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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为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恩劈
永世为奴
作者:恩劈

她是男人胯下奴,生生世世,百年千年,永不得a。*非纯古言,时间跨度长。*可能有点黑。*nv主拿的nv配剧本,不会逆袭。*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个都别相信。*忙起来了,坑还是会填的,五十珍珠加更什么的算了算了【作者日常自打脸】。





永世为奴 后院媾和()
杭州城,杜府后院,一场男nvjia0g0u正在光天化日下进行。
一个身材颀长,身着墨绿长袍的男人站立着,男人身上衣物尚算整齐,只胯间的衣物撩起,k子下拉,露出一根青筋虬结的粗大ji8,正凶猛地cha在一个nv人yan丽的红唇里。
相b衣冠整齐的男人,nv人已经完全ch11u0,yan光下ch11u0的身子雪浪一般颤动着,波大,t圆,腰细,还有一张美yan的面孔,是个无b符合普通男人对“尤物”一词定义的nv人。
男人的ji8相当粗壮,把nv人的红唇撑地几乎要裂开,男人进出的动作又极为粗暴,丝毫不顾及nv人能否跟上他的频率。事实上这样的k0uj对普通nv人来说很难有什么快感,甚至是极为痛苦的,然而,眼下这个nv人却没有一点难受的模样,反而一脸迷醉,忘情地、陶醉至极地x1shunt1an弄着男人的ji8,仿佛那是世间最为美味之物一样。
这sao浪犯贱的模样显然刺激到了男人,又在nv人嘴里ch0uchaa了几下,男人便猛地将ji8拔出,又猛地将nv人推倒,使其跪趴在地,圆圆的t0ngbu高高翘起,yye泛lan的xia0x正对着男人一张一翕。
没有丝毫停顿,那刚从nv人口中拔出的ji8狠狠地cha进了那xia0x,男人挺着腰,ji8打夯一样重重地砸进nv人的身t,下下进到最深,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凶猛粗暴地仿佛野兽间的jia0g0u。
nv人顿时被cha地叫了起来,叫声十分不知羞耻,没有一点矜持,清晰地落入周围一圈仆人的耳朵。
是的,这场jia0g0u还有许多观众。
杜静秋宠幸后院nv人时从不避人,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们大多都见过他cgnv人的模样,有时候运气好,杜静秋还会把g腻了的nv人赏给他们玩玩,而沈府后院的nv人,那可个个都是美人啊……听着nv人sao浪的叫声,想起过往的yan福,周围一圈小厮都不禁y起了ji8,目光sisi地盯在那被杜静秋cg的nv人身上。
虽然爷后院全是美人,但像今天这个这么sao浪的也是少见。
一个离地远些的小厮咽了咽唾沫,悄悄撞了撞身边的同伴,“这个nv人,爷会不会让咱们玩玩啊?”
他是前不久才调到杜静秋身边伺候的,早听说爷身边的人有yan福,却还未亲身经历过,今儿第一次亲眼见着杜静秋cnv人,真是刺激大发了,从刚刚起他的ji8就y地不行,脑子里早把杜静秋替换成了自己,正狠狠地c着那个sao娘们儿。
同伴也在咽口水,闻言却翻了翻白眼:“做梦吧!能给咱们玩儿的都是爷玩儿腻了的货se,今儿这个,可是最得爷宠ai的,你看那腰,那n,那pgu,那saob——”说着,同伴狠狠咽了一大口唾沫,两眼绿幽幽地在nv人ch11u0的身子上打转,尤其那正被杜静秋狠狠cha着的花x。
“那是咱们能肖想的嘛!”
