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小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甲子亥
他果断和农家女离了婚,给了一笔抚养金之后顺便把儿子葛全明抢了回来。然后快速和一个送上来的女学生结了婚,没几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至于农家女,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结局可想而知。
在这么一个关系错杂的家庭里,葛全忠有能力有胆识,又是原配长子,自然深受他父亲喜爱,年纪到了就离开了家,独自生活。有女学生隔三差五的吹枕头风,她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唯有老二葛全明,因为农家女母亲的缘故,常年遭受女学生的冷暴力,养成了阴郁的性子。
三十年后,反击战爆发,葛家三兄弟全都上了战场。这场战争几乎毁掉了半个葛家,女学生儿子所在的后勤部队被偷袭,他直接没了一条命。葛全明替葛全忠在正面战场上挡了一枪,也死了。得知噩耗的女学生从此一病不起,葛家三兄弟只剩下葛老爷子一个。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葛老爷子无奈养了葛全明的遗腹子,也就是眼前的葛信友。
“枉我父亲为了救葛全忠丢了一条命,结果葛全忠是怎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儿子的?”葛信友红着眼珠:“当年我想参军入伍,是他使了手段让人把我刷了下来。断了我的从军之路,只能去做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师。”
“也罢,谁让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好不容易我儿子长大了,军队肯定也进不了。我想着让我儿子进入政坛也不错,结果转身他就把我儿子弄去了m国留学,沾上了这样一个背景,我儿子就算将来从政,也做不了高官。”
“他要彻底断了我们一家的仕途,他葛全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看的清清楚楚。”葛信友低吼道,这就是为什么绑匪威胁他时,他毫不犹豫的直接答应了的主要原因。
葛信中面上无悲无喜,他回举着的手,居高临下:“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
“当年你父亲的确是救了老爷子一命。但前提是,他原本是想拉我父亲挡子弹,只是没想到当时正好有敌人从后面攻了下来,这才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他替老爷子挡了子弹。”
“怎么可能?”葛信友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可能,只是当时考虑到葛家的名声,老爷子才不得已承认了葛全明替他挡了子弹。就连养你也是被逼无奈,他虽然因为恶心断了你们一家的仕途,可起码从来没有短过你们吃穿。你现在的体面,有一半是沾了我葛家的光。可以说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有葛家一天,就保你们这一房衣食无忧。可是我没想到……”他一脸冷漠的看着葛信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葛信友如遭雷劈,他低吼道:“你骗我,一定是你骗我的对不对?”
他喃喃自语,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涕:“大哥,大哥我错了,求你救救我家孝直,看在他是你看着长大份上,他是无辜的……大哥……”
葛信中依旧





小爷 分卷阅读221
面无表情,因为他明白葛信友对他们的怨恨绝不是这三言两语的就能打消了的,他现在服软只是为了求他救他儿子。
在葛信中的印象里,这个弟弟虽然聪明,却一直恪守本分,他也不介意就这么养着他这一房,却没想到到头来养出了一条白眼狼来。
“你的儿子我会找人去救,但是能不能救出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至于你谋害老爷子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追究。但是从今往后,你这一房和我葛家再无关系,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滚吧”他闭上眼,这是最好也是最无奈的结果。
葛信友面如死灰,没了葛家,他就真的只是一个老师罢了。
第138章
葛家的事情,作为旁观者的邵云去大概是看的最清楚的那个。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葛老爷子的父亲作风不佳在前,负了农家女,误了葛全明。也不知道他魂归地府之后,生死簿上判官笔下又该如何判决。
