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黑带大哥不是黑道(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于典
老二:“师母保重身体。”
老三:“师母保重身体。”
老四:“师母你果然对师父是真爱啊。”
我茫然地举着手机,我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4
“阿远……”
一声又一声的低唤,伴随着轮廓高高低低的呜咽。
雨泽抱膝蜷成一团,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而一步一步走来的他,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对不起”。
“卡!”
导演一声令下,我立刻脱下外衣披到偶像身上,这场戏ng了三次偶像淋雨淋得嘴唇都白了。
“雨泽你没事……”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身影已经闪电般飞奔了出去,我伸出的右手尴尬地捞了个空。
“甜心,宝贝,蜜桃,我刚才演的好不好,投入不投入,你没有心碎!”
偶像扑到小替身身上,蹭得他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雨水多一点还是口水多一点。
真是嫁出去的艺人泼出去的水,我不禁一阵心酸。
小替身掏出手绢为他擦脸:“我都快看哭了。”
偶像哭了太久一时刹不住车,说话还是一抽一抽的。
“没办法谁让我是专业的,嘤。”偶像转头来瞪我,“姜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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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甜心感冒了怎么办?”
谭曜拉住准备去取保温壶的我,冷冷地对他说:“你离杰文远一点,他就不会感冒了。”
偶像登时打了个哆嗦:“我觉得我已经感冒了。”
小替身摸摸他的头:“不烫啊。”
偶像趁机拱进他怀里:“我好冷,要甜心喧喧才能好。”
这个时候我眼前募得一黑,耳边传来谭曜沉稳的声音:“别看,伤眼。”
“……”
“别管他们,我们还有正事要作。”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说道。
“我能不做这个‘正事’吗?”我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不能。”
中途离场的谭曜和我小心地绕过教学楼,走进了停用很久的体育用品储藏室。狭小阴暗的储藏室里,尽是灰尘和刺鼻的霉味。
我高坐在垫子上,双手撑在身后,翘起腿,踩在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这是下个拍摄地吧。”
谭曜面色不变,呼吸却是重了几分,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脚踝处来回摩挲,细密的亲吻沿着腿部线条一路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是吗?”
手掌所过之处仿佛带着难耐的热流,在我的身体掀起滚滚热浪。
我做最后的挣扎:“事先申明,拒绝背后式,你的刺青太吓人了。”
“那是我们家泰迪。”
“……不管。”
“笨蛋,”他在我的腿上重重一咬,“你在床上永远没机会见到我的后背。”
我呻吟一声,攥住谭曜的头发,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接。
明明是一双粗糙至极的手,掌间和指节覆满了厚茧,按在身上好似粗砂磨砺,我不甘心地咬紧牙关,一个埃菲尔铁塔怎么也这么会撩人。
“舒服吗?”
谭曜低笑一声,捉住我的手放到他的阳物上。
我碰到他那滚热的器物颤了一下,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抓住,恨不得揪下这个挺硬的巨物。
谭曜喘了一口气,起身将我压在软垫上,哑声道:“轻点,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吗。”
“你、你才不会。”每次都把我的小弟弟当土豆搓。
我认命地双手握住这仿若有生命的蓬勃,下一秒强健的身躯就贴了过来,谭曜的手顺着我的背脊滑下,探进幽深的穴口。
“拿出去!”
我面上百般不愿,身体却是将两根手指深深地含住,裹紧不放。这个身体早就叫身上的人摸透了,亲熟了,只是轻轻的一个触碰就让我情动不已。
待谭曜抽出手去,我以为他要推送进来,不想谭曜从兜里拿出一根道具羽毛若有所思地掂了掂。
我隐隐想到了什么,见势不对转身欲逃,却被谭曜扣住手腕牢牢箍在了怀里。
“不是说好全力配合我的吗?”
语罢,柔软的羽毛扫过胸口的乳粒,我呼吸骤乱,只觉一阵酥麻直窜而来,下身已盈盈挺立。
谭曜慢慢挑弄乳粒,看到那乳粒颤栗充血方起羽毛,埋首含住。
齿舌交缠,吮弄的啧啧有声,我的薄皮再也绷不住,眼角染上了红色,身子更是火烧一般。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
“听说你让我的学生们勾引你?”他反问道。
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我心里愤愤道,长得人高马大,心头只有针尖小,还学会打小报告了。
谭曜松开红肿的乳粒,不待我喘口气,便捏住我的臀瓣,将阳物一点点推送进去,直捅到底,而后慢慢地抽送。那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腰身上四处游走,上下点火。
压在垫子做了一阵,谭曜仍嫌不够,迷蒙中,我感到谭曜亲了亲我的脸颊,再度抬起我的腿圈在腰间。
我霎时清醒,挣扎着推开他:“你知道这垫子有多脏吗?!”
