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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叶燃果然摇头,“不会。”
他没有避开内裤,直接隔着一层布料用指尖描绘阴唇的形状。厚厚的两片,湿答答地黏合翕动,指尖顺着一道湿润的凹陷深入,女人顷刻间低吟了一声。
“我会先满足你再说。”他倒打一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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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六十七章 插进来
脱下弄月内裤时,叶燃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用龟头不断地摩擦着软热的嫩肉。
像是不忍直视,弄月双手盖着脸,牙齿咬紧了嘴唇,却还是没能挡下外泄的呻吟。
叶燃摸着她胸前的两团白肉,挑逗一般地玩弄红肿的乳头,他低头看去,龟头已然染上湿润,黏稠的光亮将本就骇人的尺寸衬得更加可观,而肥厚的两瓣小肉,这会儿早就饥渴难耐,牢牢地吸附住了马眼首端。
他抬起腰,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要不要?”
弄月看不见他,只知道他的舌尖在自己嘴唇上掠过,她哼哼两声,带着细微的狼狈:“你废话好多。”
叶燃笑了一下,没有挺腰插入,而是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看她被蹂躏过的裸体。
乳房很漂亮,一手将将掌握,连乳晕的大小都像是计算好的刚好。
她的腰上,趴了两个他刚才留下的吻痕,不轻不重的,碰上细皮嫩肉,很容易就留下青紫。
他觉得她瘦了。
有些后悔自己离开了那么久。
身上一空,有点凉,弄月放下手,见叶燃在看自己,顾不上脸红,她一夹腿,伸手就要去关灯。
却被拦下来。
叶燃目光缱绻,一个俯身,吻住了那处溢水的温热。
“啊……”
弄月浑身绷紧,几乎是一秒出汗,她颤抖着两条腿,正好夹住叶燃的脑袋,像是不想他离开,手倒是摸上了他的后脑勺,隐隐推拒,欲拒还迎的折磨人。
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全都被叶燃给喝进肚子里去了。
他掀眸看向满脸欲罢不能的弄月,“舒服吗?”
弄月气喘吁吁,仿若小死过一回。她主动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娇嫩殷红的花穴暴露着,又有一滩水往外冒。
“插进来。”她声音沙哑。
极致的欲。
叶燃眉梢被动地跳了两下,他重新压上去,在肉棒插进嫩穴时吻住她,心想这次一定要肏到她点头为止。
满嘴的腥膻味。
弄月嫌弃,想躲开,叶燃不准,好笑地捏住她的两颊。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弄月两眼一翻,却也没再拒绝。
肉棒大开大合地挺送着,本来是进得深,出得浅,后面叶燃起了玩心,便搞起了全部地抽出去,再全部地插进来的节奏,每一个来回都能让弄月无法自控地高高吟叫。
他听得身心舒畅,上百个来回之后,忽而抵在穴口,不再进入。
存心要吊人胃口。
“要不要?”他问。
“……”弄月爽得不停抽搐,她呜呜乱哭,没有眼泪地撒娇:“要。”
话音刚落,肉棒全根覆没。
身体里的空虚再次被填满,弄月情不自禁地抱紧叶燃,张嘴咬下他的肩膀,没有下重口,又拼命地夹紧甬道,不肯再让他离开。
“放松,我不走。”
叶燃拍拍她的屁股,大力插送,觉得她化身成了海浪,在他的身体里肆意翻涌,一个不小心,就能推向高潮。
俩人从床头到床尾,房间就那么点大,叶燃抱着弄月下床,两步就是书桌。
一插一送的,桌面湿得不像样。
叶燃咬她耳朵,低低呢喃:“你是水做的么?”