而葛全明因为农家女母亲的缘故,饱受来自女学生后母的冷暴力,养成了阴郁的性子,他是恨的,所以才会在战场上拉着葛老爷子挡枪,却不想到头来反而阴差阳错的救了葛老爷子一命,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葛家这两代人里,最清白的大概就是葛老爷子了。托葛全明的福,他活了下来。葛全明的救命之恩他认,但同时也厌恶葛全明拿他挡枪子的行为。他养了葛全明的儿子也就是葛信友,算是回报救命之恩,顺带着也把这份厌恶转移到了葛信友身上。
人的感情原本就是错综复杂的,邵云去也不好评价葛老爷子的所作所为。
他供养着葛信友一家的同时,又断了他们的梦寐以求的仕途。
于外人看来,这样的手段算不上出格。偏偏因为他把葛信友的儿子送去了m国,导致了他被幕后黑手绑架。
而葛信友,算得上是葛家最聪明的那个,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明白自己寄人篱下,无力蚍蜉撼树,所以他选择顺从葛老爷子的安排,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学教授。
儿子被绑架大概是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怨恨的驱使下,他选择了接受绑匪的条件去谋害葛老爷子。
最终的结局,葛老爷子蒙此大难,葛信中跟着遭了罪,葛信友失去了葛家这个靠山,他儿子生死未卜。
每个人都是自身的设计师。
命运给予人类的,是条条框框,也是无穷无尽的机遇。而未来会通向何方,往往就在我们一念之间的抉择。
就好比克雷洛夫说的那句对于命运的变化无常,我们慨叹得太多了。发不了财的,升不了官的,都要埋怨命运不好。然而,仔细想想吧!过失还是在于你自己。
在这件事情里,说白了就是人性在作祟,谁也不无辜,谁都是可怜人。
葛信友被充当临时保镖的执勤士兵‘请’了下去。
邵云去看着瞬间瘫坐在沙发上捂住脸的葛信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好歹做了几十年的亲兄弟,刨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对葛信友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亲情。
没等他斟酌个所以然来,葛信中已经自己从悲愤中走了出来,他看向邵云去,沙哑着声音:“让少师见笑了。”
邵云去摇了摇头,只说道:“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总归葛老爷子和您都没有什么大碍,这已经是万幸了。至于其他,能因此认清一个人的真面目,总比一直养着一群白眼狼要强,葛先生大可不必太过悲伤。”
“。”葛信中叹了一口气,面色稍微好了一些。
囫囵着吃过重新热好的午饭,刚刚放下筷子,何唯就赶了过来。
邵云去带着一只破瓦罐回了四合院,再将这只瓦罐锁进保险柜之后,他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条以及一张银|行卡交给了老沈,“麻烦沈叔帮我跑一趟古玩街里的扎纸店,这上面的东西我有急用。”
老沈随便瞅了一眼,纸条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铜盆、石桩、秸秆、黑狗血……他也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
做完这些,邵云去提着之前做好的点心回了京城大学。
秦怀信和章成渝出门游玩去了,宿舍里只有卫修洛一个人,他正在为晚上的迎新晚会演讲做最后的准备。
看见邵云去回来,他唇角不由勾了起来,紧接着眸光一闪,倏地一下变回了橘猫。
“喵”它拍了拍身下的椅子,一脸理直气壮。
邵云去依言把手里的食盒放到书桌上,然后抱起橘猫坐到椅子上。
“喵喵喵”橘猫摊开四肢,坐在邵云去腿上,背靠他的小腹。
邵云去老老实实的拿起书桌上的演讲稿,正放到橘猫眼前,一边问道:“要吃点心吗?”
“喵~”橘猫的叫声又欢快了那么两分。
就这样,邵云去一手拿着稿纸,一手捏着点心,勤勤恳恳的伺候起了他家小祖宗。
橘猫两腿间的尾巴左右摇晃,等到它把演讲稿琢磨透的时候,小肚子也肥了一圈。
“喵~”它抬起爪子戳了戳邵云去的腹肌,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都怪你啊喵。
邵云去亲了亲它的脸颊,一脸满足的给它揉肚子。
橘猫趴在邵云去怀里,舔了舔鼻子,一股睡意涌上心头,它打了个哈欠,眼皮渐渐垂了下去。
等它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喵?”它挣扎着钻出被窝,抬起肉垫拍了拍邵云去的下巴。
邵云去睁开眼,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不急,才五点半呢,衣服什么的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他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一套礼服。
听到这儿,橘猫松了一口气。迎新晚会七点才开始呢。
“喵喵喵!”它叫唤道。
你下去,我要穿衣服了!
邵云去一动不动。
“喵?”橘猫一脸不解。
他眸光闪烁:“要不我给你穿?”