他被我吼得一愣:“你什么时候有洁癖了?”
我顿时泄气:“就、就刚才。”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记得我们在墙上做的时候你没抱怨,在地上……”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头顶冒烟:“你别说了,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他抓住我的手指向身下:“可惜我软下来了。”
“哦也!”我欢呼。
“原来你很希望我阳痿。”谭曜眯起眼睛。
“不不不,”我后知后觉地亡羊补牢,“你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他黝黑的面皮透出一丝红色:“原来你爱我。”
热度再次冒上来,比刚才更甚,我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爱你?”
“不爱吗?”
“爱、爱?”
“爱吗?”
我说:“你别脸红啊!”
他说:“那你为什么脸红?”
我挡住他的脸:“你一脸红我就跟着害羞了。”
他亲亲我的手掌心:“嗯,不害羞,在床上都没害臊过。”
完了,我的脸更烫了。
“来。”
“不来!”
他低笑着咬住我的手指:“来帮我把裤子提起来。”
“……是。”
谭曜松开口亲吻我的耳根,温热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肌肤上,我忍不住别开脸,看向他处。
“你答应我的还不算完。”
5
我面色通红,手脚发软地被谭曜牵出来。
幸好没做全套,不然剧组来了我该怎么解释,一辈子都别想在圈里混了。这么想着,刚才的旖旎气氛散去,我又大着胆子生起气来。
“你再敢在我工作的时候捣乱,我就休了你。”
谭曜一个眼神过来,我就怂了,结结巴巴地说:“打入冷宫,过几天再娶回来。”
他笑了:“我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入门的,是你说休就能休的吗。”
什么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明明是把我骗过去,先跟错土豆似的搓我的小弟弟,再趁我意识模糊往我屁股里塞了他的大香肠。
实在可恶。
我眼红红地瞪他,差点害我失了经纪人的颜面。
谭曜不仅丝毫感受不到我的怒气,还低下头亲了亲我的眼睛。
“跟小兔子一样,真可爱。”
我睫毛一颤,不敢瞪他了,不自在地缩回手。
“光天化日,注意形象。”
谭曜笑意更甚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我想起他那句“你答应我的还不算完”,下意识地咽了咽吐沫,说:“得看偶像什么时候下班了。”
雨泽这种笨手笨脚的花瓶型演员,应该会拍很久吧。
谭曜揽住我的肩膀:“我今天没课,在这陪你。”
“……”
有谭曜在,整个剧组都像按下了加速键,手脚倍麻利。我瞄了瞄身边抱着双臂的男人,气场忒强大了,不愧是黑帮老大。
“你的四护法呢?”我问。他后面要是跟着小弟肯定更威风了。
“你说燕青他们?”谭曜说。
“连名字都这么有江湖气息啊……”我喃喃。
“听说你对老四很上心?”谭曜接着说。
“是啊,他老是破坏队形。”我小声跟他打小报告,“还不爱干净,衣服都不洗的。”
谭曜的脸转阴为晴:“好,我会去教育他。”
“教训就不用了,”我说,“那啥的时候处理干净点就行。”
“那啥?”
“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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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不能说的事。
我比了个封口的动作,谭曜眼睛暗了暗,直接嘴对嘴的啵了一下。
“我又不是求吻,”我赌气嘴,“这是才是求吻。”
“是我弄错了。”他又啵了一口,“这才是。”
这一声啵的尤其响亮,周围的小助理全都看了过来。
我老脸一红,摆出经纪人的专业素养,沉下声说:“看什么看,专心拍摄。”
小助理们张大了嘴,目光汇聚在谭曜搭在我肩上的手。
谭曜察觉到我的轻微挣扎,五指拢搂得更紧,眼睛扫过去,冷哼一声。
小助理们的嘴瞬间闭回去,转身投入工作,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隔天报纸头条赫然是偶像与黑道势力有染,气得我摔报纸。
明明有染的是我。
我揪住谭曜的衣领问:“你是不是背着我被偶像勾引了。”
他虽然人品不咋样,智商底下,但是长得好啊,不然也不能始终如一的保持花瓶地位。
谭曜表情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觉得他是怎么勾引我的?”
我一屁股坐他肚子上。
他摇摇头:“不对。”
我解开他的纽扣,在胸上狠摸了一把。
谭曜表情不变,依旧摇头。
我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上一拧,气呼呼地要起身,我都这么色气了还不对,他们太过分了。
谭曜抱住我的腰,一个翻身将我压到。
“勾人可不是你这样勾的。”
他吻住我的锁骨,五指插进裤腰里,在内裤边缘摩挲。
“我来教你。”
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我可不可以不学?”
