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白雅雅(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aybabysay
所以,绯这样的无所作为真的令人很不爽!她需要其他的事情来分一下她烦乱不堪的心境,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很喜欢家里没事晃悠著一个莫名的威胁,那种犹如伺机而动毒蛇般不怀好意的威胁。
雅雅在想,白家的家规是每个主人一生只此一个影,那麽不知有没有说这个影是不是可以换一换呢?因为她没办法去喜欢绯,甚至想到以後嫁於梦之後便要和她朝夕相处,就不一阵恶寒多个女人暗恋她相公说明她相公有魅力,但是多一个时时刻刻想著破坏的情敌,未让人觉得讨厌。那麽便不是制服她,就是送走她。雅雅在想,到底选哪一个。
然而没等雅雅想明白,更令人头痛的事情无声无息的已经埋伏下了,实在不知是喜是忧。
风和日丽,是出游的好天气。
这等事件,白梦之白展风白醒之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全体出席。偌大的马车朝郊外缓缓而行,车内做著四个各怀心事的人儿。白雅雅一下下揉著衣角,有些面无表情。今天早晨绯还自动请缨要和阿情过几招,她皱著眉头,自是不愿,奈何已经心存芥蒂的阿情有些跃跃欲试。雅雅抬眼便瞧入绯那双含著挑衅和轻蔑的眼里。
那绯虽然生的柔弱,但是能让梦之不从家里选却从外头带回来而破格成为影卫,自然是有一套的。况且因为他们并不是同门,武功招数也无从考究。阿情虽是功夫大有进益,却仍然年幼冲动,怕是讨不得好处去,但是阿情坚持。叹气,无奈应允了。
果不然,绯的套路居然奇异的於梦之同出一辙,都是以迅速为主,好看的身法如鬼魅般灵活,忽高忽低的四处乱窜,搞得人眼花缭乱。阿情眉头皱起,开始不敢掉以轻心,起大开大合的招式,开始小心应对,以防守为主,可是不乐观的只能堪堪抵挡。那绯出招阴损至极,说得好听互相切磋,却是招招致命,连永远那号妖娆媚笑的梦之也不皱起眉头,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不知所以。最後终於在绯出招直取阿情双目後心下阴,眼看著越来越不像话的时候叫了停。
雅雅微笑著拉过微喘的阿情,用丝帕为他拭去额头的细汗。阿情阴沈的美丽的容颜按住了雅雅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接过帕子转身消失不见。雅雅叹了口气,瞅著表情古怪正盯著绯的梦之,道“梦之哥哥挑衅都挑到雅雅头上来了麽?不知我们怎麽著得罪了梦之大少,也好陪个不是,还望指教一二。”
“表妹说笑了,孩子们不懂事。”梦之沈吟的看了一会儿跪在下方低著头的绯,就让她那麽跪著没叫她起,淡淡道。
“如此便是算了,若然阿情有个好歹,雅雅必然是不能放过你们去。”雅雅抿了一口茶水,再不看向白梦之与绯,转头对著小碧道“阿情做得很好。折腾了这半日很是辛苦,衣裳都划破了,等下著织补给做件新的。另外把爹爹前几日派人送来的雪顶含翠拿些个送过去,算是主子赏的。”那雪顶含翠是进贡的极品香茶,怕又是大哥从小王爷处得来。
小碧及会看眼色,大声答应著称是。白雅雅扫过身体绷紧仍跪著的绯,牵动著嘴角,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她敢在白梦之眼皮子底下朝他心尖儿上的人挑衅,梦之必然与她心存芥蒂。如此公然落她白雅雅的脸面,等於当众给梦之一巴掌。雅雅等著瞧,她将如何场。
马车上,梦之拉起白雅雅细嫩的柔荑,卷曲著揉进自己掌心,轻声说道“表妹不要再气了,表哥必然责罚绯那丫头给你出气。”
“噢?梦之哥哥以为雅雅是那麽小心眼的人麽?为了孩儿们切磋武艺便气了这一早上?”很不幸的,她是。
“那我们雅雅小公主这麽不言不语的所谓何事呢?”梦之好笑的瞧著这言不由衷的少女,连白他一眼都显得那麽孩子气的可爱。
“要我说,大哥这事做得不对。”白醒之没等雅雅说话笑嘻嘻的接到“这不是明摆著大哥让奴才狗仗人势麽?”醒之的话语一向是那麽天真却犀利,用无辜的神色和语气道破,恨的人牙根痒痒。说道狗仗人势一句却是放大声音,故意说给车外头的人听,好不气人。
展风听说,只是鼻子底下哼了一声,便双臂环胸大大咧咧舒展著长腿,闭目靠在车壁不再言语。
梦之刚要答话,却车体一震,雅雅身型不稳,一头冲进坐在对面的展风怀里。只听马儿嘶鸣不止,显然是到了惊吓。展风接住雅雅娇小的身躯,梦之掀起窗帘朝外看去。
“何事?”