小厮只能失望地咂咂嘴。
这场jia0g0u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沈府管家匆匆走进来,远远地站定,汇报道:“爷,阿青姑娘来了。”
正奋力cg着nv人的杜静秋猛地一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胯下ji8猛地又涨大了一圈,把nv人撑地迭声langjiao,杜静秋胯下加速,快速猛ch0u了几十下,囊袋颤动,随即在喷发的前一刻将ji8ch0u出,yan光下,那大ji8跳动了几下,随即便喷s出一gu又浓又腥的jingye,全落在nv人雪白的lu0背上。
s罢,杜静秋拽起nv人的头。
nv人立刻乖巧地张开嘴,t1an上杜静秋的ji8,用唇舌清洁着那沾满了jingye和yshui的rgun。
她的脸上满是沉迷和陶醉,一边清洁,一边用手和舌头挑逗着杜静秋的囊袋和马眼,试图再次挑起杜静秋的q1ngyu。
然而ji8一清洁g净,杜静秋便不耐烦地将nv人挥到一边,拉上k子,放下衣摆,转眼间便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刚刚c过nv人。
整理好,杜静秋没看地上的nv人一眼,径自迈开步子朝前院待客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他心ai的姑娘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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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开新了,这篇有点特别,猜猜哪个是nv主,嘻嘻




永世为奴 狐狸精
阿青抱着刚出笼还热腾腾的青团,乖乖地坐在花厅里等着,一看到那个高大俊挺的身影出现,立刻兴奋地蹦了起来:“杜哥哥!”
杜静秋冷凝的脸上瞬间露出温柔的笑,张开双臂,迎接着跳到自己怀中的小人儿。
这是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啊。
***
后院。
杜静秋走了,小厮们却没有全走,因为那个刚刚被杜静秋狠狠cg的nv人还趴在地上。她单薄的纱衣早在方才欢ai时被杜静秋撕碎,此刻就是捡起来穿上,也丝毫遮挡不了什么,而且,由于杜静秋临走时那粗鲁的一推,nv人的膝盖和n重重嗑在了石板上,渗出丝丝血迹来,让她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
其余的小厮都跟着杜静秋走了,只剩下那个新来的。
没人吩咐他做什么,但他觉得,总不能就放着这nv人这个样子在这儿吧?
他就这么犹豫了一下,同伴们便全都跟着杜静秋走了,没人看地上的那nv人一眼,仿佛那就是这园子里的一棵草,一块石头,就那么扔着也完全无所谓。
他却有点不忍心,脚步慢了一些,然后便被剩下了。
此刻这偌大的园子里便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小厮纠结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朝nv人走去。
越靠近,nv人那丰满成熟如水蜜桃般的身t便越清晰,一手无法掌握的硕大n,纤纤一抹的水蛇腰,挺翘浑圆的丰满pgu……每一样都狠狠刺激着小厮的感官。
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胯下那玩意儿顿时y胀如铁。
他偷偷瞧了瞧四周,四周静悄悄地没一点人声。
他俯下身,两腿战战,“姑、姑娘……”
趴在地上的那团yanr0u动了动,于是那丰硕的r、饱满的t便齐齐颤动起来,颤动了一会儿,那张脸终于露出来。
小厮先前站地远,只看到nv人的好身材,却看不仔细nv人的面容,是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nv人的脸。
他倒ch0u了一口气。
——娘哎,这是传说中的狐狸jing吧!
尖尖窄窄的下巴,略略狭长的双眼,眉飞而媚,鼻挺而尖,饱满丰润的唇没抹口脂,却如鲜血一样红,与雪白的脸形成鲜明对b。
这是张男人看了把持不住,nv人看了直骂狐媚子的脸。
实在yan丽过了头。
小厮的ji8前所未有地y,将奴仆制式的k子顶出一个鼓囊囊的包,从他的视角,那个大包正正对着nv人的红唇,好像脱了k子就能c进那张嘴似的。方才杜静秋挺着大ji8狠cnv人的嘴的画面立刻跳了出来。
“姑、姑娘……”小厮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nv人雪白粉腻的手臂。
nv人呆呆地看着他,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迹象。
小厮大喜,胆大包天的手从nv人的手臂滑开,颤抖着,却又凶猛地一把抓住nv人lu0露的硕r。
巨大又绵软的触感一下子让小厮ga0cha0了,不顾nv人rujiang上还有刚刚嗑在地上的血痕,狠劲儿地r0un1e起来,他甚至低下头,想要用嘴叼住另一只n。
“傻奴?傻奴?si那儿去了?”