谭曜哑声道:“不可以。”
“嗷呜。”
我绝望地哼唧。
我相信偶像没有勾引他了,不然他哪有力缠着小替身作妖。
打开门,是熟悉的光景。
“师母好!”
我掏掏耳朵:“小点声,震得我耳朵疼。”
四个蚊子开始嗡嗡:“师母好。”
“嗯,”我抬起手,“老大给我倒杯水,嗓子疼。老二给我捏捏肩,老三去监督老四洗衣服。”
“喳!”
我倚在沙发上,享受老大老二的伺候,一旦习惯了这种设定还是挺爽的。
“老四端着盆出来,我看着你搓。”
老四赤着膀子羞羞答答地从浴室端了个小盆出来。
“师母我昨天洗了,真的。”他的大脸挺委屈。
我指着老三说:“闻闻。”
老三面容扭曲,死死瞪着他手里的一团衣服,身体僵直不动。
我说:“不闻,我告诉谭曜了啊。”
老三凑过去,吸吸鼻子,晕了。
老大倒抽一口凉气,老二捏肩的手抖了抖。
“洗!”我大声说,“裤衩也给我洗!”
于是,谭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地不起的老三,和只有一条内裤蜷着身子蹲在地上搓衣服的老四。
“怎么回事?”他挑挑眉。
我义正言辞地说:“整顿家风。”
“……”
我暗示性地咳嗽两声。
老大:“师母威武!”
老二:“师母威武!”他说完想起老三没有能力接话,又补了一句。“师母威武。”
老四:“师母深明大义。”
谭曜颇为无语:“我几个学生都让你教坏了。”
我对他伸出两只爪子,他握住揉了揉。
“撒娇。”
我挠了挠他手心。
“卖萌。”
谭曜微微一笑。
老三本来醒了,睁眼看到他的笑脸,又给活活吓晕了。
老大和老二一个激灵,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谭曜说:“你们没课?”
老大:“有有有。”
老二:“有有有。”顿了一下,“有有有。”
老四:“没有啊。”
谭曜:“是吗?”
老四:“有有有!”
谭曜:“那还不快回学校?”
“是!”老大扛起老三,“老师再见!”
唰唰唰!
“我觉得他们很有当忍者的潜力。”人高马大的,动作倒是极为迅猛。
明明沙发够大,谭曜非要跟我挤到一处,勾住我的腰说:“他们还是学生,你少使唤点。”
“是你的学生我才使唤的。”我说。
我要不使唤他们,指不定被上头派到哪个小巷里挥着砍刀打群架了。姘头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我能罩就罩了。
谭曜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侧过头来啃我的耳朵。
我不甘示弱地回啃,啃着啃着,演变成了我单方面被吃。
白日宣淫,当真要不得。
6
直到现在,我睁开眼睛,揉着酸软的腰,仍觉得自己一个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跟黑社会搞到是件很梦幻的事。
毕竟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他不是个普通人。
绵绵的雨天,我打着伞走在路上,一眼便看见了和猫对峙的谭曜。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我的眼里,一只湿漉漉地小猫,软弱无助地扒着纸箱,连猫叫都带着颤音。而一个高壮的男人,面容冷峻地站在它面前。
我不由紧张地咽了咽吐沫,手指攥紧伞把,在我看来他八成是虐待动物组织的。
我的内心万分纠结,既想救可怜无辜的小猫,又害怕被他一拳抡飞。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举起了胳膊,对我勾了勾手。
“这位先生,过来一下。”
“……不来!”
先礼后兵,我不会中计。
他挑了挑眉:“麻烦请您过来一下。”
笑里藏刀,我是怂的。
我心一横,甩开伞,蒙头闯入雨幕中。
“来吧,我赢了,你让我把猫咪接走。你赢了……猫咪是无辜的。”
“把伞捡起来。”他说。
“来吧!阿达!”我左右勾拳。
“把伞捡起来。”他说。
“哦。”
我乖乖走回去,捡起地上的伞,毕恭毕敬地递给他。
他撑起伞,走到猫咪面前,犹豫了一下,对我招招手。
我腿脚哆嗦地走过去。
他的伞倾了倾,将我和猫咪罩在伞下,自己去暴露在雨水中。
“我手劲大,会弄疼它,你来抱吧。”
放到今天,我肯定会嗤之以鼻,知道手劲大还老搓我的小弟弟?那时候我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心想这是传说中的铁汉柔情啊。
我脱掉外套,万分珍惜地包住小猫将它抱在怀里,它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轻轻“喵”了一声,喵得我心都要化了。
“小可怜我带你回家。”
旁边的人咳嗽一声,我抬起头连忙改口。“小可怜带到你家。”
他往我身上看了一眼,脸颊微红地别过脸。
“走吧,一起去。”
“我也去吗?”