“回少爷,前方,前方突然横里斜出辆马车,差点撞上。也不知哪家子的车,好不是撞了邪?”车夫大声嚷嚷,没有好气儿。
“在下鲁莽,冲撞了各位,还望海涵。”一把好听悦耳的声响在车外响起,此等阴柔的话语居然听不出来人是男是女。
梦之一掀帘子下了马车,只见外头一个及其俊美的年轻公子长身而立。含笑的眸子那样亲和的带著歉意。
“无妨,公子无需介怀,想必事出有因,公子也不是故意。”梦之略勾挑了嘴角,笑道。只是眼前之人虽是谦和有礼,却浑身透著一股子古怪,不禁有些蹙眉。
雅雅好奇,挪到窗边,掀起帘子朝外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沾染分毫尘土的雪白簇新皂靴,往上看去,颀长的体态逆著光站在翠绿的林荫里。这年轻公子发丝被清风拂起飞扬,面容白皙,左眼角下有一颗妖媚的褐色泪痣,再看那一双正瞧著自己的含情眸子,雅雅一下就怔住
这男子真的很美很美,比起邪魅的梦之不但毫不逊色并且胜之一筹,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天人一般,这是何等的人间绝色啊,怎能如此轻易的出现在凡人的视觉里?雅雅想转动头颅,却发现自己僵硬的不能,正在奇怪间,耳旁显示滑过一缕极近却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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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那把阴柔好听的声音紧接著犹如也在耳畔响起,
“等你出来真是不易,前世的幽魂”
雅雅一僵,恍惚一下,眼前的男子明明嘴唇也没有掀动为何自己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前世的幽魂,前世的幽魂?这说的可是自己!是呀,自己是转世的幽魂,只是这十几年来的安逸生活,雅雅几乎几乎快要忘记。
雅雅想转头瞧瞧哥哥们是否也听到了这声音,却发现还是无法动弹,看来不是自己被美色所诱的浑身怔住,而是真的僵硬掉了!
“莫慌,莫慌。我已寻你多时,终於近得你身,得你之气。不日再去贵府探你,现下不是说话的地方,珠砂”那公子还是带著淡淡的笑意瞧著雅雅,声音慢慢淡了下去,仿佛是风儿吹散的。珠砂?这是什麽意思?为何却觉得这二字如此之熟悉?