一道叫声传来,小厮差点魂飞魄散,急忙抬头,便见隔着花木的不远处,一个婆子正四处张望,嘴里不断喊着什么“傻奴”。
让人看见他玩爷的nv人,有几颗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再顾不上享yan福,小厮急忙往后退,藏在两块假山间的缝隙。
那唤着“傻奴”的婆子渐渐走到近前,看到了地上的nv人。
一看见nv人身上满是被疼ai过的痕迹,婆子脸上便飞过鄙夷又欣羡的神情,粗鲁地将nv人一把拉起,g惯了粗活的手掌在nv人招摇的shangru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贱蹄子,又g引爷g你!”
nv人疼地浑身一哆嗦,嘴巴一张,发出娃娃似的大哭声。
婆子粗眉一竖,想起刚刚那一巴掌时滑腻的肌肤触感,心里更是嫉恨如火,“贱蹄子嚎什么嚎!指望爷给你撑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阿青姑娘来了,那可是爷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你这种玩意儿b得了的?”
婆子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粗鲁地拖着nv人往前走,丝毫不管nv人刚被狠c过的身t跟不跟得上她的步子,像拖si狗一样拖着离开了。
小厮躲在假山里,看着那婆子拖着nv人远去,不知怎么,胯下的yuwang褪了些,心头却浮上一丝丝莫可名状的悲哀。




永世为奴 这的模样,合该一辈子当男人的胯下奴
婆子一路将nv人拖到了一个大院子。
作为杭州城首富,杜家很大,杜府后院也很大,而杜府后院最大的院子,就是眼前这个没有名字的院子,院子里足足有上百间房间,除去丫鬟婆子住的,剩下的三十多间,住的全是各se各样的美人儿——全是杜静秋的nv人。
被婆子拖着的nv人就是其中之一。
“哟,傻奴回来啦。”
路过走廊,一位妖妖娇娇的美人儿将视线瞥过来,看到nv人si狗一样傻不愣登被婆子拖着的模样,即便早已习惯,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真是个傻子!”
说罢,又朝那婆子斜了一眼:“我说张婆子,别欺人太甚了。”
当她没看见呢,傻奴那n上硕大一个巴掌印,铁定是这婆子扇的,爷在床笫间虽不算t贴,却也没玩过故意扇人巴掌这种“情趣”,至于有没有可能是傻奴惹怒爷?她要会惹怒人,也就不会被叫傻奴了。
张婆子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扯了扯嘴角:“是、是……连翘姑娘说的是……”
说着低头,在连翘看不见的角度撇了撇嘴,暗“切”一声。
抖什么威风呢!都是随时会被爷扔了的玩意儿,说不定哪天就扔给小厮糟蹋,甚至惹恼了爷,给直接卖到楼子里去,这样说起来,还不如她们这些粗使婆子呢!
至于这傻奴,货真价实的傻子一个,欺她又怎样?傻子又不会告状!
谁叫她看见那张狐媚子脸就来气!
一边腹诽着,一边继续拖着傻奴往前走,走廊上又有环肥燕瘦的各se美人儿或真情或假意地跟傻奴打招呼。
“傻奴又去伺候爷了呀?下次教教妹妹,用的什么手段呀?”
“爷真疼傻奴……”
“傻奴不傻,我看她可聪明着呢!”
……
这些nv人俱是十几岁的年纪,活泼鲜妍,一起说话来,声音便叽叽喳喳地一齐涌到你耳朵里,就像被装进一个大笼子的无数只只鸟儿,飞也飞不出去,只能围着一个食槽争凶斗狠。
傻奴听着她们叫着吵着,脸上仍旧是不变的茫然呆滞,偶尔才闪过一丝清灵,却又转瞬即逝。
婆子把傻奴送到她的房间便不再管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接过傻奴,一看她身上的血迹和巴掌印,还有那被c地发红泛肿的花x,立马掉下泪来:“奴儿姐姐……”
傻奴愣愣的,目光茫然地转了好一会儿,才落到那小丫头脸上,她歪歪头,似乎不理解她为何哭。
她顿了顿,缓缓地抬起手。
在小丫头脑袋上拍了拍。
小丫头叫圆圆,今年才十二岁,八岁被卖到杜府,没亲没戚,长得普通,嘴也不甜,就被分到了傻奴身边伺候,两人一块儿已经四年了。
圆圆给傻奴洗了澡,又拉下脸去管事那求了半天,才求了点药膏给傻奴抹了。
杜静秋不召唤时,傻奴便没有任何别的事可做,洗了澡抹了药就坐在床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窗户,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琉璃珠子似的漂亮眼睛里头像有两团漩涡,深不见底地黑。
每当这时,圆圆便忍不住地心里发慌,忍不住说些什么,好让傻奴不再露出那样的眼神。
于是她说起今儿的见闻,说厨房大娘给了她一块油饼,油汪汪香喷喷的可好吃了;说隔壁如玉姑娘跟如兰姑娘为了一只簪子打起来了,最后是连翘姑娘把俩人拉开了;说如兰姑娘被拉开后不怨如玉姑娘,反而在背后偷偷骂连翘姑娘,被她听到了……
她小嘴一张叭叭地说个不停,傻奴便看着她,眼珠子一转不转,很认真聆听的模样,这时候可看不出一丝傻气,衬着她那张漂亮的脸,简直叫人看一眼就喘不过气来。
圆圆高兴起来,便引着傻奴说话。
这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圆圆伺候了傻奴四年,前头两年只在一个场合听过傻奴说话——杜静秋c她的时候。被c地狠了,傻奴会说“疼”,c地慢了浅了,会说“要”,c地爽了,就会“爷、爷、爷……”地快乐地叫。
除此之外,她就跟个哑巴没甚区别。
但最近,圆圆觉得她越来越聪明,会说的话也越来越多了。
就像正在长大的小娃娃,一天一个模样。
这进展让圆圆很是欣喜,更加坚持不懈地引她说话。
今天,圆圆引着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奴儿姐姐,你的名字怎么来的呀?”