“喵!”一股无名之火窜上橘猫的头皮,它僵直着尾巴,两耳竖起,羞耻过后,义正言辞的拒绝。
邵云去把它禁锢在怀里,问道:“点心好吃吗?”
“喵?”橘猫竭力保持冷静。
他又问道:“揉小肚子舒服吗?”
“喵!”橘猫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目露光:“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你,难道你连一点甜头都不给我?”
“喵喵喵”橘猫瞪着致的猫眼。
不,不要脸
他语气突然变得幽怨:“再说了,自打开学以来,我们俩别说亲热了,白天见上一面都难,你就不想摸一摸我的腹肌吗?”
说着,他




小爷 分卷阅读222
故意抬了抬腰。
橘猫只觉得两只后爪莫名烫得厉害,它左右为难。
邵云去果断拍板:“你等会儿还要演讲呢,所以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所以,就这么说定了好不好?”
橘猫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听见这话,下意识的变回了人身。
第139章
“修、修洛……”
邵云去呼吸一滞,喉咙发干。
感受到小腹上开始发酵的面团,卫修洛蒙了那么一瞬,他下意识的吸了吸小肚子,然后发现面团瞬间变成了烙铁。
他瞬间回过神来,压下心底的羞耻,面上故作镇定,声音却格外发虚,同时上扬了几个声调:“不是说要帮我穿衣服的吗?”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说着,他移开和邵云去对视的目光。
回过神来的邵云去松开放在卫修洛腰肢上的手,目光灼灼。然后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捞到胸前,小腹上硬邦邦的肌肉就这么和卫修洛的小肚子贴到了一块。
他的手慢慢往下移,唇角一弯,用着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的低沉声音说道:“不急,现在才刚刚五点,迎新晚会七点才开始呢,算上提前到场的时间和过去骑车要用的时间,我们起码还可以再耽搁一个小时。”
说着,他捏了捏手里的馒头。
卫修洛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上下臊得慌,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黑亮柔软的头发在外面。
过了那么几秒钟,邵云去感觉到自己的腹肌上贴上了一只热乎乎的手掌。
他吧唧一口亲在卫修洛的发顶上,然后伸手从挂在墙壁上的礼服里摸出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出来。
卫修洛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他在镜子前面饬了好一会儿,确定脖子上的红痕全都被衬衣遮住了之后,这才终于踏出了宿舍门。
正如同邵云去之前承诺过的那样,确实没把他怎么样,只是一边哄一边引诱着把他上上下下啃了个遍。
邵云去跑了一趟卫生间,刷了个牙出来,抬起手掌一哈气,满满的薄荷味。
因为场地有限,一般情况下,各院系迎新晚会并不会向学校其他院系普通学生开放。只会在必要的情况下以邀请函的形式,邀请其他交好的院系的院长主任以及学生会代表参加。
邵云去显然不会在邀请行列。
所以他把卫修洛送到了经管学院小礼堂门口,就自个儿找了个自习室窝着去了。
他掏出纸和笔,开始回忆上一世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的‘忠阵’。
这个阵法却是大有来历。
相传东晋末年,末帝司马德文被刘裕篡位后封为‘零陵王’。表面上似乎是备受优待,但他只要一生下男孩便立即被刘裕派人杀掉,他与王妃褚氏整天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天天晚上都会担心刺客刺杀自己。就连吃饭都是他自己亲自在床前烹煮,从不假手于人,这才没让刘裕有可乘之机。
当时,江东有个出名的道士叫宋燕,号称会通神之术。末帝司马德文的亲信陈克找到了这个宋燕所主持的道观,但宋燕死活不见,陈克便在道观外跪了下来,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直到饿昏在道观门外。