“必事出有因,公子也不是故意。”梦之略勾挑了嘴角,笑道。之前的场景又演绎一翻,雅雅目瞪口呆的看著梦之转头又掀帘上车,仿佛刚刚身体的僵直和听到那些话语是梦境一般,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那绝色公子抱拳一揖,让自己马车让出路来,请他们的马车先行。白府那两匹高头大马不知为何不安的低声嘶鸣,仿佛压抑著什麽恐惧。
“这公子虽是好看,雅雅也不要如此,我可是会吃醋的。”梦之坐在雅雅身侧揽过她纤细的腰身,把车帘放下扳过雅雅僵硬的头颅,食指轻轻点在她有些惨白的菱唇上,戏谑道。
白雅雅还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色,嘴唇煽动著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雅雅?”展风皱著眉头,她这是怎麽了?探手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若有所思。
“那男人很美?”醒之有些吃味,扁扁嘴角也要往外看去,瞧瞧能让自家哥哥说好看的男子是何等模样。
再接下来,雅雅便有些心不在焉。春色踏青时分,她却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是呀,在经过那场如幻觉般的场面後,要她如何拿出常态再与他们嬉笑玩耍?当头喝棒之後,白雅雅实在觉得家里这些一直想要np的少年,和那个每天吃醋的绯,实在是可笑的小场面,不足为奇。
又有何事比她与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要来的更加荒唐和不可思议?
而,那个妖异公子又是何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晓得。白雅雅觉得事情开始往一个谜题里发展而答案诡秘。
是夜,白雅雅开始烦躁不安。
那人说要来找她,不知却是何时?而又找她做些什麽?
滚烫的茶水换过一壶又一壶,却无法舒缓她冰凉的身体。这等事情注定无法向他人说项,说什麽?怎麽说?说她本是现代的人,而後投胎转世到了这里占据这本是她或者是谁的身躯,一霸占就是一十四年。而今天出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说要来找她?
白雅雅不禁失笑,这等犹如电影般的事情却发生在她身上!她要向谁倾诉?是展风?是梦之?还是自己的爹爹?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世界贫瘠的可怜,她的圈子仅仅是白家,再无其他。
那张眼角下有著妖泪痣的绝美脸庞映入脑海,怎的只一面,只一眼,便刻画的如此清晰?那嘴畔的微笑,那眉眼间的情愫,仿佛见过了千百次般生动。
房内的气流开始骚动不安,隐隐浮动著。雅雅敏锐的觉察得到,明明毫无异动,可是那种暗潮涌动的感觉扑面而来,她感觉得到仿佛有人在注视著她,让人毛发竖起不寒而栗。
“谁?”雅雅颤抖却坚韧的声音回荡著,仿佛这不是风月宝鉴,是一处无比空旷的房间。
“只见我一次,五感便如此敏锐了麽?哎”似是若有似无的叹息,那把阴柔的声音响起,近的好像又在耳畔。
“你你来了?”白雅雅警觉的环视四周,确定这里除了她并无别人,那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
“如此紧绷防备做什麽?分不清是敌是友麽?这可都不像你了”又是如此说道,仿佛更近了一些。
“”白雅雅咬住粉嫩的樱唇,无法答他。本来就是敌友莫辨,让她如何能不觉得害怕?
“是了,你都忘了呢”那声音无奈的叹道。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这样打著哑谜有什麽意思?”白雅雅知道慌张也是无用,努力调整著情绪,静下心来重新坐在桌畔。
“如此也好。”那声音不像刚刚那样犹如贴著耳朵说出,突兀的在身後响起。
白雅雅骇然转过头去,那人就立在窗棂处!月色下似笑非笑阴柔绝的脸孔是那样的妖异又妩媚。
“你到底是谁?”雅雅佯装镇定,微眯住眼眸,咬住颤抖的嘴唇道。
“珠砂,你一直便是我的,你真的丝毫也想不起了麽?”是那样好听的声音柔声道,探出手臂,似乎要抚摸她雪白的脸庞。
“珠砂?”雅雅向後退了一步,疑惑道。
“”那男子见雅雅躲开他的抚摸似乎有些失望,有些落寞,“我是若火,流炎若火。你可还记得?”