“是原来就叫奴儿吗?还是进府之后才取的?”
“圆圆原来就不叫圆圆,圆圆原来叫二丫,进府后管事大娘嫌土气,就又给我取名叫圆圆。”
“奴儿姐姐的名字也是管事大娘取的吗?”
圆圆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傻奴,哦不,奴儿呆呆地看着她。
是啊,她的名字怎么来的呢?
奴儿很用力很用力地回想着。
终于想起来了。
她原来不叫奴儿的。
她是被人在野地里捡到的,捡到她的人见她颜se好,狠狠心好吃好喝地养了她半个月,养的白白润润了,便卖给了牙婆,牙婆又把她卖到了杜府。
杜府本来不想要她,虽然颜se好,但傻不愣登的,话都不会说,杜府怎么能要个傻子呢?当时的杜府管家便挥了挥手,要牙婆把人带回去。
偏生当时杜静秋经过。
而她一见了杜静秋,便跟见了r0u骨头的狗一样,两眼锃亮,拦都拦不住地往杜静秋身上扑了过去,抱住杜静秋又亲又啃。直接把杜静秋胯下磨出一顶小帐篷来。
杜静秋那时候还年少,定力b不得现在,当即便拉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把她给办了。
杜静秋一点不知道什么叫t贴,更不知道什么叫前戏,扒了她的k子,扶着roubang就t0ng了进去。
疼地她打哆嗦,也疼得杜静秋差点没软了。
但她一点也不害怕,疼劲儿刚过去一点,就又缠着杜静秋要,杜静秋也缓过劲儿来,狠狠地c了起来。
那天,两人g了好久,杜静秋把她的xia0x都c出血了。
然后她就进了杜府,成了杜静秋后院里的nv人,哦对了,那时候杜静秋后院还只有她一个nv人——她是杜静秋第一个nv人。
她不会说话,野地里捡到她的人和牙婆都没给她取名,所以她一直没名字。
后来又欢ai时,杜静秋问她叫什么,她不知道,也不会说,杜静秋也不是真心想知道,见她没回答,便随口道:“既然没名字,以后就叫奴儿吧。”说着,胯下狠狠一顶,粗大的roubang狠狠顶进她huaxin,顶地她欢喜极了,嘴里“爷、爷、爷”地叫。
叫得杜静秋难得在她面前露出笑容,道:“这yinjian的模样,合该一辈子当男人的胯下奴。”




永世为奴 泄火(微)
奴儿的记忆总是很模糊,但不知为何,杜静秋那句话一直牢牢地刻在她脑子里,直到现在,她甚至都能清楚地回忆起杜静秋说这句话时音调的细微变化。
“这yinjian的模样……”
“……合该一辈子,”
“当男人的……胯下奴……”
一遍一遍,仿佛有人在她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讨厌……讨厌……好讨厌!