后来宋燕似乎真的被陈克的忠心打动了,画了一张图让一个扫院子的老道士交给陈克,并给了陈克八个刻满咒文的小石桩,让他按图上的画的位置把石桩埋于寝室地下,屋里的人便可得真神护体。
回到零陵王府后,末帝司马德文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让陈克秘密的在寝室四周埋下了石桩。后来,刘裕果然派人来刺杀司马德文,可那个刺客刚一进屋子,便休克在地且手脚抽搐,醒来之后便疯了。
而在阵法起效之后,负责埋下八根石桩的陈克也在当天暴毙身亡。因为所谓‘忠阵’,其实就是施法者用自己的魂魄捍卫阵中事物。
虽然司马德文借‘忠阵’侥幸逃过一劫,但刘裕却是铁了心要杀他。两个月后,正是初冬时节,刘裕令末帝司马德文王妃褚氏的兄长假意前往零陵王府探望褚氏,又命令自己的亲兵暗暗跟在后面。褚氏听到兄长来了,出外相见。
刘裕派来的亲兵乘机翻墙进入末帝司马德文室内,将一杯毒酒放在他面前,逼他自尽。末帝司马德文贪生怕死,狡辩说:“佛教教义中说,人要是自杀,转世之后就不能再投人胎。”
一众兵士急不可耐,直接把他压上床,用被子蒙住他的脸,扼死了他,然后又跳墙而去。
末帝司马德文虽然死了,‘忠阵’却流传了下来。
凭着记忆,邵云去在白纸上将布置‘忠阵’所需要的八根石桩上的咒文全都画了出来。
等他起纸笔,又往外跑了一趟回来,经管学院的迎新晚会也彻底落下帷幕。
“回家吧!”邵云去递给卫修洛一份章鱼小丸子。
卫修洛打开纸盒,抽出筷子,夹了一个塞进嘴里,又给邵云去戳了一个,“好。”
回到四合院,老沈那边忙了一下午总算是将之前邵云去吩咐的东西都置办好了。
因而星期日这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邵云去就从被窝里醒了过来,他轻手轻脚的把橘猫从怀里抱起来放到枕头上。
“喵?”橘猫睁开惺忪的睡眼。
邵云去掀起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两只眼睛和耳朵一起露在外面,“有点事情要办,你继续睡吧。”
“喵!”
知道了喵!
橘猫闭上眼,抖了抖身体,整只喵都缩进了被窝里。
从卫生间里出来,邵云去从仓库里搬出一小箱长香。按照东西南北等八个方向依次取三炷长香插进一碗陈米里。
旭日初升,紫气东来的那一刻,八个方位的长香同时点燃。
此后几乎是每过五分钟陈米碗中长香就要重新换上新的,邵云去把这项任务交给了老沈夫妻俩。
他则是抱出了一大捆秸秆。
卫修洛捧着一小碗酸奶和一叠点心坐过来的时候,邵云去手里的草人已经有了大致的雏形。
它和邵云去的身形相差无几。
“你要干什么?”卫修洛捏了一块小桃酥塞进嘴里,看着邵云去进进出出的抱了一大堆东西到院子里,一脸不解。
“搞点事情让自己开心开心。”
邵云去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昨天晚上洗澡之后存下来特意没放进洗衣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草人身上。然后掏出他自己的一张放大的正脸照,抹上浆糊贴在了草人的正脸上。
这还不算完,他又裁出一张宽一寸、长九寸的黄表纸,拿出小刀在大拇指指腹上划了一道,用干净的毛笔沾上鲜血在黄表纸上写下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后再将黄表纸塞




小爷 分卷阅读223
进稻草人肚子里。
紧接着他拿出八个铜盆,就摆在陈米碗之前,然后各烧了一沓符纸,加无根水到半满。午时一到,先是灭了碗中的长香,紧接着将碗中的陈米连带着落在陈米上的香灰一起倒进了铜盆里。
搅拌了七七四十九圈之后,陈米连同其他东西一起化为无形,铜盆里只剩下满满一盆看起来清澈无比的粘稠状液体。
最后沾上黑狗血将八根石柱依次画好咒文。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邵云去又把老沈夫妻俩支了出去,顺便在四合院范围内贴满了隐气符。
只等太阳落山,午夜来临。
他从保险柜里把藏好的破瓦罐拿了出来,抬头看天,月明星稀,明天大概是个好天气。
然后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张十元的纸币,随手一扔,纸币颤悠悠的飘进了瓦罐里。
