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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嫁王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标致
    “三哥你是说这是那小公主的主意”闻忧玉听此,第一反应竟不是担忧,而是有些八卦外加幸灾乐祸的神情,俊俏的娃娃脸上闪着异常兴奋的情绪。

    “有趣,本来一直套路的小姑娘竟然反了一军,这不出多久,定京城内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还有世家贵族都会知道你与大皇子有关系了。再说楚天湫册封太子之时,三哥你不是要代南疆来贺礼嘛,到时身份一出来,自然就成了三哥你与大皇子是一艘船上的人了。”闻忧玉继续说道,一旦他处于这种兴奋吐槽的状态便不顾及身边的一切了,以至于宁鹰那越来越臭的脸色他也没发现。

    “有趣是觉得我被她反了一军有趣”宁鹰说道,声音如寒冰一样让人冷颤,桃花眼中冰冷万分,看着人的时候如毒蛇一样泛着幽光。

    闻忧玉眼神有些东张西望,他可不想对上那眼神,吓人的很,不过他撇到了桌上那根劣质的红绳,嘴巴又控制不住的嘟囔着“三哥你性格真的是糟糕透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利用人家来着后面莫名其妙的改主意将盯着楚天湫的人给撤回来,然后又突然亲近人家小姑娘比起你做的事情,人家只到一丢丢而已你倒是好,一边在意一边生气不就是计划脱出你想的而已嘛,那谁又能保证自己想的跟实际一样呢况且一直以来我们所做的不都在大的范围内吗”

    宁鹰还小的时候与现在是不一样的,虽说小时候狂妄了些,但很是开朗,自从那两位去世后他便离开了沧溟后由南王胤抚养着,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整日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愿说,严重的时候还爱独自离开王府,时常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木讷的给自己制定计划,每日严格的完成,若是自己做不到那便乘以几倍的做,直到完成实在他只是藏起来了,甚至更严重了,若是计划稍有跟他布好的局面不一样,他的情绪便有些不太妙了,暴躁愤怒冷漠这些都是他隐藏努力克制的情绪。

    “闻忧玉!管好你的嘴!”那张脸上是愤怒,盛怒的情绪,凶狠万分。

    无言默不作声,他的主子与闻忧玉之间的事情,他没资格插手,他是护卫,只需护着主子的安全就好。

    闻忧玉此刻不知被什么壮了胆,向来在宁鹰怒着的时候不敢与他直视的闻忧玉此刻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我知道我说错了话,可是三哥,这世上哪会有顺心之事,若是这样,我们也不会待在他国连自己故乡都回不了。三哥你不要总是将脱离了你想好的事情归为是你自己的失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九公主也说,你需要偶然放松一下。”

    闻忧玉终于将一直以来心中想与宁鹰讲的话说出来了,不过说完后,他却后悔的很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讲的时机,偏偏挑这种时候说了但就是不知为何自己会此时说,也许是不是不该说的,三哥一直以来为此承负的东西就很多

    宁鹰撇开脸,他坐着的位置正朝着窗口,在二楼的视角上,他看见了那辆黑金色带着家徽的皇室马车行驶而来。




59.置气
    “主子,马车到了。”无言说道,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

    完了完了,这时候跟三哥吵架怎么就忘记这马车就要到藏月阁了呢哎哟闻忧玉此刻真的是后悔死了。

    “你去给如初写封信,问她近来状况,以及沧溟是不是由她作为使者贺礼。”宁鹰侧着头说道,桃花眼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那正处于懊恼之中的闻忧玉。

    屋内一阵沉默,无言不语,主子又不是跟他说。

    闻忧玉以为宁鹰是与无言说话,正纳闷的抬头时,发现宁鹰看向了他,随后他家三哥的眼神便有些慌的躲开了,哎哟头一次不是他躲三哥的眼神,而是他三哥躲他!于是便兴奋道“好呢,正巧我也想给九公主写信了。”

    随后正欲走的时候,他又转了个身,似乎在试探宁鹰还生不生气“那三哥我就先走了啊你那个的话好好交谈。”