“姐姐?奴儿姐姐!”圆圆惊慌地叫出声,抓着奴儿的手臂摇晃。
奴儿从回忆中惊醒,看了看圆圆,随即脸上又恢复了茫然呆滞的模样。
歪歪头,突然张开,道:“名字,爷,取的。”
却是回答圆圆之前的问话。
圆圆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一瞬,奴儿的表情让她很害怕,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遂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唯恐刺激到她。
***
前院,杜静秋珍而重之地收下阿青亲手做的青团,再看着阿青娇俏玲珑的模样,只觉得几乎再也无法忍受。
那个白白胖胖会追在他身后要糖吃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他等了那么久,守了那么久,现在,到了采摘果实的时候了。
看着小姑娘清纯天真的笑脸,杜静秋眸se暗暗。
阿青本来准备送了青团便走,却生生被杜静秋留下,在杜府待了一天。
阿青待了一天,杜静秋便陪了她整整一天,期间温柔小意,殷勤照顾,跟平日里的反差大地简直能吓si人。
杜府下人间的八卦沸沸扬扬地传开。
许多人都说这位阿青姑娘肯定要进府了,只是在进府做妾还是做妻这点上有一点小小的争议而已,毕竟都知道这位阿青姑娘出身十分寻常,按门当户对来看,她是怎么也不够格做杜府nv主人的。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后院。
后院平时虽然也有些j飞狗跳,但总t尚算平静,因为稍微脑子清醒一点儿的都能看出来:杜静秋对后院的nv人是一视同仁的——一视同仁地冷淡。
所以平日承宠多些的人虽然也会遭嫉恨,但顶多揶揄酸讽几句,掀不出什么大风浪来,但现在,一个外来的、占据了杜静秋真心、出身却还b不上后院许多nv人的外敌出现了。
不少人的心思活跃了起来。
但,大多数人还只是动动心思,还没来得及使出手段,就被杜静秋消弭于未然了。
平日里杜静秋并不在乎这些nv人为了争风吃醋使的小手段,就像看笼子里的鸟儿为了争食斗地一地鸟毛一样,这不会惹恼男人,反而是男人的一点小乐趣。
但这次,居然有人敢把心思动到阿青身上,这着实惹恼了他。
毫不留情地整治了几个心思格外活跃的,杜静秋也烦了,g脆大刀阔斧地将后院的nv人遣散了一半还多,只留下不到十个向来老实听话的。
反正养这些nv人就是为了泄yu而已,不听话的赶走就是。
这些事,奴儿一概不知。
圆圆毕竟年纪还小,很多事都听不懂,她自己都不懂,更没法学给奴儿听,主仆俩一直安安生生地待在后院,倒是毫发无伤地躲过一场劫难。
但后院nv人一下少了那么多,对奴儿也不是毫无影响的。
杜静秋宠幸她的次数变多了许多。
经过几个心思大的nv人的闹腾,杜静秋现在倒对奴儿的“傻”更满意了,加上奴儿的姿se身材本就是后院nv人中数一数二的,于是想要发泄yuwang时,十次里倒有八次都是唤奴儿。
因为正式开始追妻计划,杜静秋跟阿青见面的次数多了,需要发泄yuwang的次数便也也多了。
每次跟阿青见面,他几乎都会被挑起yu火,恨不得把那单纯的人儿按倒在地,狠狠地cg一场,然而碍于两人的关系还没进展到那一步,便只能忍着。
当然也不会完全忍着。
不能把yuwang发泄到阿青身上,却可以找别的nv人泻火。
往往是阿青一走,杜静秋便让人把奴儿送来,一见面,一句话不说,掀了奴儿的裙子,大ji8粗暴地t0ng进去,接下来就是一通毫不怜惜的cg,把心上人挑起的火尽数泄到身下这y1ngdang妖yan的尤物身上。
这时候,奴儿总是很快乐。
杜静秋年轻力壮,一c就能c很久,ji8也是又粗又长,下下都戳到她子g0ng口,虽然动作粗暴了点,开始时会有点疼,但一旦动起来,奴儿便忘了所有疼痛,全身心地沉浸在被cg的快感中,平日里闭地紧紧的嘴巴里发出惊人的langjiao,叫地小厮下人尽数ji8y起,恨不得都趴到她身上狠狠c上一通。
杜静秋c后院nv人时很少做多余的事,什么温柔ai抚,什么情趣脏话,通通都没有,ji8t0ng进x,一个字就是g,但见她这副langdang模样,也时常忍不住骂上几句脏话,“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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