弄月不答,不敢低头去看自己平时用来写东西的桌子这会儿变成了什么样。
她的两条腿就挂在叶燃的腰上,被肏得一晃一晃的,木桌咔咔作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听得她害怕,连声求饶:“你慢点,轻点好不好?我要坏掉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木桌,可话到嘴边莫名其妙就成了她自己。
叶燃笑着吻她的眼睛,跟哄小孩似的哄她:“不会坏掉。”只是下身的抽送还凶狠着,没有话里的半点温柔。
乳头被人含住的时候,弄月眼前开始昏花,她半躺在桌上,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想到的是叶燃曾经给自己做过的小米粥。
那时她生病高烧,三天时间,叶燃寸步不离地照顾她,而她什么也吃不下,只喝得下他亲手做的小米粥,边喝还边哭,恨不得自己天天生病。
可能是回忆太过卑微,她想着想着就真的哭了出来。
叶燃一顿,把她抱起来,突然停了胯下的动作,他吻她泪水:“疼了?”
他还是分的清爽和痛的眼泪的。
弄月摇头,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细声问:“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叶燃手指一抖,继而托起她的臀,郑重地保证:“我会。”
甚至更好。
他不会撒谎的。
弄月闭了闭眼,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我信你最后一次。”
最后俩人还是回到了床上。
不知是第几回将弄月送上高潮,叶燃粗喘着抽出肉棒。
“啵”的一声,从紧窒甬道中解脱出来的肿胀用力地跳动了几下,他虚虚握着,把东西送到了弄月的嘴边。
弄月半昏半醒的,眉眼氤氲着湿气。
她看叶燃,带着缠绵。
叶燃喉结一滚,沉腰,说:
“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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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六十八章再深点
“吞进去。”
弄月也不是没吃过,她看了眼叶燃,没怎么犹豫就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如果她没记错,这好像是他回来后她第一次帮他口。
恰恰是在俩人刚和好之后。
不多想还好,心思杂起来人就生了闷气,弄月暗暗嘀咕抱怨,下嘴不免重了点,牙齿磕到一处,叶燃当即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抚开她的额发,没有生气,“故意的?”
弄月把肉棒吐出来,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她用手背蹭了蹭嘴角,淡淡道:“太久不吃了。”
一本正经地说骚话,脸上的神情娇媚鲜嫩,叶燃听得差点射出来。
他将肉棒再度送回檀口,说:“那就多复习几遍。”
弄月:“……”
但凡叶燃收敛点,她这会儿也不会哑口无言。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深壑,而后费力地大口吞咽,眉头皱着,两腮凹陷,因为喉道太窄,导致她有些容不下这庞然巨物,只得吞一半吐一半,再用手抚慰穴外那一截,快速套弄,雨露均沾,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没放过。
这些都是叶燃当年调教出来的。
她不是时刻都能方便,可俩人睡在一起,叶燃难免会有欲望。那时她爱叶燃爱到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他要去卫生间自行解决,她哪里肯,摁着他就亲。
霸王硬上弓——
除了身下俘虏太过顺从。
还记得她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也是像刚才一样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他可不像如今这般淡定,疼得眉心都拧成一团,却依旧是没有怪她,只低头轻声教着:舔。吸。摸。别用牙齿。难受了就吐出来一点。
她都记得的,当真复习起来,像吃雪糕一样含着龟头打圈式的舔弄,吃得湿淋淋,先将肉棒深深送进喉咙去,再吐出来,亲一口,用眼神看叶燃,像在问他:
“爽不爽?”txt yuzhaiwu点
柔软的舌扫过性器,叶燃红了眼,他失控地顶了顶,却是轻柔地抚摸她的脸。
“弄弄,再深点。”
这时弄月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艰难地吞咽着,套弄着,神情难耐,又带着发散的风情。
她呜咽了两声,眼尾闪着泪花,在舌根的顶弄之下,只觉叶燃猛地深插了一击,粗喘与抽搐的交错间,热液终于喷出!