白雅雅茫然的摇摇头,丝毫没有印象。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珠砂,若火?她觉得心乱如麻,犹如身在梦境。
“我可怜的小珠砂”若火抬起手臂,冲她平摊开右掌,示意她将手掌至於之上。他皓月般的腕间有一条玄色老旧编织繁锁的绳子,绳上系著一块碧绿得几乎能滴下水来的翡翠,翡翠上有一处圆形凹陷,似乎这凹陷本应该镶嵌著什麽,白雅雅恍惚一下,“过来,好孩子”若火低声道,白雅雅望入那双黑曜石般墨黑深邃的眼眸,著了魔般走上前去,将白皙的小手放入他的大掌中
“真乖,珠砂”
正文◆54◆珠砂
苍茫的天地,混沌不堪。一只似人似兽的生物略弓著身子站在高耸的山端,一头长长的银发在肃杀的狂风中凌乱起舞,身後细数九条粗壮的银色尾巴有节奏的摆动著。脚前就是碧落深渊,深不可见底,昏黄的天际边流云涌动,一切是那麽不可思议。
这妖兽没有回头,尖长如灵的耳朵微微耸动,似是侧耳倾听。只听身後传来奇异却暗含著某种节奏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著叮咚配饰的脆响,缓缓而至。
“嘶九尾大人,在等奴家麽?”一把娇媚的声音轻笑著响起,明明是男声,却是女子说话的语气,听的人毛骨悚然。
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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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转身,豪无表情的面孔极其俊美,阴柔的似男似女,只是一双妖异狭长的眼睛碧青碧青的满承著光。
“恭候多时,玖瑶大人还是那麽令人讨厌。”这九尾声线平淡,似乎没有在侮辱谁,仿佛只是说著今天天气如何。
“嘻,多谢夸奖,九尾大人还是那麽疼人。唔狐族的相貌真是优秀百看不厌,真是令奴家嫉妒死了。”这玖瑶明显是男人相貌,偏偏却做女子打扮,一头青丝似是未出阁的姑娘般笼著,身著桃红衣裙,腰间坠著几环美玉,涂著鲜红蔻丹的手中还攥著一方丝帕。说话的声速缓慢粘腻,令人厌烦。
“玖瑶大人约我至此,究竟有何指教。”九尾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耐,明知此人不怀好意却不得不与之搪塞。
“哎呦,难道多和奴家聊一会天也不成麽?”这半男不女的玖瑶用丝帕掩住昙口,娇媚的横了九尾一眼,又勉强正色道“有人拜托奴家来拾一只一千七百多年道行的小狐狸,听闻最近这只小狐狸嚣张得很,上头那几位大人有些看不过眼呢。不知九尾大人知是不知?”千年以上的妖怪在妖界已属大妖怪,这玖瑶分明用藐视语气说出,自然是暗含瞧不起之意。
“如此便有劳了。”九尾也不生气,寒若冰霜的俊美容颜荡出一个绝的轻笑,便令天地也要为之失色。
“那奴家就失礼了,九尾大人勿怪。”玖瑶突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荒芜的大地上还漂浮著他残留的娇笑声。
九尾仿佛没见到般,只是低头轻抚著右手腕间系著的碧绿翡翠上镶嵌著的那一点红琉璃珠。那珠子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火焰般璀璨嫣红微微闪著剔透的光华,偏偏透明的圆润珠子中流动著暗红的水质纹理,更像是妖兽的眼睛。