    “嗯。”宁鹰虽是不耐烦的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走,但态度缓和了不少。后者见此,一副欣慰又开心的模样走了,走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许蹦跶。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宁鹰听此,沉着眸子将方才丢弃在桌上的红绳收了起来。

    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金色华服的少年踏入屋中,虽未有任何过多的举动,但他一进来便让人不禁肃然起敬,尊贵高傲的气质不自觉的从他身上由内而在的释放出来。而紧跟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小少女,看面相估摸约十二有余,虽还未完全张开,但那张稚嫩的小脸显得清新脱俗,倒也是副小美人模样,她一进来便用她那如鹿儿一般的眼眸打量着整个屋子。

    直至在这屋中看见了除了宁鹰以外的熟人。

    “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漂亮的小脸震惊的看着待在角落一旁的白衣男子。随后她便反应的过来,有些许不悦的看了宁鹰一眼,后者不像之前那样望向她了,只是坐在那椅子上冷的一张脸,冷淡的不像话。

    顾阳川也不好意思的与她搭话,毕竟方才他可是目睹了宁鹰生气的模样,怕再惹恼了主子,便只能对她讪讪笑道。

    “我经常溜出宫去听书的说书先生。”感受到自家兄长的目光,楚天馥便于他解释道。

    “请坐。”宁鹰看着楚天湫说道,示意他座与自己的对面。而对于楚天馥倒是什么也没表示。

    甚至连看都未看她一眼。

    “当初关于成王的那封信,是你送的。”楚天湫向来都不喜说客套话,一上来便切入正题,实属他的风格,果断又独行。

    “确实。”一谈与正事的时候,宁鹰便又是那个宁鹰了,妖冶的脸上布着笑容,桃花眼的冷意也消散而去,他沉着眸子一笑,便让人处于那百花从中。

    他又抬眸,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那冷淡着一张俊脸的楚天湫“不过,这封信倒也提醒了您,不是吗”

    他此话,将先前送信的举动全然说为是好意,楚天湫听此,丹凤眼中不悦,尽耍一些心思。

    两人相谈,语气虽是平淡和蔼,但在这屋子中的人都不禁的紧张了起来,楚天湫冷淡独行,宁鹰假笑圆滑,完全就是两个相反的人,一个不爱掩饰自己,所有的情绪都不禁的从身上散发出来,一个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内心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的毒物。

    楚天馥不解,明明是宁鹰找她的,而皇兄只是跟随着她,怎么一上来就这两人开始交谈了,再说,这人真是奇怪,好像把她当空气了一样,难道只准他用手段来耍自己,自己就不能耍他了这是什么歪理。

    越想越觉得不解,她便索性从这屋子中搬了一张小椅子,在无言和顾阳川匪夷所思的眼神下坐到了这两人中间,于是便形成了怪异了局面。

    两人同时侧着头看她。楚天馥对着自家兄长甜甜的说道“皇兄继续,馥儿只是想坐一会儿。”

    随后又对上那人看似不悦的桃花眼,一副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小流氓语气“怎么,你能看见我了我还以为你故意与我置气呢。”

    那人今日依旧是一身紫衣华服,领口处秀以七彩纹,很是华贵,发梢还是随意的用发带绑起,只是今日的他没有在耳垂上佩戴带着图腾的红色织物了。他与皇兄交谈的时候,妖冶的脸上布着常年可见的笑容,可一看望她时,那笑容便直直的褪了下来,冷淡着一张脸,她只大约猜着宁瑾瑜性子阴晴不定,却没想到变脸速度竟是这么快,怎么,她惹着他不成了

    “我为何与你置气。”虽是漫不经心的说着,可他在说完后又快速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只留给楚天馥那线条韵律十足的俊美侧颜。

    楚天馥见此,不知为何就有些窝火,好似这种情况在什么时候碰见过一样,她半个身子都直直的趴在桌上,挡住了皇兄与宁鹰的视线,此番举动,宁鹰不得不与她视线对上。

    “因为我让皇兄驾着皇族的马车来此处,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与我皇兄是有关联的,你是异国人,来西齐的时间很短,而你也知道西齐的这些世家可不靠一两句就能说服的,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利用我也好,将皇兄作为鱼饵取悦别人也好,现在,你只能与我们站在一艘船上了,而且,凭什么你套路我就可以,现在我只是反击你一下你便摆出一副不想与我交往的模样,宁瑾瑜,你是小孩吗你”