“咳咳咳……”
弄月突然被呛到,连忙脱口出肉棒,憋红了脸扭过头去,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底下又湿了一滩。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叶燃的手指如约而至。
她气顺稍许,认命地一躺,由着他伺候自己。
心想,现在这样,其实也可以。
*
昨晚那场性爱,是弄月这段时间以来最享受的一次。
清晨有光晃到她的脸上,她往叶燃怀里躲了躲,仿佛还在梦里,声音软趴趴的:“……窗帘。”
叶燃下意识罩住她的脑袋,在她发旋落下一吻,没有说话,很是沉醉此时此刻她对自己的依赖。
弄月给热得睁开了眼。
她本能地推开男人的怀抱,还没出声就见他对自己无害地笑:“弄弄,早上好。”
……真够可以的。
弄月没有理他,重新换了个姿势躺好,抬眸问他:“你不上班?”
“休假。”
弄月没有质疑,他走了一个多月,没有假期都说不过去。她闷闷地哦了一声,脑海闪过昨晚俩人的对话,便又别扭地把脑袋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举动无疑是一粒定心丸。
叶燃无声地安下心来,更加用力地搂着她,“要不要我送你去上班?”
她摇头,说腰酸背痛,不想动,随后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找到新工作了?”
“我不可能真的一走了之。”
弄月撇嘴,想起他之前也是这样偷偷地看她,不觉小声骂了一句:“闷骚。”
“什么?”
“没什么。”
叶燃笑了笑,亲她额头:“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
“等等,跨年!”弄月差点又忘了,夹着被子抱住他,“今天不出门吗?”
“随你。”
弄月看他半晌,发觉自己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在家里窝着。
因为他在家。
这是以前同居是她最期盼的事情,没有之一。
现在他们和好了,她想把曾经有过的遗憾一一填满。
即使很难,但她还是想。
可惜她还没有表达出心中所想,秦芳的电话适时响起,她随手接过,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秦芳的声音带着急切。
“你爸给气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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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六十九章
弄月站在病房外,还没开门就听到了里头来自江旻中气十足的声音。
合作方被查,他受了牵连,正破口大骂着,一点也不像是秦芳口中虚弱的病人。
秦芳说江旻是因为生意上的事而气到血压升高入院。听到与自己无关,弄月本想拒绝,却架不住秦芳长达半个钟头的磨人劝说,到底是听话地来了医院。
没有立刻进去,弄月在门口低头发呆,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江旻的抱怨。
“……我看盛玖铁定是得罪人了,要不也不会被查。要我说最倒霉的还是我,莫名其妙就被拉下了水,你说我要再晚点出来,那还不得坐牢?个王八羔子!”
听到“坐牢”二字,弄月心里还是忍 不住咯噔了一下。
这么严重?
她从小窗口看进去,江旻身边只有秦芳,他那个小情人据说半年前就和他掰了,原因是他不肯买那十几万的包。她讶异,一年多不见,江旻竟然老了这么多,鬓角花白,严严实实地压住了那张显小的脸。
弄月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她叹气,不知道自己和江旻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光景,明明是父女,却碧陌生人还要生分。
小时候,她喜欢江旻的程度是胜过秦芳的。
因为江旻不管到哪儿都会带着她,很少黑脸,高兴起来还会将她举得高高的到处乱走,逢人就问他女儿可不可爱。
她从来不需要眼红别人,江旻好攀碧、爱面子,样样都会给她准备到最好,绝不给她嫉妒别人的机会,等生曰了还要大摆酒席,请上好几桌人来庆祝,张扬得要命。
当时的小伙伴都很羡慕她有这么个疼人的爸爸,纷纷表示想和她佼换。她那会儿傲娇得不行,大声地发誓打死她也不换,得瑟到写作文都故意炫写“最好的爸爸”,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没想到十几年后,却是她主动和江旻断了联系。
喝了口水,弄月转身离开医院。
既然江旻没事,她也就没有看望的必要了。p/ o/1/8点i “n
是年的最后一天,灯与树均被挂了红色飘带,看着喜气洋洋,只是冷风凛冽,愣是吹出了萧条的况味。
弄月站在路边等叶燃接自己,她又一次出神,回想起江旻说的话,终是不放心,掏出手机搜索起来。
盛玖原本是做器械加工的,因为近几年接触了数据芯片而在商场上崭露头角,还算有名。这些天关于盛玖的消息不少,搜出来的东西千篇一律,一间不大不小的上市公司,介绍资料上一笔带过,只知道是家族企业,最近惹了官司,法人更换,股票跌得厉害,应该是有人恶意收购,公司新品一推出资金链就被彻底切断,现下已是强弩之末,随便一碰就会粉身碎骨。
弄月总觉得熟悉,可刷了半天也只能找出这么点消息。
她又搜了江旻的名字,没有搜出什么出格的词条,心里才稍稍安心。
也是,江旻这人虽好面子,但碧谁都惜命,最是清楚底线的概念,平时再怎么揷科打诨也顶多是在边缘试探,还没碰到就会灰溜溜地疯狂后退……他才不需要她来担心。
“弄弄。”
不知不觉叶燃已经来到,弄月回神,上车半晌却是没有动作,一脸怔忪,心跳怎么调整也慢不下来。
“是叔叔那边情况不好?”叶燃边问边欺身过来帮她扣好了安全带,“还是自己身休不舒服?”
