澳督”、“米饭班主”。
“赌王霸业屹立数十年而不倒,岳明俊所管理的葡京赌场就属于他旗下,是资格最老的赌场,来到此地的人无不以它马首是瞻,你想想,让岳明俊这么年轻的人担当主管,赌王对他可是多么地抬爱。他又怎能做不适合自己身份的事情呢?”
高杰也意识到是自己太小气了,受世俗的影响太深,一谈到赌,就想到诈,想到万劫不复;一谈及岳明俊的风光,就会联想到他和谁有染,从而伤心伤神,耿耿于怀。钱学礼也看出他的所思所想,便安慰他,以他为自己见识短浅而自卑:“你要记住一点,如果你不了解某一行业,就不要轻言评论。同样,你不了解某个人,就不要擅自断定他的好坏。时间久了,自会明白。”
作者有话说:小攻终于幡然醒悟,不能光是哭,还得用鸡鸡征服……小受这种人,确实只有被征服,才会好好跟攻恋爱……
第23章24反攻第二步h~~~~
“岳明俊的赌术真有这么厉害?”原来自己一直在和传说中的赌神在来往,高杰感到有些失真。他不是爱错了人,而是爱上了不该爱的本就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我以为赌神都是电视上虚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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