九尾抚摸著珠子神色不可思议的温柔,像是抚摸著情人。他轻声道“这玖瑶不好对付,切忌要趁其不备一招制服,否则怕是後患。珠砂,这便是要瞧你的了。”奇异的是,那被称之为珠砂的珠子仿佛有生命般明灭一下,好似是在回应。
“嘻嘻九尾大人这样没有防备的样子,是不把奴家瞧在眼里呢,还是怕了奴家这就要不战而降呢?”若是有人战斗时候轻敌,不是真的恃强凌弱,便是要倒大霉,显然这玖瑶是第二种。“小狐狸让奴家来好好疼爱你啊!!!这是什麽东西?”玖瑶大惊,灵活的身法想要离开九尾手腕间那突然暴涨的红芒所笼罩的范围,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如火焰般凄厉危险的红芒,阴霾般包裹住他的身型後,奇异的开始缩小,慢慢缩吞噬,企图终将其压成一粒珠子。此时若是玖瑶有心思仔细看,便会发现九尾的九条狐尾已变作八条。
这玖瑶也算了得,在凄厉的呼喊後,缓缓没了声响,原来是化做流沙渗入地下,保住了性命。但已吃了大亏。
九尾皱著眉头瞧著玖瑶逃逸,轻轻拍打安抚著不满低鸣的琉璃珠,“稍安勿躁,珠砂。你可知这玖瑶是何妖物?等你由魄幻化成人形之时便可看穿,他便是木灵之身,荆棘之妖啊。少说也有两千年的修为,今日合你我二人之力也无法将其制住,但是莫怕,他道行已毁,想要报仇那也是很久之後的事啦。只怕是上头却等不急了珠砂啊,快快长大吧。”又站了半晌,九尾发色眸色缓缓回复常态,妖的美丽容颜也敛去许多,变成一个俊美公子的模样,踱步去了。
其实玖瑶有两千四百年的道行,那日的对决败在轻敌,并不知九尾已将其一尾炼化成器。那玖瑶被珠砂毁掉千许年道行,不如九尾所想,道行尽失。不过,自此一役,九尾名声大噪於妖界,再没有人叫他九尾。因其法器珠砂发动之时犹如火焰燃烧般美丽又危险,妖界之人开始称他若火,流炎若火。本体实是一只九尾银狐。
当然这都是後话。
场景再转。
一个俏丽甜蜜少女奔跑於大簇大簇曼珠沙华之间,美丽的红色花朵映照著她火红的飘逸长发,远处一个绝色公子立於花海当中,微笑著看著她。
“若火,原来跑是这种感觉呢。”少女因运动而绯红的脸颊娇欲滴,白皙的小手在额头抹著薄汗,娇俏著瞧著那俊美公子。
“珠砂莫要顽皮,小心跌倒。”若火无奈又宠溺的摇摇头,叮咛著。
“人家才得人身嘛新鲜的要死。来若火,和我一起嘛。”少女撒娇般跺著脚,秋水般的大眼灵动的转动,神情分外惹人怜爱。
“好”若火无奈应道,但是怎好如她般疯癫乱跑。提气跃起,如大鹏展翅般轻轻落在少女身畔,抄起她的蜂腰,一同飞跃在花海之上所到之处洒遍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场景再度切换。
一个穿著银色衣裳的俊美少年,眼角有一颗褐色妖异的泪痣,手持一尾通体闪著红鳞的长鞭。突的银色的妖气暴涨,充斥著少年周身,少年身躯抽长弓起,耳朵也伸展著变得尖长,黑色头发从发根开始变成银白色,狭长的眼睛闪动的光芒碧青碧青,身後摆动著九条毛茸茸的尾巴。
“诛杀,若是我用一尾与你合体,会不会更厉害呢?”少年看著手中红鞭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少年抬起头,赫然是若火的缩小少年版本。
场景再换。
一个漆黑漆黑的山洞,唯一的光亮来自一颗通红妖异珠子,被一个年轻男子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映照的他本来天下无双那绝脸庞更加妖欲滴。
“终於变成魄了呢,诛杀。”男子温柔的说道。那珠子也明灭的闪烁,似是回应他。“再叫诛杀未戾气太重,不如从此你便叫珠砂。又是你本名,又与丹红的朱砂颜色同音,你说可好?”