“嗯,你的背……”
“我的背?”
他脱下外套罩在我身上:“你的衬衫湿透了。”
“……”
他以为他在拍浪漫爱情喜剧吗?我家偶像接剧本都不爱接这种烂俗剧情的。
“没事,”我说,“你的外套也是湿的。”
他低下头,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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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边,轻声说:“你确定没事?你的背看起来很诱人。”
“……”
原来他不仅是个黑社会,还是个变态!
我抱紧怀中的小猫:“我觉得送到宠物容所比较好。”
他提溜起我的后颈:“我的学生都比你听话。”
我缩起脖子,不敢说话了。
我如果当时反抗一下,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搓土豆,塞香肠的事了。
谭曜侧身过来,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子。“在想什么?”
我:“喵。”
谭曜:“一大早勾引我吗?”
我按住他不规矩的手:“我在想那只喵,要是那时候我养了多好。”
“要是那时候你养了,现在它就尸骨无存了。”他说。
“胡说,我都把雨泽养活了。”我反驳。
“你想养一只雨泽那样的猫吗?”谭曜说。
我思考片刻,觉得一阵恶寒:“算了吧。”
他笑了笑,亲亲我的脸颊:“起来吧,下午去看学生们的比赛。”
我嘴上答应了,心里仍想着怎么不去。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咬住我的下唇说:“必须来。”
我翻了个身,趴到床上:“哎哟,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谭曜不吃这套,走下床一面穿衣服一面对我说:“前几次让你逃掉了就算了,今天的比赛很重要。”
他弯下撑在床沿,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希望你在我身边。”
我嘟起嘴:“啵一个。”
他无奈又好笑地探过头,跟我啵了一下。
我男人长得真好看,身手又好,头脑也聪明,除了背景一切勘称完美。
“要不然你别比赛了,跟我签约吧。”我说,“虽然你不是小鲜肉了,但是以我的能力把你捧成功夫巨星不难。”
他伸手在我头上撸了一把:“大白天做梦。”
我抓住他的手,真诚地说:“你很有潜力,要相信自己。”跟着我弃暗投明吧。
不管做黑社会,还是做警察卧底都是高危职业。
可惜谭曜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现在没工作无聊了,下次带你去吃冰淇淋。”
“我怎么会无聊,我手上的艺人一大把。”
他笑笑:“临走前再啵一个?”
“转移话题。”我不满地跟他碰了碰唇。
谭曜套上外套:“你再休息一会儿,四点我们学校见。”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的学校我听过,有名高校,怎么想也不是能培养出四个傻大个的地方。
估计是什么暗号。
家里不会有窃听器吧,谭曜才故意打暗语。
糟糕,我的呻吟岂不是都被听光了。
我蒙着被子,滚了好一会儿,一个驴打滚,跳下床,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边,没发现可疑物件才松了口气。
学校啊,学校。
我拿起谭曜留在桌上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时间地址,犹豫半晌还是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发了老半天的呆。
三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谭曜的来电。我的手几次滑到屏幕上,到底没有按下接听键。
我依旧是怕,谭曜在我面前永远是个温柔的情人,我没有勇气面对不一样的他。
如果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我拍过太多的见识,见过无数角色,帮偶像选剧本的时候,我总在想当我面对一个双重身份的人,我会像主角一样勇敢接受吗。
四点钟的时候,我到了一条短信。
你没来。
三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呼吸一滞,死死瞪着那个句号。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有多失望。他想让我了解他,而我一次又一次地放了他的鸽子。
算了,要死一起死吧!
我抓起手机钱包,冲出门打了个的士。
“师傅去xxx大学!”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应该陪在谭曜的身边。
司机师傅回过头:“哪个校区?”
???
见我一脸迷茫,师傅耐着性子说:“有三个校区,你去哪个?”
是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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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师母别难过。”
老二:“师母别悲伤。”
老三:“师母别痛苦。”
老四:“师母我想不出形容词了。”
我抬眼对他吐出两个字:“你走。”
老四捂住胸口对我说:“师母我好难过,好悲伤,好痛苦。”
我说:“我才难过,我才悲伤,我才痛苦。”
老大说:“我觉得老师最难过,最悲伤,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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