    一个十六七岁的人竟被一十二多余的小女孩教训,这场面实在是有些让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宁鹰不语,桃花眼对上那小孩儿星辰如大海般的眼眸,彼此的眼中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脸庞。

    无言常年面瘫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思索的神情,确实一来便等于是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他们与大皇子结盟了。说到底主子情绪不好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失误,平日里向来严谨的他却在重要关头失了误,也因此被这小公主捡了个便宜。



60.交谈
    而顾阳川倒是一副吃惊的模样,他没想到这个经常跑来听他说书的小公主胆子竟这么大,而且还很是聪慧。

    “别闹。”楚天湫一把提着自家小妹的衣领,将她趴在桌上的半个身子给坐端正了。

    “皇兄,我没闹。他想方设法接近我的时候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想法,还觉得很好玩,而现在呢,我只是将他所作所为换个方式还给他而已,他便与我赌气。”楚天馥说道,漂亮的小脸上都有些许委屈的模样,而她也未察觉到此刻她的语气倒很像是在抱怨。

    抱怨的重点只是在于为何与我赌气,为何不愿看我了,为何就不与我说话了。

    在座的几位对于情情爱爱一点都不熟,楚天湫一根筋丝毫未察觉有什么不妥,无言只觉得此人有些无理取闹,而顾阳川倒是在这话语间察觉出了一丝八卦的味道,这西齐小公主莫不是有些许倾心自家主子了吧

    同样察觉到的还有宁鹰,莫名,他一扫先前的阴霾,桃花眼又重新染上了笑意,妖冶的面容瞬间便显得勾人万分,他望向楚天馥,饶有几分趣味的问道“你为何在意的只是我不与你交往了,今日不只是为了确认关于私军消息的真实吗你为何偏了主题呢。”

    对阿,我这是在干嘛呢

    被他这么一说道,楚天馥也瞬间一张震惊脸,瞧见那人带着笑意的脸庞,耳根子处不禁一红。便慌慌张张的说道“我出去透风!”

    对于楚天馥落跑的举动,楚天湫倒未有多大的疑心,只觉得她又小性子来了想出门溜达而已,便也不过多问询。

    “事已至此,您不如与我做个交易如何”宁鹰说道,桃花眼似笑非笑。

    楚天湫抬眸望着他,冷峻的脸上依旧是未带任何表情,只是丹凤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了下来,虽是沉默,但似乎也是默许。

    “不过,前提是您得告知关于私军的消息是否属实。”宁鹰又继续的说道,话语间很是平淡,好似不是在谈论什么大事一般。

    “但,我又为何告知你呢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件事情似乎跟你无什么关系吧。”楚天湫冷淡的回应着,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宁鹰听此,倒也不着急,他让楚天馥向楚天湫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自然是没希望楚天馥能问出来,相反他打的主意是楚天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有**他定会前来,而他最终的目的就是与楚天湫交易。

    “殿下可听闻过月阁”宁鹰笑着问道,妖冶的面容带着笑意的时候很是魅惑。

    “略知一二。”楚天湫道。

    “在我来西齐之前,有人曾向月阁卖了个消息,那便是您拥有私军这一事”宁鹰说道,故意停顿了几分,桃花眼中闪着不知名的光,楚天湫虽仍是一张冷脸,但他的神情有着片刻的动容,瞬间被宁鹰捕捉到了。

    于是宁鹰便单手撑着下颚,桃花眼笑意盎然的看着楚天湫“我听说宫中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一位贵嫔娘娘竟被人扒了脸皮”

    “你怎会知道”楚天湫那冷淡的俊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铃贵嫔一事他明明就让人封锁了消息,怎么被传到了宫外于是便禁不住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丹凤眼很是不悦的看着对面那撑着下颚带着笑意的妖孽脸。