第140章
果不其然,约莫过了那么七八秒钟,一根虚幻的白线从地底下钻了出来,缠上了邵云去的脖子。
又看他不紧不慢的从仓库里抱出来两只木箱子,他揭开其中一个比较大的箱子上贴着的两张符纸,一股阴煞之气冲天而起。
橘猫下意识的接连后退了几步,脊背上的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箱子打开,里面摆着两件东西。一件是千年古墓里的棺材土,既棺材**之后夹杂着尸体血肉化成的土壤;一件是卫国战争时期流传下来的大刀。
这些是他下午的时候特意从特务处何唯那里拿来的,都是极为阴邪的纯阴之物。
紧接着他拿出一把铁锹,在院子里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掀开地面上的几块大理石板,挖出来一个深约两米的大洞,然后将大木箱子放了进去。
下一步,他在木箱子上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泥土,用脚踩实了之后,上来打开另一只小木箱子。
这里面的东西显然就正常的多了,一小袋糯米,一大把韭菜,这两种都是纯阳之物。
然后就看见他把土坑一点点的培成了一个漏斗状,又将糯米和韭菜全都洒在了‘漏斗’壁上。
紧跟着他拿出一个墨斗,把烧了一张符纸的鸡冠血倒入墨斗之中,扯出墨斗线将整个漏斗壁都弹上了网状的鸡冠血,最后重新用泥土将整个‘漏斗’填满,。
做完这些,‘释艮阵’中最重要的一环‘拔阴斗’就算是完成了。
邵家手札中有一大章专门介绍对付山中恶鬼的方法,这‘释艮阵’便是其中之一。
山中恶鬼喜好附身在活人身上作乱,而在它们出没的地方,往往都是阴气聚集之所。要布置‘释艮阵’,首先就需要用纯阳的东西摆出一个‘拔阴斗’,把地下蕴藏的阴气吸出来,然后将被山中恶鬼寄生的寄主摆在阵眼上。
这样一来,地下的阴气便会在寄主身体里逐渐聚集,即使附身在寄主身上的恶鬼再厉害,这地下源源不断的阴气也总有超过它的时候,一旦地下阴气超过了寄主身上的东西,那恶鬼便会认为有来头更大的同行要占据这个身子,识相得乖乖走人。
邵云去布置这个阵法自然不是为了驱除什么恶鬼,他是为了将方才埋进地下的那个大木箱子里装的纯阴之物上的阴煞之气全都度到自己身上。
布置好这些,又看他从屋子里搬出来一个供桌,上面香烛符纸桃木剑等一应俱全。他把之前扎好的稻草人放在供桌前的地面上,自己则站定在释艮阵阵眼之中。
而阵眼四周则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八个铜盆,铜盆旁边离着八根画满咒文的石柱。
“叮铃”他摇起手中的三清铃,一抹微风掀动他的衣角。
他口中念念有词,“乾降坤,应灵日月。象岳渎形,驱雷电运。元摧凶,恶亨利贞。太上符命,摄威十方。天地奉敕,策召神王。三界司命,莫不束形。九土真官,以神合真……”
一边念着,他手中的三清铃摇的越快,一阵急促的叮铃声中,只听见他暴喝一声:“急急如律令,起”
忽而凭空一阵狂风刮过,供桌前地面上的草人稳稳的站了起来。
“叮铃……”邵云去摇铃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
只看见供桌前陡然站立的草人僵硬的抬起手,操起供桌上的三清铃。
“叮铃……”邵云去一手摇铃,一手掐着指决,操纵者草人,口中念念有词。
“叮铃……”草人操起供桌上的桃木剑,一边摇铃,一边做起法来。
随着草人身手越来越敏捷,邵云去所处的释艮阵阵眼开始渗出一丝丝黑红色阴煞之气。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成百上千根黑红色煞气聚成一团,盘旋上升。
就在煞气团快要没过脚背的时候,突然静止下来,只看见煞气团左右晃荡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两根筷子粗细的触须,慢慢的缠上了邵云去的脚脖子……
阴煞入体
邵云去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他浑身战栗不止,只得死死的咬住嘴唇,压下心中受阴煞影响瞬间升起的暴戾。
1...6869707172...8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