再度切换。
“九尾,噢不,现在该称若火大人了。”一个胡须一大把,偏偏年纪却不是很衰老的男人看著被俘的流炎若火。
“有话但讲无妨。”若火面无表情。既然被俘,自然全屏他们处置,还有何话好讲。
“若火你杀戮太重,本该押送无量山受罚。但念你遵从妖法并没有祸害凡间,算是咱们妖族内斗,自然从轻发落。”顿了一下,巡视了一下若火的表情,可惜无论他说押送无量山还是从轻发落,若火都毫无情绪波动。只好又继续道“自你修炼出来珠砂妖珠,也就是那麟鞭的魄後,祸害大小妖怪无数,上面自是饶你不得。你那珠砂,已经成化为人身,那就让她轮回去吧。十世轮回之中若是她没有忘记你便罢,
乙女白雅雅(高H) 分卷阅读86
叫她随你去。若是她一直想不起你,相认那天便等轮回之後吧。希望你好自为知诚信思过,凡人生命十世与你不过几百载,用这时间潜心修炼吧,勿要再搅得妖族大乱。”
“珠砂与我本是一体,她是我的器。没了器我又如何祸害妖族?”若火轻蔑的笑著,无论是仙也好,妖也好,只要坐上了那把尊贵的椅子都变得那麽虚伪,表面的官话说的总是动听极了。珠砂轮回,对他来讲等於拔掉老虎的爪牙,他又能做出什麽事来?自然他们安稳得很了。
那人只是抚须淡笑不语,看著手下将若火腕间通红的妖珠强行取下。那妖珠不住震动悲鸣,居然幻化成一个火红头发的曼妙少女。
“不过是个妖物,偏要说些那些虚伪的仙才讲的大话,满口仁义道德,真是可笑。”那少女神情悲愤,美丽的眉眼间都是鄙夷,又朝被人制住的若火大叫,“若火”
“不过是个几百年的物妖魄,本体便是无情之物,何来如此情愫。”那人只是摇头,一挥手便把珠砂拂入身後翻涌的泉口。
漫天都是珠砂尖利嗓音越去越空远“若火”
若火跪在地下,手指微微发著抖。“你的目的已达,无事我便要去了。”狭长的妖目闪动著碧清的妖火,仿佛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无事,无事。放若火大人去吧。”
若火离开那个烟霞满天的地方,珠砂说的对,本是妖物,却效仿神仙把这里弄得犹如仙界,真是可笑。
“珠砂”他轻轻叹息著,扶著早已空旷的腕间翡翠,一阵怅然。“放心,不就是十世,我等得。”
雅雅头昏昏沈沈,不知何时已经被若火抱在胸前。也幸好他如此,否则自己虚软著身子早就倒在地下。一幕幕如前尘往事电影般滑过脑海,雅雅犹如身在梦中。
她,本不是人麽?
她,是一尾麟鞭与若火的一条尾巴幻化修炼成的魄?再由物化魄修炼得成人身?做了几百年的妖,又被人打入轮回
她,本叫诛杀,然後又叫珠砂?那个面貌陌生美丽的少女便是自己?
这叫她如何相信?
“珠砂是不是吓著了你?”若火心疼的叹息著,轻轻抚摸著她的头发。
“我叫雅雅,白雅雅。”雅雅伏在他坚硬的胸口,微微轻喘著揪紧他的衣衫。
“好,雅雅。这一世你叫白雅雅。”若火叹息一声,“我本也不愿出现在你身边,可是你天劫将至,我也是不得已才如此。天劫怎知你已轮回,不记得前尘往事?我若不来保你,怕是难度此劫。珠砂千年一次天劫,我已经等了你将近六百年了。”
“叫我雅雅。”雅雅垂下眼帘,心乱如麻,但是仍然坚持著。什麽天劫?什麽千年?她不懂!“我转世了几次?”
“本应还是第九次轮回,我强迫你的魄转世,早早迎来了第十世,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你上一次的世界有著太多我不懂的东西,我不敢拿你冒险。”
“所以,这一世我记得前世的事情?”雅雅突然间觉得抓住了一些头绪。
“是,这次是我用妖术强迫你转世,没有走那黄泉之路,也没有喝那孟婆的汤水,你自然是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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