    “您先别急着猜测,我这有件恰巧与这有关的事情,不知您是否有兴趣听听”宁鹰依旧是笑着说道,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如一滩春水,腻人的很。

    楚天湫默不作声,算是默许。

    宁鹰撑着下颚,桃花眼斜着看了一眼无言,漫不经心的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无言会意,便从一旁走到他们边上,声音冷清的说道“卖给月阁消息的人,前不久月阁带人去核实的时候发现人已死且脸皮被人扒下,尸体经过核实,发现在此人卖消息之前便已去世。清明之时,在乐游山上,我家主子遭暗杀,面具之下,暗杀之人皆是无脸皮的死士。”

    汇报完了后,无言便自觉的退了下去。

    “您觉得,这事巧合不”宁鹰说着,慵懒又随意,桃花眼一直在观察的楚天湫的情绪,如毒蛇打量猎物一般。

    “你的意思是同一人所为”楚天湫看着他说道,随后他又思索片刻道“不过,看样子你也应该有些许头绪了。”

    “殿下圣明。”宁鹰收起撑着下颚的手,慵懒的将身子靠在椅子上笑道。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情,宫中祭祖之时,皇后的酒杯被下了毒,听闻是用朱砂木的毒液。我素来好奇,便就了解了一番,好像几年前司家死老夫人是偶然被染上毒液的箭划伤而致死的吧”

    宁鹰的说的没一句话语,楚天湫都不得不提起十二般的精神努力的听着,不得不说,对面坐着的和这个人,很不简单,许多事情他好像很轻易就得知了,不禁让他感到有些担忧。十分警惕的看着宁嬴说道“司老夫人这件事已尘封很久,你是如何得知”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一个人能抹去其发生过存在过的痕迹,而在下,只是擅长寻这些踪迹而已,因为特别有意思。”那张妖冶的面容依旧是带着笑容的说道,随意又漫不经心。

    宁鹰素来会做伪装,说起话来也是信手拈来,但实际上哪像他所说一样觉得有趣便查清事情,他只是习惯整个大局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怕是一些细微的小事,只要有些不对劲他便会去弄清楚,只是他不想要自己计划的事情任何一步出错而已,对他来说,人生是按照计划去走的,少儿时期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破碎了,那部他已布好的方向已经散掉了,接下来的他必须严格的按照已经计划好的方向走,只有这样,才有些许安心的感觉。

    “我便去了解了一下,皇后酒杯的毒跟司老夫人的当时中的毒竟是同一种。”宁鹰继续说着。

    楚天湫倒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朱砂木是沧溟的一种毒树,取此毒液并非难事。”



61.司知许
    “殿下不信也罢,不过我自会找到证据让您信服。”宁鹰倒也不怎么在意,便也只是悠悠的说道。

    现在该说该提的都已经讲清了,现在只看楚天湫接,还是不接。

    楚天湫沉默着,忽又想起那日自家小妹跟他说的那句话,”’当年老夫人受伤之时我闻有乔木的味道,而今日母亲的酒杯中也有乔木的味道,老夫人疼我说不是我的错,可我却在意的很’

    馥儿自司老夫人那件事以来便摒弃了关于任何医术相关的东西,也渐渐有意的与其他的世家小姐不怎么来往,父皇虽说与她无关,但知晓这件事情的人们都将此时怪在馥儿身上

    “那不是私军,只是先前跟着已故的将军的将士而已,都已是老弱病残之人,他们因战败丢失城池无处可去,我便在城外十里处寻了个地方,将他们安顿在此而已。”那张冷峻的面容开口说道。

    “几千的将士,这动静不小,为何当时无任何一丝风声”宁鹰说道,妖冶的面容上眉头皱起,仔细思索楚天湫所说的话,心中便一阵猜疑。

    “父皇所知,并替我锁住了消息。”楚天湫道。

    宁鹰听此,心中更是狐疑,老皇帝所知虽说严重惨败的将士是不会受到赏赐,但多多少念在其在边疆劳苦的份上,又已为残疾病弱之身,既是一国皇帝,若想补偿这些将士的话吩咐下去便是了,何苦经楚天湫之手多次一举便问道“那这件事,可否有其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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