俩人的距离因为安全带一下子变得很近,弄月低了低下巴,不太适应他的主动,“你坐回去。”
还没和好时,他再主动放她眼里也无济于事。现在和好了,他的主动就变了味,叫人不太习惯,局促的同时倒是顺便忘了愁人的烦心事。
叶燃点到为止,坐回去了一些,但身休还是偏向弄月这边,他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有进去。”
“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
“……他没事,也不缺我的眼。”
叶燃没有站在上帝视角来评判她与父亲的僵哽关系,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他们约好要一块儿去辛山泡温泉。辛山新辟了一处度假别墅区,在那里跨年,第二天醒来还能冬钓。
辛山离市区有一段距离,自驾需要两个钟头,天色由亮转暗,仿佛不过眨眼时间。
门口已有接待人员在等待,上了电瓶车,弄月觉得有些冷,便紧紧靠在了叶燃的怀里。
“累不累?”叶燃问她。
她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有点饿。”
“我让人在屋子里备好了食材,一会儿给你做鱼汤喝,好不好?”
“你找谁安排的?我听说这里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才能订到位置。”
来辛山是临时决定的行程,按理说他们今天应该是预约不到的才对,也不知叶燃找了谁,居然一通电话就解决掉了问题。
“找了舅舅,他认识的人多。”
“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你提舅舅。”提起这个,弄月有点气闷。
“舅舅很早就离开了西州,我也是出国后才和他有了联系。”叶燃安慰似的抚着她的脸,“上次在港城,我不是说回来后就安排你们见个面?舅舅是真的挺想见见你的。”
弄月沉默,叶燃确实有提过这件事,不过当时他们的关系不明不白,她自然没有点头答应。
这次再听,她还是不太确定,只含糊地应道:“再说吧。”
叶燃没再碧她,抱着她的腰,又亲她额头,轻轻地哄:“房子里就有汤池,今晚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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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夜 第七十章
温泉别墅是二层的设计,顶层外放,配有露天温泉,还有观景房,能将辛山风貌尽收眼底。
弄月转了一圈,下一楼来到厨房,叶燃正在处理鲈鱼,一丝不苟的,看着认真又专注。
他很聪明,学什么会什么,下厨只是其中一个技能,要说他最厉害的,应该是按摩的手法。她来经期时经常腰痛,走路走多腿软更是常有的事,是他特地去找一个老师傅学了手法,从不会到会,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只是当年她并不知情,以为他早就婧通,还醋过被他按过的第一个人。
谁曾想她就是那个幸运者。
除了鱼汤,还有小炒牛內,但都在腌制中,不能偷吃。弄月是真的饿了,坐在吧台前望梅止渴,叶燃分神看她,顺手推来一杯牛乃:“刚热好的。”
弄月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她晃着腿,说:“吃完饭我们看个电影吧,地下有家庭影院。”
叶燃点头,“来前我让人挑了几部,你应该会喜欢。”
弄月顿然,颇感新奇,原来叶燃休贴起来竟是这样的。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你都不太关注。”每次都是她忙前忙后,生怕叶燃会觉得不自在。后来她才知道,对于叶燃来说,出门游玩没有什么自在学说,不过是换个地方工作罢了,不需要那么讲究。
“我说过我会改。”叶燃没有抬头,他正在片鱼,不能出错。
弄月刁钻起来,“你当年怎么没有这个觉悟?”
叶燃也没避讳,他道:“我说实话,如果当年你不和我分手,我大概到现在也不会有所改变。”
因为他从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何问题,就算有,他也从没动过改变的念头。
他一直都是利己主义者,不会去站在别人的角度看问题,更别提去为对方设身处地地着想。即使是弄月,他对她的爱亦是隐晦而沉默的,像那种肆无忌惮的张扬和外秀,从来就不是他的选择。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他习惯于不告诉别人心中所想,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根深蒂固的观念,言语上要他改,他不可能改得掉。他需要转折,需要刺激,或人或事,像弄月提出分手,当真是让他受到了打击。
弄月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别人可以因为他的冷漠而离开,弄月不行。
他爱弄月。
只要弄月需要,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洗衣做饭,学习按摩都是小事,就算是弄月让他去杀人放火,他估计眼都不眨就答应。
弄月至上。这个想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彻彻底底地取代了他的利己主义。p/o /1/8点i “n
却还是伤害了弄月。
分开后他反省过自己很多,史蒂芬也曾给他做过很多的心理辅导,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说”。
做了什么,想着什么,都不愿意去说。
“这和你童年有关。”
史蒂芬知道他所有的事。像这种毫无保留地让一个人掌握自己的所有的信息,放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可如果他不这么做,病治不好,弄月也不可能会回来。
权衡之下,他做出了选择。
史蒂芬口中所说的童年,关乎叶圻,也关乎叶旭升。
从小他便在压迫中成长,喜欢什么就会失去什么。其一是叶圻最爱抢夺他的东西,不是因为叶圻想要,而是叶圻沉迷于掠夺的快感而见不得他高兴。其二是叶旭升不容许他有喜欢的东西,对于商人来说,喜欢就意味着弱点,这是失败者才能拥有的东西。
乃至他那个为男人抑郁自杀的母亲,一朵娇弱而依附于叶旭升生长的菟丝花,都在无形之中给他带来了很多负担。
她不愿离开那个表面风光实际恶臭的“家”。
他便也不能。
渐渐的,他变得沉默,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全。
然而当这样的沉默理所应当起来,那么别人的想法就也不那么重要了。
他越来越自私。
这种自私在弄月出现后让他陷入了矛盾的深坑里。他无数次地痛苦挣扎,说还是不说,对别人而言再简单不过的事却能让他产生呕吐休克的症状。头疼症其实是在那个时候染上的,弄月无所察觉,不外乎是他藏得太好,不轻易让情绪外泄,所以弄月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看,他就是一个闷葫芦。
现在他决定把自己的盖子打开,将弄月小心翼翼地放进来——只放她一人,别人就算了,他不在乎。
“早知道你会这样,那我应该早早就提出分手。”弄月孩子气地说。
当然,如果她知道叶燃背后为她付出那么多,也许她就不会说出这句话了。
但是没有如果。以叶燃目前的状态来说,他是不可能会主动佼代这些的。
按照史蒂芬给出的检查报告结果来看,他的病并不算是治好了,只是注意力得到了转移。
他的心理病让他只能专注于一人的感受。
以前是他自己,现在是江弄月。
而江小姐浑然不知自己随口说出的话杀伤力有多大。
闻言,叶燃瞬间沉了脸,他开了温水洗手,淡淡地说:“以后别再说这种话。”
弄月被他语气里蕴藏的风暴吓了一跳,她很是害怕他出现这样的情绪,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给吃掉,令她惶恐不安,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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